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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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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城上,观战的步军将士,他们脸上的表情已越来越焦虑。
江上进攻的吴人几倍于己军,形势明显不利于自家水军,只要吴人的舰船成功的接近,双方开始登城肉搏,吴人就算用人海战术拼也能拼光自家水军。
“将军,吴人攻势甚猛,甘将军只怕会顶不住啊。”身边的马云禄忍不住担心道。
颜良却没有回答,那沉静自信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焦虑,反而浮现了一丝冷笑。
徐庶亦捋须笑道:“夫人放心,主公早料到会有这一幕,夫人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颜良的自信表情,徐庶的从容之语,令马云禄安心了不少。
说话间,但见大江之上,凌操的那艘巨型斗舰,已如巨鲨一般冲破箭雨,硬生生的撞向了甘宁的旗舰。
猛烈的冲击之下,两艘船均是剧烈的晃动,双方有不少士卒站不稳,皆是嚎叫着坠入江中。
“快,放出飞钩,抓住敌舰。”
晃动中的凌操却是稳如泰山,高声大叫道。
早已准备就绪的十几名飞钩手,迅速的将手中的铁钩掷向敌舰,一旦钩中就奋力拉拽,将两艘船紧紧的拉近在了一起。
两舰已接,正是登城肉博之时。
“弟兄们,杀尽敌贼,为韩老将军报仇——”
凌统怒啸着,挥舞着手中长刀,当先而上,身后的百余吴卒,无不怒发愤慨,蜂拥向敌舰。
此时的甘宁,却巍然不动,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如看猴耍一般看着吴人蜂拥而至。
“连弩手何在,此时不放箭,更待何时!”
甘宁突然间一声大喝。
号令下,下层甲板上,隐仓已久的三十余名连弩手。
嗡鸣声中,三十名连弩手迅速放箭,三百支铁箭离弦而出,如电光般射向敌群。
方圆不足两丈的宽度,三百支箭矢同时射出,如此密集的程度,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挥刀而至的凌统,猛间敌人突然端着奇怪的弩弓冲上前来,脑海里猛的闪过一个惊怖的念头,也不及多想,本能的便将身子伏向了甲板。
隆隆嗡鸣声从头顶掠过,那强劲的刃风,甚至扫得凌统头皮发麻。
身后惨叫声骤然而起,飞溅的鲜血一瞬间就如雨雾般飞起。
当凌统回头看去时,他惊骟的发现,紧跟在身后的百余士卒,竟然一个也不剩,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就是颜良的那连弩么,没想到他竟然留到了这时候用……”
凌统早先也听闻过元戎连弩之事,心存有戒备之心,所以方才那一瞬间,才本能的伏地躲闪。
若非他反应及时,此时恐怕早已被射在刺猬。
而就在凌统就连中箭时,其余各舰的吴人也撞上了相同的待遇,本欲登城肉搏的吴军全面受挫,转眼之间就有千余人死伤在这利器之下。
城头上的颜良,嘴角微微斜扬,掠过一丝复仇般的笑意。
元戎连弩这种利器,在用于埋伏,或在对付移动缓慢的目标时,方才会发挥奇效。
先前大江之上,吴人船行奇快,那时候就让连弩亮相的话,并不能对吴人造成有效的杀伤力。
所以,按照事先的计划,甘宁才会将这连弩的致命一击,留在两军战舰相接之时。
猝不及防之下,吴人遭受沉重的打击,高涨的士气瞬间跌落了谷底。
惊恐中的凌统,哪里还有战意,眼见敌人第二波的箭矢转眼将至,急是翻身跳回了自家的战舰。
“敌军有连弩埋伏,速将飞钩斩断,全军撤退,全军撤退——”
战舰上的凌操,亲眼目睹了自家精锐士卒,脆弱如稻草一般,霎时间被敌人收割去性命,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而今见儿子奇迹般的逃回,也不及多想,急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数十艘损失惨重的吴舰,急是将绳索斩断,连船头都不及掉转,借着顺流之势就往回逃去。
