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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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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抬头仰望,那一面鲜红的“颜”字大旗,已是树起在陈留城头。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笑意,斜瞟了身边的逢纪一眼,“逢元图,咱们这就入城吧,好好痛饮他一番,庆祝你又为本将骗开座城池。”

颜良大笑着,拨马昂首阔步,向着血染的城池大步而入。

逢纪一脸的愧疚,暗叹一声,只能垂头丧气的跟随着颜良而去。

######数百里外,济阴郡,定陶城。

“而今刘备大败,已退出梁国,本王料他必会坚守彭城,到时让颜良在彭城一线拖住刘备主力,本王便可率军由济北国攻入青州,再由青州南下,直捣刘备后方,则青徐二州将尽为本王所有也……”

郡府大堂内,袁尚正着地图扬点江山,向他的幕僚们指示着下一步的方略。

众文武们纷纷附合,不时的还会盛赞魏王英明,用兵如神。

袁尚则志得意满,春风满面,全然已忘了不久之前,他还被刘备打算灰头土脸的狼狈。

“大王,颜良乃奸诈之辈,属下以为,他未必会如大王所愿,去路刘备死战,却让我们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群僚之中,一个饱贪沧桑的声音,给袁尚雄心勃勃的计划,泼了一桶冷水。

袁尚回头看去,当他看到那泼冷水之人是谁时,眉头不禁暗暗一皱,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悦。

第三百六十五章不是谁都可以狂的

进言那人,面如刀削,一脸的刚毅,正是沮授。

袁尚靠河北士人拥护,登上魏王之位,其麾下文武重臣,自然多为河北人氏出身。

袁尚麾下有三大谋士,审配、逢纪和沮授。

麾下谋士中,袁尚最信任审配,凡征战在外,必以审配留守邺城。

逢纪善辩,袁尚每每以其作为首席外交官。

至于这沮授,早在袁绍时期,就以善谋而著称,袁尚本是想以其为随军谋主的,只是沮授为人刚硬,时常直言犯谏,此前的数次进言惹得袁尚很不舒服,故而一直将其闲置。

直到前番屡败于刘备之手后,袁尚才意识自己身边缺一员顶级的谋士相助,不得已之下,便只好将沮授从邺城调来了兖州前线。

令袁尚感觉到不爽的是,沮授依然是秉性不改,被重新启用后的第一次进言,便又泼了袁尚一头的冷水。

“公与,我看你的担心是多余了吧,元图的辩才本王还是相信的,难道你还担心他说服不了那颜良吗?”

袁尚的语气中,暗暗流露着不悦。

沮授也不照顾袁尚的情绪,直言道:“逢元图固有辨才,但从颜良此前诸般所为可见,此人极是机谋诡诈,以逢元图之能,必不能说动颜良。”

当着众人的面,沮授毫不顾忌的打击了袁尚的自信心,这让袁尚眉头更是一凝。

袁尚脸色顿时一沉:“公与,你未免也把那颜良说得太厉害了吧,你可不要忘了,他终究只是我袁家的一名叛将而已。”

袁尚未曾跟颜良有过直接的交手,虽然听闻了颜良屡败强敌的战绩,但心下里的那份自傲,却让他压根里对颜良依然心存着轻视。

沮授却语重心长道:“颜良是袁家叛将不错,但此人数年间据有荆襄,如今又占据大半个豫州,连曹操和刘备,乃至江东孙氏都不是他的对手,可见此人实为一极难对付的枭雄,大王今日若是轻视于此人,来日只怕必会后悔莫急。”

沮授的话中虽然对颜良存有鄙夷,但对颜良的枭雄实力,却丝毫不敢小觑,甚至语气中还暗含着几分称赞。

袁尚听着就火了,大声道:“沮公与,你这么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讽刺本王自大不成?”

沮授神色一变,忙是拱手道:“微臣怎么敢讽刺大王,正所谓忠言逆耳,微臣只是一心想提醒大王,万万不可轻视颜良。”

沮授的畏惧惶恐,让袁尚感到稍稍的舒服了点,但他眉宇间的傲色却有增无减。

“哼,颜良那个叛贼,不过是侥幸遇上几个愚蠢的对手而已,将来本将灭了刘备之后,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袁尚言语气势,已是狂妄之极。

“大王雄略过人,颜良那逆贼岂是对手。”

“颜良不过一出身卑微的叛将而已,侥幸小人得志,早晚必为大王所灭。”

