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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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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岸汀当然没有不满意,很是爽快地将掌柜再三折扣的银两付了,领着小乞丐高高兴兴地出了锦珍阁的大门。
  待到了酒楼的时候,祁景书已经选好了雅间,刚要将银两付上,这才想起自己的私房钱全都被白岸汀给忽悠过去了。
  现在一想,不由追悔莫及。
  由于人多地杂,祁景书也不好亮出自己是王爷的身份。可人家酒楼便是你付了银子才能够上菜,最后还是宋君扬拿出银两付账的。
  “没想到景书兄和夫人如此恩爱。”宋君扬大笑了起来,而目光则落到了白岸汀身侧的小乞丐身上。
  “此番还多谢夫人出手,否则在下一个大男人还真不知还如何照顾玉殷。”宋君扬再次致谢。
  白岸汀却笑了起来,原来小乞丐的名字叫玉殷。由于他太过认生,方才自己在旁边问了好些时候,都没能见他开口回答。
  “兄台说这话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过兄台还没有多少时日便要科举考试,玉殷跟在你的身边,我看你也似有不便。”祁景书说着,也开始为宋君扬担忧起来。
  玉殷年纪尚小,跟随在宋君扬身边,不光照顾不了宋君扬,就是连自己的衣食住行恐怕都有问题。
  白岸汀听闻,也知晓祁景书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够将玉殷带到王府先过上一段时日,等宋君扬科举后,再回到他的身边。
  然而白岸汀还没有开口,怕生的玉殷却突然双膝跪地,跪在了着宋君扬的面前,眼神中满是坚定。
  “我虽小,但愿为公子尽心尽力地效劳。”


第一百七十章 一代狂生
  白岸汀看着玉殷乖巧懂事,心里面也是喜欢的紧。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庞,自打换了这身衣裳以后,玉殷整个人看起来都与以前大不相同了。此时的他,身着一袭华服,看起来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玉殷,这些时就先跟我吧!”白岸汀也是只有见了这样的小孩子,才那么轻易的就露出了笑容,看着眉眼皆是纯澈的玉殷,白岸汀心里头觉得很高兴,就忍不住的想要同他亲近。
  玉殷朝她一笑,一般。那大官明知道总有一天恶霸所做的一切会被来当地的一些贵人看出来,他索性就将恶霸关了起来,同时也免去了麻烦。
  多少人费尽心机都没能将那恶霸打倒,他却败在了这一副字画之上,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原因。被抓进牢房的那一刻,他只听到了一句话,“还不是因为你蠢!”
  如此这般大快人心的事,那个宋君扬也不只是做了这一桩,了解到这里,祁景书和白岸汀都不禁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宋君扬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有这样的人才,实属是家国之幸事,最重要的是他还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只是此去京城赴考恐生出什么事端,历来科考都不是很公平,这些事情祁景书心知肚明,所以便暗中派了人去了解一些关于宋君扬在京城中的情况。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变故(1)
  对于宋君扬祁景书也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他向来惜才爱才,虽然对名利地位,祁景书一向都看的很淡,但是他一心都想着要改善民生疾苦。所以,宋君扬的出现让他觉得眼前一亮,心里头也畅快了许多。
  这一日白岸汀同玉殷一起去了街上,她给玉殷买了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看到玉殷开心,她也觉得心里面很是高兴,就像是有一扇门突然间被打开了一般,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她又想到此刻都处于别扭之中的长风和翠儿,心想真是拿这两个人没办法,到了这个时候还都不肯向对方说出自己的心思。可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是只能靠自己的,别人也帮不了什么,因为其中心酸只有自己亲身体会到了,才会更加深刻,更加知道这样的一份感情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才会更加的想要去珍惜。
  “夫人,你喜欢吃糖果吗?”玉殷的眼睛早已经被那边售卖的糖人给吸引了,他扯着白岸汀的衣袖,怯生生的问道。
  白岸汀知晓他这个年岁的孩子都喜欢吃一些甜食,另外她也觉得玉殷不再跟她客气了,她也是觉得很开心,朝着玉殷盈盈一笑,道:“我像玉殷这般大时也是喜欢吃糖的,玉殷喜欢哪个?是那个小兔子还是那只小鸟啊?”
