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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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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丫头里还分老二、老三、老四的人?
“是不是没话好说了?”他怒睁着双眸。
“我不是没话好说,而是……”
“而是什么?你就是针对我!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
“我怀疑你什么呀?”
“你怀疑我跟天道门还有瓜葛,你生怕我带给你什么麻烦,所以急着想和我撇清关系,你好可恶,我都跟你说了现在与他们毫不相干……”
“喂!你这是说的啥啊?”我哭笑不得地拨开他的手,扬扬拳头,“我根本不是针对你好不好?是馨如做得太过分了,我对她的人品有着深刻的怀疑,所以我不想把这样一颗不定时炸弹留在自个儿身边。”
我看着他一头雾水的表情,心知他听不懂炸弹是何玩意儿,于是,我“唉”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子悠,你会不会扯得太远了点儿了。”
我拽拽他的衣袖,“是不是馨如在你面前加油添醋的说了些什么?”
“你不要转移话题。”他恼火地反手握住我的手,“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混迹江湖,行为放荡,你由此感到诸多不满,所以你打从心底瞧不起我?”
“是馨如跟你说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子悠,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会这样说你吗?你不要被她哭哭啼啼的模样儿蒙骗了!这根本不关你的事,这明明就是我跟她之间的问题!现在是她非要把你扯到这问题上来!”
“你不是瞧不起我,所以把馨如还给我吗?”
“我……唉!”
“你干吗转过身叹气?”他气吼吼地将我扯转身,“我要你瞧着我说话。”
“喂!”我使劲推开他,瞪眼大叫,“你今天发毛病啊?突然冲进来对我大呼小叫的,神经病!”
“我就发毛病,哼!”他一脸不高兴的嘟嘟哝哝着,“我要你把馨如收回去。”
“我疯了我才把她要回来!她那么可怕,心计如此深沉,我敢留她才叫怪!”
“我不管!总之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不可以不要。”他一把将我捉到身前,冲我幼稚可笑地嚷嚷着。
“喂你几岁啊?”好无聊,好幼稚!
“二十二,比四哥小三个月。”他很老实的回答我。
我眯着眼儿细细瞧了他半天,忽而“噗嗤”一笑,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
“我笑我的,你管不着。”我蛮不讲理地瞪了他一眼。
“你要不要馨如?”
“我……”
“你要还是不要?”他怨气冲天地问我。
那模样儿,活像我若是说个不要,他便立刻冲出去把跪在门外的馨如宰了似的。
迫于淫威,我只好不大情愿地点了点头。
他随即笑了。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东西!我在心底暗暗骂着,偏着头想了一下,忽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喂,上次都忘记把东西还给你们了,这个你拿去。”
结果,他又气得跳了起来,“还说不是针对我,你干吗偏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呢?”
我晕!我发现这家伙今天脑子进水,有点不好使,怎么莫名其妙变得那么孩子气呢?得得,不要是吧,我还不是成心要还你呢!你不要,我装着,改明儿回去后,拿到古物店卖去,还怕卖不出个天价?嘁!
秦川起身走到门口,向外叫了两声,馨如耷拉着脑袋,哆哆嗦嗦地走进门,“扑通”朝我面前一跪,哭得声泪俱下直呼求饶。
采儿见状,不忍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从旁相劝,替她直说好话。
于是,我无可奈何地重新收下了馨如,纵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咬咬牙忍了。
“你起来吧。”我向她挥挥手。
馨如涕泣着站起,垂首立到一边儿,不敢支声。
“馨如,你以后要脚踏实地好好做人,别再给我惹麻烦了,听到没有?”秦川瞥了她一眼,沉着俊脸冷哼。
“是,馨如不敢再偷懒了。”她瑟缩了一下,垂着头靠到采儿身旁。
我郁卒地望了他们一眼,扁扁嘴,长叹一声。
看来,这陈馨如还真是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她这性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日后还得多注意着点儿,别到时候真被她反咬一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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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我差人送走了子悠,回到房里打了个小盹儿,睡了半个多时辰。
我是被热醒的,醒来后感到身子黏糊糊得万分不爽,于是便叫采儿搬个木桶进来给我倒水洗澡。
想想,如今才六月不到,天气便如此炎热了,那到了七、八月份,还不得把我给热死么?
