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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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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小姐再醒不过来就要不行了,奴婢跟姜管家这才会乱了分寸,给叶家捎了信,我们想着叶家家大业大,许会有办法救小姐,可谁曾想……天杀的叶吴氏黑了心肝啊……”
怎么又开始了!?
叶湘抚额,深吸了口气才走到床边坐下,语重心长的道:“我怨你们什么呢?怨你们在我病的快要死了都没有扔下我吗?不,我感谢你们,真的。只是有些事,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了,像今天这样的事,你觉的那些人看轻了我这个大小姐,可我们现在一穷二白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有什么大小姐小小姐看轻不看轻的?”
见菜花婶又开始痛哭,叶湘无奈道:“你想想,若是我没接待那六个人,还能赚到那十五两银子吗?这屋子连门都没有,又在河边,雨要是下大了,这屋子肯定是要顶不住的,就算这屋子不塌不漏水,不会因为河水上涨给淹了,到了冬天咱们也会被冻死。”叶湘长长的舒了口气,又笑了笑,“有了那十五两银子,我们就可以有个好一点儿的房子,就可以缓口气,然后养足了力气重头再来。”
叶湘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手臂,感觉自己就跟在拍小狗一样,“你要明白,有些事你们觉的是对我好,不一定就真的对我好,事实可能跟你们想的正好相反。所以别把你们认为的好强加到我身上,既然你们还认我为主,那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万事听我的,别再自做主张了。”
菜花婶爬起来一脑门磕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咚”响,哭的撕心裂肺,“不会了,小姐,奴婢再也不会了,奴婢听您的,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许是这一场大哭让菜花婶心里长期压抑着的自责和愧疚都发泄了出来,菜花婶吃了碗粥又喝了药后,便安慰的沉沉睡去了。
天黑透的时候,姜洪终于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两个穿着不错的中年人。
姜洪指着续着山羊胡,瘦长身材的中年人介绍道:“小姐,这位就是这前山屯的里正陈九,前山屯的人都叫他九叔,”又指着旁边穿着直裰,圆脸小眼睛的中年人道:“这位是陈六,陈六叔祖是读书人,在前山屯辈份很高,是德高望众的祖老。”
感谢CCTV和MTV每年播放的古装剧,叶湘在礼仪方面倒让人找不出错来,双方见了礼,姜洪把两人让到屋里仅剩的两张凳子上坐了,又上了两杯水。
叶湘注意到陈九和陈六应对之间,对姜洪和她特别的恭敬,心下猜测这两人以前是不是认识她们,不过倒没急着问出口。破屋就这么点儿大,几人也就讲究不了什么男女大防,叶湘退回床边坐了。
8搬家
姜洪在旁恭敬道:“小姐,陈六叔祖家有个带前后院的房子要卖,老奴去看过了,屋子有三间半,是土石砌的墙胚,屋顶铺的是黑瓦,地方宽敞,收拾的也干净,里面家具什么的都齐全,最重要的是后院还有一亩左右的地,已经种上了各种果菜,陈六叔祖的意思是八两银子,您看?”
