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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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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午门将近,四周赶来看热闹的百姓越聚越多,人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昂。
彼时,刘高谊刚刚赶到御书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向皇帝告御状。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我刘家与叶家之事,本与平乐公主无干,可公主此举,就是生生把老臣的脸摆在地上让千万人踩了一遍又一遍啊,呜呜……”
叶守举着张奏章,遮住自己高高翘起的嘴角,只留一双眼睛盯着刘高谊一边哭一边拿自己的衣袖抹眼泪,醒鼻涕,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听到自己不省心的妹妹,这头女儿刚下葬,就又闹了这么一出,皇帝的脸沉的跟锅底有得一拼,他像一头暴躁的狮子般在龙案前来回踱着步子,嘴巴却紧紧的抿着,一声不吭。
叶守起身出去,对守殿的一名御林军吩咐,“你多带些人去宫外头看看,看平乐公主押着人游街都游到哪儿了?探清楚倒底是个什么情况,速速来报。”
“是!”那名御林军答应着飞奔而去。
殿内,刘高谊还在哪里哭哭啼啼,皇帝只觉头顶像是绕了千百只蜜蜂在嗡嗡一样,气的指着刘高谊大骂,“你个老货,这么大把年纪了也不嫌丢人,滚滚滚,你奏报的事情朕知道的了,事后会给你个交代的。”
刘高谊哽咽着爬起来,磨磨蹭蹭的跟皇帝和叶守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离开了御书房范围的刘高谊,淡定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脸上神情冰冷,哪里还有在御书房里可怜兮兮的哭脸?刘高谊回头望了眼御书房,转回头大步往宫外走去。
再说御书房里,不多久就有小太监一趟一趟的跑来,传报外面大街上的消息。
“……游行的队伍快到午门了,百姓聚拢者众,已经拥堵了四周的街道。”
叶守淡淡的道:“皇爷爷,百姓聚集太多,极容易引发推掇踩踏事件的。”
皇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因为平乐公主和路依依曾为难过令狐老夫人和叶湘的事,对平乐公主有所记恨,此时明摆着就是落井下石来的。“她好歹也是你的皇姑婆,你能不能把心摆正点儿?”
叶守淡淡的回视皇帝一眼,耸耸肩,径自低头继续批改奏章,看得皇帝只觉更加暴躁了。
“……游行的队伍已到午门,平乐公主正在命人架火烧人。”
“呼”的一声,皇帝才刚落在龙椅上的屁股,一下就跳了起来。
叶守头也不抬的又轻轻吐出一句,“未经顺天府审理,平乐公主公然扇动民意,还对两个弱女子动用私刑,明天皇上的案头应该会很热闹了。”
“噗——”皇帝气的差点儿想吐血,手指指点了叶守半响,最后往龙案上重重一拍,“来人啊,传朕旨意,吴芙蓉母女冒充刘家亲眷一事,交顺天府公开省理,平乐公主扇动民意动用私刑,令禁足公主府一年,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公主府。”
御书房外,黄公公领命而去。
叶守的眼中闪过一道暗茫,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
午门外,在百姓如海浪般沸腾的呐喊呼叫声中,一杆粗大的木柱被立了起来,木柱底下,正在数名衙役在飞快的摆着一块块干柴。不远处还有人提着油桶而来,等木柴摆好,泼上清油,火烧活人的活动就可以开始了……
“不要杀我,我不要被烧死,不要……”叶蝉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缩着身子努力想要往后退,可惜她的身后就是两个魁梧有力的差役,哪里能容得她逃跑?任她再怎么挣扎,只一手就轻松将她制住了。
吴芙蓉没有看午门广场正中立起的柴堆和木柱,也没有看四周的哄叫着要烧死她们的百姓,只静静的看着她的女儿,目光即有心疼,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和畅快。
572是谁?