可恶的秦绍,不知把我的手表藏哪儿去了,不然早早和萝卜联络下,说不定如今已经可以回家吹空调了。
几天来,我数次潜进秦绍的屋子搜寻,可惜那狡猾的家伙把东西藏得太隐秘了,害我每回找半天,却连屁都没找着。我还特意搬动他的花瓶,仔细研究他屋里的摆设,连墙上那几幅画也不曾放过。到头来,东西没找着,他屋里的花瓶到被我打破了三只……
之所以会有三只,是因为我每次打破后,都会出现一只一模一样的摆在原地。
这臭小子,他知我入他屋子,索性光明正大地让我搜。看来他心知我搜不出个啥东东来,乐得让我玩哩,哼!
我泡进清凉的水中,掬一捧水花洒在白皙如玉的颈间,轻轻揉合着。
水面上撒着些许玫瑰花瓣,贴合着我细致的肌肤,缓缓摇曳。
我伸指捻了一片,轻轻一弹,看着它飘飘荡荡地落到地上,遂把两手攀上了木桶,抿着唇,微微一笑。
俄顷,小安子那独特的声音忽而在门外响起,“皇上驾到!”
“皇上,皇上公主她……”采儿还没说完,便让小安子叱喝了下去。
我一惊,蓦地从水里站起,从屏风上抽下一件纯白丝帛,顺着光裸的娇躯裹了数道。一转头,只见秦殇已立定在屏风左侧,凝眸张望我。
他朝身后众人微微摆了摆手,奴仆们唯唯诺诺地退下。
屋内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我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肩,莫名颤动了一下。
我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隔着木桶不悦地瞪着他,“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闯进来了?”
“我念着你,没想那么多,只想早一步见到你。”他绕过木桶向我身边走来。
我急忙跑出屏风,很有危机意识地向门口冲去。
不料,那两扇门竟不识趣地在我眼前砰然合上,一道鬼魅的身影笑着拦到了我面前,略显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怎么了,为何见了我老想逃?”
不逃才怪,躲你都来不及呢,还敢招惹么?
我恨恨地咕哝着,用力挥开他的手,“皇上,你闲着没事儿干呀?”
“唔。”他笑了笑,向我逼近一步,“怎么这么说呢?”
“不是吗?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御书房批奏折才对。”我再度退后一步,“啪”地抵上了门。
“寒儿,我惦记你。”他倏地贴上我的身子,抬指轻抚我的脸颊,“我好几日没瞧见你了,你是不是瘦了?”
“你眼睛出问题!”我没好气地甩掉他的手,使劲推着他的身子,“你干吗呀?我才洗过,你别把臭汗淋我身上。”
倘若害我又得重洗的话,我会杀了你!哼哼!
“唔。”他不以为忤地笑笑,抱住我纤细腰身凑近脸来,贴着我的发端轻嗅一下,“好香,寒儿。”
真讨厌,我无端端红了脸,一手抵住他的身子,叫唤,“皇上,你……到此何事?”
“见你。”
“皇上。”
“嗯。”他沉沉应了一声。
“真的好热呀!”我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开,提足便向旁跑去。
他眼明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扯,我裹体的丝帛逆时针散了开来,若我执意逃离,恐将一丝不挂。
于是惊得我一手掩住胸口,顺时针转了数圈,“碰”地撞进他怀里。
“嘻嘻你又回来了。”他笑得可恶。
我可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张嘴咬他两口,咬掉他一肚皮的坏水。
“干吗这样瞪着我?”他放肆地笑着,抬指捏捏我粉嘟嘟的脸蛋,“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你一定会喜欢的。”他轻笑,在我脸上重重落下一吻。
“哼!”我用力地擦了擦被亲的地方,在他豪爽的笑声中,负气走到屏风后。
半响。
我从屏风后透出个头来,冲着他大吼一声,“喂,叫我换衣服你还不快滚出去?”
