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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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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这年头,居然还有这种姑娘?!排第几无所谓,主要是嫁给这男人!哈哈,还真是满搞的!我肚皮里暗暗笑着。
貌似这秦绍还真是炙手可热呀,小姑娘抢破头争哩!
“寒儿我们走,莫理她。”秦绍干脆一扭头,拽着我就向外面走去。
“绍哥哥,站住,绍哥哥——”九公主一个饿羊扑狼,全身心投向秦绍。
可惜她高估了她的武功水平,也低估了秦绍的耐性。
投身的结果是她一头撞在门框上,外加给秦绍拂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
于是,她就哇啦啦哭开了。
我急急忙忙奔到她身前,抱住她笨拙地拍了拍背,“别哭别哭!秦绍,你太过分啦!!”
“谁过分?是她过分好不好?我都跟她说了不下八百次了!我不娶蛮女!是她自己偏生要来苦苦纠缠,烦!”
“那你也不该甩她老大一耳刮子嘛。”
“呜呜呜呜——姐姐!”九公主委屈地趴在我肩上恸哭着。
“哼她活该!谁叫她那么不知廉耻!!”
“哇哇——”九公主哭得更凶。
我狠狠瞪了秦绍一眼,“喂,你有点风度好不好?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你让让女的你会死啊?”
“我干吗要让她?我又不喜欢她!我只忍你!其他人都没必要忍!”他气愤不平地抬手将我拉到身旁,“你干吗老为她说好话?”
“你看看她,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你让一下小姑娘会怎样啊?”
“姐姐我十六岁。”九公主抬起一双含泪星眸,抗议地叫道。
“对啊,人家才十六岁,你多大啦?神经病!跟个小孩子较真!你有毛病啊。”
“你才有毛病。”秦绍笑不可遏地伸手抱住我,扳过我的小脸蛋,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记,“你有没有搞错呀?我这都是为了谁扮这黑脸?我这头要是不把她赶走,你那头说不定又得说我不负责任。有了小桃这款例子,我还敢胡来么?我还不够怕呀!”
“你还敢提小桃?”我横了他一眼。蓦地惊觉这语气带些撒娇的意味儿,有点儿过了头。于是,我整整面色,一本正经地咳了声。
“寒儿,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她了。”秦绍缓下语气,抬手抚抚我略显苍白的面色,“关于她的事,我不敢说我完全没有错,但其中最大的问题确实是出在她身上,不提了。”
“人都死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吧。”我哼哼着昂起下巴。
“寒儿。”她将我扳过身来,抬手捏捏我的脸颊,“我们去用膳吧,这十天来,你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呢。”
“我真的昏睡了十天?”
“千真万确,若不是沈神医全力施救,你恐怕……”他目光中流露出万分痛苦之色,我犹来不及反应,便让他抬手拥入怀中,“寒儿,你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我承受不起。”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忽而抬手扯扯他的衣袖,“你什么时候把手表还我?”
“看你表现。”他扬扬眉,握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我暗暗咒骂一声,“九公主怎么办?”
“随她高兴,爱上哪儿上哪儿。”
“那皇上呢。”
“别给我提他!”
不提难道他就会自动消失吗?哈!我皱皱眉头,想起老太太那神情,便没来由郁闷了。
我二人才跨出门,那九公主便一路追来狂喊,“姐姐姐姐,姐姐……”
这九公主的确搞笑,适才还把我恨的牙痒痒,如今“姐姐姐姐”叫得好不亲热哩,呵呵。真是个没心性的小孩儿!
