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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多宝天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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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听了此话顿时一急,然后问道:“你口口声声说着金箍棒是你的,你可有证据,这金箍棒明明是我师父来取的!”
哪吒听到这金箍棒是悟空的师父让悟空来取的后,便骂道:“你这种贼子头我家灵宝原来是你师父指示,你师父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等哪天小爷出去遇到你师父,一定要为民除害!”悟空听到哪吒既然这样说自己的师父,顿时怒道:“你这狗娃子既然敢这样说我师父,俺老孙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
哪吒听了悟空这话顿时一乐,又在悟空胃里面跳了几下,听了悟空的惨叫后,笑道:“今日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而就在哪吒在胃里捣蛋的时候,悟空跌跌撞撞的到了海边,然后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将那咸的要死的海水吞入腹中,在胃里的哪吒突然见上方一阵阵水落下,便躲到胃壁上,不过水越来越多,哪吒只能跑到悟空的喉咙附近躲过那些海水。
哪吒在里面喊道:“你这猴头倒是狡猾!看今天你家三爷爷不把你的身体开个洞!”说完哪吒便祭出长命锁要朝着悟空的心脏袭去。
这时外面的悟空见到敖丙既然来了,悟空便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自己这样子怎么能够打得过敖丙,这时一道祥云从天而降,云朵上有两人,这两人便是多宝和伯邑考。
悟空不认识伯邑考,悟空见到多宝后连忙喊道:“师父快救我!”敖丙听到这猴子的师父来了后便抬头一看,这一看吓得敖丙一跳,敖丙脸,连忙行礼道:“敖丙拜见多宝仙师!”多宝还没开口悟空便先开口了,悟空喊道:“师父这人想要杀弟子,而且他还有一个同伙在弟子的腹中不肯出来!”敖丙听了悟空这话顿时冷汗直下,敖丙没想到悟空既然是多宝的弟子,敖丙顿时暗恼:“你这猴子是多宝仙师的弟子你就早说嘛,你若是说出来哪有这么多事发生,还有哪吒乃是多宝仙师的弟子你们怎么不认识!”
多宝听了悟空的话微微一笑,然后对着敖丙说道:“你起来吧!”然后对着悟空一指,悟空体内想要出手的哪吒顿时被束缚住,不管哪吒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哪吒很快就从悟空的嘴中出来了,哪吒出来后大喊一声:“你这贼道还不快放开小爷,小爷的师父可是多宝!”还躺在地上的悟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人还真会说话,你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哪吒听了悟空这话抬起头一看,哪吒惊讶的叫道:“师父!”这时轮到悟空呆了,多宝对着悟空说道:“还不起来,你这样成何体统,你没看到你师侄还在一旁看着吗?你是怎么当师叔的!”这时伯邑考对着哪吒和一脸呆滞的悟空行礼道:“伯邑考拜见二位师叔!”哪吒不好意思的看着多宝然后对着伯邑考说道:“免礼!免礼!”悟空这时也回过神来,赶紧起身然后对着伯邑考说道:“师侄免礼!”
这时哪吒对着多宝说道:“师父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说完哪吒一脸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多宝摇摇头道:“让为师先拽出另外三个家伙再说!”
多宝话刚落一直隐身在一旁看戏的悟天、悟道、雷震子三人便显出了身形,悟空指着他们三人道:“师兄原来你们一直都在看戏!”雷震子说道:“我们看二位师弟玩的欢快所以不忍心打断你们!”悟道则对着悟天说道:“看到没有,我就说以师父这么厉害的本事一定早就发现我们了!”悟天说道:“就是啊!师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多宝听后摇摇头说道:“你们不用再拍马屁了,你们两个猴头既然看着自己的两位师弟互斗!”说完对着哪吒一指,哪吒便被放开了,多宝对着哪吒和悟空说道:“你们二人这次算是同门内斗,不过为师念在你们都不知情的份上便不罚你们了!”哪吒和悟空听后顿时一喜,这时多宝又说道:“不过你们二人两次闹海使得东海生灵涂炭,多数水族生灵死亡,而且悟空你在东海之内玩弄金箍棒更是使得东海发生大海啸,使得附近岛屿,海滩发生洪灾,现在为师便罚你们在这东海上帮助那些渔民和生灵,保他们平安,为期百年,在大劫过后实行,你们可愿意受罚!”
