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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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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
作者:暮雪寒霜
介绍
阳平四十年,白岸汀重生。同年,其父白敬业升为从四品少监。
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白岸汀重生后不仅要智斗渣男恶女,而且要成为人上之人。
因为当今皇帝贞宣帝至今未立嗣,四个成年的王爷开始角逐。
其中大王爷祁景端与三王爷祁景书最为突出。
而白岸汀意外救了祁景书,得祁景书另眼相看。
一朝嫁入王府,从此不仅身陷内宅争斗,更是将整个白府置于朝廷漩涡中心。
在刀光剑影中,白岸汀智斗渣男恶女,最终陪伴祁景书登上后位。
第一章 重生之初
漫天的大火映红了晚霞,雕梁画栋、锦纹玳瑁的屋宇在烈焰的舔舐下,发出刺鼻的焦味,火光中,红衣的女子蜷缩在床脚,虽无语,但是眼中的泪水仿佛无穷无尽的从眸中涌出,趟满了腮边,打湿了衣裙。她似是不知外界的一切,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前方,前方如同有她的妹妹,有她的母亲,也有她的仇人她的夫君,大火越来越近,她依旧一动不动,任凭烈火将
她包围,大火或许可以烧尽一切,大火或许可以让悔意消逝……凤凰在火中得以涅槃再生!
咳了咳干涩的嗓子,白岸汀睁开双眼,看着床顶的幔帐还是那么的熟悉,黝黑的眸色中看不清到底有什么东西存在却那么的深邃仿佛藏着数不尽的秘密,手中濡湿的汗液触感,无声地告诉她,她梦到前世最后的一场大火了。那红是那么真实,仿佛触手可及,有仿佛遥不可及,但是就算那是梦,也梦的太过于真实,让她不得不信……敛了敛眸,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定定得站在窗口,小口浅酌。在沉思着梦中的一切,或者说是前世。
睡在白岸汀卧室的外间的丫鬟翠儿,听见房内有走动的声音,生怕发生什么事,连忙进来看看情况。
推开门一看,见白岸汀站在窗口,急急忙忙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并说道:“姑娘,怎的起身也不披件衣服,夜里风凉……”
白岸汀没有回头,依旧捧着茶杯淡淡回道:“只是有些口渴,站一会便睡了。”翠儿回到:“姑娘还是早点睡吧,夜寒,免得着凉了,明天还要去给主母请安呢。”“你先去睡吧。”“唉,姑娘有事叫我。”慢慢关上门的翠儿躺下去的声音不一会传入白岸汀的耳中。
怔怔的站着仿佛看见前世的柳氏一步步上位,自己的母亲江氏流产,有因自己被柳毅所惑而生疾,最后去世,妹妹岸芷也因柳氏的枕头风被父亲昏聩的送给上司当妾最后自杀身亡。一切的一切,既然可以重来,就要将所有的仇人踩在脚下,在不给那些小丑跳梁的机会!
许久,杯中已再无滴水,前世无数的场景都在脑中过了一遍,紧握的拳头握的更紧,既然上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世她发誓要把失去的全部守护好!
第二天清晨,白岸汀与妹妹白岸芷结伴前往慧苑给母亲请安,岸芷年龄很小,正是爱玩的年龄,一路上跳跳闹闹的,让身后的翠儿担心不已,生怕这位小小姐发生什么意外,倒是白岸汀没什么担心的,再一次见到小妹这么活泼天真的样子,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前世小妹因为内宅争斗,自杀身亡,早已经把笑容遗忘的不知丢哪,那会自己能看到的只是小妹整天郁郁寡欢的样子吧。眼中透出哀伤,又闪过强烈的坚定,复又重新看向蹦蹦跳跳的小妹。
这时,远方过来一位俊美的少年郎,一步步的离近小妹,走进才认出这时自己的二哥白扶风,前世无数的阴谋后面都有这位二哥的影子,但是那是自己太笨,从没想过自己的二哥是那么深的心机与狠毒,会将自己的姐妹推向火坑。
岸芷素与这个二哥交好,虽非一母同胞,却一直以亲哥哥看待。如今见了他,就要闹着让白扶风抱着去。只是有着前世经历的白岸汀对这个二弟却不再有前世的温情。这一世她不会还那么傻那么天真!
白扶风一脸宠溺的表情,抱住了小小的白岸芷,笑了:“小妹好像又重了些,二哥快抱不动了”
闻言,白岸芷皱了皱鼻子,一脸不开心,马上扭头向一边的白岸汀道:“姐姐,你看,二哥他欺负我胖!”