秦绍怕她纠缠不休,于是猛地将我抱起,几番兔起鹞落,纵身离去,唯留那小丫头在庭院里不住的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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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开始,我悲惨的日子便来临了。
首先,他们为了防止我逃跑以及行为不轨,不仅将宫女翠心安插到我身边,还另外安排了一个上了年纪、不苟言笑的宫女来伺候我。
此女名唤冷静,据说是服侍先皇出生的,在宫里少说呆了三十年。她约莫四十出头,身材高佻,容貌很是普通,整日刻板地绷着脸,一言一行都照准规矩来,从不搬弄口舌,可以不说话便从不说话,确实够冷静的。
总而言之,她往我屋子里这么一站,连这空气都冷了三分,哎——
其次,他们为防我再出意外,特地将青衣和慕容嗔调到我身边以行保护。
他二人在我屋子门口一站,哈,这温度立马又降了三分。
最后,秦绍这死家伙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我的活动范围被缩小至只有锦苑那么大块地方,真是太可怜了。
于是,我循规蹈矩的过了三天古人的生活。早晨起来便是读书、习字、弹琴、玩兔子,稍微有些离谱的举措出来,冷静便用目光瞄杀过来了,而慕容嗔与青衣这两黑面神则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真是风吹不倒,雷打不动,绝对是死忠一派的!
晕啊!如此这般,被他们闷了三天后,我实在按捺不住,彻彻底底爆发了!
冷静这婆娘吃了我一针麻醉剂,梦周公去了。慕容嗔和青衣两家伙,我打不过,所以只好智取。
我施的那招,对古人来说,烂损。
可不就是脱掉外面的褂子,露出我里面的抹胸超短裙嘛,那两家伙便一脸吐血地别过头,涨红脸望都不敢望我一眼。
就知道古人保守、思想单纯,何况他二人是以主子的奴才自居的,哪有脸瞧主子未来老婆的身材呢?哈哈,施这招准没错!我呵呵怪笑着正想溜达出门,秦绍便冲进来了。
于是,他瞧见我那身装束之后,整张俊脸都变得惨绿了。
他惶急慌忙地帮我掩好衣裳,怒目以瞪,“你这穿的什么衣服?”
“里面这件是我改良的,不好看吗?”都五月下旬了,天气正在慢慢转热,这鬼地方又没空调,还叫我整天闷着这长衫,我不快点替自己想想办法,到时中暑就麻烦了。再说了,我这改良的超短裙也只是在自个屋子穿穿而已,又不穿外面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好看,哪有姑娘家这样穿的?”
“我就喜欢!”
“不许!”
“去——你说不许就不许!我穿我的,你管不着。”我朝他吐吐舌头。
“胡闹。”他一把勾过我的身子,“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这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去换!”
“喂,我这超短裙是在里面的,外面罩件褂子根本就看不到的好不好?”
“去换!!!!”
“哼!!!”我别过头,气呼呼地向屏风后走去。
须臾,我从屏风旁边透个小脑袋出来,向秦绍挥挥拳头,叫道,“让我换衣服,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出去,我怎么换啊?”
秦绍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慕容嗔和青衣更是不敢逗留,急急忙忙便冲了出门。
去,有那么可怕嘛!
那要是叫你们看到我穿比基尼的惹火模样,是不是一个个都得瘫倒呢?
笨蛋!我叨叨念念着换掉里面的超短抹胸,重新穿上一件小碎花底子的紫色衣裙,好不容易磨蹭半天,才整装完毕,我转出屏风步出门外,见秦绍正在庭院内等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兴匆匆的奔到他身旁。
“想你。”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我抬起眼,嘟哝着瞪了他一下,“去哪儿?”
“你不是闹着要出去吗?像个小猴子似的,在家都呆不住。”
“你才小猴子!”我气呼呼地伸伸拳头,“整日闷在锦苑里都快变得像呆头了,你还想怎的?”
“呆头?”他哈哈大笑,转身搂过我的身子,俯首凝视我一眼,“我看你希奇古怪、花样百出的很,青衣与阿嗔哪里是你的对手?呆头?我看是耍得人变呆头吧。”
“呸!”我轻轻哼了一声,随着他步出锦苑大门。
第3卷 第45章 疑窦丛生
从康王府出来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处朱红大宅前停下,徐徐停靠到一边。
我与秦绍陆续从马车内下来,抬眼望了望顶头的匾额,笑道,“咦怎么是这里?”
