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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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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隐情白岸汀自然不知,纵是祁景书不愿意去提,此事也是不得不去做了。
  自古以来,皇权之争,向来都是要走过一条鲜血铺就的路。经历这么多事,祁景书又怎会不知。
  三王府近些日子以来发生了不少小小的事情,为了不再惹出事端,祁景书也是大事化小了。同时,在众位太医的悉心调理之下,皇上的病情也好了许多,整个人恢复了往日的身采。祁景书在昨日便收到了皇上传他入宫的旨意,自此他又可以向以往那般上早朝了。
  “事情都办妥了吗?”祁景书正色问道,他的眼睛里似是有一望无边际的深潭。
  长风微微颔首,说道:“王爷放心,一切均已办妥,就看今日了。”
  祁景书带着长风进了宫,许多大臣见到祁景书之时皆是一惊,因为那一日的墨蝶之事,所谓煞气的来源,都让祁景书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些人原本以为祁景书不大可能再来上早朝,他们又哪里会知道,皇上的旨意早已下达。这些人中多是大王爷,见了祁景书自然是避之不及。
  “拜见三王爷。”几个人齐声说道。
  祁景书心中如同明镜一般,面上仍旧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说道:“几位大人有礼了。”
  说完,祁景书便从他们几人的身边走开了。
  “张大人……你看,这算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啊!怎么三王爷又回来了,皇上的心思真是难猜啊!”祁景书走后,那几个大臣便围着礼部尚书张然说个不停,语气里还颇有些焦虑之意。
  张然叹了一口气,看到祁景书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他心中也是怕的慌。毕竟这一次发生的许多事情都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良久,张然才说道:“这里是你们随便议论的地方吗?想要说着闲言碎语总得选对了地方不是?”
  纵然如此,张然的心中也是戚然,生怕从前的那些事情牵连到自己。到时候若是暴露了,大王爷自顾不暇,又怎么会顾及到他。
  祁景书并没有走远,长风落下了东西,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他赔了一张笑脸走上前去,问道:“几位大人,你们好生清闲。”
  “……”
  长风的话刚一出口,四下一片寂静。即便是张然他此时也是无处反驳,长风的身份他们自是识得,这一来一往的,他们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各位大人,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在下远远的就看到几位大人聚在一处像是在商讨着什么事,说出来我也不过是一时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各位,请便,请便。”说完,长风摊了摊手,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张然他们面面相觑,也跟着赔笑。
  “长风,别愣着了。”祁景书听到声响,回头只见长风将那几个人耍的一言不发,他心中畅快,但是并未表于形色。
  长风跟上以后两个人并没有谈及适才发生的事情,却也皆是心知肚明。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各就各位。大王爷和六王爷见到祁景书皆是一脸惊讶,少顷,六王爷便恢复了身采,对祁景书说道:“三哥,恭喜你了。”
  祁景书淡笑并没有说话,看向六王爷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亲热感。突然之间的转变让六王爷一凛,想要说些什么,终究也只是张了张口。
  大王爷则是一直在嘟囔着什么,那种语言怕是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的分明。
  众朝臣对着大殿之上的贞宣帝行了礼,恭祝圣安。
  随后,贞宣帝面露笑容的对他们说道:“这些时日辛苦众位爱卿了,眼下朕的身子已经痊愈。各位爱卿若是有什么事需要禀报,尽管说出来。”贞宣帝笑容可掬,看起来似乎很是开心。
  有几位朝臣就即将到来的秋收提了几点建议,这些都是一些每年都要说的事情,今年也没有例外。贞宣帝早年便是十分重视百姓的生活,早就想好了对策。
  自此朝堂上都是一副安然的景象,众人见祁景书走上大殿中间之时脸色各不相同。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三王爷在蛰伏了几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话要说。六王爷的面上似是有一些得意,大王爷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了。
  “启禀父王,儿臣有事要奏。”祁景书面色镇定,并无异样。
  皇上扫了一眼朝臣,语气里似是有一些疑惑,“景书,有什么事你就你说吧!今日各位爱卿都在,真要是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可以解决的。”
  祁景书朗声道:“是,父皇。儿臣要说的便是药铺售卖假药一事,这件事情实则是儿臣药铺里的掌柜受了旁人指使所为。”
  一时间朝堂上一阵骚动,众人都以为此事已经翻篇了,却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祁景书又再次提起。
  六王爷脸色稍变,更是不懂了。先前祁景书对他说的那些,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旧事重提,上一次便是因为此事皇上气急病倒,祁景书竟然又触了逆鳞。贞宣帝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生气,说道:“景书,你继续说吧!”