眼见火堆已架好差役们已经开始往木柴上泼清油了叶蝉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恐惧转身扑身吴芙蓉疯了一般抬手便打“是你!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她张着嘴大叫,却只发出低低的嘶嘶声。
吴芙蓉却从她的嘴型看懂了她想要说的意思,两行热泪忍不住奔眶而出,吴芙蓉却颠狂的哈哈大笑起来,“报应啊,真是报应啊!哈哈……”
“发什么疯呢?要打一会儿等下了地府,去阎王爷面前打。”一旁看着她们的两个衙役有些看不下去,一下上前就把两个给扒拉开了。拉着这两个女人游了大半天的街,他们对事情的始末也一清二楚了,说实话,吴芙蓉抢了妯娌的遗书让女儿冒名顶替去刘府认亲,也是为了自己女儿好。可这叶蝉事到临头对自己母亲拳脚相向,实在是太大逆不到了。
那头火堆已经架好,正有差役小跑着往公主的车驾那边禀报。
那头两千御林军就骑着高头大马,披挂整齐的冲了过来。
持枪逼近的御林军就像一盆冰水,将全场山呼海啸般的起哄呐喊的百姓浇了个透心凉,场中的声浪迅速退去。路斯宇和路斯迪一见御林军到场,这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原本以平乐公主的身份地位,处死两个本身就有错的民妇真的不算什么,可现在竟然有御林军赶阻止,这也说明了平乐公主在皇帝面上,是真的失势了。
两人连忙下马护到平乐公主的车驾前。
黄公公的轿子就在这时,在一队御林军的护卫下到了。
“奉皇上口谕,吴芙蓉母女冒充刘家亲眷一案,交顺天府公开审理,平乐公主扇动民意动用私刑,令禁足公主府一年,没有皇上口谕,不得踏出公主府一步,钦此。”
路斯宇和路斯迪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有难以掩饰的黯然。皇帝能这么快派人来,说明他一直在关注着公主府的一切动向,能这么及时的派人来阻止公主烧死两个民妇,也从侧面说明了皇帝对这个妹妹的态度。
御林军开始驱赶人群,黄公公一路小跑的赶到平乐公主的车驾外,躬身行了一礼,“老奴参见公主殿下。”
车帘掀起,平乐公主沉阴无比的瞪着黄公公,怒道:“怎么,皇兄还要你押我回府不成?”
做为皇太后最宠爱的女儿,皇帝的亲妹妹,黄公公也不敢轻易得罪她,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黄公公毫不犹豫的就把刘高谊给卖了,他陪着笑道:“公主殿下您原谅则个,皇上其实也是为难的很,刘高谊刘大人刚刚进宫,在皇上面上哭天抢地的告了您一状,这事儿原本也确实与您无甚干系,皇上为给刘大人一个交代,才下了如此口谕……”
平乐公主牙齿咬的咯咯响,脸色更难看了,“刘高谊那老匹夫敢入宫告我的状?”
黄公公的额上一下就渗出了一排冷汗,“公主殿下……”
平乐公主目光阴沉的瞥了黄公公一眼,就让他把想要出口的劝说给堵在了喉咙里。“话说,本宫闹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刘高谊的外孙女儿是谁呢?不知黄公公可否告知?”
“这个……”在平乐公主满含威胁的目光下,黄公公忍不住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咽了口口水,才有些困难的道:“是嘉善县主。”
“嘉、善、县、主?”平乐公主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四个字,眉头慢慢的竖了起来,声音也徒然高了八度,“刘高谊的外孙女儿就是嫁给了令狐方的那个女人?”
“是!”黄公公额上的汗流的更多了,平乐公主的语气这么凌厉,傻瓜也知道她心里有多不满了,黄公公心头一动,便半暗示半提点的加了一句,“嘉善县主不但是伯阳侯世子夫人,还是太子殿下的义姐呢。”
只可惜平乐公主丝毫领会不了黄公公的好意,当下便怒道:“太子的义姐又如何?你当本宫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呢,你当本宫会怕他?”
什么叫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就是了,黄公公连忙口称不敢。
平乐公主却开始不依不饶,“不都说嘉善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救人活命无数吗?哼!一个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愚弄自己外祖父三年多,都不吭一声的女人,这心肠可真是好啊!”
