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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炼神-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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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
“古公子,真是要多谢你了,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完全消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就连纺纱的效率也快上好几倍”
等古云吃完晚饭,浣纱妹轻轻弯腰行万福礼,明亮的双眸闪烁水韵光华,荡起一层层迷人的涟漪,如同春风扫在身上。
“那就好,到外院正步再走走看”
古云双手作揖还礼,左手一指外院,示意浣纱妹走出内堂。一旁的鹿先生更是兴奋,赶紧走到门口,神态十分满足。
内堂门槛足有一尺高,每次浣纱妹进出都小心翼翼,深怕牵扯腰伤。只是半个月以来,身体恢复得很快,此刻心怀激动,很自然地抬腿一跨。
“啪”细微的轻响从浣纱妹体内传出,她感觉到腰椎爆发一股酸麻,遂不及防之下猛地向前一颤,右手本能地抓住守在门口的鹿先生。
“弟妹,你没事吧”鹿先生霎那间脸色苍白,双手扶住浣纱妹右臂,满脸关怀之色。
“没事,这才是彻底康复,你可以松手了”
古云笑过,回到木桌旁坐下。刚才他轻轻弹出一道灵力,将浣纱妹错位的第十二节脊椎骨复原,只是别人感受不到而已。
短暂的不适过后,浣纱妹脸色一亮,情不自禁地回头对着古云一笑,随即挣脱鹿先生双手,大步走在宽敞的外院。
“好了,真的好了大哥、古公子,你们看,我走的很舒服”
浣纱妹摆脱困扰十年的顽疾,身体仿佛就要飞起来。衣裙飘荡,纱巾飞起,伴随一阵阵开心的笑声回荡在院落。
鹿先生看得痴了,张开嘴傻傻地笑着,三缕长须在夜风的吹拂下塞进嘴里,他却浑然不觉。
“伤好了,鹿先生可以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完成曾经的雄心壮志”古云也被感染喜悦,背负双手站在内堂看着鹿先生与浣纱妹。几息过后,他暗自退走,回到自己房间。
坐在屋内,古云灵力涌动,右手伸出轻轻一按,顿时现出一个黑白双鱼的漩涡。直到鹿先生的脚步渐进,他才收起对意境感悟的试验。
“古兄弟,不知你打算在此居住多久?”
鹿先生走进古云房间,略显尴尬地耸耸肩。突然间,他仿佛想起什么:“不要误会,我是想与你推心置腹地谈谈”
“说说看,你想让我代课一段时间么?”古云仿佛猜透鹿先生心思,笑了笑:“无妨,我也是闲来无事,教书对我来说很有新鲜感,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不会的,我看古兄弟对于教书很有天分,肯定比我教得好”
鹿先生微微一愣,自己尚未开口,古云已是未卜先知,当下不再犹豫,急急说道:“明年就是国考,我准备静心一段时间,专攻四书五经圣贤书,争取进京赶考,不辜负浣纱妹厚望”
“金榜题名是个好事,但我的一日三餐可要麻烦嫂子费心啰”古云哈哈大笑,给予鹿先生很大信心。
闲谈几句,鹿先生或许是因为心系明年国考有些心不在焉,客气过后,告辞离开古云房间。
“你的圆满就是我的圆满,希望我们日后各得其所”
等到鹿先生离开,古云躺在床上,轻轻自语。他要从别人的圆满之中找寻自己的意境突破,能否行得通就看自己机缘如何,对于这点,古云很有信心。
第六百零四章痞子生事
第六百零四章痞子生事
古云兼职教书先生,很快得到学童们一致认可。他不仅根据学生的五行灵根之间相生原理安排座位,而且因地制宜分开教学,最终也让暗自观察的鹿先生满意。
庸国皇城距离忘语书斋所在州府三千余里,三年一次的国考在初秋进行。春末,浣纱妹已经默默为鹿先生准备好一切行礼,泪水被强压心间。
考虑到路途最少得一个月时间,加上要熟悉皇城环境,这天,天色雾蒙蒙,还有一阵阵毛毛细雨,鹿先生背负竹篓行李,一步一回头地告别浣纱妹与古云。
为了完成曾经的梦想,实现与浣纱妹一续前缘,鹿先生接近四十不惑,却毅然踏上国考之路。好在他原本学识颇丰,这些年一直与书本为伴,心中也是充满信心。
