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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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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遥让福公公退后了些; 自个儿上前几步,拿出藏在身后的九连环,笑得有些憨憨,配着婴儿肥的脸蛋,圆圆的杏眼,一副看着就好欺负的样子。

    “想要?”她问。

    “想要又怎样?”赵子裕以为阿遥怕了,说得还有些洋洋得意。

    阿遥抿了抿嘴角,眉毛蹙地像两条小虫一样,像是难以割舍地深思了一番。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不给。”

    “混账!”赵子裕瞬间炸了,他什么身份,这死丫头什么身份,他从她手里拿东西已经是抬举她了,竟然还敢这样耍他?自小被宠地无法无天的小公子气的嘴都歪了。

    “小爷想要这玩意儿,是你的福气。不过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守着门,今儿,谁也没想走!”

    他说完,没管那些侍卫,直接就要上来明抢。

    阿遥看他这么直接冲过来还有些愣,这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她还没说几句,嘴瘾还没过呢。

    赵子裕可不管阿遥愣没愣,劈头盖脸地,架势很足。从来他想要的东西,只有别人双手奉上的份,岂能由着别人不给?

    三两步冲到阿遥身边,没等她说话就伸手去夺。

    赵子裕人小力气可不小,能横行一方的手里没本事怎么行,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力一抽。动作太猛,他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抢来之后控制不住力道往后栽过去。

    一顿用劲儿之后,九连环仍旧分毫不动地握在胖丫头手上。

    他再抢,没动。

    再抢,没动。

    再抢……

    围观众人都呆住了。

    那伙计也是,他在一边看着,心道这小公子莫不是傻子吧,要不就是在做戏,惹人同情?可是至于么,不过是个九连环而已。

    赵子裕可不知道有人这样编排他,他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刚才用力太过,脚底板都蹭地磨破了皮。

    他明明看见,那胖丫头到现在还是懵懵懂懂,一副茫然的样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况且,她从头到尾都只用两根手指捏着九连环,莫说明抢了,碰一碰没准都会碰掉,怎么变成这样?

    赵子裕不甘心被这样落了面子,突然抽回了手,站好之后猛地又举起来朝着阿遥挥去。

    福公公等人俱是一惊。阿遥这时候也不再装傻了,嘻嘻一笑,反手一抬,倏地一声呼到他脸上去。

    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于是,赵子裕的爪子还没有招呼到阿遥的脸上,自己就被扇地滚出去了。

    好在那几个侍卫都是衷心的,见此立即伸手去接。

    人倒是勉强接住了,可是姿势却不好看。赵子裕被人压着,脸上还印着巴掌印子,好玄没有憋过气。连连将人推开,愤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那个死丫头抓起来。”

    众侍卫闻言,连忙上前。

    那边六个侍卫,阿遥这边除了她还有四个,只是除了程七其他的都是老弱病残。福公公更是不想插手,眼疾手快地抱着阿遥的胳膊将她往后拖,然后站在程七几个身后,有恃无恐。

    阿遥本来只是想胡闹胡闹,真要打起来她也不怕,可是这情况,明显用不着她出手。

    程七在前头几下就解决了一个,更令阿遥意想不到的是,映雪和秋霜居然都会功夫,看着挺厉害的样子。

    不消片刻,那六个侍卫就倒在了地上,动也动不了。

    那伙计心里一上一下,见他们终于消停了这才敢站出来,对着阿遥哭道:“姑娘啊,小的不过是个伙计,这铺子也是做小本生意的。你们要打就去外头打吧,我们这铺子实在禁不起这样折腾啊。”

    天知道他刚才差点没被吓地晕过去。

    战战兢兢,战战兢兢,这才缓了过来。好在,铺子里没什么损失,顶多乱了点。否则掌柜的要是回来了,他赔都赔不起。

    “行了,我们不闹了。福公公,快些付钱吧,今儿我也玩够了。”阿遥没忘记,那九连环还在她手上。

    福公公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好不容易这祖宗开口了,二话没说地就去伙计那里付了钱。看着铺子里的几样东西精巧地很,一连都买了揣在怀里。

