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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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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颜良顿生了兴趣。
张辽遂将自己的计策,诿诿的道了出来。
颜良听着听着,不禁是连连点头,心道张辽不愧是一员智勇双全的良将,看来这一回用他做前锋是用对了。
振奋之下,颜良欣然笑道:“文远此计甚妙,很好,就照你说的速去办吧,咱们就给那凌统准备一份大礼。”
……一天之后,武平上游十里。
上百艘的吴军战船,正借着顺流之势,扬帆向着下游驶去。
因是涡水水面不宽,只能容纳数艘战船半行,百余艘的吴人水军,便是排出了长达数里的阵形。
旗旗的甲板上,凌统神色凝重的眺望着远方。
就在一天前,他还率领着一千兵马,打着四千人的旗号,浩浩荡荡的杀奔上游的阳夏而去。
便当他正自悠闲时,却收到了下游发来的急报:太史慈兵败东退,武平县已然失守。
凌统万没有想到,他所敬佩的周大都督的计策,竟然会再一次被颜良那袁家叛将所识破。
这还是其次,真正让凌统感到紧张的是,武平县失守,颜良截断了他的归路。
但片刻的惊恐之后,凌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细细一想,颜良虽说夺取了武平,但却没有足够的船只来截断涡水水道。
念及于此,凌统便平伏下众将士惊慌的情绪,下令掉转船头,全速向着下游撤退。
船行如风一般,半个时辰后,已是进抵武平县境内。
凌统举目向下游望去,但见前方的水域畅通无阻,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并无一艘颜良之船。
而在涡水两岸,一队队的颜军轻骑则跟随着凌统的船队而行,那般样子,似乎恨不得杀上船来一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望水兴叹。
冷视着两岸如狗一般跟随的颜军,凌统紧凝的眉头渐松,脸上浮现了一抹不屑的神情。
“颜良,纵然你击破了太史子义,夺还了武平又如何,你又焉能拦得住我的战船,我还不是耀武扬威的从你眼皮子底下而过……”
凌统冷笑之时,战船上的吴人情绪也是大为放松,他们开始向着两岸的颜军破口大骂,耀武扬威,肆意的嘲笑起来。
船行渐急,涡水南岸处,凌统看到了那面巨大的“颜”字大旗。
他依稀能够看到,大旗之下那一骑铁塔般的身影,想来便是颜良无疑。
虽然看不清颜良的面孔,但凌统却隐然能感觉得到,颜良此刻必是一脸的阴沉,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向他行着注目礼。
凌统的嘴角掠起一丝得意,仿佛太史慈兵败失去了士气,也因他今日的耀武扬威而稍稍挽回。
正当凌统得意之时,脚下的战船忽然间剧烈一晃,本是顺流而行的战船,竟是忽然间不动了。
就在动一时刻,其余几艘并行的战船,也同时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统统都动弹不行,被阻在了水面之中。
凌统脸色一变,急是喝问道:“怎么回事,船为什么不动了?”
“回将军,水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战船!”水手惊叫道。
凌统原本得意的心情,瞬间被击碎。
第三百四十四章穷途末路
此时的吴人,却才发现,水面下方似乎隐藏着什么障碍物,卡住了船底,使船身无法动弹。
惊诧之下,凌统急是下令水手们加力划桨,但无论水手们用尽了吃奶的劲,都无法让战船越过水面下的障碍物。
前排的数艘战舰无法前进,后排的战舰收止不住,纷纷的撞了上去。
一时间木屑崩裂声此起彼伏,上百艘的大小战舰陆续相撞,如塞车一般,被堵在这涡水水道上。
千余号吴人的惊叫声响成一片,有不少人因是船身剧烈摇晃,站立不稳之下,尽皆坠落入水中。
涡水之上,一片狼狈。
岸上的颜良,却怀抱着长刀,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吴人的狼狈。
