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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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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习惯了河北干燥气候的他来说,这种陌生的气候虽然感觉很惬意,但他的身体仍旧会产生一丝微妙的不适。

湛蓝色的天空没有一点云彩,阳光十分耀眼。

颜良的身后是五百名骑兵。

尽管经历了两场大战,士兵们的体力消耗极大,但这支经过颜良精心训练的河北铁骑,仍然保持着高昂的士气。

一骑斥候从后飞奔而来,向颜良汇报道:“将军,许先生来报,蔡瑁所率的两万荆州军已经逼近新野。”

颜良“晤”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刘表的举动,果然与他所预料的一样,终还是按捺不住本性,打算坐收渔利。

颜良看了一眼日头,高声道:“照目前的速度,日落之前就可以抵达邓塞,传令下去,命全军加快行军。”

颜良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俨然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疲惫的骑士们打起精神,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

日落之前,颜良终于看到了玉带般明澈的汉水。

汉水北岸的那座小城寨,正是邓塞。

邓塞位于襄阳东北,依汉水北岸而建,因其靠近淆水,刘表便将之作为屯粮之所,供给荆北的粮草,多由此处装船,入淆水北上运往新野等地。

也就是说,蔡瑁的那两万大军粮草军需,全靠邓塞的屯粮补给。

从新野到邓塞,可走水路,亦可走旱路大道,颜良却偏偏捡了难行的山路,为的就是瞒过荆州军的斥候,出其不意的出现在邓塞。

他的目的很简单——火烧邓塞!

历史上,曹操在乌巢的那一把火,可以把袁绍十几万大军吓垮,区区一个蔡瑁,若是闻知后方粮草被烧,还不得吓破了胆。

颜良冷笑了一声,长刀缓缓扬起,向着山下奋然划出。

五百铁骑,隆然而动,沿着斜坡俯冲而下,向着几里外的邓塞疾冲而去。

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几百里的奔波,这已经是人与马体力的极限。

每一个士兵的脸上,却依然坚毅如铁,毫无退缩。

因为他知道深信,他们所追随的这位将军,必能引领他们胜利。

为颜良而战,虽死无撼。

须臾间,滚滚铁流汹汹而至,颜良挥舞着大刀,暴啸如雷。

“杀!”

“杀!”

震天的杀声再起,隆隆的铁蹄震撼着大地,那汹汹的杀势,令天地为之变色。

邓塞一地,北有蔡瑁两万兵马,南有襄阳腹地,原本处于最安全的地带,故而平素并无大军驻守,此时留守的不过是张允所率的两千多步军而已。

面对着突如其来,如神兵天降般的袭卷而来的骑兵,这两千正在卸甲吃晚饭的荆州守军,瞬间就吓得魂飞胆散。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汹涌而至的骑兵是从何而来。

困惑导致惊异,惊异导致震怖,当他们看清那书着“颜”字的敌旗时,意志陡然间变便被击碎,整个邓塞营很快变得一片混乱。

正品着小酒的张允,听闻帐外喧嚣声起,好心情被打乱,便出帐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禀将军,大事不好,颜良杀来啦!”奔来的部下惶恐的报告。

张允却眼一瞪,骂道:“胡说八道,颜良还在北边跟曹军纠缠,怎么会跑到邓塞来,谎报军情,小心本将把你军法处置。”

“小的岂敢胡说,颜良他已经要杀进营来了。”

部下的惶恐之词,终于让张允起了疑心,他也顾不得披挂,匆忙赶望了营辕门。

目之所极,茫茫的尘雾已在百步之外,飞尘之中,果然有黑森森的骑兵正在狂奔而来。

“怎么可能,蒯先生不是说颜良被曹洪缠住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难道他长了翅膀不成?”

张允大为惊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之下,急是喝令关闭寨门,准备迎敌。

为时已晚。

颜良的奇袭太过突然,张允的防守又如此松懈,他的命令刚刚传下时,颜良率领的骑兵已扑卷而至。

一声暴喝,当先的颜良刀锋扫过,将正在关闭寨门的几名敌卒斩倒在地,一人一骑,如闪电般冲入了邓塞营。

身后的五百铁骑,如虎入羊圈,呐喊着一涌而入。

杀入营寨中的颜军将士,横冲直撞,肆意的砍杀着那些乱成一团的荆州军。

遭受突袭的荆州军们,则在稍作抵抗之后,就陷入了全面的崩溃,丢盔弃甲的望水寨船上逃去。

“不许逃,给本将顶住,谁敢逃军法处置!”