哪吒和悟空知道这事一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便应道:“弟子愿意!”多宝听后便点点头,然后道:“现在你们认识一下,哪吒比悟空先入门,是师兄!”悟空一脸不情愿的对着七岁的哪吒行礼道:“师弟悟空见过师兄!”哪吒见悟空一脸吃瘪样顿时一脸得意的说道:“师弟免礼,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师兄!”
然后多宝对着敖丙说道:“你拿着这颗定海珠去给你父亲吧!这珠可替代定海神针,便赠与你吧!”敖丙没想到多宝会赐予自己宝物,连忙行礼道:“敖丙谢过仙师赐宝,敖丙替东海生灵谢过仙师!”然后恭敬的接过了镇海珠。
多宝又对着一旁一脸忐忑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人见到自己的师弟内斗既然不出手阻止,也不出来解释,这次大劫过后,你们便来为师的世界中受九岳镇压一百年!”悟天三人只能苦着脸答应了,多宝口中的九岳他们是知道的,九岳便是多宝塔内九种属性所化的巨岳,被镇压后身体会变得和凡体一样,以前他们曾在九岳镇压下修炼**,所以他们是知道九岳镇压的可怕之处,不过对于炼体又是有极大的好处,而且世界之内有无穷无尽的九种属性的灵气,他们算是既痛苦又快乐着。
接着多宝便带着众人回了花果山,而敖丙则急急忙忙的回了东海,将事情告诉了敖广,敖广听到悟空也是多宝的弟子后顿时,差点晕了过去,自己那么做事的时候,悟天他们还一直隐于一旁什么是都知道了,敖丙安慰道:“父皇何必担忧,仙师将镇海珠赐予孩儿,便可说明仙师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敖广听了敖丙的话才好受一点,然后对着敖丙说道:“丙儿以后东海就靠你了,仙师赠你灵宝便可看出仙师还是很看好你的!我龙族以后如何就看你的了!”
敖丙听了自己父亲这话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子很沉重,不过想到自己龙族如今的处境,再想到自己三位叔父平时总是受到一些妖怪骚扰,而且自己三位叔父还要对他们毕恭毕敬的样子,敖丙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重振龙族昔日的辉煌,敖丙知道自己要重振龙族辉煌就必须靠截教特别是多宝,才能完成,所以敖丙打算先从哪吒下手交好多宝的那些弟子。
而在西岐的此时姬昌对着南宫适和散宜生说道:“孤思西岐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木土之工,非诸侯所作,劳伤百姓;然而造此灵台,以应灾祥之兆。”散宜生知道姬昌的意思便说道:“大王造此灵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乃为西土之民,非为游观之乐,何为劳民哉。况主公仁爱,功及昆虫草木,万姓无不衔恩。若大王出示,万民自是乐役。若大王不轻用民力,仍给工银一钱,任民自便,随其所欲,不去强他,这也无害于事。况又是为西土人民应灾祥之故,民何不乐为。”姬昌见散宜生懂得自己的意思后,大喜道:“大夫此言方合孤意。”随出示张挂各门。
第151章不用订阅,过渡
第一百五十章无题不是李商隐
话说姬昌听散宜生的话之后,出示张挂西岐各门。惊动军民,都来争瞧告示。只见上面写道:
“西伯文王示谕军民人等知悉:西岐之境,乃道德之乡,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讼减官清。孤囚羑里羁縻,蒙恩赦宥归国。因见迩来灾异频仍,水潦失度,及查本土,占验灾祥,竟无坛址。昨观城西有官地一隅,欲造一台,名曰‘灵台’,以占风候,看验民灾。又恐土木工繁,有伤尔军民力役。特每日给工银一钱支用。此工亦不拘日之近远,但随民便:愿做工者即上簿造名,以便查给;如不愿者,各随尔经营,并无逼强。想宜知悉,谕众通知。”
话说西岐众军民人等一见告示,大家欢悦,齐声喊道:“大王恩德如天,莫可图报。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是皆大王之所赐。今大王欲造灵台,尚言给领工钱。我等虽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况且为我百姓占验灾祥之设,如何反领大王工银也。”一郡军民无不欢悦,情愿出力造台。
散宜生知民心如此,抱本进内启奏。姬昌说道:“军民既有此意举,随传旨给散银两。”众民领工钱。姬昌对散宜生说道:“可选吉日,破土兴工。”众民用心,着意搬泥运土,伐木造台。正是:窗外日光弹指过,席前花影座间移。又道是:行见落花红满地,霎时黄菊绽东篱。造灵台不过旬月,管工官来报工完。姬昌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欢喜的不得了,随同文武多官排銮舆出郭,行至灵台观看,雕梁画栋,台砌巍峨,真一大观也。有赋为证,赋曰:
台高二丈,势按三才。上分八卦合阴阳,下属九宫定龙虎。四角有四时之形,左右立乾坤之象。前后配君臣之义,周围有风云之气。此台上合天心应四时,下合地户属五行,中合人意风调雨顺。文王有德,使万物而增辉;圣人治世,感百事而无逆。灵台从此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正是:治国江山茂,今日灵台胜鹿台。
