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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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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身为公主还是有点差别对待的,至少一个人一间牢房,待遇还不错。
我挑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盘膝落座。
没过多久,送饭的女差便来了,在我面前放上一张小桌,递来几盆小菜。
可别说,这坐牢坐成我这样的,还真少有。
我热情地招呼着隔壁牢房里的几位大嫂、妹妹们一同用餐,很快便跟她们混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啦。
没办法,谁让坐牢太无聊了点呢。
不聊天,还能干啥?难道真得学那写史记的司马迁,被关在大牢里还勤奋的K字?
不成不成,反正闲着,和隔壁的大嫂子们拉拉家常吧。
“狗奴才,闪开!”
“王爷,王爷,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能见永宁公主……”
“滚开!”
随着“碰”一声巨响,一颗人肉圆球滚了过来,扎扎实实地撞在了我家门口的木栅栏上。
“寒儿。”
“子初!”我跳了起来,扑到木栅栏前,伸出双手握住了他温暖的大手。
“寒儿你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我带韩太医来了,让他给你瞧瞧。”
“子初,太后她……”
“母后没事。”
“不是说她驾崩……”
“那是讹传。”子初握住我的手,贴到唇边亲了亲,“死得是母后的贴身婢女敏柔,若不是她誓死保护母后,恐怕……”
“那翠心怎么告诉我太后遇害了呢?”
“嗯,宫女太监们冲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大摊血,母后捧着心坐在床边的地上,便以为母后惨遭刺杀,慌慌张张地上报去了。其实母后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儿惊吓,如今服了药,身体已渐有好转。”
“还好还好。”我拍拍心口,“虽然她打过我,有时又对我很凶,可地震那日,当她搂着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感觉她就像我妈妈一样,我打心底里不希望她出事,只是可怜了那位宫女敏柔。”
“嗯。”秦绍点点头,“寒儿,你或许得在这里住上几日了。”
“哦,我知道。”我哼哼一声,“皇上借题发挥把我关起来了,他想趁机报复我。”
“只等母后稍稍好转,我立刻向她禀报此事,把你救出来。”子初紧紧握住我的手,“你千万要保重身体,韩太医。”
“下官在。”
“替寒儿好好把把脉,看看她身子如何。”
“是。”韩太医小步上前替我把脉。
须臾,他转身向秦绍恭敬地一揖,“回王爷,公主脉理顺畅、气息平稳,身体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秦绍追问。
“只是很奇怪呢,按理说,没那么快完全康复的。”
“哦,没事即好。”秦绍笑着点点头,“寒儿有神灵庇佑,自然好得快。”
去,什么神灵,是我的退烧药显灵好不好。我吐吐舌头,笑睇了他一眼。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有事儿要告诉他呢。
关于那个黑衣人,关于此次事件,我心里似乎隐隐约约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把这个影子逐渐逐渐的扩大,她就从迷雾中跳脱出来,站定在我面前了。
这其中,该会涉及怎样的阴谋诡计呢?
我们先把时间倒转回去,移到我与秦家四个男人玩采灵芝游戏那日。
我莫名其妙地被人袭倒,送往秦殇的别苑——翠微小筑。
这名袭击我的人,身上隐隐的带着些许兰花香气。
再把时间往前推进,移到那日我与秦绍同赴寿王府见大皇子,可巧,大皇子正好服药睡下,没见着,却在内院的兰花园里,看到一名女子。
紧接着就是昨天,那个黑衣人先惊动我和馨如,把我引出门去,好叫馨如望见我与她谈话的场景,然后又击晕我,大费周章地把我搬回屋内,塞块天道门的牌子给我,以期栽赃嫁祸。
同样,之所以我能肯定她不是男子。
正因她身上飘着那股叫我万分熟悉的兰花香味儿。
我的鼻子和我的脑子一样的灵敏,所以绝对不会认错。
倘若照这样推算的话,那么,这名女子,恐怕与大皇子秦英脱不了干系。
换言之,这位大皇子,可能就是天道门的幕后首脑!