张允纵马来回奔驰,试图镇压住败溃之势,但亡命的士卒却根本无视他的警告,只顾抱头鼠窜。

颜良舞刀砍翻一名敌人,鹰目一扫,发现乱军中有一名敌骑在大吼大叫,料想便是邓塞营的主将张允。

眼眸充血,杀气滚滚,颜良猛一夹马腹,望着张允便如电射去。

长刀过处,如摧枯拉朽般斩开那些阻路之徒,一人一骑,直奔张允而去。

那张允眼见一员铁塔般的敌将向着自己撞来,避之不及,眼见刀锋当头劈至,只得举枪相挡。

暴喝声中,颜良手中的钢刀,挟着排山倒海般的狂力,呼啸而下。

锵!

“啊~~”

一声金属激鸣,一声惨叫。

张允那七尺之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跌下,飞出数丈之远,重重的坠落于地。

爬在地上挣扎的张允,满脸喷血,几乎筋骨欲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望向颜良,心中在惊骇,自己武艺自诩不弱,怎会只一合就败给了这对方。

“子义将军,何必对这姓张的刀下留情。”拨马而至的文聘喘冷冷道。

张允乃故太尉张温之子,出身南阳大族,与蔡瑁为表兄弟,跟刘表有姻亲之谊,遂跟蔡瑁一样得宠于刘表。

文聘当初屈于张允之下,想来也没少看他脸色,心中少不了对其怀有怨意。

那张允这时才知,眼前一招击败自己的敌将,竟然就是传闻中的颜良。

知晓了颜良的身份,张允的脸色更是惊怖。

颜良瞟了一眼地上的张允,不屑道:“一个草包而已,杀了他我还怕脏了我的刀,且留他一条狗命,说不定会有用处。”

颜良的目的是震慑刘表,并非与其全面开战,与其杀一个庸碌的张允,倒不如留之做后用。

文聘见颜良自有主张,也就再敢再多说,指着遍营的粮仓道:“这满营的粮草,将军打算怎么办?”

颜良驻马远望汉水之南,冷笑道:“一把火给我烧干净,我要用大火跟刘表打个召呼,让他再也不敢小视我颜良!”

语气之中,迸射着猎猎的杀气。

文聘得令,策马而出,大叫道:“颜将军有令,放火,烧粮。”

片刻之间,烈火四处而起,几十座粮仓逐一被点燃。

熊熊的烈火四下蔓延,将残留的军帐与营栅吞噬,过不得多时,整座邓塞粮营便化成了一片火海。

赤艳的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天空烧得通红,更一条汉水尽染。

乘船逃进汉水的荆州残兵们,望着漫天的大火,无不是心有余悸,深深的为颜良军所恐怖。

颜良驻马拖刀而立,远望着熊熊的火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种焦臭的味道,那是尸体被烧焦之味。

颜良皱了皱眉头,拨转回头,目光投向北面,淡淡道:“往北去吧,是时候跟那位蔡大将军打个招呼了。”

第三十九章大惊

新野城南二十里,荆州军营。

中军大帐。

“异度,据细作的回报,颜良那厮留了有七千多人守新野,看来他对咱们早有防备呀。”

蔡瑁语气中有些担忧。

蒯越却不以然,冷笑道:“姓颜的在新野留兵越多,用来抵御曹洪的兵马就越少,只要他败于曹洪,新野必定大乱,留军再多又有何用。”

蔡瑁微微点头,对蒯越的分析深以为然,脸上又流露出志在必得之色。

“德珪不必担忧,咱们就喝喝小酒,吃吃小菜,坐等收渔人之利便是。”

蒯越笑道,说着亲给蔡瑁倒了杯酒。

帐中的气氛轻松,二人对酒闲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帐帏掀起,一人风尘仆仆而入,正是出使新野的伊籍去而复返。

“伯机回来了,这一趟出使结果如何?”蒯越也不看伊籍一眼,边吃酒边问道。

伊籍眉头暗暗一皱,淡淡道:“别驾交待的事,下官已告知许子远。许子远说谢过主公的好意,曹洪那边颜将军自会应付,无需劳动咱们荆州军出马。”

“果然不出我所料,许攸害怕了。”蒯越面露得意之色。

旁边蔡瑁道:“许攸既说不需咱们援助,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事已至此,管那许攸怎么说,我们偏把大军安扎于此,看他许攸又能如何。”蒯越语气狂傲,颇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异度说得是。”蔡瑁点头附合,

见他二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伊籍却是心存忧虑。

犹豫片刻,他忍不住道:“那颜将军用兵如神,许子远又极有谋略,下官以为我们还是不可轻敌才是。”

听得此言,蒯越哈哈大笑。

笑声之中,毫不掩饰讽刺之意。

“蒯别驾,不知下官的话有什么好笑之处?”

