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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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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凌统虽降,但心中却仍存有羁绊,不愿跟故主交战。
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凌统临阵反投吴军,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便是因此,贾诩听得颜良竟令凌统单统一军,顿时便生忧虑,却又不好明言,只好以眼神向颜良暗示。
颜良对贾诩的暗示却视而不见,又喝道:“子丰何在。”
“末将在。”周仓愣了一下,赶忙出列。
颜良高声道:“子丰,本将命你带三百虎卫军,做凌公绩的副将,保护凌将军安危。”
周仓心里边就在狐疑,心说我乃主公你的亲军统领,你派谁去不好,却竟派我去作那凌统的副将,这般安排,当真是有些叫人不解。
“末将遵令。”
周仓虽有疑惑,却怎敢质疑颜良的命令,当即慨然而应,拱手欲去。
此时先行领命的凌统已去,周仓正待紧随而去时,颜良却又向他一招手。
周仓知颜良还事要吩咐,忙是凑上近前来。
颜良遂是压低声音,附耳道:“你且看好了凌公绩,若是他敢有异心,你不必手软,一刀宰了他便是。”
周仓先是一怔,旋即恍然大悟,方是明白过来,原来自家主公让他去给凌统当副将,乃是有监视凌统的意思。
疑团尽解,周仓顿时精神抖擞,忙是拱手道:“末将明白该怎么做,主公放心吧。”
说着,周仓拎起长刀,率领着三百虎卫亲军离去。
原本面带几分忧色的贾诩,虽不知颜良对周仓说什么,但已悟到了颜良的用意,不禁捋须而笑,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敬色,暗叹颜良手腕之灵活。
颜良用人的手段,素来奉行的是用人不疑的政策,但这并非就是他对所有的降将,都无条件的百分之百分信任,却也是因地置宜。
譬如当年的文丑,颜良之所以信任他,敢用他去收拾袁谭,一方面是因为文丑奉自己为兄,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文丑本身对袁谭就怀有怨意。
至于张辽,颜良在用他征袁谭时,就深信不疑,但当对付曹操时,颜良就选择另择他将。
所有的降将,唯有经过时间的考验,用战功来证明他们对颜良的忠诚,颜良才会真正的信任他们,哪怕令他们去率军攻打旧主,也不会有所顾忌。
而令凌统新降,已明显的表现出不愿与孙权开战,颜良又岂能不会没有防备,而他此番故意带凌统出征,就是要让他用对故主的反戈相向,来彻底斩断他心里残存的羁绊。
明白了颜良的用意,贾诩遂不再多言。
颜良则驻足于船头,目光如刃,远远的欣赏着前方的水战。
在他的注视下,那艘高树着“凌”字大旗的斗舰,徐徐的驶出了舰阵,数十艘斗舰、艨冲等大小战舰紧随其后,向着前方混战之阵加速而去。
……斗舰上,凌统扶刀而立,默默的注视着那混战的场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显示着此刻他内心中的纠结。
船行愈快,那喊杀声,那血腥的乱战画面越来越近,而凌统心中的纠结也越来越强烈。
颜良猜的一点也没错,凌统的确是不愿向旧主反戈一击。
尽管因为韩当之死,以程普为首的淮泗籍的将领们,对于他凌家多有排挤,而孙权也未能及时的站出来,为他凌氏父子说话。
但凌统也清楚孙权的苦衷,作为一方之主,总不能叫孙权站出来承认,是自己不顾惜韩当这员老臣的性命,强行要发动进攻吧,那样的话,将士们又当怎么看孙权。
孙权不能担负这个责任,那韩当的死,就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背黑锅,这个不幸的重任,就只有他们凌氏父子来背了。
凌统虽因他凌家所遭受的不公待遇,怀有怨愤,但这种怨愤,还没达到令他恨孙权入骨,心甘情愿的反戈一击的地步。
但是眼下,是否反戈一击,却由不得他做主。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我为何不率这三千兵马,还归江东呢?”
骤然间,凌统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在迅速的滋长。
他的心中,忽然间因此而燃起了一丝兴奋。
“凌将军,我军已逼近战场,是不是该下令发起进攻了?”
