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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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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哪哪哪。”我晃着指头直摇头,“这就是你的狭隘之处了。”
“狭隘?”
“嗯?”我点了点头,负着手在他们面前踱了一圈,“目光呢,要放长远一点,别只顾看眼前!你们也不动动脑子?想想沈姑娘拒医的后果吧。其一,有可能被那个变态赵老头子全国通缉追杀!是,你沈姑娘确实武艺高超,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难保哪一天不被人逮住,放油锅里炸去。就算逮不住,以后得过那种动荡离乱的生活,你乐意吗?其二,老头子死了以后,他的家财权势过继给谁?人家又不是没儿子!哪哪哪,那个什么什么赵允峰,你刚刚也看到了!才封了个什么狗屁将军,就如此耀武扬威,对百姓作威作福的,你以为,他能比那个赵老头子好到哪里去?所以说你们目光短浅哪。”
我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那照你的意思?是要为赵国公诊治?”李隐不确定地问我。
“当然没那么简单啦。”我跳了起来,踱到沈碧落面前,伸指点点她的肩膀,“你不是神医嘛,那什么叫神医啊?就是你会治的病人家不会治,你会下的药人家不会,你懂的医理一定比人家懂的多,是吧?那你可以适当的在他的药里搞点花样嘛,既可以治好他,又可以变相的让他得上另一种不知名的病,以后不得不依赖你沈神医研制的药物。他如果想活命的话,就不敢拿你开刀,这样岂不是更好?”
“那岂非是要碧落下药控制国公?”李隐旋即睁大眼。
“什么控制,说那么难听,人家是为沈姑娘着想。你啊,动动脑子,你要搞搞清楚,如果沈姑娘一味拒绝,那肯定会惹毛老头子的,硬拼的话,你们一定是毫无胜算了。那既然硬拼不行,就得绕弯子嘛。做人呢,是要靠点谋略的,直着走不行,可以拐弯儿嘛。何况,沈姑娘在为老头诊治前还可以提条件,是不是?如果赵国公应允的话,沈姑娘大可以向他提三个有利于百姓的条件,如此一来,不是更皆大欢喜?哪,意见呢,我已经给你们了,照不照做呢,你们自己去想吧,我走了。”
“喂你上哪儿?”李隐一手拽住我的衣袖。
“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喽。”
“我是说,你正在被皇上通缉,你以为你可以上哪?”
“对哦。”我笑了笑,转过身,“好像是你被皇上通缉吧,我只是受害人。”
李隐横了我一眼,“这几日,你就先安心住在这里吧,等你找到落脚的地方再搬亦不迟。”
“这里?”
“是啊,云姑娘,你是五弟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你若不介意的话,住多久都没关系。”矮脚妇人笑道。
“那怎么好意思?”
“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这宅子一直空荡荡的,没点儿人气,我还巴不得你留下,多陪陪我呢。”妇人拍拍我的手,“只是,不怕姑娘笑话,府里上上下下就只有十来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仆,恐怕招呼不周,怠慢了姑娘。”
“大嫂,云姑娘有贴身丫鬟服侍,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啊呵呵,是啊,我自理能力很好的,放心放心。”我笑着望了李隐一眼。
“那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他冲我微微颔首,“大嫂,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行告辞了。”
“你要走?”
