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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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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孙权都不能这般灰溜溜的回往江东,他必须要用最终的胜利,来洗刷掉人们对他的怀疑。

拳头渐渐握紧,孙权的眼眸中,复仇的杀意在凝聚。

脚步声响起,陈武步入了帐中,拱手道:“启禀主公,程老将军兵马已入大营,将士们现下正在登岸。”

听得此言,孙权的精神为之一振。

又一支援军被从江东调来,大营中的兵马数量很快就会重新恢复到六万,越来越多的生力军的到来,让孙权渐渐重拾信心。

这时,鲁肃也欣慰道:“如今兵马渐已集齐,我想不日便可发兵西进,肃以为,颜良军步战极强,我军当吸取教训,把全部的力量投入到水战上,肃就不信,凭我六万水军,就攻不破颜良区区一道铁锁阵。”

“子敬言之有理,一定要水战,水战才是我们的长处。”

孙权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自让次的惨败之后,孙权已然认清了现实,自己的兵马陆战绝非颜良对水,就算不用鲁肃提醒,他也再不敢重蹈覆辙。

话音方落时,斥候匆匆入内,将最新的侦察情报送到。

而这一道情报,却让孙权和在场的所有东吴诸将,一瞬间都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境地。

颜良,撤军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孙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是不顾身份的大叫了一声。

“启禀主公,小的们侦知,颜良的大军已悉数退回了荆州。”

斥候重复了一遍,这一句话,顿时令整个大帐陷入了惊喜交加的漩涡中。

喜的是,颜良竟是主动退兵了,这就意味着东吴将不再费一兵一卒,轻松的就可以收复柴桑。

惊的却是,颜良明明连战连捷,尽占上风,却为何莫名其妙的选择了退兵,主动将柴桑城拱手让出。

众将的惊喜中,却唯有鲁肃保持着冷静,他的浓眉着,始终存有着几许狐疑。

“颜良撤军之前,可有什么怪异的举动?”鲁肃忍不住问道。

那斥候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忙道:“敌军撤走之前,放火烧毁了柴桑城,还将城墙给捣毁。”

“果然如此……”

鲁肃点了点头,似乎早有所料。

孙权听得这消息,本是振奋的脸上,也平添了几分遗憾。

孙家苦心经营多年的柴桑城,就这么被颜良给毁了,孙权听着自然会觉得心痛。

不过这也没关系了,城没了还可以再建,只要假以时日,把柴桑这座重镇重新营建起来,照样可以之为跳板,向颜良复仇。

于是孙权当即派出大队斥候,深入柴桑以西侦察,以防止颜良的撤退乃是藏有诡计。

当斥候们的侦察情报,让孙权确信颜良水陆大军已然回往夏口时,他这才敢放心大胆的率领着他的大军,耀武扬威的向着柴桑进发。

一天之后的黄昏,孙权和他的大军终于进抵了柴桑。

当孙权从那座塌了半边的城门,进入到了这座曾经熟悉的城池时,眼前所见,不禁让他倒吸了一凉气。

如血的残阳映照下,整个柴桑城都弥漫着未尽的浓烟,放眼望去,除了废墟还是废墟。

原本繁华的柴桑城,让东吴引以为傲的西部第一重镇,如今却变成了一座连鬼影也看不到的一座死城。

此时此刻,孙权终于体会到了,当年他的父亲孙坚,费尽心力攻入洛阳城后,看到被董卓烧毁的城池时,是怎样一种心情。

“颜良——”