姬昌随同两班文武上得灵台,四面一观。接着姬昌默然不语。这时有上大夫散宜生见到后问道:“今日灵台工完,大王为何不悦?”姬昌便顺势说道:“非是不悦。此台虽好,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孤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故此郁郁耳。”
散宜生便说道:“灵台之工,甚是浩大,尚且不日而成;况于台下一沼,其工甚易。”接着散宜生忙传王旨:“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说言未了,只见众民大呼道:“小小池沼,有何难成,又劳圣虑!”众人随将带来锹锄,一时挑挖。内中挑出一付枯骨,众人四路抛掷。姬昌在台上,见众人抛弃枯骨。姬昌便问道:“众民抛弃何物?”左右回答道:“此地掘起一付人骨,众人故此抛掷。”
姬昌听后急传旨,命众人:“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岂有因孤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孤之罪也。”众人听见此言,大呼道:“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众民欢声大悦。姬昌因在灵台看挖沼池,不觉天色渐晚,回驾不及。姬昌随文武在灵台上设宴,君臣共乐。席罢之后,文武在台下安歇。姬昌台上设绣榻而寝。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台后一声响喨,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冷汗,听台下已打三更。姬昌便想道:“此梦主何凶吉,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第二天早晨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问道:“大夫散宜生何在?”散宜生听到姬昌叫自己便出班说道:“有何宣召?”姬昌便说道:“孤今夜三鼓,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躬身祝贺道:“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主大王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听后反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散宜生说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众官听毕,齐声称贺。姬昌传旨回驾,心欲访贤,以应此兆。
姜子牙自从弃却朝歌,别了马氏,土遁救了居民,隐于磻溪,垂钓渭水。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日诵“黄庭”,悟道修真。苦闷时,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时时心上昆仑,刻刻念随师长,难忘道德,朝暮悬悬。一日,执竿叹息,作诗道:
“自别昆仑地,俄然二四年。商都荣半载,直谏在君前。弃却归西土,磻溪执钓先。何日逢真主,披云再见天。”
姜子牙作罢诗,坐于垂杨之下。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熬尽人间万古。正是:惟有青山流水依然在,古往今来尽是空。姜子牙叹毕,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砍劈枯藤。崖前免走,山后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桧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三升。随时菜蔬,沽酒二瓶。对月邀饮,乐守孤林。深山幽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逐日相侵。逍遥自在,任意纵横。”
樵子歌罢,把一担柴放下,近前少憩,问姜子牙道:“老丈,我常时见你在此,执竿钓鱼,我和你像一个故事。”姜子牙问道:“像何故事?”樵子说道:“我与你像一个‘渔樵问答’。”姜子牙听后大喜:“好个‘渔樵问答’。”樵子问道:“你上姓?贵处?缘何到此?”姜子牙道:“吾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
樵子听罢,扬笑不止。姜子牙见这人听了自己的话后大笑不止便问樵子道:“你姓甚?名谁?”樵子说道:“吾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姜子牙又问道:“你方才听吾姓名,反加扬笑者,何也?”
