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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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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一惊,急道:“蒯越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又岂敢怀有此等不忠之念。”

“本将只是说笑而已,异度何必当真,你的忠诚,本将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颜良哈哈一笑,好言宽慰之下,蒯越这才松了口气。

言罢,颜良又摆手道:“来人啊,把刘琦的尸体送往襄阳,厚葬于刘景升墓旁,不得怠慢。”

刘琦如今既已死,后患已除,厚葬之类的收买人心之举做一做也无妨。

周仓遂是喝令亲军,将刘琦的尸体拖出了大堂。

尸体抬走,刀斧手也撤去,大堂中,肃杀的气氛消弥,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这时,颜良将目光重新投向蒯越,笑道:“异度啊,你归降的正好,本将还正有一件事要有劳你去办。”

“但凭主公吩咐。”蒯越忙是拱手道。

“是这样的,如今刘琦和黄祖虽已败亡,但南征桂阳的黄忠尚有兵七八千,是股不小的威胁,本将想劳你走一趟,去替本将招降那黄汉升。”

蒯越闻言变色,犹豫之意顿生,一时吱唔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蒯越杀刘琦之事,不需多时就会遍传荆州,用不了多久,人人便将知他为保全性命,不惜杀害自己的旧主。

黄忠虽不是刘琦的嫡系将领,但性情却是刚烈耿直,倘若闻知蒯越杀了刘琦,竟然还敢来劝降自己,勃然大怒之下,一刀宰了他这个“无耻”之徒也极有可能。

颜良这一委任,这是打算要他蒯越的命啊。

蒯越是聪明人,又岂不知其意,他这时才知道,原来颜良压根就没把算留他,而是借着他的手杀了刘琦,如今又要借黄忠的手除掉他。

这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实在是狠辣。

见得蒯越犹豫不决,颜良便将脸色一沉,怒道:“方才你还说要为本将赴汤蹈火,怎么,眼下本将只叫你去做一个说客,你就不愿意了么。”

“不是……越岂敢……只是……那黄忠……属下……”

蒯越吞吞吐吐,不如如何来推拖。

颜良也不待他回应,便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就这么决定了,异度先下去休息吧,明天本将就派人护送你上路去桂阳,本将等着你的好消息。”

“主公——”

蒯越大急,欲要再言时,周仓却已喝令左右将他“请”出去。

蒯越方一被屏退,徐庶便从后堂转了出去。

“元直,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当真也是够狠的。”颜良感慨道。

徐庶却淡淡一笑,“方今乱世,欲成大事必要用非常手段,若一味拘泥于妇人之仁,终究只会为强者所灭。”

颜良也只是感慨而已,这其中的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当下便微微点头,深以为然。

“如今长沙已平,武陵、零陵二郡不足为患,主公只需各遣一将前去征讨,相信不数日就可平定。倒是黄忠那一路人马,尚有些不易对付,只怕主公还要亲自征讨,顺便再将桂阳郡一并攻取。”

针对着如今荆南的形势,徐庶做出了建议。

提及黄忠,颜良却有不同的想法,便道:“黄汉升不过一支孤军,若强行剿灭自不在话下,不过本将很欣赏这员老将的武艺和用兵之能,如果能够收降他的话,自然是最好。”

徐庶捋须凝眉,暗自沉思起来。

半晌后,徐庶嘴角掠起一丝笑意,“庶自入临湘后已打听过,那黄忠在临湘中尚留有一子,名为黄叙。此子体弱多病,又是黄忠独子,主公若想敢降这老将,倒不妨从这黄叙身上做些文章。”

听得黄叙之名,脑海里那些沉埋的历史记忆,不禁悄然浮现起来。

颜良依稀记得史书上似乎提到过,黄忠在荆州为刘表效力期间,本有一独子名叙,因是体弱多病而亡,故而黄忠无后。

如今听徐庶提到这黄叙,颜良方知史书所载非虚。

“这个黄叙还活着么……”

颜良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却是想起了什么,便道:“元直,你可记得当初攻破江陵之时,归降的刘氏旧臣中,是否有一个叫作张仲景之人。”

徐庶不知颜良为何会突有些问,一时有些不解。

想了一想,徐庶道:“主公所说此人叫作张机,确为刘表旧臣,据闻此人医术高超,刘表能死撑许久才死,还多亏了此人。”

果然如此。

颜良微微点头,遂道:“很好,你就速派人去将这张仲景请来长沙,本将正是用到他的时候。”