正当凌统思绪翻飞时,一个金属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神思外物。
凌统回去看去,却见周仓正手提着大刀,以一种看似在请示,实则却有逼迫嫌疑的表情盯着他。
而在周仓的身后,则是一班虎卫亲军之士,将凌统很好的“保护”在其中。
凌统的心头,那个刚刚滋生起来的念头,瞬间被摧毁。
此时的他才猛然的领悟到,原来的他这位新主公颜良,洞察人心的本事这般了得,竟是早就猜到他凌统可能有反复之心,故是不着痕迹的派了周仓和三百亲军,前来“辅佐”于他。
“没想到颜将军早就看破了我的心事,如此智勇无双之主,倒也真乃当世雄主,我若再反叛于他,岂非叫世人笑的凌统乃反复无常的小人……”
凌统感慨与无奈之下,心中的那个念头,旋即烟销云散,再不敢念及半分。
他转过身来,目光已变得冷绝,远望着那已然接近的战场。
深吸一口气,凌统长刀遥指,大声道:“传令全军,即刻进攻,以楔形之阵顺流直冲,将敌军分割。”
令旗摇动,战鼓声隆隆而起。
数十艘大小战舰,组成楔形之阵,白色的船帆翻滚如浪,反射着银色的光辉,如一条白色的巨龙,紧紧贴着江面,咆哮着扑向了那混乱的战场。
此时此刻,甘宁正和徐盛杀到难解难分。
双方都是五千水军,战舰数量与级别相差无几,甘宁有顺流优势,徐盛则有顺风优势。
再论双方主将,若纯统武艺,甘宁自在徐盛之上,但这统帅水军的能力,二人却差距并不大。
于是二人各逞本事,双方一万余人,近三百多艘战舰,在这宽阔湍急的江面上杀得是难解难分。
战鼓声,箭矢破风声,士卒中箭落水的惨叫声,诸般声响回荡在大江上空,竟将那滚滚涛水声淹没。
战不得半个时辰,江面上已遍漂伏尸,原本碧色的江水,也尽为腥红所染。
正当交锋激烈,不分胜负时,骤然之间,嘹亮的号解声鸣鸣吹响,一支斗志昂扬的舰队,顺流而下,如一条长龙一般,势不可挡的冲入了战场。
凌统所率的三千生力军,呼啸而至。
三艘大型斗舰组成的前端突出部,如锋利的箭头一艘,轻松的撕开了战团,随后跟进的十余艘斗艘,满载着千余优秀的弓弩手,以强攻硬弩,分向两边的敌舰狂射。
隐蔽于斗舰之间的艨冲舰,但凡瞅得敌舰薄弱处,便如飞鱼一般迅速的窜出,敏捷如风似的扑向敌舰,手持大刀的敢死之士,冒着敌舰箭矢的反击,奋不顾身的上抢上敌舰,大刀无情的斩向吴人,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战。
凌统一路不停,指挥着舰队直冲到底,将原本处于混战的战场,从中一分为二。
这也意味着,徐盛的舰队,就此被截断,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
无论陆战还是水战,阵形被分割,都绝对是最危险的信号。
正自奋勇而战的徐盛,不禁神色大变。
原本鲁肃交待给他的任务,只是迟滞颜良的追兵,确保鲁肃的主力,可以从容的退往柴桑。
先前的一番激战,徐盛已是达到了战术目的,本可以选择及早的抽身而退。
但先前柴桑一役,徐盛曾率军攻打甘宁的铁锁横江之阵,却最终折戟而败,如今老冤家再聚,徐盛便按捺不住,想要击败甘宁,一雪前耻。
谁曾想到,甘宁不仅善守,更是善攻,激战许久,徐盛竟难以占据上风。
而就在徐盛稍稍拖延的片刻,却不曾想颜良的援军已然杀到。
眼见的敌舰锐不可挡,似摧枯拉朽一般,将自己的阵形一切为二,徐盛斗意大减,不觉渐生惧意。
而当徐盛举目远望,看清楚那突然杀至舰队,高挂着“凌”字的战旗时,徐盛原只惊异的脸庞,瞬间为盛怒所占据。
颜良军中,姓凌之将,除了那个叛徒凌统,还能有谁!