“弟妹,你回去吧省得我心中紧张,又不是生死离别,别搞得泪眼婆娑”鹿先生强打笑颜,很是大度地一挥手,转头对古云说道。
“古兄弟,因为有了你,我才重拾信心。忘语书斋的事情劳烦你了,还有拜托好好照顾浣纱妹”
鹿先生这次明志国考,先前飘逸的三缕长须也被剃掉,倒是显得白白净净,年轻几岁。
“我看你天庭饱满,容光焕发,这次金榜题名没问题。嫂子与忘语书斋的事情,自会尽力而为”
古云送到东村路口,暗示浣纱妹也站住脚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更何况他在鹿先生额头留下一道灵力封印,只要不是元婴老怪,鹿先生安全有保障。
“我会等着你的喜讯归来”
浣纱妹轻轻点头,言语中隐含一丝哽咽。说完,她立刻转身,紧紧闭上双眼,防止泪水流出。
细雨朦胧,平添一份离别伤感。鹿先生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手握油纸伞转身离去。乡村没有马车,他只能到县城去租借。
“我等你”直到鹿先生走远,浣纱妹这才回过头,喃喃自语。
两个月过去,已是盛夏最酷热时节,还有几天,就是忘语书斋学童们梦寐以求的暑假休息。大家嘴上不说,心思早就跑到田野上嬉戏。
时间已是正午,往日这个时候,浣纱妹的午饭送到了忘语书斋。古云一个人静静地喝茶,心念一动,神识迅速展开。
浣纱妹住在东村,距离忘语书斋不过两里路,完全处在古云的神识感应范围以内。
一处陈旧的三间泥土房,浣纱妹正在院落内怔怔发呆,看着一大蓬等待纺纱的棉花,她欲哭无泪。
棉花原本洁白,纺出的棉纱也应该是白色,然后根据需要染色。此刻,落在浣纱妹眼中的仅有最外层棉花是白色,内部全是漆黑,甚至还有淡淡的臭味。
院墙外,一个尖尖下巴的瘦猴中年男子露出头,看着浣纱妹一脸茫然,暗自偷笑。一双三角眼流淌狡诈的神色,右手五指轻轻在墙头打着节拍。
古云乃是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自是不会与一介凡人计较,但对方在浣纱妹墙头鬼鬼祟祟,想必非奸即盗,点点惩罚还是必须的。
神识轻轻一荡,就听见瘦猴中年男子惨叫一声,身体顿时倒在围墙外,发出噗通闷响,也惊醒呆呆的浣纱妹。
“是谁”
浣纱妹赶紧起身,快步走出屋外,看到还在捂住屁股与脑袋的中年男子‘哎哟’地大呼小叫,不由得眉头一皱,冷冷地哼道。
“姜一郎,你一向在西村游手好闲,为何跑到我这里偷窥”
“呵呵小寡妇,别看你长得水灵逗人疼,可不要乱说话”姜一郎一屁股爬起,嘴角一阵抽搐,歪歪撇撇地说道。
“不要忘了,我姜一郎可是在东村、西村鼎鼎大名,这里没有我不能来的地方。贾员外这批棉布纱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弄不好你要赔得倾家荡产”
“你”浣纱妹为之气结,半响说不出话来,看着姜一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她猛地一跺脚,指着对方怒吼一声。
“我知道了,你与贾老三串通好了,故意将棉花涂黑,为的就是让我求你”
上个月,浣纱妹到西村办事,偶遇姜一郎,曾经被对方纠缠不休。姜一郎乃是西村有名的游手好闲痞子,她更是小心谨慎不与姜一郎搭讪,偏偏对方不依不饶,居然托人做媒,浣纱妹自是没有给好脸色看。
贾员外是有名的大户人家,用人家丁不下数十人,这些年的棉布纱都是由她经手纺织,配合的很默契。
贾老三送来的棉花依照惯例打包,出于对贾府的信任,浣纱妹并没有当面开包验货,未曾想大部分棉花被染成黑色。
联想此事与姜一郎曾经的骚扰,加上对方又在自己墙外窥视,浣纱妹心中清楚,姜一郎脱不了干系。
“小寡妇,说话要有真凭实据,你要是污蔑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嘻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我姜一郎至今还是单身,不知有多少黄花闺女哭着闹着想嫁给我,我都一一拒绝”
姜一郎眼珠一转,左手按住屁股,右手指着浣纱妹笑道:“你我有缘,嫁给我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众所周知,我弟弟是仙人,你跟着我保管一辈子吃香喝辣,岂不悠哉”
“我呸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走,一起到贾府对质,免得坏我名声”