徐庶愣怔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颜良这是要借张仲景的医术,给这个体弱多病的黄叙治病,以此来为招降黄忠做铺垫。

“主公当真是细心,庶这就去办。”徐庶笑着称赞,拱手而退。

颜良步下阶来,走到门口,目光望向了南面,口中喃喃笑道:“黄汉升,蜀汉五虎大将之一,你终究是难逃本将的手掌,嘿嘿……”

######

衡阳。

军帐之中,老将黄忠正盯着案上地图,默默的出神。

他的眉宇之中闪烁着阴霾,不时还会捋须一声轻叹,惆怅尽显脸上。

十几日前,正深入桂阳,所向披靡的他,突然接到刘琦的命令,声称颜良大军来袭,命他急速率军回援。

大惊之下的黄忠,急是率军马不停蹄的赶往长沙。

然而,当他兵马赶至衡阳城时,却惊闻临湘已破,黄祖陨命的消息。

临湘城破,意味着刘氏最后的垂死挣扎失败,黄忠遂不敢再率军北上,只驻军于衡阳静观其变,并派人北上去打听消息。

很快,黄忠就听到了一个令他更震惊的消息:

刘琦死了!

而且是被主动投降的蒯越亲手所杀害!

刘琦的完蛋,并没让黄忠有过多的伤心,但蒯越这个可耻之徒的杀主行径,却让黄忠愤慨之极。

嗵~~

那铁拳狠狠的击在了案上,恨色满面的黄忠,咬牙骂道:“这蒯越受刘景升如此信任,却竟做出这杀害旧主之举,当真是不知羞耻,禽兽不如。”

左右诸将,皆是附合大骂。

怒骂半晌后,一副将却道:“老将军,如今长沙已失,我军已是进退两难,粮草也将耗尽,一下步该当如何是好,老将军还得速做决断。”

黄忠陷入了沉默。

正当这时,帐外一亲军入内,拱手道:“启禀主公,营外有人自称叫作蒯越,奉了颜良之命前来求见将军。”

蒯越?

听到这个名字,黄忠的脸色陡然一变。

第二百七十九章荆南有英才

蒯越,这个杀害旧主的无耻之徒,他竟然还敢来。

一瞬之间,黄忠的胸中涌起无限的怒意,恨不得就此冲出帐去,将蒯越这无耻之徒砍成肉酱。

咬牙切齿半晌,黄忠却终于克制住了怒火,摆手喝令将那蒯越带去。

过不多时,帐帘掀开,蒯越步入么帐中。

“越见过黄老将军。”蒯越拱手一礼,不卑不亢,一身的从容。

脸色阴沉的黄忠,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黄忠没给好脸色看,蒯越表情便稍有些尴尬,却依旧从容淡定,不露一丝怯意。

“实不瞒老将军,蒯越某如今是受了颜良的所托,前来说降老将军。”蒯越坦然的道明了来意。

啪~~

黄忠再也忍不住,猛一拍案,怒道:“你这杀害故主的无耻之徒,竟还敢来说降老夫,你难道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吗!”

黄忠的怒斥与轻蔑,顿令蒯越羞愧油然而生,额边更是冷汗直滚。

但他却强按定心神,作出一脸无辜之状,“蒯某也是被那颜良狗贼所逼,不得已而为之,越忍辱负重,前来见老将军,就是为了和老将军共谋大事。”

蒯越的这一番自辩,却令黄忠顿生疑色。

“他不是奉了颜良之命,前来说降于我的么,却又为何敢骂颜良狗贼,还说要跟我共谋大事,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陷入狐疑的黄忠,便暂敛怒意,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共谋大事。”

蒯越见黄忠怒气稍消,不由暗松了口气,便移步近前。

“而今临湘已失,刘州牧已死,凭老将军这一支孤军,万难再与颜良那厮抗衡。以越之计,老将军何不挥师南下,越过岭南攻取交州,介时便可凭借交州为根基,以越为辅佐,寻得时机再杀回荆州,铲灭那颜良狗贼,以为刘公父子报仇血恨。”

蒯越倒是好大的胃口,一口气向黄忠兜售出了他的“宏图大计”。

黄忠不得不承认,蒯越的见识的确比自己要远得多,当他听得这攻取交州的计划后,心头着实大动了一番。

只是,那丁点的震动,旋即为更加强烈的鄙夷所吞噬。

黄忠不是白痴,蒯越岂能一句“不得已”就掩去自己杀害旧主的可耻事实。

杀害旧主,归效颜良也就罢了,而今方一脱身,却又想着背叛颜良,反戈一击,此等行径,当真是达到了可耻之极的地步。

面对着蒯越的诱惑,黄忠脸上的阴怒之色在重聚,冷绝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他,只令蒯越身形一颤。

“蒯越,你以为老夫是那愚蠢之徒,三言两语就间想蒙骗了老夫么,你杀害了刘州牧,此等人神共愤的恶行,老夫岂能再与你这等人为伍!”