……其余麾下众臣,明知袁尚有轻敌之嫌,却无人敢劝,反面是纷纷附合,盛赞袁尚的神武雄略,贬低颜良。

沮授看着袁尚那狂妄劲,却是一脸忧心忡忡。

耳听着一片恭维吹捧之声,沮授实在忍耐不住,便大声道:“大王既对颜良如此不屑一顾,试问当初大王又为何会屡败刘备之手,而颜良却不但把刘备杀得大败,还逼得他弃守梁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皆以一种责备的目光,惊讶的望向沮授。

沮授却昂然无惧,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

他的这番话,等于是公然讽刺袁尚不及颜良,袁尚闻之,不禁是勃然大怒。

“好你个沮公与,你竟然当众藐视本王,你好大的胆子。”袁尚厉声怒斥,拂袖喝道:“来人啊,给本王……”

“报——陈留急报——”

袁尚正等喝令手下,将沮授拿下时,一声仓皇的叫声,却打断了他的发威。

斥候直奔而入,颤声叫道:“启禀大王,陈留国急报,马延将军战死,陈留城已攻入颜良之手!”

惊天的噩报,如那晴天的惊雷一般,霎时间把包括袁尚在内的所有人,劈得是外焦里嫩。

惊骇的袁尚,一瞬间就把对沮授的愤怒抛在了脑后,厉声惊问道:“陈留乃坚城,马延有数千精兵,如何能突然间被颜良攻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着袁尚的质问,斥候忙是把颜良如何胁迫逢纪,骗开襄邑、雍丘和陈留诸城之事,战战兢兢的报与了袁尚。

字字如刃,刺痛着袁尚。

大堂之中,转眼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颜良这狗贼,竟然突然背盟,逢纪无能,竟甘为颜良狗贼所用,可恨,可恨啊——”

袁尚恨得是咬牙切齿,脸上又涌动着惊慌之色,一时间已是乱了分寸。

同样惊恐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沮授,众人皆为沮授的料事如神而惊叹。

袁尚却不敢去看沮授,他怎会想到,自己前一秒钟还想处罚这个直言进谏之人,而后一秒钟,这残酷的事实,却全被这个忠言之人给不幸言中。

袁尚那惊慌的脸上,不觉已添了几分羞愧。

沮授却依旧高昂着头,正气凛然却又默默无声的站在那里。

半晌之后,袁尚心算是缓过几分劲来,他深吸了口气,很是不情愿的强挤出几分笑意,转过头来面向了沮授。

“公与当真是料事如神,不愧本王麾下第一谋士,方才本王错怪了公与,还望公与你不要计在心上才是。”

袁尚一甘肃厉狂妄的姿态,变得客客气气起来。

沮授拱手道:“微臣怎敢。”

袁尚松了口气,便笑呵呵道:“公与啊,如今颜良狗贼背信弃义,用诡诈手段夺取了半个陈留国,如今的形势,依你之见,本王该当如何以应?”

危势当头,袁尚的狂妄烟销云散,不得不放下身段,向沮授这个“乌鸦嘴”求计。

沮授长声一叹,“颜良羽翼已丰,而今又抢了先手,我大王眼下的兵力,只怕实难与其争锋,依微臣之见,这一次,大王是不得不做些让步了。”

连沮授都无计可解,袁尚那本就黯然的脸上,不禁又笼上了一层更浓重的阴影。

……五天之后,陈留城。

郡府中,颜良同样在大会文武,不过他却不是在指点江山,畅谈理想。

大堂之内,酒肉飘香,堂中歌伎们起舞弄影,一众文武们赏舞饮酒,好不畅快。

这班豪杰们连着打了几场恶仗,如今陈留城已下,颜良当然要用美酒美人,好好的犒劳一下他们。

一杯酒饮尽,颜良指着堂前舞伎,豪然笑道:“尔等都辛苦了,宴罢之后,这些个美人本将就统统赐给你们,尔等尽情的享受便是。”

一听此言,文丑等武将们大喜,无不欢欣鼓舞,万般感激。

至于那些文臣谋士们,则要文雅的多,只浅品着小酒,欣赏着那些曼舞的美人,心里在琢磨着待会如何从那引起武将手中,抢得一位心仪的美人。

众人尽皆兴奋,唯有贾诩却只闲品美酒,一副坐怀不乱之状。

女人是战利口,无论是武将还是谋士,纵然嘴上不说,但哪一个心里边不是乐得颜良赏赐美人。

颜良看不惯装纯的贾诩,便笑道:“文和,你看中了那位美人,尽管说出来便是,本将和无替你选了。”