伊籍不悦道,蒯越那种高高在上大族名士的傲慢,让他很不舒服。

蒯越却冷笑道:“前番我的确是败给了颜良,不过那也是因为文聘的原故。说到底,那颜良不过只是袁公遗弃的一名武夫而已,至于许攸,虽有谋略,但在这种内外交困的情况下,岂能有回天之力。我笑,自然是笑伯机你认不清局势。”

旁边蔡瑁也道:“异度言之有理,伯机,你确实太看得起那颜良了,一个出身卑微的武夫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伊籍无话可说。

面对着这两侠傲慢的荆襄大族名士,伊籍知道自己没什么发言权,除了低头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选择。

正当这时,一名小校急匆匆的闯入帐中。

“蒯别驾,蔡将军,后方急报,邓塞营被颜良所破,我军所屯军粮全被烧毁,张将军被颜良所俘。”

这一连串的噩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将蒯蔡二人震得全身僵固。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蔡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将那小校拎声,惊吼道。

那小校将情报战战兢兢的又重复了一遍,这时,蒯蔡二人才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

“这怎么可能,颜良明明在新野北面跟曹洪交战,怎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后方?”

蔡瑁惊恐的自语,一脸匪夷所思的震撼。

蒯越亦是满脸惊诧,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连对颜良心存敬意的伊籍,此刻也颇为震撼,不知颜良是如何做到的。

正当这时,从北面而来的斥候,又带回了最新的情报:

曹军大败,曹洪为颜良生擒。

这第二道情报,如重锤一般,狠狠的撞击着那二人的心。

“颜良定是击败曹洪之后,以骑兵走山路小道,深入到了汉水腹地,方才能偷袭邓塞粮营。”恍然大悟的颜良,不禁说道。

蒯越却是惊得脸色苍白,口中颤声道:“曹洪的几千大军,如何就败了,还败得这么快,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荆襄首席谋士尚且如此,那蔡瑁就更不用说了,震惊得惶惶难安,嘴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下官早说过,颜良用兵不神,不可小视。如今粮草被了个干净,军心很快就会不稳,以下官之见,还是趁着军心未瓦解之前,尽快撤回襄阳为妙。”

伊籍最先恢复了冷静,那一句“下官早说过”,分明有反讽的味道。

这个时候,蒯越也没了奈何,明知伊籍言有讽意,却无言以辩。

军粮被烧,乃是军中最忌之事,别说他手中只有两万兵马,就算有十万雄兵,用不着颜良动手也会不战自溃。

无奈之下,蒯越只得恨恨道:“颜良这厮以后再收拾他也不迟,德珪,速速下令撤军南归吧。”

蒯越都没办法,蔡瑁更没了主张,当下也不及多想,赶紧下达全军立刻拨营南归。

######

“将军,你说那蔡瑁和蒯越二人,若是知道邓塞之粮被烧的消息,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策马奔行中的文聘,笑道。

“还有是什么表情,自然是一副苦逼脸。”颜良不以为然道。

“苦逼脸,那是什么表情……”文聘喃喃自语,面露茫然。

颜良怔了一下,干咳几声,扬鞭道:“好了,就是此处吧,全军停止前进。”

号令传下,五百疲惫的骑兵停下了脚步。

文聘环顾四周地形,大道两旁皆是旷野,地势极是开阔,附近所能设伏者,不过是几个丈许多高的小山包。

文聘狐疑道:“将军,此处地形不够险要,似乎不太适合设伏,前方二十里处倒有几处狭地,咱们是不是……”

话未说完,颜良却已摇头。

“将士们往来数百里,连打了三场仗,就算能设下埋伏,也未必胜得了那两万之众的敌人。”

文聘回头看了一眼,士兵们一个个已累到几乎虚脱,体力早已透支,这般状态,确实不宜再战。

“可是,在此间设伏的话,胜算只会更小。”文聘面露忧色。

颜良嘴角却扬起一抹诡笑,反问道:“谁说我要跟蔡瑁蒯越交战了?”

