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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贵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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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个时候席青不愿意违背他的意愿,恨不得马上为他更衣,让他瞬时从她眼前消失。
她拿起地上属于她的衣物试图先穿上,一只胳膊刚入袖头,却被他转身猛然夺去:“就这个样子为本王更衣!”
席青无奈,只得一丝不挂的立于他身前,从地上一件件的捡起属于他的衣物,熟练的帮他穿上。
他见她顺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笑的邪魅、笑的残酷,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增大,心里得意道,就爱看你因无奈而表现出的乖巧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挣来的,你自己就好好享受吧!
三年前,他十九岁,十九岁之前,他未曾碰过任何一个女子,这让他每每想起都感到一阵挫败感。所以现在他要好好享受他的妃子们,只是,他似乎并不愿意多瞧一眼他的妃子们,无论她们如何的媚态天成,如何的尽心尽力服侍他享受天伦之乐,所以每一次,他要的只是从她们身上得到那一份可以释放的快感,没有一丝的情感在里面。
而眼前这个人,席青,这个特里风行的王爷的“贵妃”,每每看见她,总想要狠狠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抚mo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恨她,所以他不要她,却选择让她一缕不着的躺在他的眼前任由他摆布,直到她忍不住发出一丝迷乱的声响,他就有种报复的快感。
在这种长久的折磨中,他试图觊觎她的心,待到她的心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候,让她的心和身体同在。
“走,随本王一起进大漠,接淳于昊归来!”他冷眼扫过地上正在穿衣服的席青,厉声道。
“不去!”她头也不抬。
“你找死!”他抓住她的领口,从地上揪起来。
“你最好把我弄死!”她目光骤然一亮。
“放心,早晚本王会把你弄死,但不是现在!在没有彻底把你侮辱透顶的时候,本王还留着有用,等着吧!走!”
第二卷 突变 050骑驴进大漠
一阵旋风吹起大漠的沙子,刮进眼中,刺得眼角生疼,拍打在脸上,肌肤如银针划过脸颊般干裂的疼痛。
远远看见一人骑着墨黑高头大马随着太阳一起从大漠尽头探出地面来,那人策马奔驰朝着这边奔来。
席青张大眼睛,看仔细确实是淳于昊一个人,心头升起一阵莫名的钦佩之意,他果真胆大,竟然真的让他一个人去了番疆。
熙正见淳于昊安然无恙准时的回来,微微露出难以觉察的喜色,翻身跳下铁红色的汗血宝马,上前走两步,墨黑大马在他身前长嘶一声立稳。
他上前拉住马栓,爱惜的轻轻拍着马头,满意的颌首:“真是匹好马,回去在功劳簿上好好为你记上一笔!”
淳于昊并没有因为熙正亲自为他牵住马匹而赶快翻身下马,微微喘着因劳累尚未平息的粗气道:“再好的马也没有你胯下的铁红色汗血宝马好啊!”
“要不送给你?”熙正微微一笑,示意他下马。
“不敢要,那家伙只愿意被你驾驭!”淳于昊看见汗血宝马后面,那头席青骑着的不起眼的小毛驴,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掩住嘴巴,低声对熙正道:“熙正,你可不可以以后带她出来时,别再让她骑这头小毛驴了!她可是你的‘贵妃’呀,身份的高贵可以跟你的正妃相比了,你不觉得有失你西定王的身份!”
关于席青对熙正做的一切,淳于昊这些年一直陪在熙正身边,也和熙正一样清楚明白。从熙正对她深深的爱,爱到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再到如今的肆虐的恨,恨到浑身上下透着冷意。无论熙正如何的折磨眼前的女子,他都觉得是人之常情,毕竟他对她的心,他淳于昊是一路看来,如今的局面也只有他更能理解熙正是如何的心情。
“哼!”熙正看都不看一眼,只牵着他的汗血宝马和淳于昊并行走在大漠之上:“别忘了,这小毛驴可是当初让你在大漠那边的土族集市上,千挑百选的,怎么能让她只骑不到一年时间就不让骑了呢!岂不浪费!”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除了一个莫大的西定王府,哪有别的什么人家,他熙正才不怕被人看见笑话呢!