    多买些,免得她到时候又念叨。

    结了帐,伙计面色好了些。阿遥拍拍手,领着四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走到赵子裕旁边的时候,阿遥颇有兴致地蹲下身子。

    赵子裕瑟缩了一下,旋即觉得这样委实难堪了些,挺了挺胸膛大无畏地瞪着阿遥,威胁道:“死丫头,小爷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

    皇后的亲侄子呀,听起来还不错,挺能唬弄人的。

    阿遥晃了晃神,她到现在除了范家姑娘的名头之外,也没有别的了,这样是不是太不符合她的身份。看来,她得让萧翎努力努力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他上钩,萧翎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想好之后,阿遥戳了戳赵子裕的脸,漠然道:“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完,阿遥径自离去。

    她觉得方才那最后一句话太霸气了。

    赵子裕见人走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捂着自己的脸揉了揉。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他戳通了。好疼,两边都疼。

    揉完脸,看着铺子里东倒西歪的侍卫,又怒从心起:“一个个都是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有了这一遭,阿遥今儿也算过的波澜壮阔了,大起大伏了。回去的时候心情十分好,嘴上哼着别人听不懂小调儿,一点没再闹腾。

    不仅如此,整个下午,阿遥都没有再生事。晚上萧翎同她用晚膳的时候,她还是乐陶陶的模样,和昨天相差甚远。

    萧翎以为她恢复正常了,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萧翎躺在床上,迟迟不见阿遥的踪影。

    因萧翎不喜外人服侍,所以这屋子里晚上没有别的人,即便是阿遥,她想沐浴也是自个儿来。以前阿遥洗浴世间并不长,这次,等萧翎终于意识过来的时候,阿遥已经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了。

    外头听不到声音,奇怪地很。萧翎寻思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决定看一看。

    进去后,萧翎掀开帘子,就看到阿遥趴在池子边长,双手托着大脑袋,脸蛋被水熏得红彤彤的,眯着眼睛,极为惬意。

    萧翎冷哼一声,走上去:“你倒是会享受。”

    他说完,阿遥就惊醒了,在水里扑腾了一下。

    萧翎立马就见到她那条鱼尾巴,橘色的长尾巴,很漂亮。说起来,阿遥自从变身之后,一直都是那样子,倒让萧翎忘记了她还有这样的形态了。

    萧翎盯着她那条尾巴,想起了当日张院正的话。

    南海有鲛人,其鳞可治百病,是这样么?

    萧翎的目光太晦涩,阿遥默默藏起尾巴,躲在水下,只留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在外面。

    “你怎么能随便进来?”阿遥质问道。

    萧翎见鱼尾入了水,便收回了目光,意欲不明地看了阿遥一眼。萧翎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说得也直接:“拔一片鱼鳞下来。”

    阿遥瞬间捂了捂自己的尾巴,可怜兮兮地团成一团。可惜她团过之后目标还是太大,想要不引人注目也难。

    萧翎给了她选择:“自己动手,还是本王帮你?”

    萧翎上朝去了,这屋子也没有人敢进来,一个上午都是静悄悄的。

    阿遥是个人来疯,人多的时候最爱显摆,可若是没有人,她也能安安分分地待着,一点也不胡闹。再怎么说,她也是独居了这么多年的美鲛人了,若这么点寂寞都耐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

    阿遥放空大脑,一会儿飘到水面,一会儿沉到水底,间或用尾巴卷一些东西,自由地很。

    这琉璃盆底既是养鱼的,里头还有石头作装饰,好比阿遥尾巴上卷的一颗珍珠,就是之前藏在石头里面的。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外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轻轻的,慢慢的,一点点靠近这边。

    阿遥身子一顿,猛地回过头。她炯炯有神地往外头盯着,果然,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大白屁股扭着扭着跳上了窗边。

 37。告状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不用让太医过来看一看么?”

    萧翎更加冷漠了:“不必。”

    反正也死不了。

    福公公知道王爷是个又成算的; 见此; 也不好多问; 只担忧地看了那锦鲤几眼; 生怕它将自己折腾没了。要是普通的锦鲤,死了就死了吧,王府里也不会缺这么一个,但这可是王爷的灵药啊!

