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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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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我恨你!你害死我母后!我恨你!”
秦殇暴怒,伸手欲再给他一记耳光。
我扑了过去,死死抱住他的手,“不要打他,你不要打他了……”
“简直莫名其妙。”秦殇挥挥手,看着下人们把哭闹不休的秦贤拉走,又气又恨地说道,“真不知她是怎么教孩子的。”
“你别再指责了,她已经如你所愿的死了,你还想如何呀?”
“说了朕没让她死。”
“可是你要将她贬为妃嫔。你置她的尊严何顾?”
“寒儿。”
“我不想跟你说话。”
“寒儿你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想听,我现在要去看妈妈,有什么话,你等我回来再说吧。”
“寒儿——”
我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一扭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让我独自一人清静一会儿不可以吗?”
他凝了我半响,唉然长叹,“朕迟会儿再来看你。”
我撇过头,倔强地不去望他。
须臾,听得他脚步声去远,我才转过头来,淡淡地望了翠心一眼,“翠心,陪我去太后那里走走。”
“是,公主。”翠心屈膝一礼。
第4卷 第13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数个时辰后,我从冷宫步出,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笺,失魂落魄的游荡在路间。
寒儿,皇上要杀康王之心,自始至终都不曾变过。
如今就只有你能加以劝阻了,一切,都拜托你了。
这封信,你回到雾园再看,看完后,便立刻烧了它。寒儿,我知你与初儿情深意重,只可惜,造化弄人。
寒儿,你答应妈妈,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定要代我好好照顾他。
太后的这封信上,写得到底是什么呢?
我举起信笺,照着阳光望了一眼。
为何要我回到雾园再看呢?
好疑惑。
倘若我现在就拆开一窥,是否有些不道德?
我攥着信走出一段路,突地回头对跟在身后的翠心道,“翠心,你等我一下。”
“公主。”
我没应声,转而投身于假山之后。
太后妈妈,对不住,我已等不及回雾园再瞧信了。
我扯开封漆取出信笺,迎风展阅:
寒儿:
当你读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不在人世了。
事情发展到今时今日,妈妈实在难辞其咎。
四年前,若非妈妈一时纵容,子璇亦不会登上帝位。
先帝临终前,封子初为下任国君,子容为辅政王。若非子璇暗中买通赵国公等人篡改先帝遗嘱,他根本不可能登临大宝。
这便是国公为何能专横于朝野的原由。
他一手掌握着璇儿的罪行,故皇上不得不处处忍让,直至这次有目的、有计划的一网打尽。
寒儿,妈妈真的做错了。若非妈妈一时心软未加以揭发他的恶行,事情也不会演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妈妈对不起子初,也对不起你。
可是,手心是肉,手背亦是肉。
叫我该如何取舍呢?
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愧疚着,我愧对初儿啊。
初儿胸怀坦荡,心思细腻,虽处事有些急躁暴戾,可若是加以辅助,加以时日,定是位不可多得的良君。
若非妈妈当时狠不下心,联合六部九卿公布子璇大逆不道的行为,子初今日也不会被他逼得如此苦,我大秦亦不会丧失一位绝代明君。
事到如今,妈妈是悔是恨,都不足以补救当日犯下的大错。
子璇处死秦英,一手将其岳丈与舅父送入大牢。
如此强势的作风,表明他已大权在握。
到如今,任何人都不能动摇他的地位了。
妈妈愧对子初,愧对你,寒儿……
如果,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报应,那么我也就认了。毕竟当年,我为了得到权势,害了不少人,寒儿,你瞧到这里,会不会从心底里瞧不起妈妈?