  祁景书点头,对着殿外说了句,“长风,把人带上来!”
  混混头目被带上来的时候,六王爷大惊,险些倒在地上。
  “李达,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祁景书冷声说道。
  这个李达头一回来到金銮殿,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张口结舌了许久才慢慢说道:“草民李达拜见皇……皇上,草民前些日子原是受了一个人的指使去那个药铺闹事,谁知道这边刚拿了银子,哥几个就被六王爷的人抓了起来。现在草民那几个兄弟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只因为草民前些日子说了些好话,这才留了一条贱命。”
  “你这个贱民,胆敢血口喷人!朝堂之上,岂是你胡乱说话的地方?”六王爷气急,厉声喝道。
  李达也不辩驳,而是从袖口中取出了一个物件,是一个香囊。随后,他才说道:“草民求圣上明鉴,这是六王爷的贴身之物,若非他那日亲自将我的兄弟送上了黄泉,草民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拿到他的贴身之物。”
  六王爷的脸色也已经变得煞白,这时候皇上接过那个香囊一看,脸色都变了。那香囊别人不认得,皇上自是认得的,原是六王爷生母的贴身之物。
  这时候,朝堂上一片寂静。
  大王爷突然开了口,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亲眼所见那位花莲神婆从皇宫离开以后便去了六王爷府,还有那只墨蝶,儿臣前几日还曾在六王府见过。从前儿臣说不出原因,现下看来这神婆必是同六弟勾结想要害三弟啊!”
  这大王爷正是见祁景书来者不善,才将这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六王爷,也算是顺水推舟,免了自己的罪责。
  此话一出,祁景书也是一愣,那边六王爷更是慌了神,厉声喊道:“,这墨蝶之事原本就是你所为,你竟敢血口喷人,陷我于不义。”
  登时,朝堂上一片混乱。皇上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在朝堂之上你争我斗,心下难忍,更是觉得心寒。六王爷所做之事又是证据确凿,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传朕旨意,罢了六王爷的爵位。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朕关押起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丞相上门
  经历了这样一场变故,皇上已经是累的不行。六王爷被带走以后,大王爷一直跪在地上,说尽六王爷的不是。祁景书看着这一切,又想起从前发生的那些事,便想着能手中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带陈烨前来面圣。顷刻间,他想起六王爷的惨状,心中不禁戚戚然。
  皇上本就觉得疲倦,现下更是无心理会大王爷,便匆匆散了早朝。
  大王爷,侥幸逃脱,一个个也都是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三王府,白岸汀听说被囚禁之人是六王爷时是说不出的惊讶,她气愤于那一日六王爷对白岸芷的不轨之举,却不曾想到正是一个人害的药铺出事。
  祁景书一回到王府就去了白净阁,虽然这一次让大王爷侥幸逃脱,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急于这一时。
  “岸汀,前些日子委屈你了,我倒不是想着同老六交好,只是你知道的,如果我不这样做,老六那个人又岂会轻易的让我们给抓到把柄。正是因为他放松了警惕,以为我不会再调查药铺的事,他做起事来才没有考虑太多。尤其是那个李达,影卫们将他救出来时他都快没了半条命,拼死从六王爷身上取走了那香囊,如此才成了最有力的证据。”祁景书见事情已经解决,就向白岸汀解释了其中的隐情。
  白岸汀明白是自己错怪了祁景书,又因为大王爷的事觉得有些忧心,说道:“王爷,这一次可真是便宜了大王爷,平白无故的让六王爷替他背了黑锅。”
