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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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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傲然之下,当即就要拍马纵兵杀上前去。
正当这时,那营门下的敌将猿臂展开,微微的摆了摆手。
一瞬间,眼前现出一片的白光,刺眼的光亮在无尽的夜色中爆开,随之化做冲天的火光。
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只把千余曹军刺得睁不开眼睛,惊臆之声响成一片,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手臂来遮挡迎面刺来的强光。
片刻后,曹军的眼睛才勉强的适应下来,当他们再次看向敌营时,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本空荡荡的敌营中,沟壕边,营栅内,转眼间现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敌人,无数的火把举起,耀如白昼,直将这黑夜填平。
耀眼的光芒下,张辽终于看清楚营门下那一员敌将,当他看清那敌将的面庞时,原本就惊异的脸上,更是涌现了无限的惊怖。
颜良,那人,竟是颜良!
瞬息之间,张辽的思维陷入了困顿之中,脑海里一片的混乱。
颜良不是中了丞相的计策吗,他此刻不是应该在攻打早有防备的大营,或者身在北面,等着阻挡自己的突围么,却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张辽在惊怖,曹纯同样在惊怖。
原本还斗志昂扬,打算一血怒火的他,这时惊见敌营早有防备,一腔的怒火瞬间为震惊所驱散。
“怎会这样,丞相妙计,怎会被颜良这狗贼识破!”曹纯颤声叫道。
张辽猛然间被醒悟,所有的狐疑烟销云散,他终于明白,如今所看到的一切,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丞相的妙计,已被颜良所破。
“他竟又破了丞相计谋,这个颜良,他究竟……”
张辽心情激荡如潮,此时此刻的他,已不知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敌人有备,哪里还突围得了,为今之势,只有先撤回郦城再说。
就在张辽打算下令撤兵时,颜良却从营门前走出几步,高声道:“张文远,你不是说要率部归降吗,本将已在此恭候你多时,还不快下马归降。”
听此一言,张辽身形一震,心想自己何时曾说过要归降颜良的。
而旁边的曹纯,神色却是剧变,瞪向张辽的眼眸中,充满了狐疑之色。
这时,颜良又高声道:“文远,那日吕姑娘不是已经跟你谈好了条件,只要你杀了曹纯,率众来降,本将必当重用于你,但不知曹纯人头何在?”
此言一出,原本生狐的曹纯,不禁勃然大怒,厉声道:“张辽,怪不得你当日非要跟那姓吕的婆娘单骑会面,原来你竟早打算背叛丞相,你这个无耻之徒,纳命来——”
大怒之下的曹纯,二话不说,提枪便向张辽刺来。
大敌当前,全军生死千钧一发,谁曾想到曹纯一怒之下,竟会向自己攻来。
张辽大惊之下,只得挥刀相挡,口中叫道:“子和,此乃颜良离间计,你岂能中箭。”
“休得再狡辩,若非你故意走漏风声,丞相的计策又如何会被识破,你这三姓家奴,受死吧!”
曹纯已完全被狂怒冲昏了理智,手中长枪尽施杀招,疯狂的向着张辽攻杀而来。
千余曹军也皆懵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两位将军,在这两军阵前斗将起来。
营门下的颜良,却怀抱着长刀,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这一场“自相残杀”。
颜良方才那一番话,正如张辽所料,自然乃是离间之计。
先前颜良听说吕玲绮与张辽单骑会面之事后,就隐约觉得此事可以利用一下,如今正巧将曹操的计策识破,颜良便灵机一动,将张辽与旧主的那场会面,演绎成了张辽的的献降。
颜良本身只想挑拨一下,却没想到曹纯早对张辽生有疑心,自己三言两语间,竟使曹纯跟张辽动起手来,这效果却是大出他的意料。
正看热闹时,一骑斥候飞奔而来,大叫道:“启禀主公,南面营外发现了大股曹军,正在向我大营逼近。”
颜良点了点头,脸上看热闹的表情旋即收敛。
“看来是曹大丞相的兵马到了,速速收拾了眼前这班敌人,也好去对付我那岳丈大人。”
冷笑一声后,颜良凶光一露,厉声喝道:“吕玲绮何在!”