    福公公摇摇头; 没有再问什么了。

    “王爷,可要让人将晚膳呈上来?”

    “嗯。”

    福公公顺势出去; 过了一会儿; 又亲自领着一群人人进来。后头的丫鬟手里捧着盘子,依次而入,将手上的盘子在桌上放好。

    盘子打开; 里头是各式各样的菜肴。不多; 只有十道; 可每一道都是珍馐。

    萧翎坐在那便; 手执银箸; 姿态优雅的用膳; 吃地自在安然。

    阿遥把头紧紧地贴着琉璃盆,连尾巴也不摇了; 瞪大了眼睛望着前面; 瞬间; 一股深深的恶意向她袭来。

    她知道了; 她总算知道那个什么狗屁王爷为何要给她换盆子了; 不仅换了一个透明的盆子,还将它放到桌上,放到他用膳的桌角。

    这分明就是让她看得见吃不着,好险恶的用心!

    阿遥对着他那张脸都快吐了,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的。一开始是她大意且自傲,被这张脸骗了,以为跟着他就能吃香喝辣,进而忘了她现在是条手无寸铁的鱼,也忘了世道艰险,人心恶毒。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唔,现在还有悔过的机会吗?

    阿遥伤怀了一阵,接着又满是怒气,继续盯着萧翎不放了。看那恶毒的人,桌上那么多菜,他却只钟爱素的,可见这人跟她天性不和!一道南煎丸子,一道清羔羊肉、一道花揽桂鱼,它们做错了什么这人要这么晾着它们。

    阿遥一边痴痴地看,一边在心里疯狂地滋发嫉妒的毒汁。

    两刻钟后,萧翎放下了筷子,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

    萧翎今晚用膳用地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他也知道自己用膳的时候,那条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不用想,他也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很好,萧翎要的便是磨磨她的性子。

    萧翎此人,不喜不在掌握的东西,不喜违逆有反骨的东西,而阿遥,恰恰两项都占了。既然是他从寺里带回来的,不论能容它多久,萧翎还是希望它能听话点。

    否则……

    萧翎看着阿遥扒在盆口的蠢样,脸色冷然。

    “将东西撤了吧。”

    福公公看了那几个丫鬟一眼,丫鬟立马上前,将桌上的菜肴撤下。

    阿遥看着心急如焚,恨不得扑过去,这还有好几道都没有动过呢,真是,暴殄天物!

    可是她再心急如焚也并没有用处,该撤回去的东西,终究是要撤回去的。眼看着丫鬟们都出去了,阿遥又恢复了生无可恋的状态来。

    晚膳过后,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萧翎在处理政务。而阿遥,她也被人带进了内室,放在萧翎抬头可见的地方。

    她在神游天外,尽量让自己忽略一阵一阵的饥饿感。

    直到此刻,阿遥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骨气。饿了就想吃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等到她终于意识到要找萧翎丢过来的糕点的时候,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挪了窝。她哀嚎一声,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是饿昏了头,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在水里,哪怕没有挪窝,糕点也早就化了,哪里还能吃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地阿遥都出现了幻觉。

    忽地,外面响起一记兵器的撞击声。阿遥瞬间惊醒,抬头看萧翎,却见那厮如泰山稳坐,淡定地很。

    啧啧,倒是挺会装的。

    阿遥分出神,静静地听外头的声音。她比旁人五感要灵许多,哪怕是再细小的声音都能分辨地清晰。这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有好几种兵器的声音,间或有人倒下。保守估计,外头应该有二十多个人。

    这富贵的地方,果真不是好待的。这就是皇家啊,龌龊地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在这府里守卫够多,要不然还真被那些人给闯进来了。

    阿遥虽恨不得这王爷下一刻就被刺杀身亡,可是她也知道,待这王爷一死,她这个已经被各方盯上的“灵药”也在劫难逃。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个老秃驴,平白无故让自己卷进了是非里。

    半晌,声响渐渐消。

    屋子里被打开,外面走来三五个黑衣侍卫,见到萧翎,立马就跪在地上。阿遥粗略地一看,里头还有她认得的两个。

    “启禀王爷,刺客已经全部解决。”

    萧翎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可有活口?”