勃然大怒的徐盛,不禁怒骂道:“凌统这个无耻的叛贼,竟然忘恩负义,帮那颜良狗贼攻击我军,无耻,无耻之极——”
尽管徐盛怒不可遏,但他却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凌统这个“叛将”的突然杀到,分割了他的舰队,他的指挥体系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再这般死撑下去,他就要面临着全军被歼的危势。
愤慨已极的徐盛,只得强按下心中的怒火,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万不可因一时之怒,而乱了阵脚。
再观望了一番战局,徐盛只得恨恨一咬牙,大声喝道:“速速传令,全军撤退,撤归柴桑——”
旗令摇动,正自苦战的吴军各舰,如获大赦一般,急忙掉转船头,向着下游仓皇退去。
掉头而退的徐盛,怒火不息,心中暗道:“凌统这狗东西,竟做出如此无耻之举,回往柴桑之后,我一定要请鲁都督禀明主公,治他凌氏一族的死罪!”
第三百八十七章把孙权逼到发狂
吴人退兵了,以徐盛为首的旗舰,当先而退。
甘宁岂容他轻易退兵,杀得正兴起的甘宁,率领着颜军将士,奋勇追杀,直杀出二十余里,直到接到颜良收兵之令时,方才解气的退还上游。
徐盛在付出了七十余艘战舰,几乎损失了半数的兵力的代价,才勉强的逃回了柴桑。
此时,先一步退还柴桑的鲁肃,正与孙瑜所部会合,一万五千人的兵马,试图围杀张辽的一千轻骑。
只可惜,上一次柴桑一役,吴军几乎将骑兵损失几近,仅剩下的一部分骑兵,也配给了程普的寿春兵团,鲁肃手所能调动的骑兵,不过两百而已,且还非是精锐骑兵。
没有相当数量的骑兵,尽管鲁肃兵力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凭着一万多的步军,却生生奈何不了张辽。
极善于统帅骑兵的张辽,充分的发挥了骑兵的机动性,短短数天时间内,几乎把柴桑附近乡野扫荡了一遍。
所过之处,无论农田还是房舍,统统都被他的付之一炬,而按照颜良事先的吩咐,他却对那些乡村的百姓,手下留情,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颜良手下留情的原因有两个,一来屠杀百姓,会激起吴人的复仇心理,反而会让他们团结一致的对抗自己。
这二来嘛,数万乡野百姓,在失去了房舍和田地之后,势会必惊恐失措的逃往柴桑。
如此一来,柴桑城除了一万多的军队之外,又会新添数万张嘴,那个时候,吴人所受到的粮草压力必将倍增。
在将柴桑的农田烧毁几近后,得知鲁肃已然回师,张辽这才意犹未尽退往陆口。
当鲁肃反应过来,打算派兵堵住张辽的归路时,张辽已是率领着一千轻骑,绝尘而去。
时近黄昏,鲁肃扶剑立于城头上,一脸的阴沉凝重。
环望着柴桑四周,那一道道未尽的余烟,鲁肃的脸上的青筋在微微的抽动,一种羞恼成怒的愤慨,正在他胸中狂燃。
“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专为烧我粮田,这个颜良的大局观如此之强,饶我自信看透了此人,却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愤憾之余,鲁肃心中又是暗自感慨,内心之处,他对颜良忌惮是越来越深。
正当鲁肃唏嘘之际,却见城北水营处,徐盛所统的水军已归来。
鲁肃举目一望,惊讶的发现,徐盛的战舰竟然少了有一半,那原本就阴沉的心头,旋即又笼罩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徐盛此番阻击敌军,多半是又失利了。
不多时间,一队兵马奔入柴桑城,片刻后,一脸愧色的徐盛,垂头丧气的登上城来。
“末将失利而回,请都督治罪。”徐盛拱手愧然道。
鲁肃的心头咯噔一下,果然那不祥的预感变成了直的。
他眉头暗暗一皱,却佯作淡然,摆手道:“胜负乃兵家常事,起来吧。”
徐盛这才松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鲁肃便问徐盛如何会遭败绩,一提起此事,徐盛就恨的咬牙切齿。
“回都督,末将本来与那甘宁战得不分上,原想见势就撤,谁想那叛贼凌统,突然间率军杀来,末将措手不及,故才遭此败绩。”