  祁景书见她似是有些生气,便宽慰道:“好了,岸汀,大王爷他总得有伏法的一天,陈烨那边是一个证据,日后他还会露出更多的马脚,只不过现下我们手中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不过,他若执意如此,也休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白岸汀明白祁景书的心情,毕竟兄弟一场,到了现在便只剩下骨肉相残了。生于帝王之家,你争我斗,不知道是历史的延续,还是人内心的欲望在作祟。
  从朝堂之上的种种迹象,大臣们多少都能看得出皇上的心意。眼下六王爷一倒,煞气一事也被证明是子虚乌有。皇上为了弥补祁景书被人如此污蔑,又赏赐了三王府黄金万两,对祁景书也是更加的寄予厚望。
  左相深知这其中的事情,同大王爷的其他大臣一样,也都在替自己的未来做打算。回去相府以后,左相便开始谋划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去走。大王爷见自己并没有讨得好处,反倒是被祁景书将了一军,神婆一事虽是张然出面,却是左相出的主意。因为这个缘故,左相在大王爷面前更是不受待见了。
  眼看着自己的形势已经是越来越不好,大王爷怕是不会再重用自己了,兴许他都是自身难保。祁景书那里,左相更不用去想了。
  他反复思绪,最终还是将目标定在了左恩瑾的身上。他心想着左恩瑾现在已经被册封为嘉禾郡主,又是的义女,日后若是有什么事,说不定左恩瑾还能替他们相府给担着。
  “老爷,你说恩瑾这死丫头还真是好福气,被册封为郡主不说,前几日还在宴席上夸她懂事。说起来,在我们府中也没见她有多勤快有多好。”温氏知道左相的想法以后,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语气里尽是对左思容悲惨人生的惋惜。
  两个人商讨了许久,左丞相借拜访三王爷为由去了三王府。旧地重游,他却没有了旧时心情。从前他也可以说是三王爷祁景书的岳父,到了如今便什么也不是了。
  “王爷,左丞相求见。”
  此时,祁景书正同白岸汀和玉殷他们坐在花园里喝茶,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挂着笑意。听到“左相”两个字,除了玉殷,所有的人脸色都有了变化。尤其是左恩瑾,她的脸色变得青一块白一块的。
  随后,左恩瑾便说道:“王爷,王妃,我先失陪了。”
  她的心情白岸汀心中自是明了,朝她点了点头,直说道:“恩瑾,你先过去吧!”眼下他们也不知道左相的真正来意,皆以为左相前来是为了祁景书而来。
  祁景书对左相并无一丝好感,尤其时在今日,关于左相所做的一切祁景书心中皆是明了。碍于情面,祁景书才出去见了他并且还是表露出了一副开心的样子。
  “不知国相大人前来,有失远迎。”祁景书忙让人请了左相坐下,又给他准备了上好的茶水。
  茶香四溢,左相又是这一行的高手,眼看着祁景书对自己这般的恭敬,他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左相忙向祁景书行了礼,说道:“老臣参见三王爷,三王爷如此周折破费,用这上好的龙井招待老臣,真是愧不敢当啊!”
  “无妨,相国大人是我朝众臣,本王自是不敢怠慢。不知相国大人今日来找本王所为何事?”祁景书并不是想要同他费话,只是有些事情做出来也是为了体面。
  左相轻笑,一边掩饰着自己面上的尴尬,一边对祁景书说道:“老臣此次前来,是为了小女恩瑾。老臣感念王爷王妃近日以来对恩瑾的照顾,小女自幼顽劣,想必也是给王爷添了不少麻烦。”
  “哪有的事,恩瑾她现在是母后的义女,即是本王的妹妹。说起来本王还要感激她多日以来对母后的照顾,现在是愈发的喜欢这个丫头了。她既在本王府上,那便是本王的贵客。”祁景书缓缓说道,却不知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左相闪烁其辞,拱手说道:“老臣此次实是为了接小女回府,她在王府叨扰了这么久,实是应该回府了。”
  祁景书不明白左相的意图,但是他既然打算让左恩瑾回府,就肯定是意有所图。祁景书看着眼前的这只老狐狸,轻笑一声,说道:“左相大人亲自来我府上,难不成是怕本王对左家二小姐照顾不周吗?既然如此,还是要请恩瑾过来,看她是否愿意回府。”
  左相的眼神一直在闪烁,忙答道:“老臣岂敢,老臣只是怕恩瑾会扰了王爷的清净。”
  白岸汀带着左恩瑾走来的时候,见到的恰好就是眼前的这一幕。左恩瑾是被祁景书请来的,她根本不想见左相这个自己所谓的父亲,可是眼下她更不想祁景书因为自己的事情觉得为难,这才勉为其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左相一见到左恩瑾便堆了一脸的笑容,说道:“恩瑾,你在外头待的时间也够久了,不如就随父亲回家吧!”