    底下说话的那人回道:“属下无能,那九名刺客中均没有留下活口。刺客是受训的死士,口中皆藏了毒,见寡不敌众,俱服毒自杀。不过,属下在为首的那名刺客身上发现了此物。”

    程一上前,将方才搜到的东西呈到萧翎眼前。

    萧翎看了看,那令牌,看着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背后却刻着一个靳字。

    大齐皇室子嗣众多,有野心的不在少数。皇嗣众多,且太子未立,朝中以几个皇子为首也隐隐划了派别。

    一派以德妃所出的大皇子萧腾为首,背后是宁国公府张家。一派是贤妃所出的四皇子萧瑄,背后是清流周家。一派是五皇子萧翎,背后是文家。一派是皇后所出的嫡次子六皇子萧靳,背后是勋贵赵家等。

    至于剩下的几位皇子,要么如早夭的中宫所出二皇子;要么如不争的三皇子;亦或是年岁尚小争不起的几个小皇子,都是不打眼的。

    打眼几派互不相让,尤其是这段时日里,斗地越发厉害。

    萧翎这个颇得圣宠的五皇子,且还是唯一一个被早早地封了王的皇子,也碍着不少人的眼。

    之前他身重奇毒,被太医断定活不过二十岁,那些人虽看不惯他,到底还收敛些。如今得知明一大师回了京城,他前去拜访,这些人也坐不住了。

    一个个的,这般心急。

    萧翎看着令牌上的字,靳字,指的自然六皇子萧靳了。

    他将令牌重新扔给程一,道:“将那些死士的头割下来,并令牌一道送去六皇子府上。”

    程一接了令牌,迟疑道:“王爷,这令牌固然是从刺客身上搜来的,可也未必一定是六皇子的人。要不,属下再让人查一查。”

    他觉得,若真是六皇子出手,应该不会犯这么拙劣的错误。

    他都能想到,萧翎又如何想不到呢,道:“人都死了,还查什么,左不过就那么几个人吧。他身上既带着六皇子的令牌,不管是否是为淆视听,都该让六皇子知道。他们狗咬狗,咱们看着也开心。”

    程一明白了王爷的意思,立即起身,带着身后的人一道出去了。

    屋子外头的死尸,不出片刻就已被清理干净。只那血腥味浓了一些,需再费一些功夫。

    阿遥不想她来成王府的第一个晚上,就见识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刺杀。

    她开始琢磨起了这里的安全性了。好在,阿遥也没有打算在这里撑多就,只要她在的这段时日里王府无事就好了。

    阿遥想着,这王爷应该不会这么快将她炖了吃了,毕竟他现在看着挺正常的,要吃,也该等发病的时候吃。

    只要缓一缓,等她恢复过来,变了原型,便是她逃出之日。

    不,她堂堂一个鲛人,不该用逃这个字眼,应该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当然,在走之前,她还要谋划一番,将这些该死的人全都给毒死!

    阿遥胡思乱想的时候,萧翎已经处理完手上的政务,径自去了里间的浴室。他从来不喜人近身服侍的,洗浴穿衣这些杂事,都是自己动手。

    等洗好了,出来了。阿遥猛地一看,嚯,差点没有晃花她的眼睛。当然,她确实想捂眼睛来着,无奈这不是没有手吗。

    话说回来,这人讨厌归讨厌,可是那皮相还真是一等一的好。

    阿遥见了一副美人出浴图,顿时就移不开眼了,倒不是她色,而是她这么多年来一人独居,男子都没有见过几个,更别说这么个极品了。

    美人长发微湿,整个人仿佛被水汽氤氲着,平日里冷淡地不得了的脸愈发显得清冷好看了。且那美人衣襟还大敞着,一直露到小腹。阿遥顺势往下看,忽地,就觉得鼻子痒痒的,想挠一挠。