骑在小毛驴身上的席青,一歪一斜听着二人的对话,好不恼火,目光狠狠的瞪着前面的熙正,是,当初为了这匹几近残疾的小毛驴让下人们跑了不下十趟,牵回来的都嫌太精神,最后选了这匹瘦如干柴般的小毛驴作为她出府的“坐骑”。
“说吧,有什么收获?”熙正正色道。
“番疆王果真把兵权都交给了司空纯!”淳于昊冷冷道。
“很好!这样一来,剿灭司空纯的同时也是铲除番疆王、庄延的最佳时机!”熙正冷然说着,手中攥马栓的力度更用力几分。
“是,只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兵权在握,就算远在宫里的圣上想要帮忙都……”淳于昊提到皇上就是一阵后悔,皇上现在实际上是被软禁了,只等庄延找机会、找理由把他推下龙椅,自己登基,皇上的安危也是熙正最大的心病。
“一定有办法!!!”熙正坚定的说。
席青翻给熙正一个白眼,哼!原来你是派淳于昊探查番疆的军情去了,竟然还在西定王府所有人面前扬言是去讨解药了!西定王府就那么几个人,还怕有内奸不成!
“对了,有没有打听到熙婉的消息?她在番疆王身边还好吧!”熙正想起婉公主可能会在番疆受苦,眼中便是满满的不忍和心痛,如果说现如今还有哪个女子真正能让熙正关心的,那便是熙婉公主了吧!
“她……”淳于昊刚开口说话,席青便抢先一步着急忙慌的问道:“她怎样?她还好吗?”话音刚落,小毛驴一只前蹄陷进沙子里,她一头扎进沙地上,顺着大漠的斜坡滚落下去。
熙正见状,扔下手中的马栓,腾空跳起,抱住席青滚落的身子一路滑向斜坡。
在这全是沙子的大漠之中,骆驼也许还能安稳的走过,就算是熙正和淳于昊的高头大马都很难保证不让马蹄陷进沙子之中,何况是席青骑着的这匹病怏怏的小毛驴。
“熙正————青贵妃————”淳于昊紧张的大叫,身子已经随着他们一跃而起,一起跳进了斜坡下面。
二人翻滚了约莫几丈远之后,熙正一只脚用力扎进沙子中,才阻止身子继续往前翻滚,双臂紧紧抱住身下的席青,惊心动魄过后,他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下面所护之人是谁,一改往常的冷漠,温言的语调,关心的问一句:“你还好吧?”
席青听他的语气有些不同往常,愣愣回一句:“嗯!”然后头别于一旁,在他怀中的手用力推着他,一如平常的冷颜:“你起来!”
熙正最是看不惯席青对他冷眼相对,猛然附上他因风吹略显干燥的唇,紧紧贴着她同样干裂的唇,狠狠的咬一下,抬起头,目光冷峻的盯着她道:“本王又不是没抱过你,推什么推?别不识好歹!”
席青朝一边“呸呸”两声,并不正眼看他,冷冷的说:“你这么恨我,干脆别来救我,让我掉进哪个空虚的沙洞里面,永远的压在下面出不来,最好死去,你岂不更省心?”
“你等着,本王会让你死,但,不是现在!”他站起身子,冷然看着尚在沙子里躺着的席青,一脚踹在她的腰肢上,厉声道:“起来!”
这时淳于昊已然来到二人身边,看着二人心中有一丝的不解,折磨着她,面对她有危 fsktxt。cōm险又奋不顾身的救她,熙正,你的心底深处,对她到底还有没有残余的那曾经的爱呢?如果没有,干脆让她一了百了,永远的从西定王府消失、从你的眼前消失不更好!
见二人安然无恙,他微微一笑帮着熙正拍打着后背的沙土道:“没事就好!”然后俯下身子试图扶一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席青:“青贵妃,没事了,起来吧!”只是他这一拉,席青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从腹中咳出一口闷气,紧接着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青贵妃,你怎么了?”淳于昊见状,惊呼一声,想来一定是熙正刚才踹在她腰肢上的那一脚重了,伤了元气。
这时的熙正已经一点点的往马匹的方向走去,听见淳于昊的惊呼,立回头望去,见淳于昊慌张的摇晃着地上的席青。他辗转折回,快步来到跟前,猛然将淳于昊推到一边,一把拽起地上的席青,厉声道:“装什么装,你还想死在这里吗?休想,跟我回去!”