一点儿都不自觉!
他怔了怔,朗朗大笑着返身出了门。
我冲他的背影吐吐舌头,抬手取过一件衣裳,一头穿一头心里犯嘀咕:今儿也不知是什么日子,这秦家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好似不太正常呢!
第3卷 第47章 三生池畔诉衷肠
临出门时,来了一场阵雨,好不容易等雨歇了,秦殇避开了一堆奴才,带着我从偏门偷偷离府。
秦殇座下的天音宝马脚程极快,须臾功夫便驮着我们翻过了大名山。
我却不知,山后另有一片宽阔天地。
南湖的美,水的清幽、雨后的清新空气,一再地刺激着我的感官,触目所及,绿的滴翠,红的娇艳,相互映衬,入我眼帘。
左岸伫立着一座古刹,红墙乌瓦,在金色的阳光中璀璨地发扬着本身的美丽,冉冉升起的几缕香烟,在空中飞扬缭绕,虽极细微,却是很浓。
钟磬之声,顺着古道、沿着流水,绵绵不绝地响起,添了数分情趣。
极目望去,数间大殿掩隐在绿树从中,钟楼林立,经阁巍峨,宝塔高耸直入云宵,真是好一个梵宇清幽的仙界,静谧雅致,与世隔绝。
“秦都城果然是一个好地方,四处都有山,四处都有水,风景一处比一处更为秀丽迷人。”我站在湖畔,临风张开双臂,深深吸了口气,感慨地笑着。
“山美、水美,却不及你万分之一的美。”秦殇自我身后环住我的腰,俯首笑睇我。
“二哥。”我试着轻轻推开他。
“嗯。”他应了一声,非但不放手,却把我搂得更紧。
我颇为尴尬地望了他一眼,忽而从怀里摸出一只绣囊,急急忙忙取出他的九纹龙玉佩,“二哥这还你。”
“干吗还我?”
“你上回不是赢了么?”
“放你身边儿,不许还给我。”他气呼呼地推开我的手。
又不要?嘿!都奇了!不要就不要,赶明儿回去一同卖了它们!我乐得数银子。我咕哝着扁扁嘴,顺手将玉佩再塞回绣囊中。
“寒儿,来。”秦殇轻扯我的小手,拉着我一同向树林一角的古刹行去。
我二人沿着湖畔向左,顺着郁郁葱葱的山道前行,一路来到古刹门前。秦殇携着我的小手,与我一同步入大林寺正门。
入眼即是一座建于方正台基上的大殿,楼高两层,飞担微翘,红柱回廊,柱头雕饰精美。寺中古树参天,鸟语声声,门前仅有一灰发须眉的老僧,手执一把大而长的笤帚,缓缓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秦殇握着我的手,绕过那名寺僧,径直向寺院后方走去。
我回头瞧了那位老和尚一眼,见他也不抬头、也不支声,只顾扫地,纯粹当我们是空气,果然超脱得很。
“为什么这寺院那么安静?”