白扶风随着岸芷的声音向长姐看去,白岸汀一身湖绿色长裙,站在在垂柳下,有细微的风吹过她的裙摆,她脸上是浅淡的笑,虽然见过多次自己的这个妹妹,他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悸动。虽然是兄妹,但是在他心中不是一母所生,终归觉得是陌生人,血缘只是名义上的,自己虽是独子却也只是庶子。
“还不快下来?娘亲应该等急了。某人昨天不是闹着要吃金丝芙蓉糕的吗?再不去,可就凉了。”白岸汀朝岸芷一瞥,揶揄道。嘴角一抿的风情更让白扶风看的呆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便恢复正常,也让白岸汀心中对这个二弟更加伤心与注重,如果没有这个二弟,凭借那个柳氏应该没有那么多的阴谋吧。
岸芷嘟着嘴,却是乖乖从白扶风身上下来了。三人并行前往慧苑。
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只一盏茶的功夫,岸芷便将白岸汀的话抛在脑后,蹦跳着进了慧苑。
“娘亲,娘亲,我来请安了。”岸芷的浪漫可爱总是那么让人喜欢,尤其是自己的亲娘。见岸芷蹦蹦跳跳地进来,江氏虽有些不满却也顾不得了,忙离了位子,拉着岸芷坐下,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姐姐呢?没同你一处来?”江氏随手拈了块岸芷最喜欢的金丝芙蓉糕给岸芷,自己和大女儿都知道这个小丫头最喜欢的就是这边的芙蓉糕,可能来请安自己有一半的原因是这个糕点,问道。
“在……后面呢!”岸芷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回到。眼中只有盘子里的剩余糕点,让江氏看的哭笑不得。这个小馋猫。
话音未落,白岸汀与白扶风二人相继进来。
岸汀福了福,“给娘请安。”白扶风亦行礼道:“给母亲请安。”
江氏的满面春风在见到白扶风后脸色有些冷淡,搁下手中的茶盖碗,并不热络地招呼:“有心了,都坐吧。”
白岸汀和白扶风各坐在了俩边的高凳上,从俩人所坐的地方就能看的出来不是一母同胞,如果是的话往往只会坐在同一边更显得亲近,至于还在一手拿着芙蓉糕,一手正往嘴里塞的岸芷自动被三人无视了,只是三人的余光看向岸芷还是会下嘴角,小馋猫之名名不虚传。
第二章 初遇柳氏
知道三人并未用过早食,虽然大部分平民还是一天俩餐,但对白府来说,吃点早餐完全不是什么压力。压力从来都是高层施加给下层的,规矩一向都是规避高层的不是吗。江氏让下人上了糕点和正餐,仿佛那一丝不快只是错觉。至于糕点不需多说必然是为岸芷准备的,虽然有正餐但岸芷往往只会吃完自己的糕点后将其他人的糕点要求当早食,。
三人在江氏这里待了片刻,白扶风便以课业为由要离开,江氏看着向自己告辞的白扶风淡淡笑了:“我听下人们说,你姨娘近来去你那里很是勤快,不过虽说她是你生母,但本朝国法如此,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们平时还是少些往来,免得外面有些人说我们家尊卑不分。”
看似平淡的语气却是字字诛心,不谙世事的岸芷嘟囔着:“娘坏,为什么说二哥?”而白扶风却一脸坦然,丝毫没有不快,这让本来在饮茶的岸汀不由得多看两眼。原来这个二哥一直是个有心计之人,前世只是自己笨,活该被骗到的那么凄惨。
白扶风一走,慧苑的气氛似乎无形中活络了许多。江氏看着岸汀,关切地问道:“汀儿,最近身子觉着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白岸汀看着眼前的江氏,似乎想起什么,黑眸中莲花微敛,浅笑:“娘是知道我的,素来就是个疲弱的身子,一有点风吹草动都要折腾一段时间,其实我自己倒觉着没什么。”
江氏笑骂道:“你这孩子,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还不是前几跌下池塘,病得那么重,几乎死……”说到这里,江氏红了眼,忙岔开话题,“总之,这次你能平安度难实在是菩萨保佑,等过几日,你大好了,娘带你去济安寺还愿。”
虽然江氏急忙岔开话题,白岸汀还是听到了那个字。“死”吗?或许吧,或许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那灼人的痛她不想再尝一遍,既然让她活了下来,那她就要好好活着,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娘安排的,怎么都好。”
出了慧苑,白岸汀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看鱼。遥遥地便听见一阵娇媚的笑声,白岸汀把手中的鱼食一把丢到水里,看着鱼儿抢食搅动一池碧水,脸上有一丝狠厉。
远方的脚步声走至跟前,“哟,这不是咱家大姑娘吗?前几日病了一场,几乎没把我给吓死,如今,可都好了?”