张辽所献的计策,果然是奏效。
其实张辽的办法也不并复杂,便是连夜的搜集了几百个车轮,将之用铁锁拴起来,投掷于涡水之中。
此时正逢初春,涡水水流并不大,几百个车轮这么一连,便即沉入水底不会被水流冲走。而因涡水较浅,吴人的战舰吃水又较深,车轮的高度就正好将吴舰船底卡住。
此计放在长江或是汉水这等大汉大流中,自然是没什么用处,但用在涡水这般中原小水系中,却是恰到好处。
区区数百个车轮,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挡住了吴人的去路。
岸边处,看着水面上狼狈惶恐的吴人,颜良眼眸中迸射着杀意,冷冷道:“传令下去,各军放箭,给吴人的屁股上再加上一把火。”
号令传下,早已布列在岸边的弓弩手,开始以强弓硬弩,对水上的吴人进行打击。
原本敌舰处于移动之中,从岸上射杀的难度极大,但现今百余艘敌舰被堵在了水上动弹不得,船上的吴人由移动靶变成了固定靶,射击难度自是骤然降了一个级别。
千余弓弩手,如平素练习一般,任意的向着船上的吴人射去。
飞蝗般的箭矢呼啸而去,本就惶恐的吴人更是雪上加霜,惨叫之声是不绝于耳,一名名吴卒不是坠落于河水之中,就是被射倒在颜军的箭矢下。
旗舰上的凌统,一面挥刀拨挡着袭来之箭,一面喝令着水手无论如何要冲破障碍。
几十名水性极高的水平,纷纷的跳下水去,试图解除那些障碍物,重新让战船开动。
但是他们很快绝望的发现,水底那些车轮,竟然是用铁锁连接,就算是在水面上用刀劈砍,也要颇费些力气,更何况是这无处借力的水下。
除障失败的水手们爬上战船,将这个不幸的事实告知了凌统,这位年轻的吴中将领,一颗心立刻就沉入了谷底。
箭如雨下,惨叫之声不绝,每时每刻都有士卒死在箭下。
眼见着部卒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坠落入河水之中,凌统是心如刀绞。
“颜良这厮,竟是如此奸诈,竟然能想到用这种手段阻住水路,可恨,可恨啊……”
凌统恨恼之际,一箭破空而来,身边的亲军闷哼一声,额头正中一箭便倒在了他的身边。
这一箭,击灭了凌统残存的一丝希望,他很快意识到,如果再在水面上拖延下去,他这一千人将必将覆灭在颜军的箭雨之下。
“传本将之令,全军速换走舸退往北岸,由陆路撤往苦县——”
凌统大叫着跳下甲板,当先一跃登上了一艘船侧拴缚的走舸小船。
旗舰上的令旗摇动,惊慌的吴卒如蒙大赦,也不用军官们督促,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向走舸扑去。
不多时间,八百多号吴人便竞相弃了主船,拼命的划着走舸向北岸而去,渐渐的驶出了弓弩的射程。
看着渐逃渐远的凌统军,颜良依旧一脸冷笑,望着对岸,喃喃道:“文远,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北岸滩头,一片的安静,看不到半个人影。
凌统凝望半晌,直到确认不见敌人踪影时,才喝令士卒驱船登岸。
一艘艘的走舸驶上了河滩,八百多死里逃生的吴卒弃了走舸,纷纷逃上岸来。
凌统翻身上马,也顾不得喘一口气,催督着便向下游苦县方向奔去。
一路狂奔出数里之远,河对岸不见颜军的影子,身后也无追兵,凌统和他惊慌的士卒,这才总算是得以喘息一口气。
正当凌统打下算令放慢脚步,让麾下将士们揣口气时,异变突生。
但听喊杀之声如惊雷而起,数千颜军步骑突然间从河滩边的树林中杀出,那一面“张”字大旗迎风飞舞,张辽跃马纵刀,率数十轻骑当先杀奔而来。
“原来颜良早料到我会走北岸撤退,竟在此布有伏兵,此人的智计,当真是……”
异变之快,竟让凌统连惊骇的时间都没有,数千虎狼已蜂拥而来,将他的八百残兵截成了数段。
张辽跃马纵刀,挟着一腔的怒意,直扑凌统而来。
凌统不及思索间,那力道雄浑之极的一刀,已卷着尾尘之迹,拦腰横扫而来。
强悍的一击,避无可避。
凌统暗一咬牙,急是将长刀一竖,倾力抵挡。
吭~~金属的撞击之声直刺耳膜,凌统只觉一股大力灌入身体,只搅得他气血激荡如潮,握刀的那双手竟是隐隐发麻。
未及惊于敌将武艺之强时,张辽拨马反射,第二刀,第三刀已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至。
