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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王爷冰美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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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哪有那么调皮?我一向都很安分守己,最多,使点怪……
说起来,薛子墨那男人的确够诡异的,既然算得那么准,那何不替我算算我啥时能回去呢?
我刷着牙,愤愤地想着:我再也不要纠葛在这些姓秦的男人当中了,我要回去继续当我的超人云若寒,找回那个潇洒的云若寒。
不过说来奇怪,自从那日我决定留下来跟子初过日子,匆匆已过大半年,萝卜头却再也没跟我联络过,这是为啥呢?
要不,我再主动跟他联络下?
心想意动,我立即拂开袖子,按按手表。
“娘娘起了?”采儿端着一盆水,面含笑容走入屋子。
“嗯。”我头也未抬,“怎么今儿你来了?翠心呢。”
“娘娘不知道么?翠心姐姐昨日获皇上恩准,回乡探母去了。”
“啊?”我还真是不知道呢。
“娘娘先抹抹脸。”
“嗯。”我接过她递来的热毛巾,往脸上轻轻一敷,声音透过毛巾闷闷地发出,“怪了,翠心怎么也不跟我说起一声呢?”
“奴婢不知道,只知翠心姐走得还挺急的。”
“哦,会不会是母亲生病了呢?”我犹疑了一下,随即笑道,“难得清闲,采儿,陪我出去走走。”
“是,娘娘。”
我翻箱倒柜,她跟在我身旁好奇的问道,“娘娘你找什么?”
“找衣服。”我翻出两套男装,丢给她一套。
“娘娘?”
“嗯?”
“您刚刚说的,不是到御花园走走?”
“不是啊,那御花园走了N回了,还有什么好走的?”
“您要出宫?”采儿蓦地瞪大眼,足以塞入一颗鸡蛋。
当我们走上繁荣的长乐大街时,采儿依然保持着可笑的警戒状态。
两手交叠护胸,踩着马步,神情紧张地守在我身旁,用眼光杀死每一个朝我投来奇怪瞥视的路人。
要不是她拉足了架势,我有那么显眼么?
今日作书生打扮,一袭雪白长袍,手执华丽丽的白扇,连书生帽上结的丝带都是纯白的。乍一看,人人都当我是高贵无暇的书生世家美公子,哈哈。
如果没这可笑的书童在旁傻站着,我的扮相会更好!
“啪”扇子一收,敲往采儿的脑袋,我几欲喷笑,“你有毛病啊。”
“娘……公子。”书童打扮的采儿委屈地吊起了嘴角,耷拉下脑袋,跟在我身后,“这里人太多了啦。”
“人多怎么了?人多才好玩嘛。”
“哦。”
“采儿,你看这把雨伞漂亮吗?”我撑开一把粉黄色的油纸伞,搁在颈上,轻拂衣袖绕了一圈转过身。
“娘……公子,大家都在看你。”采儿一脸无地自容的表情。
“呃?”我回过头,对上惊倒一片的目光。
哈哈,倒带倒带,刚才忘记自己是男人了,不知不觉竟做出女气的动作。
我轻咳了一声,冲着面前张大嘴的卖油伞老婆婆,阿沙力的拍拍胸脯,“婆婆,你这伞,我全要了。”
“啊?”
