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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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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黄祖”的怒吼声,更是震天动地,令天地变色。

当先那一员铁塔般的敌将,坐胯黑色战驹,手拖青色长刀,红色的战袍如风一般猎猎飞舞,刀锋似的目光中,更是流转着慑人的杀机。

能拥有如此巍巍之势者,不是颜良又会是谁。

身处绝境,无处可退,此时的黄祖,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愤。

“卑贱的狗贼,竟敢将我堂堂黄家家主逼迫到这地步,老夫今日跟你拼了!”

亢怒之下的黄祖,竟是怒发虎威,纵马挥刀,向着颜良迎面杀奔上去。

第二百七十六章大奸似忠

刀锋尚在滴血,颜良一身的热血,仍在如火狂燃。

血丝密布的眼眸中,黄祖一骑愤怒而至。

颜良的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

刘表父子,自诩出身高贵,由始至终都瞧不起他这个所谓的袁家叛将,一介武夫。

哪怕是刘琮那小子,为了生存不惜伏地求饶,厚颜的献妻,在其内心深处,也对他充满了鄙夷。

刘氏父子如此,蔡瑁蒯越这等名士如此,黄祖又何尝不是。

瞧不起又如何,我颜良就用手中的刀,将你们那一颗颗高贵的头颅统统斩下,让你们主臣到阴间地府相会,让你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掠夺你们的基业,占有你们的妻女。

“颜良狗贼,纳命来~~”

疾冲而至的黄祖,怒喝着,长刀递出,挟着一腔滚滚的怒气,倾尽全力向着颜良袭来。

颜良所看到的,却不是一名发怒的敌将,而是一个恼羞成怒的老匹夫而已。

“就凭你,哈哈——”

面对着狂杀而来的黄祖,颜良竟是放声狂笑起来,笑声中迸射着无尽的鄙夷,仿佛根本不把黄祖放在眼里。

满腔复仇怒火的黄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

他从军多年,什么样狂傲的敌人没有见过,纵使是当年如孙坚这般不可一世的人物,他也曾没有畏惧过。

而今这颜良,交手在即,却竟然还能如此狂笑,这般藐绝天下的气势,简直是闻所未闻。

震撼时,两骑已相对撞至,但见颜良猿臂一动,还未看清他出何出招时,两骑已错马而过。

黄祖的表情定格在了惊诧的一瞬,他只记得眼前寒光一掠,那便是他最后的记忆。

接着,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无头的躯体喷涌着鲜血,向前冲出数步之后便轰然的栽倒在马下。

披头散发的人头划过飞上天空,划过一道弧线,就在落地的一刹那间,颜良猿臂一伸,轻准确无误的将之抓住。

他提着黄祖的人头,往那残存的敌卒面前一扬,厉声喝道:“黄祖人头在此,谁敢再顽抗,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一声暴雷般的怒喝,如钟鼓般震动四野,只将那百余残卒震得耳膜发麻。

百余双眼睛中,但见一身浴血的颜良,手提着自家主公滴血的人头,那巍巍如杀神般的气势,瞬间震碎了残卒们仅存的胆子。

惊怔了一瞬,百余残卒哗啦啦的将兵器尽皆掷于地,顷刻间拜倒一片,伏地苦苦求饶。

不多时间,四面的颜家军将士也尽皆杀到,当他们看到自家主公的神威之状时,也无不为之变色,皆心怀敬畏,不敢仰视。

生擒刘琦,阵斩黄祖,刘琦军团基本已全灭。

不过,颜良不会忘记,临湘城还有一个残存的余孽,唯有除去此人,才能彻底断绝刘表势力对自己的威势。

颜良便将那血淋淋的人头给部下一丢,勒马转向,径向临湘城冲去。

虽无下令,但意思已很明显。

杀得未尽兴的诸将会意,急是喝令着麾下将士,追随着颜良向着临湘城汹汹杀去。

……

此刻,临湘城头已乱成一片。

留守的千余军卒,亲眼目睹这场惨烈的伏击战,他们心中残存的斗志,旋即为之熄灭。

城头上的蒯越,脸色惨白如纸,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惊恐的眼眸中,迸射着复杂愤恨和痛苦的目光。