“末将在。”
早就按捺不住的吕玲绮,拍马提戟上前。
颜良刀锋向前一指,“与你五千步骑,正面冲击,务必要给本将冲垮这股敌骑。”
“义兄放心,小妹去也——”
吕玲绮眸中喷火,热血沸腾,拍马便急奔而去。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耀如白昼的火光映照下,吕玲绮如一团流火般冲出大营,身后五千精锐的步骑,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那一千惶惶的虎豹骑扑卷而去。
此时的张辽,尚在与曹纯缠斗不休。
张辽追随吕布多年,其武艺得到吕布的指点,武艺能及他者,整个曹营中也屈指可数。
以曹纯的武艺,原本非是张辽敌手,张辽若想取胜亦非难事,只因不想伤了和气,却才留有余地,没有全力一战。
眼见颜军大军已经冲杀出来,张辽心知再战下去,他二人就要统统死于此地。
惊怒之下,张辽怒发虎威,手中刀式陡然间变强,只数刀之下,便将曹纯逼退。
“曹子和,你好生糊涂,我若真想背叛丞相,有的是机会杀你,又何致于等到今时,你若再冲动下去,你我今日就要死于此地了。”
张辽一番怒喝下,曹纯神色一震,猛然间似乎清醒了过来。
“敌军势大难敌,咱们先撤回郦城,我再跟你细细解释。”张辽也来不及跟他多说,当即拍马召呼部卒们向郦城退去。
曹纯迟疑了一下,眼前敌骑已然逼至,只得暂时放下猜忌,拍马而撤。
一千虎豹骑斗志转眼土崩瓦解,乱哄哄的掉转马头,向着郦城退去。
身后,吕玲绮和那五千步骑精锐,却已如风而逝。
手中那一柄方天画戟,挟着她满腔的愤怒,无情的斩向曹军士卒,每一戟下去,必有人头落地。
压抑了多年,她等的就是今日,愤怒如她,要用曹军的鲜血,来雪洗她的杀父之仇。
吕玲绮就如一柄锋利难当的利箭,踏着长长的血路,劈波斩浪一般碾杀向前,一路所过,只将飞溅的人头和四散的鲜血留在身后。
她在尽情的杀戮,宣泄着心中的滚滚仇恨,每一戟下去都用尽全力。
长驱如入,如摧枯拉朽,虎豹骑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一身浴血的她,转眼间已不知斩下多少人头,眼眸中已是充满了血丝,视野之中,曹纯那落荒的身影,陡然间映入了她的眼眸。
“曹纯,又是一个姓曹的……”
咬牙欲碎,她冷艳的脸庞,竟是掠起了一抹狰狞的冷笑。
一声清喝,白马纵戟,直取曹纯而去。
第三百一十四章三路破袭,震惊曹仁
那一袭赤红,如烈焰一般飞扑而至。
曹纯回眼一眼,他的视野一瞬间全为血腥的鲜红所填满。
火红的火把,漫天飞洒的鲜血,遍地为鲜血浸渍的泥泞,还有那如流火般追杀而至的女将。
一瞬间,曹纯甚至有种炫晕的错觉。
他强镇住心神,本是想勉强回马一战,但旋即想起了张辽所说过的话。
身后追杀他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吕布之女,那贼婆娘的武艺,连张辽都不是对手,又何况是自己。
曹纯方才鼓的战意,立时又蔫了下去。
就在战与不战间徘徊的转眼间,吕玲绮已仗着精湛的马术,如风一般的追至身后。
此时曹纯已没有退路,除了一战,别无选择。
“你这三姓家奴的余孽,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见吕布那狗贼——”
暴喝声中,曹纯猛然一回头,手是长枪如电光般标射而出。
吕玲绮本已是一腔复仇之火,而今听得曹纯辱骂自己的父亲,更是盛怒到了极点。
那如火山般喷发而出的滚滚怒气,尽贯于臂,那一柄方天画戟,呼啸而出,挟着摧毁一切之势,向着曹纯袭去。
后发而发至,吕家戟法的精妙与威霸,尽在此一式上。
曹纯大惊失色,怎想到这吕布余孽的武艺,竟然强到如此地步,无论是速度还是招式,竟是强到了自己不可想象的地步。
一瞬间,他心虚了。
只是,为时已晚。
那螺旋袭至的戟锋未至,一股鱼胶般的怪力就四面八方袭至,竟是将他压迫到避无所逼。
眼眸中,那一道寒光流转的锋刃,如死神的獠牙一般转眼撞至。
噗~~
一声骨肉撕裂的闷响,戟锋不偏不倚,竟是生生的刺穿了曹纯的脑门。
错马而过的吕玲绮,顺势再一收戟,大股的鲜血和脑浆便从那血窟窿中喷射而出。
一脸惊怖的曹纯,那抽搐的身躯晃了几晃,扑嗵便是栽倒在了马下。