紧咬的切齿,咯咯作响,几欲碎裂。

孙权阴冷的脸上,弥漫着浓烈之极的恨色。

第二百六十七章革命友谊

当年的孙坚,凭着一己之力击败西凉军,生生的攻入了洛阳。

结果洛阳的百姓却早已被董卓迁空,那座汉帝国的都城也被付之一炬。

面对着废墟的洛阳城,孙坚所部连安身之地也没有,更兼无处搜集粮草,最终只得撤出了洛阳。

孙权现在面临的处境,跟他父亲当年是何其相似。

除了愤恨之外,孙权也别无办法,只能让他的六万大军在废墟中安营。

而很快,孙权就发现他似乎落入了颜良设下的陷阱之中,而这陷阱,正是这空无一人的柴桑城。

包括柴桑城在内,方圆数百里的百姓,皆被颜良掠之一空,颜良甚至“吝啬”到连一粒米,一条狗都没有留给孙权。

而柴桑所在的豫章郡,人口稀薄,本就非富饶之地,经济基础最好的无过于柴桑,而今柴桑一破落下来,孙权基本就丧失了就地征粮的希望。

于是,为了喂饱那六万张嘴,孙权只能不远千里,从吴地运粮前来柴桑。

方今已是夏末近秋,眼看着秋粮收割在即,这六万将士无法散兵收割粮食,再加上运粮征调的青壮劳动力,如此耗下去,江东今年秋收必然将受影响。

无奈之下的孙权,终于认清了事实,遂只留鲁肃等率万余兵马守柴桑,自率五万大军撤还江东。

孙权是意图让鲁肃重建柴桑,从别郡迁民填充,逐渐恢复柴桑的经济,待来年后孙权再重新率军征伐荆州。

孙权的心思,颜良自然是早有所料。

于是孙权这边大军一撤,颜良立刻率三万大军由夏口而发,作出一副大举进攻柴桑之势。

鲁肃心知以残破之柴桑,万余兵马,根本敌不过士气旺盛的颜良进攻,只能向孙权发出求救。

尚在还吴路上的孙权,闻知颜良再度来袭,只得急又率军折返而还。

而当颜良探知孙权回援时,却又迅速的撤兵回夏口,继续作拥兵观望之状。

如此往复,搅得孙权是疲于奔命。

留多兵马驻守柴桑吧,又没那么多粮草供给,留兵少吧,又不免为颜良的优势兵力所歼灭。

原来还喜于夺还柴桑的孙权,这时却感觉到,这座废墟的城池,反而成了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最终,百般无奈之下,孙权只能在鲁肃的建议下,将西线驻军之地,由柴桑移至了湖口。

湖口一地,据守着鄱阳湖入江之口,其战略性虽比不得柴桑,却亦为军事要地。

吴军退出柴桑,意味着就此放弃了重建这座军事重镇,也意味着荆州与扬州之间,出现了方圆百余里的无人缓冲区。

逼得吴人放弃柴桑,颜良的战略目标已然达到,至少在柴桑城重建之前,荆州东部的威胁将减轻至最低。

此时的颜良,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准备对付龟缩在荆南的刘琦这股余孽。

于是,在鲁肃退守湖口不久,颜良遂留甘宁守夏口,自将大军西归,前往巴丘与吕蒙、魏延二将会合。

而刘琦闻知东吴退军,颜良大军前来,哪里还敢再逗留片刻,当即便率军退还了长沙。

中军大帐。

酒气熏熏,气氛融洽,颜良设小宴,以美酒犒劳这两个为他保住后方不失的良将。

吕蒙和魏延所镇守的巴丘虽然不是主战场,但二人却成功的把刘琦堵在了荆南,保住了江陵、夏口等大后方的安全。

“子明、文长,本将能在柴桑战退吴人,你二人功不可没,来,咱们满饮此杯。”

颜良肯定了他二人的功绩,豪然兴杯。

二将欣慰,口中称谢,举杯饮尽。

美酒下肚,主臣之谊更深一分,这帐中的气氛愈加轻松。

“子明,本将率师前来,正想一举荡平荆南,灭了刘琦那小子,如何南下用兵,你可有何看法?”

边是饮酒,颜良边向吕蒙询问。

吕蒙却道:“主公,末将倒以为,眼下并不是扫平荆南的时机。”

“此话怎讲?”颜良顿起了兴趣。

“刘琦有黄祖的一万水军,麾下还有黄忠此等悍将,据末将这些日来的观察,刘琦所部还是颇有些战斗力,主公尽起大军南下,荡平刘琦自然是不在话下,但也要耗一些时日。而方今正值秋收之际,倘若只为平定刘琦,就误了今岁的秋收大事,末将倒以为有些得不偿失。”

吕蒙这一番话,不禁让颜良愈加刮目相看。

平常将领,纵然是良将,所能考虑到的,无非也只是用计用谋而已。

而眼前的吕蒙,却还考虑到了秋收之事,很显然他的目光不仅仅只局限于用兵军事,而是更为深远。

“这个吕子蒙,果然是有帅才的天份,很好,很好……”

颜良面露欣慰之色,遂道:“那依子明之见,本将接下来又当如何?”