“主公说笑了,老朽一大把年纪了,可比不得那些年轻人,主公的美意,只恐老朽消受不起啊。”

贾诩忙是自嘲道。

颜良却一摆手,“我看文和你可是老将益壮,身子骨硬朗的紧,怎么就消受不起了,你既然这么扭捏,那本将就亲自替你挑一个。”

贾诩一愣,却没想到自家主公如此“体贴”,自己不要女人还非要硬塞。

当下贾诩是尴尬不已,赶忙推脱。

颜良却不理他,眼眸扫了几遍,指着一名舞伎道:“就是那个了,马上送到文和帐中去,把床给暖好了,等着文和呆会回去享受。”

号令发下,周仓便笑着命人将那选中的舞伎带了下去。

众将皆是哈哈大笑,皆是羡幕贾诩艳福不浅,主公为他选了最可人的一个。

事已至此,贾诩也不好再装纯下去,只得无奈一笑,拱手道:“那老朽就只好谢过主公这番美意了。”

颜良哈哈大笑,喝得更痛快。

这时文丑却忽然想起什么,大声道:“主公,咱们既已拿下陈留,何不一鼓作气发兵北上,把整个陈留国拿下,兵锋指抵黄河南岸。”

颜良却笑而不答,转而看向贾诩。

贾诩便替颜良解释道:“主公若是把兵锋推至黄河北岸,就会对邺城形成威胁,危及袁尚的根本。那个时候,袁尚必会屯重兵于北岸,以防范我军。介时我军若留兵少,则不足以抵御袁尚全力南下,若留兵多,又无法集中兵力灭吴。既是如此,何不见好就收,如此则既可拱卫许都,又不至于逼到袁尚跟我们全力相争,让他去跟刘备拼个你死我活,岂非两全其美。”

贾诩一席话,道出了颜良的用意,文丑等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文丑却又疑道:“话虽如此,只是袁尚那小子也是个狂妄之徒,他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么?”

话音方落,堂外亲军来报,言是袁尚的使者沮鹄前来求见。

第三百六十六章准备灭吴

“沮鹄……”

颜良思绪翻转,迅速的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的名字。

很快,他就想起来了,这个沮鹄,不正是河北大谋士沮授的儿子么。

“有意思,传他进来吧。”颜良摆了摆手,将舞伎们屏退了下去。

堂中渐渐安静下来,诸将们虽仍自饮酒,但却都自觉的不再大呼小叫。

片刻之后,一名年轻的儒生步入堂中,趋步上前,向着颜良拱手一拜,口称:“魏王使者沮鹄拜见颜右将军。”

“说吧,袁尚是打算跟本将开战,还是打算求和?”颜良一点也不客套,直接就撕破脸皮似的发问。

沮鹄一怔,面露几分尴尬,似乎没有料到颜良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人。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自若,拱手道:“袁颜两家既为盟友,乃是一条船上的朋友,又何来开战或是求和之说。”

颜良笑了。

袁尚身处被动,沮鹄此来明明是求和,但这小子三言两语间,便免去了被动,给袁尚争得了几分面子。

心道沮鹄这小子不愧是沮授的儿子,这话说得是妙啊。

“说得好!”

颜良哈哈一笑,欣然道:“既然袁三公子还把本将当盟友,那本将就跟他透个底,这几场仗下来,本将也打厌烦了,打算就此收兵,既不北上,亦不东进。至于袁三公子,只要他没事不随便来本将的地盘作客,他想怎样尽可自便。”

颜良道明了他打算罢兵之意,也委婉的提醒袁尚,这半个陈留国归我颜良已是既成事实,你就甭想再要回来了。

沮鹄暗松了口气,忙道:“陈留、雍丘等数县,我家魏王本就打算送于将军,这一点将军尽可放心。只是,如今刘备未灭,将军就此收兵,恐怕就有些……”

话音未落,颜良便摆手道:“本将跟刘备无冤无仇的,为了替你家袁三公子出头,耗损钱粮,折损士卒,血战月余,已是尽了盟友之职,难道你们还想让本将倾家荡产,跟刘备死拼不成?”