当年,是妈妈告知先帝,诬蔑刘贵妃未入宫前已与人苟合,害得先帝大发雷霆,差点处死刘贵妃与子容。
幸而妈妈最后良心发现,关键时把他们救了下来。
可从此难消先帝疑心,将本极受宠的刘贵妃连同子容一同逐出皇宫,贬为庶民。
妈妈至今还是良心难安呀,尤其看到子容时,妈妈有时竟不知能跟他说什么好。
妈妈知道会有报应。
可想不到,报应来得那么快,只因一言不合,妈妈竟被自己亲生的骨肉,打入冷宫受苦。
如果上天要这样惩罚我,那我认了。
可我多希望,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人来承受,不要再伤害我可怜的初儿了……
寒儿,子璇册你为后一事,迄今已无转圜的余地。
你若是拒绝,他定会迁怒初儿。
到时候,一拍两散,他一定会杀了初儿。
妈妈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请求你,顾全大局。
大秦国古有遗训,凡先皇先后逝世,帝后须代表天下百姓、后宫嫔妃,带孝一年。
寒儿,这一年,即是你的转机。
初儿个性冲动,容易坏事,你切不可一来就把所有事告知于他。
你定要牢牢把握绝佳机会,跟他道明始末,寻个时机与初儿一起逃吧。
妈妈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寒儿,妈妈把子初交给你了,希望你代妈妈好生照顾他。
你二人,找一处世外桃源,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寒儿,今生能收你为女,是妈妈的福气呀。
在遇到你之前,妈妈从不知道,这世上,竟有人是如此潇洒而活,活得如此出彩。
你就像一抹强烈的阳光,照耀着一整座深深沉沉的皇宫内阁。
你别怪子璇。
他只是想捉住这缕阳光,永久的禁锢在自己身旁。
其实,他们都是怕黑的可怜人哪……
我抿着唇,垂下眼。
一滴热泪落在薄纸上,模糊了那个“福”字。
“妈妈。”我无心再研究信笺末端所留的几行小字,合上信,揉成一团,牢牢攥在手心里,撒腿就向来路奔去。
“公主,公主你上哪儿?”翠心跟在我身后狂喊。
我闻所未闻,寻着路,冲回太后冷宫。
冷宫可真冷呀,清荡荡的小径上,来回见不到一抹身影。
我轻轻提着足尖,腮边挂上两行清泪,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滴落唇边。
咸咸的,流到心底既苦又涩。
我甚而感到,连喉咙都变得干干涩涩,犹如生了锈一般,难以发声。
我垂着头站定在她的寝宫前,垂首望着自己的鞋面,半响未有动作。
翠心跟至我身后,小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我闭闭眸,抬起沉重的步伐,拾级而上。
当,垂地的裙裾缓缓移过一级级楼阶。
当,一手推开沉重的宫门,耳畔传来“枝枝桠桠”的响声。
当,目光顺着向内望去时。
我只见,一抹孤白的影子悬在横梁上随风打着转。
风,很通畅。
纯白色的纱幔脱了钩子的束缚,轻飘飘的在我眼前徐徐飞舞着,慢慢、慢慢缠上了她的身影,飘在她的面上,绕着她起伏。
“妈妈……”我扑通跪倒在地,举起一只小手,颤颤缩缩地爬入高高的门槛,哭得泣不成声。
“太后。”翠心瞪大双眸,吃了一惊,亦跟着落跪大呼。
“太后驾崩啦——”
“太后驾崩,太后驾崩啦——”随行而来的小安子匆匆忙忙地奔出门,没留意给门槛绊了一记,跌跌撞撞地滚到门外。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以死来成全我们?妈妈……
我垂泪爬到她的脚下,仰起脸望着她。
“公主,公主请节哀,太后已经驾崩了……公主……”翠心跟着爬至我身旁,伸手扶住我。
“妈妈……”我揉着那封信,哀戚戚哭倒在地。
“太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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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8226;雾园流芳亭