黄忠丝毫不留脸面给蒯越,直斥他的无耻。

蒯越原以为黄忠不过一武夫,自己凭三寸之舌可轻易糊弄过去,却不想这武夫竟不为自己的狡辩所动。

蒯越心头一惧,忙道:“黄老将军,你听我解释,其实……”

“休得跟老夫面前再狡辩,有什么话,去跟刘公父子解释罢。”

黄忠怒从心起,腾的跃起,腰间佩剑出鞘,几步便冲到了蒯越面前,但见寒锋一动,“噗”的一剑刺穿了蒯越的腹部。

蒯越没想到黄忠竟会怒下杀手,根本来不及反应时,已为一剑刺穿。

剧痛瞬间袭遍全身,蒯越眼珠瞪得斗大,一张脸扭曲到不成人形,颤抖的双手抓向黄忠。

“黄忠,你竟……竟……”

噗~~

黄忠愤然将剑刺出,带出一水的肉沫子,接着那大股大股的鲜血便从蒯越腹上的血窟窿往外涌出。

蒯越面色狰狞扭曲,空有一腔的怒意,却再难从牙缝从挤出一个字。

紧捂的双手处,鲜血依然从指逢中涌出,蒯越倒退数步,身形晃了一晃,便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见自家主将,一剑杀了蒯越这个谋害旧主之徒,左右诸将无不解气,纷纷喝彩叫好。

黄忠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自觉也算对得起刘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杀了蒯越,气是解过了,待冷静下来时,诸将才意识到了他们处境的严重性。

如今老巢已被端了,将士们人心惶惶,却又将颜良的劝降使者给杀了,倘若颜良盛怒之下,大军南下来攻,那数万汹汹的精锐之士,岂是他们这班无家可归之辈能够应付的。

军帐中,立时沉寂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望向黄忠,等着自家主将拿个主意。

长剑归鞘,黄忠沉坐在那里,一脸的凝重,心中也在思索着如何破处这个死局。

只可惜他智谋有限,苦思半晌也解不开这死结,只得无奈一叹,“大军且驻衡阳静观其变吧,看颜良下一步怎走,我们再做打算。”

众将也别无办法,只好闷闷不乐的称是。

黄忠的意思是走一步算一走,如果颜良大军来攻,大不了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忠却越来对颜良的举动感到意外。

颜良并未因黄忠杀了蒯越,盛怒之下举兵南下来攻,而是高踞临湘,一连多日按兵不同。

当然,颜良也并非是一点作为没有,在此期间他派魏延和张郃二将,分率五千兵马,越过湘水去攻取武陵和零陵二郡,而他自己则拥三万之众,坐镇临湘按兵不动。

颜良自然不是真的什么也没做,他的是坐等招降黄忠的条件成熟,而这条件就在于一名医者,还有一名说客。

医者自不用说,当然就是名医张仲景。

此人与华佗并称汉代两大名医,更为何贵的是,华佗并无医书流传于世,而张仲景的《杂寒杂病论》却是医学史上一部传世的巨作,前世颜良还在上初中时,就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医圣有所闻,后来才知道,这位医圣竟然就活跃于乱世三国时代。

徐庶这么一安排下去,张仲景不数日便从江陵来到临湘,颜良很热情的接见了他,并请他为黄忠的儿子黄叙看病。

张仲景虽为医者,但也出身于官宦家庭,先前曾在刘表麾下任州牧属官,若论地位与官职,却比黄忠要高不少。

以张仲景这样的身份,寻常人又岂能轻易得到他的医治,故是黄忠虽为儿子遍寻名医,却也无法请动张仲景为其子看病。

如今承蒙颜良的看重,黄叙能够得到张仲景的疗治,也算是他的幸运。

医圣不愧是医圣,一番诊治之后便下了定论,黄叙虽体弱多病,却也并非无药可治,只需他开几副药,依法慢慢调理,便可痊愈。

张仲景的诊断,让颜良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便令张仲景留于临湘,继续为黄叙治病。