第4卷 第26章 王爷的禁脔上
三、四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刚刚还好端端的天朗风清,瞬刻间,“哗哗”大雨倾盆直下。
我急拂着衣袖,拽着采儿匆忙往屋檐下避雨。
“扑通通……”随着奔跑,采儿手里的各式各样小玩意儿纷纷掉入雨地里。
她正想弯腰去拣,被我一把拽起,“走吧,别管这些了。”
“公子……公子。”
我不由分说扯着她的手,奔入一家名为苏墨坊的画斋。
铺子里空空荡荡寥无几人,一名束着高髻背对我而立的男子微仰着头,细细端倪着墙上悬着的一副画。
我凑趣一望,画得是芳菲吐蕊、桃红柳绿的江南三月。
在那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名窈窕秀丽的女子,束着乌丝,屈膝坐在绿意盎然的荷塘边,捻扇低眉,唇边漾着浅浅的笑意……
我讶然地抬目四顾,绕视一圈,错愕、惊异,随即涨满了整颗心胸。
这四壁悬着的画儿,着墨仅为一人,或浓或淡,或深或浅,欢笑、娇嗔、哭泣、垂头凝思,无一不传神万分。
采儿瞪大眼睛指着周围的画,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公公子,这这……”
那名束着高髻的青袍男子闻声转过头来,迎上我的目光,微微一愕,笑着点了点头。
*
一壶香茗,两只精致的杯盏,浅尝辄止。
我捏着紫砂杯,俯首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永乐大街上,小贩们热情的招呼着四方客人,满面挂着和气的笑容。
“大哥泡的茶,清幽淡雅,喝完之后,依然齿颊留芳,的确是精品。”
“三妹,好久没和你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喝顿茶了。”宫南雁含笑望着我。
“是啊,从与你相见到如今,匆匆已是一年,我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好胜的与人斗茶,然后结识了大哥你。”
“已是一年。”宫南雁苦笑着举杯饮茶。
“大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当初,你是否故意带我去墨玉湖,见秦殇一面?”
“为何你会如此问?”宫南雁再度苦笑。
“没什么,你不愿说,就别说了罢。”我轻轻转着杯盏,淡淡地笑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同你相识,或许便不会与他结下一段孽缘。”
“寒儿依然怪责大哥的。”
“不,我没有。”我垂首摆弄手里的丝帕,“其实,事到如今,早已容不得我再回头,多想无益,大哥就当我不曾问过罢。”
“三妹,大哥发誓,没有半分要利用你的意思。”
“大哥。”
宫南雁轻轻叹了口气,目不转睛地凝着我,幽幽开口,“如今天下已定,大势归于吾皇,大哥确实有些乏了,打算趁着年纪尚轻,四处走动走动。”
“大哥你要离京?”
宫南雁点了点头。
“去哪儿?那么京城的生意怎么办?”
“生意上的事,我已全权交给兄长处理。这次离开,我也不知要往哪儿去,反正走到哪儿就是哪儿罢,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我落脚之地?”
我拧起眉,忽而一舒,扑哧笑道,“的确是啊。”
“寒儿,大哥离开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嗯。”
“四爷他……”宫南雁深吸了一口气,“对你用情之深,实难以想像。”
我垂下眼,轻卷着手中的帕子,“那家苏墨坊……”
“的确是四爷买下的。”宫南雁沉沉地舒着气,举杯再饮茶,继而重重放下杯子,“四爷画得如此之传神,可见对你……”
“大哥。”
“寒儿,你放心。”宫南雁以修长的五指轻轻按住了我的小手,“只要心里彼此有情,终究有一天,你们会走到一起的。”
我讶异地看着他半响,倏然露出一丝璀璨的笑。
*
辞了宫南雁,步出凌云斋,我垂着头慢步在街头。
雨,早已停歇,只是微风拂过面庞,有些微凉意。
我随手拿起货郎担上的一只拨浪鼓,轻轻摇晃着,聆听“咚咚咚”的鼓声。
“劳驾,我全要了。”
“公子?”
“采儿,陪我去一个地方。”我轻轻放下一锭银子,转身即走。
货郎担主欢天喜地的把一堆拨浪鼓交给了采儿,她匆匆提起小麻袋,三步并作两步跟到我身后,“公子,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急,去完那地方,就同你回去。”
“哦。”采儿一路小跑跟着我。
街上人流穿梭,刚刚一场大雨,弄丢了不少买到手的小玩意儿,我拉着采儿东钻西钻,又补买了一些。
挤在一处卖泥娃娃的摊位前,我正拿着一只娃娃细细凝望,忽听耳畔传来一道轻笑声,“你不知道?这已是传遍京城的笑话了。”
我转过脸,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双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腿短肥肥的女子相携走来。
通常,三姑六婆都长这模样儿,我撇撇嘴,不以为意地回头继续挑选娃娃。
她二人走至我身旁,弯腰选着劣等的胭脂水粉。
三姑说,“你呀,真是孤陋寡闻。”
六婆说,“你打哪儿听说来的?”
