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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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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怜惜。只是,为什么莫姨娘要担下这件事?难道说有人逼她这么做?到底是谁?
  次日清晨,白岸汀嘱咐管家说:“找人给莫姨娘的家人送信,让他们务必来一趟,也好有个交代。”
  管家去了半日,回来后说:“回姑娘,奴才去了这半日,并没有找到莫姨娘的家人,据街坊说,几日前,莫姨娘的弟弟欠下赌坊巨债,然后就不见踪影了。”
  白岸汀皱了皱眉,她还有个弟弟?
  “行了,你下去吧。”
  不知不觉,白岸汀又走到香园门口。莫姨娘的死亡实在太过蹊跷,她不能就此释怀。
  脚步转到后院,忽然传来低声呜咽:“姨娘,姨娘,你这是何苦呢?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该信她呀!”
  黑眸中莲花敛起,是瑞香。看来她知道些内情。
  “瑞香,你在干什么?”清冷的声音传来。
  瑞香吃了一惊:“大,大,大姑娘,奴婢……”
  白岸汀目光扫过瑞香,淡淡道:“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本就怀疑你们姨娘死的蹊跷,你尽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还你们姨娘一个公道。你也不想你们姨娘死后也被人咒骂吧?”
  瑞香咬了咬牙,向白岸汀磕了个头:“瑞香知道姑娘处事公道,只是此事瑞香也只是一知半解,还请大姑娘明察。”
  “你说。”
  “几日前,我家姨娘突然收到舅爷的信,说是欠了赌债,让姨娘赶快拿银子来救急,然后,柳姨娘就来找了我家姨娘,给了一匣子香料,之后的事,奴婢就不清楚了。”
  “香料?就是那看见的那个匣子?”白岸汀问道。
  “是。用了那香料后,姨娘身上就起了好些疹子。”
  “那么,那对我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你家姨娘根本不是香料过敏,而是中毒了,你那日的话定是你家姨娘教你说的,为的就是让我怀疑,是也不是?”白岸汀冷冷道。
  瑞香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姑娘。不错,那日确实是姨娘与奴婢演的一出戏,不过,奴婢不是存心欺瞒,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白岸汀嗤笑:“什么苦衷?不过是柳氏骗人的把戏罢了。行了,我大概也猜到了。整件事的幕后主使是柳氏,你们姨娘不过是个替死鬼。柳氏先是假意送香料,害你们姨娘中毒毁容,又拿住了你们姨娘的弟弟,逼她担了金铃花这件事,你们姨娘想着容貌已毁,生无可恋,自然就答应了。至于之前的蔷薇糕一事,更是柳氏的诡计,她早就收买了胖厨娘,让她下手谋害夫人,可怜你们姨娘还蒙在鼓里。”
  瑞香听了白岸汀的分析,一下子瘫倒在地,喃喃道:“是啊!是柳氏害了姨娘!不行,我要去告诉老爷!”
  见她要起来,白岸汀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冷冷道:“你忘了!老爷说过不许再提此事。除非你想被卖出府,否则休要再提此事!”
  瑞香双手捂着脸,呜咽着:“那我们姨娘就这么死了?”
  白岸汀转身,淡淡道:“不会的,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你等着看吧。”


第十二章 惊鸿
  晌午,在茶室用过茶水后,白岸汀与柳氏一同离开。二人默默走着。忽听得白岸汀淡淡道:“姨娘昨日睡得可还安稳?没梦到什么吧?”
  柳氏眨了眨眼,赔笑道:“妾身不明白大姑娘的意思。”
  白岸汀瞥她一眼,浅笑:“不过是想着莫姨娘与姨娘素日交好,如今仙去,不知芳魂有没有托梦给姨娘,以慰藉相思之情?不过看样子,姨娘是没有梦到了。”
  柳氏脸色变了变,勉强笑着:“姑娘真会说笑。”
  白岸汀不再与她啰嗦,径自离开了。
  不知不觉已是年底,京城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到处是一片银装素裹。柳氏经过上次的敲打后,安分了许多,年关将至,白岸汀反倒清闲了不少。
  这日,向江氏请过安后,白岸汀便带着岸芷和翠儿上街看杂耍。跳丸、走索、舞巨兽、耍大雀、顶竿、五案、七盘、戏狮、吞刀、吐火、耍酒坛,一系列杂技看得岸芷和翠儿目瞪口呆,连白岸汀也有些动容。从上一世到如今,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热闹了啊!