闻言,岸汀回过身低着头福了福:“多谢姨娘关心,元娘都好了,倒劳烦姨娘记挂着。”
柳姨娘伸出手想拉着白岸汀亲热地说会儿话,却被白岸汀不动声色的拂开了。柳姨娘慢慢收回手脸上有一丝尴尬,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白岸汀这丫头和落水前有些不一样了,对自己虽说还是彬彬有礼却透着股生疏,或许是她多心了吧,毕竟,一个年方十四的小姑娘能翻出什么翻出什么花样来?
陪着岸汀叙了会家常,柳姨娘便离开去账房了。白岸汀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柳枝拂动,很久才离开。
回了丰苑白岸汀列了一张单子让丫鬟们把单子上的东西都挑出来单独搁着,以后没有她的命令不许再使用。丫鬟们都不太理解自己姑娘的用意,虹儿拿起一串珠子说:“姑娘,这红玉鹡鸰珠串是柳姨娘跟着老爷外放时特意给您带回来的,听说可稀罕呢!姑娘素日不是最爱戴着的吗,怎么这个也要锁起来?”
岸汀淡淡看了一下那红的诡异的珠串:“就是因为戴的太久了,所以收起来换个别的式样戴。”白岸汀却不想解释前世的自己后来体弱多病全是因为柳姨娘的多方“照料”。尤其以这个最为持久。
虹儿不解,还欲再问,翠儿却是看出岸汀的意思,这些东西多是柳姨娘送的,姑娘这么做只怕是府里要变天了。于是忙扯了扯虹儿的衣袖说:“忙活了这半日,姑娘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奴婢这就收拾。”
白岸汀不置可否静静坐在窗前翻看药书,夜风很凉很大,书页被风翻过,露出朱笔标注的一段小字“鹡鸰性寒长期使用可致阴虚”。白岸汀合上书,嗅了嗅空气似乎还留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白岸汀勾唇浅笑,早该想明白的,为何自己素来体弱,日日在这毒物中浸淫,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那个女人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她大概没想到,人生真的能重新来过,后悔之事真的有的改过从来的机会。白岸汀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人了。与柳氏的斗争才要好好开始,这一世就看看谁能更胜一筹,毕竟白岸汀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摆布还信以为真的傻瓜。
白岸汀心中打定主意,要想将柳氏弄出府去,首先就是将她掌管家务财务的权利废掉。近年来因为白府老爷白敬业外放牵挂家中便让柳姨娘帮着江氏料理家务,江氏也乐得清闲,干脆就把府中大小适宜交给了柳姨娘。不过,重生后白岸汀却不想让柳姨娘继续把持府中大权。
次日一早,白岸汀就去江氏慧园像母亲江氏叙说了自己想学习管家的事情,最好是跟着柳氏学习,朝夕相伴更能抓住对方把柄,虽然是姨娘,但自己是嫡女,还是长女,料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自己怎么样。
“什么?你要跟着柳氏学管家?”江氏听过白岸汀的话后一脸惊愕,有点不赞同地说:“你身子孱弱,前阵子又出了那样的事,很该好好修养一阵子,府中诸事繁多,不便操劳。并且你还尚未出阁,整天出去和下人们抛头露面的接触传出去对你名声终归是不好的,我们白府有不缺吃穿用度,让你柳姨娘管家不是一向挺好的吗?”
岸汀浅笑:“娘,女儿不是说过了,早就大好了,我自己的身子难不成我还不清楚?何况爹要回来了,如果看到女儿这么能干,也会高兴的。再者,娘是素来不爱管这些琐事的,柳姨娘这些年虽将诸事打理的很好,但毕竟侧室持家,外人难免说道,觉得咱们主室不行,女儿若能学会,外人闲话自然会淡下去,这样也能替娘分忧啊!”