身后,欢送他们的却是颜良军数不清的连弩铁矢。
楼船旗舰上,正为自己“割发代首”的精彩表演而得意的孙权,眼看着凌操军溃退而归,整个人瞬间就惊到了目瞪口呆。
第二百六十章再使阴招
孙权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把连弩留在了最后一刻使用。
看着仓皇退下来的凌操前锋攻击舰船,孙权惊愕之余,更有几分颜面扫地的尴尬。
自己的头发也割了,韩当也给射死了,最终却非但没有一鼓作气的攻陷敌人的铁锁阵,反而损兵折将的败溃下来。
孙权亲自指挥的第一场战斗,就以这样狼狈的结局收场,这叫这位江东之主如何能不尴尬。
恼羞成怒之下,孙权当场就想命令全军再次进攻。
“主公,我军士气已挫,今日不宜再战,不若暂且退归大营,休整一番再做打算。”
这时候,鲁肃赶忙从旁劝说。
鲁肃一开口,阚泽也道:“颜良这厮有连弩这等利器,强行登船接战非是易事,且不是归营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两名谋臣相继劝谏,孙权羞恼的心情很快冷静了下来。
沉吟半晌,孙权只得咬牙道:“好吧,全军暂且撤退,颜良狗贼的人头,就留着来日再取。”
孙权发下话来,数万吴军只能徐徐的向东退去。
黄昏时分,吴军退还了下游三十里的水寨。
经历了韩当之死,再加上眼前的一场败仗,吴军的士气颇为受挫,归营的将士均是默默无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几分黯然。
入得中军大帐,孙权解下头盔,一肚子愤懑的他,作势就想把头盔扔在地上,以发泄颜良对他的“伤害”。
手臂举起时,孙权却忽然想起身后还诸将看着,犹豫了一下,却是轻轻的将头盔放在了案上。
转过身来时,孙权脸上的阴霾已是烟销云散,重新为从容自信所取代。
“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一战颜良不过是侥幸而已,尔等这般泄气,难道就不想给义公老将军报仇了不成?”
孙权环视众人,言语激励着诸将。
众将颇有些低落的情绪,很快因孙权的鼓舞而振作起来,众人无不咬牙切齿,发誓要杀颜良为韩当报仇。
大帐之中,浓烈的杀气重新燃烧起来。
这时,凌操拱手上前,愧然道:“末将攻敌不利,又未能将韩老将军解救下来,还请主公治罪。”
韩当乃东吴元功老将,如今毕竟是死于自己的军下,凌操心觉过意不去,便主动上前请罪。
旁边其子凌统见自己父亲请罪,眉头顿时一皱,心想这下令进攻的是吴侯,咱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父亲你又何必自己把罪名往头上戴。
凌统不悦时,凌操却连连向他暗使眼色。
凌统无奈,只好一并上前跪伏于前,低头向孙权请罪。
孙权叹了一声,“我早说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战非你之罪。至于义公将军之事,军国之战,两军阵前刀箭无眼,奉德你也是无可奈何,我又岂会责罪于你,你们都起来吧。”
孙权很大度的宽恕凌操父子的罪责,凌操感激不已,连连称谢。
凌统的眸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忧色。
孙权这番话看似大度,却只字不提自己不顾韩当性命,下令进攻之事,俨然强行进攻,射杀韩当,只是他父子临机决断一般。
凌操一纯武夫,远不及儿子这般胸有略谋,显然没有听出这其中的意思。
凌统却觉察到其中异样,心中未免产生了一丝隐忧。
“颜良狗贼阵中有连弩利器,诸位若有什么破敌良策,尽可畅所欲言。”
孙权环视诸将,高声问道。
这时,沉吟良久的鲁肃,拱手道:“颜良军有连弩,登船肉博显然不太明智,肃以为,下回用兵,我军不妨在船上广设盾手,待两船相接时施用火攻,只要将敌舰一烧毁,江中那些铁连没有了支撑,自然也就瓦解。”
鲁肃这一献计,诸将纷纷点头,皆是称是。
孙权也深以为然,捋须道:“子敬此计甚妙,很好,就叫将士且休整几日,待恢复士气后,咱们就用火攻一举烧毁颜良狗贼的铁锁阵。”
孙权言语中充满了自信,帐中诸将的斗志,很快也变得高涨起来。
“主公,泽以为,单只我军正面进攻颜良还不够,荆南刘琦那一支兵马,也应该好好利用一下。”
出言之人,正是阚泽。
孙权眼眸一亮,“德润此言何意?”