文聘的表情愈加茫然,完全捉弄不透颜良的用意。

颜良目光却已投向山包上的那此密林,朗声道:“速将随军所携的那几百面旗帜带入林中,分布的密一点,只听战鼓一起,就统统给本将亮出来。”

听得此言,文聘陡然间恍悟,惊喜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赞叹之色。

————

晚上还有一更,十点左右吧。

第四十章刘表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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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前,颜良和他的五百骑兵已经布署完毕。

五百人马分成四队,分别藏身于大道两边的四座山包上。

此地已按近汉水,地势以丘陵居多,山不高,但树林却颇密,人马藏于其中,若无斥候仔细侦察,绝不会被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残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在颜良的脸上时,大道的北边,终于出现了荆州军的身影。

那飘扬的大旗上,书着一个斗大的“蔡”字。

“果然是南撤的蔡瑁军,嘿嘿,老子我等你多时了……”颜良嘴角上扬,穿越密林的目光中,流露着几分诡绝的杀气。

浩浩荡荡的队伍以急行军的方式,匆匆的沿着大道南下,全然没有觉察到附近的山丘上藏有伏兵。

或者说,荆州军根本就没把伏兵当回事。

从邓塞而来的情报中,蔡瑁得知偷袭的敌人,不过是五百多颜良轻骑而已。

区区五百骑兵,长途跋涉必然筋疲力尽,纵然是骑兵,想要在野战中摧垮他的两万步军也绝无可能。

而附近地势开阔,仅有的丘地也并不高,并不适合骑兵设伏,发动俯冲的突袭。

蔡瑁也算熟读兵法,料定颜良不会“犯傻”,此时多半已由原路回往新野,故也没有太过戒备,只顾着催促全军疾行南归。

几分钟后,这两万多人的荆州军,匆匆忙忙的从颜良的眼皮子底下穿过。

时机正好。

“呸~~”颜良将嘴角的草根吐出,手掌斜向一扬,轻喝一声“擂鼓”。

号令传下,早已准备好的几个虎臂大汉,挽起袖子,发狂似的擂起了数面牛皮大鼓。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

信号一起,其余山丘上的战鼓也应声而起。

随着战鼓声起,密林间陡然间树起无数的旗帜,那些潜藏在林中的士兵,跟着扯起嗓门,只呐喊大叫起来。

“杀啊~~”

“杀蔡瑁!”

“活捉蒯越——”

五百人疯狂的吼叫,几百面旗帜随风乱舞,隆隆的战鼓声震天动地。

这般气势,仿佛密林中藏有千军万马一般,声势极是浩大。

颜良捂着耳,大笑道:“给本将大声的叫,嗓门越大,功劳越大。”

士卒们得到颜良的鼓励,更是叫得嘶心裂肺,叫得满面胀红。

大道之上的蔡瑁和他的两万荆州军,却是被这突然而起的伏兵,吓得是失魂落魄。

蔡瑁环顾四周,眼见密林中旗帜无数,四面到处是喊杀之声,俨然有万千伏兵顷刻间将要杀出一般。

蔡瑁顿时吓得乱了阵脚,生恐伏兵杀出逃之不及,急是大叫:“不可停步,全军疾行!”

命令刚下,他自己则纵马先行,不顾一切的抢先望南奔去。

主将这么一走,本就惶惶的荆州军们立时便陷入慌乱之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队伍,你推我搡的夺路而逃。

一处乱,处处乱,须臾间,急行南撤便演变成了一场大溃逃。

心念着保命要紧的荆州士兵们,惶急之下,将盔甲军械、旗鼓军需等纷纷丢弃,恨不得全身上下只余一双鞋子,最大限度的轻装逃命。

位于阵中的蒯越,最初的一刻也吓了一跳,以为遇上了大股伏兵。

不过他脑子一转,便叫道:“大家不要惊慌,这是敌军的疑兵之计,切不可自乱阵脚。”

只可惜,先行而逃的蔡瑁,使得整个队伍陷入了崩溃,蒯越的喊叫如泥牛入海,很快就被淹没。

“颜良,又是颜良,可恨——”