  给岸芷和翠儿各买了根糖葫芦,三人牵着手在街上看着各路艺人施展神通。突然前方传来喝道声,白岸汀忙领着二人避开。
  耳边是路人的对话:
  “嗨,这来的是谁呀?这么大阵仗。”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当朝三王爷祁景书,几月前带兵平叛乌孙,现大胜而归,圣上肯定又要嘉奖了。”
  “说起这位爷,那真是天人之姿,玉树临风不说,文韬武略,无一不通,现是三珠亲王,这次大胜归来,怎么也要封五珠了吧。”
  白岸汀皱了皱眉,不想听这些人妄议朝政,领着岸芷和翠儿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祁景书骑着马从街上走过,神情淡漠,细长的眉毛微拢。
  白岸汀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人骑在马上渐渐走远,玄衣乌发,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像是为自己的幼稚不好意思,自嘲一笑,回家不提。
  王府。祁景书脱下披风,对身边的黑衣男子道:“长风,你说这次父皇让我提前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长风笑道:“想是年关将至,皇上要与王爷共享天伦之乐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王爷该封五珠了吧?”
  祁景书淡淡扫他一眼:“注意谨言慎行!”
  半晌,祁景书看似随意地问道:“影二和影四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事?”
  长风闻言闷笑,故弄玄虚道:“唉,不好!”
  祁景书翻书的手顿了顿,“怎么了?是不是她出事了?”
  长风见祁景书这么容易上当,不禁笑出了声,大声道:“请王爷放心,准王妃一切都好,王爷不必日思夜想……”
  话未说完,被祁景书的一记眼刀吓住,心里暗暗鄙视自家主子。
  祁景书听到她的消息,心里好像有什么释然了。摇头浅笑,他这是怎么了,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时光穿梭,眨眼间已是新年。白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说起来,这是白岸汀重生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晨起,先是白岸汀领着妹妹给白敬业与江氏请安,白敬业给了二人各一份厚厚的红包。然后是柳氏领着众姬妾给江氏请安,江氏也给了她们每人一份红包。随后众人在大餐房用朝食。
  饭桌上,白敬业罕见的与众人聊起了朝事。
  “三王爷这次回来,皇上龙心大悦,加封为五珠亲王,这可是年轻一辈的王爷里头一份殊荣啊!当真是年轻有为。”
  江氏笑道:“可我听闻这位王爷还未娶亲?”
  白敬业捻了捻胡须,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男儿应以大业为重,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江氏淡淡一笑,不再插话。
  白敬业却看了看白岸汀,又笑道:“不过说起亲事,我们元娘倒是要开始准备着了,虽说现在才十四,但过了生日就是十五了,该及笄了。”
  白岸汀见白敬业说得如此直白,一贯淡然的脸上悄悄染上一抹红。
  众人又说说笑笑,许久方散。
  白岸汀方才喝了些屠苏酒,这会儿被冷风一吹,不觉有些头晕,忙让翠儿扶着回房去休息。谁知这一睡竟是睡出了病。发起了高烧,人也昏迷着,颧骨烧得通红。但白府上下忙成一片,竟无人知晓。躲在暗处的影卫见情况有些不对劲,忙去通知祁景书。
  祁景书正在参加宫宴,听闻此消息,竟是连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让影卫迷晕了侍女,偷偷将白岸汀运出白府,送到马车上医治。吴太医早已候在车上。
  吴太医把了脉,告知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风有些发热,扎两针就好了,祁景书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吴太医替白岸汀扎了针后,便自觉地离开了马车,将空间留给白岸汀和祁景书。祁景书把白岸汀圈在怀中,盯着她白皙姣好的面容看了许久,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办,好像真的放不开了。
  手上越发收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低低的笑出了声:“既是是你救了我,那就别怪我不放开你。”