  “家?我可没觉得相府是我的家,左相大人可是找错人了,相府我是不会回去的。”左恩瑾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站到了白岸汀的身后。
  白岸汀知道左恩瑾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生气,莫说是她,便是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原谅左相。她也是替左恩瑾觉得难过,看着左相那副嘴角便觉得生气,一口气憋在心间,白岸汀怒道:“左相大人,想来你是到了今日才拿恩瑾当作女儿吧!以往的时候恩瑾在你相府吃尽了苦头,到了那里又被太医诊出营养不良的症状,真想不到堂堂相府之女,竟然会如此羸弱。另外,那时候左相大人意欲将恩瑾嫁给孟家的家主又是为了何事?想来相府也不只是恩瑾是您的女儿。”
  白岸汀的这一番话让左相无言以对,至此,他们还未曾提及左思容设计左恩瑾一事。看着左相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所有的人都觉得很是痛快。
  祁景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恩瑾,这是你的家事。本王也不便插手,当然你若是不愿回相府,我三王府便是你的家。”
  左恩瑾点了点头,对左相说道:“相国大人,如何我也是不愿回去相府的,您请便,恕我不便多陪。”
  说完,左恩瑾便自行离开了。
  左相听了白岸汀的话不禁恼羞成怒,他这么些天积压的怒气,一直在累积,却没有发泄的出口。今日又见左恩瑾如此,顿时自觉无趣,随后他便从三王府中离开了。
  望着左相离开的背影,白岸汀心中不觉叫好,同时,她也隐隐的觉得不安。多少她也是猜出了左相的来意,无非是为了接左恩瑾回府,做他的靠山。
  看着气急败坏离开的左相,祁景书突然间开了口,说道:“岸汀,左相今日失利,必会皇宫求助于父皇,依照他的脾性比不会善罢甘休。你且往宫中去一趟,至于恩瑾那里,你安排一下让她出府吧!”
  原来在这个过程中,祁景书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不管接下来左相如何行动,去皇宫里走一遭总是不错的。她遂又安排了左恩瑾以祈福的名义去往京郊寺院小住。对于这个结果,左恩瑾倒是乐意。


第二百二十八章 使用苦肉计
  相府中,左相一直都在走来走去,心中无定处一般。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想要去攀上大王爷,到了最后人权两空。现下左恩瑾又不肯跟他回相府,白白的浪费了嘉禾郡主的名头。想到这里,左相心中有郁结,但是却没有好的办法可以解决。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现在六王爷一倒,这眼看马上就要成为三王爷的天下了。说起来也是我们思容福薄,大王爷终究还是得不到皇上的重视。眼下此事一出,更是显得无力回天了!”温氏也是一副着急的样子,她也不过是一个妇人。从前一直仗着相国夫人的名头,到处耀武扬威,让左恩瑾吃尽了苦头。眼下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去巴结左恩瑾,却终究还是无果。
  对于左恩瑾来说,他们这样的两个人。左恩瑾躲都躲不及,根本不想再见到他们,又怎么会想着同他们一起回相府呢?