但是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派这女子来刺杀太后呢?
他之前又为什么要命令那女人劳心劳力地将我搬去翠微小筑门口呢?
这两点,我完全想不通透。
该死的,这种暗里进行的政治斗争果然比上战场打仗更为惨烈。
只要不波及到我和子初,那么,就随他们斗去吧。
若是子初能放弃他王爷的身份,与我闲散山林,那就更好了。
做古人就做古人吧,呵呵,凭我这既聪明又超脱的脑袋瓜子,还不能当一个似模似样的现代版古人么?
想到会心处,我不由咧唇一笑,开心地拍了拍小手。
“怎么了?”子初握住我的手,笑着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儿,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向他招了招手,“子初,关于这次的刺杀事件,我有一条线索提供给你追查。”
“真的?”他双眼忽地一亮,“那便更好了!等回头母后一醒,我就去告诉她老人家,你是被冤枉的。”
“嗯,你附耳上前,我说与你听。”我朝他勾勾小手指,他便急忙凑上前来,
于是,我贴着他的耳朵“叽咕叽咕”一番,把我心中的疑虑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第4卷 第1章 迷雾
我在大牢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到第三天的时候,被人放了出来,带至太后的延喜宫。
陪伴太后的还有秦殇、秦绍、秦战、秦川与皇后、德妃娘娘六人。
我一走入暖心阁,数道目光便向我投来。
“宁儿,你清减了许多。”太后向我轻轻招手。
我走上前,叫了一声“太后”,被她伸手拉到身旁。
我抬眼望向她,她面色依然不甚好看,略显苍白。也难怪,这些日子以来,她连番受惊,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她年事已高,实在不宜受激。
“宁儿,我都听说了,这两日,真是叫你受苦了。”
“太后不必担心,这点苦,我受得住。”说实话,有吃有住,过得还算不错。
太后含笑点头,轻拍着我的小手说道,“宁儿,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妈妈,不然总觉得太生分了。难道,你还在怪我那日对你动板子?”
“唔,妈妈。”我哪有那么小气来着?我要真记恨于她,那日也懒得救她了。想想,她怎么说也是我未来老公的娘,叫妈妈本来就没错。
“好好好。”太后笑着摸摸我的手,“这回可不准你再改口了。”
“嗯。”
“皇帝。”太后把脸转了回去,呼唤秦殇。
“儿臣在。”
“哀家一直告诫你,处事切勿冲动,你瞧,这回又白白冤枉了宁儿,害她无端端受了这几日牢狱之灾。”
“是,儿臣知错。”秦殇垂首低语。
皇后见状,急忙上前笑道,“太后,皇上他也只是太关心您了,一见您出了事儿,便乱了方寸,误会了永宁妹妹,呵呵,下次不会了。”
“哈,还有下次啊?”我眼一瞟,一句话顶回了皇后。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妈妈妈妈,皇上他仗着是我二哥就老欺负人呢,干脆,妈妈给我一道护身符吧,以后出了事儿,也可以把妈妈抬出来挡挡。”我笑嘻嘻地睨了秦殇一眼,晃着太后的手假意乞讨。
“怎么会呢?你二哥疼你都来不及呢,上回见你受罚,惊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欺负你……”太后倏然住了口,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子初,讪笑着未说下去。
“都是一场误会。”成王笑着插口。
“嗯,误会误会。”太后也跟着打圆场,“宁儿怎可能跟天道门这种组织有瓜葛呢?一定是那个女刺客故意把木牌留在宁儿床上,用以嫁祸宁儿。话说回来,初儿,那刺客查得如何?”
“儿臣今日去了大哥府上,问及大嫂,她似乎对此女一无所知。”
“你们去调查寿王府那个神秘女人了?”我眼睛忽而一亮,“怎么说?那女的她如何自圆其说的?”