想到叶湘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乡下野丫头,却嫁给了令狐方还传出了进门有喜,而她的女儿只因钦慕令狐方多年,最后却被人骂不守妇道,任性跋扈,婚事无人问当津不说,最后还死于非命了。想到死于令狐方之手的路申鸣,平乐公主心头的火气就不可抑制的熊熊燃烧起来。她目中满是怨毒之色的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本宫都忍不住想要与天下人分享她的事迹了呢。”
在场众人一听,便知不好。黄公公擦着汗,心说:公主府现在都弄成这样了,您难道还想去招惹伯阳侯府不成?
黄公公能想到了,路斯宇和路斯迪自然也想到了,两兄弟当即双双下跪求道:“母亲,妹妹才刚入土,您在想做什么事情之前能否想想儿子们?难道真要儿子们全都没了性命,您才开心吗?”
平乐公主闻言身体一震,目光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面容微微有些扭曲起来。儿子那一声声的质问又猛然在脑海中响起:““母亲,您尽顾着宠妹妹,可有顾我与大哥的死活?”
“儿子决定了要带赵氏去江南定居……”
平乐公主猛然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修剪圆润的手指甲如尖刀般狠狠的扎进掌心,但那痛却还不及心头的疼痛半分。
她的儿子因为路申鸣的造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更因为女儿狼籍的名声而被人嘲笑的抬不起头,这一切归根结底全都缘自令狐方。
车帘落下,遮住平乐公主眼中毁天灭地般的恨意。一想到如今孤零零躺在地下的女儿,再一想到琵琶别抱的令狐方,可才成婚一个多月,就传出进门有喜的叶湘。
573报信
做为一个女人,进门有喜不管在哪一家都是值得骄傲的资本,更何况是在子嗣单薄的伯阳侯府。伯阳侯和老夫人该高兴坏了吧?那个女人该是何等的骄傲和自豪啊?可她在享受令狐方的宠爱和长辈的关心,满心甜蜜的等着她的孩子降生的时候,她的依依却孤零零的躺在坟里,再也没有机会体会做一个母亲的快乐了。
她好恨!好恨!好恨!
若没有那个女人跑出来横插一杠,皇帝怎么会突然给令狐方赐婚?若不是令狐方别娶她人,她的依依又怎么会被人骂任性跋扈,不守妇道?
若令狐方没有揭发驸马的身份,驸马又怎么会舍下他们母子跑去造反?连累她和孩子们要整日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若是没有令狐方,驸马也不会死,她也不会成了未亡人,她的孩子们也不会没了父亲!
一切的一切都是令狐方和那个贱女人的错!就是他们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幸福!
看着在路斯宇和路斯迪的指挥下,渐渐远去的队伍,黄公公抬起袖子擦了擦满头的汗。
“老祖宗,孩儿这儿有帕子,您用帕子擦吧。”身后一个小太监讨好的递来一条雪白的手帕,却不想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黄公公心里想着事情,正在兴棋不定,被小太监这一打扰,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他看都没看那手帕一眼,反而抬脚踹了那小太监一脚,骂道:“滚你妈的蛋,杂家没帕子吗?要你来献这个殷勤?”