  左相甩了甩衣袖,冷哼了一声,厉声说道:“都是你们以前出的馊主意,现在别说是让恩瑾回府了,我看以后见她一面都难。你们以前要是对她好一点的话,会有今天吗?”左相心里头也是悔不当初,如果不是他自己听信了温氏的话,也不会有今天。想他丞相府也不是养不起孩子的地方,却偏偏不舍得在左恩瑾的身上花钱。
  但是现在为时已晚,再说别的也已经没有用了。左相现在看都不想再看温氏一眼,冷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突然,温氏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大喊了一声,“老爷!”
  左相猛地一惊,回过头来,刚好对上温氏泫然欲泣的样子,他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哭什么哭?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只会哭?家门不幸,我左某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不如你去求求皇上吧!”说完温氏又附上了左相的耳侧,说了几句话。
  听了她的话以后,左相虽然不似先前那般生气,脸上依旧有着隐隐的怒意。他仔细思虑了温氏的话,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眼下怕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多时,左相就换了身衣裳准备进宫去找皇上讨要一个说法。不管怎么说,左恩瑾是自小长在相府的。不管到了何时,嘉禾郡主也好,也都是他相府的女儿。
  自皇上大病初愈以后,他往皇后那边去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了。似乎越是上了岁数,人越容易怀旧,再加上皇后这些日子的照料,皇上对她也是有些歉疚。
  现下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祁景书身上背的那些黑锅也都卸下了。皇上将政务交给他,也是觉得放心,一有了时间就去了皇后宫里。
  左相赶到皇宫的时候,也是听宫人们禀报才知道了皇上的去处。他原本心想着既然皇后也在,那不如将这些事情说给了皇后听。反正左恩瑾是皇后认的干女儿,有些事情皇后也是能够做的了主的。
  “皇后,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在御花园的日子吗?金秋时节,桂花十里飘香,真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皇上固然因为大王爷和六王爷的事觉得烦心,但是他并不想将自己这些不好的情绪传递给皇后。
  皇后心里头倒是觉得舒坦,她美目流转,看着自己跟前绿叶交纵之间盛开的淡黄色的花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张脸上也尽是笑意。
  未及皇后开口,左相已经来到了这里。
  “臣拜见皇上,。”左相缓缓的跪了下去,语气里颇有一些郑重其事的意味在里头。
  皇上见他如此郑重,眉头微蹙,关于左相做的许多事情他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为了江山社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下他见左相如此,也深知他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左爱卿,快快请起!”皇上伸手就想要去扶他。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里头无端的觉得生气。因为先前听左恩瑾说那些事情之时,皇后就对左相有很多的不满。现在见了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却还是碍于情面,说了句,“皇上,左相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同您说,臣妾就先回避一下。”
  “多虑了,老臣此次便是为了小女恩瑾而来,也就是您的义女,嘉禾郡主。”左相见皇后要离开,连忙开了口,他的声音里似有一些的悔恨和颤抖。
  皇后知晓他的来意之后,心里头更是觉得愤懑难安了。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左相。
  “哦?你且说说嘉禾郡主她怎么了?朕见这些日子有她的陪伴,皇后都开心了许多。依朕看来,左相还真是养了个好女儿。”皇上说完,爽朗的笑了起来。
  左相似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皇后一眼,因为他并不确定皇后知道多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抱着一些侥幸的。却见皇后的脸上有着隐隐的怒气,到了这个时候,左相终于还是听了温氏的话。
  “皇上,老臣已经有一月有余没有见过恩瑾了。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老臣这一生也只得思容和恩瑾这两个女儿,老臣现在年迈,正是需要女儿陪伴的时候。”左相说着,突然之间老泪纵横。
  这一切都让皇后觉得猝不及防,她也没有想到左相竟然会哭出来。转念一想,她也觉得做父亲的想念女儿也应该是在情理之中,她心里虽然有些怨念,但是更觉得左相可怜。
  “这……左爱卿,你快些说说是怎么回事?”皇上到了这个时候都还蒙在鼓里,根本也不知道左相是在唱哪一出戏。
  左相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想趁着皇上感兴趣将事情说出来,“小女恩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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