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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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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相遇,那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怨恨了。
人这一生或许会有很多人真心为他付出,但也或许一个都没有。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叶守自打知道自己的出身起就无比的庆幸。身为皇家血脉,又被皇帝暗中选为皇储,他虽自小受尽苦楚,但在有生之年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待他的小姐姐,他心里只有知足。
感谢上苍,让他能拥有一份如此真挚的亲情。
夜凉如水,北风呼啸,令狐方背手站在城头,心情沉重的遥望西方。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只为了杀一人,成就另一个,就要让一城的百姓和数万将士陪葬……
令狐方黑沉的目光透过漆黑的夜幕,好像看到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雄城,正在经受血腥屠戳。自从邓扬等人深入草原探得了靼子和路申鸣汇师之后,绕过望乡城直奔雄天城,他就已经猜到了一切。虽然明知这一切都是被计划好了的,可一想到那些将要死于非命的将士的百姓,令狐方的整颗心还是揪成了一团。
以数万大华百姓和将士的血献祭,开启一个新的时代,皇帝的魄力当真无人能及。
只是那些将士何辜?百姓何辜?若是他们在天有灵,知道自己因为这样的原因被牺牲,不知会做何感想?
令狐方的心头像是压了座山般,沉重的喘不过气来。他不是没见过生死,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动辄数万人的生死,可两军对垒时的牺牲和被人设计而牺牲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以令狐方觉得很憋屈,他为那些将士憋屈,为那些百姓憋屈。因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上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所以明知站在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令狐方还是固执的站在城头上西望,只有这样他的心情才会觉得好过一些。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令狐方回头望去,见是同样没睡的夏侯文专,不由皱眉道:“不是叫你去睡了吗?”
五皇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儿跟你没半个铜子儿关系,你都睡不着,本皇子能睡得着觉?我又不是缺心眼儿!”
令狐方失笑,“就你还不缺心眼儿?”若非夏侯文专无心那个位置,他该是最适合的皇储人选。
五皇子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道:“本皇子这叫推位让国有虞陶唐,以你的智商是不会明白本皇子有多么英明睿智的。”
令狐方转回头,遥望着城外满幕的漆黑,慢吞吞叹道:“英明睿智的皇子殿下,长夜漫漫,你就算无心睡眠,也该去寻你的春花姑娘花前月下,拍蚊子抓青蛙,你没事跑城头寻我干嘛?”
夏侯文专差点儿没被挤怼的噎死,气的指着令狐方大骂,“甙!你小子忒不识好怠了,本皇子见你形单影支的在这儿吹风,可怜你没人爱才巴巴的跑来看看你的,你小子少拿本皇子的好心当驴肝肺!”
令狐方不说话了。
他和夏侯文专年纪相防,两人虽然身份有差,但因为令狐方是被皇帝要亲自抚养的名义带进宫的,因此在明面上的生活待遇,与皇子们是一样的。但令狐方毕竟不是皇子,所以他在宫中的地位便很尴尬。而生母地位不显的夏侯文专,虽为皇子却常常被太监宫女欺负,在宫里的地位跟令狐方算是半斤八两。记不清两人是因为什么事碰到一起的,令狐方只记得两人自打在一起之后混日子之后,倒真的不觉得寂寞了。
“喂,本皇子原谅你了,你别摆个死人脸给我看行不行?”五皇子误以为令狐方不说话,是被自己给挤怼的无言以对了,连忙故做大肚的安慰道。
令狐方转过头定定的看他一眼,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叹道:“早点回去洗洗睡吧。”说完便转身跳下城跺,身影只一下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流月亲爱的问我以前写过什么书。这个回答起来,凤五会觉的不好意思的(别以为我皮厚啊,真的会不好意思),因为凤五以前的业余爱好是写H啊,所以全文都是啪啪啪。
战恋雪,春色满园,色色修仙路,仙色撩人都是全H的文。
只有寒雪传奇和郡主千千岁是清水的。
487雄天城破
邓扬和常凯几人见状连忙要抬步跟上,却被五皇子抬手拦住,“等会儿,等会儿,你们给本皇子说清楚,你们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邓扬和常凯几个对视一眼,很是无语的齐齐叹气,常凯没大没小的也学着令狐方在夏侯文专的肩上拍了拍,“殿下,我们爷说‘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这话的意思是,您想多了!”
