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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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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子,绕过大厅往里头走,离得越近皇上心里越是小心翼翼。近乡情更怯,其实道理是一样的。

    半晌,萧翎停在一个琉璃水盆里头,指着中间的锦鲤对皇上道:“父皇想看的,便是这一条。”

    皇上顺着他的手势往下看,猛然间,里头的锦鲤也从水面冒出一个鱼头。平静的水面,平静的鱼头,一双鱼眼目不转睛地望着皇上。

    “……”

    彼此看了几眼,这气氛就有些僵住了,毫无疑问,这两人都没有看对眼。

    许久,皇上才叹了一口气,阿遥也摆动了一下尾巴,重新沉入水中,背对着这父子二人,将失望二字表现地很彻底。

    “如何,满意吗?”萧翎看热闹似地问道。

    皇上勉强笑了两声,也不在意萧翎的调侃,问道:“你将它从寺里带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吗?”

    “自然。”

    皇上又盯着阿遥看了看,只见水里的锦鲤将将只有手心那么长,颜色很是明亮艳丽,整条鱼也很活泼,可是压根就没看到什么神异的地方,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皇上还是想再试一试,于是俯下身,凑近水面小声问道:“你是哪路来的精怪,海里的,湖里的,还是只是河里的?”

    阿遥轻轻摆动了一下尾尖,很想直接甩他一脸水,可是看到这人身后的萧翎,只得按捺下来。罢了,她现在谁都得罪不起。

    皇上还不放弃,继续问道:“你听得懂朕说话吗,听得懂地话冒个头出来。”

    阿遥抽搐了一下嘴角,依然高冷地没有动。

    “你会不会变身,变成人形?”

    好吧,若是这点都不会的话,那显然就不是精怪了,皇上想到。

    意料之中,阿遥始终没有反应,皇上心中更加失望了。他昨儿期待了那么久,今天又早早地退朝跟着儿子出了宫,结果只看到了这样的一条锦鲤,不由得怀疑儿子之前的说法是否可信了。这锦鲤,看着不像是个能听懂话的人啊。

    皇上终于放弃了对阿遥的打量,对着儿子咕哝道:“明一大师怎么就将这条锦鲤给你了,若说灵药,合该是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

    皇上本来对明一大师极为看重的,可是如今看到这么一条小小的锦鲤,也不免担心了起来。

    “给都给了,大师肯定有他自己的说法,至于有没有用,随缘吧。”

    皇上叹了一口气:“这佛家的人就是古怪,什么事情也不说清楚,生生耽误了多少事啊。”

    萧翎眸色低沉,他如何不想问清楚呢,只不过连人都未见到怎么问。

    他身上的残毒,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解。虽说每次同父皇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自己都会安慰他莫急莫慌,可是心里还是在意的。若是可以,谁愿意当一个废人,谁愿意死呢。

    皇上不愿萧翎多想,道:“你也别担心,那明一大师朕还在让人寻,总有寻到的一日。”

    若是日后寻到了,自然,他也不必走了。皇上如今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将明一大师放走了。放走容易,再找可就难了

    “也寻了这么长时间了。”萧翎幽幽道。

    皇上干巴巴地说着:“事在人为嘛。”

    这话没有多少说服力,皇上心里也知道。

    皇上对萧翎不仅疼爱,还有愧疚。萧翎幼时养在他身边,满宫里都知道他极为受宠。皇上忧心他的安全,派了许多人在他跟前护着,然而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萧璟中毒的模样,五岁的小人,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眼睛都痛的闭不上。周围的宫人都在惊叫,唯他一人,毫无生气地仿佛死了一般。

    那是他生平第二次体会到什么是痛彻心扉。第一次是先皇去世,第二次是阿翎中毒,几乎快要死去。

    皇上不是一个好杀戮的,登基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宽容待人。但是那一次,他下令绞杀了上百人,上到妃子,下到宫婢,凡是沾染了这件事的,他一个都没放过。

    饶是这样,他还觉得对不起萧翎,时刻都想着弥补他。如今明知道有人能治好他,确找了这么多年找不到,可想而知皇上心里有多难受。

    都说往事如烟,随风就过了,可是有些事情,每想一次便心揪一次。皇上年纪大了,甚少回忆这些事,今日过来看锦鲤,反倒又被勾起来了。

    这话题有些沉重,皇上不怕萧翎承受不住,怕自己承受不住。

    于是,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阿翎,咱们今日午膳在哪里吃啊?”