原有的那份从容,早已烟销云散,剩下的唯有恐惧。

蒯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中了颜良的计策,而且是又一次,还是致命的又一次。

眼看城外之势,只怕刘琦此去已是有去无回,刘家在荆州的基业,今晚之后,就将灰飞湮灭。

蒯越怎么也想不通,带甲十余万,统治着百万子民,拥有着自己这般智谋之士的刘表父子,最终竟会被一个河北而来,仅带了数千马的叛将夺取了基业。

“这个颜良,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此时的蒯越,已然愤怒不起来,他所残存的,唯有深深的恐惧与迷茫。

“遭了,主公和父帅中了颜良的埋伏,蒯别驾,你还在愣着做什么,速发兵出城去营救啊。”

身后响起焦虑的叫声,回头看去,匆匆登城的,正是黄射。

心底的怒火喷涌而起,蒯越几步冲上去,将黄射的脖子掐住,怒骂道:“都是你这厮的主意,害死了主公,断送了刘家的基业,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此。”

黄射吓了一跳,脸上顿生羞意,却强撑着叫道:“谁能想到颜良狗贼竟如此狡猾,我竟反中了他的计策,蒯异度,现在不是我们自相争吵的时候,救主公要紧。”

黄射叫嚷时,稍一用力,便将蒯越给推了开来,手已顺势按在了剑柄上。

黄射的意思已很明显,你若再敢上来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蒯越一腔的怒火,很快就给黄射那威胁的动作镇住。

黄射军人出身,武艺远胜于己,若激动了那小子,动起手来,自己必死无疑。

蒯越眼珠子一转,脑子里顿时有了主意,脸色的怒色旋即消散,反而流露出几分歉然。

“黄将军说得时,眼下救主公才最重要,黄将军,就劳你速率全军出城,务必将主公救出才是。”

刘琦临走之前,将兵权尽付于蒯越,而今城中无将,要营救刘琦的就唯有靠黄射。

黄射戒备立收,那按着剑柄的手也放下,郑重道:“蒯别驾放心,黄某拼得这条性命也定将主公救出。”

言罢,黄射便转过身来,大声的招呼着士卒们集结。

便在黄射转身的一刹那间,蒯越的眼眸中,陡然间闪出阴冷的凶光。

“尔等都不许慌,速往城下集合,随本将去啊——”

黄射正喊叫声,蓦觉背上剧痛难当,大叫一声便跌倒在地。

转头看时,蒯越却已站在他跟前,手执着长剑上,温热的鲜血正缓缓滴下。

“蒯越,你……你为何要偷袭我?”黄射惊恐的叫道。

蒯越冷笑了一声,“你父自作聪明,死有余辜,你以为蒯某会傻到为你们陪葬吗。”

“蒯越,你——”黄射大惊失色,又恨又气,却痛得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蒯越一咬牙,手中长剑狠狠的斩下。

左右的军士无不骇然变色,胆战心惊的看着蒯越将黄射斩杀,再将他的人头一点点的割下。

斩下了黄射人头,蒯越环看了左右一眼,厉声道:“我已决意归顺新主,尔等谁敢不从,黄射就是你们的下场。”

此间这些士卒虽没什么智谋,但也看得出刘家大势已去,心中原就已暗生降意。

而今蒯越手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如此威胁之下,谁还敢有不从。

片刻间,几百号人便哗啦啦一片跪伏于地,齐声呼道:“原听从别驾之命。”

蒯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下令打开城门,令全军放下武器,随他出城献降。

……

东方发白之时,颜良率大军杀到了临湘城下。

他知道,城中尚有千余兵马,还有黄射一将,还有蒯越这名智谋之士,此等实力虽弱,却尚可一战。

“主公,敌军不过千余人,必难顾及四面,主公何不下令分兵齐攻四门。”追随在身边的吕蒙进言道。

颜良却道:“说不定这个时候,蒯越那厮已开城投降,本将又何需多费周折。”

听得颜良这自信的判断,吕蒙却狐疑道:“蒯越乃刘家死忠,蒙恐怕他多半会拼死守城,宁死不降。”

面对吕蒙的狐疑,颜良却也不多说,只淡淡一笑,“临湘城就在眼前,蒯越是降是战,马上自见分晓。”

吕蒙只能怀着狐疑,追随着颜良继续前行。

过不得多时,大军已进抵城下,借着朝阳之光,吕蒙举目望去,当他看到城门一线的景象时,脸色霎时间涌起了惊奇之色。

但见临湘西门已大开,城上的“刘”字大旗也已降下,千余敌卒正匍匐于城门外,此情此景,正是一副开城投降之状。

“蒯越……竟真的投降了?”