“我根本没有见到那个女人。我问大嫂,那个种兰花的女子何在?大嫂说她数日前便离开了王府。据说,她是两个月前由侧王妃聘请而来,专门为其种植兰花的。”
“大哥的侧妃?”成王想了想,忽道,“是否就是德妃娘娘的亲妹妹?”
“正是。”太后点了点头,“这段婚事还是哀家给指的,我记得,今年冬天她还入宫给哀家见过礼,当时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太后真是好记性。”站在她身侧服侍的吴福安公公忽而插口笑道。
“这么说来,此女的确很古怪。”秦殇沉吟着开口道,“她为何早不离去晚不离去,偏偏在这节骨眼上不见了呢?”
“是啊,定是知道事情败露,连夜出逃了。”皇后点点头。
“宁儿,你是否真能确定,你那日晚上在宫里撞见的女刺客就是寿王府上种兰花的女子?”太后转头望我。
“确定。”我点点头。
“你们猜,寿王有没有牵涉其中?”秦殇冷笑问道。
“应该不会吧。”子初说道,“大哥犯疯病多年,连沈神医都对他束手无策,试问这样一个病人,还能有何作为?”
“四弟,你太天真了。”秦殇冷盯了他一眼,“疯子若是清醒的时候,说不定比一个正常人更为聪明。”
“皇上的意思是,寿王装疯?”太后倏然一惊,继而笑着摇摇头,“这不可能吧。先皇在世时,寿王已犯疯病多年,怎么可能是装的呢?”
“也不一定是装疯,也可能是有人在利用寿王达到他非同寻常的目的。”秦殇寒笑,“要不然,那女刺客为何偏偏出现在他府上,若说毫无瓜葛的话,哼,还真没人相信。”
成王点了点头,“皇上分析的也不无道理,这一次天道门实在做得太过火了。对了子悠,你以前与天道门接触过段日子,可曾听说过这个喜种兰花的女子?”
“种兰花的女杀手么?”子悠摇摇头,“不晓得。我以前那些江湖朋友,寒儿都见过。”
“是,我都见过,的确没那个女人。”我说着话的同时,下意识地向成王瞟了一眼。
“子悠,你现今还与那些江湖人物来往么?”秦殇的问话,看似无心,听入我耳中则是意味深长。
“朋友间正常来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子悠大而化之地挥挥手。
“那些人过于复杂,你别又叫人骗了。”成王笑着说道,“还是及早与他们断绝往来吧,你也都瞧见了,那些人口口声声为民除害,其实私底下滥杀了多少无辜?也不晓得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老是与朝廷作对,身为朝廷要员的你,还是避避嫌的好。还有大哥那边,他既然已成嫌犯,你没事就少去走动吧,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秦殇冷悠悠地瞄了成王一眼,笑道,“你三哥说得极是,子悠,你还是听听他的劝吧。”
成王垂下头,默不作声。
我清清嗓子,拽拽太后的手,“妈妈,当晚到底是什么情形,你如何逃过那场大劫的,你还没跟我说呢。”
“哎,说来可真是惊心动魄的。”太后紧紧抓住我的手,一脸惶意,“那刺客不知使得什么古怪暗器,刀不像刀、镖也不像镳,前端倒像一只小圆筒,黑糊糊的,也不见她出招,挡在我身前的敏柔就突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我低头一看,敏柔的脖子上流了好多血,再一探她鼻息,已然死了。我当时真得吓傻了,当她拿那黑筒子指着我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只听得‘喀喀’两响,她便转过身,飞一样穿窗离去了。”
“碰!”我怔愣着歪倒在凳子上。
“寒儿。”子初冲了过来扶住我,握着我颤抖的手,柔声劝道,“别怕,都过去了,母后没事。”
“嗯,宁儿,不用怕。”太后抚慰地摸摸我的小手。
“仵作验过怎么说?是不是从她脖子上取出一颗小钢珠?”
“你怎么知道?”秦殇、秦绍、太后等人同声惊问。
“因为那种暗器我见过!”
“你见过?”秦殇大惊,“你在哪见过?”