面对强敌,凌统只能抖擞精神,拼力死战。
两柄战刀,各尽全力,转眼之间已走过三十招,此时的凌统,已是渐落下风。
张辽之武艺本就要稍胜凌统一筹,而今张辽更一心要复前日中伏之仇,怒发神威正是越战越强。
而凌统气势本就低迷,再加上现在中了埋伏,斗志更是大减,此消彼涨,只数十招间便是被张辽压得喘不过气来。
凌统处于下风,他那八百残卒更是不堪一击,被几倍的颜良军伏兵狂杀,不多时间已尸横遍野,折损大半。
战不过张辽,部卒又损死惨重,凌统斗志更是陷入低谷,战不得数合拨马便望西逃去。
张辽岂容他走脱,纵马直追,挥军掩杀。
凌统一路狂奔,被辗出数里后,身边只余下三百余众。
正自奔逃间,抬头一望,但见正前方处,尘土大作,脚下大地更是在隆隆作响。
迎面处,那汹涌如潮水的铁骑之军,正挟着天崩地裂之势,狂奔而至,当先那提刀纵马的神武之将,正是颜良。
凌统的诸般动作,尽皆在颜良意料之中,当凌统逃上北岸后,颜良便也率一千兵马,乘坐事先准备好的小船渡过涡水,登上了北岸。
他时间算得极准,方追不出数里,迎面便正好撞上了被张辽辗杀回来的凌统和他的残兵。
后有追兵,强敌堵路,而且那个强敌还不是一般人,而是颜良。
凌统虽自恃乃江东猛将,但对自己的武艺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颜良那是什么样的物,那可是连太史慈都战之下强敌,凌统自知绝非是敌手。
此时的凌统,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身陷绝境的悲凉。
眼前颜良已挥军杀至,凌统也没有思考的时间,便是狠狠一咬牙,挥刀迎战而上。
颜良巍巍如铁塔般的身躯,坐胯着黑色战驹,如黑色的旋风奔腾向前。
猿臂伸展,虎掌中的那柄饮血无数的长刀,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卷而出。
刀锋未至,凌统便感觉到那强烈之极的压迫感,扑面袭至,直令他心神生怖。
凌统只能强咬着牙关,举刀倾尽全力一击。
铛——震天的激鸣中,两骑错马而至。
颜良稳如泰山,甚至连身形都没有颤动一下,而身后的凌统,嘴角却已浸出一丝鲜血。
那恐怖的一刀,力量之强悍,已是超出了凌统的想象,未出江东一步的凌统,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武艺如此超绝之人。
只一刀,颜良便摧毁了凌统残存的最后一丝斗志。
被震伤的凌统,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自己的武艺绝不是颜良对手,而且相差非是几分,而是一个级别,若然强行交手,不出十余合,必有性命之忧。
错马而过的凌统,焉敢再战,趁着颜良未及回马时,急是勒马一转,斜向北面逃去。
拨马回头的颜良,看着拼命遁去的凌统,嘴角掠起一丝冷笑,心道:“这个凌统倒也有自知之明,见到不是我对手就趁机开溜,哼,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冷笑声中,颜良便催动着士卒,与迎面而至的张辽合兵一处,急追凌统而去。
受伤的凌统逃之不快,却为颜家四面围杀,左冲右突杀不出围兵,最后只能逃上了一座小土山。
数千颜良军随后追至,将这土山围了成了铁桶一般,而逃至土山上的凌统,身边则只余下了十余名亲军骑士。
大军合围已毕,张辽拨马奔至,高声道:“主公,敌军已插翅难逃,主公只消一声下令,末将就率军四面围杀,将凌统和这般顽抗之敌杀个干净。”
此时的颜良,身上的杀气反而消散大半。
他并未答应张辽所请,而是满脸兴趣的迎望着土山,那眼神仿佛在看着美味的猎物。
“凌统此人,可是一员难得水军将才,就这么杀了,有点可惜呀……”
第三百四十五章值得吗
凌统乃东吴名将,历史上曾为孙权立下汗马功劳。
柴桑一役,凌氏父子更曾率水军攻击颜良的铁锁连舟之阵,最后虽然败下阵,但其勇猛与指挥水战的能力,却给颜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此一员良将,不围则罢,如今既已围困在此,颜良当然便生了收降之心。
况且不久的将来,颜良与东吴开战再所难免,而若想彻底战胜吴军,水军将领的多寡优劣,自然是至关重要。