吕蒙脱口一声惊臆,惊叹的目光望向颜良,自是深为颜良惊人的洞察力所折服。

颜良却一脸云淡风轻,颇不以为然。

蒯越看似对刘家极为忠心,但实则眼中却只有自己的利益,刘表父子在他看来,只不过维护他自己和蔡家利益的工具而已。

若非如此,历史上刘表对他委以托孤之重,而刘表前脚才闭眼,蒯越又怎会后脚就连哄带吓的劝着刘琮投降了曹操。

颜良深知,似蒯越这种人,到了走投无路的那一步,纵使颜良跟他有灭族之恨,他也会不顾颜面的选择屈服。

事实证明,颜良的判断一点没错。

神思间,颜良已勒住战马,停上了大军前进的脚步。

过不多时,却见那蒯越高举着荆州牧的印信,趋步上前,恭敬的拜伏于颜良马上,口称道:“荆州牧印信在此,罪人蒯越愿率众归降颜右将军,万望将军收纳。”

颜良将那一枚印信拿起,随手把玩了一番,却是冷笑道:“蒯异度,先效忠刘琮,再效忠刘琦,现下你又要效忠于本将,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是个大大的忠臣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求饶么,晚了

颜良的言语中,毫不掩饰着对蒯越的讽刺之意。

蒯越也是奸滑之辈,又岂会听不出颜良言外的讥讽之意,跪伏于地的他,脸色顿时掠过几分愧色。

但他却很快冷静下来,大声道:“越食主之禄,忠主之事,先前忠于刘氏乃是尽人臣之道。而今刘氏覆没,右将军神武雄略,据有荆襄,越今归降于将军,也是顺应天意。”

有文化的人果然厉害,这嘴皮子一翻,就把自己的行径渲染成了顺应天意。

而且,语气还这般慷慨,非但没有丁点愧色,反而还有些大义凛然的味道。

蒯越的这慷慨献降,反而让颜良深为厌恶。

“好一个顺应天意——”

颜良冷笑了一声,却也不再理他,只策马向着临湘城扬长而去。

跟随于后的众将士,策马从蒯越身边而过,无不对他报以鄙夷的目光。

蒯越僵在了那里,一副无所适从的尴尬之状,额边的冷汗是刷刷的往外直冒。

天光大亮之时,临湘城已高悬着“颜”字大旗,治所的攻陷,也就意味着整个长沙郡落入颜良之手。

陷城的颜良,尽取临湘库府之资,大赏三军将士,一时全军振奋,欢欣鼓舞。

午后时分,颜良民已高坐于太守府大堂,尽享着刘琦所藏的佳酿。

“主公,如今刘琦已被生擒,蒯越也已归降,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此二人?”徐庶问道。

颜良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元直以为本将该当如何处置此二人?”

“荆襄能造成一呼百应之势者,除了刘表父子之外,尚有蔡瑁、黄祖和蒯越二人,如今蔡黄二人已死,只余刘琦和蒯越,庶以为,主公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徐庶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出自己的意思,言语中更是杀气凛然。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么……”

颜良把玩着酒杯,口中喃喃自语,嘴角渐渐杀机隐现。

徐庶所说的这八个字,倒是极对颜良的胃口。

成大事者,绝不可有妇人之仁,刘琦若是主动投降,颜良或许还可考虑饶他一命,而刘琦负隅顽抗,最终被俘虏,那又有什么饶其一命的理由。

刘琦一日不死,就一日难绝那些心怀叵测之辈的野心,为了保确对荆襄的控制,必须杀此隐患。

转眼之间,颜良决意已下。

他微微点了点头,却又道:“杀刘琦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个蒯越是主动投降,杀他的话,只怕得找个过得去的理由才是。”

徐庶沉吟了半晌,笑道:“若想找理由还不简单,庶这里就有一条借刀杀人之计。”

“借刀杀人之计,嗯,有意思……”

######

傍晚时分,其乐融融的酒宴撤去,大堂之中,重新恢复了威仪肃穆。

颜良目光冷峻,高坐上首,一百刀斧手分列两旁。

一股森然的杀气,悄然弥漫在大堂之中。

脚步声响起,一名断臂的男子被两名虎熊之士拖入了大堂。

那面色憔悴,眉宇间吐露着恨色的断臂男子,正是刘琦。

入得堂中,刘琦怒而不跪。

身后周仓见状大怒,作势就要去把刘琦揍趴下。

颜良却摆手道:“一个残废而已,就不必跟他计较太多。”