    萧翎内心被勾起来的阴翳一下被打散。

    配合着皇上,萧璟贴心地反问道:“父皇想要去哪里吃?”

    “当然是外面的酒楼了了,你府上有什么好吃的。”

    皇上刚说完,就见刚才还一声不吭地锦鲤突然剧烈地摆动起来,虽然它只有尾巴和头灵活一点,但是捣腾出来的动静还真不小,一盆水,都已经被它弄撒一半了。

    萧翎蹙着眉,对阿遥的不识相很不满意。

    “休得胡闹!”

    萧翎冷眼看着,知道它听得懂。

    可是这次阿遥没有听他的话,甚至挣扎着想要蹦出来。那模样,甚至癫狂。

    皇上看了一会儿,认真地看,认真地听,然后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对萧翎道:“哦,它方才说它也要出去吃。”

    萧翎:呵呵。

 8。出门

    萧翎拗不过皇上,他说那鱼想出去吃,那便想出去吃吧。

    说来也奇,他们将那鱼带上马车后,它果真就消停了。皇上一脸看看,我就说吧的表情,看地萧翎很是无语。

    他始终相信,这只是误打误撞,碰巧罢了。

    因皇上出宫是瞒着众人的,所以萧翎和皇上乘坐的马车并不是成王府寻常出行用的马车。青顶小轿,旁边也没有跟着什么人,只德公公福公公另有两三个侍卫,低调地很。至于那些不低调的,都在暗处。

    皇上即便是乘着小马车,依然不减他高涨的热情,坐在车窗边犹嫌不够,硬是将帘子拉了起来,几乎快要将头伸出去了。

    当今命很好,生来尊贵,可是要说出宫,他还真没有出过几次。且不说宫务繁忙抽不开身,便是抽开身了,后头也有一群人嚷嚷着反对,嚷嚷着他要以国事为重。皇上怕麻烦,这么多年来都待在太极殿,即便真想出宫那也是私下进行,好比现在这般。

    外面街头槐榆成群,大道笔直,两侧叫卖声不断,车水马龙,往来间一片繁荣,皇上越看心中越是掀起万丈豪情。这就是他治理下的京城,这就是他大齐的百姓,他果真不负先帝所托啊!

    皇上正看得兴起,忽然耳边响起了水花声。他心中奇怪,待仔细一看,确实方才他抱着上了马车的锦鲤。

    萧翎已经不想管它了,他先前是不同意他们带着这鱼的,无奈他父皇执意如此,不带不行,所以眼下整个琉璃盆都端上来了。

    皇上睨了一眼萧翎,看他双目微阖,摆明了当作没看见的样子,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角。他扭过身,对着锦鲤问道:“都已经如了你的意将你带回来了,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水面啪啪啪地几下,阿遥用她仅有的肢体动作表示自己的意愿。

    皇上睁大了眼睛,半响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哦,朕知道了,你也想看是吧。”

    阿遥拍地更用力了。

    皇上更加自得,刚想伸手抱起盆子,一转眼,竟然瞧见儿子已经睁开眼了。那眼中快要溢出来的不认同,皇上是不可能没有看出来的。

    然而,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抱起来琉璃盆。

    哼,反正他再怎么做,儿子也不敢忤逆他完全不用担心。这样的眼神,他都已经习惯了,以前是先帝,现在是儿子。

    皇上抱着锦鲤,又将车帘拉开。盆子里的锦鲤探出鱼头,迫不及待地往外头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得认真又入神。

    她从来没有看过古代的街市,现在出来一趟,可不长见识了么,看来她腆着脸要出门果然是对的。

    一瞬间,阿遥对这个能听懂自己话的皇上另眼相待了几分,他比他那儿子好太多了。

    皇上在它旁边解释:“这是京都的西市,最是繁荣不过了,里头不仅住着京城百姓,还有许多外地百姓,甚至是不远万里来到大齐经常的外域人。自从先帝时开放互市,互通有无之后,来大齐的外域人就多了许多。他们的良驹、香料、珠宝,也确实很受欢迎。另有一群外域人,在京都赚了钱之后,直接买了房子,落了户口,在京都定居下来。”