第三章 白敬业归府
江氏听了,似有感触,柳氏持家的不好之处她并非不知,只是不想操心那些琐碎小事,作为主母,她能让内宅安定祥和就好,况且她的性子一向喜静不喜动,这么多年对府里的掌控确实是弱了点。对下人的一些了解也很匮乏,是有一些隐患,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大事,但是如果女儿真的能管家,这些轻微的烦恼自然能烟消云散。
江氏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罢了,早些持家未尝不是件好事,只是凡事不要逞强,若是柳氏有什么刁难你的,尽管告诉我。并且你的身子重要,府上小小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感觉劳累,就先放放,你的身子现在还是修养更重要一些。”白岸汀听后心中感动,尽管知道江氏真的很疼爱自己这个女儿,但是母爱的重量往往能在不经意间突破人心防令人潸然泪下。叫了一声“娘亲,你真好”,向前走了俩步,将江氏抱住
岸汀垂下眼眸,脑袋偎进江氏怀中,眼角的水光一闪而过。泪光中仿佛有大火,有江氏逝去的场景,有太多太多心中对柳氏的恨意也越来越坚定,这一世不仅要牢牢掌控白府,也要讲柳氏折磨,将自己前世柳氏带来的伤害全部施加给对方尝尝
江氏让人去传唤柳氏,柳氏虽然管家,但府中尊卑有序,仍然不敢对名义上是自己主子的江氏有着丝毫不敬。不久江氏身边的大丫鬟浣竹已将柳氏请来。
江氏看了立在地上的柳姨娘淡淡道:“坐吧。今日喊你来,是想告诉你,元娘觉得无聊,想跟你学管家,从今往后,大姑娘跟着你学管家,姑娘初学,身子也比较弱,若是有不到的地方,你多提点担待着点。”
柳氏听了凤眼微斜,脸上好像很高兴,只是手指微微颤抖,“是,既然夫人吩咐了,妾自当悉心指导大姑娘。”心中却在狐疑是不是江氏想收回府中大权,她是知道江氏不是很喜欢处理这些琐事的。但江氏并未关注柳氏的举动,只是朝着岸汀说道,“这回如了你的意了,你个丫头就喜欢闹腾。”“谢谢娘,娘最好了。”白岸汀心中有着要大展身手的小兴奋,也是争斗开始的誓师之情。
“行了,你去吧。”江氏扭头对柳氏说。
柳氏离去不久,白岸汀亦告辞,她有些话还是要告诉柳姨娘的。
“姨娘请慢,元娘有些话想对姨娘说。”急急赶上柳氏,白岸汀道。
“大姑娘请说。”柳氏依旧是一脸笑意,嘴角却有些冷笑,她想看看这个落水之后变得对自己冷淡的大小姐到底想管家是什么用意,当然不是将其作为对手,在她心中白岸汀这一个小丫头还不配,只是想看看对方想干什么而已。
白岸汀嘴角含笑,捏了捏衣角一脸歉意地说:“姨娘,今天母亲所提管家一事是元娘提出的,当时只想着让父亲回来高兴,却没想到会耽误姨娘,如果哪里让姨娘不高兴了,元娘心里很过意不去。望姨娘多多担待。”
柳氏摇了摇手中画扇,心中大安,原来只是想取欢即将归来的老爷,于是嘴角含笑:“大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别人不知,难道姑娘还不知道?我本是个热心的,况且和大姑娘又素日交好,哪里会麻烦?按我说啊,府中小小的事情那么多,我正头疼呢,又不能让外人参与,元娘想来帮我,我是求之不得才对呢!”
白岸汀听了挽着柳氏亲热道:“果然姨娘最疼我了!”