一众随行的大小太监纷纷对那被踹的坐倒在地上的小太监投以嘲讽、讥笑的眼神。那小太监对这些却像是视而不见一样,陪着笑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只虚应着,“是,是,是小的自以为是了,小的该死。”
黄公公不觉侧目,上下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问:“你叫刚从储秀宫调上来的,叫……”
那小太监反应及快,忙抢着笑道:“奴才叫小方子。”
在宫里想要上位,要嘛心狠手辣踩着别人往上爬,要嘛不要面子里子都不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黄公公在宫里多年,自然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你这小子有点儿意思,想要上位无可厚非,重点在于你能不能抓住机会。”
小方子立即躬着身笑盈盈的凑到黄公公身前,伸出手给黄公公扶住,“只要老祖宗不嫌弃奴才笨,水里来火里去,只要您一句话,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公公轻哼一声,转头看看早已走了没影了的平乐公主一行人,眉头微微皱了皱,低头看着小方子道:“杂家现在就有一件事吩咐你,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看你自己的了。”
小方子立即肃容道:“有什么事,老祖宗您尽管吩咐。”
黄公公嗯了一声,凑到小方子耳边,这样那样的吩咐了一通,小方子感恩戴德的向黄公公深施一礼,转头冲未散的人群,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先前还对小方子幸灾乐祸的那些大小太监,顿时都脸现懊悔之色,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让黄公公刮目相看,他们也学小方子那样来一出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黄公公钻进轿子,打道回宫,从头到尾没去看被衙役押着的吴芙蓉母女一眼。
未时初,令狐方正搂着叶湘午歇,就听到隔扇外,牛大丫特地压低的禀告声。
轻手轻脚的把叶湘安置在床上,令狐方披上外袍出来。
牛大丫一见他便忙轻声禀告道:“世子,黄公公派了人来,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禀报,邓护卫已经将人带去前院的待客厅了喝茶了。”
令狐方点点头,回头看了眼床上仍在安睡的叶湘,低声吩咐:“好生侍候着。”
“是!”牛大丫蹲身答应着,未等她起身,令狐方已经越过她走了出去。
一进前院待客厅,一副书生打扮的小方子公公不待人问,就亮出自己的腰牌,躬身向令狐方行礼道:“黄公公交代奴才不得声张,是以奴才来之前便特意变了一下装扮,还望世子爷莫怪。”
这一听就是个会来事儿的,令狐方微微点了下头,撩袍在主位上坐下,道:“公公客气了,不知黄公公有何事交代在下,还请公公告知。”
小方子不敢故弄悬虚,也不问这前厅会不会隔墙有耳,只低声将平乐公主发丧路依依回程时,遇上刘高谊去叶家对质,押了吴芙蓉母女要于午门烧死被皇帝阻止,后得知嘉善县主便是刘高谊的外孙女时,脸色变得很难看,黄公公怀疑公主要对县主不利的事一口气说了。
“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令狐方客气的对小方子拱了拱手,冲邓扬使了个眼色,道:“邓扬,送送公公。”
知道令狐方这是要送客了,小方子也不敢死缠烂打,他虽然想上位,却不敢得罪令狐方,果断的起身对令狐方行了一礼,“那奴才就先告辞了。”
邓扬立即笑着上前,伸手一引道:“公公请这边走。”携着小方子出门时,邓扬顺手往他手里塞了两个红包,一边笑道:“公公拿着喝茶。”
像伯阳侯府这种高门,来报个信得上一个红包是基本之义,但能得上两个,就说明人家对他所报之事是上了心的,小方子脸上的笑容这才溢散到了眼底。出了伯阳侯府之后,小方子眼珠子转了转,在街上拦了辆马车就坐了上去。
赶车的青年笑问:“不知客官想去哪里?”
“靖王府。”
第二天,京城各大酒肆、茶楼的说书人,几乎同时以昨日午门外差点儿被烧死的那对母女为题材,说起了其中曲折离奇的内幕。
这可把混在人群中,有着特别任务的某些人给急坏了。
“真的假的?刘高谊大人的外孙女就是嘉善县主?”
“嘉善县主在京城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真是刘大人的外孙女,怎么从来不见她上门相认啊?”
574警告
某人闻言眼睛一亮,立即搭腔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现在是堂堂伯阳侯世子夫人,刘大人家的门槛太低,人家看不上了呗。”
此言一出,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啪啪”两声巴掌响,等众人定睛望去,就只见刚才出声的那人已经被一劲装男子按在桌上。“你他娘的知道个屁,一看你这尖嘴猴腮的样儿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一开口就只知道放屁,人家说书先生之前明明说了嘉善县主因为父母去逝,大病了一场,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连自己爹娘都忘干净了,还能记得自己外祖是谁?”
人群里立即有人附和,“是啊,是啊,刚刚说书先生就是这么说的,我也听到了。”
“没想到嘉善县主以前这么可怜,好好的一个大小姐,却被那恶毒的大伯娘给害的差点没了命。”
“也是嘉善县主好心有好报,她一个小姑娘都落到要卖包子度日了,还好心的收留了落难的太子爷,现在这福报可不就来了嘛?”