叶湘看了陈六叔祖和陈九叔一眼,这见这两人也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神态之中并没有轻礼之意,心底的猜测就更深了分,当下淡淡一笑,道:“陈六叔祖是村里德高望众的祖老,说的价格自然是最公道的。就八两吧,八字吉利。”叶湘这话无疑是大大捧了陈六叔祖一把,也算是给足了陈九叔这个中人面子,陈九叔和陈六叔祖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似乎在高兴之外还带了点别的东西。
姜洪拿出笔墨纸砚和朱砂亲自写了契书,请陈九叔做了中人,又让陈六叔祖和叶湘分别在契书上签了名,按了手指印,如此双方买卖就算是完成了。
姜洪从怀里掏出十两的银锭交给陈九叔,“这是十两银子,除去该给陈六叔祖的八两,剩下的就有劳陈里正帮我们跑一趟衙门把契书换成红契了。”
陈六叔祖和陈九叔见姜洪的举止做派,倒是又高看了他一分,大门大户的家仆谈吐做派就是不同,即使落泊了,那气度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可见宰相门前三品官这句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这个时代的房产税以架为单位,两间为一架,陈六叔祖家的屋子只有三间半,勉强算是两架,若是有内部关系还可以当一架算,又是土石砌的属于下品房,下房税五百,因此税金是五百到一千文。
姜洪拿出的十两银锭,除去给陈六叔祖的八两,还有二两,就算税金按一千文算,里正也还能拿到一两银子的跑腿费。只是跑趟府衙就能赚到一两银子,这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也是很可观的。
于是皆大欢喜,陈六叔祖很痛快的把大门钥匙交给了姜洪,就和陈九叔一起告辞离开了。
“姜叔,我们搬家吧,现在就搬。”叶湘盯着他手里的钥匙两眼发亮,她是一点都不想在这顶上漏雨四面透风的房子里再呆下去了。
这破屋子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姜洪到厨房里把炉子和灶里的火都灭了,把吃食都装进麻袋,进屋见叶湘已经叫起了菜花婶,略做收拾后,三人便互相搀扶着出了屋。
姜洪回来时借了陈九叔家一把伞,此时正好给菜花婶和叶湘用。
新买的屋子离的倒也不算远,三人慢慢走了十几分钟就到地方了。人高的竹排篱笆里有植物的枝丫探出来,天黑也看不清是什么。姜洪去开了门,叶湘走进去时才发现院门也是竹子捆的。篱笆围出来的院子足有一百多平方大,一侧上面搭了棚,天黑,棚下有什么也看不清楚。
姜洪带头进了中间的屋子,油灯亮起,屋子里一溜的竹椅和木桌就一清二楚了,东西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但都是好的。
姜洪道:“陈六读过书,所以这屋子置办的也讲究些,三间屋子都隔成了前后两间,正屋这里算是客厅和饭厅,后头是睡屋,东屋前半间摆了张书桌,后头同样是睡屋,西屋原是陈六的大闺女住的,布置的最为讲究,前半间不但有书桌椅子,还有绣架一类的物什,后屋的床和梳妆台也都是齐全的。”
姜洪边说边带着她们将三间屋子都看了一遍,陈六很厚道,床上都给她们留了被褥,虽然都是旧的却很干净,凑近了都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姜洪笑容满面的道,“小姐,您以后就住西屋,老奴住正屋后间里,菜花住东屋。今天咱们先对付一晚,家里要还缺什么,老奴明天去买回来。”
叶湘满心满眼也都是欢喜的笑,这种终于有个容身之处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行,就这么办吧。”菜花婶还有病在身,两人把菜花婶安顿好出来,借着油灯的光,叶湘终于看清了那棚下的东西,那是一间紧挨着篱笆的厨房。
厨房是土石砌的,足有三十来坪大,门朝东开着,靠南墙的位置是一个两锅的灶台,看到这没锅的灶台,叶湘才猛然想起,他们在旧屋那里还有锅没拿呢,“姜叔,旧屋那里的锅碗瓢盆和那个小炉子,咱们都还没搬过来呢,明天可要记得去拿回来啊。”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能省一点是一点。
姜洪一一应了。
厨房北墙靠墙的地方放了两个立柜,立柜也是用了很多年头的东西,里面除了一些有破口的旧碗盘什么都没有,立柜边上有一张长桌,看样子像是自家用木板拼凑起来的,东墙的窗台下是个小水缸,里面也是空的。
叶湘不知怎么就有些心酸,遮风挡雨的地方是有了,可里面的东西还是要一点点的慢慢置办啊。
厨房顶上的棚子紧挨着东屋,高度只比屋顶略矮一点,这样就算是下雨,来往三个屋子也淋不到雨。
叶湘不解,“这屋子在庄户人家应该也算不错了,那陈六怎么就舍的卖给咱们了?”
姜洪笑道:“陈六的儿子考上了举人,在衙门谋了个书史的差事,他们全家都搬到了县城,他那女儿又快要出娶了,这屋子左右没人住了,卖了他们手头也能多几个银子,本村的人都自已有房子,陈六要价八两银子,对于庄户人家来说,这价钱可不便宜,所以放出风声好几个月了也没卖出去,倒便宜我们了。”
可不是!叶湘会心一笑,扭身出了厨房。姜洪从后院打了水回来给叶湘梳洗,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叶湘不想姜洪摸黑忙活,随便梳洗了下就说要睡了,让姜洪把油灯拿了下去。
一夜无梦,叶湘醒来时天还只朦朦亮,这一觉睡的舒服,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隐约听到外头有声响,便翻身起来出去看情况。
9极品邻居
开门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往厨房搬东西的姜洪,“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歇会儿。”
“晚上睡的早,睡饱了就睡不着了。”叶湘抬头看了看天,雨已经不下了,不过地上还是湿的,“姜叔,你这么早就回去把东西搬回来了?”