他转头望了我一眼,扬眉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去,臭美。”我翻翻白眼,咕咕哝哝道,“办事!办的还不知是什么事呢?去仙云楼吧……”
“你放心,去仙云楼也得带上你啊。”他笑睇我一眼,我抿抿唇,笑着撇过头。
李隐遂向妇人行礼,与沈姑娘辞别,匆匆而去。
“夫人,我也得走了。这瓶药,你收好,每日晚膳后让老爷服用即可。”
“沈姑娘,多谢。”妇人顿首接过她手里的白玉瓷瓶,感激地冲她笑了笑。
送走沈碧落后,妇人便命人将我和馨如送至南院安置。
搅和了大半天,我觉得有些累了,当即啥也不高兴做,饭也不想去吃了,干脆爬到床上会周公。隔没多久,听得厢房门轻响,馨如在我耳畔低低的叫了两声“小姐”。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轻应了两声,便又沉沉入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头昏沉沉的,全身软绵绵毫无气力。
恍恍惚惚间,我似乎被人推搡着走入一片被绿荫覆盖之地。
我顺着一条宽敞的马路浑浑噩噩地向前走去,无意识地张眼瞧了瞧四方,赫然发现身陷一片墓地之中。
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不是香港的公墓吗?奇怪?我什么时候回香港了?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纯白的中衣。
难道说,我穿着古装又莫名其妙的回香港了?
一阵激动涨满我的心胸,我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绕过一小丛树木,突然见到一排熟悉的黑衣人。
“爹地爹地!”我激动地冲上前,在一名蓄着短黑须的中年男子身前绕来绕去,“爹地,若寒呀,爹地,若寒回来了。”
爹地似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目光始终没定到我的脸上,一双阴婺的眸子只定定地落在前方的墓碑上,深沉不语。
怎么爹地的表情这么奇怪?好阴沉好晦暗哦,出什么事了?我诧异地转回头,双眼忽地一亮,兴奋地跳到一名黑衣长发,俊美无双的男子面前,“克瑞斯,克瑞斯!你怎么也在这里?”
克瑞斯抱着一个哭到快断气的小姑娘,低声抚慰着,似乎也没瞧见我。
那小姑娘哭得好不凄惨,整张小脸全都皱在了一处,哭着哭着便往克瑞斯怀里钻去。
哇,要不要哭这么可怜呀?
来,姐姐抱抱,小姑娘叫宝宝是吧?长得还满可爱的,怪不得克瑞斯把她当个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姐姐抱抱!!看这里!姐姐抱——
搞啥呀?给点反应好不好?都喊了多少遍姐姐抱抱啦?太不给我面子了,奶奶的小丫头,居然不理我?
这些人一个个都太过分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蹦在他们面前,居然连瞄都不瞄我一眼,眼睛全部都长天上去啦?
看他们一张张苦巴巴的脸,哈,不知在拜祭谁哦,该不会以为我死了吧,哈哈,让我转身瞧瞧看。
我作势推开克瑞斯,却惊见自己透明的手掌穿过了他的肩膀。我愣了一下,不死心的再试一次,果然根本未能触摸到他。
我瞪大眼,瞧了瞧我的手心。
不是他们不理我,是根本没瞧见我!天!我变透明了。
我难道是在做梦么?
我轻飘飘地穿过人群,抬眼向那白玉墓碑看去。
这一望,便如遭五雷轰顶!我蓦地呆住了。
爱女思思之墓!
我望着眼前的这六个大字,脑袋呈现出一片空白。
倏地,似乎陷入了黑暗之中,感觉胸口憋闷的慌,身形晃了两晃,“咚”地倒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3卷 第20章 遣返
这一夜,我便一直陷在梦境之中,浮浮沉沉,辗转难眠。等到醒转时,瞧瞧手表,才五点一刻。
我却再也睡不着了,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念及适才的梦境,愈想愈觉得心里惊恐,遂打算与萝卜联系。
半个小时后,对方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我跳下床,随便扎了个马尾,换上一套月白衣衫,整理整理仪容,在桌边坐了下来,取了纸笔留书一封。
信上大概内容说:我家中有急事要办,故不告而别,希夫人谅解。
写完,我搁下笔,“枝桠”一声拉开门,还未跨将出去,却见一个身影倒了下来,“咕咚”落在我的脚旁。
我险险踩到那人的手,遂急忙止步,低头望了一眼,诧异的低叫一声,“馨如?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姐,你起啦?”她揉揉眼睛摇晃着站了起来。
“你搞什么啊?”我急忙扶住她,将她搀回屋内,“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一晚都没睡吧?”