席青脸上依然是倔强的表情,还带着强忍着的痛苦之态,眉头紧蹙,目光冷冷的盯着熙正,随即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一点不洒的全数吐在熙正的衣裳前襟上。
他虽然想马上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却依旧厉声吆喝:“你怎么了?怎么了?你说话啊!”手上仍然不失强硬的大力的晃动着她的身子,见她一点点的失去知觉,头无力的垂下去,他才意识到她确实伤的不轻。
他抱起她瘦小的身子,她在他宽大的怀中,犹如一只奄然一息的小鸟,她的一只手臂在空中无力的摇摆着,他也不顾,只大步流星的朝着马匹的方向攀去。
身后的淳于昊紧随,眼睛盯着熙正似紧张似平静的脸庞,道:“熙正,她现在好像是身子受创,你力度轻一点吧!”
“去,把那头病毛驴找来!”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淳于昊说什么。
“干什么?她现在可是受伤了!还让她骑病毛驴?”
“我让你把它牵回去!”他立足郑重其事的说着。
淳于昊无奈,只得四处环顾那头病毛驴,心想,最好是在刚才摔死了,也省得天天因为这头病毛驴快了、慢了的跟席青吆喝,谁知接下来熙正的一句话让淳于昊打消了这个念头。
“它最好安然无恙,还是刚才的那头毛驴,否则你明天就再去土族牵回来一头!”
说话间熙正已然走了上来,铁血红的汗血宝马通人性的朝他奔来,他如甩上去一个麻袋一般把席青甩在马背上,然后自己麻利的蹬上马镫跨上马背。似乎是席青爬着的姿势影响了他的坐姿,他把她从马背上抱起,反骑在马背上,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另一只手拉紧马栓,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那马长嘶一声,奋力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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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突变 051恨意布满心
不知过了多久,席青缓缓醒来,略感口干,试着动一动疲惫的身体,稍稍牵动一下,腰间又如针扎般疼痛,瞬间额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
她用尽满力,忍着疼痛用一只手支起身子,轻轻喊一声:“小绿!”深吸一口气,那气犹如一把利刀直从口中进入腹部,猛然的插进腰间的位置,让她疼的屏住呼吸,良久才小心的从鼻息间缓缓呼出那口吸进去的气。
不行,我要养好身子,席青微微叹一口气,自从爹爹过世之后,看着逍遥法外的五王爷和几近进入邪魔歪道的熙正,却无能为力杀了他们,她恨得牙痒痒,死的心都有了,哪里会注意自己的身体!再加上这一年里,熙正对她的折磨,想吃的时候不给吃的,不想吃的时候硬要喂给她吃,一天天的消瘦,让她从以前强壮的卖豆腐身体完全的垮了下去,才有了如今弱不禁风的样子。
小绿闻声进来,见席青满头的细汗,拿起水中的冷帕子往席青头上擦了擦:“公主,你醒了,还痛吗?”她依然用的是宫里时候对席青的称谓。
由于帕子太冷,挨着她额头的时候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又一次牵动腰间难忍的疼痛,她小心翼翼的轻声吐气:“怎么……用这么冷的帕子?”
“公主有所不知,王爷把公主从大漠带回来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大夫说,公主腹中受气,伤到脏位,由于大漠风沙大,从口鼻吸进,有感染的现象,不过看样子,公主已经退烧了!”小绿说着,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水,附在她额头试了试:“确实退烧了,现在还疼吗?”
“你一晚上没睡吧!”席青轻声问着,身子试着躺下去:“王爷来过没?”
这句话出口,席青就感觉一阵后悔和莫名其妙,他不来不是自己一直的心愿吗,干嘛要问起他!