  温存了一会儿,祁景书抱着白岸汀走出马车,对着长风淡淡道:“走吧,送她回去。”
  二人都是高手,所以并未惊动府中任何人。放下白岸汀,又细心地给她掖好了被子,祁景书方离开。
  白岸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空气中好像还留有淡淡的香味。摸了摸额头,竟然一点也不烫了,笑笑,看来自己重生后体质倒是好了不少。不过,穿衣时她发现自己衣服上的玉佩穗子不见了。难道是掉了?问过翠儿,翠儿却说未曾见过,白岸汀只好就此作罢。
  王府,长风有些鄙视地看着自家王爷拿着白大小姐的穗子傻笑。祁景书却一脸坦然,就这么把她的东西留在身边,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正连她的人迟早都是他的。


第十三章 白扶雨
  新的一年确实给白府带来了新气象,有了莫氏做榜样,府中妻妾和睦,一派祥和。江氏也得以顺利待产。这年七月,江氏顺利产下嫡子,白敬业喜不自禁。老来得子使得他对这个小四珍爱非常,况且还是嫡子,自己一直忧心的继承大事,这下有着落了,不用扶持庶子,也不用给大女儿招婿,现在有名正言顺的嫡子,内宅的争斗也会稍微少一些。
  未满三朝便替他取名,换作白扶雨,意为襄扶王室、永沐恩泽。白岸汀亦对这个小弟的到来欣喜不已,亲自替他做了好些衣帽。当然,这一切看在有些人眼里,自然是气得跳脚。不过,有白岸汀护着,这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只是暗地里咒骂几句。
  白扶雨满月那天,白府大宴宾客。那些有求于白敬业的、在白敬业手下当差的,皆是派自家夫人出席。账房先生唱礼单时,念到三王爷祁景书的名字,送的是一株半人高的血珊瑚并两匣子鸽子蛋大小的东珠。白敬业听了,眉头微皱,他素来与三王没有私交,甚至还有些小过节,为何这次小四满月,三王会送上如此厚重的礼?这实在让他想不通。但是上官关注自己终归是好的,何况还是个王爷,只要不卷进争位事件上,怎么看和一个王爷亲近对于自己前途都是大有帮助的。
  随着宾客陆续入席,傧相宣布开席。白岸汀姊妹与江氏、柳氏并一众姬妾和外来女眷坐在屏风后的一桌。屏风前是白家亲眷中的一些男客。酒过三巡,听着耳边恭维的话,白岸汀忽然觉得有些闷,遂对江氏耳语道:“我有些不胜酒力,想出去吹吹风,透下气。”江氏仔细嘱咐一番,点头同意了。
  栏杆边,微风拂来,酒劲渐渐消退,白岸汀静静站着,衣袂翩跹,仿佛要乘风归去。突然,沉重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白岸汀警觉地回头,厉声道:“是谁在那里?”
  垂柳后转出一个蓝衣男子,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对着岸汀长揖道:“表妹,柳毅这厢有礼了。”
  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男子,白岸汀眸中莲花紧缩,冷冷道:“柳公子怕是记错了,妾可没有姓柳的表兄。”
  柳毅哑然失笑,几年不见,这个白元娘倒是变了不少,更加伶牙俐齿了,不过,自己却不讨厌。
  柳毅温顺的笑道:“是,是柳毅唐突了。不过,夜里风凉,元娘这么晚还站在这里,小心受寒。”
  白岸汀淡淡道:“多谢柳公子关心,妾这便回去了。”
  见白岸汀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柳毅急忙道:“元娘何必如此见外,旧日元娘都是唤毅作哥哥的,如今一口一个柳公子,没的叫人伤心。”
  白岸汀脚步顿了顿,却没说一句话,快步离开了。
  转进屏风后,宴席上仍是觥筹交错、其乐融融。江氏看了白岸汀一眼,耳语道:“可好些了?”白岸汀点点头。
  正当母女交谈时,一阵尖锐的叫声响起。只见樊侍郎的妻子昏倒在地,脸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疹。诸位夫人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乍一见此情景,都大惊失色,引起一阵骚动。白岸汀眉头微皱,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发现不过是普通红疹。目光停留在樊夫人桌上动了一半的什味扇贝胗,似乎知道了什么。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樊家丫鬟问道:“你家夫人可是对海鲜类过敏?”丫鬟回忆道:“这个倒不知道,不过我家姑娘却是不能食用扇贝一类的,否则便会浑身瘙痒。”
  白岸汀点点头,对众人道:“各位夫人不必担心,樊夫人不过是海鲜过敏了,并无大碍,各位夫人可继续宴席,樊夫人元娘自会派人照料。”
  听得白岸汀如此解释,众人方安心入席。
  白敬业那里听说女眷这边出了点事,急忙派人前来打探消息。柳毅隔着屏风问道:“夫人,老爷让柳毅前来问问这里出了何事?”
