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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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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让白岸汀也无话可说。于是好好的一幕,就变成了白岸汀与祁景书在这大眼瞪小眼,但谁都没有先说一句话。哎,这个木讷的三王爷祁景书,白岸汀暗自叹气。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
  祁景书也感觉出了气氛的尴尬,难道他刚才那句不知道说错了吗?祁景书疑惑,但强烈的自尊使得他不想先开口说话。
  终于,还是祁景书服。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白岸汀,说,“不知岂为真不知?吾之所愿为卿,卿之所思亦为吾。”祁景书说完,还不待白岸汀回神,他就又抱住了白岸汀。而此时的白岸汀正在消化那番话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可恶,又被祁景书将了一军。不过,白岸汀笑了笑,这笔账,她迟早会算回来的。白岸汀也学着先前祁景书的样子,她缓缓的在祁景书耳边道,“我愿意,随卿意。”祁景书听见这句话,他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于是他把白岸汀抱的更紧了。而到了最后,祁景书直接把白岸汀抱了起来,在御花园转了好几个圈,直到祁景书精疲力尽,二人躺在蜡烛中间。
  因为他们前次花费的时间太多,所以此时蜡烛已经全部灭了,而蜡烛中间,则是诸多被摘去花刺的。五彩缤纷,五颜六色,却成了他们最好的铺陈。
  “岸汀,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祁景书突然问道。白岸汀挑眉,“我不同意?”白岸汀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一点更令他担心的了。
  祁景书做起来,他凝视着白岸汀的眼睛,白岸汀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只好也做起来,祁景书一字一顿的道,“我、最、害、怕、的,是、你、不、来。”
  白岸汀听了,心里也咯噔一下。是啊,如果她不来,那么祁景书所做的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不过,他为什么会担心她不来呢?或许是乐极生悲的观念吧,白岸汀也能理解祁景书的担忧。
  现在白岸汀确定了,祁景书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而与那份救命的恩情无关,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白岸汀也就无需再管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问题了。因为白岸汀喜欢的也是祁景书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
  白岸汀后来想想翠儿分析的那些,于是这也更加给了她自信,使她能够有勇气去面对未来将会面临的困难。
  祁景书静静的看着她,就在白岸汀这种两人相处的氛围时,祁景书偷偷的亲了她一口。不是在白岸汀的薄唇,而是在她的峨眉中心。这一下,不止祁景书脸色微红,白岸汀更是脸色发红。这是她自重生以来,第一次与另一个男的亲吻啊,虽然亲吻的地点在眉间,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嘴唇。
  白岸汀佯怒,“做什么呢?”
  “嗯?这么说,这是你的第一次喽?”祁景书打趣道。
  白岸汀听了这话,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这是她的第一次,难道祁景书是个不羁的人?白岸汀从他的话中忍不住揣测怀疑。
  祁景书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那话只是说着玩的。”祁景书怎么也解释不清。不过白岸汀却是“噗嗤”一笑。“好了,我说着玩的。”祁景书这才放下心来。白岸汀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所以她相信祁景书。
  都说爱情会拉低人的智商,白岸汀觉得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祁景书就是最好的例子。对于三王爷的事迹,白岸汀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他在战场上杀伐果断,他在他在朝堂上刚正不阿,他在为人处世上也一致被其他臣子所称赞。众人都说,如果不是因为祁景书的三王爷的身份,那么以他的战功,继承皇位是绝对不会有人反对的。而现在的祁景书呢?仿佛失去了前番的果敢,变得木讷,不知道怎么与白岸汀所相处。
  “你说,我们是前世所注定的吗?”白岸汀问道。
  “当然啊!”祁景书不假思索的答道。
  白岸汀对她这般讨好的话表示无语,如果是前世注定的话,那么白岸汀重生之前,那算不算她的前世呢?那个时候她怎么没有遇到祁景书呢?不,即使她遇到了,以那个时候她的性格而言,他们之间也会错过的吧。