“来过,一晚上王爷跑过来几趟,奴婢劝王爷夜里凉,留下来就是了,省的来回折腾,可是王爷好像一整晚都在和淳于大人商量事情,再加上来回的折腾,可能也是一夜没有安歇!”小绿徐徐道来,想起太后临终的交代,她又一次违心的试图在席青面前说熙正的好。
和席青在一起的几年里,虽是主仆关系,席青却对她就如自己的亲姐妹一般,她固然看不惯熙正对席青的虐待,可是太后临终前对她交代过:“无论恒珠现在对正儿有多么深的怨言和仇恨,终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恒珠就是一个‘贵’字,是谁都比不过的!你只可撮合二人,不可偏向任何一方!”每一次看着熙正对席青虐待的时候,她都恨不得上前帮席青一把,在席青面前想发泄一下对熙正的怨,也总是想起太后临终前的叮嘱。是,如果不是太后临终把她交给席青,也许她、甚至是席青都会像宁懿宫其他的太监、宫女们一样,被五王爷一个个残忍的杀死,终归她还是庆幸的,随着席青嫁到了西定王府,她要感激太后,所以她要撮合熙正和席青。
席青瞥一眼床前侍奉的小绿,不满道:“你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还替他说话!”
小绿微微一笑,低头道:“是公主的丫鬟!”
“不就因为太后临终的几句话让你活命了吗,你感激太后也没有错,可是如今你也看见了,英明一世的太后,却在最后一刻失算。”她强颜牵动脸上肌肤冷笑一声:“把我赐给熙正,这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也是把我推进火坑,谁都不得好过!”
她深深的知道,熙正在意的是自己给他的那一剪刀,让他困在宫外两年,错失了整治五王爷的最佳时机,使他失去太多太多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会给他那一剪刀?不都是因为他犯错在前吗?如果没有他熙正,她会成为一个孤苦伶仃的人吗?她会在那一个他酒醉的晚上……
想到这里,她紧紧攥着拳头,每一个指关节都泛着白,似乎要破皮而出一般。
“可是奴婢宁愿相信太后的话,因为太后的话有应验过,那就是她说她离世之后,宁懿宫将不会留一个活口,所以才把公主嫁到这西定王府的!”她想起席青从宁懿宫用轿子抬出,紧接着身后是一串挣扎的惨叫声,她都会出一身冷汗,五王爷的狠毒有目共睹,言外之意是为太后陪葬,可是他也只是想要杀了太后身边曾经侍奉的人解解气而已。
为了一个解气,他,庄延,残忍的杀了整个宁懿宫的奴才。
席青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因为她隐约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让她心间一紧又一次拉疼腰间部位。
熙正进来看见小绿坐在床榻边说着什么,知道她已然醒了。
小绿似乎没有觉察到他走进来,只顾对席青一个劲的关心哪里疼。他上前,小绿感到有人靠近,微微转头,看见脚下穿的暗黄色长筒牛皮靴,身子一颤,慌忙起身,头也不敢抬一下,退了下去。
“站住!”熙正厉声喝住她。
“王爷!”小绿战战兢兢的回道。
“几时醒了?”他头也不回,目光深邃的盯着床榻上静静不动的席青。
“回王爷,刚醒!”她从来都不知道温润如玉的熙正,有一天会变成如五王爷一般残暴的人,她只见过五王爷的手下杀人残暴,可是熙正,她可是亲眼所见如何虐待席青的。
“下去吧!”语调中仍是一股冷气。
他坐在床榻上,抱起席青,被他大力抱起的席青再一次牵动腰间的疼痛,使她忍不住眉头紧蹙,闷哼一声。
“知道本王进来,还不睁开眼?”熙正冷然道,手的力度一点都没有把她当做一个病人。
她眼睛张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射出两道寒冷刺骨的冷光,漠然的盯着熙正,牙齿因疼痛咬出“吱吱”的响声。
“说话!”熙正用力抓住她细小的胳膊,似乎折断都不解恨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都是你,熙正!”她强忍着疼痛,从贝齿间挤出这句话。
“是,如果不是你,本王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最好别用这样的口吻跟本王说话!”他不愿意听见任何一句她试图责备他的话,因为完全是她的原因,他才会中毒,他才会心中有恨,他才会在她面前释放人性最底层的恶毒。
“呸!”即使忍着疼痛,她都不愿意向他屈服。
他痛恨她的不屈服、他痛恨她的倔强、他痛恨她看他冷冷的眼神。
“你这样的态度,应该知道本王会怎样对你!”他换音刚落,用尽身上三成的力量把她从床榻上摔倒地上,对于瘦弱的她,他三成的力量足够她承受,何况是现在受了伤。
随着案几上的物件零落的摔碎在地上,她只发出一声闷哼便不动弹,他上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她的脸已经被地板擦出一块痕迹,隐隐有血浸出,而她又一次昏迷。
他毫不疼惜的把她从地板上蛮横的抱起,向床榻走去,软软的身体,在他的拥抱下变得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如果曾经的她像这样柔软的接受他的爱,也许……也许她会是一个真正的贵妃,也许……也许他们是一对无人能及的戏水鸳鸯。
只是……这一切,再也不可能,再也不可能,她为他留下来的,只有现如今诸多的无奈,他除了恨,除了狠毒的对她,别无它法。
他想起还在番僵受苦的婉公主、在皇宫等待着他解救的皇上和皇后,还要丧命的太后,他把她用力的往床上一扔,踹门而出。
因为他不要看见现在病怏怏的她。这样的她,他怕自己伸过着折磨她的手会停滞在半空。
第二卷 突变 052睥睨于天下
“快了,我们在这西定王府逍遥散漫的日子不多了!”熙正盯着窗外依旧肆虐的风沙,眼睛眯着,透着寒意:“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在这西定王府整整待了一年了!离开大顺皇宫也已经三年了!”