颜良厉声质语,一脸的不满。

沮鹄就郁闷了,心想你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好似跟刘备开战全是为了我家主公似的,到头来攻城略地,你还不是也获了大利。

心里这般想,沮鹄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眼见颜良退意已决,只道叹道:“既是将军退兵之意已决,那只好期待下一次能联手灭了刘备了。”

颜良这才满意,公事谈罢,便即叫给沮鹄赐座,添上酒菜来款待他这个袁家使者。

几杯酒下肚,颜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了,此间还有沮从事的一位同僚,本将现在能坐在这陈留城中,还要归功于他呢。”

沮鹄正自纳闷时,颜良已传令将那人召来。

过不多时,逢纪便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被带了上来。

“元图啊,快来上座。”

颜良一见逢纪,忽然间变得异常热情,把逢纪奉为上宾一般。

沮鹄看见逢纪时,心头微微一震,又见颜良如此热情的对待逢纪,心中不禁又暗生几分狐疑。

而逢纪认出这个河北同僚时,也吃了一惊,心中不觉掠过一丝愧色,却只能佯作淡然,勉强的向沮鹄微笑致意。

两个袁尚的使者,一老一少,如上宾一般分坐颜良左右。

颜良则一改先前的冷漠态度,对二人是热情之致,又是给逢纪赐酒,又是给沮鹄添菜。

豪饮之际,颜良对逢纪是大加赞赏,赞他辩才无双,智谋绝伦,只把逢纪夸得是晕头转向,恍惚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浑然忘记了自己先前的狼狈。

颜良越是对逢纪盛赞,那沮鹄看在眼里,狐疑之心就越是浓重。

“沮从事啊,令尊的身体一向可好吗?”颜良忽然又转向了沮鹄。

沮鹄从狐疑中清醒,忙道:“有劳将军惦念,家父身体还算安康。”

颜良点了点头,感慨道:“河北众谋士中,除了元图之外,本将最佩服的就是令尊了,想当初官渡之时,若非是得到令尊的暗中指点,本将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之势。”

颜良与沮授曾为同僚,彼此间有过私下的会面也是正常,沮授也不知父亲曾给过颜良什么指点,自也不好否认,只能“嗯嗯”的随声附和。

另一侧,作为旁观者的逢纪,听着颜良这番话,心头却不禁掠过一丝疑虑。

“颜良不正是在官渡之战期间,公然背叛的先王么,方才他说曾得到沮授的暗中指点,难道说,竟是沮授鼓动他……”

逢纪越想疑心越重,眉头也暗暗凝起。

颜良却假作不知,只继续热情的跟沮鹄谈论着旧时之一。

左右文丑等诸将,眼见自家主公,竟对这二人如此和颜悦色,心中奇怪之余,皆是有几分不满,却又不敢说什么,诸将们只能闷闷不乐的吞着酒。

几巡酒过,相谈甚欢,颜良只把那二人灌到半醉方才作罢。

宴罢,颜良亲自将二人送到门外,颜良先对沮鹄道:“回去之后,请务必转达本将对令尊的问候,令尊的书信,本将有时间时,一定会回书。”

沮鹄已是半醉,也想不起自己的父亲,何时曾给颜良写过信,只能随声应诺。

接着,颜良转向了逢纪,“元图啊,本将是真想留下你,只是本将乃袁三公子盟友,岂能折了他的左膀右臂,今后若再有机会,本将与好好的向元图你请教。”

已经飘飘然的逢纪,听得颜良竟打算放他走,不禁大喜,哪里还顾得想其他之事,对颜良自然是谢了又谢。

安抚过两位袁家之臣后,颜良才目送着二人离去。

当那二人一从视线中离开,颜良脸上的笑容转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笑。

“兄长,逢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那沮鹄也是巴巴来跟兄长求和的,兄长何必跟他们这般和气。”

跟出来的文丑,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颜良冷笑不语。

贾诩却捋着胡须,笑眯眯道:“子勤将军,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是咱家主公在使离间之计呀。”

“离间之计?”文丑和其余诸将,尽皆面露惊疑。

“知我者,非文和莫属也。”颜良诡笑转身,缓缓回往大堂,便将自己的计谋道了出来。

沮授乃袁尚手下第一智谋之士,此人若为袁尚器重,对颜良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颜良故意当着逢纪的面,对沮鹄这般热情叙旧,不时又胡编几许可疑之处,为的就是让逢纪起猜疑,以为沮授暗中跟颜良“眉来眼去”。