  “我觉得我们两个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对了,我当时把剑架在你脖颈上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祁景书尴尬的一笑,问道。
  “一开始当然也是害怕喽,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白岸汀挑眉一笑。
  “为什么?”祁景书不解。“因为你说过的嘛,我们可是前世注定的缘分。”白岸汀认真的答道。
  祁景书听见她的回答,就知道白岸汀不过是钻了祁景书前番话的空子罢了。不过祁景书也没有计较,反正以后白岸汀就是他的人了,所以他也不急在这一时。他祁景书看中的人,怎么会差呢?所以不管她当时是冷静也好,还是手足无措也罢,他都认定她了。那么日后,再慢慢的问出这件事也不迟。
  “那如果那个刺客不是我,而他也受了重伤,你会为他包扎吗?”祁景书认真的问白岸汀。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白岸汀都不会使祁景书满意的。所以也就是说,这个问题不过是祁景书为报前番白岸汀对他的坑害之仇,哎,真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家伙。白岸汀无奈,脑海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有了,白岸汀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刺客不是你,你觉得我还会有命去给人家包扎吗?”白岸汀反问。
  祁景书听了哈哈大笑。白岸汀回答的真是绝妙,她不止避过了祁景书所问的问题,还在另一方面说明了祁景书的为度,善良,不过,这在祁景书耳中听来,怎么有些贬谪他的嫌疑?可能是他多虑了吧。
  于是,白岸汀和祁景书就这样躺在中,两人相互依偎着。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他们看见天边月亮的变化,由圆月渐渐变成弦月,白岸汀不禁担忧起来,他们两个,会不会也像这月亮的变化一般,阴晴不定?她想起这个身份的事实,就烦躁起来。
  现在白岸汀已经却定祁景书对她的心意了,唯一担心的,正是那个西苑女子提过的,身份上的天壤之别。一个是皇子贵族,一个是四品官员的女儿,他们两个在一起,会顺利吗?毕竟,白岸汀知道,皇子大多数,都是要与权臣的女儿连亲的。不为别的,单为那丁点儿的政治权利。但是白岸汀的父亲仅仅是个四品官员,对于祁景书的朝堂势力没有半分作用,所以白岸汀比较担心,如果有一天,祁景书面对的是皇帝所施加的压力,那么她该如何?
  祁景书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安慰道,“你放心,无论如何,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不管事情怎么发展,祁景书永远只爱白岸汀一个,永世不变。”祁景书又向白岸汀保证道。
  “嗯。”白岸汀嘴上答应着,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不过她为了不使祁景书再为她的事而烦恼,还是一副方方的样子。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祁景书感叹。夜,很快在他们的惊喜与担心中过去了。对于白岸汀的一直未归,翠儿倒是急了。


第六十六章 皇后的阻挠
  翌日清早,白岸汀满怀欣喜的回到了阁楼。翠儿本想问问白岸汀昨夜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迟迟不归,不过当她看见小姐欣喜的神色时,也若有所思的一笑,似乎明白了。翠儿觉得小姐此时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反正秀女府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于是,翠儿便为白岸汀准备好了休息就寝的一切事宜。
  这边,白岸汀美美的睡着了。而翠儿看也没有她什么事,正好她一夜未睡,于是也去休息了。
  相隔甚远的椒淑房,皇后的寝宫。一位着装甚是端庄华丽的女子满脸怒色,白玉砌成的地面,安静的躺着几个茶杯,茶杯未碎,可以看出其做工的精致与造价的昂贵。
  “你说的,可是属实?”女子又满脸不甘心的问了地上跪着的女子。那位满脸怒色,衣着华丽的女人,正是当朝皇后,祁景书的生母。而至于为什么他的生母是皇后,他却不是太子,这其中,还有一段渊源。
  跪在地上的女子瑟瑟发抖,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天后之怒,也是血溅椒房啊!这个瑟瑟发抖的女子,正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也就是皇后的心腹,香茗。香茗自然知道皇后为了什么而发怒,此时,偌大的宫殿里只有皇后和香茗两人,香茗可不想惨遭鱼池啊!
  “回禀皇后,千真万确。”香茗不是一个机灵的女子,但她却是皇后最为信任的女子。因为香茗自小跟在皇后身边,所以皇后也是把她当做半个女儿来看的,只是这皇家的亲情,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有谁能说得清呢?