武吉说道:“你方才言号飞熊,故有此笑。”姜子牙说道:“人各有号,何以为笑?”
武吉说道:“当时古人,高人,圣人,贤人,胸藏万斛珠玑,腹隐无边锦绣。如风后、老彭、傅说、常桑、伊尹之辈,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名不称实,故此笑耳。我常时见你绊绿柳而垂丝,别无营运,守株而待兔,看此清波,无识见高明,为何亦称道号?”武吉言罢,却将溪边钓竿拿起,见在线叩一针而无曲。
武吉见此抚掌大笑不止,对姜子牙点头叹道:“有智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武吉问姜子牙道:“你这钓线何为不曲?古语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打成钩样,上用香饵,在线又用浮子,鱼来吞食,浮子自动,是知鱼至,望上一拎,钩挂鱼腮,方能得鲤,此是捕鱼之方。似这等钩,莫说三年,便百年也无一鱼到手。可见你智量愚拙,安得妄日飞熊!”
姜子牙听后抚了抚胡须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阴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非丈夫之所为也。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吾有诗为证:
短杆长线守磻溪,这个机关那个知?只钓当朝君与相,何尝意在水中鱼。”
武吉听了姜子牙的话,大笑道:“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像王侯,你到像个活猴!”姜子牙也笑着说道:“你看我的嘴脸不像王侯,我看你的嘴脸也不甚么好。”
武吉说道:“我的嘴脸比你好些。吾虽樵夫,真比你快活:春看桃杏,夏赏荷红,秋看黄菊,冬赏梅松,我也有诗:担柴货卖长街上,沽酒回家母子欢。伐木只知营运乐,放翻天地自家看。”
姜子牙说道:“不是这等嘴睑。我看你脸上的气色不甚么好。”武吉反问道:“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姜子牙说道:“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武吉听罢,对着姜子牙怒斥道:“我和你闲谈戏语,为何毒口伤人?”
武吉挑起柴,径往西岐城中来卖。不觉行至南门,却逢文王车驾往灵台,占验灾祥之兆。随侍文武出城,两边侍卫甲马御林军人大呼道:“千岁驾临,少来!”武吉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市井道窄,将柴换肩,不知塌了一头,番转尖担,把门军王相夹耳门一下,即刻打死。两边的人见到后大叫道:“樵子打死了门军!”武吉立马便被人拿住,抓去见姬昌。姬昌问道:“此是何人?”两边启奏道:“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姬昌在马上问道:“那樵子姓甚名字?为何打死王相?”武吉回道:“小人就是西岐的良民,叫做武吉。因见大王驾临,道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姬昌道:“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姬昌往灵台去了。纣时画地为牢,止西岐有此事。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姬昌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但凡人走了,姬昌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以此顽猾之民,皆奉公守法,故曰“画地为狱”。且说武吉禁了三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必定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因思母亲,放声大哭。行人围看。其时散宜生往南门过,忽见武吉悲声大痛,散宜生问道:“你是前日打死王相的。杀人偿命,理之常也,为何大哭?”
武吉告曰:“小人不幸逢遇冤家,误将王相打死,理当偿命,安得埋怨。只奈小人有母,七十余岁。小人无兄无弟,又无妻室。母老孤身,必为沟渠饿殍,尸骸暴露,情切伤悲,养子无益,子丧母亡,思之切骨,苦不敢言。小人不得已,放声大哭。不知回避,有犯大夫,祈望恕罪。”
散宜生听罢,默思久之:“若论武吉打死王相,非是斗殴杀伤人命,不过挑柴误塌尖担,打伤人命,自无抵偿之理。”散宜生说道:“武吉不必哭,我往见千岁启一本,放你回去,办你母亲衣衾棺木,柴米养身之资,你再等秋后以正国法。”武吉叩头:“谢老爷大恩!”