“你来过?”
“嗯,之前与子悠来过一趟。”我点点头,指着那匾额念道,“寿……府,应该是寿王府吧。”
“嗯,此处是我大哥的居所。”
“那个秦川到也真满奇怪的,有权有势的二哥他不认,和这潦倒的大哥到是满亲近的。”
“别这么说寒儿,大哥大嫂的人品都不错的。只是大哥近些年来犯了疯病,一直呆在府里足不出户,亲戚间也不大走动。”
“这到是,上次你母后举办的家宴都没邀请他,可见他在你们皇室里的地位有多微不足道了,嘿嘿。”
“不是,大哥有病在身,不宜到处走动,上回母后请了大嫂。”秦绍皱皱细长的眉。
“哦,她不到场,那就是不给你母后面子喽。”
“胡言乱语。”秦绍啼笑皆非地抬指捏捏我的面颊,扯着我走入寿王府。
我嘟哝着,“说带我出来走走,原来是到你大哥家来,有什么好玩的嘛。”
“我许久没见大哥了,先来看看他,一会儿再同你出去逛,乖,别闹。”
“哼。”
谈话间,寿王妃出外相迎,将我们请至大厅落座、奉茶。寿王妃即是我上回见到的矮脚妇人,而上次撞见的疯汉并无出现,问过他娘子才得知他昨夜又犯疯病,刚吃过沈神医的药睡下。
秦绍劝慰了他大嫂几句,妇人沉沉地点着头。
我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借故解手,起身出门走走。
实际上,我也不想多了解他们秦家的事。你想,如果一家人好好的,怎么可能把大哥大嫂赶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住?恐怕这寿王秦英与皇帝间有莫大的嫌隙哩。
瞧这王府,无论从建筑规模或是装潢程度来说,与秦绍、秦战的府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偌大的庭院里居然看不到一个仆人,地上铺着一层枯黄的落叶,墙角与屋檐下到处都结着蜘蛛网,像是若干年未曾有人打扫似的。
我沿着庭廊慢步,鼻间忽闻一道芳香。
那是一道悠长、绵延的兰花香味儿,含着它特有的淡雅、芬芳,慢慢渗入我的呼吸,浸淫着我的心灵……
我下意识地冲那方向而去,转过几处假山,走入一片兰花的世界。有白的、有黄的,有绿的,也有素花及蝶花,不夺目、不张扬,花开适中,超然美丽。
兰花文静,质朴素雅,微风轻抚,荡出隐隐幽香,沁人心肺。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小时候见母亲摆弄得多了,也莫名知道些兰花的品种与种法。
我顺着花丛慢步,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待我折转身时,有些诧异的对上一张素淡如幽兰的面庞。
她穿着一袭宽衣长袖的素白衣衫,长发拢成一束半垂在肩头,随着轻风丝丝缕缕地飘拂着,颇有仙姿,很是迷人。
她一手提着水壶,抿着棱角分明的小嘴儿朝我浅浅一笑。
我出于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提步向她走去。
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我依稀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淡若幽兰的清香。
我震动了一下,偏头打量起她含着淡笑的脸庞。
半响,我未支声,她也未说话。
我们只是互相注视着,似要融化在彼此猜度的目光之中。
我笑了。
她也笑了。
我说,“我应该见过你吧。”
她说,“你不该这么聪明的。”
于是,我又凝眸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向前方的庭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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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上,我一直在想方才那个古怪的女人,秦绍跟我说话,我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半句也未听进去。
“寒儿你又在神游什么?”他气呼呼地扯了我一下,索性坐到我身旁,抬手挽住了我的腰。
“子初。”我突然回转头,与他脸贴上了脸,“干吗离得我那么近嘛。”
“你干吗不睬我,在想什么?”