  听见那人清越的声音,白岸汀垂下眼眸不语。江氏看了她一眼,回道:“樊夫人小有不适,现已安排休息了,你去回老爷的话,就说大姑娘都已经处理好了,请他安心。”
  柳毅透过屏风看着江氏身旁的娇小的女子,心中升起不明的好感,微笑着向众人道别。
  安排了樊夫人,白岸汀也借口有些疲倦,顺势就歇在了丰苑。暗处的影卫目睹了白岸汀的处理过程,悄悄前往王府把这里的事告诉祁景书。
  祁景书默默听完影卫的描述,黑眸中一丝笑意,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这样处变不惊的她合该是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柳毅其人是柳氏的娘家侄子,生得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相貌,因着柳氏深得白敬业宠爱,几年前曾在白家住过一段时间。此次前来贺喜,更显得仪表堂堂,加上柳氏的枕头风,白敬业极力留他住小住一段时间。
  话说那夜以后,柳毅便好似把一颗心都落在了白岸汀那里。幼时只觉得这个小丫头粉妆玉琢,忍不住笑要逗弄她,没想到几年不见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行事更是沉稳细致,冷静自持中透着几分少女的青涩。真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不过,让柳毅备受打击的是,无论他怎么在白岸汀面前晃悠,白岸汀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说不上无礼,却由内而外的透着生疏。这让他很不服气。不管怎么说,他柳毅也是个举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仪表堂堂、温柔大方,京中不少姑娘都倾心于他。她白岸汀不过是个从四品少监之女,既非大富大贵,又非倾国倾城,他都这么低三下四地追求她了,她竟还不为所动。实在是给脸不要脸。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女孩子家害羞,即便心里喜欢自己,表面上也还得做做样子。唔,既然自己喜欢她,不妨就多让着她些。何况她越是冷淡,他越是放不开她。咳咳,好像有点不像是往日潇洒自如的他了。


第十四章 柳家的柳媛
  四弟白扶雨越长越开,白白嫩嫩,十分可爱。白岸汀姊妹闲来无事都要逗弄他一番。
  这日,白岸汀正陪着弟妹玩耍,江氏笑着让她多出去走走,女孩子家别总是老气横秋地待在家里,没的带坏了妹妹。因此,打发白岸汀姊妹去自己的嫁妆铺子锦绣坊那里挑几匹好的料子回来,给她们姐弟三个做几身新衣裳。
  白岸汀与岸芷下了车,掌柜忙领着她们上楼用些茶点。白岸汀恰有些疲倦,便不推辞,上了楼坐在窗边喝茶。与岸芷说说笑笑,倒也十分有趣。休息了约两盏茶时间,白岸汀告知掌柜自己来意,掌柜很是殷勤,亲自带着白岸汀姊妹下去挑选。
  因着是自家夫人要选的,掌柜特意拿了几匹镇店的好料子。白岸汀一眼就看中了一匹天青色织锦妆花缎子,刚想让掌柜的拿了看看,斜刺里伸出一双手,高傲的声音响起:“掌柜的,这匹我要了,帮我包起来,老规矩送到府上去。”
  掌柜的有些为难:“这,这恐怕不行,这匹缎子已经有人看中了,姑娘还是另选一匹吧。”
  柳媛斜着眼睨了白岸汀一眼:“有些人呢,穿不起就不要逞强,实话告诉你,连这铺子都是我姑父家的,我想要什么不行,何况一匹缎子?”
  掌柜的正欲开口,白岸汀淡笑着打断了:“自然,姑娘先请。”
  柳媛轻哼一声,挑了缎子转身就要离开,白岸汀冷冷的声音响起:“掌柜的,如果我没记错,这位姑娘尚未付钱,我怎么不记得,这锦绣坊何时起竟可以赊账了?”
  柳媛恼羞成怒,指着白岸汀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白岸汀并不理她,坐在一旁,淡淡对掌柜道:“还请掌柜的给我一个解释。”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道:“回大姑娘,这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柳媛小姐,平日里来拿些布匹,咱们锦绣坊也不好意思收亲戚的钱……”
  白岸汀冷冷看他一眼:“哦?我竟不知这锦绣坊竟是掌柜在当家了?可以随意将店里的东西送人?”
  掌柜的见岸汀面带冷笑,忙跪下请罪。柳媛却还一头雾水,轻斥掌柜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我要的东西送到我家?”