“刘琦尚有黄祖一万水军,而荆南虽然偏辟,至少也可纠集起几千步军,这样一支兵马虽成不了大气,但若能北出湘水,亦能威胁到颜良后方。”
顿了顿,阚泽接着道:“所以泽以为,主公何不派人去往长沙,以结盟为由,令刘琦出兵进攻巴丘,到时两面夹击,必可令颜良首尾不能相顾。”
听得阚泽献计,孙权脸上露出一抹诡秘的冷笑,“德润此计甚妙,咱们在这里跟颜良血战,岂能便宜了刘琦这小子,也该是让他出点力的时候了,就让他在颜良狗贼的屁股后面,好好的烧上一把火。”
众中皆是哈哈大笑,原本兵败的颓丧,似乎转眼已烟销云散。
######柴桑。
一场小胜,斩敌千余,足以振奋士气,却并未让颜良放松警惕。
他很清楚孙权夺还柴桑的决心有多么强烈,这碧眼儿连韩当这种元功老将都能牺牲,又岂会因损失了千余士卒就放弃。
那一场激战之后,颜良继续加固柴桑各自防御工事,并是严密的监视吴军的动向。
不过让颜良有些意外的是,自那一场失利后,一连数日,吴军除了小股部队的骚扰外,再不曾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吴军的沉寂,让颜良隐隐感觉到,那碧眼儿一定在策划着什么新的阴谋。
是日,柴桑军府。
颜良正与众将议事,亲军急入,将吕蒙从巴丘发来的急报送上。
“子明有急报?莫非是刘琦那小子不老实么?”
颜良心中已有预感,自己也不去看,只叫亲军将吕蒙的急报当众念出来。
吕蒙的急报内容很简单:
近日细作侦察得知,刘琦纠集了一万四千水陆兵马,大有举兵北上的迹象。
果然如此。
“刘琦这小子看来是没被收拾够,本将不去理他,他竟然还敢主动挑衅。”颜良冷哼一声。
徐庶捋须道:“刘琦此举,定是应了孙权所邀,想要抄袭我们的大后方。以庶之见,刘琦估计也不会卖力多战,他多半只是想坐山观虎斗,想等我军败于吴人之手后,再趁机收取渔利。”
颜良微微点头,徐庶的判断,正符合他所断。
但接着,徐庶却又道:“不过我大军主力尽在柴桑,江陵、夏口等地守备不足,而巴丘吕子明手中不过三千水军,一旦有所差池,让刘琦兵马进入长江,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庶以为,还是应该给巴丘适当增加些兵马才是。”
徐庶说得不错,刘琦虽然势微,但黄祖手中尚保持着一支完整建制的水军,这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既然吕蒙向自己发来急报,那就表示吕蒙认为光凭自己的三千水军,并不足以应对刘琦的水陆并进。
沉吟片刻,颜良剑眉一横,高声道:“魏文长何在?”
“末将在。”魏延拱手出列。
“本将就拨马五千步骑,急赴巴丘增援吕子明,你二人只需坚守巴丘便是,待本将击败了吴人,回军之后再与尔等荡平了刘琦。”
“末将得令。”
魏延得令而去,带走了颜良宝贵的五千兵马。
本来颜良能够用于柴桑的兵马,水陆两军加起来近有三万五千之众,如今为了增防巴丘,不得不调走五千之众,柴桑的兵马就只剩下不足三万之军。
而东吴方面,自其攻下合肥,瓜分淮南之后,国力得到极大的扩充,一年多的时间里,总兵力就扩充至十万之军,除掉驻守诸郡及要害关隘之军,孙权可以动用的机动兵力更是约有八万之众。
如今山越的叛乱之众,在吴军的围剿下,多已溃散逃回大山之中,越来越多的吴军得以调往柴桑前线。
当颜良这边刚刚调走魏延五千兵马,情报传来,三十里外的吴军大营中,却又新添了一万兵马。
兵力上的此消彼涨,让颜良的劣势显得更加明显。
两天的黄昏,颜良策马行进在岸边,视察着沿江防御。
驻马江边,看着自家颇为“穷酸”的水军,颜良不禁感慨道:“此番击败吴军之后,看来本将非得大造战船不可。”
话音方落,一绝斥候绝尘而来,直抵颜良近前。
斥候们侦知,沉寂十余日的吴人开始有了动静,似乎有再度大举进攻之势。
颜良这边抽调兵力往巴丘,想必孙权已经侦知,这个时候也该是他进攻的时候了。
让颜良感到不安的并非是孙权的再度进攻,而是斥候声称,吴人从后方运来了大量的火油硝石等易燃之物,诸般迹象表明,孙权很明显是想发动一场火攻。
“孙权这厮是想用火攻烧船,看来这碧眼儿麾下果然不乏智谋之士,如此一来,还真有些不好对付。”
颜良眉头微凝,眼眸中掠过一丝忧色。
这时,徐庶却反而微微一笑,“主公放心,庶自有计策,定叫吴人的火攻无用武之地。”
第二百六十一章猛将尽出,决一死战
徐庶有计。
颜良精神一振,遂问何计。
徐庶便移马近前,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计策道来。
听罢了徐庶的计谋,颜良嘴角掠起了一丝冷笑,“这个办法妙啊,简单又实用,元直,你果然不愧是本将的战术专家啊。”
“专家?”