蒯越咬牙切齿,脸上怒色喷涌。

眼看着士卒们望风而逃,蒯越心中有恨却又无计可施,只得也跟随着大股溃军,向着襄阳方向奔逃。

半个时辰后,两万过街老鼠般的荆州军,终于逃出了这片所谓的“伏兵区“。

这个时候,颜良才和他的五百骑兵,不紧不慢的从密林中走出来。

士兵们望着狼狈而逃的敌人,个个开怀大笑,嘲笑着敌人的胆小如鼠。

颜良环视一眼大道左右,目之所及,到处都是盔甲和兵器,数都不数不清。

颜良随手捡起一柄作工精良的长戟,口中喃喃笑道:“这下可发财了,刘景升,多谢你送我这么一大笔军资,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它们,来日加倍回报于你。”

那“回报”二字,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这么多的军械,足以武装万余精兵,将军,你这一招疑兵之计,当真厉害。”

拍马而来的文聘,一脸的兴奋,难以掩饰对颜良的赞服。

颜良却只淡淡一笑,大声道:“大家就辛苦一下,把刘荆州送给咱们的礼物驮回新野,今晚人人有酒,本将与你们不醉不休。”

五百骑兵们听到有酒赏赐,立时爆发出山呼般的欢呼声。

众人的欢喜的目光中,充满了对颜良的祟敬,纵使是情绪内敛的文聘,也不禁暗暗点头叹服。

入夜之时,颜良和他的五百骑兵,终于满载而归,回到了新野。

此时的新野城的军民,精神尚处于高度的紧绷状态,当他们闻知他们的颜将军,带着荆州军的弃资归来时,所有人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得到舒展。

颜良在众人敬仰与欢叫声中,坐骑黑驹,身披红袍,徐徐的步入了新野。

耳边尽是赞服之声,整个新野城都为之沸腾。

颜良当场下令,尽取新野库府所藏,今晚全军大宴,不醉不休。

“子义将军万岁!”

“子义将军万岁!”

激动高兴的将士们,难抑心中的情绪,竟是呼出了“万岁”的口号。

要知普天之下,唯有皇帝才能被臣民山呼“万岁”,但如今将士们对颜良祟敬之极,激荡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只能用呼喊万岁来宣泄心情的痛快。

“恭喜将军凯旋而归。”

下得城头的许攸前来相见,拱手见礼时,眼眸中隐隐也闪动着几分激动的神色。

也难怪,此番颜良所处的困境,纵使是许攸也未有必胜的把握,当初送颜良发兵出城时,他心中已做了兵败身死的准备。

而今局势逆转,许攸也如释重负,心中如何能不激动。

颜良一拱手,微笑道:“先生也辛苦了。”

那一句“辛苦了”,虽然简单,但却诚恳而真挚,是颜良认可许攸留守后方的功不可没。

许攸心中感动,遂是哈哈大笑:“将军不说要不醉不休么,今日我就霍出这把老骨头,陪将军喝个尽兴。”

第四十一章终收满宠

许攸鲜有饮酒,自称喝多了伤身,他这把老骨头要好好的保养才能活得长命。

今朝这大喜的日子,许攸兴致甚好,也就顾不得许多,非要豪饮一番。

“既是先生有此雅兴,那我就奉陪到底,哈哈~~”颜良也不含糊,痛快的应下。

当天晚上,新野城一片欢腾,众将士大吃大喝,大肆的庆祝。

颜良也难得喝到烂醉如泥,不知什么时候睡倒,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一夜的尽兴后,颜良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午后时分,颜良端坐于大堂,喝令将俘虏曹洪押上。

过不多时,灰头土脸,面色惨白的曹洪便被拖了上来。

“曹子廉,本将与你并无冤仇,你为何无故发兵侵我疆界?”颜良目光如刃,冷冷的质问。

曹洪瞪了颜良一眼,愤愤道:“我奉诏讨你这逆贼,为朝廷平乱,乃理所应当之事,何需理由。”

身为阶下之囚,这曹洪倒是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态度这般强横,倒也是个硬汉子。

倘若换作是别的将领,颜良也许还会心生欣赏,有招降为我所用的意思,但面对着眼前曹洪,颜良却没有这想法。

曹洪的武艺虽然不弱,但其领军能力远逊于曹仁、夏侯渊,以及徐晃等曹营名将,比之满宠都大有不如,无论是演义里还是正史里,都没有多少出色的战绩。

如果不是曹洪曾救过曹操一命,再加上他是曹室宗亲的身份,以他的水平,根本不会位居高位,顶多也就是个二三流的将领。

此等统兵能力,本就引不起颜良太多的兴趣,何况他不比文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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