    阿遥点点头,她也看到了,街道中确实有些不是中原长相的人,估计这样的人很常见,百姓都未露出什么惊奇的神色。

    萧翎冷眼看着父皇瞎侃,因一人一鱼太靠近车窗,他还得顾着盆子里的鱼会不会激动之下蹦出去了。

    这街道上人来人往,真蹦出去保不齐就被碾死。他现在还指望着这鱼解毒,不得不看护点。

    皇上也不管阿遥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说道:“这一侧的许多店铺都是衣店,卖料子,卖成衣,另一侧则是卖首饰的,多是女人家的东西,这年头,最好挣地都是女人的钱。”

    阿遥静静地听着,不时还张望两下,大为惊奇。

    马车走得不快不慢,待转过路口,皇上突然瞧见了前面一大大的门面,老脸一红,右手抠着袖子羞涩道:“那是丽春院,京中最有名的风雅之地。”

    阿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甚是古怪,似乎还有些好奇。马车行过那楼,他还伸出头往回看了好久。

    “唉,朕还从来没有进去过。”皇上遗憾道。

    萧翎在边上听着眉心一跳,头痛地不行,恨恨地斥了一句:“父皇,慎言!”

    皇上被他看得心里一虚,将盆子抱地紧了些,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马车行了两刻钟,终于到了醉仙楼。

    萧翎先下马车,后掀开帘子准备扶着皇上下来。皇上怀里还抱着锦鲤,这一路上,他自认为自己同这锦鲤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哪怕这不是个精怪,也不妨碍皇上对它上心。

    下了车,几人一道往醉仙楼里走。要说这京城里开地最大,经营地最好的酒楼,便只有醉仙楼这么一家了。上面醉仙楼的三字牌匾,并下方“珍馐留步四海客,佳酿醉倒洞中仙”的对联,据说还是大齐惠文帝亲书。

    不过孰真孰假,如今已不可考。

    他们刚进去,便有醉仙楼的小儿上来相迎。这酒楼里富贵客人众多,就是个小二也是极有颜色的,他见这几人虽低调,可衣料却是上等苏绸,脸上立马堆了笑意。

    福公公上前,朝着小二亮出一块玉佩。

    小二一看,神色正经了许多,恭敬道:“几位客官,请随我来。”

    小二领着人进了一间雅舍,本是三伏天,可一进隔间,便有一股清凉之意。雅舍中放着一扇落地屏风,旁边的小榻上搁着一个小香炉,白烟袅绕,香气袭人。

    皇上和萧翎入座后,两位公公便随着小二去点菜了。两人都知晓主子的喜欢,点起来也方便。

    皇上坐下后,朝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又看了那玲珑心思的小二,感概道:“这醉仙楼里,就是一个小二都这么有眼力见。”

    萧翎道:“它能开这么久,自然有它的道理。”

    那些达官贵人,在高位上坐的久了脾气可没有多好,要是碰上了没眼见的小二,可不就闹翻了?萧翎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多,每次过来迎他的小二都不一样,但是态度却都是一样的好。

    时间还早,两个又不算太饿,索性说起了话。说话的功夫,小二已经带着人将菜品摆上桌了,福公公和德公公两个点的菜不少,都快摆了整整一桌子了。

    待菜上齐整,小二笑着道:“客官先用,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我一声就好了。”

    皇上点点头,那小二就退下去了。

    两位公公知道这父子俩用膳的时候都不需要人伺候,也没有在这里待着碍眼,俱走出去了将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一鱼。

    皇上在桌子上看了一遭,最后眼睛放在一盘三仙丸子上。萧翎闻弦歌而知雅意,伸手将自己面前的丸子放到皇上面前。

    皇上似有所感:“当初先帝头一次带朕过来的时候,朕才七岁,对着满桌子的菜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爱这三仙丸子一道菜。后来又去了一次,尝的也是这个。”