我皱皱眉,“抱歉不知怎么跟你们说,总之,那个东西太危险了,照你们这个时代的技术,是没办法施救的,所以只好防范,少靠近为妙。”
照太后的说法,那女人开了一枪后,又连续发了两枚空弹,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她的子弹用光了?
“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枪击,额,暗器事件?”我转头望向秦绍。
“此类暗器没有记载。”
“这到底是何物?寒儿。”成王问道。
“格洛克17式9mm手枪,杀伤近距离有生目标,容弹量17发,不知有无改良,也不知她究竟带来多少发子弹,如果之前没有类似事件发生过,那么我怀疑,她把子弹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暗器,分开放置,并未全部安在身边。照我推测,她的暗器数量应该不是很多,也许每回行动只装一至二枚,以免浪费。也可能正因如此,妈妈才得以逃过一劫。”
到如今,有一点,我能够完全确定了——
这个种兰花的女人,应该与我有相同的经(书)历(网),都是因某种怪异的因素穿越而来的。
她持有枪械,她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
她为何会潜入宫中刺杀太后?莫非,真如秦殇所言,与大皇子秦英难脱干系?
可问题是,如果秦英真的有心造反的话,按正常逻辑而言,他不是应该头一个向秦殇下手吗?
为何目标是太后呢?
古怪,当真古怪透顶。
“母后,你看此事交由谁处理比较妥当?”秦殇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康王与永宁大婚即在眼前,不宜再处理这类琐事了……”太后沉吟未决。
“近来事端连连,儿臣恐怕大婚之日又得出什么意外,到不如将婚期暂行押后,先将天道门一干人尽数捉拿再作定论。”秦殇淡淡地提议。
“押后婚期?”太后怔了怔,拿眼瞧向我与秦绍。
“并非很久,也就半月之期,母后以为呢?”秦殇接着说道,“否则若是大婚之日再出意外的话……”
“初儿你觉得呢?”
“万一半个月内还是捉不到那个神秘女人,难道还得再拖延?”秦绍瞟了皇帝一眼。
皇帝未加理会,转头望向成王,“三弟,此事便交由你处理,可有困难?”
“是,臣弟自当竭尽全力,以期早日查获女刺客。”
“嗯。”秦殇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秦绍,“四弟,此事由你三哥出马,你该放心了吧。”
秦绍不语。
太后笑着道,“如此也好,总比提心吊胆举行婚事的好,宁儿就在宫里多留半个月陪陪我吧。”
“哼,我只怕有人拿此事另作文章,别有目的,不知安的是什么心。”秦绍冷嘲一声,顺势瞄了秦殇一眼。二人目光交汇,冷森地互瞪数秒。
我蓦地跳了起来,冲到秦绍身边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转头对太后道,“妈妈,我这几天快憋死了,我要出去玩,反正成亲也早得很哪,我今天请假,出去玩,可以吧?”
太后笑着点点头,“你这孩子,真是半秒都坐不住,出去可别玩疯了,还要记得早些回宫。”
“嗯,知道了。子初,我们走吧。”
“儿臣告退。”
子初躬身一礼,被我暗暗用力一扯,遂跟着我急快的步伐跑出了暖心阁。
第4卷 第2章 争宠
说实话,我真想与成王一同去调查女刺客一案,结果刚一提议,就立马被N多人一口否决了。
真没劲!
查查案子难道会死啊?
浪费我的聪明才智,哼,是他们的损失。
于是,我又过上了日出读书习字,日落按时休息的苦闷日子。
这一日,我看天气甚好,便吩咐采儿与翠心准备些吃食到御花园烧烤。值得一提的是,馨如那鬼丫头正式被我辞掉了。正所谓经一事,长一智,再不把这心怀鬼胎的丫头赶走,嘿嘿,我看我早晚得死在她手里。
话说回来,这上膳房的班头们手艺倒挺不错,我只跟他们稍稍提了下烧烤的串法,他们就弄得似模似样的,鸡翅、鸭翅、肉丸串,哈哈应有尽有。
我在临时搭建而成的烤架旁忙碌着,招呼采儿与翠心同吃。起初她俩还矫情,说是不敢劳烦我为她们服务,后来见我一个人吃得实在太欢,瞧得眼馋不已。未几,她们实在忍不住诱惑,便巴巴地跑到我身边,与我一同进食啦。
这样才对嘛,这烧烤本来就是人多才有趣,孤零零一人独享那多没意思!