  皇后听了香茗再一次确定的话,她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平复下心情。事情是这般的,皇后发觉这几日祁景书有些怪异,而不论皇后怎么问,祁景书都是一副敷衍的态度,不肯透露半分。
  于是,皇后令香茗偷偷跟踪祁景书,一旦祁景书有什么瞒着她的事情,立刻禀报,香茗是皇后最信任的婢女,所以对于她的话,皇后也是相信的。
  祁景书前几日赠送白岸汀礼物,香茗与皇后说了,皇后不甚在意,以为这不过是祁景书一时兴起,想与这个秀女玩玩罢了。而直到这次,香茗亲口和她说,三王爷昨夜向白岸汀表达心意,决意要立她为妃,一生一世。
  这个狐媚的妖精,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勾引她的儿子的,居然使得祁景书对她一心一意,还非她不娶。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皇后愤愤不平的咒骂着白岸汀,白岸汀却丝毫听不见,她正在美美的补觉呢!
  “这个秀女,是什么来历?”皇后眼光中闪着算计的光芒,随后问香茗,经过这几日的暗中调查,香茗很快的回答了她,“禀娘娘,她是四品官员白敬业的嫡女。”
  皇后撇嘴,眼神中的不屑过于明显。四品官员的女儿?那是个什么东西?连前三品都算不上的家族,还能称为家族吗?还有资格做三王妃吗?别说三王妃,就连侧妃妾室,她一个四品官员的女儿都没有资格。哼,这个叫白岸汀的女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皇后再回想起前番香茗的情报,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这一出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谓玩的炉火纯青。或许她正是摸准了祁景书这一点,所以才采取这种计策吧,不过白岸汀想和她斗,那可真是痴人说梦。她身为一国之母,这就让白岸汀那个出身低贱的女人看看,白岸汀究竟配不配成为皇室的儿媳。
  “香茗,你把祁景书给我叫来。”皇后吩咐道,就在香茗退到门口,刚要出去时,皇后突然道,“吩咐几个人把里面给打扫了。”皇后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再者,若是让祁景书看见地上的茶杯与碎瓷片,这会让在无形中祁景书反感这次的谈话,对于皇后的悉心劝导,没有什么好处。祁景书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儿子的性情,皇后当然比任何人都了解。
  香茗按照皇后的吩咐办了,不一会儿,皇后正悠闲的在宫殿里品茶,她毫无意外的等到了祁景书。“儿臣给母后请安。”祁景书朗声道。所谓礼不可废,这正是皇家的威严吧。皇室有着他人所羡慕的背景与幸运,却也有着他人所想象不到的陌生与繁琐。
  “免。”皇后笑道,“景书快上前来,让母后好好瞧瞧。”皇后尽管很想与祁景书谈谈白岸汀的事,但她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反正现在还有的是时间。祁景书闻言起身,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坐在皇后的身边。此时皇后的寝宫,只有皇后和祁景书两人,其他的宫女太监早已在皇后的授意下都退下了。
  “不知不觉,都已经二十年了啊!”皇后感叹,她的感叹,一是为了引出这次谈话的主题,使祁景书不至于反感,而第二嘛,就是她自然而发出的感叹,时光不复,岁月悠悠。
  祁景书听了这话,看着母亲光鲜的面颊上悄然爬出的一条鱼尾纹,看着母亲双鬓的斑白,却在极力掩饰,他也不禁感伤,一晃二十年过去了。
  皇后端详着祁景书的神情变化,知道事情在她所掌控的范围之内。“好了,景书,我们快不谈这些了。我看左丞相的小女温文尔雅,大方贤淑,你觉得呢?”皇后并没有谈及白岸汀的事,甚至连祁景书也猜不透她到底想说些什么。于是祁景书只好先附合着,回答,“甚好。”其实他与左丞相家的那位小女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罢了。说什么“甚好”也只是为了敷衍皇后而已。
  “我看你与左家小姐年龄,家世都合适,况且你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对那位左小姐可还满意?”皇后笑盈盈的问道。
  “母后,儿臣已有意中人。”祁景书急切道。开玩笑,他都不知道左丞相的小女叫什么,这就让他娶那个陌生女子,怎么可能?况且,他对白岸汀的一生一世的誓言,是不会变的。
  “哦?是哪个女子这么有福气得我儿青睐?”皇后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她可不能在儿子面前有损她贤惠的名声。
  “她叫白岸汀,是一个聪慧的女子,钟灵毓秀这个词天生就是描写她的。”祁景书沉浸在对白岸汀的回忆中,不曾注意到皇后脸色的变化。
  “那她家境如何?这事如果可以,母亲定然给你包下这门亲事。”皇后在措辞中特别注意到了“如果”二字,不过这二字只是为了宽慰祁景书的罢了,无论如何,皇后都不可能让白岸汀进皇室的门的。
  “她是四品大臣白敬业的嫡女。”祁景书没有听出皇后话中“如果”二字的意味,他高兴的道。大臣?皇后在心中冷笑。好一个儿子,这是欺负她一个女人,不懂朝政上的官员制度吗?一个区区四品小官,怎么也配称“大臣”?