“我想重要的事嘛。”我嘟嘟嘴,“子初,我听魏叔说,皇上把追查天道门行刺一事又交托给了你?可有眉目?”
他摇了摇头,“还在查。”
“他有没有给你设定限期?”
“这次到没有。”
“哦。”
“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我露出小白牙,嘿嘿一笑,“子初,听说你经过流寇一役后,成为全城百姓膜拜的对象,民望涨了呢,高兴不?”
“有什么好高兴的。”他蹙眉。
“也对,锋芒过露会遭人妒,那个赵老头子说不定又在算计着怎么害你了呢。”
“你这张小嘴,真是口没遮拦的。”他忽而俯首,亲啄我一口,邪气地笑笑,“不过吃起来却很甜,柔柔糯糯的,好香。”
“去!你个色鬼。”我挥动着小拳头砸向他的眼睛,估摸着能砸出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来,嘿嘿。
他哈哈大笑着攫住我的拳头,一把将我搂到怀里,胡乱亲着我的小脸。
嬉闹间,马车车顶突然震动了一下,我俩同时抬起头,只见一道人影破顶而入,随着她的降临,马车车厢“啪啪啪啪”四散开来,整齐地向四面八方倒下。
只不过一秒功夫,厢式车就莫名其妙变成敞篷车了,王爷车就变老爷破车了……
我瞧着坐倒在我们对面软凳上、一脸讪笑的九公主,挖哈哈大笑起来。
秦绍则气得头顶生烟,怒吼一声,“怎么是你?”
我们三人面对面,坐在没顶没厢壁的马车上,接受众人目光关注。这简直太好笑了嘛!我捧着肚子笑倒在子初身上。
赶车的牛叔急忙驭马停车,瞪大他的水泡眼回望着我们。
子初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一把拎起九公主,“呼”地一扔,当垃圾一样,把她抛出去老远……
我再次笑得绝倒!
天哪,当冒失公主碰上火爆王爷,原会生出这番场景来哟!
一直到回了王府,秦绍还在那边儿兀自嘀嘀咕咕骂个不停,骂她没头没脑子啦,骂她不识大体啦,骂她神经病!
晕,这神经病三个字,貌似是从我嘴里学过去的。
膳后,我百无聊赖地陪他下棋。起初连赢两盘,之后连输五盘,气得我掷子起立,大声嚷着“不玩了”。
他看看时候亦不早,也就悻悻然地放了我回房。
我进屋的时候,采儿正坐在桌子旁,一手支着额头,勉强保持着半清醒状态,可怜兮兮地直打瞌睡。
我走至她身旁,轻轻抬手拍了她一下,她立刻跳了起来,揉着眼睛叫道,“公主。”
“采儿,回房睡去吧。”
“可是奴婢要留下照顾公主呀。”
“行了行了,回房睡吧,我这头躺下睡死了,从不起夜,去吧。”
“哦。”她笨笨地点了点头。
“采儿,现在也不过就十点多,你怎么累成这样,白天事儿很多吗?”
“嗯……”她舔舔小嘴,支吾不语。
我心里立刻明白了,表面上却未显露出来,只是淡淡地笑道,“不早了,你去睡吧。”
“是,公主。”她如蒙大赦般地跑出了我的屋子。
我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个笨采儿,准是又让馨如这丫头指使这指使那,白天忙得半死不活,临晚自然筋疲力尽了。
看来,这馨如丫头真是愈来愈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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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难得起了个大早,本想梳好头,自个混到厨房去看看有啥吃的。
这时馨如跨进了门,见我已起床,立即赔上笑脸迎向我,“公主怎么起那么早呢?馨如替公主梳妆。”
“嗯。”我放下手里的象牙梳,微微点了个头。
馨如一边替我拢着长发,一边笑道,“王爷今儿起的更早,已经出府去了。”
“嗯,他忙着追查天道门的事,不得空儿。”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从铜镜内端望她插在鬓边的一支金钗,“馨如,这支钗……”
“哦,是采儿送给我的。”她替我挽了一抹流苏髻,朝我发上镶着饰物。
我默不作声了片刻,着好衣物,我站起身,转头望着她,“怎么不见采儿,还没起来吗?”