我一边忙忙碌碌地翻转着烤架上的食物,一边大声招呼她们快吃,期间有一小队侍卫被浓烟引来,待看到是我一番精心杰作,遂不敢多话,匆匆告退离去。
没过多久,树丛内忽然露出数张红扑扑的小脸。
我侧过头看看他们,他们也瞧了瞧我们,忽而从林内窜了出来,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抢夺食物。
带头作乱的就是太子爷秦贤!他当先抢了只鸡翅膀跑到小桂树下啃咬,一个劲夸赞“好吃”。
我又好笑又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喂,你们打哪儿过来?”
“上书房。”秦贤吃得满嘴油腻,抬眼望向我。
“哈,你们这群小家伙,不好好念书,逃课出来吃东西?”
“姐姐,好好吃哦。”一个五、六岁光景的小女孩迈着肥嘟嘟的短腿扑到我身边,油乎乎的小手往我身上一爬,便在我那件湖绿色的丝织长衫上留下了一对乌漆抹黑的小手印。
我大叫一声“妈呀……”。
“姐姐,姐姐,这个怎么吃呀?”
“姐姐——”
我靠!我瞪大眼瞧着面前一群小萝卜,“打住!什么姐姐姐姐?你们搞错辈分啦!叫我姑姑!”
“姐姐,姐姐没有了。”
“姐姐,我还要吃。”
“姐姐先给我,你走开啦……”
孩儿们一拥而上,拽着我的袍子乱扯一通。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他们,真是一群小祖宗呀!
这大大小小一堆孩子,少说也得有十来个。
以皇后的长子秦贤为首,次子秦羽、幼女秦怡、一帮皇子皇女跟随他瞎闹腾,不过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
他长得极其清秀,穿着也很朴素,始终静悄悄地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用他那双探视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瞅着我。
有意思!我向他招招手,转而问吃得满嘴流油的秦贤,“他是谁?”
“阿郸快过来,很好吃耶。”秦贤向他挥着手。
半响,他才慢吞吞来到我面前。
“你叫阿郸?”
“嗯,阿郸的娘就是贤妃娘娘。”
“哦。”我【恍【然【网】大悟,抬手摸摸那孩子的头,“怪不得这么文静,贤妃娘娘一向都是教导有方之人。”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是说我很野蛮,我母后没有教好我吗?”秦贤歪着头,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
“你本来就野蛮,与你母后无关!吃那么多,哼,小心肥死你!”
“哼。”
“姐姐。”秦怡又扑到我身上,脏兮兮的小手在我袍子上乱爬。
“哎哟妈呀。”拜托别再折腾我的裙子啦,呜呜——
众孩童恶劣地大笑。
“笑个屁笑!”我不甚高兴得瞪着他们,“吃饱了就滚吧,早点回去上学去。”
“什么嘛!夫子已经离宫去了。”
“姐姐,不如你带我们去玩吧。”
“玩玩玩,玩你们的头!”我翻翻白眼,“我连你们谁是谁都搞不清楚呢。”
“我叫秦贤。”
“我叫秦羽。”
“我叫秦书奇……”
乖乖都是姓秦的,看来这皇帝还挺能生的……
“得得,你们这样乱糟糟搅成一团,我哪记得住那么多姓秦的?这样吧,干脆,我帮你们统一编个号,如何?”
“怎么编号呀?”
“姐姐怎么编啊?”
“姐姐……”
“都不许吵!”奶奶的,全部都似鹦鹉似的,叽叽呱呱,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001!”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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