以逢纪那搬弄时非的秉性,放他回往袁尚那里,必然会借此事来做文章,以排挤沮授。

而颜良又当着沮鹄的面,声称他拿下陈留等地,皆是逢纪的功劳,则又是在向沮鹄暗示,逢纪已有叛归他颜良的可能。

沮鹄回去之后,势必会将此事告知其父,沮授亦有可能借此来提醒袁尚,防范着逢纪。

如此一来,袁尚手下这两大谋士,必会陷入互相攻诘之中,袁尚麾下重臣们拧不成一股绳子,自然就无法威胁到颜良在中原的统治。

众将听罢颜良的解释,这才是恍然大悟,无不是对颜良的智计手段而敬吸。

文丑更是拱手叹服道:“没想到兄长竟暗藏着如此离间妙计,愚弟当真万分不及,亏得方才还瞎想了半天。”

面对着文丑和诸将的叹服,颜良只付之一笑。

“中原之地,咱们捞取的利益已够了,就让刘备和袁尚去斗吧,也是该班师南归,准备收拾孙权这小子了。”

……数天之后,颜良开始率军班师南归。

中原许都一线,颜良留下了徐庶、张郃、文丑以及满宠文武诸将,以及两万精兵驻防,同时也起用了一大批有才华的士人,以充任许郡官吏。

安排已定,颜良则自率着张辽、黄忠等诸将,以及数万兵马回往襄阳。

颜良挟着大胜之威而归,整个襄阳城几乎是万人空巷,一城的士民为颜良和他的健儿们,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在士民们跪伏和欢呼声中,颜良春风得意的回到了这座阔别数月的城池。

回往襄阳之后,颜良也未被胜利冲昏头脑,而是开始有条不紊的为扫平东吴做准备。

此时正当入夏,江南各条水系均是水量暴涨,吴人的水军优势,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点,颜良自不会在此时选择对吴开战。

况且水军对于颜良来说,依然是软肋,而扫灭东吴,关键就在于一支可以压倒吴人的水军。

于是颜良回往襄阳不久,就下令在江陵、襄阳等地,开始秘密的征调丁夫,大造舰船,并大规模的扩编水军,命甘宁和吕蒙抓紧时间训练水军。

……这一日,颜良教授邓艾练过刀法后,回往书房处置公务。

他随手翻着从许都带回来的诸多文案,忽然间看到了刘备的那一封休书。

这道休书,早在颜良回到襄阳之前,就已命司闻曹开始抄写,散播往大江南北,以打击刘备的声名。

这时再看到这份原版的休书时,颜良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糜贞和甘梅二人的身影。

念及于此,颜良便欣然起身,喝道:“子丰,速去备马,本将要出府一趟。”

第三百六十七章失望的二妇

出得军府,颜良策马而出,直奔城南别院而去。

不多时,一队人直抵那座精致在院府前,看守的虎卫亲军见是自家主公前来,慌忙将府门大开,上前迎接。

颜良翻身下马,大步如风,径直步入府中。

回想起来,距离上一次来看望糜贞和甘梅二妇,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若非今次与刘备在中原交战,颜良还真有点快把她们给忘了。

……内院中,糜贞和甘梅二人,正自后园中赏花。

颜良素来怜香惜玉,待她二人甚厚,不光这一座府院精致,府后还修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园子。

此时时已入夏,百花盛开,虫鸟幽鸣,两个少妇难得有些心境,便相携着在园中散步。

步入园中那座石亭,两位少妇走得有些乏了,便坐了下来,婢女们则伺候在亭外。

“姐姐,听闻颜将军已经班师回了襄阳,据说他在中原把夫君打的大败,不知是也不是真的。”

甘梅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怕外面那些颜良安排的婢女们听到。

糜贞轻叹了一声,低声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我还听说,颜将军已经同夫君言和,彼此间重修旧好。”

“言和?”

甘梅秀容间浮现几分欣喜,“既然夫君已跟颜将军言和,说不定夫君会向颜将军提出把我们要回之事呢。”

“妹妹,你真是天真的紧呀……”

糜贞摇头一声苦笑,“夫君那是战败,不得已才向颜将军求和,只有颜将军向他提条件的份,他哪里有资本向颜良军提要求。”

糜贞于军国之事,尚有几分知晓,一语破除了甘梅的希望。

甘梅欣喜顿云,神色又黯淡下来,喃喃叹道:“真没想到这个颜将军如此厉害,当初他掳了我们姐妹时,只不过据有新野一县,如今才几年功夫,不但夺了荆州,还打回了中原,夫君竟然还又败给了他……”

甘梅既是遗憾于刘备的失败,言语中又对颜良怀有几分敬佩。

糜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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