素衣长袖,一身纯白衣衫的我端坐在亭内,照样写着我的稿子,一脸肃容,时不时中断的思绪,让我无法再持续写下去,只得抬眼,直勾勾地盯着远方。
其实,我并没留意任何事物。
我的心,在远处沉浮,思绪,跟着在天空飞翔。
我虽看着前方,但心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
我执着笔的手微微颤了一颤,笔头落下一滴浓墨,糊了些许字迹。
翠心立刻替我更了一张纸,轻轻说道,“真可惜,已写了这么多,糟蹋了呢,娘娘。”
“嗯。丢了再写罢。”我垂下头,提起笔,盯着面前的白纸出起神来。
“娘娘娘娘,娘娘。”一道大惊小怪的呼声打散了我的沉思。
我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丫头。
这丫头名唤采儿,是秦殇新近赐给我的宫女。
他为了哄我开心,故意将这丫头叫作采儿。
的确,她与采儿年纪相仿,形容有些相似,不过人比采儿机灵活泼多了。
我曾私下问过她,知她原名叫莲蓉,今年十五,是郊区一户农庄里的孩子。因家里姐妹过多,不好养活,所以便把年纪最大的她送入宫来做奴才了。
只可惜,秦殇始终不懂我。
他以为,什么人都能代替。
采儿是,子初也是。
可惜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莲蓉。”我低低叫了一声。
“娘娘,您还是叫奴婢采儿吧,奴婢怕叫皇上听见了不高兴呢。”她有些惊恐地回话。
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采儿,你嚷嚷什么呀?大老远就听你像只雀儿似的嚷个不停。你小心让冷静瞧见,定又说你没规矩,瞪着你了。”馨如端着一壶热茶徐徐走入亭中。
莲蓉,该叫她采儿。
采儿吐吐舌头,笑道,“娘娘,奴婢刚从御花园走过,听几个宫女说,四王爷回来了。”
“碰。”
“娘娘。”
“没事。”我揉揉撞疼的膝盖,勉强笑笑。
“就你嘴碎,去吧去吧,别在此饶舌了,那都是爷们儿的事,你甭噜苏。”翠心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赶着采儿。
采儿嘟哝道,“我也是无意中听说的嘛。听人家说,四王爷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好厉害的,采儿以前从没见过他,所以好奇嘛……”
“采儿,你还听说什么了?”我搁下笔抬头问她。
“哦,听说四爷是昨儿夜里回府的,他连夜拜祭了太后,哭得好伤心,似乎引发了旧疾,咳血了呢。”
我一手掩住唇,目光惊疑不定,“咳血?”
“嗯。听说四爷在大战中受了重伤,还未痊愈便马不停蹄赶回都城来了,身体状况似乎很不好。”
这个笨蛋!我心内一揪,默默握住了右拳,不自禁蹙起了细细的长眉。
“莲……采儿,没有了么?就只有这些?”
“娘娘。”翠心轻轻扯了我一下,目光向馨如处一瞟。
我立即会意,沉下脸,“馨如,你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替娘娘烫了壶热茶。”她笑嘻嘻地凑过脸来,抬起白净玉手替我斟了一杯茶,“这是大蒙国前年进贡的上等铁观音,皇上……”
“啪!”我冷下眸,随手一扫,茶壶杯盘尽数掉落于地。
“娘娘。”亭内亭外的奴才们统统跪了下来,惶恐呼叫。
“陈馨如,你是没听懂本宫的话还是故意装作不懂?”我站起身,怒气冲冲地逼到她面前。
“娘娘……”馨如向后退缩了一步。
“从今日起,你不用在我身边侯着了,你去陈婕妤那里伺候即可。”
“可是皇后娘娘……”
“住口!”我狠狠一瞪眼,“陈婕妤身怀龙胎,前两日直来跟我抱怨人手不够,我已经把你派过去了,你怎么还不走?”
“皇后娘娘,您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是皇上……”
“你不必用皇上来压我!”我冷笑着睨她一眼,“这件事,我会亲自跟他解释清楚。冷静。”
“奴婢在。”
“送陈馨如去瑞福苑。”
“是娘娘。”
“娘娘,娘娘……”馨如哭喊着被冷静等人拉离。
未几,小安子匆匆跑来请安,“皇后娘娘,皇上御花园有请。”
“什么事?”
