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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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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意图不明,皇上肯定是要严查到底的。以皇上手里那帮暗卫的本事,比咱们自己私下去查肯定省事多了,而且直接把这事儿交给皇上来处理,皇上也能少猜忌咱们一些。”
皇帝对伯阳侯府的猜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君臣就这么猜忌与被猜忌的过了二十几年,老侯爷自觉对皇帝忠心耿耿,又行的正坐得直,再加上自己手上有一帮亲手带出来的兄弟,他也根本不怕皇帝猜忌。
可现在不同了,兵部竟然有人敢耽搁拨往望乡城的辎重,且都一个月了都没有人将此事传到老伯阳侯耳里,这件事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廉颇已老,还能饭否?
老伯阳侯从位置上退下来太久了,久的那些人将情恩情都渐渐遗望,以致于一些人就算看到了有人要算计令狐方,却选择袖手旁观,明则保身,而不是向伯阳侯府通风报信。
叶湘咬着唇犹豫了下,斟酌了下用词才小心翼翼的道:“祖父,我有几句……可能不太中听……”
老伯阳侯和令狐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有笑意一闪而过,老伯阳侯板着脸沉声喝道:“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说!”
叶湘想着心里的那个念头,原本就很紧张,被老伯阳侯这喝声一吓,她下意识就脱口叫道:“我想让立轩告老还乡。”
“什么?”老伯阳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回头看了眼老伴儿,见令狐老夫人也是一脸错愕的模样,才知道自己没听错,不禁又将目光转向低头站在那里,一副不安模样的叶湘,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方儿不过弱冠之年,你就让他告老还乡?”才二十岁的大好男儿,就要告老还乡?这告的是哪门子老啊?
叶湘偷偷抬眼,见老伯阳侯没有生气的意思,胆气不觉就壮了点儿。古人对给皇帝打工有种特殊的执着,“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是这个年代绝大多数人的人生终极目标,叶湘现在想让老人家放弃拼搏了几十年才得来的功名和权势,心里实在是虚的很。
她低着头讷讷道:“皇上忌惮您和立轩,咱们就是立再大的功,皇帝也不会念咱们的好,反而是咱们把事情做的太好了,还会引来猜忌和打压。”
老伯阳侯闻言沉默不语,令狐老夫人却无奈的叹了口气。
叶湘见二老这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们自己其实也知道皇帝一直在忌惮令狐家的事。可她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明知自己在做的事吃力不讨好,还乐此不疲的往上凑呢?若说二老放不下民族大义,可大华朝又不是只剩下令狐家的男人会打仗了,皇帝也不缺人保家卫国,他们倒底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508劝说
最重要的是皇帝还这样忌惮他们,深怕令狐家的男人会造反一样,令狐家的男人越是不舍的远离权利中心,就越会被皇帝所忌惮,这简直就跟在刀尖上跳舞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没命啊。
叶湘咬咬牙,直挺挺的在二老面前跪了下来。
老伯阳侯和令狐老夫人都被叶湘的动作吓了一跳,令狐老夫人忙上前要来搀扶她,“你这孩子,这是在做什么?”