亲手斩杀一名曹家宗室将领,吕玲绮心中何等的畅快,积聚于心的怒火,终于得以稍稍宣泄。
一招毙敌的她,远还不满足,长戟再起,继续向着溃逃的敌人追去。
……
当吕玲绮辗杀那一千多虎豹骑时,颜良已策马奔往了后营方向。
其实颜良并没打算要张辽的命,在颜良看来,张辽虽然武艺算不上当世绝顶,但其统兵之能,却乃曹营五子良子之首。
历史上的张辽,更曾创下威霸逍遥津,八百铁骑战退孙权十万雄兵的辉煌战绩。
如今一员良将,颜良如何忍心就这么宰了。
所以,颜良才只给了吕玲绮五千步骑。
颜良相信,这五千兵马足以击败张辽,却又不足以要了张辽的命。
颜良现在要做的,是先对付了眼前这股大敌,然后再回过头来想办法收伏了张辽这员虎将。
沿营一线,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夜色之中,数不清的曹军已经在向大营发起冲击。
颜良举目望去,但见远方的黑暗之中,隐约有一团火光在闪烁,那里便是曹军的中军所在。
此时,火光映照下的曹仁,也正威风凌凌,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颜良这边。
这是他第二次和颜良交手。
曹仁的思绪,不觉回到了几年之前,那时的颜良,还刚刚脱离了袁绍,带着不足两千兵马,潜到了汝南郡。
那时的曹仁,率领着数千精锐,满以为可以一战歼灭这个袁家叛将,却未曾想到,竟是输得极为难看。
曹仁自诩生平无一败绩,那一役,是他此生唯一的耻辱。
这耻辱,曹仁永远不会忘记。
远望着敌营,眼看着自家将士,汹汹如潮水般冲向敌营,曹仁傲然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冷笑。
“颜良,那一战的耻辱,我曹仁今日就加倍奉还于你!”
怒意更盛,曹仁扬鞭喝道:“传本将之令,命徐公明所部立刻从左翼发起进攻,本将要全面进攻,一举荡破敌营——”
号令传下,斥候飞奔而去。
过不多时,左翼处喊杀声也骤起,火光映照下,数不清的士卒如潮水般向敌营涌去。
一万五千步骑大军,整个曹军的一半已尽皆在此,全部被曹仁投入了战场。
按照曹仁的设想,此时颜良已然中计,此间的敌营中,兵马最多不过三千,而张辽和曹纯的郦城军也应该从内围发起了进攻。
曹仁相信,以他兵力上的压倒性优势,加上内外命击之势,击破了区区三千人守卫的敌营,只在弹指之间。
眼看着数路兵马汹汹而出,曹仁脸上的冷笑愈加浓烈。
只是,他却万万想不到,夜色中的那一头,颜良正以同样的冷笑注视着他蜂拥而至的大军。
汹汹的敌人冲破了黑暗,昏黄的火光映照下,他已经能够看清敌人身影。
沿营里许长的战线上,万余曹军正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蜂拥而至。
转眼间,各种曹军已冲至五十余内。
时机已到,更待何时。
颜良剑眉一凝,厉声喝道:“连弩手,射击——”
战鼓声中,斥候飞奔而去,大叫着将颜良的号令一层层的传下。
营栅一线,五百名早已就位的连弩手,纷纷端起了元戎连弩,在战鼓声达至最高潮的一瞬,齐齐的扣动了机括。
五千支铁箭,挟着千鸟振翅的嗡鸣之声,撕破夜的黑暗,如天罗地网一般向着狂冲而至的敌人倾去。
数百丈的范围,五千支箭同时射出,这是何其恐怖的密度。
瞬息之中,但见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最前排的曹军已如脆弱的麦杆一般,茫茫如雨点般的箭网成片成片的扫倒在地。
冲在最前面的刀盾手,本已有心理准备面对敌营中的弓弩打击,但他们万没有想到,敌人的箭矢之密,竟会密到这个程度。
这猝不及防的打击下,瞬间就有七八百人倒在了箭雨之中,跟随在后的曹军虽幸免一死,却为前边同伴的惨状,和敌人强大的箭矢打击所震惊,原本汹汹的斗志,转眼就被击沉大半。
万余曹军,拥挤在敌营前几十步处,一时难以再进。
便在敌人迟滞的片刻,连弩手第二发弩矢已安装完毕,随着雷鸣般的战鼓响,五千支利箭再度袭来。
漫天箭雨下,又一波曹军惨叫着倒地,四溢的鲜血很快就在大地浸成泥泞不堪。
此时此刻,身处中军的曹仁,脸色的冷笑已烟销云散,尽为难以置信的惊诧而取代。
“敌营的箭矢怎会如此之密,难道竟是装备了元戎连弩?莫非,那颜良竟早有准备不成?”