三姑又道,“这还用听说吗?全京城谁人不知?四殿下大婚当日,抱着迎春院的头牌秀玉姑娘上了胭脂姑娘的画舫,三日未曾回府。”
我心里一惊,执着娃娃的手不由抖了一抖。
六婆喈喈痴笑道,“真有此事?那胭脂姑娘是否就是七日前迁徙来京,艳名远播的胭脂肪第一美人?”
“可不就是。”三姑挑了堆大红大绿的脂粉,与摊主讨价还价一番,最终杀下十几文钱,喜滋滋的买了一堆劣质货。
只听六婆笑嘻嘻道,“那两位王妃岂不是要气死了?”
“可不是?新婚之夜,夫君夜不归宿,不气死才怪。”三姑携着六婆的手,挤过我身旁,迈着肥墩墩的腿渐渐远去。
我转过头,捏着娃娃沉吟半刻,“真是这样么?采儿。”
“公子,你到底买不买?”摊主大叔露出不耐的神色。
我回过神,抱歉地一笑,“我全要了。”
当我们抱着一大堆小玩意儿来到观音庙时,已是黄昏时分。
老庙祝迎着我来至太后的长生灵位前,我在蒲团上缓缓落跪,恭恭敬敬地磕上三个响头。
“大师。”
“阿弥陀佛。”空念大师慈眉善目地望着我微微笑道,“施主又来看望孩子们了?”
“我只是延续妈妈的小小心愿,大师。”
“功德无量。”空念大师高宣一声佛号,“施主请。”
我回头向采儿招招手,跟着空念大师转至观音庙后堂,踩入那方小小的四合院。
晚风掠过我身旁,吹起我一袭雪白袍衫。
我鼓足劲,大声叫道,“小宝、小虎,三儿,快出来收礼物了!”
“姐姐————”铺天盖地的欢叫声从四面八方而来,纷至沓来的小人儿,一个个黏上我周边,小小的手儿贴爬上我的衣衫,又是拽又是摸。
我一手捂着唇,低眉望向他们,扑哧一笑,“好了好了,采儿,快把礼物发给他们。”
“哦,哦!”采儿呆了一下,急忙松开袋口,分发礼品。
“不要抢不要抢,人人都有份。”我笑着弯腰,摸摸小宝儿的头,“小宝,长高了?”
“姐姐。”小小女娃儿扑到我身前,张开小手。
我笑着抱起她,轻捏她红扑扑的小脸,“小宝,不但长高了,还胖了呢。”
“小宝长胖了。”她轻轻拍着小手,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我不禁眯起笑得弯弯的双眸,抬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头,随着欢笑,连日来的惆怅与沮丧,霍地一扫而空。
如果能做回孩子,那该多好呢?永远都那么无忧无虑。
*
“公子啊,那些小孩子都好可爱哦。”采儿随着我步出观音庙,仍然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嗯。”我轻轻敲着手里的折扇,“采儿,饿了么?”
采儿吐吐舌头,“公子不提,我还不觉得,一提就饥肠辘辘了。”
“呵呵。”我扬起扇子,轻敲敲她的小脑袋。
“吃碗面吧,如何?”
“嗯。”
“我知道有家摊子的面,十分好吃,跟我来。”我拽拽采儿的小手,扯着她在人群里三钻四钻,走至一处灯火阑珊下。
还是那个小面摊,前面摆着三张小桌子,几条凳子,大叔一人在沸腾的锅子前忙忙碌碌。
许是过了吃晚饭的时间,面摊上空无一人。
“大叔,两碗面。”
“啊,你是……”
“大叔,你记性还是那么好。”
“呵呵。”他憨厚老实的脸上扬起一团笑容,“姑娘,你好久没来了。”
“嗯,足足都有一年了罢。”我拉着采儿坐下,抽出一双筷子递与她,“还记得第一次,是子悠带我来这里的,那日我们整完赵允山,肚子饿得咕咕叫,这碗面,当真好吃。”
“五爷?”