浣纱妹气不打一处出,一改温柔矜持的风范,上前几步,就要抓住姜一郎的衣襟。
棉花被染黑,显然无法交差,赔得倾家荡产是小事,她的名声毁了是大事。
“媳妇,什么事吵吵嚷嚷”屋内,一名老态龙钟的瞎眼老汉拄着拐杖,摸索着走到门口,一边剧烈咳嗽,一边试探着问道。
“爹,没事一个过路的”
浣纱妹回头轻轻说道,伸出去的手顿时僵硬。夫君早亡,留下一个病入膏肓的公爹,但她从不嫌弃,如同自己亲爹一样对待。
谁知姜一郎闻言一喜,拿出泼皮的性子,大声喊叫:“你媳妇出事了,要是求求我,或许还有一线转机,否则就要坐大牢”
说话间,姜一郎闪过浣纱妹,泥鳅般窜到门口,拍拍瞎眼老汉的肩膀,接着说道:“老家伙,早死早脱胎,别扯媳妇后腿”
话音未落,姜一郎脑袋一阵嗡鸣,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回过头看到浣纱妹手中一根木棍,脸色青紫,如同发怒的母狮。
“杀人了,杀人了小寡妇杀人了”姜一郎顺势抱住瞎眼老汉,扯起嗓子大声嚎叫。
吓得瞎眼老汉连声惊呼:“什么事,出了什么事”他原本身体很差,被姜一郎大呼小叫拉扯一番,慢慢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爹”浣纱妹丢掉手中木棍,几步上前,就要扶起瞎眼老汉。
“喂喂在我面前装死,还嫩了点”姜一郎不在摇晃,伸手就要拉扯浣纱妹。
突然间,姜一郎仿佛遭受电击,手指头的剧痛瞬间传导至身体每一寸角落,大叫一声,痛的在地上翻滚。
借助眼睛余光,他看到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缓缓走到门口,目光好似结冰般寒冷。轻轻落在姜一郎身上,让他立刻从地上弹起,连滚带爬地窜出院落。
“我弟弟是仙人,你个小寡妇暗地里偷人,败坏夫家门楣,等着接受惩罚”
姜一郎忍住身体各处钻心的疼痛,一直跑出几十米才回头大喊:“我还会回来的,你等着贾府告你,等着我弟弟回来收拾你这对奸夫yin妇”
刚才那一眼,确实让姜一郎害怕到骨子里。他弟弟是仙人,这是东村、西村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是因为这个,所有人才让着他,使其痞子性更足。
想起弟弟眼中曾经也有这样的气势与寒光,姜一郎暗自比较一下,立即发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莫非他也是仙人?听说忘语书斋来了个新的教书先生,鹿先生才进京赶考,难道是他?”
姜一郎说完撑台面的话,撒腿就跑,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也不知成为仙人的弟弟会不会为自己出头。
“古公子”浣纱妹凄惨地一声叫唤,看着原本病入膏肓的公爹受到惊吓,此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顿时花容失色。
古云神识轻轻扫入瞎眼老汉体内,上前扶起浣纱妹,轻轻叹道:“他的肝与肾早已腐烂萎缩,没得救了”
瞎眼老汉仿佛等的就是这句话,突然间大叫一声,浑身颤栗几次,随即一蹬腿,脑袋向左一歪,闭上眼睛。
“爹”浣纱妹也是大喊一声,抱着瞎眼老汉痛哭起来。
自从丈夫早亡,瞎眼老汉曾经多次劝导浣纱妹改嫁他人,免得守活寡。但浣纱妹一直默不作声,尽心尽力地伺候对方,从未嫌弃。
浣纱妹放声痛哭,似乎要将心中压抑全部爆发,哭得如同大雨过后还在摇摆颤栗的梨花。
一炷香过后,浣纱妹这才缓过神,知道该着手办理后事。转头看到院内一地的黑漆漆棉花,不由得抱住脸再度抽泣。
“没事,我有个方法让这些黑棉洗白,不会耽搁你的事情”
古云一直默默站立在浣纱妹身边,此刻轻轻安慰一句。
第六百零五章警告
第六百零五章警告
浣纱妹在东村很有人缘,不仅是因为她有一手纺纱的好手艺,而且平日里为人谦和礼貌,热于助人。看到她孤苦伶仃,一个人操办公爹丧事,左邻右舍纷纷过来帮忙。
众人忙忙碌碌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墙角一堆黑色的棉花变作洁白,就连事关紧要的浣纱妹也暂时忘了。
东村村头,姜一郎与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缓缓走着,似乎因为意见不统一在交流什么。