“末将以为,主公眼下当班师而还,将精力用于秋收,同时可略施手段,迷惑刘琦,让他放松警剔,而后待秋粮一下,主公再突调大军南下,杀他个措手不及,又何愁刘琦不灭,荆南不平。”

略施手段,迷惑刘琦,有点意思……

颜良正有兴致时,旁边魏延却有些不屑,“以主公眼下的实力,硬生生的辗杀刘琦也不在话下,何必要徒费那些无用之功。”

与吕蒙相比,显然魏延更崇尚硬实力。

对于魏延的不屑,吕蒙也不以为怪,淡淡笑道:“文长言之有理,只是若能巧施诡计获得功成,又何必非要徒损士卒呢。”

颜良暗暗点头,心道吕蒙果然是吕蒙,虽尚年轻,却已展露他诡诈的天赋。

曾经历史上,以东吴的实力,其实完全可以武力夺取荆州,但吕蒙却巧施攻心之计,几乎兵不血刃夺取荆州。

纵观演义中吕蒙的几次用兵,也多是以谋略为主,不战而屈人之兵。

如今颜良与东吴大战方休,将士多已疲惫,若果如吕蒙那样,可以最少的士卒牺牲,就平定荆南,灭了刘琦,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颜良便兴致大作,问道:“子明,你仔细说说,怎么略施手段,迷惑刘琦。”

吕蒙遂是移座近前,笑眯眯的将他的计策诿诿道来。

颜良听着听着,嘴角悄然掠起一丝诡绝的冷笑。

此时此刻,颜良心里不禁在感慨:“这个吕子明,当真是攻心的高手,我的眼光果然没错……######

两天之后,颜良下令全军班师,除了吕蒙率五千兵马镇守巴丘之外,其余大军尽皆北还。

颜良临走之前,还在吕蒙的建议下,派人向刘琦送了一封手书。

在书信中,颜良声称他之所以攻取江陵,乃是应了其弟刘琮之邀,如今刘琮已死,他便愿与刘琦就此息兵,双方以长江为限,二分荆州,互相不相侵。

班师之兵的颜良,除了在江陵、夏口等地留有部分兵马外,其余数万大军尽回襄阳。

回往襄阳兵,颜良遂令三军青壮,皆投入到了秋收当中,一时间解兵卸甲,大有放马南山之势。

颜良诸般所为,自然是想麻痹刘琦。

刘琦身边尚有蒯越这等智谋之士,自然没那么容易被蒙骗,而颜良的所为,也并不打算彻底的让刘琦相信,自己会就此放过他,而只是想让刘琦误以为,在短时间之内,颜良将不会对他动手。

归往襄阳后不久,颜良遂又实施了吕蒙惑敌之计的第二步:

上坟。

是日黄昏,身着素装的颜良,率领着襄阳的文武,几百号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城,前往了襄阳之南的刘表墓地。

当年形势紧迫,刘表病死之后,刘琮只匆匆的将刘表下葬,也顾不得给他老爸修座好坟。

而颜良则在吕蒙的建议下,调发几百工匠,对刘表的墓坟大加修葺。

修葺完毕这天,他便率领着众部属,亲自前来祭拜刘表。

在众人面前,颜良亲自宣读了那份由许攸起草的祭文。

在祭文中,颜良深切表达了对前荆州牧,当代大名士,汉室皇族后裔,大汉朝忠诚的臣子景升公的悼念。

在祭文中,颜良还肯定了刘表治理荆州的功绩,并指出如果没有刘表仁政,荆州就不会出现户口百万,民丰富足的康乐景像。

同时颜良也深切的怀念了当初他和刘表的友谊,怀念了二人身为盟友,互相扶持,共御外敌的那顿感人岁月。

……

平素习惯了大杀四方的颜良,今日却站在那里声情并茂的陈词,抒发着他对刘表的怀念之情。

那字里行间的真诚,再加上颜良充满感情的朗读,竟是让左右闻者为之潸然泪下。

颜良不得不承认,许攸真是写得一手好文章,竟让他读着读着,恍惚间有点信以为真,还真把刘表当成了自己的好盟友。

当颜良读罢祭文时,整个祭奠现场,已是哭哭啼啼成一片。

跪伏在刘表墓碑前的蔡玉和蔡姝二妇,更是哭得双眼通红,仿佛当真为颜良这般诚挚的悼念而感其肺腑。

却见不远处的许攸,更是暗暗的拭着眼角的泪痕,俨然他竟为自己所写的祭文感觉动了一般。

“一个个的都这么会演,都是人才啊……”

见得此景,颜良心中不禁感慨。

一番祭奠之后,不知不觉已是夜幕降临。

颜良遂是将那哭泣的蔡家二妇扶了起来,安慰道:“两位夫人请节哀吧,想必景升先公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们这么难过。”

“将军如此大仁大义,妾身二人当真感觉激不尽。”