叶湘拉住令狐老夫人伸来的手,看向老伯阳侯道:“祖父,祖母,我害怕,咱们伯阳侯府的声名威势简直就跟烈火烹油一样,历朝历代功高盖主的武将就没有一个是能够善终的,皇上把立轩拘在望乡城不让他回来,现在又出现了兵部拖延拨放粮草辎重的事情,我怕,我真的好怕啊,祖母……”
令狐老夫人的手一抖,整个人几乎要软倒。
坐在罗汉床上的老伯阳侯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你怀疑是皇上……”
叶湘点头,语速极快的低声道:“我不知道是什么让皇上容忍祖父带出满朝半数以上的武将,或许是念在祖母与皇太后的姐妹之情,或许是因为公公婆婆已经不在了,也或许是因为立轩一直被皇帝带在身边长大,已经有了感情。可这次立轩在边关大获全胜,皇上只封赏些不痛不痒的东西,还严令他长驻望乡城,这简直就是将对他的忌惮放在了明面上。”
叶湘说着冲老伯阳侯磕了一个头,一脸认真的道:“祖父,我知道伯阳侯这个爵位是您拿命和血拼回来的,我要您允许立轩辞官告老很过份,可我原就只是个出身乡野的女孩,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也就是多赚些银子,嫁个好夫婿,吃好喝的过一辈子。我不怕吃苦受累,我就怕立轩会如当初的公公一般,死在别人的算计里。”
老伯阳侯霍地一下从罗汉床上站起来,双目锐利如刀的瞪着叶湘。
叶湘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老伯阳侯带兵打仗几十年,身上的威势还是非常吓人的。只是叶湘毕竟与这个时代娇养的女孩不同,她有自己的坚持,而且她与老伯阳侯相处了两年多,她深知这位老人平时在外虽凶猛,可在家里对她对令狐老夫人却是最宠爱呵护不过,所以她对老伯阳侯实在害怕不起来。
令狐老夫人的眼中有了一丝笑意,缓缓道:“丫头,你该知道以你和太子的关系,就算方儿和侯府出了事,你也不会有事的。”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叶湘呸完了转头瞪着令狐老夫人,她进京之后相处最多的就是令狐老夫人,两人平时就跟忘年交一样,讲话根本没什么顾忌。此时听令狐老夫人无端咒侯府和令狐方,叶湘便有些生气了,说话就有些口无遮拦起来,“祖母!您也不用来试探我,我要是心里真没立轩,也就不会让他进我的房,睡我的床了。”
叶湘这样百无禁忌的口无遮拦,把老伯阳侯和令狐老夫人都说的一愣。老伯阳侯尴尬的脸都板不住了,他的摸鼻子,出去也不是坐下也不是,连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搁。令狐老夫人愣完了回神,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叶湘点道:“你这丫头,当着你祖父和我的面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你羞也不羞?”
令狐老夫人一笑,叶湘就更不怕了,她也不跪了,从地上爬起来哼道:“您少来,您别说您不知道立轩在出征前那一阵,一直是宿在我房里的。”
令狐老夫人也不否认,只指着叶湘笑骂,“你这丫头实在没羞没臊。”
叶湘抿了抿唇,挨到令狐老夫人身边,扯着她的衣袖求道:“祖母,您劝劝祖父嘛,功名利碌再好也没有一家人平平安安好啊,以我这两年赚的银子和布下的人脉,就算咱们把灾民开垦出来的千顷田地和百座山头都退还给皇上,咱们一家人回归田园之后也能舒舒服服,好吃好喝的过几辈子了。与其一直防着皇上对咱家动手,还不如干脆辞官求去,您与祖父也想我与立轩早点儿完婚,再生个一男半女的吧?”
老伯阳侯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罗汉床上,沉声道:“老夫这辈子还有什么没经历过的?难道还会被那功名利碌迷了眼不成?你既知老夫一手带出了满朝半数以上的武将,又是否知道,若没有老夫压着这些人,他们若是各自为政,争斗倾轧,我大华又将变成什么样?”
叶湘被噎了下,张目结舌的瞪了老伯阳侯半天,才斟酌着用词道:“祖父,您此举是忠君爱国了,可您有没有想过,您带出的那些将领越是听您的话,皇帝对您对咱们侯府就越是忌惮。再说什么事都讲究一个物竞天择,为官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平衡朝中官员的争斗,应该是皇上要做的事情,您跟老母鸡似的总是护着他们,还跟皇上抢事做,这样真的好吗?”
这下轮到老伯阳侯被噎住了,他怔愣片刻,却发现叶湘并没有说错,不禁有些无言以对,吭哧了半晌才有些羞恼的道:“老夫辞官归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老夫若是归隐了,你叫那些跟着老夫打仗了半辈子仗,最后还伤了残了的兄弟们该怎么办?”
叶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爱国村的一切都已经上了轨道,今后有叶氏杂货铺的各地的分店接济,那些散布在各地的伤兵都会受到很好的照顾,这一点您并不用担心,而且有小守在,就算您和立轩辞官归隐了,相信以后也没人敢招惹我们的。”
令狐老夫人笑拍了拍叶湘的手,转头对老伯阳侯道:“老头子,你为大华操劳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我倒是觉的湘丫头说的对,与其被皇上总这么防贼似的防着,还不如咱们自己辞官归隐的好。咱们两个都已经到了今天睡下,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睁开眼的年纪,令狐家就只剩小方子一个了,要是再不赶紧让他和湘丫头完婚,万一哪天咱俩真的一蹬腿走了,你能死的瞑目?”