“她……”
“公主。”采儿兴高采烈地跑进门,黑里透红的小脸上挂着一排密密的汗珠,看来是劳作了不少时候。
“采儿你一早上哪了?”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采儿刚去把王爷的书房整理了一下,公主找我吗?”
“王爷的书房不是由馨如整理打扫的吗?我记得采儿你还有别的地方要整理。”
“啊是这样的,公主,因为我今天一早起来头有点晕,所以采儿她自告奋勇要替我……”
“你住口!”我见她还敢狡辩,于是更加气愤,“馨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儿,采儿脾气好、人老实,你看准她不敢搬弄口舌,就如此欺负她,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以前说过,没把你当下人,我没买下你的自由,你随时可以离开。但你既然不走,要留在这府里,就得守这府里的规矩。王爷交代的事儿你都敢阳奉阴违,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公主我……”
“你别编理由骗我,原本还想给你机会改正,谁知你愈来愈变本加利了。你的事情很多吗?什么都要塞给采儿做,那她还不做死?这也就罢了,我看你还处处收受仆人们给你的好处,你到底允了人家什么事儿,人家这样巴结你?”
“公主不是的,我……”
“哼,我还敢把你留身边儿吗?哪天叫你卖了,我还傻呆呆地替你数银子呢。”
“对不起公主,馨如不敢的。”她急忙跪了下来,两行泪随之掉落。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是,现在你只是差遣采儿,可难保你哪天不来差遣我。”我冷笑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她真怕了,哆嗦着直求饶。
我思来想去,她这种逢高便攀,逢低就踩的个性始终不适合留在我身边。我也实在没那个精力跟她斗智,还是留个省心点的丫鬟在身边儿吧,免得日后她真为了利益出卖我,到时哭都来不及。
于是,我故意端起一张冷脸,冲着她冷笑数声,“馨如,我这小庙供不了你这尊大菩萨,我想,你还是另寻地头栖身吧。采儿,送她出去。”
陈馨如放声恸哭。
“公主,公主息怒,馨如姐也只是一时糊涂,我想她……”
“采儿你不必替她说话,我主意已定,你照做就行。”我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劝我。
馨如一听我这话,哭得更为大声。
半响,见我铁了心执意赶她走,于是她掩面啼泣着奔出了门。
第3卷 第46章 争执
熟料,午时未到,秦川那死小子便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了。他从外面冲入门时,我恰好正处于无聊透顶的发霉状态,正想着用啥来打发时间,巧了,就有个冤大头自个送上门来找骂了!
这小子满脸的不高兴,一开口就是连串质问,“你为什么把馨如赶走?你为什么不要她?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东西吗?你为什么不喜欢?你喜欢什么?”
我这一听,立时就浑身来劲了。我从塌上跳了起来,凶眼朝他一瞪,“哈,我还没找你,你就巴巴地赶来找骂了。”
“我找骂?”
“怎么不找骂?你看看你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丫头?又势利又阴险,我不要!”
“你说什么?势利?阴险?”他气呼呼地盯着我,“你针对我。”
“我针对你?”脑子有毛病吧,现在说的是那馨如丫头,干吗把事情往他自个儿身上拉去?
“你若不是针对我,干吗单单把我送给你的丫头退回来?”他愤愤不平地说着,一个箭步挨近我,伸手捉住我的手腕,“你说!你干吗不把二哥送你的丫头退回去,不把四哥的丫头送回去,单单针对我呢?”
“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丫头里还分老二、老三、老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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