徐庶流露出几分茫然,他自然听得出颜良是在赞扬他,但这“专家”二字却让他有些不解。
颜良方知自己一时兴奋,不小心溜出了个新鲜词儿。
“随机应变,专于计谋,可谓大家,元直你当然就是专家了。”
颜良也反应极快,思维更是敏捷,一本正经的做了一番解释。
徐庶恍然大悟,能够得到颜良如此高的评价,眉宇中自然难抑几分得意。
得意之余,他却又自嘲道:“庶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万不敢称这个什么‘专家’,主公当真是谬赞了。”
耳听着徐庶一本正经的自谦不是“专家”,颜良就暗暗发笑,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许多。
不过,很快发生的事实,就让颜良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一天之后,下游传来情报,东吴的大军终于开动,再一次向着柴桑杀奔而来。
这一次,孙权对战术做了改变,不再是单纯的以水军突破铁锁阵,而是改以水陆并进。
水军一路,孙权改任老将黄盖为主将,率董袭、凌操和凌统父子,率两万水军逆江而上,向着甘宁的铁锁阵杀奔而去。
陆路方面,孙权则自统四万大军,率鲁肃、太史慈、周泰、陈武诸将,在柴桑以东登岸,沿长江南岸向着柴桑逼近。
为了补充甘宁水军的损失,颜将将四千多并不太善水战的士卒,增调给了甘宁,陆路留守柴桑之军,实际上只余下一万七八千兵马。
孙权这水陆并进的战术,立时让颜良在陆上也面临着被动的处境。
柴桑,军府。
大堂之中,一片肃静。
四万吴军,太史慈、周泰、陈武诸般敌将,皆乃江东一流的猛将。
东吴最善战的精锐之士,多已悉数登场。
而大江之上,还有两万敌方水军汹汹杀至,更有黄盖这等久经沙场的老将率领。
水陆并进,东吴在声势上已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在场的张郃、文丑,甚至是吕玲绮,皆是骁勇善战之将,倘若是单纯的陆上交锋,他们自不会惧怕吴人。
只是在柴桑这等大江边上,在敌人占据着水军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免就让这些来自于北方的“旱鸭子”有些没底。
纵使如文丑这等当世虎将,脸上也是一片冷峻。
沉寂中,伊籍道:“主公,吴军来势汹汹,只怕不易应对。如今柴桑附近的百姓皆是迁走,坚壁清野已完成,以籍之见,何不就此弃却柴桑,退还荆州,以逸待劳再做打算。”
伊籍提出了退兵的建议,这也正是颜良战前的两手准备之一。
众将虽然没有出声表示赞同,但平素好战的他们,没有反对即代表着默认。
颜良却冷笑一声,“当年的西凉军和袁家军,哪一家的步战能力不比吴军强,尔等连那些陆上强敌都不怕,难道还怕不善陆战的吴人不成?”