“这里地处偏远,道路难行,故香火远不及观音庙来得鼎盛。”
“哦。”
秦殇引领我转至西阁院,来到东南角一处大铁钟旁。
据说,撞钟可以解脱烦恼,闻钟声百虑俱消,我何不尝试一下呢?我兴致勃勃地提起绳索,掂在手里犹觉得沉沉的。
秦殇扶住我的手,轻轻一推,钟声悠然响起,余音袅袅不绝。
正是万簇此俱寂,但余钟磬音——
地上全是绿茸茸的短草,刚被雨水滋润过,显得极为嫩绿,我们踩着丰润的青草,沿着幽深的曲径慢步向前,转过一片庙宇,来到殿后。
参天的树木,掩映着一方池水,池子中间有三股小泉,从池底冒出,翻上水面有两、三尺之高。
我绕到池子左方,低头望着脚下的碑文,缓缓念道,“三生池……”
“相传,百年前有一对苦苦相爱的恋人被仇人追赶至此,走投无路之下,双双自刎殉情。在他们死后,原本枯萎地草地生出了新绿,原本枯竭的泉水又重新冒出,世人为了纪念他们动人的爱情,故取名为三生池。”他缓缓走至我身旁,轻轻将我的身子扳回去,直直视入我眼底,轻声低唤,“寒儿。”
我下意识地伸手推动,他顺势捉住我的拳头,拉着我转身望向池子,一手指向跌宕的池水,淡淡笑道,“三生池内映三生,你看,水中倒影翩跹,照得是你,也是我。”
这不废话吗?不照你,不照我,难道还照个鬼出来?我吐吐舌头,朝他扮了一个大鬼脸。
“寒儿,你可知我的心意?”他默默叹息一声,把我搂至怀中,“几番梦里相思,数度惊醒,却发现你原本就不在我身边。仅是三日不见,便恍如隔世,苦苦惦念你。我现在才明白,何谓断送一生憔悴,只消数个晨昏。”
“皇上,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不,你值得,这世上再无任何一个女子值得我这样为她执着,为她思念成狂。寒儿……”他扳过我的小脸,俯身欲吻。
我急忙闪避着别过脸去,“皇上,佛门清静地,不可如此放纵。”
“寒儿,你望着我,你仔仔细细看着我的眼睛。”他施展魔咒似的低语着我的名字。
我微张着小嘴俯低头,清楚地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火一般地烫着我。
“寒儿,你为何不敢望着我?是否怕我瞧出你埋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寒儿,你不要再逃避了,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早在我们相见之初,你就喜欢我……”
我喜欢他吗?我眨了眨清水眼眸,迷惘地抬头。
他抬起左手大掌覆上我腰侧,慢慢贴近我,薄薄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他喟叹一声,注视着我,“寒儿,我答应你,日后定好好待你,决不负你。我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你身上,你不可以抗拒我!我可以为了你罢黜后宫妃嫔,单宠你一人。我甚至可以为你废后……”
“皇上……”我惊愣地瞧了他半响,闷闷地背过身,说道,“别再说那么孩子气的话了……”
“不是孩子气,字句出自肺腑,再认真不过了。寒儿,你仔细望着我,你望着我!别再对我那么冷淡漠然,寒儿,你那么聪明、那么细心,难道就真的瞧不见我疼你、爱你的心么?”他气急将我扯转身。
我错愕地回瞪着,他眼底跳动的是两簇狂妄的火焰、霸道执着的火焰……
“皇上。”我别过头,左右闪躲着他炙热的唇齿,“佛门乃清修之地,你不要如此肆意妄为……”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要管,我们现在就入宫见太后,向她老人家禀明此事,取消你与子初的婚事。”他兴冲冲地扯起我的手,拖着我转身便走。
“皇上,皇上……”我惊叫数声,被动地跟上他的步伐,“皇上你冷静点,皇上……”
“我已经够冷静了。我就是之前太为冷静,才平白失了许多机会。”他转身冲我咆哮,猛将我拖到身边,不顾我挣扎,打横抱起,大跨步向前。
我欲哭无泪地瞪着他。
我不应该这么贪玩儿,想也未想便跟他出来,我早该清楚他说风是雨、喜怒无常的性子,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抱着我绕到寺院大殿,只见正殿前方早已跪满了僧侣们,见之高呼“万岁”,惶恐地不敢抬头迎视。
两排齐齐整整站在双侧的御林军将士们也全部跪了下来,口呼“万岁”见礼。
这是啥情况?咋突然间冒出这许多人来?我奇怪地到处张望。
再瞧秦殇,果然是一代帝王,见惯了大场面,如此突发状况,他瞧在眼底,既不惊也不奇,风采依然笃定。
我撇过头,一眼瞧见匆匆步上前来的司马傅。
此人不止有洁癖,还有古怪的穿衣癖,似乎特别偏爱紫色,遇到他至今,我还从未见他穿过紫色系外的别种色彩的衣服。
一如既往的紫衫绫罗,交领宽袖罩衫,乌发以紫带相束,蓬松拢于腰间。
整个儿就一怪癖男!