散宜生一日进便殿,见姬昌朝贺毕,散宜生奏道:“臣启大王:前日武吉打伤王相人命,禁于南门。臣往南门,忽见武吉痛哭。臣问其故,武吉言有老母七十有余岁,止生武吉一人,况吉上无兄弟,又无妻室,其母一无所望,吉遭国法,羁陷莫出,思母必成沟渠之鬼,因此大哭。臣思王相人命,原非斗殴,实乃误伤。况武吉母寡身单,不知其子陷身于狱。据臣愚见,且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完毕,再来抵偿王相之命。臣请大王旨意定夺。”姬昌听散宜生之言,随准行:“速放武吉回家。”
武吉出了狱,可怜思家心重,飞奔回来。只见母亲倚闾而望,见武吉回家,忙问道:“我儿,你因甚么事,这几日才来?为母在家,晓夜不安,又恐你在深山穷谷被虎狼所伤,使为娘的悬心吊胆,废寝忘餐。今日见你,我方心落。不知你为何事,今日才回?”
武吉哭拜在地道:“母亲,孩儿不幸前日往南门卖柴,遇文王驾至,我挑柴闪躲,塌了尖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把孩儿禁于狱中。我想母亲在家中悬望,又无音信,上无亲人,单身只影,无人奉养,必成沟壑之鬼,因此放声大哭。多亏上大夫散宜生老爷启奏文王,放我归家,置办你的衣衾、棺木、米粮之类,打点停当,孩儿就去偿王相之命。母亲,你养我一汤无益了!”道罢大哭。其母听见儿子遭此人命重情,魂不附体,一把扯住武吉,悲声哽咽,两泪如珠,对天叹道:“我儿忠厚半生,并无欺妄,孝母守分,今日有何事得罪天地,遭此陷穽之灾。我儿,你有差迟,为娘的焉能有命!”
武吉说道:“前一日,孩儿担柴行至磻溪,见一老人执竿垂钓,在线拴着一个针,在那里钓鱼。孩儿问他:‘为何不打弯了,安着香饵钓鱼?’那老人说:‘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非为锦鳞,只钓王侯。’孩儿笑他:‘你这个人也想做王侯,你那嘴脸,也不像做王侯,好像一个活猴!’那老人看看孩儿说:‘我看你的嘴脸也不好。’我问他:‘我怎的不好?’那老人说孩儿‘左眼青,右眼红,今日必定打死人’,确确的,那一日打死了王相。我想老人嘴极毒,想将起来可恶。”
其母问武吉道:“那老人姓甚,名谁?”武吉说道:“那老人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因他说出号来,孩儿故此笑他。他才说出这样破话。”老母说道:“此老善相,莫非有先见之明。我儿,此老人你还去求他救你。此老必是高人。”武吉听了母命,收拾径往磻溪来见姜子牙。
武吉来到溪边,见姜子牙独坐垂杨之下,将渔竿飘浮绿波之上,自己作歌取乐。武吉走至姜子牙之后,款款叫道:“姜老爷!”姜子牙回首,看见武吉,姜子牙道:“你是那一日在此的樵夫。”武吉答道:“正是。”
姜子牙道:“你那一日可曾打死人么?”武吉慌忙跪在地上哭泣说道:“小人乃山中蠢子,执斧愚夫,那知深奥。肉眼凡胎,不识老爷高明隐达之士。前日一语,冒犯尊颜。老爷乃大人之辈,不是我等小人,望姜老爷切勿记怀,大开仁慈,广施恻隐,只当普济群生!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至,挑柴闪躲,不知塌了尖担,果然打死门军王相。此时文王定罪,理合抵命。小人因思老母无依,终久必成沟壑之鬼,蒙上大夫散宜生老爷为小人启奏文王,权放归豕,置办母事完备,不日去抵王相之命。以此思之,母子之命依旧不保。今日特来叩见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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