  不等掌柜回话,白岸汀开口道:“姑娘若是当真喜爱这匹缎子,请先到柜台付了银钱,然后我们自会派人送上门,不过若是想白白拿走,就请离开吧。”
  柳媛大怒,伸手想要打白岸汀,被白岸汀一把抓住,冷冷道:“姑娘这便无礼了,来人,送姑娘出去。以后再有像这位姑娘一样来打抽丰的一律轰出去,白府再没有这样的亲戚。”
  柳媛被两个伙计拉开,一脸难以置信,让掌柜帮着说话,掌柜却一直沉默。
  倒是一直沉着脸的白岸汀浅浅笑了:“啊,差点忘了告诉姑娘,我就是这家店的主人,白府的大小姐白岸汀,所以姑娘下次再来,可就别怪岸汀无礼了。”
  柳媛被扔出锦绣坊,街上众人看着她的狼狈,纷纷指指点点,柳媛气得直哭。这白岸汀竟然让她出这样的丑,她一定要告诉姑姑,重重的罚她。
  回了家,略略对江氏说了今日在锦绣坊发生的事情,江氏也是一脸惊愕。这些年白府一直是由柳氏打理的,面子上倒也还说得过去,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中饱私囊,纵容娘家人一味巧取豪夺,如今,连白岸汀都欺负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氏当下怒气冲冲地便要去找柳氏问责,白岸汀劝住了。白岸汀告诉江氏,像这等禄蠹,唯有连根拔起才有效,并告诉她自己已经想好了计策,不过需要江氏配合。江氏附耳过去,听了不禁拍手叫好,嘴里笑骂道:“你这个促狭鬼哟!”白岸汀抿唇而笑。
  话说柳媛今日在众人面前如此受辱,心中又气又急,眼泪直流。柳媛的母亲韩氏素来护短,见女儿哭诉,心里怒火大起,拉起柳媛道:“乖乖,别哭。娘这就带你去找你姑姑,现在白府是你姑姑当家,她白岸汀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羞辱你,你姑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韩氏当即带着柳媛去了白府找柳氏。柳氏虽然为人心狠手辣,但对娘家人却是极好。因此,当韩氏与柳媛找来时,她也十分气愤。自己为白家操劳这么多年,不过是一匹缎子,白岸汀那个贱人竟然将媛媛扔到大街上任人嘲笑,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不行,她一定要到白敬业那里告一状,好好治治白岸汀这个贱人,看她还敢不敢骑在她头上拉屎!
  于是,柳氏又带着柳媛以及韩氏,一路哭哭啼啼地向白敬业的书房走去。
  开了门,白敬业见柳氏哭哭啼啼来者不善,不禁皱了皱眉头,轻声训斥道:“你来干什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柳氏被白敬业冷不丁一骂,有些懵了,怎么事情好像不是按照她想的发展的?
  清冷且略带沙哑地声音在房中响起:“既然柳姨娘来了,父亲怎么不让她进来坐坐?”
  听到白岸汀的声音,柳氏刚刚有些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竟是当着白敬业的面就骂起了她:“大姑娘,我知道你心性儿高,瞧不起我娘家的穷亲戚,可你也犯不着把媛媛扔出锦绣坊啊,这么多人看见了,你让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该怎么活?真是好歹毒的心哪!”
  白岸汀还未回答,白敬业的脸却是一下子黑了起来,厉声道:“还不住嘴?
  柳氏往后缩了缩,却还想辩驳:“可是,老爷,明明就是大姑娘的错!”
  “柳姨娘倒还真是会含血喷人!”不知何时,白岸汀已经走到门口,一双眼哭得通红,脸上犹有泪痕。
  柳氏略有吃惊,不解为何白岸汀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像哭过似的。不过,她还在争辩:“大姑娘这话,妾身就不懂了,明明是大姑娘让人扔了媛媛,什么时候倒成了妾身含血喷人。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第十五章 柳氏受罚
  白敬业脸色更黑了,对着柳氏怒声道:“好了,不是让你别说了吗?今日之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先前让你管家,本来是想着你有些能耐,而且夫人素来不爱管这些琐事,又多灾多痛的,所以让你帮着料理。谁知,你竟背地里做出这些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平时克扣下们人的用度去放印子钱也就算了,更可恶的是纵容娘家人去夫人的嫁妆铺子打抽丰,今日若不是元娘镇定,险些就要被你那个好侄女掌掴了!我的闺女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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