“我说姜兄弟,浣纱妹家刚过头七,现在去催货恐怕不合适啊贾老爷对她的印象很好,说不定会宽限一些时日”
中年胖子脸色犹豫,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似乎于心不忍。
想起浣纱妹柔嫩的肌肤,充满韵味的饱满身体,还有如花似玉的面容,很有可能落入姜一郎这个痞子手中,心中咯噔咯噔不舒服。如果不是有事相求,他才不会搭理姜一郎。
“贾老三,这个时候了,还想半途而废?别忘了你小儿子能否有机会踏入仙门,还得指望我家仙人兄弟”
姜一郎停住脚步,一把抓住贾老三衣袖,得意地伸出右手一指南边:“看到没有,你儿子将来是不是仙人,得靠我”
贾老三愣了愣,装作咳嗽的模样,借故甩开姜一郎的手,望着远处浣纱妹的家,长长发出一声叹息。
这几年,每次送棉花到浣纱妹家纺纱,都是贾老三全程押送。浣纱妹也是懂得做人的道理,除了端茶递水言语极尽客气之外,还会塞上一两件给他儿子的小礼物。
树间几只老鸦突然腾起,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发出刺耳的呱呱惨叫。
“倒霉老鸦当头叫,祸事接着到我看今日之行???”贾老三眉头一皱,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口里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话,晦气天大地大,仙人最大,怕什么”
姜一郎也是一惊,随即换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一手抓住贾老三胳膊,防止对方掉头回去。
握住贾老三肥粗的手腕,姜一郎感觉到一股冰凉,知道都是刚才老鸦怪叫给吓得。他还待嘲讽几句,就看到天边似乎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眸子释放的寒意要比贾老三冰凉的手腕冷上万倍。
猛地一个哆嗦,姜一郎不由自主地松开贾老三的手腕,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频频抽搐,就是无法说话。
“撞鬼了你发呆干什么?”
贾老三发现异常,挥挥手在姜一郎眼前滑过。他顺着姜一郎眼光望去,除了蔚蓝天空,啥都没有。
“咳咳没事,我突然想起家中一锅炖牛肉没有盖好,担心被野猫偷吃”
姜一郎干咳两声,挥袖擦干额头的冷汗,心脏还在一次次加速,仿佛要将胸膛撞破。他仔细看去,天边万里无云,唯有亮的刺眼的蓝色一望无垠。
贾老三白了姜一郎两眼,心中连连冷哼。
想当年,姜一郎拖着弟弟沿街乞讨,不知受过多少白眼,大家都骂他白是个男人,不思劳作,连带弟弟受苦。自从姜一郎弟弟被仙人带走,他霸占了西村土地庙,这才有一个栖身之地。
只是游手好闲惯了,姜一郎霸占土地庙仅为睡觉之地,从未自己做过一顿饭,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地各家串门混吃混喝,口里念叨着仙人弟弟,让大家敢怒不敢言。
认识姜一郎,也是在对方跑到贾府蹭饭,贾员外安排贾老三招待过一餐。考虑到贾员外有个亲戚在州府做官,姜一郎也不敢过于张狂,倒是大肆吹嘘仙人弟弟的本事,打动贾老三的心,想着把小儿子送到仙门,这才答应帮姜一郎一次。
“听说姜兄弟喜欢吃肉,可别让野猫给夺爱,要不回去看看再来”
贾老三装作可惜状,忍俊不笑。他知道姜一郎所在的土地庙毛都没有,哪里有一锅炖牛肉。原本不想戳穿,只是心中不爽,故意刺激一下。
“算了,一锅牛肉而已,哪里比得上看浣纱妹重要。别再磨蹭,快走”
姜一郎心知肚明,神色一冷,哼哼叽叽地迈步向前,并冲着路边荆棘丛吐上一口浓痰。
很快,两人来到浣纱妹屋外。头七已过,帮忙的乡亲早就散去,唯有浣纱妹身穿孝服,犹自卖力地纺纱。
“等等贾老三,你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一个紫衣青年在内。如果没有,再喊我不迟”
姜一郎刚刚催促贾老三进屋,随即想起什么,叮嘱一声之后,立刻跑到侧面一颗大树后躲起来,一副老鼠怕猫的神色。
“搞什么搞”贾老三自是不知道姜一郎被古云一眼扫过,心中留下一道永远不灭的痕迹。
事已至此,贾老三也顾不得同情浣纱妹,一步跨进院内。落入眼帘的除了埋头劳作的浣纱妹,根本没看到其他一个人影。
“妹子,近来可好,这批棉纱???”