无数的疑问涌上脑海,震惊之下的曹仁,却没有太多思考时间,每迟疑一刻,就有成百的士卒丧失在敌人的利箭之下。
不及多想,曹仁急是大叫道:“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撤退——”
鸣金之声敲响,前面狼狈的曹军十卒,如蒙大赦一般,纷纷高举着盾牌,向后撤退回来。
汹汹的冲势,就这般狼狈的以败退收场。
就在曹仁尚自惊疑,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的时候,敌营之中,嘹亮的号角声却已吹响。
那是进攻的信号。
大营之中,颜良已是长刀在手,杀气涌汹如潮。
今夜这一战,他岂能满足以射退曹军,颜良要让曹操为他的入侵,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代价,就是一场让曹操足以刻骨铭心的大败。
战意暴涨,颜良鹰目一凝,长刀向前一扫,厉喝道:“全军进攻,为死去的兄弟们复仇,随本将杀尽敌贼——”
“杀——”
“杀——”
轰轰烈烈的喊杀声,如火山喷出的岩浆,熊熊的火焰直破苍穹。
营门大开,一万多颜家军健儿奔涌而出,黄忠、文丑等颜营猛将尽出,汹汹的人潮挟着向入侵者复仇的怒焰,狂涌而出。
颜良亦是战意如火,手纵长长,坐胯战马,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撞出,率领着一千铁浮屠的重骑兵,直向火光处的曹仁中军撞去。
此时东方渐已发白,夜色渐褪,光线已明亮起来。
见得颜军发动了反击,曹仁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此时他才意识到,敌营中竟然藏了如此多兵马,分明是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谋,专等着在此反戈一击。
“颜良这狗贼,他竟识破了丞相的妙计……”曹仁恨得是暗暗咬牙。
此等形势下,如若撤退就会任由敌人碾杀,他的一万多大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到了此等危机时刻,唯有硬着头皮一战。
曹仁别选择,当即挥手在刀,大叫道:“全军结阵迎敌,敢再退一步者,斩无赦——”
号令迅速的一层层退下去,万余后撤曹军,很快就止住了脚步。
徐晃、于禁等诸将,喝斥着士卒们结阵,准备迎击反冲出来的颜军步骑。
只是,两军相及太近,当曹军的阵形才草创时,颜良的大军已如潮水般涌至。
左翼处,黄忠率领着他精锐的长沙兵,如出笼的猛虎一般,撞入了徐晃阵中。
右翼,文丑率领着神行骑和步军混合兵团,摧无可挡的冲破了于禁之军。
而在大路中央,颜良所率的一千铁浮屠重骑,以楔形的冲击阵形,如同那横亘于野的钢铁巨兽一般,以摧枯拉朽,毁灭一切之势,轰然撞向了乐进的中路兵团。
第三百一十五章奋神威,力压四将
三路兵马,破袭而出,势不可挡的冲向曹军。
左翼黄忠所率,皆乃精锐的长沙军,若论水战,长沙兵虽不及江夏兵,但步战能力,长沙兵却在荆州首屈一指。
那数千离开荆南老家,头一次来到中原征杀的长沙兵,尽皆抱着立功扬名之心,热血沸腾的他们,忘乎生死,如一头头猛兽般扑向敌人。
黄忠更是一马当先,长刀所向,如劈波斩浪般摧开敌阵。
徐晃眼见本阵竟被一老卒击破,不禁恼羞成怒,暴喝一声,纵抡着大斧便向黄忠袭去。
寒光凛烈,那一柄巨斧挟着泰山压顶之势,破空而下,向着黄忠当头劈至。
斧刃未至,那强劲之极的刃风,便是铺天盖地的压将下来。
尚未及交手,黄忠便知这使斧之将武艺非凡。
只是,这长沙之虎却无一丝惧意,怒啸声中,猿臂擎起大刀,奋然向上挡住。
吭~~
巨斧撞至,那巨力溅起漫空火星,闷雷般的响声更是直灌耳膜。
这已是倾尽全力的一击。
徐晃只道这一击下去,这老卒纵不至于一招被击破,必也会遭重创。
岂料,黄忠身形只是微微一颤,旋即一声怒喝,双臂奋力一挺,生生的将徐晃的大斧荡将开来。
随即,手中长刀反扇而出,挟着排山倒海之势拦腰斩向徐晃。
“能扛住我这全力一斧,竟还能瞬间反守为攻,这老东西的武艺,竟然……”