509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自然不能!老伯阳侯瞪了瞪眼,看着叶湘和令狐老夫人一老一少眼巴巴盯着他的眼神,最终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慢慢的点了点头。
辞官归隐四个字说来简单,可真要去做,老侯爷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当年怀着一腔热血投身军营,风里来血里去的拼杀了那么多年,其间儿子和儿媳还因为别人的算计而死,付出那么多才换来这么个世袭的超品爵位,现在却要将之舍弃掉,老侯爷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谢谢祖父,祖母。”叶湘简直要欣喜若狂了,她忙跪下给老侯爷和令狐老夫人磕了三个头,起身之后又笑道:“那我晚上就找小守说说粮草的事儿,不管粮草的事是不是皇上所为,都是咱们趁机抽身的好机会。”只说着,叶湘便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我,我现在就去给立轩写信。”说完,冲二老行了个福礼,便提着裙摆转身跑了。
老伯阳侯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默然不语,令狐老夫人伸手复上他的手,神色温柔的道:“放下吧,小丫头有句话没说错,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福,只要他们两个好,做个平凡的小老百姓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老伯阳侯有些茫然的喃喃:“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习惯……”
晚上,叶湘便将令狐方的来信拿给了叶守看。
叶守神情严肃的看完,沉思半晌才慎重承诺道:“姐姐放心,我明儿就进宫跟皇爷爷说这事儿,若是皇爷爷所为,我一定会想办法让皇爷爷收手的。”
想让令狐方辞官退隐的事,叶湘虽然已经求得了老侯爷的同意,但令狐方那边是个什么意思,她还不知道,因此也就没有跟叶守提及,只道:“皇上虽然是你祖父,不过有道是伴君如伴虎,你说话做事都要悠着点儿,如果事不可为,千万不要勉强。”
叶守自然满口答应。
可任叶湘怎么想都想不到,叶守跟皇帝说了此事的后果是,皇帝突然异想天开的让她做巡察使,随着运送粮草的队伍前往北方,实地考察边关百姓的回归情况以及百性的生活情况。
皇帝当初命令狐方驻守望乡城,要求的就是平定鞑靼,让边城恢复以前的安定。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百姓的回归和生产力的恢复。叶湘不知道皇帝此举算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呢,还是皇帝准备顺坡下驴了,才顺手送叶湘一个借口,好让令狐方名正言顺的自边关回来。
京城到望乡城的商道,这两年早已经被楚莫他们给走烂了,除了路上走的时间久点儿之外,倒不会有什么危险。叶湘在经历初时的震惊之后,便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命,满心雀跃的去准备东西去了。
两年多没见令狐方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虽然两人常有书信往来,但见面跟千里传书毕竟不一样。叶湘的心头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扑直跳,没有一刻安生。
令狐老夫人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无语的对秦嬷嬷道:“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会想让这丫头当什么巡察使呢,你看看她那个样子,哪里有什么巡察使的样子?她就不怕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怪罪她。”
秦嬷嬷笑着宽慰老夫人道:“您就放心吧,少夫人是个能干的,她既然能一肩担起救济营五万多人的生计,只是去边关看看情况,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再说救济营的人这一年来,可是随着商队往北回去了不少人,少夫人的那个杂货铺承诺给他们活做,也肯卖庄稼种子给他们,现在开了互市,北边的鞑靼也不来抢劫了,那些外出逃难的人一定早就回去了,说不定等少夫人回来时,世子也能回来了。”
令狐老夫人闻言,神色这才稍好了些,“但愿如此吧。”
跟秦嬷嬷宽慰令狐老夫人的一样,叶湘也想到了令狐方若回了京城,那北边互市时,她的叶氏杂货铺是否还能占有优势?