“奴才……”
“皇后娘娘问你什么事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的。”翠心把眼一瞪,冲着小安子怒斥道。
“是。”小安子缩着脖子回话道,“呃,皇上请了四爷与三爷荷花亭小酌……”
我的头,突然间昏眩了一下。
“娘娘。”翠心焦虑地扶住我。
我摇摇头,一手紧紧地握住拳,“翠心,扶我起来。”
“是,娘娘。”翠心伸手将我慢慢扶起。
出了亭子,我转身向屋内走去。
小安子惶恐地拜伏在地,“皇后娘娘恕罪,小安子是奉了皇上口谕,引娘娘前去御花园见驾。”
我死死地捏着拳头,连指甲深深陷入细致的手心内亦无察觉。
秦殇要我这个时候去见他,摆明了要拿我向子初示威呢。
我不要去,我不去……
他要拿我伤害他,我不去,我死都不愿意去。
“娘娘。”翠心大惊失色地伸手接住我面上掉落的晶莹泪水。
我忍了又忍,勉强收住心中的伤悲。
“娘娘千万不可前功尽弃。万一叫皇上看出破绽,那定要四爷的命啊。”翠心垂着头,细声说道,“娘娘,想想采儿,想想太后,娘娘,你一定要振作……”
我使劲捏着翠心的手,借着她给我全身充上力量。
我奋力逼回眸中的泪水,与她对视了一眼。
翠心抿抿唇,轻颔首。
我转过身,一脸冷意地凝着小安子,“带路。”
“是,皇后娘娘。”他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
于是,在小安子的引路下,一行人前后簇拥着我,向御花园前去。
我不可以让眼泪淌下来,不可以让他窥破我内心的痛。
绝对不可以!
我抿着唇,咬紧牙关,像一个慷慨赴死的英雄,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行去。
第4卷 第14章 未语泪先流
我随着一群人穿花绕树,沿着芬芳扑鼻的花丛一直走。
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之前与采儿、翠心、贤儿等人烧烤的地方。
我回头望着那片空荡荡的地儿,心里不免沉沉的一酸。
那时的欢乐笑声恐怕今生今世再也听不到了罢。
采儿就这样撒手人寰。
她年轻的生命,为了我而烧成灰烬。
贤儿恨我入骨,把我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当作空气,不再理会。
笑也好、欢乐也好、那些美好的回忆,一切的一切,都已湮没在滚滚的历史洪流之中。
我抓不住它们,所以只能眼睁睁望着它们在我指缝间流走,眨眼间剥落地干干净净,不余一丝痕迹。
采儿走了,子悠走了,妈妈也走了。
大家都走了……
“娘娘。”翠心暗暗握住了我的手,“荷花亭即快到了。”
我抬起眸,随着太监们一声接着一声、高低起伏的“皇后娘娘驾到”,整颗心蓦地一抽。
亭中三人同时抬起头,把目光调至我身上。
我拽过垂地的华丽锦服,举步维艰地挪向前,目光从含笑与我凝视的秦殇面上移过,落在子容端正的肃容上,最终与他镌刻的眼神,交相接连。
冬日的阳光,淡淡的洒在他那身无暇的白衣上。一束未拢的乌发垂在身后,飘飘然随风而起。
他,清减了好多。
我的心微微一颤。
那身纯白丝袍,八个月后的今天,穿在他身上时,显得比平时松垮了许多。
他那原本瓷白的面颊添了数分麦色,两颊微微凹了下去。
或许是重伤未愈之故,连日来的舟车劳顿使得他面色看上去非常疲惫。
不过,他的双眸还是如此清晰透亮,引人注目。
我拧着小拳头,心里抖了又抖。
他瘦了,瘦了许许多多。
是吃了很多苦吗,还是积劳成疾?
他深沉地凝望着我,目中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眸光。
是恼恨?还是埋怨?