  卖糖人的匠人心灵手巧,做出来的糖人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皆是栩栩如生,看起来像是真的一样,玉殷已经是眼花缭乱,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够有多余的钱来买这些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他更想可以买来一个让爷爷尝尝,可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玉殷的眸色便暗淡了许多。
  白岸汀并不知道玉殷的想法,她指着那只兔子说道:“玉殷,你看那只小白兔,像不像你,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开心。”因为白岸汀一直哭的玉殷很是乖巧,整个人又生的白白的,摸起来更是软软的,所以才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玉殷也是不想让白岸汀担心自己,忍住了将要落下来的眼泪,说道:“玉殷也喜欢那只兔子,不如回去之后玉殷努力背完一篇文章,夫人将这个当作奖励给我好吗?”
  “玉殷你真是个好孩子,只是有时候你这么的乖巧,让我觉得心疼。这个呢,原本就是我想要买给你的,而读书也是你应该做的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书都是要读的,不然到了宋公子金榜题名的时候,我怎么跟他交代啊?”白岸汀揉了揉他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心都随之变得柔软了许多。
  听到宋公子几个字,玉殷还真是有些想念他了,若非遇上了宋君扬,恐怕此时他已经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他左右掂量了白岸汀的话,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玉殷知道了,玉殷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完,他从白岸汀的手中接过了糖人,唇角也向上扬起了一个弧度,笑得天真烂漫。
  逛了许久,长风一直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一路上长风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想着能够保护好白岸汀他们就行了,所以也是一直都离得远远的。此时,长风的心情也很是复杂,但是既然他已经说出了自己对翠儿的心意,他就应该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尤其是陈雪娇的热情也给了他极大的鼓舞,他想他也不能后退,既然选择了翠儿,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努力一试、二试,甚至三试。
  两个人又玩了一小会儿,玉殷在街上吃了很多的东西。这几天玉殷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这一吃,小肚子看起来也是圆鼓鼓的,一个小小的人,往那里一站,看起来甚是可爱。白岸汀原本就是没有告诉祁景书自己偷偷的跑了出来,祁景书才会让长风跟在她的身侧。她心想这个时候若是还不回去,恐怕祁景书要心急了。
  “玉殷,你看你的小肚子都圆鼓鼓的了,不如我们回去吧!改天再带你过来,这里还有很多东西你没有见到呢!”白岸汀蹲了下来,用手量了量玉殷的小肚子,她觉得真的是非常的开心。
  玉殷确实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活得像是一个孩子,他心里面也是觉得高兴的紧,忙说道:“好啊!玉殷今天真的好开心。”
  白岸汀牵着玉殷的手走在正前方,而长风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以便护他们周全。陈府原本就是临街的,他们走了没多久就回到了陈府。只是刚一进了门,长风就被陈雪娇给拦下了。白岸汀看着他们两个,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只是此事还需要长风自己去解决,并且也算是一个考验长风对翠儿真心的好时机。想到这里,白岸汀就牵着玉殷往前走了。
  长风看着白岸汀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陈雪娇,口中虽然还算恭谨,却还是非常的不耐烦,说道:“在下还有事,恕在下不便想陪。陈姑娘,有什么事咱们改日再说。”说完,长风就一溜烟的跑了,堂堂三王爷的贴身侍卫竟也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还很是让人觉得很是诧异。
  就在白岸汀牵着玉殷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之间她被一个人撞了一下。那个人手中还捧着一盆花,是一个老者,两鬓斑白,白岸汀被他这么一撞,差点跌倒在地。若不是玉殷一直拉着她,她可能就真的摔倒了。
  “夫人,你没事吧!”祁景书恰恰看到了这一幕,眸色一下子变得清冷了些许,他看向那老者的眼神里也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夫人老朽年纪大了,一不小心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见谅。”那老者看到祁景书出现,忙向白岸汀道歉。