他要回大顺,他一定要回去,无论多艰难。两年的宫外流浪生活,还整天提心吊胆的躲着身后明里暗里的追杀,一年的西北大漠生活,足够了,如果说是磨练足够了。
“是,我们远离正常的生活已经三年了!”淳于昊似是和他一样的感慨。
两年前,当他搀扶着毒发的熙正在大街上流浪的时候,看见睦王府的轿子经过,上前试图拦截证明熙正的身份时,看见的那一幕,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揪着疼,那轿子里坐的不是别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司空灵啊,而且司空灵还扛着一个大肚子,她什么时候做了庄睦的王妃?而且这么③üww。сōm快都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再后来得知二王爷庄睦和五王爷庄延狼狈为奸,为其拉拢人心,他也猜得到,一项不多干预纷乱事的庄睦,现在能倾倒在庄延身边,司空灵一定有很大的功劳,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就是证明。庄睦老来得子,看样子司空灵在睦王府里的一定得宠的很!
熙正深深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淳于昊,目光带着些许担忧:“你确定婉公主在番疆王身边安然无恙?”
“这个‘确定’……”淳于昊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把玩着案几上画着地势图的草纸。
“我问你她在番疆到底怎样?”熙正见淳于昊的样子有些恼火。
淳于昊站起身子,也跟着大声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又没有亲眼见到婉公主,只是听说她现在很得番疆王宠爱,至于她的心是怎样想的,我怎么会知道?”
他多想满口答道,她很好,无比的好,让他没有任何顾虑的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可是,他不能,他能想起婉公主那双发着睿智光芒的眼睛,还有她平时办事聪慧的头脑,如果是皇上的旨意让她做了和亲的公主,她会为大顺江山的利益着想,万死不辞,可是她却是在那样的情形下嫁到了番疆,身后的父皇和母后危机四伏,宫外还有生死未卜的哥哥,她是带着怎样的一颗心嫁过去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想的到,所以她只能忍辱负重,为的是暂且可以无恙的亲人们。
庄延,你果然心机够深,知道一个婉公主就可以牵绊住很多人蠢蠢欲动的心,也知道聪明的婉公主只要留在宫中一刻,就会让你多一份无谓的担忧。
“熙正,当我看见你对青贵妃的报复,我以为你已经不再有心,可以为自己的大业放手一搏,可是……你的皇叔庄延,他果然很是了解你,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你,却可以用这种方式牵制着你!”淳于昊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他多想,让熙正拥有一颗真正睥睨天下的霸气,因为面对今日的情形,善良的人不可能有所成,唯独把自己变成像庄延那样的人。
熙正抬头看一眼淳于昊,眼神骤然一紧,也许他说的对吧!笃定的语气道:“把草图拿来!”
淳于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喜色,把手中的草图递给熙正。
这时有侍女禀报:“王爷,青贵妃好像疼的厉害,不让大夫碰她,大夫不敢轻易上前,请王爷过去!”
熙正扔下手中草图,大步跨出门槛,朝着恒珠殿走去。
身后是淳于昊无奈的摇摇头,你应该把她折磨死,这样你也可以少一个人牵绊,你对她是否还有心,屡次一瞬间的为她紧张,足以证明一切。
很多时候只是潜意识里的东西在作祟,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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