姜洪一手拎着两个篮子,另一手抓着装碗盘的竹筐进了厨房,叶湘跟过去帮忙归置东西,姜洪看见就想伸手拦,可那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半晌之后,叶湘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嘴角就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两人默默的归置东西,米面油之类的米粮和调料都已经先搬过来了,这是活命的东西,他们可以没有屋子,可若是没有吃的,她和菜花婶两个首先就要活不下去。叶湘按自己的习惯把东西归置好,眼看弄的差不多了,叶湘便道:“姜叔,那边应该还有些东西没搬回来吧,你再去一趟,先把东西都取回来。”
“也就是小炉子和药罐之类的东西,老奴这就去搬回来。”姜洪说着就转身出去了。
乡下地方民风纯朴,就是夜不闭户也不会有事,不过姜洪谨慎惯了,出去时不但把院门带上还上了锁。
叶湘听到声响只能无奈摇头,转身出了厨房,顺着西屋旁的巷道往后院去探险。后院有一亩多地,已经种满了瓜果菜蔬,叶湘看着小绿芽点缀在黑土间,不由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正屋后头有一口井,不过井口只到小腿,看起来有些危险。叶湘见东屋后头还有个小木屋,过去推开一看,见里头全是一应的农具,便退了出来。
土里的菜芽都已经有半尺来长了,叶湘也就能勉强认出青菜,豆角,黄瓜,香葱之类的作物,其它的就无能为力了。转身回到前院,还来不及进东屋,门外就响起了开锁声,是姜洪回来了。
“姜叔,你动作好快啊。”叶湘跑过去帮忙。
姜洪笑了笑,他是练武之人,帮这点儿东西还真不在话下。
叶湘看他拿着三个叠起来比他人还高的竹筐,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虽不知道他的功夫怎么样,不过觉的一定是很牛逼的。
“咦?你们是谁啊?这是搬家还是咋地?”叶湘和姜洪同时回头,就见一个院门外,有个宽脸的妇人在那里探头探脑。
叶湘肯定自己不认识她:“你是?”
“啊!”那妇人突然大叫一声,大步跑进来指着姜洪道:“我认识你,你是叶地主家的那个姓姜的老管家,叶地主死了之后没几天,那叶家大院都被大火烧着了,俺那天也爬起来看了,烧的半边天都红了。”妇人一张嘴径自巴啦巴啦个不停,也不管别人脸色好不好看,欢不欢迎她,“对了,你们是怎么搬进来的?这屋子可是陈六叔祖的,值老鼻子钱了,俺听说他们家要八两银子才卖呢,真是想钱想疯了,八两银子都够给咱们家铁蛋儿从镇上娶个媳妇回来了……巴拉巴拉(以下省略N多字)。”
尼马!神人啊,这嘴都不用换气的吗?
叶湘是真的傻眼了,前世今生头一次见着这么彪悍的女人,没人跟她搭话都能自来熟的说的这么热闹。
“……哎呀妈呀,这天怪热的,哎,有水没啊?”妇人一边拿手扇风,一边四处打量,转头看到叶湘就又是一声惊叫,“哎呀妈呀,这是谁家的闺女啊,长的可真俊啊。”
叶湘见她直扑过来,立即把惊掉的下巴扶起来,脚跟一转躲到了姜洪身后。
这种长舌的乡下妇人,姜洪这些年算是见多了,他沉了脸,道:“这位夫人,我们刚搬过来,什么东西都还没整理,也没有水可以给你喝。”
“哎哟,你看你们地主家就是不一样,还叫俺夫人。”妇人扭着水桶腰,斜了姜洪一眼,拉着短了一截,还满是污渍的衣袖故做娇羞状,“俺这辈子还是第一回被人叫夫人哪,嘻嘻嘻……”
叶湘看的头皮一麻,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这这……这也太那啥了。
“姜叔,这村子里的人不会都这样的吧?”她指指脑袋,这人智商倾向于负数啊。
姜洪安抚的拍了拍她,不过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乡下地方总会有一两个奇葩点儿的妇人,不过一大早就碰上这么个长舌妇,任谁心情都好不了。“这位夫人,我们忙着安置,实在没时间招待你,还请你先出去。”
“哎哟,都是乡里乡亲的,什么招待不招待的,你们忙你们的就行了。”那妇人“娇羞”的一甩手,差点儿没打到姜洪脸上。
这下姜洪是真的火了,怒喝道:“出去!”