“我想多了?”五皇子呆呆指着自己的鼻尖重复,还没有想明白常凯话中的意思。
常凯和邓扬几个可不敢等他想通了再走,抬手对夏侯文专抱了抱拳,便忍着笑一溜烟儿的全跑没影了。
八月初十夜,靼鞑二十万兵马汇合路申鸣的十多万兵马,偷袭雄天城,并在城中内奸的里应外合之下攻占雄天城,杀大皇子于督帅府,雄天城破。
此战报送达京城时,皇后正请了皇帝到栖凤宫吃午饭,席间正说到夏侯文承来信,说对雄天城做了怎么样的布置,又准备如何守城如何出击等事,两夫妻正说的高兴,黄公公脸色苍白的进来,当战报一读完,皇帝的脸当场就黑了,皇后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人事不知了。
栖凤宫里的太监宫女瞬间乱成了一锅粥,皇帝却是连看都没看皇后一眼,让黄公公紧急传召了六部尚书和内阁几位大学士御书房觐见,商量如何退敌。
雄天城破,靼子和叛军两路人马就可以直入宣同,若是宣同城再守不住,京城危矣。
大皇子的死虽然让人震撼,但也没有雄天城被攻破让人觉得震撼。毕竟大皇子死了,也就皇后和皇后的娘家一族没了前程,可要是京城被攻破,那大家都得完蛋。
江山有危难,整座皇宫似都压抑了起来,人人都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走路来去匆匆还不带一点儿声音,深怕发出声响会引来什么祸事一样。
皇帝和内阁大臣会同六部尚书并军界战神伯阳侯关在御书房里,从午后一直商量到皇宫落钥都还没商量出结果,御书房的门不开,谁都不敢上前打扰。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御书房内,本该坐在一起商讨退敌之策的君臣几个,正练书法的练书法,下棋的下棋。观棋不语这种规矩在伯阳侯这个臭棋篓子面前,那就是形同虚设,战神大人能在战场上所向睥睨,在棋盘上一样能“无视规则”的“横扫千军”。
直致天边泛起鱼肚白,被老伯阳侯折磨了一晚上的各位大人,摇头如波浪鼓,再也不肯陪他再来一局了。
“侯爷兵法诡道,下官自愧不如,待下官回去将兵法之道温习过后,再来与侯爷战过。”这是宰相大人比较客气的说法。
“甙!你这老头儿根本横不讲理,什么无视规则横扫千军,我呸!下棋不讲棋路,就如同你打战不必翻山过河,你见山遇河能飞过去吗?你能吗?你能吗?”这是兵部尚书曹大人气死之言。
皇帝打着呵欠从内室出来,见几人推推掇掇,不由乐道:“你们真傻,这么多人偏被他牵着鼻子走,甄爱卿、王爱卿几个是文臣,朕就不说了,曹爱卿你可是会拳脚功夫的,你怎么不干脆打晕了他,还跟他傻傻的纠缠一晚上?”
众人苦笑,心说:这伯阳侯可是有七十二高龄了,就是有盖事武功也没人敢下那个手啊,要是一掌劈晕了那还好,万一要是一掌劈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咋办?”
不过皇帝的脸面不但不能扫,大家还得捧着,众位大人深知为官之道,皆露出心悦城服之色,齐声道:“最英明不过皇上,我们是一叶障目,被伯阳侯给缠懵了。”
好话没人不爱听,皇帝就是再英明,他也喜欢听好话。臣子就是再贤能,马屁和奉承都是必修密技。
大家都是装孙子的……咳,错了,是大家都是为人臣子的,令狐夜自然不会拆几位同僚的台,只哼了一声充了充场面,便转向皇帝请示道:“陛下,接下来要怎么办?臣等是继续在此商讨退敌之计,还是回去准备“报仇血恨”,还请您示下。”
皇帝看着一脸憔悴的众大臣,倒底心有不忍,便道:“那就再‘商讨’半日,就回去准备‘报仇血恨’吧。”
此言一出,众大臣原就憔悴的脸似乎又更憔悴了几分,唯有老伯阳侯大乐,扯着甄晋原道:“甄大人,咱们还没下过棋呢,听闻你棋艺高绝,咱们来一局吧。”
甄晋原面色如土的拼命摇头,“侯爷就放过下官吧,下官一夜未眠,整个人心虚气短,手脚无力,若是侯爷此时与下官对奕,就算是胜之,只怕也是胜之不武吧?”