徐晃未及惊骇,敌刀已滚滚袭至,他不敢多想,急是斜斧一挡。
锵~~
又是一声金属激鸣,那强劲之极的大力灌入身体,只搅得徐晃身形剧震,气血更是为之一荡。
紧接着,黄忠长刀如风,已是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猛似一刀的狂攻而来。
徐晃只能强行平伏下气血,倾尽全力迎战。
黄忠号称蜀汉五虎上将,武艺堪称当世绝顶,徐晃虽猛,却也不过是一流水准,毕竟要逊于黄忠一筹。
如今黄忠气势如虹,扬名天下之心正盛,斗志上更非徐晃所能及。
而眼下黄忠的长沙兵更已将曹军阵冲得四分五裂,正将曹军杀得处于崩溃的边缘,这军势更是远胜于徐晃。
重重劣势之下,徐晃武艺和斗志均是处于下风,又焉能与黄忠抗衡。
四十招一过,徐晃已是被逼得气喘如牛,汗流满面。
环顾四野,但见己军纷纷溃散,败局已成定局,徐晃更是心凉彻底。
反观黄忠,却是越战越勇,那般气力简直不似一老朽应有。
此时的徐晃,不禁暗生怯意,不敢再恋战,虚攻几招后,拨马跳出战团便向南撤去。
黄忠数十招战退徐晃,更是雄心大作,长啸一声,招呼着他麾下的虎狼之士,向着徐晃和败溃的曹军掩杀而上。
右翼处,于禁统领的曹军也已是全面败溃。
以于禁之武艺,比之徐晃尚多有不及,而文丑武艺却堪比黄忠。
相差如此之悬殊,战不数合,于禁便是败溃而去。
而文丑所统的,更是拥有着神行骑的混合兵团,其战斗力非凡一般,更非于禁单纯的步军所能抵。
数招击退了于禁,文丑统帅着他的步骑大军,如狼驱羊一般,肆意的碾杀着败逃的曹军。
两翼尽皆获胜之际,颜良率领的铁浮屠,已是挟着天崩地裂之势,轰然撞入了中央乐进军阵。
铁浮屠数量虽少,却皆乃重甲骑兵,其强劲的冲击力,放眼天下也鲜有可敌。
而今夜曹军以夜袭为主,各军士卒多为刀盾手,并没有配备多少长枪兵,在缺乏长兵器的情况下,乐进这区区几千刀盾手,又如何能扛得住铁浮屠一击。
只一瞬间,曹军军阵,就像是一面玻璃墙一般,转眼间四五分裂,摧为粉碎。
铁浮屠一路不停,就如头发狂的蛮牛一般,不停的向着冲去,战马上的骑士们,他们甚至都不需要挥舞兵器,只仗着坚厚的马甲,就将曹军那血肉之躯撞飞出去。
冲天而起的惨叫声中,曹军就此崩溃,铁蹄过处,数不清的曹军被辗踏成血肉模糊的肉酱。
乐进见得如此败势,本还待喝斥部卒坚持,抬头却猛见颜良纵马挥刀,如杀神一般驰来。
一见颜良,乐进神色大变,心头的惧意更如潮而生,所有的战意,在这一瞬间就被颜良的气势所赫破。
纵以勇猛见称的乐进,此时又焉敢再战,急是掉转而头,跟着他的败军望北逃去。
颜良纵驰如风,刀锋四面八方的流射开来,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铁浮屠就如同一辆巨型的钢铁战车,沿着腥红的血路,冲破了曹军中央之阵,一路向着不远处的曹军中军碾杀而去。
而此时的曹仁,眼见诸路军阵,皆为颜军如摧枯拉朽一般的击破,已是心寒到底。
他怎么也没想到,颜良军队的战斗力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纵使他麾下这些自诩天下精锐的曹家武卒,竟也挡之不住敌人一冲。
震惊之际,更见那汹汹铁浮屠,已是拖着血的尾迹,如黑色的怒涛一般卷向了中军所在。
“子孝将军,敌军来势甚猛,以我之见,我军怕是挡之不易啊。”
部将李典策马上前,拱手向曹仁叫道。
李典素以沉稳著称,话虽未明言,但暗示曹仁退兵的意思却已明显。
曹仁的脸上,恼羞成怒之色在喷涌。
难道,自己就要灰溜溜的退兵,再一次的败给颜良这个袁家叛将不成?
我曹仁的威名何在,曹丞相的威名又当何在!
“我就不住,那颜良狗贼有三头六臂,传令下去,全军敢擅退一步者,杀无赦——”
曹仁愤怒之极,已是暗下决心,要硬生生来扛颜良铁浮屠的冲击。
李典无奈,只得纵马飞至阵前,喝斥着士卒们不得慌张,拼死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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