  “四品?她连做侧妃的资格都没有。”皇后冷冷道,没有注意因为刚刚的怒气积累,她不经意的暴露了隐藏的很好的本质。“我们皇室的皇子,至少也该立二品之家为妃;而皇女,至少也该嫁给二品官员的儿子。”皇后怒道,声音之大也足以证明了皇家的尊严与等级。
  祁景书疑惑,他只是说白岸汀是他的意中人,还没有对皇后说他要立白岸汀为妃啊,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不过皇后为什么会认为他一定立白岸汀为妃?难道,皇后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一开始就怀疑自己被人跟踪,这么看来,他的怀疑是没错的了,而那个跟踪自己的人,应该就是皇后派来的,这也无疑了。
  “母后,儿臣其他事都可依你,唯有这一件不行。儿臣对白岸汀是真心真意,儿臣不想娶其他的女人。儿臣此生,非白岸汀不娶。”祁景书斩钉截铁的道。
  “你,你说什么?”皇后怒不可言,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循循善诱,就是为了令祁景书走出白岸汀这个误区,她觉得祁景书对白岸汀只是一时兴趣罢了,等这阵新鲜感过了,祁景书还是战场上杀伐果断,朝堂上威风堂堂的三王爷,而不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祁景书。
  但是,祁景书可能不知道,王妃的废立涉及皇室的尊严,而其中的麻烦程度,也不亚于废立皇后。所以,皇后还是相信,祁景书对白岸汀不是那种山盟海誓的爱情,而是他的一时冲动。
  “她一个小官的女儿,怎么配的上你?景书,这事你听母后一言,不要与那个狐狸精纠缠太深,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皇后依然苦口婆心的教导。
  狐狸精?纠缠?祁景书再也听不进去,他快步踏出,摔门而去,甚至连后面皇后的叫喊也没有理会。权利,权利,凭什么要他为了权利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祁景书对母亲失望到底。


第六十七章 离祁景书远一些
  皇后亲眼目睹了祁景书的反应,纵使再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祁景书对白岸汀陷的很深。
  也好,让他冷静一下。不,皇后转念一想,祁景书之所以放不下白岸汀,是因为被她装出来的假象给欺骗了,如果她能戳穿白岸汀的伪装让祁景书看清楚白岸汀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祁景书就能回心转意,重新变成那个她心目中的好儿子。主意打定,皇后决定从白岸汀开始入手。
  秀女府。白岸汀刚刚睡眼惺忪的起床,就见到翠儿惊慌失措的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翠儿大喊。
  “又发生什么事了?”白岸汀知道翠儿一惊一乍的性格,所以她并不认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小姐,皇后,皇后来了。”白岸汀这下也慌了。她顾不得梳头,赶紧找了合体端庄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打扮好自己。恰巧此时,皇后推开了阁楼的门。
  这是皇后第一次来秀女府,对,不止是第一次来找白岸汀,更是第一次来这秀女府。她倒要看看,能把祁景书勾引成那副模样的白岸汀,究竟长了一张怎样的祸国殃民的脸。
  不过令皇后大失所望的是,她推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正准备迎接自己,女子未施粉黛,一张姣好的面颊也算不上倾国倾城,只是比较清秀而已。女子的及臀长发是披散着的,发上未别一簪,这个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大概就是白岸汀了吧。皇后猜测,大概白岸汀昨夜未睡,今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想到这儿,皇后对她的鄙夷又增加了一分。