  “老先生多虑了,要怪还是怪我自己不小心,没有看到老先生手里面的花,在这里该是万向先生赔个不是,还望先生见谅。”白岸汀道完歉之后只觉得这个老花匠的底子很深厚,力气很大,并无那种老年的颓暮之气,她从一开始便觉得怀疑,只是在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她也不想打草惊蛇。
  就在白岸汀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她往四周一看,总觉得陈府怎么怪怪的。她以为是她自己这几天忙的太厉害,也就没怎么注意陈府的摆设以及府里的一些人。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留了一个心。想了许久,她才发现原来是陈府中多了许多个陌生的面孔。
  “白姐姐,这些人都是刚来的花匠,我看花园里的花需要丰富一下,恰好在街上遇到了这位老先生,他精通花艺,你看看这些都是他种的。”陈雪娇原本一直在追长风,可是她哪里能够追的上,又恰好看到了白岸汀,就跟她说了出来。因为她一直以为白岸汀是长风的嫂嫂,所以对白岸汀也是特别的好。
  听了她的话,白岸汀明白了几分,她看了一眼祁景书,只觉得祁景书的眼神有些奇怪,就随便与陈雪娇寒暄了几句,然后白岸汀就与祁景书一起回了客房。
  刚一进门,白岸汀就想着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给祁景书听,谁知道祁景书竟像是早已洞悉了她要说的话一般,问道:“夫人可是觉得那个花匠有些奇怪?”祁景书的语气并没有一丝的疑问,倒像是非常的坚定。
  经他这么一问,白岸汀更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花匠看起来似是已经年近花甲,连声音听起来也是如此。可是我却觉得他力气特别大,根本就没有年老迟暮之感。这种感觉怪怪的,还有这陈府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陌生人,那些人我总是觉得很不对劲。相公,我有预感,这些人肯定是来者不善。”说道最后,白岸汀有一丝的担忧,一把抓住了祁景书的胳膊。
  其实,祁景书早就注意到了这些,这些人已经来了陈府好几日了。祁景书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因为他从这些人身边走过时,总觉得有一种压力,那种感觉莫名其妙的就出来了,以往从来都不曾这样。今日他又听到陈雪娇的话,心里便知道了这些人是主动找上门来要为陈府种花的。说他们为了挣钱也是无可厚非,可是这般的费尽心机又是为了那般?
  祁景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且不管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但是肯定是来者不善。如若他们的目标是自己,那么肯定是不能放过他们。如果是他想的多了,这些人是冲着陈府来的,他也不能坐视不管,因为陈烨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让他们住了这么久,他们怎么会坐视不理?再说了,这也不是祁景书能做出来的事。
  想到这里,祁景书与白岸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打算瓮中捉鳖,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于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开始商量起了对策。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变故(2)
  自打发现陈府出现了异常状况,祁景书就变得格外的小心。因为来人的底细他摸不清楚,又觉得陈府上下都像是没有看到这些人似的,他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多。可是这张网一旦撒下了,就一定能钓到一条大鱼。
  此时那些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祁景书心想眼下只有先静下心来,静观其变,才能到出现事端的时候做到临危不乱。
  祁景书将心里面的打算说给了白岸汀,他们更加笃定了这些人的来意。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在这个时候只要有祁景书在,白岸汀就不会觉得担心害怕了,这一次他们两个也要共同面对。
  玉殷并不懂他们两个此时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过的很开心,他也想让白岸汀能够同他一样开心。此时,玉殷已经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他工工整整的写在了纸上,一笔一划,看起来一点也不含糊。玉殷十分高兴的举着自己刚刚写好的字拿到了白岸汀的面前,说道:“夫人,你看看我写的字。”
  看到玉殷的笑脸,白岸汀觉得心里头畅快了许多,她仔细看了看玉殷写的字,对他指点道:“这一点需要再用些力气,因为除却这一点,便不是玉字了。还有这个殷字,有些复杂了,但是玉殷写的还是很不错的。”也不过是几日的功夫,玉殷这个孩子还是头一回握笔杆,能将这两个字写出来,又写的这般工整,想来他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玉殷看着白岸汀脸上浅浅的笑意,他也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同时,玉殷也知道,日后他会更加的努力,因为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得来不易,所以他才想着倍加珍惜。