周仓这才按住怒气。

而那刘琦听得颜良说他是“残废”,却如蒙羞辱一般,怒色陡生,厉声道:“姓颜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言语相辱。”

眼前这刘琦,看起来倒是有些骨气,与其弟刘琮颇不相同。

颜良却冷笑一声,“本将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刘琦,看在你还有点血性的份上,本将就给你一个机会,若然你肯投降,本将就考虑一下饶你不死。”

听得“饶你不死”四个字,刘琦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瞬息间微微一动。

颜良洞察人心,刘琦那细微的变化,又岂逃得过他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刘琦表面上一副不惧死的慷慨状,心中却暗藏着求生之念。

“哼,原来所谓的骨气,也只是装出来的而已。”

颜良心下不屑,眼见刘琦不吱声,便提高了嗓门,厉声道:“降还是不降,痛快点。”

刘琦身形一震,犹豫了一下,却冷哼道:“我刘琦乃堂堂大汉皇族身份,岂能向你这等人乞降。”

与前番不同,刘琦没有直斥颜良为“叛将”、“匹夫”,或是什么“卑贱之徒”,而是将颜良称之为“这等人”。

这称呼的一转变,其中虽仍有轻蔑之意,但却要缓和许多。

稍有些智谋者,定然能看得出来,刘琦这已经是在变相的向颜良低头,他只是颜面上过不去,需要一个台阶下而已。

而刘琦所期盼的这个台阶,自然便是颜良的“礼贤下士”,再三的劝说。

只要颜良再多劝几句,表现的再客气一点,刘琦就会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低下他高贵的头来,为了保全性命,选择向颜良投降。

只可惜,刘表却想错了。

颜良等的就是他的拒降。

当下颜良哈哈一笑,欣然道:“很好,大汉皇族不愧是大汉皇族,出身高贵,骨气也高贵,甚好,那本将就成全你这高贵的气节。”

这一席意外之词,只把刘琦听得脸色一变,眉宇间惧意顿生。

他原还等着颜良再三的劝降,却没想到这武夫好似巴不得他不降似的,竟然如此快的就下了杀意。

刘琦心中大恐,一时尴尬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啊。”颜良鹰目一瞪,突然间喝了一声。

刘琦浑身一颤,脸上惧意骤起,只道颜良下一句就是“把这厮拖出去斩了”。

惊惧的刘琦,脑海里嗡的一声轰响,腿脚跟着发软,心里边已在盘算着准备求饶。

这时,颜良却话锋一转,“把蒯越给本将带上来。”

蒯越?他还活着?

刘琦惊异之下,急是回头看去,却见不多时间,神色黯然的蒯越便被带了上来。

旧日的主臣二人相见时,蒯越眼中立时闪过一丝尴尬,却不敢正视刘琦的目光,赶紧趋步上前,拱手道:“蒯拜见主公。”

“主公,他竟然称呼颜良为主公,莫非……”

刘琦恍然大悟,不禁对蒯越抱有鄙恨之色。

上首处,颜良冷笑道:“刘琦,你应该想不到,你的这位头号谋士,你刘家的大忠臣,可是在你生死未卜之时,就亲手杀了黄射,开城向本将投降。”

颜良的言语中毫不掩饰讽刺。

刘琦惊诧的目光中,也尽是鄙夷与恨恼,似乎万不敢相信,蒯越竟会做出这等事。

至于蒯越,虽然心中尴尬惭愧,但表面上却一派从容,丝毫不以为耻。

“主公,其实越……”

“闭嘴,凭你也配称本将为主公!”

颜良一语喝断了蒯越的献媚,眼眸之中,杀机凛然。

蒯越吓了一跳,慌忙低头,额加冷汗直滚,一时不知所措。

颜良瞪着他道:“当年你屡屡与本将为敌,本将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都不肯弃暗投明,而今走投无路之时,才想起投降求饶,似你这等顽逆之徒,本将凭什么饶你性命。”

杀意暴涨,威怒之词,直令蒯越大恐,急道:“越先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将军胸怀四海,还请宽恕越之罪。”

眼见蒯越伏首求饶,旁边的刘琦目光更是鄙夷。

颜良的脸色却缓了几分,似乎为蒯越的伏求心软,便道:“既然你诚意求饶,那本将就给你一个洗心革面,证明你是真心想归顺的机会。”

蒯越闻言大喜,如蒙大赦一般,对颜良是连连称谢,自称愿为颜良做任何。

“很好,你旁边的刘琦,宁死也不愿归降,本将决定成全他的气节,现下就命你宰了他,以证明你的忠诚。”