我的视线已然一片模糊。
我望着他,连日来,积存的相思,使我险些生狂。
我多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他,轻声细语告知他:我想你,我好想你好想你——
可是我不能!
我必须克制住我的情感,将它牢牢地禁锢在心底深处的某个阴暗角落内。
我艰难的别过眼,来不及关上心灵的门窗,泪水便如此冲刷而下。
“怎么哭了呢?寒儿。”秦殇轻语着走至我身旁,抬手勾过我的腰,一手爬上我泪湿斑斑的脸颊,眸光忽而一沉。
“皇上。”翠心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道,“娘娘适才行经御花园,又想起昔日与采儿的往事,一时感慨才会……”
“傻丫头。”秦殇叹了口气,向跪着请安的一众奴仆挥挥手,“都起来吧。”
“谢皇上。”
“真是个傻丫头。人死不能复生,有些事,过去了就算了,别再想了,嗯?”秦殇将我揽到身侧,两手捧起我的脸蛋笑着说道,“快把眼泪擦一擦,别让成王和康王见笑了。”
我扭着手里的帕子胡乱抹了抹脸。
秦殇笑着扣住我的下巴,劈手夺过我手中的丝帕代劳。
当那软软的丝帕落在我脸上时,我忍不住抬起眼睛,目光越过秦殇的肩头望向子初。
毫无意外的,我从他森然的目光中读出了无限恨意。
他恨我!
我心口蓦一揪疼,情不自禁地掐紧手心肉。
并非看错,他是真得恨我!
恨我的移情别恋,恨我的水性杨花,恨我的不守诺言,恨我的所有所有!
他的神色间,染着无穷无尽的恨意,看得我心惊胆跳别过眼。
还记得以前每次与子初闹矛盾,装哭时,我都很无赖的拿他的袖子抹鼻涕眼泪。
我还说:自家的袖子不好抹,只好牺牲你的。
只可惜,言犹在耳,奈何物是人非。
“康王,朕好像还少你一杯喜酒呢。”秦殇笑着转头,“也怪朕性急,没等你回来就与寒儿大婚了。康王,你平白错过一场空前盛世,该不会责备朕吧?”
“微臣不敢。”
“哈哈哈。”秦殇搂着挣扎不休的我走至秦绍面前,眼一眯,垂首望了我一眼,“寒儿,你与康王多日不见,怎今日连个招呼都不打?”
“皇上。”我挣扎着想要逃开,不料他手下稍一使力,我便贴紧了他的身子,动弹不得。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子容躬身一礼。
“皇后娘娘有礼!”子初的声音仿似被车轮碾过似的,沙哑不堪。
“哈哈哈哈!”秦殇大笑着抬手拍拍子初的肩膀,“四弟呀,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内,京城发生了好多大事,想必你一路回程已然听说。若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问你三哥。啊对了,听说你在大战中受了重伤,如今身体如何了?”
“谢皇上关心,臣弟已康复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秦殇不住点头,“多召御医瞧瞧,身体最要紧,嗯?”
“是,皇上。”
“皇上,四弟此次顺利与大卫国签订和平条约,两国达成休战共识,实在是全天下百姓之福。康王此次立功不小,皇上该如何封赏呢?”子容瞧出气氛凝固,笑着出来打圆场。
“啊,哈哈哈,是啊,康王,你看,你要什么赏赐好呢?尽管说,只要是朕办得到的,都能赏给你!”秦殇龙颜大悦。
“皇上,微臣不敢邀功,微臣只是为大秦出一份心力,并无过人功绩,皇上不必封赏。”
“四弟你太谦虚了。”成王笑道。
“是啊,哈哈哈!康王,你就不要再推托了。这样吧,就由朕来决定。朕升你为辅政王,位列三公之首,赐你黄金万两,婚配吏部尚书刘奇之女,再送你十二美娇妾,望你早早开枝散叶,为我大秦皇室延续血脉。”秦殇一番话,说得我心惊,秦绍色变。
子容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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