  这一天下午,白岸汀并没有出门。虽然陈府的花园相比于从前来说,确实有所不同,但是白岸汀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满园的牡丹花开的正盛,红艳艳的一片,远远的望过去倒是让人觉得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祁景书向来不是一个能够闲的住人,他同往日一样在陈府四处转悠,只不过是这一次他出去的目的与以前已经有所不同。他的面上并没有任何的波澜,看起来依旧是如水般的沉静,他来到陈府内院也不过是随意大量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恰好路过一般。
  就在祁景书拨弄一株桃花的时候,他看到那个老花匠急匆匆的从他的身边经过。祁景书并没有看他,似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尽管如此,凭着他的警觉,还是能感受到老花匠像他投来的目光,略微带有一丝的寒意。那种感觉让他说不清道不明,顷刻就觉得脊背发凉。顺着那老花匠的脚步望去,祁景书看到他正在同一个家丁窃窃私语,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向四处张望。就在这一瞬间,祁景书便觉得隐隐的不妥,只是他如何也猜不透这其中的端倪。
  就在这个时候,白岸汀突然觉得头晕乏力,原本她正在教玉殷读书,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浑身都很难受,她也没有怎么在意。因为上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天气也没有怎么变化,就让玉殷先好好念书,她自己出去透口气。
  玉殷一直都是那么的乖巧,对白岸汀说道:“好的,夫人,玉殷一定会用心念书的。”
  就这样白岸汀才有了一丝笑意,但是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不适感并没有减轻。她走出客房,来到了外面,有风吹过的时候,竟然觉得浑身都在冒着凉气,整个人冷的打颤。白岸汀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正扶着身边的栏杆,她竟然险些摔倒。
  此时,陈府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觉得压抑,连府中的人看起来都不若以往那般热情。祁景书在外头觉得心情压抑,就想着回房间静静。他刚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就看到了远处那一个月白色的身影,除了白岸汀应该没有哪一个人能让他一眼望过去就觉得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祁景书唇角含了微笑,朝白岸汀走去。
  谁知道当他走近的时候,竟然看到白岸汀一张脸苍白的普通白纸一般,祁景书猛地加快了步子,一把将白岸汀抱了起来,声音里也带有一丝的寒意,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的难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祁景书白发觉白岸汀的手也是一样冰的吓人。
  他一下子就急了,一脚踹开了房门,白岸汀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玉殷看到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哭红了眼,说道:“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祁景书轻声宽慰了玉殷说道:“玉殷,你别紧张,夫人她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看着别声张,我马上就去请大夫。”说完,祁景书便让长风去请了大夫,他看了一眼白岸汀,虽说刚才还在宽慰玉殷,他自己心里却在此时担忧到不行。祁景书一直握着白岸汀的手,想要传递一些温度给她,这个时候他的手却也因为出了汗的缘故变得冰凉。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白岸汀有事的,他也知道眼前的风波只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很快长风便请来了大夫,是乌石镇一个医馆里的大夫。祁景书恭敬地请他为白岸汀诊治,那大夫看了白岸汀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几分,随后有为她诊了脉,这才确定了白岸汀是因为发热才会出现这些症状,大夫缓慢的开了口,说道:“公子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位姑娘只是发热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开几副药,给她喝下去,不出几日应该就无碍了。只是,看这位姑娘的体质,还是让她少接触花草为好。”说完,大夫就坐下开了药方。
  祁景书恭敬的谢过,可是这白岸汀适才还是好好的,突然就发热,这一点着实让人觉得奇怪,思虑了许久,祁景书开口问道:“大夫,我娘子适才还好好的,这些时日的天气也一直暖和,她怎么突然间就病了呢?”