    可惜现在丸子还是那个丸子,先帝却早已经离他远去了。

    皇上说完,夹了一筷子,嚼了两下后神色失落道:“果然,记忆里的东西是不能再碰的。这味道,远没有当时好吃,还白白断了朕的念想。”

    萧翎对皇上这样突如其来的忧伤已经习惯了,他不仅能突然忧伤,忧伤之后也能突然惊喜,并不需要多担心。于是他将另一道菜摆到皇上跟前:“父皇尝尝这个,比之皇宫中的御膳也不差。”

    他说得是一道儿龙舟镢鱼,皇上见儿子孝顺,很给面子地夹了一大块。细品之下,觉得很有一番味道。

    “果然不俗。”皇上给了盛赞。

    “父皇喜欢,不如让那厨子进宫,还能多吃几次。”

    皇上摆摆手:“算了,麻烦那事做什么,没准人家大厨还不想进宫呢。”

    皇上没说的是,人家大厨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没准已经混出个名堂了,再叫他进宫,宫里御厨那么多,还不知要混多长时间。

    萧翎见他不愿方不在提。

    皇上见这鳜鱼做的好,不自觉地多吃了几口,忽地眼睛一瞟,看到盆子里的锦鲤正眼巴巴地望着他,的筷子。皇上犹豫了一下,看着筷子上的鱼肉,又看了锦鲤一眼,最后还是被它看得过意不去,欲将鱼肉放到水中。

    鱼肉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只见水里那锦鲤一摆尾巴,腾空而起,精准无比地接住了鱼肉,然后咻地一声重新入了水。

    还真是急性子啊,皇上目瞪口呆。

    一条鱼这么喜欢吃鱼肉,萧璟看得欲言又止,实在忍不住才开了口:“这鱼还能吃肉?”

    皇上想的很简单,不在乎道:“你都能吃肉,为什么它不能吃?”

    萧翎竟无言以对。

    皇上喂鱼喂出了乐趣,那鱼也是极给面子的,皇上喂什么吃什么。不过喂多了,他也看出点门道了,但凡他喂的是荤的,这鱼都会十分激动。若是喂的是素的,它虽然也会吃,可是吃的很是勉强。

    俄顷,皇上对萧翎道:“一看你在府上就没有给它吃好,要不然它怎么馋成这个样子。”

    萧翎干脆不答,他如何知道,这是一条爱吃荤的鱼。若是今日父皇不喂,恐怕会一直给它喂糕点。

    这厢皇上吃的开心、玩的开心,正乐呵着呢,忽而闻得外头有争执声,仿佛有人在闹事。

    皇上疑惑道:“这不是雅间呢,怎么还这么吵?”

    “大抵是又有什么身份高的仗势欺人了。”萧翎眼皮都没有抬,淡然地很。

    皇上丢了筷子,压抑着兴奋与好奇。

    萧翎看他这样子就暗道不好。

    下一刻,皇上拍着桌子做义愤填膺状:“呵,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这等这天子脚下,竟有人胆敢仗势欺人,实在可恶,简直没有将朕放在眼里。阿翎,你……你过去打听打听吧。”

 9。盛怒

    不止是皇上好奇,连那盆子里的鱼都好奇地紧,虽说一个鱼头上并没有表情之说,但是萧翎直觉地感受到了它的强烈的看戏心态。

    萧翎不理那鱼,只劝着皇上道:“父皇,您是私下出宫,这些事,还是少沾染一些为好。”

    “知道啊,所以才叫你去打听。”

    皇上一本正经,好似真的是因为被那争执声气到了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阿翎,你只需要过去打探打探,将事情弄清楚就行了,有没有让你把人带过来。放心,朕有分寸的,不会露脸叫人发现的。”

    “父皇考虑地还真是细致。”萧翎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那是自然的。”皇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快去啊。”半晌不见萧翎有动作,皇上不禁催促道。

    “父皇让德公公过去不就行了。”

    “不,朕只相信你,去吧阿翎。”皇上拍着他的肩膀,给他鼓励。

    萧翎被他说得没了脾气,反正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气也没用。只是不生气,脸上表情也没有多好就是了。皇上撑着一口气,没有叫萧翎唬到,吹胡子瞪眼睛拿出了地不打听不罢休的气势。