“是啊,小姐没吩咐,做下人的,哪敢擅自决定呢?奴婢以为小姐会起夜,所以想就在屋外候着,可以随传随到。”她低低地垂着脑袋,小小声地回话。
我惊愣地张开嘴巴,半响就没合拢上。
“你!你是猪头啊!”我又好笑又好气的伸指点点她的脑袋,“哎!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急忙站了起来,悬泪欲泣,作势下跪。
我用力扯着她的双手,连声叹气道,“你没错,是我错了!馨如,你现在给我听好。”
“是。”
“从今天起,你每晚给我定时睡觉,我呢,既不是低能也不是弱智,上茅坑的路我还认得,不用你跟着伺候的,假使你敢违背我的命令呢,就罚你睡一整天,听清楚没?”
“小姐?”馨如抬起头,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注视着我。
“哪,我不管你之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既然你以后要跟着我,就得守我的规矩,听我的话。你不可以动不动就向我下跪,张口闭口奴婢奴婢的,我不爱听。馨如,虽然,你是李隐花大把银子买来的,可是当初我们救你时,并没要求你卖身为奴来服侍我们,所以你还是自由身,如果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但是,你若想留在我身边陪陪我呢,以后我们就得以姐妹相称,好不好?”
“小姐?”
“你要走的话,你放心走好了,没事的。哪,我虽然自理能力是差了点儿,但炒个蛋炒饭之类的绝对不是问题,哪需要你伺候呢?又不是缺手断脚之人!你瞧,我梳的马尾不是挺好看的嘛,简单大方,就你们古人事儿多,弄个头都得半个时辰,麻烦!”
“不不不,我哪里也不去,我以后跟定小姐了。”
我笑着转脸望她,“哪,你叫我小姐,就是不守我的规矩了?既然要跟着我,就得答应我的条件,怎么样?干脆,你就跟采儿一样,叫我冰姐姐吧。”
“是,冰姐姐。”
我笑着敲敲她的小脑袋,唠里唠叨的说,“其实,你们都跟我妹妹差不多大,若是生在我们的世界,应该还是求学的年纪,哪用那么辛苦出来做事呢?”
我望了她一眼,见她有听没懂,不禁笑笑,“不说了,你睡觉吧,我得出门办点事。”
“冰姐姐你要走了吗?我跟你一起走。”
“不行,你一晚没睡,快去睡吧,听话。”
“不不,我撑得住的,我要跟你一起去!冰姐姐,你不要扔下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我见她去意坚决,不由抿唇一笑,“傻瓜,你还怕我丢了你啊?好吧,随你便,你撑得住就一起去吧。”
“嗯。”
这么一番磨蹭下来,等我与馨如一齐出了府后,天已蒙蒙亮了,我看看表,北京时间六点正。
“馨如,我们先到永乐南大街吃碗馄饨,再去大名山吧。”
“好啊。”
“昨天和李隐吃的那碗面味道还挺不错的,不如我们去吃面吧。”
“嗯。”馨如点点头。
我拉着她直奔昨日的面摊。
果然,卖面的大叔已经开铺招揽生意了。
“大叔好啊!”我挥了挥手,挑了张位子拉馨如落座。
“噢,你是!昨天那位姑娘?”
“嗯,大叔记性真好。”我笑着点点头,“我要吃昨天的面,来两碗。”
“好嘞。”
“冰姐姐,一会我们去大名山干什么啊?”馨如捧着面碗边嚼边问。
“嗯,我有点事想找个朋友问个清楚。”
“哦。”
“快点吃,吃完我们就去。”我吸着面嘱咐道。
“嗯。”馨如点点头。
冷不防,两把刀柄往我脖子上一架,双手立刻被人抓捏住了。
“喂干什么?”