凌统!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包括鲁肃在内,城将众人无不变色,每一张脸上,都瞬间涌现怒色。
鲁肃也是暗暗咬牙,沉声叹道:“主公待凌统不薄,却没想到他竟会助纣为虐,此人的品行,当真是为世人所不耻。”
“当年他凌氏父子为了争功,竟不惜射杀义公老将军,此人的品行由此可见。”徐盛恨恨道。
被徐盛这么一提,鲁肃猛然间想起了当年之事。
他想起当年在旗舰上,自己是如何铤身而出,力陈不顾韩当性命,全力进攻之事。
那时的鲁肃,正是体察到了孙权的心意,才会站出来为公分忧,而正是那一次的表现,孙权才对他倍加信任,委以了他西线都督之职。
鲁肃心里面知道,韩当之死,凌氏父子不过是奉命而行,其实担不得多少责任。
但先前他没有为凌氏父子开脱,这个时候,就更不会站出来,为已成叛徒的凌统解释。
当下鲁肃只能顺着徐盛的怒意,铁青着脸道:“关于凌统之事,本将定会禀明主公,请主公定度。”
徐盛等诸将,这才满意。
这时,孙瑜道:“子敬,如今柴桑一线的农田尽被颜良破坏,今岁秋收恐怕将颗粒无收,我们的形势只怕会非常不利,却当如何应对才是。”
孙瑜这一番话,令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想当初他们好容易逮得颜良身在中原,无暇分身的机会,才辛苦的把柴桑城建成,而修筑柴桑城,正是为了往柴桑重新移民,耕种田地。
谁曾想,半年多的努力,却在几天的时间内,就被颜良毁于一旦,诸将们痛恨颜良之余,心中更是忧虑啊。
眼看着柴桑城中屯粮不多,就等着秋收征上来的这批粮食,眼下秋收的粮食是没了,柴桑城还平空逃进了数万百姓,这几万张军民的嘴巴可都在等着吃食。
到了这般地步,鲁肃也没了办法,只得叹道:“事到如今也别无办法,我会即刻修书一封,派人往秣陵请求主公定度。”
自鲁肃以下,孙瑜等诸将,尽皆摇头叹息。
……三天后,秣陵城。
军府大堂中,孙权脸色铁青,那一双碧眼之中,涌动着无尽的阴怒之色。
孙权手中死死捏着鲁肃的那封奏书,胸膛剧烈的起伏,仿佛那如焰的怒意,将要破腔而出。
啪!
孙权猛然拍案,厉声喝道:“来人啊,速派兵往凌操家中,将凌操一族尽数拿下,统统给我以通敌的罪名,就地处斩。”
此言一出,座下群臣无不悚然。
老臣张昭忙道:“主公怒息,不知发生了何事,主公何以会忽然要诛灭凌氏一族。”
“你们自己看吧。”孙权愤然将鲁肃的奏文往阶下一扔。
张昭将那被揉成一团的帛书捡起,与虞翻等几名同僚围在一起一看,方才知道柴桑之战,鲁肃失利,新开的粮田尽为颜良所毁的噩报。
鲁肃在奏文中,同时还提到了凌统如何为颜良出战,致使徐盛兵败之事。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孙权是因凌统的降敌,迁怒于了凌操等凌氏一族。
本待劝说的张昭,眼见孙权是因为这回事而发怒,便即闭了嘴巴,只摇头叹息。
其余众臣,当得孙权正处盛怒时,谁也不敢去触这霉头,多也默不作声。
麾下亲兵,当即就准备去传令。
正当这时,虞翻却站了出来,拱手道:“武平一役,凌统身陷重围,乃是不得已而降颜,如今凌统为颜良效力,虽然有负主公厚恩,但却罪不及家人,属下以为,主公要诛灭凌氏一族,似乎是有些过了。”
虞翻为人刚直,无视孙权的怒火,公然的进言,竟敢说孙权的做法有些“过了”。
孙权顿时大怒,厉声道:“凌统背主降贼,杀我江东儿郎,我若不诛凌操一族,如何号令诸将。”
虞翻也不惧孙权之怒,正色道:“凌统虽然有罪,但凌公德对主公素来忠心耿耿,前番已带病跪伏于军府之外,向主公请罪,主公若还要诛灭其族,那才会令将江东父老寒心啊。”
凌操乃吴郡人氏,虽非江东头等大族,但也是土著豪强出身,虞翻同为江东土著士人,无论于情于理,自然要为凌操开脱。
他那一句“令江东父老寒心”,在孙权听来,竟是隐约有威胁自己的意思。
孙权正处在气头上,这时给虞翻刚烈的进言一激,更是勃然大怒,大骂道:“好你个虞翻,竟敢拿江东士民来威我,来人啊,把这厮给我轰出去。”
“主公,属下忠言逆耳,万望主公——”
虞翻还等进言,左右亲军虎士,已汹汹而上,将虞翻赶了出去。
孙权怒发冲冠,依旧气得是满脸涨红,猛然间又愤然拔剑,厉声道:“颜良狗贼欺人太甚,我意已决,克日尽起江东之兵,赴柴桑与颜良决一战死!”