此言一出,那阶下二人无不惊骇。

刘琦原以为颜良是在吓唬他,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要杀他,而且还是命自己旧日的臣子蒯越来下手。

那蒯越则更是惊恐,万不料颜良竟会让他做这种事。

当今乱世,背弃旧主,归顺新主时有发生,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这等事在世人看来,也并非是什么不光彩的事。

只是,背弃旧主便罢,亲手杀旧主,却乃为人不耻的不义之举。

当年的吕布屡杀旧主,声名狼藉,为天下人所不耻,便正是因他屡杀旧主之故。

蒯越自诩当世名士,出身高贵,倘若为了求生而杀刘琦,他的声名便将就此扫地。

颜良见他犹豫,便拔剑出鞘,嗖的掷于蒯越跟前,冷冷道:“要么杀他,要么自杀了断,免得受多余的痛苦,两条路只可选其一,速速决断吧。”

看着眼前那明晃晃的长剑,蒯越的脸色复杂之极,一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艰难抉择中。

生,还是死。

性命,还是声名。

所有的一切,只在一念之间。

沉吟许久,犹豫许久,蒯越已是脸色惨然,满身冷汗。

眼见颜良脸上杀气聚集,蒯越知道,他已没有再多犹豫的时间。

长久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将那柄剑从地上拾起,他举着那长剑,一步一顿,缓缓的走到了刘琦跟前。

蒯越那深陷的眼眶中,犹豫已不见,剩下的唯有那最原始的,求生的狰狞杀意。

第二百七十八章想死还是想活

为了活命,蒯越已决意要杀刘琦。

被五花大绑的刘琦,铁青的脸庞,陡然间惧意大作。

眼见蒯越一步步的逼近,那明晃晃的剑锋流转着寒光,刘琦胸中残存的那丁点气节,转眼间就已土崩瓦解。

“休要杀我,我愿归降,我愿归降——”

吓破了胆的刘琦,突然间大叫起来,竟是在最后的关头开口请降。

看着为求活命,举剑向旧主的蒯越。

看着前一秒还铁骨铮铮,宁死不降,后一秒却伏首求降的刘琦。

颜良的嘴角微微斜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什么高贵的出身,什么名士的气节,不过都是些徒有虚名的怯懦之辈而已,一旦面临生死关头,统统都露出了本性。

蒯越举起的剑悬于半空,转头望向了颜良,似乎在说刘琦都求降了,可不可以不杀他。

颜良却大喝一声:“蒯越,你到底想活还是想死——”

暴喝声中,皆是冷绝的杀意。

刘琦这个自诩高患的怯懦虚伪之徒,这个刘氏的余孽,这个潜藏的隐患,诸般种种,颜良焉能留他。

“颜将军饶命,我是诚心归顺,我愿尽全力辅佐将军,求将军开恩啊……”

刘琦惊慌到极点,也顾不得尊严,扑嗵跪将下来就向颜良苦苦哀求。

颜良却神色冷峻,对刘琦的求饶视而不见,只将目光狠狠的瞪向蒯越。

那一瞪,已是最后通碟。

蒯越知不可逆转,心中对颜良的残暴恨之已极,却不敢有半点表露,只能将半空的剑举更高。

“颜将军饶命,饶命啊……”

刺耳的哀求声中,蒯越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眸紧紧闭上,迟疑了一瞬,高举的长剑奋然斩下。

噗~~

鲜血飞溅,大堂之中,归于了平静。

当蒯越睁开眼时,刘琦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脖间鲜血喷涌,眼珠爆睁到斗大,死死的盯着他。

蒯越吓得浑身一软,手中的长剑“铛啷”一声脱手而落。

为了活命,他终于还是对自己的旧主下了杀手。

观得这一幕,左右周仓等人,对蒯越无不抱以鄙夷。

颜良却拍手笑道:“蒯异度果然不愧是大名士,当真是行事果决,懂得取舍,很好。”

这话明虽夸赞,那内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蒯越从杀主的惶恐中清醒过来,很快就平伏下激荡的心情,转眼脸上已堆出了笑容。

“越已表明了归降的诚意,还望主公收纳。”蒯越拱手道。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本将自会接受你的归降,不过本将却有些担心,今日你可以杀刘琦这个旧主,明朝为了取悦新主,难保就不会对本将这个旧主刀剑相向呢。”

蒯越一惊,急道:“蒯越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又岂敢怀有此等不忠之念。”

“本将只是说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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