“冰姐姐。”
“馨如。”我撇过头,只见两名带刀侍卫将馨如也按住了。
“喂,你们搞什么?”
“对不起,云姑娘,多多得罪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转至我面前。
“青衣?”我瞪大眼,“你搞什么啊?快放开我!”
“走。”青衣挥了挥手,一群人押送着我与馨如向康王府而去。
一个小时后,我很凄惨的被人遣送回王府,前脚才踏进王府正厅,还未来得及看清厅里大大小小的人物,便觉一道香风凌厉地刮向我的面颊。
我本能地挣开两名侍卫的手,用力攫住来人的细腕,冷眼一盯,“容姑娘,不必一回来就送份如此大礼吧。”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如此对待表哥?真是不识好歹。”表姑娘冷视着我气急大骂。
我用力掷开她的手,向前一步,气势逼人的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我?这么说,我不接受你相公的好意,做这个康王妃,还是我的错了?难道,你就这么想当那个二夫人,做人小老婆吗?真是莫名其妙!”
“你!”表姑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极力压下一肚皮的气,胡乱挥了下手,“算了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秦绍负着手气冲冲走到我面前,“你也太胡闹了,居然混进皇宫大闹一场?你有几颗脑袋让你玩啊?”
我抠抠脑门,“你怎么知道?”
“三哥都跟我说了,你!我真是不晓得该怎么说你!你太顽劣了!”
“顽劣?”我动动嘴皮子,“你怎么像偶爹的口吻?”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跟我进来。”秦绍一把逮着我向内堂拉去。
“喂,你干吗,喂!”我转过头,对杵在一旁的采儿叫道,“采儿,采儿,先带馨如睡觉去,迟会儿我来找你们。”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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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秦绍扯进了后进的厢房,他怒气腾腾地一甩门,“碰”,声音之大,吓得我抬手拍了拍心口。
“干嘛呀?”
“我问你!那天你为何要拒绝我?”他目光闪烁着盘旋在我身上,“你和皇上……”
“哎,你可别误会,我跟他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急忙摆着双手叫唤。
“哼!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来,我派人到处找你!你一个姑娘家,四处乱跑,成何体统?”
“哎!”
“你不许顶嘴!”秦绍怒冲冲地瞪我一眼,“这三天来,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之所以碰到成王,是因为之前被人……”我忽然一顿,住口不语。
他不是正在查天道门一事吗?万一被他知道我这两天就是和天道门的人混在一起,那还得了?
“说下去。”
“咦,不说了,说说好长一段呢,说到天黑也说不完。”我懒洋洋地朝凳子上一坐,伸手拿过茶杯。
他负气地走到我面前,抬手轻轻一压,按住了我的手,“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啊?”
“那天,你为何拒绝太后的提议?”
“噢,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恍【然【网】大悟,抽开手,倒了杯茶润润嗓子,“王爷,太后糊涂,你难道也跟着糊涂吗?像你这种身份高贵的王爷,要娶也得娶三公九卿家的闺女嘛,那才可以彰显你的身份和地位,哪哪哪哪,那个容婉盈容姑娘,才跟你相配嘛。我算哪根葱哪根蒜呀,突然冒出来抢了她的丈夫,容姑娘不恨死我才怪。”
“你为何要如此妄自菲薄呢?”他猛地将我扯起身拽到身边,一时猝不及防,我顺势贴到了他的身上,微张着小嘴呆呆地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抬手轻扣住我的下巴,优雅地扬起弧形的唇瓣,凝视着我的双眸透出些许笑意,“孤王知道,你喜欢自个儿的事自个儿做主,不会轻易答应这门亲事。倘若你真的答应太后,那就说明孤王错看你了,你并非是孤王心目中与众不同的女子。”
我微微仰着脑袋,愣愣地瞪着他。
“你可知,自从先皇赠予鸣凤琴之日起,太后每年都会召开试琴大会,广邀天下未婚女子前来试琴,却无一人能像你一样弹奏自如。”
“可是你觉不觉得你们这样做很草率?你的意思就是说,无论谁可以用那琴弹完一首曲子,并且毫发无伤,就会成为你的康王妃?”