那妇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缩着脖子慢吞吞的往外挪,嘴上却还不肯罢休,“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俺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才来看看的,谁还稀罕进来不成?也不知道你们是啥人,这可是俺们村陈六叔祖的屋子哪。”说到这里,她似乎找到了把柄一般的,猛然回身怒瞪姜洪和叶湘,“好啊,俺说你们怎么一个劲的赶俺那,原来是自己个儿偷偷搬进来的。”
你哪只眼睛看我们是偷偷搬进来的?叶湘只觉的很不可思议,他们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不然肯定不能碰上这样的极品啊?这人哪儿来的啊?
“……你们以为这屋子空了,就能随便搬进来住啊?做梦!这可是俺们村秀才老爷的祖宅,连秀才老爷家的便宜也敢占,俺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姜洪几个大步过去就想把人扔出去,叶湘吓的连忙把他拉住。
那妇人也被姜洪的气势吓到了,跳着脚往门口跑,“哎呀,杀人啦,有贼进了陈六叔祖家啦,快来人啊,贼人要杀人啦。”
前山屯一百多户人家,这一大清早的,陈六家的屋子又在村中间位置,这碎嘴的女人这么一喊,前后左右的住户全都跑了出来。
10胡搅蛮缠
姜洪把叶湘往屋里推,“小姐,你先进屋去,外头由老奴来应付就行了。”
人群在门口聚集,就有人出声打听,“怎么回事啊,铁蛋他娘,你一大早的又鬼吼鬼叫个啥啊?”
“怎么是俺鬼吼鬼叫啦,你个眼瞎的没看到陈六叔祖家的屋子进贼了吗?他们还吓呼俺,想要杀俺呢?那眼睛瞪的,差点儿没把俺吓出毛病来。”
“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啊。”叶湘摇摇头,走了出去。
铁蛋娘一听到院里传出脚步声,吓的一边后退,一边惊叫:“出来了,小贼出来了,你们快看。”
尼马,这都是哪儿来的神精病啊?“这位大娘,我们才搬过来,不过是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搬家,这样也得罪你了?还有麻烦你留点儿口德,别一口一个贼,再口无遮拦,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诽谤啊?”
“小姐!”看叶湘一副想要跟人干架的架势,姜洪也不由的担心了。
“哟,原来是个小姑娘啊。”
“刚搬来的?这么说,陈六叔祖家的屋子终于卖出去啦。”
“八两银子啊,这一家人出手可真阔气。”
“铁蛋他娘也真是,人家才刚搬过来,她这一大清早的怎么就跟人闹上了呢。”
“看这屁股沉的,碍着人家搬家了还跟人家闹,有这样的人住隔壁,这日子怎么消停的了哟。”
那边铁蛋的娘不害插着腰,中气十足的叫骂:“你还想告俺?你个偷占了人家屋子的贼还想告俺,我呸!俺们大家伙儿,这么多眼睛可都看着呢,你想冤枉俺?没门儿!俺这就让乡亲把你给绑到里正家去,把你浸猪笼,你个偷屋子的贼!”
四周的议论声虽杂乱,但叶湘还是听到了一星半点,尼马!感情这女人就住她家隔壁啊?叶湘郁闷了!不爽了!生气了!