柳氏笑着拍拍她的手,看起来一副母慈女孝的景色,两人又亲热的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方才各自离去。柳氏的笑意逐渐冷淡,到底只是个丫头,料也翻不起什么浪。
看着柳氏远去的背影,白岸汀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成冰冷之色,朝丰苑走去。
柳氏,你欠我的,我会全都拿回来
第二天,白岸汀打扮入常,在去江氏慧园处请安后,前往柳氏的院子里学习管家,柳氏安排了几个能干的侍女让白岸汀将府中需要打理的事情一一告知,岸汀也就从处理小事开始做起,尽管有心,但是前世没怎么处理过杂事的白岸汀刚开始还是觉得有些艰难,柳氏也乐得看笑话,但是心中有恨意支撑,再苦她都没去江氏那诉苦,后来越来越得心应手,柳氏心中也越发觉得自己的权利有危机。
白敬业的归期越来越近,府中的事情越发繁多,白岸汀的做事方法博得的府中的一致好评,虽然也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但都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谣言,背后有着柳氏和白扶风的影子,但白岸汀没关心那些,目前,白府中他们还做不得主。主母仍然是自己的母亲江氏,增强自己的能力才是最为紧要的。
一眨眼已是八月初,白老爷敬业奉诏回京述职,获圣上嘉奖,赐从四品少监,白府上下莫不欢欣。初六这日清晨,江氏便好生妆点一番,领着府中姬妾以及众多子女候立在白府二门口,欢迎白敬业归来。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虽然都有些疲惫,但是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有小妹白岸芷有些不耐,撅起的小嘴都快能挂油瓶,让众人看的不禁好笑。
只是白岸汀对这位前世昏聩不堪的父心中不禁多了一些复杂之情。毕竟自己妹妹的自杀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父亲的昏庸举动。如果没有他的将叫妹妹去做上司的小妾,也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
大约刚过朝食时刻,便见着四个小厮抬着一顶藏青色妆花缎轿子走来,旁边还有几个随从。毋庸置疑,里面坐的自然是白老爷敬业。随从应该是老爷在外公函的得力手下吧,不是亲随也不会归家还带着。
到府门前,轿子压低前沿,增了写苍老之色的白敬业从中走出,看到一年不见的亲属也是大卫开怀,白岸芷没有闹着让父亲抱,而是学着其他女眷稽福倒是让白敬业更大笑开来,连夸小妮子长大了,弄得白岸芷一脸红色,扭捏的站在白岸汀的身后再也不出来。
唏嘘几句,白敬业看大家伙脸色都有些青色,知道是等自己许久了,心中感动之余让大家先回府中再说。
白岸汀拉着岸芷的手跟随众人一同回府。
第四章 礼物外送
厅堂里人声鼎沸一片喜气洋洋,府中姨娘和其他姬妾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围着白敬业说笑,白岸汀站在人群边上,看着在一片姹紫嫣红中捻须而笑的白敬业,不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得不承认这个假仁假义的父亲让她感到恶心。每当看向这个父亲就想起前世的各种不作为,甚至是自己母女三人悲惨遭遇的一种推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无心,还是被人设计,但是他的举动终究是伤害了母亲小妹和自己。说他一无所知,实在说不过去!
似乎是注意到了岸汀的目光,白敬业看着白岸汀道:“元娘,你母亲日前在信中说你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可都好了?”
白岸汀一瞬间有些恍惚,难以将眼前这个慈祥的父亲与宠妾灭妻、卖女求荣联系在一起。直到身旁的翠儿悄悄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才发觉自己失态,岸汀略微下蹲淡淡笑着回道:“女儿现已大好,多谢父亲记挂着。”
一番话既礼貌又生疏,白敬业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一年不见,女孩性子有变化这是很正常的,况且对于这个大女儿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因为她周岁那年自己新纳了柳氏,对她过问甚少,庶子扶风出生后,更是将重心放在了儿子身上,难怪她自小不与自己亲厚。现已长大,甚至到了快出阁的年龄,心思越发不好猜测了。或许只有正妻江氏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吧
白敬业与众人闲话家常后,便去了柳氏所在的怡园休息,并让柳氏安排人给众人分发他从潮州任上带回的特产。果然来了还是先去柳氏那边,白敬业的举动让岸汀越发不满,如果不是白敬业这种有意无意的恩宠,柳氏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设计主母,让自己小妹陷入火坑,让自己绝望自杀,母亲也因为自己姐妹俩个的悲惨遭遇而一病不起,最终身亡!
白岸汀分到的是一方青玉砚、一柄凤穿牡丹双面蜀绣画扇、一串青金绿松石手串以及宝馨斋的新款胭脂十片。
虹儿看着琳琅满目摆满一桌的东西,笑得见牙不见眼:“姑娘你瞧,老爷对你多好呀!奴婢听说三小姐和二少爷都只有两样呢!别的不说,就说这宝馨斋的胭脂,京城都买不到这么齐全呢!可见老爷待姑娘的心。”
岸汀笑了,或许吧,这个父亲现在对自己是有些愧疚的,但是愧疚再多也比不了对柳氏的宠爱,只是不知道这份愧疚能够维持多久,但是对柳氏的宠爱可是要很久很久的
“翠儿,把这青玉砚送给二少爷,就说我不常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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