“嗯。”我笑了笑,忽而敛容,叹息一声,“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已是一个春夏秋冬。”
“娘……公子你别难过了。”
“我不难过,只是有些感慨。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子悠走了,长乐走了,大哥如今也走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苦涩地笑道,“而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呢?”
“走?”采儿有些难以会意,“公子要走去哪里?”
我低眉笑了笑,伸手接过大叔递来的两碗面,“趁热吃吧。”
“哦。”
我垂下头吮吸着有点烫的面条,感觉舌尖有丝麻麻的痛,辣辣的口感,混到心里,竟变得又苦又涩。
恍惚间,一颗红绳垂系、通体莹绿的玉佛珠落到我眼前,随着视线的流转缓缓晃动着。
我怔了怔,露出一丝茫然的表情,下意识地抬手捏住那颗佛珠,细细一端详,看着佛珠底部所刻的三个小字,瞳孔放大,再放大,终至热泪滚滚,张口结舌吐不出半个字来……
第4卷 第27章 王爷的禁脔中
墨玉湖畔,停着几艘烫金画舫,歌舞曼曼,声声载入耳中,化作长夜里无尽的淫情暖意。
我弯了弯腰,上了靠岸停歇的一艘最豪华、最显眼的画舫,回头向跟随在身后的采儿投去镇定的一瞥。
“你家主人在哪?”
“姑娘请。”来人不卑不亢地向我鞠了一躬,转首撩起了翠绿珠帘。
我稍稍定了定心神,义无返顾地钻入帘幕内,望着空无一人的内室,略略惊讶了一番。
这是一处布置的极为精雅的厢房,房内置着一面落地古铜镜,浓郁的檀香味扑鼻而入。一道绘着彩凤的屏风突兀隔开了我的视线,隐隐绰绰间,似有笑语袭来。
“先生是否带错房间了?”我转首询问,却听厢房“喀”地上锁,来人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采儿。”
“公子,公子。”采儿在外发急的叫了几声,忽然没了声音。
“采儿。”这回轮我急了。
“采儿。”我“咚咚”敲着结实的房门,又急又气跺着脚,“喂,你们别伤害她,喂!”
“见过云姑娘。”
一道轻若罔闻的细语柔声打断了我的呼喊,我倏地回转头,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轻轻一扬眉。
眼前的佳人,一身湖绿衣衫裹着杨柳细腰,长发挽成一抹秀髻,镶上金银花饰,好一个集万种风情于一身的柔媚妖精。
“是谁指使你软禁我的?你应该知我身份罢,还敢如此乱来?”我皱起眉,冷笑着睨视她。
“奴婢不敢,奴婢也只是受人所托,云姑娘是何身份?那人未曾告知于我。”她笑得媚气,吐气若兰。
倘若我是个男人,这会儿准酥在她那双电眼之中了,真恶心!做作!呸!
“云姑娘请看。”她转过身,笑眯眯地推开了那道屏风。
随着眼前一亮,屏风后现出一组花檀木桌椅,一张铺着厚厚毛毡的金漆软塌。
而他,便侧躺在那张软塌之上,青丝低垂,长衫凌乱,敞着的衣领间,露出他细致的锁骨,以及大片晶莹白皙的结实肌肤。
三个、不对是四个,四个女人,前后左右簇拥着他。一个跪在他床榻前,替他轻摇绣扇,垂首微笑。一个替他轻捶着修长双腿,凤目含情,波光盈然。一个半坐在塌前,殷勤地递着酒杯,往他口中送着鲜滑的水果。
还有一个,被他搂在怀里,轻言细语,两相厮磨,女人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略泛红晕的脸蛋上扬着一丝甜蜜梦幻般的笑意,她,不正是那个叫秀玉的妓女么?
我气得一个转身,抬步就向门口走去。
到得门前,“咚咚”踢了两脚,才知厢房早已落锁。
“胭脂。”宽厚低沉的声音腻入我耳中。
“奴婢在。”妖精似的佳人扭着腰肢走去他面前。
“谁来了?”