眼下颜良的水军将领中,只有甘宁与吕蒙二人,此二人的水战能力虽然超群,但面对着孙权手下数之不清的水战好手,却显的数量少的可怜。
而今若能收降凌统,为自己的水军再添一员良将,这对颜良来说自然是弥足珍贵。
念及于此,颜良便下令对土山围而不攻,他要给凌统一个归降的机会。
张辽旋即也领会了颜良的用意,便即压住战意,只指挥士卒加固围阵,万不可放凌统冲出。
……不觉已是残阳西沉。
土山上,凌统仍在气喘不休,赤色的残阳照耀下,一身是血的凌统,和他的十余名孤军,显得是那样的悲壮。
土山并不高,虽居山顶,凌统却将山下的敌人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放眼望去,数不清的颜军士卒,密密麻麻的布列在土山四周,里三层来外三层,如铜墙铁壁一般将整座土山与外界隔绝。
残阳映照下,那密集的刀戟反射着森森的寒光,几欲将这渐暗的苍天映寒。
那一面巨大的“颜”字将旗,则在风中高傲的飘扬,看起来极为扎眼。
望着这般强大的围势,凌统气息渐渐平伏,心情却在绝望中挣扎。
“难道,我凌统尚未扬名天下,今日就要屈辱的死在这种地方吗……”
凌统仰望苍天,心中暗叹,一股悲凉的表情油然而生。
那十余名亲军也个个黯然,默默的看着他们的主将。
时间渐渐过去,太阳渐已落山,夜幕降临。
山下的颜军打起了火把,上千支火把将土山上下照得耀如白昼。
只是,那铁桶般的敌人,却始终不见攻上山来,这一围就是围了数个时辰没有动静。
本是心境悲惊的凌统,这个时候不由得渐生了狐疑。
“我这里只有十余骑人马,颜良只需一声下令,几千号人冲上山来灭了我又有何难,可是他却为何迟迟不攻山,这个颜良,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原本抱了决死一战之心的他,却为颜良的围而不攻,搅得心情愈发焦虑起来。
每过去一秒钟,他的决死之心就消逝一分。
不知不觉中,凌统的眉头已是深深的凝成了一股。
……山坡下,颜良却轻松闲然,他盘腿坐在大石头上,几近于无聊的在擦拭着手中的战刀。
马蹄声响起,张辽策马而来。
“主公,咱们已围了几个时辰,主公若想招降凌统,何不派人上山去说降,为何迟迟未有动作?”
张辽满脸的狐疑,显然没有体会到颜良用意。
颜良却连头也不抬,只问道:“文远我问你,当初你身陷绝境时,脑子里最初时可曾有想过归降本将吗?”
张辽一怔,却不知颜良何以会忽然提及自己。
“回主公,实话实说,没有。”张辽倒也坦然。
颜良笑了一笑,继续问道:“那你在陷入绝境时,最开始的时候,心里又在想着什么?”
张辽沉吟了片刻,忽然间仿佛领悟了些许,“当时末将所想的,只是抱得必死之心,拼死一战。”
颜良下了刀,起身望向山顶,“既是如此,本将若是急急忙忙的派人去说降,那凌统又焉会被说动。”
此时的张辽,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颜良迟迟没有动作的用意。
先前凌统处于心情正处于极端的亢奋之中,激动之下拒绝投降,选择决死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今,随着时间的消磨,凌统的情绪也渐渐平伏下来,那决死之心想必也在减降。
人非草木,一旦冷静下来,必会思考。
一旦思考起来,生与死的抉择就会变成了一件极为艰难之事。
想明白这内中的深意,张辽不禁对颜良投以敬佩之色,暗中感叹他洞察人心之能。
不知不觉中,又是半个时辰已过。
颜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便是翻身上马,徐徐的向山上而去。
张辽见状,忙是率了一队精锐骑兵跟来。
颜良却摆手道:“尔等都留在这里吧,本将一人去劝降那凌统便足够。”
“那凌统虽是被围,但麾下尚有十余残兵,主公只身上山,岂不以身涉险。”张辽忙是劝道。
颜良却哼了一声,傲然道:“一个凌统,再加上十几名土鸡瓦狗之徒,难道就能威胁本将吗,笑话!”
张辽一愣,方才猛然想起,自己眼前的这位主公,那可是有着堪比吕布的武艺。
当初郦城一役,颜良以一己之力,战退曹仁等四将,以他武艺强悍如斯,凌统那一众人又焉能伤得到他。
念及一此,张辽便不再劝说,却问道:“若是那凌统不肯归降,主公打算如何?”