    萧翎从浴室出来,如平日一般走去床上。可是走到半路,就感觉到一股熟悉而又炽热的视线。他停下半刻,转过身,缓缓地走到琉璃盆处。

    阿遥也茫然抬起头。

    双目相接。

    被发现了……

    阿遥想说句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话出了口,变成一个个泡泡。

    要是我说,其实我不是在看你你信么。咕噜咕噜,连在一起就是一串。

    萧翎笑了一声,从旁边拿起一块大巾子,猝不及防地盖住整个盆子。阿遥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从亮到黑,她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适应,整个人都不好了。游动的时候撞了盆子边缘,撞得她满脑子都是星星。

    “非礼勿视知道么。”

 38。治罪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

    右边的一身玄色长袍; 气质清冷; 鼻若悬胆; 目若朗星; 此刻虽双眉紧蹙; 到底瑕不掩瑜; 仍旧俊朗地好看。

    主持看着对面的男子; 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施主,并非老衲不愿让师叔出来,实乃寺中已无此人。”

    萧翎动了动手指; 对着桌面叩了几下:“本王昨日还打听到,明一大师云游归来; 怎生今日就不见了?”

    “师叔性情洒脱,兴败则归,兴起则出; 寺中没有知道他如今的踪迹; 只怕他这一去又是三五年了; 恐再难寻到。”

    话落; 主持看了萧翎一眼; 问道:“不知施主与师叔有何渊源?”

    萧翎眼神一暗,缓缓解释道:“本王年幼时中了毒,幸得明一大师指点; 找到灵药压了毒性。当年大师言明; 这药终究不是治本之物; 让本王十年之后再去找他。只是十年之约已至,大师却不见人影。”

    “这……”

    主持心里为难地紧,他也知道,眼前这个是不能得罪的,可是他这个师叔,年纪没有他大,辈分却比他高,也不是他能说得的。

    师叔早年间就声名在外,每天都有不在少数的人前来寺中寻他治病祛灾。师叔是一走百了,剩下的都得由他来扫尾。

    这些就算了,可是现下要让他怎么扫尾,明明是师叔先答应了人家,人家上门来找人,人却不见了。怎么说,也是他们归元寺失了理。

    唉!都是什么事儿啊。

    忽地,主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老衲想起来了,师叔这次回来的时候,仿佛交代了慧清一些东西。想来,师叔应该是算到了施主要过来的。”

    主持说完,就让人将慧清叫过来。

    没一会儿,禅房外来了一个小和尚,看着年纪不大,脸颊有几分肉感,憨憨的。慧清是明一大师的关门弟子,也极得明一看重,有什么事情也会交代他去做。故而,主持才会让他过来。

    原本只是叫人过来问一问,其实没有多少期望的,只是人一来,反而问出了东西。

    慧清向二人行了一个合十礼,听了主持的话,便转过头对萧翎道:“这位施主是成王爷吧,师父昨儿特意叮嘱小僧,说今日施主会过来。”

    萧翎对他点点头。

    慧清又道:“师父留了话,说他并非忘记同施主的约定,师父走之前,已留了灵药在寺中的荷花池内。小僧这就带施主过去取。”

    萧翎闻言起身道:“多谢。”

    “施主客气了,本就是小僧应该做的。”

    慧清也听师父说过这位王爷,师父他并未忘记当年的约,可是即便没有忘,即便知道对方是谁,他还是偷偷溜走了,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慧清引着萧璟出去了,那边主持也送了一口气。

    两人出门禅房,又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跟了过来,高高壮壮,看着却低调。慧清知道他们是成王的人,并未大惊小怪,依旧在前面领路。

    行了一会儿,萧翎抬头,只见前头一方小小池子,不大,池子旁边有几棵垂柳,里头还有零零星星的几朵荷花。

    隔着一段距离,慧清指着荷花池道:“师父说过,灵药就在这里头,只要靠近就能立马取到。”

    萧翎并两个侍卫听的一头雾水,既然明一大师已经说了灵药在荷花池里,为何独独不说这灵药是什么?这池子里有花有草,万一取错了怎么办?

    慧清说完便走进了一些,萧翎紧随其后,慧清站定,探着身子,就拿着钵盂往荷花池里面舀。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舀什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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