老伯阳侯很想说:自己无所谓。不过看甄晋原的脸色实在难看,他倒底没敢硬逼,便只能无聊的坐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御书房里的十几号人都一夜没睡,除了皇帝和老伯阳侯,个个面色苍白如鬼。
御书房外,没有人知道皇帝和众大臣在合起来演戏给天下人看,栖凤宫派来打听消息的太监宫女都走了五拨了,皇后还在栖凤宫里为去逝的大皇子哭得昏天黑地,数度晕厥。要是知道御书房里,众位大人和皇帝不是在商量什么对敌救国之策,而是忙着练书法,下围棋,估计就不是哭晕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气吐血了。
御书房里的一切都是机密,黄公公谁都不信,只敢带着皇帝指定的接班人,他的干儿子小六子进出侍候。辰时许,黄公公带着小六子从御膳房提了食盒回来,给每人都上了一碗海参小米粥,缓解疲劳、滋阴健胃、补肾益精。
只是粥还没来得及入口,就跟外头传来一声惨厉致极的哭嚎,吓的皇帝手一抖,差点儿没把碗给扔出去,几位大人连连呛咳,险些把粥粒吸到肺里去。
只有老伯阳侯面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那声音似的,“唏哩呼噜”的两下就将一碗粥给喝进下了肚,完了还一脸不屑的看着众人撇嘴道:“你们真是少见多怪,哪个女人死了儿子会不哭啊?除非那不是她亲儿子,皇后娘娘能挨到现在才来嚎丧,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488摊牌
被个女人吓的差点儿扔了碗,皇帝深觉丢脸,便瞪着老伯阳侯借题发挥的怒道:“就你最能耐!”
老伯阳侯顺着皇帝的话头装疯卖傻道:“那是!就老臣这身体,再来三碗都没问题。”说着还真转头向小六子讨粥,搞得皇帝指点他半晌,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君臣相处也是一门艺术。
不管是奉承拍马,装疯卖傻,还是才干天下无人能及,头顶光环永照大地,能如老伯阳侯这样一手带出了全朝超半数的武将,还能顺顺当当的活到七十多高龄,依旧活蹦乱跳的在皇帝面前晃荡。这不只需要皇帝有过人的胸襟和气魄,也从侧面说明了老伯阳侯的手段之高明无人能及。
对于老伯阳侯说来就能来的疯劲,在场众位大人都看得佩服不已,心说: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如老伯阳侯这样的手段,确实是我辈为官之人的楷模啊。
御书房外,皇后的哭嚎还在高高低低的继续,中间还伴有男人粗犷的喝斥声,女人柔细的哀求声,以及盔甲摩擦和刀剑出鞘的声音,似御林军到了,正在劝阻皇后哭闹。
众人的都将目光看向坐在龙案后的皇帝身上:那是他老婆,要赶要留得他说了算。
皇帝脸一黑,怒道:“你们看着朕干什么?又不是朕让她哭的?”
甄晋原提气勇气,很小声提醒了句,“皇上,您其实可以让皇后别哭的。”大家都是男人,皇后地位再高,说穿了还是皇帝的女人,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常有的,端看男人怎么去压服她了。
皇帝抬头一看,好嘛!十多双眼睛都一脸希翼的盯着他。皇帝的脸色不禁有些发僵,他跟皇后要是真能以普通男人女人来论,那他收拾个儿子还用费那么大的功夫?让边关那么多的将士和百姓陪葬吗?