黄叙的病有了救,接下来,颜良等就只剩下一名说客。

这日,颜良正翻阅长沙户籍,暗自感慨长沙郡在册丁口竟有三十万之多,人口数都快赶到南郡,不愧为荆南第一富庶大郡。

正当这时,脚步声响起,徐庶从外而入,拱手笑道:“主公,你要征辟的那名贤才,庶给你带到了。”

颜良精神一振,抬起看去时,却见一名仪态轩昂的儒士,随着徐庶步入了堂中。

那儒士走上前来,拱手一礼,从容道:“零陵蒋琬,见过颜右将军。”

没错,眼前这年轻的儒士,正是历史上蜀汉四相之一的蒋琬。

历史上蒋琬继诸葛亮之后,执掌蜀汉军政,在他治理期间,蜀汉的国力一度大增,此人在军事上虽无过多作为,但治政的水平,却绝对是当世一流。

颜良如今要征服荆南四郡,征服的不仅仅是土地和百姓,更是隐于此间的诸般人才。

似蒋琬这般大才,旁人也许未知他超凡的潜力,但颜良身为穿越者,又岂会不识英才。

只是此时的蒋琬虽为荆南名士,但毕竟年轻,而且因非出身于世家大族,故不得刘表重用,只任得长沙郡下一小吏。

颜良攻下长沙后,从记忆中搜寻荆南的人才,第一个就想到了蒋琬,于是便叫徐庶去搜寻此人,如今果给徐庶找到。

“你就是蒋公琰吗?”

颜良却只淡淡的问了一句,并未表现出求得人才的那种欣喜若狂。

“正是蒋某。”蒋琬不卑不亢答道。

颜良点了点头,又道:“如今刘琦已死,长沙已归本将所统,你既为长沙郡吏,可愿效忠于本将。”

“蒋某眼下不过一县吏,将军若仍用蒋某为县吏的话,蒋某宁愿请辞还乡,做一草民。”

这个蒋琬,他这是嫌自己官做的小,公然跟颜良要升官呢。

颜良看了一眼徐庶,这位谋士却笑而不语。

“有才华的人果然都性格怪癖,扭捏不降的人我见了不少,这一上来就跟我要官做的人,却还是头一次。”

蒋琬的这份自信,颜良非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对他愈加有了兴趣。

颜良便也不喜不怒,只道:“有人曾跟本将推荐,说你蒋公琰身负异才,不过本将这里只要真才实学之士,你想让本将升你官,你可有什么本事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蒋琬拱了手,只淡淡道:“蒋某知将军拥兵临湘却不南下,必是想收降那黄汉升,蒋某愿为将军走一趟,凭三寸之舌说服那黄汉升归降。”

听得这番话,颜良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奇色。

第二百八十章觉悟吧,长沙之虎。

颜良把蒋琬征辟前来,并不单只是看重了他的治政之才,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而这个目的,自然就是用他去招降黄忠。

黄忠久居长沙,而蒋琬虽身为零陵人氏,且亦在长沙为官。

往大了说,二人同处荆南,又在同一郡为官,在这个注重乡里观念的时代,用蒋琬去说服黄忠自有着天然的优势。

只不过,黄忠此前一剑杀了蒯越,招降黄忠自然便成了一件颇有风险的差事。

如今颜良还尚未提及时,蒋琬竟是主动提出去招降黄忠,以展示自己的才华,别的不说,光是这份胆量就超乎常人。

颜良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更是流露着欣赏的意味。

有才华,有胆量,更有自信,这个蒋琬果然非同寻常。

笑声收敛,颜良欣然道:“很好,本将就喜欢你这样的胆量过人之士,我就准你所请,让你去说降黄汉升,如若你能成功,本将就任命你为长沙太守。”

从县吏到太守,这一提拔何止数级,简直是平步青云。

颜良开出这价码,就连徐庶也颇为惊讶,但他也只惊了一瞬,旋即明白了颜良用意。

荆南平定后,下一步就要收取人心,而蒋琬乃荆南人士,提拔他为长沙太守,岂非收取人心的最好方式。

到时候那些蛰伏于野,在刘表时代不受重用的豪杰之士,见得蒋琬方一归顺新主便受此重用,自然会深受鼓舞,不蜂拥着前来投效才怪。

倘若寻常人得知自己有机会从县吏升到太守的高位,只怕激动得当场就欣喜若狂,反观蒋琬,却依旧一脸的平静,丝毫不以为动。

他只淡淡道:“多谢将军器重,事不宜迟,迟则生变,那琬这就去了。”

拱手一拜,蒋琬转身便欲去。

“且慢。”颜良却叫住了他。

蒋琬转过身来,“将军还有何吩咐?”