不过她生气,有人比她更生气。
菜花婶举着一根破扫把,一阵风似的冲出来,朝着铁蛋娘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我打死你个碎嘴的臭女人,你敢骂我家小姐是贼,我打死你,叫你尽欺负人。”
叶湘差点儿没石化了,那还是温柔的跟朵小白花似的菜花婶吗?一念转完,叶湘忙跳起来扑过去,菜花婶大病初愈,可不能让她被那女人伤了。
铁蛋娘毫无防备之下,身上挨了两下,一边推手去挡一边干嚎起来,“哎呀,杀人啦,出人命啦,快来人哪,杀人啦。”
叶湘都扑了出去,姜洪自然更没有干看着的道理,叶湘护着菜花婶往回拖的当口,姜洪已经挡在了两人身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冲过来的铁蛋娘。
“干啥呢?干啥呢这是?”一个穿着土黄色短打的中年男人一边拖着草鞋,急急忙忙的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人群里就有人起哄道:“什么干啥呀,铁柱,是你媳妇找刚搬来吵架哪。”
“就是,一大清早的就不让人清净,真拿吵吵当饭吃了。”
铁蛋娘眼见自己男人来了,立即就扑过去,拉着自己男人嚎起来,“你个死人怎么才来啊,没见我被人给欺负了吗?这不要脸的男人扯我衣服啊,你没看见啊?你媳妇儿被人当众扯衣服啊,你个没血性的男人,还不给我报仇啊!”
叶湘整个人都听傻了,姜洪的脸都黑了,菜花婶却是气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陈水仙你个不要脸的泼妇,你男人头顶上要是有绿帽子,那也是你自己爬墙给戴的。”
“菜花婶,你冷静,咱们先冷静点儿哈。”叶湘是真的有点儿被吓到了。
“你认识俺?”铁蛋娘愣了愣,待看清了菜花婶的脸便惊叫起来,“黄菜花,原来是你这个扫把星!”
叶湘目光一冷,“你说话放尊重点!”
菜花婶显然是被气到了,指着铁柱媳妇儿——陈水仙,咬牙切齿的道:“青天白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你这副鬼样子,也敢说人家扯你衣服欺辱你?我呸!”
叶湘算是听出味来了,敢情这都相识的,还都仇人啊。这还有什么说的,统一战线哪。
“菜花婶你太单纯了,这叫丑人多做怪嘛,她长成这样子脱光了都没人敢下手,想爬墙都找不着方向,可不就得硬往男人怀里撞,硬攀硬扯的才能给她男人挂上点儿绿帽边边吗?”
菜花婶愣了,姜洪也僵住了,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家冰清玉洁的小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们呆了愣了,陈水仙却没呆没愣,她“嗷”的一声就低头往叶湘撞来,姜洪一见闪身就要冲过去,却被陈铁柱给死死抱住,“你干啥,你干啥,婆娘们吵架,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想动手是咋地?”
菜花婶一见也立即挺身将叶湘护在了身后,可叶湘哪里肯让她护着,说起来菜花婶的身体还不如她呢。叶湘不退反进,脚跟一转绕过菜花婶,往前快冲了两步,伸腿一拌。
“啊!”“嘭!”陈水仙五体投地的摔了个狗吃屎。
那头姜洪也怒了,扭身一甩,随着一声暴喝,“滚!”
“啊!”“嘭!”陈铁柱仰面朝天被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叶湘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简直莫名其妙,一大清早的闯进我家,妨碍我们归置东西不说,还鬼鬼祟祟的东看西看,我没指你是贼是偷,你倒先污蔑起我来了,我自己买的房子我自己住怎么就是贼了,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脑子有病就去看大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耽误了我们多少功夫?耽误了我们赚钱,你们就给我赔钱,敢不赔钱我砍死你们,信不信?”
陈水仙素来就是前山屯有名的滚刀肉,哪里是叶湘一两句恐吓就能被吓住的,她刚才摔的有点儿狠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就拍着泥地干嚎,“听听,听听啊,乡亲们!这外来的臭丫头当着你们的面欺负俺们两口子啊,你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啊。”
11砍你没商量
叶湘冷笑一声,扭头就进了院门,再出来时手里就提了把寒光闪闪的菜刀。
“啊!”周围惊叫声四起,“那小姑娘拿刀出来了。
“那可是刀啊,伤到人可咋办哪。”
“这小姑娘狼性啊,她不会真想砍死铁蛋娘吧?”
陈水仙回头一看,差点儿没吓尿了!连滚带爬的往自家家门爬。“杀人啦!杀人啦!”
叶湘大叫一声:“我先砍死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
“小姐!”菜花婶和姜洪也被叶湘的凶悍给吓傻了,姜洪冲过来就要夺她手里的刀。
“姜叔,你去把她家男人抓来让我砍!”说着冲他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姜洪:“……”
小姐这是要演哪出啊?不过不管小姐想演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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