夏侯文承是嫡子,又是皇长子,无疑是皇位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也正因为他的继承地位无人可以轻易撼动,又没有继承皇位的才能,才助长了外戚势力的高速澎胀,皇后在后宫敢与皇太后叫板,就是最为明显的预兆之一。
大华朝能在这一代能臣名将辈出,与皇帝的贤明是分不开的。享受了多年贤君在位的好处,大华国力日昌,一派的繁华盛世已指日可待,只要有点儿眼力劲的大臣,都无法容忍让无能之君继承皇位,致使外戚专权乱政,让大好的江山毁于一旦。
利益,永远是最好的结盟诱因,不管对于大臣来说,干掉皇长子是出于他们的爱国之心,忠君之义,还是为了自家氏族的今后的发展前途着想,加上有伯阳侯这个军界战神做为“定海神针”,总之,皇帝成功与一众心腹大臣轻易达成共识。
未能达成共识的,就被皇帝踢出了政治中心,比如思想古板,坚持皇位要传长传嫡的赵海川。
“皇上,咱们的皇儿死的好怨啊,皇上……”御书房外,皇后还在抑扬顿挫的凄厉哭嚎着,“皇上……你可要为咱们的皇儿报仇啊……皇上……”
御书房内,皇帝脸色铁青的坐在龙案之后,众大臣面面相觑相对无言。皇后来这一手,是要让皇帝表态呢。
伯阳侯被吵的受不了,皱着眉掏了掏耳朵,道:“皇上,这么僵着不是办法,皇后这么闹,无非也就是想让您就雄天城破城一事表个态,您还是出去说几句吧。”
皇帝气的想拍桌,他只觉的自己个皇帝当得憋屈,要不是自己当初看皇后是个好的,一时心软没将大皇子给解决了,又怎么会有如今这样的局面?
人的欲望会随着权势的增大而增大,大皇子长大成人了,皇后的底气也足了,她娘家结交的各方势力越来越多,皇后的腰杆也更硬了,在后宫也敢直接与皇太后叫板了。
可现在她连儿子都死了,还敢来御书房闹着要他表态,这是仗着自己娘家势大,已然不惧他这个皇帝了吗?“老黄,你去传朕旨意,皇长子夏侯文承自领兵出京起,以皇储之名贪污受贿、拉帮结派、党同伐异。一路收受延途大小官员,世家各族金银贿赂高达八十万两之巨,美女侍妾共计一十三人。在抵达雄天城之后,更是只知吃渴玩乐,夜夜笙歌,以官员进献金银之高低定守城官职之品阶,致使雄天城有志者心智消磨,无用者尸位素餐,最终导致鞑靼夜袭攻城之时,城破殒命……”
曹茂川和王大岳惊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皇上这翻话说出去,就是明摆着要跟皇后撕破脸了,如今边关不稳,几位成年的皇子都还在边关呢,现在就摊牌,万一皇后与其背后势力要鱼死网破,那几位皇子可就危险了。“伯阳侯……”
这种时候,令狐夜这根“定海神针”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既定的谋略不能给人以信心时,还是得靠武力来稳定人心。令狐夜在军队的威望是连皇帝都无法企及的,于众臣来说,他是可以劝解皇帝的助力,于皇帝来说,他是可以稳定人心的磐石。
“最英明无过皇上。”伯阳侯开口就是一记马屁,惹得几位尚书大人差点儿没破口大骂,所幸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装疯卖傻的时候,便坐正了身子肃容道:“皇上此时与皇后摊牌虽然早了点儿,事后难免会连累边关那边出点儿小乱子,不过至少大家耳根能清静了,也不见的是什么坏事。”
此耳根清静可不是指的皇后制造的噪音,而是皇后母族有可能在京中制造的一系列麻烦。
曹茂川蹙眉道:“侯爷可有把握?”宫变可不是小事,皇上这一招斧底抽薪,直接把皇长子给弄死了,不可谓不狠。支持皇长子一系的人马一下没了指望,为防皇后等人狗急跳墙,京中的武力布属还是需要确保万无一失的。
老侯爷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语气懒散的哼道:“喝口水都还有呛死的呢,打仗哪儿有稳赢的,现在能确保御林军是忠于皇上的就很好了,至于九门提督衙门和五城兵马司这些难分敌我的,就不能指望了。”
489莫不如是
众人一听脸都绿了,王大岳急道:“只有御林军这么点儿人如何确保皇上的安危?侯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伯阳侯有些不耐烦的冲他挥挥手,“你一个管礼部的,我就是给说了你也听不懂啊,反正皇上知道我的意思就成了,至于你们,在这儿挨到午时就都回家洗洗,吃顿好的补补吧,一晚上没睡,人都憔悴了。”
这话说的好像只他一个人懂带兵打仗似的,可看皇帝那模样,确似不想与众人细说的样子。但众人还是有些气不过,忍不住瞪向老伯阳侯,心说:我们这么憔悴还不是被你给缠着下棋给闹的。
面对众位大人的瞪视,老伯阳侯无奈的摊手,表示自己甚冤。京中的军事布置直接关系到皇帝的生死存亡,真是再重要也没有了。皇帝自己不想让内阁和六部知道,偏又不想得罪人,就让他出面应付这些他们,他这是又一次为皇帝背了黑祸啊。
只凭一个动作,众人即便恍然。大家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一点即透,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就不用摆手段玩欺骗和互相伤害那一套了。