阶下有人干咳了一声。
“若单是步战,吴人纵有十万之众,末将等又岂会惧之。只是吴人眼下水陆并进,听闻吴人这一次打算用火攻烧我铁锁阵,末将虽不善水战,但也知吴人一旦用火,便是防无所防。江上一败,而我步军又为吴人牵制,援救不及,到时候……”
说话是张郃,他并没有把话言尽,但其中的那份担忧已不言而喻。
其余文丑诸将,皆是暗自点头,显然是张郃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颜良看了徐庶一眼,他的这位战术专家,此刻却正捋须淡笑,一脸的云淡风轻。
在场诸将,显然并不知徐庶已向颜良献上,破解吴人火攻的办法。
“吴人想用火攻,本将又岂会不知,尔等难道认为,本将会坐以待毙,任由吴人去烧我的战船不成。”
颜良冷笑着,神情傲然,言语中弥散着不屑。
众将神色无不一震,眼眸中皆流露出惊奇之色,奇于颜良这番傲然之词,竟似对水战已胸有成竹。
众将不安的情绪,很快就平伏下来,沉寂的热血悄然沸腾起来。
追随颜良许久,多少次面临困境,哪一次颜良不是临危不乱,成竹在胸。
又有哪一次,颜良不是率领着他们冲破逆境,反败为胜。
而今闻得颜良已有克敌之策,这些原本就骁勇的猛将们,心中残存的疑虑,自是转眼就为颜良的自信所荡平。
沉寂中,张郃慨然道:“既是主公已有应对之策,那末将更有何惧,末将愿随主公与那孙权血战一场,虽死无惧。”
张郃方一表态,文丑也站出来,大叫道:“兄长,你就下令吧,吴人敢登岸步战,咱们就杀他们片甲不留。”
“义兄,玲绮愿率一支骑兵,直取吴人中军,定为兄长斩下孙权的狗头。”
吕玲绮也热血沸腾,慨然叫战。
大堂之战,猎猎的战意在熊熊燃烧,那一股股灼烈的军气,让颜良胸中的热血也被点燃。
他环视众将,豪然笑道:“有尔等猛将,本将更有何疑。传令下去,明日全军倾巢而出,本将就跟孙权这阴险小儿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群情激愤,狂暴的吼声如雷而起,这一刻,诸将的战意已是被煽动至了顶峰。
看着战意熊熊的诸将,颜良眼中迸射着浓烈的自信,心中暗自冷笑,“孙权,你不上岸便罢,如今既敢登岸,本将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陆战之王!”
######是日黄昏,四万登岸吴军,在水军的掩护下,推进至了柴桑城东。
无尽的旗帜,如浪涛一般翻滚不休。
林立的枪戟锋刃,直指天空,几欲将苍穹映寒。
中军处,那一面“孙”字的红色大旗,在江风的吹抚下,发出猎猎的声响。
大旗下,孙权坐胯朱红战马,身披金甲,手提银枪,碧眼之中流转着自信的神色。
他的四万大军自登岸以来,连克数座颜军营垒,颜良的军队是节节后退,一直退到了柴桑城来。
在孙权看来,颜良的后撤,不仅仅是因为他兵力不足,更是因为他在畏惧。
想在长江两岸立足,若是没有一支强大的水军,纵然你将营垒立得再坚固,又焉能抵挡我水陆两面的夹攻。
“颜良这狗贼,恐怕这会只有龟缩在柴桑城中,我便挥军逼城下寨,将他死死的拖在柴桑城中,待黄公覆他们攻破铁锁阵后,便可将颜良这狗贼截断在江南岸,到时候……”
孙权畅想着蓝图,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得意。
便在这时,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打断了孙权的神思。
“启禀主公,前方发现敌军背城列阵。”
背城列阵?
难道说,颜良这厮竟然还敢出城跟我的四万大军过招不成?
孙权顿生疑色,“敌军有多少?”
“约有一万五千余众。”
听到这个数字,孙权的心头微微一震,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奇色。
“一万五千人,这不就是颜良现有的全部家底了么,没想到这狗贼非但没有龟缩城中,竟然还敢倾巢而出,想跟我在城外一较高下,这个狗贼,当真是有几分胆量。”
尽管孙权对颜良充满了愤恨,这时心中也油然而生了些许暗赞。
但那丁点的赞色,很快就为不屑所代而代之。
“很好,他敢出城一战正合我心意,正好将他一并歼灭,毕其功一役。”孙权冷笑着,眉宇中迸射着兴奋。
旁边鲁肃却道:“主公,颜良步军颇为了得,他的骑兵也极为厉害,如今他既敢背城一战,必然是有所恃,我们还是不可轻视。”
鲁肃表现了出了惯有的谨慎。
孙权未言,旁边太史慈却傲然道:“子敬,你不要忘记了,并非是颜良善用骑兵,我东吴亦有铁骑,他若敢以骑兵逞凶,我太史慈就跟他一较高下。”
太史慈,身为东吴第一骑将,他有足够傲慢的资本。
孙氏虽立国江东,骑兵是其软肋,但这并不代表东吴就没有骑兵,只是数量较少而已。
不过官渡兵败之后,不少曹军败溃入淮南,其中就有部分的骑兵,而孙权攻陷合肥,瓜分淮南之后,那些优良的战马,和部分曹军骑兵就落入了孙权手中。
孙权便是凭着这一笔“横财”,再加上江东近年来从北方购得的马匹,组建了一支三千人左右的骑兵军团。
善统骑兵的太史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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