人走茶凉这句话,叶湘向来深信不已。不在其位,无法谋其政,令狐方若是跟皇帝辞了官,互市的掌控者一但换人,她的叶氏杂货铺以后就别想能如现在这般肆意买卖了。
叶湘发动京城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尽量多的去搜集各种东西,吃的,穿的,喝的,用的,玩的,连名间小童玩的瓷娃娃,木盒子都准备了不少。
杂货铺哪里都可以开,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若是互市以后容不下叶氏杂货铺,她大可以直接把她的杂货铺开进草原,大不了到时直接与鞑靼有实力的部落合作,到时多让一分利给他们,她只要能从草原交易到草原的特产运回来卖就够了。
“小姐,这些手饰,您看是全带呢,还是挑几样您合意的带去?”牛大丫将一个个手饰盒从柜中拿出来,一一摆在桌上,竟也能摆了满满一桌。
叶湘有些瞠目结舌的瞪了瞪眼,看着那一桌子手饰,突然有种想要抚额的冲动。令狐方在边关这两年,几乎每次车队回来,都会给她捎回来一盒子手饰,有些是他自己闲时做的,有些则是他挑的有草原特色的饰品。别外叶守这两年也会时不时的给她弄回来宫里的手饰,她每次收到东西都会把玩一阵,然后让牛大丫收起来,倒是不知道竟已经积了这么多东西。
及笄礼之后,叶湘本该梳髻的,不过她习惯了梳辫子,令狐老夫人对她的这些事又睁只眼闭只眼放任自流,叶湘便也就理直气壮的该干嘛干嘛了。随手挑了喜欢的花钿,几只常用的钗子和簪子出来,叶湘便让牛大丫把其它东西全都重新锁回了柜子里。
北地气侯较之京城更冷,十月的京城还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可到了北地却已经是万里雪飘了,叶湘薄的衣服没准备几件,裘皮厚衣倒是准备了好几箱子。
510出发
往常每隔两三月,叶湘都会派人给令狐方送竹筒菜过去,这次既然她要把自己亲自送去了,竹筒菜倒是可以省了,只不过各种处理好的易带易存的食材倒是装了十多车。
准备货物、装车都是叶湘的人做习惯了的,因为这次叶湘要往北方巡察灾民回归的情况,再加上这次她要求装车的东西也特别多,出发时的车队就比往常的商队多了很多很多。等到起程的那天,城外的马车简直浩浩荡荡的一眼望不到边,引得无数百姓跑来看热闹,让原就拥挤的城外显得更加拥挤。
看着那一车车的白发老妪、角总小儿、还有那些一边纳鞋底一边说笑聊天的妇人,负责押送粮草和护送叶湘北去的秦良哲和公孙旬简直目瞪口呆。
“叶湘那个臭丫头该不会是把整个救济营的人都带上了吧?”公孙旬惊的手指头都在抖。
秦良哲看了看那比他们押送的粮草辎重还要庞大数倍的车队,心里幸庆不已,幸好他的责任只是押送粮草,叶湘的安全是公孙旬的责任。他同情的拍拍公孙旬的肩,径自扭头走开了。
公孙旬看着那庞大的一眼望不到边的车队欲哭无泪,他奉命护送叶湘北巡,可这么多的人和车能算是叶湘的行李吗?这可让他怎么护啊?