“他若不降,本将便顺便将他们杀个干净。”
颜良轻描淡写的留下句杀气腾腾之言,接着便提刀徐徐的走上土山去。
那一人一骑,穿过千军万马,直抵山顶。
而山顶处,正自狐疑的凌统,却猛听部下惊叫:“将军,山下有一员敌将上来了。”
凌统顿生警觉,急是翻身上马,横刀警戒。
见上山者只有一人,凌统便不急于动手,只满腹狐疑,当他认出那人竟然是颜良之时,心中不禁大为骇然。
“他竟然敢只身前来,此人的胆量,当真是非常人可及……”
虽为敌人,凌统的心中,却也不得不暗生敬意。
但旋即,凌统却意识到,颜良之所以敢单骑前来,并非仅仅是胆量,更是因为他的自信。
自信可以一己之力,杀尽他和他的这些手下。
想到这些,凌统不禁有些想要苦笑的无奈。
神思间,颜良已策马上得山顶,那刀锋似的目光,一眼就锁定了凌统。
瞬息之间,凌统忽然感到如芒在背,就像是那双锋利的眼光,竟将他的内心深处的思想窥破一般,只让他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
对视半晌,凌统心神在按定,便中将手战刀一握,大声道:“颜良,你果然够胆色,而今单骑前来,莫非是想与凌某决一死战不成。”
颜良却只微微一笑,“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本将此番上山来,是来劝说凌公绩你归顺本将。”
颜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来意。
“归顺于你,哼。”凌统冷笑了一声,似乎在讽刺着颜良小看了他的意气。
颜良也不急,只缓缓道:“本将如果说得没错的话,凌公绩,你凌氏父子眼下在东吴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程普那班老家伙,只怕没少为难你父子吧。”
听得此言,凌统就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心头顿时一震。
颜良戳中了他的痛处。
当初柴桑一役时,他凌氏父子奉命进攻,老将韩当,正是死在凌家军的箭下。
尽管他父子乃是奉命行事,但战事结束之后,孙权却并没有为他二人澄清责任,便是因此,使得东吴上下,皆以为他父子为了争功,而不惜将韩当射杀。
程普、韩当、黄盖三人,乃是孙氏三代元老,更是情同兄弟,闻知韩当的死因后,程普和黄盖虽表面上没有怨言,暗里却对他父子深有成见。
此二人在东吴军中地位极高,吴军的将领,偏偏又以江北人为主,对江东藉的将领,本就怀有几分戒意,程普和黄盖对他凌氏父子怀有成见,也连带着其他将领也对他们渐生成见。
便是因此,凌氏父子近年来在吴军中,便时常处于被排挤的尴尬处境。
颜良的细作遍布大江南北,对于凌氏父子的境遇自也深知,而今他提及凌统的痛处,自然是在“挑拨”凌统对孙权的忠诚。
当颜良看到凌统眼神的细微变化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说辞已然奏效。
“本将还知道,令尊因是受不了被同僚的排挤,忧愤患病,如今依然在卧床不起。而今公绩你却拼着性命,与那些排挤你的人并肩而战,为孙权那个不庇护你的主公卖命。难道,你当真就这么心甘情愿吗?”
又一番话,如同在凌统的伤口上,再次洒了一把盐,直令凌统痛得暗暗咬牙。
见得凌统表情变化不定,颜良趁势又道:“眼下摆在公绩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归顺本将,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要多少本将就给你多少。而另一条路,就是为孙权那小子继续愚忠下去,成为本将刀下之鬼。是生是死,凌公绩,你可想清楚了。”
话说间,颜良的刀锋已然亮出。
颜良固然欣沉凌统的勇武,但对于一方诸侯的他来说,欣赏并不代表就是仁慈。
如果凌统敢说一个不字,他的长刀绝不会有一丝犹豫。
面对着颜良的威胁加“利诱”,凌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第三百四十六章三刀
降?还是不降?
凌统在江东还有家眷,他凌家于吴中虽算不得什么大族,但好歹也是有产有业。
现如今,若是就此降了颜良,岂非就此舍家抛业,而那吴侯孙权,又是否会迁怒于他凌家,还是个未知数。
种种羁绊,凌统不得不顾忌。
然则若是不降,今日就要丧命于颜良刀下,这人一死,什么功名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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