贾老三开门见山,突然微微愣住,他发现院落内整齐地摆放着一层层棉纱,与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哎呀是贾三哥,还有几天就可以纺完,绝对不会耽搁贾老爷的事情”
浣纱妹立刻起身,脸色略显疲惫。办理丧事,又加上加班纺纱,对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明知贾老三提前到此是不安好心,浣纱妹还是热情地让座端茶,一如既往地客客气气。
“啊是啊”贾老三一时无法接受,脸皮僵硬地扯动几次,怔怔地说道:“我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路过,路过而已”
院外,姜一郎鬼鬼祟祟地躲在大树后,焦急地等待贾老三发出信号。左等右等,只能看到门缝里贾老三的一只脚,就是没有出门招手示意。
“这个贾老三,莫非看到浣纱妹太美,想沾腥不成”
姜一郎咬牙切齿,恨恨自语,正在决定是否冲进去,就感觉到后背冒起一阵阵刺骨寒意,仿佛有无数阴风袭来,荡起暴涨的恐惧。
回头一望,前些天看到的紫衣青年正默默站在背后,神色冷淡之极,眼光更是宛如一根根银丝直接穿透自己的躯体,随时可以将他融化。
“有事么?请到屋里坐坐”
紫衣青年淡淡开口,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姜一郎感觉自己瞬间矮小,就像是一个蝼蚁仰望大山。
“好巧走得累了,想在此歇歇脚,这不,我马上要走了”姜一郎不知怎么回答,如果不是身后大树耸立,他早就瘫软在地。“就知道此人不凡,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一步”他心中思量,只可惜双腿如同灌铅,无任怎样使力,不曾移动半步。
“事不过三,下次可不要走错路,跑到这里歇息”
紫衣青年不等姜一郎答话,抬眼看向浣纱妹院内。微微一顿之后,笔直走入。
姜一郎如蒙大赦,整个人终于扛不住恐惧的摧残,缓缓滑落在地,头部无力地靠在树根处,双眼翻白。他浑身发软,就连右手磕碰在地面一块尖石产生的刺痛,也不能将手背移动分毫。
“看一眼就能杀人,他为何如此恐怖”姜一郎嘴角搐动,呼吸的不均匀造成心脏跳动的紊乱,让他暗哼不已。
“不行,我有仙人弟弟撑腰,还有弟弟的宗门撑腰,难道怕了一个教书匠只是下次再来,必须请弟弟到场”
姜一郎出汗过后,身体稍许能够动弹几分。他挣扎着爬起,也不再理会贾老三是死是活,一晃三摇地往回走去。
院内,贾老三支支唔唔地客气几句,逐渐接受事实。摆在眼前的棉纱根根细腻而有弹性,颜色洁白,乃是上好的棉纱成品。
“或许浣纱妹自己吃个哑巴亏,偷偷地倾家荡产也要完成与贾员外的交易。”贾老三想到这里,眉头一皱:“不对啊前几天浣纱妹公爹刚死,她岂能脱身,再说了,这批上等棉花价格不菲,她有这钱么?”
还在思索当中,贾老三同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耳边就听见浣纱妹声音响起,略带一丝喜悦,仿佛减轻许多疲惫。
“古公子,书斋放假了”
回头一看,就看见紫衣青年一脚跨入院内,脸庞有一丝浅笑。只是这个笑容落在贾老三眼里,却好似一把钢刀,要将自己切开。
贾老三揉揉眼睛,确认对方就是姜一郎叮嘱过的人,心中顿时体会到姜一郎不敢进来的原因。
“放假了,倒是有一个多月时间休息”紫衣青年轻轻点头,转头扫视贾老三,说道:“你儿子根本不具备求仙灵根,别再受姜一郎蒙蔽。下回来时,就可以带走所有棉纱”
紫衣青年说话声音不大,却是中气十足,让贾老三听懂每一个字的含义。
“呃我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没有其他意思告辞了,对了,浣纱妹家中有事,迟个几天交货也无妨。我这个家还是可以当的”
贾老三冷汗横流,积极表态示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外走,不忘冲着紫衣青年稽首行礼。
小儿子求仙一事唯有他与姜一郎知晓,紫衣青年明显是姜一郎的对头,他没有说过此事,紫衣青年又是如何知晓的。
带着惶恐,贾老三不顾身后浣纱妹挽留之语,三步当作两步急速离开。
第六百零六章妗子花的
第六百零六章妗子花的
贾老三走后,浣纱妹立刻给古云让座倒茶,看着一地洁白的棉纱,她心中疑虑又起。
“古兄弟,这次真得感谢你怎么让棉花一夜之间变白了。还有,我感觉贾老三似乎很怕你,就连痞子姜一郎也没有前来生事。”浣纱妹双手捧茶,释放成shu女子迷人丰韵。
“我有一道偏方,正是去除颜色的绝佳方法。姜一郎或许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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