那蔡氏二妇脸感激与庄重,盈盈施礼答谢。

颜良忙将她二人扶住,轻声道:“这都是本将应该做的,如今天色已晚,我就送二位夫人回城吧。”

第二百六十八章双宿齐飞

一听得颜良要亲自送她们回府,悲悲凄凄的二妇对视一眼,眸中皆闪过一丝羞色。

颜良却坦然的紧,当即便叫属下去备车马。

蔡玉最先反应过来,忙又盈盈一礼,“那就多谢将军了。”

车马备好,蔡家的两姑侄上了车马,颜良策马于前,送着二妇径还城中去。

左右那些参与祭拜的人们,眼见颜良如此照顾刘表的遗孀和儿媳妇,皆是对颜良的仁慈赞不绝口。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至别院。

颜良跳下马来,高声道:“二位夫人,到了。”

蔡玉最先从车帘中探出头来,颜良微笑着伸出手来,欲要扶她。

蔡玉犹豫了一下,环视左右,见无旁人在场时,方才放下了警惕,将那纤纤手儿放在颜良手心。

扶过了蔡玉,轮到了蔡姝时,这十几岁的少妇却不比她姑姑那般从容,却是婉拒了颜良的好意,自己拎着裙襟下得车来。

步上高阶时,颜良便道:“二位夫人若无什么事,那就回府休息吧,颜某告辞。”

话音方落,蔡玉忙道:“将军如此大义仁慈,又为先夫修墓,又亲自前来祭奠,妾身无以为报,但请将军进府坐坐,妾身敬几杯茶,也算聊表谢意。”

蔡玉到底心眼更活泛,领会了颜良的心思,便以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请颜良入内。

旁边蔡姝却是心头一颤,秀眉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抱怨:“今日乃是祭拜公公的日子,姑姑怎能容他……”

蔡姝心下愈羞,不敢再想下去。

“既然夫人一片心意,那本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陪夫人进去坐坐吧。”

颜良也不待蔡姝相请,已是扬长入内。

蔡姝面露为难色,蔡玉却暗暗瞪了她一眼,拉着她紧跟颜良后面而入。

入往后堂,蔡玉笑道:“将军且稍坐片刻,容妾身姑侄去换件衣裳,再来陪将军说话。”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随意。

蔡玉便拉着自己那侄女,匆匆忙忙的退往了内室。

门一关上,内室中只余下她姑侄二人。

“姝儿啊,你方才是怎么回事,竟然连个笑脸都不给颜将军,你忘了姑姑先前是怎么叮嘱你的么。”

蔡玉皱着眉头,没好气的教育着自家侄女。

蔡姝轻咬了咬红唇,闷闷不乐道:“我先前才哭过,可不像姑姑那般厉害,马上就能陪出笑脸来。”

蔡姝的言语中,暗藏着几分讽意。

蔡玉又岂会听不出来,却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颜将军公开祭奠你姑父,自然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们配合着他哭一哭就算了,你还当真了么。”

听得这话,蔡姝眼眸不禁闪过几分惊讶,似乎为自家姑姑说出这等“薄情”的话感到吃惊。

就算你如今已是颜良的女人,但好歹刘景升也是你先夫,难道你竟一点夫妻的旧情都没有,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蔡姝心中如是想,却又不好说出口来。

“姝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姑父死的时候,姑姑我又不是没有哭过。可是他毕竟死了这么久,姑姑又岂能没完没了的为他哭个没完,我们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很长,得往前看,不能总惦念着过去。”

蔡玉仿佛历经了沧桑,看破世事一般,一番话是意味深长。

“姑姑,你——”

蔡姝既惊又奇,却不想自己这姑姑思想竟是变化如此之大,变到让她几乎感到了陌生。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颜将军还在外边等着,咱们赶紧把这素衣换下吧。”

蔡玉也不理会蔡姝的多愁善感,匆匆忙忙的把这素衣换下,换了件鲜丽的新衣,还对着铜镜涂脂抹粉,梳妆打扮了起来。

蔡姝见得姑姑这般举动,又是奇道:“姑姑,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请他喝杯茶么,何至于这般梳妆打扮。”

“什么喝茶,你也算伺候了他多回,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他今夜是想在咱们这里留宿寻欢。”

蔡玉忙着打扮,也顾不得回头。

留宿寻欢?