  那大夫粲然一笑,说道:“眼下这个时节确实是个好时节,可是令夫人对花粉过敏,如此才会引起发热。这几日得这种病症的人也有很多,不必过于担心的。”
  听这大夫说了多次不必太过担心,祁景书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这个时候白岸汀也清醒了些许,大夫的话她也听得分明,这时候她的心中对于此事也已经是有了判断。白岸汀谢过大夫,随后又宽慰了祁景书几句。
  送走了大夫,白岸汀示意长风关上房门,她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相公,我觉得我这一次所谓的花粉过敏定是有人有意为之,此事与今天那个老花匠脱不了干系。我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怎么被他撞了一下,就成了这样,此事必有蹊跷,我们万事都要小心才是。”说完,白岸汀突然觉得气血上涌,咳嗽了几声。
  她说的这些,祁景书也有考虑到,随后祁景书便命长风守在门口,他自己则想着去陈烨那里讨个说法。
  此时,陈烨正坐在陈府大院里喝茶,一见到祁景书他也是一脸的笑意,说道:“公子今日可有雅兴,来陪老夫一起饮茶?”
  祁景书最为忌讳的便是有人伤害白岸汀,他也没有与陈烨客套,直接便说明了来意,问道:“不知先生府上新来花匠是从哪里请来的,今日夫人与他打了个照面,不小心冲撞了他,现在却竟然因此生病发热。刚刚经过大夫诊治,说是因为对花粉过敏的缘故。”祁景书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的温度,连眸色也像极了寒潭。
  陈烨并不为之所动,反倒是装作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问道:“花匠?我府上的花匠孙伯这些时日家中有事已经回家了。如今,我这府里根本没有什么花匠。”说完,陈烨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姿态,喝茶饮水。
  祁景书又问道:“那今日中午夫人撞到的那位花匠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在下还见他在这府中走动。”
  陈烨将手中的水杯轻轻放下,说道:“原来你说的是他啊!那不过是一个搬花的人而已,现在那些花都已经放置的差不多了,那个人也已经回去了。想来贵夫人的病情应该是与他无关,说不定是她上午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也说不定。”
  祁景书复又说道:“可是今日夫人不过是去了街上,反而回来之后与那个花匠撞了一下之后,就变成了这样,这个总得找到那个花匠问个清楚吧!”
  陈烨含笑,他的目光一如从前,说道:“到了这个时候,老夫去哪里寻那个花匠,再者定是与他无关,你看看阖府上下每一个人都是好好的,就只有令夫人出了事故,想来也是怪不得他的。”
  祁景书见从他那里得不到什么结果,便起身告辞了,与此同时,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夫人,为夫带你看何为捉鳖
  祁景书回到房间以后嘱咐白岸汀好好喝药,又亲眼看着白岸汀将那一碗药喝下,他才放了心。此时他们心中皆是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既然从陈烨那里并没有问出个什么结果,但是有些事情祁景书也算是弄明白了。
  因为他们心中都已经有了计较,所以不论如何也都不再显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只是想要抓到什么蛛丝马迹,还是先要等那一些人露出马脚才好将他们就地正法。
  喝了那大夫开的药,白岸汀觉得好了许多,身上也不那么冷了,就是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俗话说得好,病去如抽丝,自她重生以来,身体状况就比之前世好了许多,像这一次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回发生。也正是由于这个缘故,白岸汀一直在躺着,因为祁景书一直在她的身边守候着,她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
  玉殷也已经被长风带走了,临走前,长风与祁景书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也都明白彼此的意思。玉殷起初还有些不愿意离去,他走到白岸汀跟前,轻轻的扯了一下白岸汀的衣袖说道:“夫人,你好些没啊?玉殷真的是好担心你啊!”
  祁景书揉着玉殷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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