“云姑娘来了,四爷要见她么?”胭脂轻细的嗓音徐徐响起。
“不见。”
奶奶的,这两字落入我耳中,犹如点了一把无名火,气得我“腾”一下跳了起来,像火车头似的冲到他面前,一手指住他哇哇骂道,“秦绍,你够了你啊!明明是你差人把我弄过来的,什么不见?你以为我想见你么?我只不过是……”
目光掠到他那张稍嫌阴沉的俊脸,我怯怯地收了音,喃喃自念着,“只不过是身不由己……”
“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他翻身坐起,以眼神微微示意左近那名侍酒的女子。
女人立刻会意地斟了一杯酒,笑着递到我面前,“姑娘请。”
“滚开!”我没好气地拂开她的手,连带扫去那只精致的酒杯。
“哐!”杯碎裂,酒洒了一地。
子初的面容再度沉了数分。
“我问你,你手里为什么会有思思的玉佛珠?你遇见过她?是不是?她在哪里?”
连珠炮似的话声未了,手腕蓦地一紧,我踉跄了几步,跌入他微敞的胸怀,挣扎了一下,随即被他一手捏住了一双细腕,难以动弹分毫。
我错愕地抬起眼,迎上他狠戾的目光,不由微微颤了一下。
“拿酒来。”
“是。”秀玉温顺地递来一只酒杯,一转眼,含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恨不能把我撕了拆吃入腹。
“喝!”他硬生生撬开我的嘴,不由分说往下灌酒,冷厉的光芒在眸中跳动闪烁着,微微露出一丝沉痛,转瞬却又叫一抹恨意取代。
“我不……咳咳……咳咳……子初……咳咳……”可怜我喉咙内被一番辛辣呛得连连咳嗽,双眼不由泛出晶莹泪花。
“啪——”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打飞他手里的酒杯,急着想逃开,不料却被他狠狠一扯,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统统出去。”他一抬眸,狼狈地冲一群呆站在旁观摩的女人们怒吼道。
“奴婢告退。”胭脂倾首一礼,扯了扯犹不情愿的秀玉,立刻转身向门口走去。
轻轻击了三掌,房门立刻大开,她回头冲我微微一笑,率领一群女人移出了门。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不过我出来已经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宫,恐怕侍卫们会出来寻我。”
“你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他一手绕过我的腰间,把一杯隐隐泛着红光的酒递到我唇边。
“这是什么东西?”我反感地推阻,“我不喝。”
“这杯,是我把捣碎的心,融入酒里,特意留给你喝的……”
我颤了颤,一手推开他,忍着泪未肯掉落,“子初你别这样,我……”怕……
他一仰头,吞入一大口,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俯首压上我的唇,狠狠地将那口酒尽数逼入我口中。
“不要……子初,呜……咳咳……咳咳……好难喝……呜……”
“哐!”杯子随手滚落,碎裂于地。
转瞬,他修长结实的身躯立即覆上了我的,骨节匀称的指抚上我颤栗的身躯。
“咚”我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砸在了软塌扶手上,疼得泪水直冒,眼前一片金星闪耀。
“子初……”我惊恐地发觉,身子犹如着火一般,迫不及待想要贴上他冰凉的身躯。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大惊失色。
“媚药。”他轻笑,咬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道,“一种会叫人丧失心神的媚药。迎春院的嬷嬷,通常用它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姑娘们。”
“啪!”我抖着手挥了他一记耳光。
他震怒地望向我,目光中透着狠意,一手高高扬起,我闭上眼,等了半天,只觉得软榻震动了一下。
睁开眼,他的拳头落在我铺散的秀发旁。
“子初。”我哆嗦着唇唤了一声。
他随即俯首,气势汹汹堵上了我的唇,尽情噬咬,发疯似的低吼着,“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样珍惜你么?云若寒,云若寒……”
云若寒这三字代表着什么?是他心中的痛,抑或是不可磨灭的伤害呢?
泪水,不自禁地滑过我的脸庞,我颤颤着拧紧双拳。
“四爷。”门扉枝桠作响。
他一把抓过拖在地上的锦被裹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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