听得这四个字时,蔡姝心头顿时一震,脸畔红晕骤生,惊羞之情如潮而生。

自那一晚上,蔡玉拉着她一直服侍过颜良之后,蔡姝无可奈何之下,早也把那份羞耻心放下。

那一晚后,她姑侄二人也曾多番“大被同床”,双宿齐飞,来伺候颜良。

若是平日时,蔡姝自会感到为难,但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才从祭奠公公的仪式中回来,转头就要任那公公的仇人蹂躏自己身子,这却叫蔡姝实在难以接受。

“姑姑,我们才刚刚祭拜过公公,怎么就,就……”

蔡姝难以启齿,言语间的抱怨之意却已明显。

“既然已经祭拜过,还想那么多做什么,为了咱们蔡家,为了咱们自己,服侍好颜将军才是头等大事。”

蔡玉说着已转过身来,丰满的身段在蔡姝眼前转了一转,笑问道:“姝儿,你瞧姑姑这副打扮可年轻些么。”

蔡姝心里不是滋味,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丝笑,点了点头。

蔡玉甚是满意,对着铜镜又欣赏了一地,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姝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衣裳换了,好好打扮一番。”

蔡玉有这个心情,蔡姝却没这心境,摇头道:“我不想换衣裳,就这样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你穿成这样,不是故意让颜将军看不顺眼吗,听话,快……”

蔡玉还待教育时,蔡姝却已转身去往外堂,蔡玉无奈,只好堆起笑容跟了出去。

外堂中的颜良,正中闲品香茗,听闻脚步声传来,一抬头间,嘴角却不由浮现一丝冷笑。

那相继而出的蔡家姑侄,一个是涂脂抹粉,衣裳鲜亮,一副娇媚之状。

而另一个则依旧一身素衣,脸畔不施脂粉,却又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

这一鲜一素的姑侄二人,相衬对比之下,不禁让颜良眼前一亮,非但没有丁点不悦,反而是兴致大作。

二妇款款上前,陪在颜良身边跪坐下来。

“姝儿她恐颜军久等,所以未来得及换衣服,还请将军莫怪才是。”

蔡玉生恐若得颜良扫兴,心生不悦,忙是替自己这侄女解释。

“没想到小蔡夫人素面朝天的姿容,竟也别有一番韵味,本将甚是喜欢,又岂会见怪。”

颜良说着,伸手轻抚着蔡姝的脸庞,眼眸中闪烁着“邪恶”之光。

蔡玉见得颜良不怒,心下大松了口气,忙道:“姝儿,你还不快敬颜将军一杯茶,谢谢他为你公公所做之事。”

蔡姝心中却极是意外,她原是想自己穿成这样,扫了颜良的兴致,或许就免了今晚这场波折。

但令蔡姝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素衣素容,衬着姑姑的艳妆,却反而更加勾起了颜良的兴致。

适得其反,蔡姝的心头自是百般无奈。

她却只能强颜欢笑,素手举杯,轻声道:“多谢将军为我公公设祭,妾身以茶代酒,谢过将军大恩大德。”

颜良哈哈大笑,将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喝茶多无趣,何不换酒。”颜良忽然来了兴致,要以酒助兴。

今天这种日子,本不该饮酒,但颜良发下了话来,又岂能不听。

蔡姝没有吱声,蔡玉则忙是吩咐下去准备酒菜。

这别院里都是颜良安排的人,见得颜良今晚前来,便知道必是要留宿于此,早就提前开始准备。

不多时间,美酒佳肴便已被奉上。

蔡玉便拉着自己的侄女,轮番的陪笑敬酒,颜良兴致大好,左拥右抱间自是饮得尽兴。

蔡姝原本还有几分不愿的情绪,但这几巡酒一下肚,酒气作用下,原本的那些顾忌很快便烟销云散。

而蔡姝一旦放纵开来,竟似破罐子破摔一般,反而比蔡玉更加妖媚,言语靡靡,姿容放荡,简直堪比那风尘女子。

蔡玉先前还怕蔡姝会给颜良冷脸,这时见自己这侄女彻底放纵开来后,便是长松一口气,遂也放开来尽情的博取颜良欢心。

美酒佳人,其乐融融,不多时间已是饮至半醉。

而颜良的欲念也被这二妇勾得熊熊燃烧,便笑呵呵道:“再喝下去就要醉倒了,良辰苦短,咱们早些歇息吧。”

那二妇会意,脸畔生羞,便是扶着颜良步入内室。

这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蔡姝并无先前的矜持,也不用自家姑姑开导。

二妇便是爬上锦床,宽衣解带,不多时间,便如两条蛇儿一般,赤着纤纤体段,盘绕在了颜良的身上。

怀拥着两个俏佳人,颜良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前世里所看的那些爱情动作片来,眼珠子一转,忽然间更生了坏念头。

他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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