    比脸皮,萧翎从来没有赢过。他沉着脸起身,打开门出去了,再不磨蹭。

    雅间里,皇上对着锦鲤悠悠道:“阿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了点,也不知道是要吓唬谁呢。唉,这臭脾气,不知道是随了哪个。”

    阿遥吐了几个泡泡,深有同感。同时,她还觉得这个胖皇帝挺有意思的,做事有意思,说话也有意思,不管做什么都能把萧翎弄得无招架之力,很好。

    皇上和阿遥装作耐心地等待着,实则心里的好奇心都快要爆出来了。这两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哪里轮得到萧翎来凑这个热闹。

    好在萧翎没有叫他们等到久,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雅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被推开。

    萧翎面色不善地回来,周身的气势比过去的时候还强了许多,阴沉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怎得,真出事了?”皇上也不是看不清脸色,见萧翎这样立马担忧地问道,他只是好奇,可不希望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萧翎没有作声,往里头走了几步,随即又停下,转身嘲讽地说道:“还在外面呆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皇上和阿遥都不明所以。

    半晌,外头进来了一个半大少年。

    皇上惊叫出声:“小七?你怎么会在这!”

    阿遥见状悄悄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叫小七的少年也不过十四五岁,生的有些嫩,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裳,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公子哥,眉眼之间,依稀有皇上和萧翎的影子。

    看皇上这语气,应该是宫里的七皇子吧。阿遥不得不佩服皇上强大的生育能力了。

    比起皇上的惊讶,阿遥的看热闹,萧翎隐隐的怒其不争,这个七皇子显得极为畏手畏脚,底气不足的样子,头发还有一丝凌乱,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皇上一见他这样,立马就想歪了,语气沉痛:“小七啊,虽说你是皇子,身份尊贵,可也不能干出这样仗势欺人的事。你要是真把别人欺负地很了,后面还不是要朕给你擦屁股。”

    萧翎闻言冷哼了一声。

    七皇子面色涨红,偷偷望了萧翎一眼,见他这般,头低地更厉害了。

    萧翎坐下,也不看七皇子,对着皇上道:“父皇您可是高看他了。”

    “怎么回事?”皇上追问道。

    “他要是能仗势欺人也算他硬气,关键是,如今被人欺的却是他这个正经皇子。好在周围人不认得他,否则,皇家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萧翎刚才过去的时候,就见到他这个七皇弟被人推搡着,差点没有被推倒下去。他身边的小厮也都被打趴在地上,毫无反手之力。若不是他过来了,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当下,越看七皇子这束手束脚的样子就生气。

    这还得了,皇上听了,猛地站起来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他虽然胖,可额头上青筋依然爆起来了:“混账东西!”

    七皇子一惊,赶紧跪在地上。

    “没叫你跪!”皇上怒吼一声。

    七皇子真是欲哭无泪,踉踉跄跄爬起来,不得已地还是要面对父兄二人的盛怒。早知如此,他今儿就不出门了,被人欺负了不说,还要承受这样的火气。

    “你说说,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皇上说得咬牙切齿,他倒要看看,有哪个混账敢这样当众欺侮皇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阿遥张大了嘴巴,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气势给惊呆了。

    七皇子没好意思说话,萧翎也不指望他了,兀自解释道:“那人叫孙连昇,孙家旁支的三公子,平日里就是个斗鸡走狗之辈,出了事自有孙家兜着,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七弟今日从琴行里买了一把瑶琴,来醉仙楼的时候恰好碰上了孙连昇,那孙家三公子的新欢也是个好琴之人,他想着讨美人欢心,便同七弟索要。七弟不给,那孙家人便明抢了。”

    萧翎抛去了七皇子是怎么被欺负的一段,难得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要是平时,皇上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眼下却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好个孙家,不过是旁支,就敢这样当众欺人,等着,都给朕等着!”

    皇上气疯了,他本是个好性儿的人,轻易不会发脾气,可是孙家这回,算是踩到他的底线了。皇上别的都好,唯独一点,他护短。

    撇去对萧翎的偏爱不说,皇上对几个皇子都是一视同仁的,平时也都关爱地很。这小七虽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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