我见他目光瞟过来,遂拼命瞪大我的眼儿,以鄙视的眼神瞄杀他。
他躬身向秦殇一揖,“皇上,微臣有要事启奏。”
我这才惊觉自个儿众目睽睽下还被他抱着,立马涨红脸,使劲拍拍秦殇,“放我下来。”
秦殇俯首凝了我一眼,不太情愿地放开我,转而望向司马傅时,神色忽冷,“什么事?”
“皇上,适才钦天监来报,地动仪似有异象,请皇上回朝定夺。”
“钦天监去年也说地动仪有异象,结果还不是没事?”秦殇不以为意道。
“可是皇上……”
“罢了,朕正要回去,起驾回宫再说吧。”
“是。”司马傅躬身退到一旁。
秦殇不忘拽起我的小手。
“皇上我……”
“乖,我们回去再说。”他不由分说地扯着我一同上了御辇,取道回宫。
等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宫里时,已差不多是日暮十分。
秦殇把我带至承乾宫,一转身自个儿匆匆回御书房处理公务去了,只嘱咐我乖乖留在他的寝宫内,不要到处乱跑。
不过我哪会那么乖,那么听话的坐在屋子里等他呢?
趁着暮色尚好,我姑且逛逛这皇宫也不错嘛。
进了几趟宫都是来去匆匆,说实话这皇宫我还未怎么逛过。正好,今日挑个机会来逛逛,能逛出去那自然是好,逛不出去,那皇宫这么大,我存心躲着他,还能叫他找着?哈!我真够聪明的。
我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大摇大摆地从侍卫们面前走过去,一路出了承乾宫大门。
“喂,怎么又是你?”脚边传来一道声音。
我低头一望,一张熟悉的小脸跃入眼帘。怪了,这么巧又给我碰到上回翻墙落跑的小鬼头了。
“哈,怎么是你这小鬼?”我嘻嘻一笑,提脚向前走去。
“你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小鬼头跳了起来,蹦到我面前,伸手一拦,“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回女扮男装,这回又从我父皇寝宫里出来,你似乎有挺大的来头。你叫什么名字?”
“喂,你真是个问题儿童!问问问,每次见面都那么多问题。一点儿都不可爱。”我伸指戳戳他的小脑门。
“放肆!”他气得鼓起腮帮子。
我轻嗤一声,“跟你爹真是一个模样儿!我走了。”
“喂,你上哪儿?喂!!”小鬼头嚷嚷着随后跟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你什么问题?”
“你怎么会从我父皇的寝宫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贤。”他气哼哼地挥了挥手,“现在是我问你,叫什么名儿?”
“关你屁事?”哼!欺负小孩又咋啦,我就不告诉你!
果然,小屁孩给我气得暴跳如雷,蹦脚直叫,“你大胆!你竟敢戏弄本宫,你可知我是谁?”
“你不就是皇帝的儿子?”我翻翻白眼,绕过他继续向前。
“本宫是当朝太子!你你你!!你竟敢藐视本宫?你你……”
晕,被我气得发不出声儿来了?这太子当得也真是可怜。我转过头,朝他眨眨眼,“喂,小子,你几岁?”
“十一。”
“过来。”我向他招招手。
他虽有些不大乐意,可还是慢吞吞走到了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他涓黑的乌发,端量着他俊秀的面貌,有感而发道,“你跟你爹,长得真像。”
“你不要像摸小狗一样的摸我头!!”他怒气冲冲地拨开我的手,“你好放肆,好大胆,从来都没人敢这样支使我,你是第一个!”
我瞧了眼他激动的红扑扑的面色,无聊地翻下白眼。这小子,该不会因我对他呼来喝去而感到新鲜兴奋吧?
“你不会喜欢上我吧?”我偏过头,笑嘻嘻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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