叶湘坐着特制的超大防震马车,带着小黑和小花以及金桔和银杏两个丫环,挥别了令狐老夫人和老侯爷就与叶守的马车一起往南城门驶去。
有御林军开道,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只是等车子到了城外,反倒动不了了。叶守看着挤在官道上的商队人马和押运辎重粮草的车队,也有些哭笑不得,他这小姐姐哪里是去巡察北方的,她根本是去北方跑商的。
“告诉商队的管事,让最前面的车子先往前走,护卫队留下三百人保护姐姐。”叶守掀起车帘对候在马车旁的侍卫吩咐了一句,他身后的小白便好奇的从他的腋下钻过,将头探出了车窗外。
那侍卫原本正想低头应是,却见太子的脸突然变成了一颗豹子头,他惊的身子一歪,好险没摔下马。
“小白乖,小黑和小花在姐姐的车里,你看不到的,快回来。”马车里传来叶守温和的声音,车帘垂下,挡住了少年英美如天人般的脸,也挡住了那只威猛的豹子。
太子殿下平时待谁都是冷冰冰的,似乎也只有在面对三只豹宠和嘉善县主时,才会有这样温和的一面。那侍卫心有所感的偷偷抹了把汗,掉转马头就去寻商队的管事传话去了。
商队的马车一动,城外的拥挤情况就得到了改善,等叶湘和叶守的马车在御林军的护持下与公孙旬等人会合,已经都快辰时末了。公孙旬对叶湘带着商队和灾民一起上路本就有所不满,再加上还姗姗来迟,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他不痛快,叶湘也别想痛快。公孙旬一早就想好了,等叶湘一来就要让她好看。可看着甲胄森森的御林军护持着几辆印有叶氏杂货铺商号标记的马车飞驶而来,他又只能生生忍了。
今日的嘉善县主再不是当初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厨娘,她是一力操持五万多人的救济营的嘉善县主,是太子的义姐。
为一点儿小事与太子交恶,显然是极为不智的。公孙旬强制压下心中的不愤,想着等上了路再与叶湘算帐。
近千御林军隔开人群,护着几辆马车直致公孙旬等人身边才停下。侍卫上前开了马车,穿着一身明黄太子袍的叶守便自马车里跳了下来。
皇朝最新出炉的太子乃是皇孙夏侯子渊,其人与靖王幼时一样生的俊美无匹,宛若仙人般的消息,早就在立储大典之后就传遍了整个大华。城外看热闹的人原是惊奇城外今日汇集的一眼望不到边的马车而来,一见御林军护着的马车里跳下一个穿明黄袍服的少年,哪里还会不明白那就是刚刚上任不久的太子爷,顿时便激动兴奋起来。
“是太子,那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真是生的好样貌,仙姿玉骨,实乃吾平生仅见。”
“太子殿下生的真的好俊啊,我未来的夫君要是能有殿下百分之一的样貌就好了。”
……
叶守本是要往叶湘的马车去的,听到四周瞬起的喧哗声,想起叶湘一直在他耳边叨念的领袖魅力和民心所向,扭头冲四周温和的微微一笑,顿时引得人群更加喧哗起来。听着四周的欢呼和大叫太子的声音,负责护卫叶守的御林军和侍卫们都不觉摇了摇头。
叶湘掀起车帘,看着四周因叶守而起的轰动,不禁露出开心的笑容,转眼看向走来的叶守时,两眼都笑弯了,“怎么样,姐姐没骗你吧?”
“姐姐说的总是对的。”叶守笑着扒着车穿跟叶湘说话,他与叶湘自在相处惯了,此时离别在即,他也没有要叶湘下车与他话别的习惯,就只站在车边与她话别道:“姐姐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若有事情可到临近的府衙表明身份求助,若是天实在太冷便在路上歇一歇,等到天暖了再行上路也是行的……”
叶湘轻笑一声,打断叶守停不下来的叨念,“行了行了,这些话你都不知说过多少遍了,要是再让你叨念下去,天黑了我都走不了,姐姐已是大人了,心里有数着呢,你就别担心了。”叶湘定定看了叶守一眼,温声道:“你在京中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每日读书不要太晚,姐姐最晚明年夏天就会回来了,到时给你做好吃的。”
“嗯!”叶守笑着点头,目光不舍的盯着叶湘,慢慢往后退开。“姐姐保重,一路顺风。”
叶湘只笑着与他摆摆手,便放下了车帘。
马车徐徐往前驶动起来。叶湘的车子一动,守在附近的叶氏杂货铺护卫队的三百护卫立即就跟着动了起来,他们自动分成两队一前一后簇拥着叶湘的车子跟上前面的车队,缓缓往北而去。
511警告
“这……这是怎么回事?”公孙旬看着跟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径直跑走的马车和那些护卫,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气的头发差点儿没竖起来,他转头看向还站在那里的叶守,扔掉马缰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太子殿下,微臣奉命护送嘉善县主北巡,您派人将她带走是什么意思?”
护着叶守的御林军自然不会允许公孙旬这样无礼的靠近,管你是文瑞侯还是武瑞侯,敢在太子爷面前放肆,你就是找错地儿了,几名御林军长枪一挡就将公孙旬拦在了三丈之外。
看着视线中的马车已经走远,叶守这才半转过身看向公孙旬,神色淡漠的道:“文瑞侯错了,那些侍卫并不是本宫的人,而是嘉善县主名下杂货铺的伙计。”说着,叶守上下打量着公孙旬,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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