  皇后可是知道白岸汀和祁景书二人昨夜间干了什么,现在去御花园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残留的蜡泪痕迹呢,皇后冷笑。
  “恭迎皇后。”白岸汀和翠儿同时福了福身,道。
  此次前来,皇后除了带着香茗之外,还有一大批的宫女太监。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秀女府,直把秀女府的众人吓出一身冷汗。当朝贵妃前来光顾已是令人生奇,当朝皇后也来到这儿,那可就不是“震撼”二字可以形容的了。毕竟,无论是在前朝还是现在,都没有皇后光顾秀女府的先例。也就是说,这是第一次。在众人都在疑惑皇后此行的目的时,却见皇后同身边的一个宫女去了阁楼,而其他的随从,都留在外面。
  众人看见皇后带着贴身宫女去了白岸汀所在的阁楼,风声渐渐在秀女府里传开了。不过这件事,自然是有人欣喜有人愁。欣喜的是那些嫉妒白岸汀的好运的人,因为她们大多了解,皇后才是三王爷祁景书的生母,人家生母都找上门来了,而且看皇后面色,应该有很大的怒气,也就是说,人家母亲不满意这个婚事。那么他们之间可就困难重重喽。忧愁的是比如翠儿这样真心为白岸汀考虑的人,再者就是受了白岸汀好处的嬷嬷,而其他的秀女,即使白岸汀暗中托翠儿带给她们胭脂水粉,但在关键时刻,她们永远不会真的忠心于你。这一点,白岸汀自然知道,所以她也没打算其他人能帮助她什么,更何况,即便想帮,估计她们也没有这个能力。
  “本宫想与你单独聊聊。”皇后自从进门的那一刻,目光在白岸汀身上停留了一刹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正眼瞧过白岸汀。白岸汀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她的儿子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了这个出身卑微,毫无颜色的女子,她怎么会屈身来到这个破地方呢?回去可要好好的沐浴一番,去去这里的晦气,皇后心想。
  白岸汀听见了皇后的话,自然也听出了皇后言语中对她的不屑。白岸汀朝翠儿一摆手,翠儿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尽管她不放心小姐一人留在这儿,但也不能忤逆小姐和皇后的意思,所以翠儿还是退下了。除了翠儿之外,皇后的心腹丫鬟香茗也退出去了。
  “聊聊”?白岸汀自然知道皇后想与她聊什么,话说回来,除了那个能让她在意的事之外,皇后还会跟她聊什么?不过还要托祁景书的鸿福,让整个秀女府的人都能一睹皇后真容。
  皇后对她的不屑与鄙夷,白岸汀自然能看的出来。白岸汀才不管她什么身份呢,她一直主张这种平等的交流方式。既然皇后不尊重她,以为自己的身份入不了的眼,那么白岸汀也没必要给这位在他人眼里尊贵无比的皇后面子。况且,自从与祁景书交好后,她都是自己叫祁景书的名字,除非在生气闹脾气时,她才会叫祁景书“三王爷”。所以,自重生后白岸汀所明白的平等思想,是不会因为她“皇后”的身份而改变的。
  “皇后想说些什么?”白岸汀淡淡的道。皇后听出了她话中的随意,似乎这个女子面对皇后也丝毫不感到害怕,哼,谁借她的胆子。不过皇后一想到白岸汀的身份,她也没必要与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计较,反正,她是绝对不承认这个儿媳的。
  “本宫虽然不知道你凭什么勾引的三王爷。不过,现在本宫警告你,你最好离他远点。”皇后冷冷的道。
  白岸汀听着皇后这番话,差点没忍住而哈哈大笑出来。勾引?皇后用词还真是……白岸汀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不是她曾经无意中救过祁景书一命,那么估计皇后到现在为止还活在丧子的悲痛中。呵呵,不说感谢的话也就罢了,还警告她,皇后真的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
  还有,如果不是祁景书死缠烂打的凑上来,凭白岸汀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和祁景书走到一起?从头到尾,她都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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