“可以这么说。”他颔首轻笑。
“就为了顺应一句先皇遗命?那可是你一生的幸福啊,岂能形同儿戏?”
“凡是能以鸣凤琴弹奏一曲,却没有被琴所伤之女,即是世间唯一能配得上康王之女。”他笑着低声念道,“其实,下此断言的并非先皇,而是前任太师张宗朝,张先生。”
“先皇对老师信任有佳,老师所言,先皇无所不依,为此,还特地将朝臣招募集中,当众宣布这一消息。”
“哇不是吧,单凭那老头子的一句话,就把康王妃的人选定下来了?这,简直就是,就是儿戏嘛。”
“五年前,老师已经高龄八十。”秦绍淡淡一笑,“老师见多识广,精通阴阳五行之术,他的话,向来都很准,绝对不是儿戏。”
“怎么不是儿戏,如果不是……”
他倏然扣住我的下巴,俯首望着我轻笑,“老师一向料事如神,若非如此,怎会让我莫名其妙地碰上你,你又恰巧能驾驭鸣凤琴?若寒,康王妃的位置,为你悬空已有五年,你怎么可以拒绝我的一番好意呢?”
“好意?”我瞪大眼,用力挥开他的身子,气呼呼地抹了抹下巴,“你这算什么好意?娶我,一并娶你的表妹,这也算好意?”
“这有什么?男儿三妻四妾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他挑挑长眉,“你的醋劲也未免太大了点儿。”
“是啊,更何况,你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康王!别说三妻四妾了,就算是要三十妻四十妾,也没人敢抗议!”我扯起嗓子向他大吼一声,“不过你也说了,我与众不同嘛。哪,我现在就郑重的告诉你,我!云若寒!不可能成为你三妻四妾之一,永远也不可能!”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脑袋进水,失忆、变白痴!!”我冲他急吼。
他盯着我一片怒容,莫名失笑起来。
“笑,笑什么笑?我是很认真的!”
“这么说,你不愿做孤王的三妻四妾之一,你是想做孤王的唯一?”
“问题不在这里啊,秦绍!我其实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我与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始终是要回去的,我们两个永远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交集!”
“很远?能有多远?”他古怪的笑了笑,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他微笑着挨近我,脸贴着脸儿,靠得如此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稍嫌惊慌的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是顺应天命与我相遇之人,王妃这个位置,非你莫属。我知你有主见,定不会轻易答下这门亲事。呵呵,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适应我,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嫁进我康王府!”
我惊愣地张着小嘴,傻乎乎地瞪着他半天,才要出口辩驳,却被他贴近的唇霸道地堵住了嘴,把我一肚皮要发的牢骚全部堵回了喉咙口。
我的天!
当那灼热的、激情地唇压在我湿润的唇上时,我立刻便感到一阵神秘的眩晕,跟着便摇摇晃晃难以站立。
我感到一阵莫名地怦然心动。
那咚咚直跳的心,似乎要不顾一切的跳脱出来,完全不受我的思想控制!
我这是怎么了?生平没接触过男人吗?
简直丢死人了!
我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不料,他力气大的惊人,只轻轻一抱,便将我固定在他的怀里。
他挨得我那么近,一抹抹湿热的气息飘洒在我的脸上,使我更加迷惑,更加慌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深深攫住了我。
放开我!我想叫,可呼出口的却是一道软绵绵、支离破碎的声音。
我干了这辈子最丢人的一件事,很孬种的在那男人怀里软倒了下去。
他伸出双手挽住我的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低头轻笑着在我额角印下一吻,“既然,你那么不喜欢盈儿,我可以与她取消婚约,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不可以在秦都城里胡乱跑,乖乖的留在府里,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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