“本将怎能让公琰你空手而去,有件东西还要你带上。”颜良道。

蒋琬还道颜良想让他带钱财厚礼去黄忠,便道:“黄汉升乃刚烈之辈,非是钱财可以打动,琬只需一张三寸之舌便足够,无需带一文钱。”

果然够自信。

颜良却笑道:“本将可不是要给你带钱财,而是要送你一道护身符。”

说着颜良一伸手,徐庶忙将一封书信奉上,颜良便将那书信转交给了蒋琬。

“这是……”

蒋琬的表情终于不再平静,流露出些许疑色。

颜良淡淡道:“本将近日特请了张仲景前来,为黄汉升之子黄叙治病,这封信,正是黄叙的手书。”

听得此言,蒋琬神色一变,那从容淡若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刮目相看的神色。

他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颜良招他前来,本就有让他去说降黄忠的意思,而颜良更是深谋远虑,早就想到了利用黄叙这一节。

此前的蒋琬久居荆南,早听闻颜良把荆北掀了个天翻地覆,种种关于颜良的传闻不绝不耳。

现如今,他才真正见识到了颜良时,心下不禁为颜良的气度和谋略所惊叹。

慨叹之下,蒋琬拱手道:“不想主公早有布局,有了主公这封书信,相信琬更不会负主公所托。”

此前蒋琬一直称呼颜良为“将军”,而这临别时“主公”,却表面他已决心归附的意思。

颜良心中欣慰,便是哈哈一笑,“那就有劳公琰,本将在此静候你的佳音。”

蒋琬再无多言,拱手拜别而去。

目送着蒋琬离去,徐庶不禁叹道:“没想到这蒋公琰有如此胆色,庶久居荆州却不曾知晓,没想到主公竟早就留意此等贤才。”

耳听着徐庶的赞叹,颜良只付之一笑,却道:“传令下去,明日起尽起全军,发兵南下。”

发兵南下?

“主公不是想收降黄汉升吗,却为何又要发兵南下?”徐庶奇道。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傲,“本将必须要让黄汉升知道,本将虽然欣赏他,但并不代表本将是在巴巴的求他,如今我双管齐下,恩威并施,正是要让他知道,除了归降本将之外,他别无选择。”

双管齐下,恩威并施……徐庶愣怔一下,旋即恍惚,他家主公这是要用强大的武力,辅以蒋琬这说客,逼降黄忠。

明白了此节,徐庶不禁赞道:“好一招恩威并施,主公的手段当真是高明,庶这就去传令全军。”

看着徐庶匆匆而去,颜良眼眸中杀机暗暗涌动,口中喃喃道:“黄汉升,你最好是识趣一点,若不然,纵使你乃当世虎将,本将也绝不会手软……”

######数天后,衡阳。

中军大帐中,黄忠来回踱步,焦虑在苍老的脸上时隐时现。

士卒逃跑这等严峻之事,已经开始发生。

他这八千部下中,其中近有一半乃是原属黄祖部下的江夏兵,这些人被刘琦所抽调,跟随他南征桂阳,本就心中存有不情愿。

如今黄祖陨命,刘琦覆亡,这几千江夏兵早已是人心惶惶,没了什么斗志。

而颜良那边,对于临降的黄祖旧卒,皆悉数收编,好吃好喝没有亏待,这些消息传到衡阳来,这些江夏兵的斗志自然更是土崩瓦解。

于是,江夏兵们很快就开始另谋出路,或是逃往颜良那里,或是逃往山林,落草为寇。

仅仅七天的时间里,就有近千余人逃离军营,而且每日逃跑的人数,还在成倍增加。

“颜良,你为何迟迟不来攻,老夫就算跟你决一死战也好,这般拖延着,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黄忠一腔愤意,却又无可奈何。

正当这时,亲军匆匆来报,言是营外一人自称乃是零陵蒋琬,求见黄忠。

“蒋琬?他来做什么,莫非他也想学那蒯越来做说客吗?”

黄忠眉头一凝,便令叫他进来,接着又将大帐左右,分布下三十余名刀斧手,摆出一副肃杀森林的气势。

不多时,帐帘掀起,蒋琬从容步入帐中。

左右两排刀斧手虎目怒睁,一副随时准备一拥而上,将蒋琬砍成肉酱之状。

蒋琬岂能感受不到那肃杀之意,但他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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