众人一说到叶湘如今的际遇,不由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谁也没有注意方才出言说嘉善县主坏话的那个人和出手打人的那个劲装男子是何时消失的,又去了哪里。
同样的一幕,在京城的各个酒肆、茶楼几乎都发生了一遍。
彼时的公主府,奉叶守之命给平乐公主送“礼”来的方嬷嬷,在客气的寒暄之后,便命随行的两个太监将太子交代的“礼品”抬到平乐公主面前。
“这就是太子爷命奴婢要让公主亲手打开的礼物,公主看看,可还满意?”
平乐公主仪态端庄的笑着,缓步上前,伸手揭开红漆木盒的盖子。
“咯咯咯——”一只五彩的锦鸡突然从木盒里蹿了出来,直冲平乐公主的面门扑来。
“啊——”平乐公主何时见过一样的阵仗?吓的连连挥手阻挡,混乱之中,不知怎么就打飞了那个木盒。只听“啪”的一声,木盒应声落地,盒中的几个鸡蛋随之落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离平乐公主最近的宫嬷嬷连忙冲上前,扶住了平乐公主。路斯宇和路斯迪也连忙冲上来,将平乐公主护在了身后。
路斯迪瞪着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的方嬷嬷和淡定退后的两个太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不由怒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拿这些东西来愚弄我母亲?”
方嬷嬷毫不在意路斯迪的怒吼,她今儿可是奉了太子爷的命令来的,才不怕这失了势的公主之子呢。方嬷嬷端着仪态,看着惊魂未定,脸上却已经染上怒色的平乐公主微微一笑道,“平乐公主也莫要恼怒,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太子爷今儿就是让奴婢来转告您,若是您再一意孤行的话……”方嬷嬷指了指地上碎了一地的鸡蛋,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的道:“到时候鸡飞蛋打的,可就不会再是您今儿要做的那些个事儿,而是您身边的人了。”
此言一出,场中的路家两兄弟,宫嬷嬷和平乐公主几乎同时变了脸色。
路斯宇和路斯迪,几乎同时回头看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的母亲,路斯迪失声叫道:“母亲,您瞒着我们做了什么?”
路斯宇则沉默的盯着自己的母亲,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宫嬷嬷扶着平乐公主的手臂痛心疾首的叫道:“公主,您这是做了什么?才让太子殿下用这种法子警告您啊?”
平乐公主却是看都未看宫嬷嬷和路斯宇、路斯迪一眼,而是死死的盯着方嬷嬷,咬牙切齿的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晕了头了?本宫才是他的亲姑婆,他不念亲情,竟然为了那个贱人这样对本宫?你说本宫若是将些东西送到皇上面前,他这太子之位还能不能坐得安稳?”
整个大华朝再找不出比太子殿下更适合继承储位的皇子了,方嬷嬷微微的笑,丝毫没把平乐公主的威胁放在心上,“公主殿下想怎么做,自便就是了,奴婢的话已经带到了,您若是想让两位路少爷早点儿去与路驸马团聚,只管任性便是。”
平乐公主怒不可遏:“你——”
方嬷嬷微笑着冲平乐公主行了个标准的宫庭礼,便头也不回的带人转身离去。
平乐公主还想追上去,却被宫嬷嬷死死的拖住,“公主,您倒底想做什么啊?”
边上的路斯宇像是没了力气般,扶着一张椅子无力的坐下,声音满是疲惫的道:“母亲,您是使了计报复嘉善县主和令狐方了吧?”
“嘉善县主和令狐方?”路斯迪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呆呆的看着平乐公主道:“母亲是深怕世人觉得我与大哥太过安份守已,对父亲的死太过无动于衷了,一定要筹谋报复,将害了父亲的令狐方和伯阳侯府连根拔起,才符合前朝皇室余孽的身份吗?”
平乐公主被路斯迪问的一下愣住。
“公主,您这是在做的什么啊?您难道真的要逼死两位少爷才甘心吗?”宫嬷嬷痛哭出声。
平乐公主慌张的看看一脸悲愤的路斯迪,又看看一副心若死灰的路斯宇,“我……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难道她连想报仇都不能了吗?
平乐公主一下悲从中来,捂脸哭道:“我的依依一个人孤零零的趟在山上,那对狗男女却开开心心的活着,那个贱人还怀了孕,受尽宠爱和呵护,凭什么?他们凭什么?凭什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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