皇帝被老侯爷揭了老底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脸不红气不喘的给黄公公递了个眼色,黄公公便领命退出去了。
屋中众人不自禁的竖起耳朵,凝神倾听外头的动静。老伯阳侯起身晃到窗边,小心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然后屁股,眯眼往外看。
堂常超品侯爵,竟然于御书房中,圣上面前做出如此不雅之举!甄晋原不怀好意的冷冷一笑,刚想开口在皇帝面前给老伯阳侯上点儿眼药,就见“再英明无过”的皇帝陛下从龙案前起身,两步走到伯阳侯身边一把挤开他,自己弯下腰,屁股往窗缝外偷看。
这是“有其君毕有其臣”的现实版吗?甄晋原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就现曹茂川、王大岳等人都起身往皇帝和伯阳侯身边凑了过去。他嘴角不觉就是一抽,心里甚为不屑这些人的做为,如此偷摸偷窥,实非君子所为。
不过……甄晋原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做人不能不合群,为官更不能太过特立独行,连皇帝都在“偷鸡摸狗”之事,他一个小小的尚书若是高尚了,也就离死不远了。
御书房外,黄公公叉着手,将皇帝的口谕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皇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搀扶着皇后的两个嬷嬷突然惨呼一声,面色惨白的软倒在地,一副大受打击,快要晕过去了的模样。
“……你说什么?本宫的皇儿怎么可能受贿?本宫的皇儿是皇长子,他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是未来的皇帝,他怎么可能去拉帮结派?这怎么可能?”皇后初时声音还如喃喃自语般让人听不真切,可越说声音却越是高亢尖锐起来,神情惶恐中满是不安,有种快要歇斯底里般的。
“皇上呢?皇上在哪儿?本宫要见皇上!皇上!我们的皇儿是被人冤枉的,他不可能拉帮结派收受贿赂的,不可能的,他是皇长子,是命定的未来天子,将来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如何需要拉帮结派?”
“皇后!您疯了?”原本软倒在地的两个嬷嬷几乎要吓疯了,两人一左一右拉扯着皇后,想要去捂她的嘴。不说大皇子已经死了,就是大皇子还活着,皇后这样的话也是断断不能说的。皇位传嫡传长是前朝的规矩,大华朝的皇位传承向来只论贤能,不论嫡长。就非嫡长子,而被先皇指定继位的贤君。
一翻拉来,皇后衣乱钗斜,头发披散,整个人尤如疯婆子一般,哪里还有平时半点儿母仪天下的威仪凤姿?四周林立的御林军皆守礼的扭头看向别处,栖凤宫跟来的一众太监宫女也被皇后吓得不轻,皆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呆呆的看着皇后发疯。
“……你们放开来,本宫的皇儿是冤枉的,我儿死的冤啊,皇上……”
黄公公暮然沉下脸,冲皇后身后的一众人断喝道,“还不快把皇后抚回栖凤宫去好好歇着。”
一众太监宫女才似如梦方醒,连忙上前来,欲拉扯皇后。
皇后疯颠的尖叫:“你们这些奴才放开本宫,本宫要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
“可惜,皇上并想不见您。”黄公公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道:“传皇上口谕:皇后养出孽子,累及雄天城数万将士与百姓殒命,着即日起于栖凤宫修身养性,无皇命不得出,钦此!”
皇后整个人都懵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死死的咬着下唇,将自己想要大声尖叫的欲望强压了下去。她定定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黄公公,心在不断的往下沉,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里正有一股子冷意不断的在往外冒,她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皇上这是要本宫?”
黄公公微垂下头,微微欠身道:“严重了,您现在情绪不稳,皇上只是想让您好生歇着。”
“本宫的皇儿死了,皇上不想着为他报仇,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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