威怒之势,滚滚而生,即使是张昭这样的老臣,也为孙权的威势所慑,明知孙权是因怒出兵,却也无人敢劝。
……樊口大营。
烧毁柴桑农田,击败徐盛一军的颜良,并没有选择趁胜进击,而是冷静的退还了樊口。
战略目的已然达到,即使强行进兵,凭借一万多人的兵力,也无法攻克柴桑,颜良自不会做此无用之功。
退还樊口的颜良,估计到孙权闻知柴桑失利,很可能会大举兴兵报复,故是一面加固樊口营垒,一面派人往襄阳,催促黄月英加快建造车船的速度。
数日后,司闻曹细作将江东的最新情报,送到了颜良手上。
中军大帐。
当颜良看到孙权大举兴兵的情报后,平静的表情未起一丝波澜,似乎对此早有所料。
自打他拿下江夏以后,孙权这像是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反反复复的前来骚扰,早已令颜良忍无可忍。
颜良可不会犯历史上刘备的错误,继续纵容那碧眼儿,眼下那厮既然主公兴兵前来,倒正好合了颜良的心意。
当颜良看到另一道情报时,眉头却不禁微微一皱。
沉默片刻,颜良叹了一声,“没想到孙权这厮竟然这么狠毒,来人啊,去把凌公绩将军请来吧。”
第三百八十八章凌统的怒火
颜良将那道情报丢在了案几上,眉宇中隐现着几分冷峻。
亲兵去而复返,过不多时,帐帏掀起,凌统步入了大帐之中。
颜良抬头看去,却见此时的凌统,精神已比往昔好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前几日的那场战斗,使他心里的包袱卸去了不少,无精打采的精神,因此也振奋了些许。
“主公召末将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凌统拱手见礼。
颜良微微抬手,示意凌统落坐。
跪坐下来的凌统,瞧见颜良的神色似有几分凝重,心中隐约便产生几分不安的预感。
主臣坐定,颜良叹息一声,缓缓道:“公绩,本将对不住你呀。”
对不住我?
凌统神色一怔,一时有些糊涂,却想不通颜良此言何意。
“主公何出此言,末将实在有些听不明白。”凌统茫然道。
颜良微微点头,犹豫了片刻,将那一纸帛书递给了凌统,默默道:“你自己看吧。”
凌统盯着那道帛书,心中那不祥的预感,不禁愈加强烈,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点不敢去接看。
迟疑了一下,凌统还是怀着狐疑与不安情绪,将那一纸帛书接了过来。
目光扫向那黑色的墨迹,当凌统看清楚那书中内容时,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那里,年轻的脸庞上,霎时间为惊恐与悲愤所袭据。
那来自于江东的情报中称,孙权因凌统之降,盛怒之下,竟已下令将凌操一门四十余口,尽数斩首示众。
凌氏一族,已然被灭!
凌统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整张脸已变得苍白如纸,牙齿紧咬着嘴唇,几乎已浸出血迹来,深陷的眼眶中,更是喷射着悲愤的火焰。
“方今天下,非是主择臣,亦是臣择主。本将麾下不乏归降之主,但即使如袁谭之流,也未曾因文子勤等人的归降,迁怒于他们的家眷,本将实没有想到,那孙仲谋的气量,竟是如此的狭窄。”
颜良感慨之际,凌统紧握的拳头,已是青筋突起,几乎要爆裂一般。
颜良接着又道:“本将当日逼降公绩,只因对公绩的才华甚为欣赏,故才想为我所用,却不想,竟使公绩遭至孙权灭门之灾,说起来,本将真是有些对不住公绩你。”
颜良也不怕凌统怪怨,直言不讳的承认属于自己那部分责任。
悲愤中的凌统,却是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当日土山一战,主公也曾给过末将机会,是末将技不如人,赌输给了主公,末将愿赌服输,归降于主公,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末将所恨者,唯有那心狠手辣的碧眼儿一人!”
提及孙权时,凌统更是恨到咬牙切齿,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
颜良暗松了口气,看来凌统果然还是明事理之人,知道谁才是他凌家灭门的罪愧祸首。
这时,凌统腾的站了起来,愤然道:“主公,末将请领一军,为主公做前驱,定杀往秣陵,亲手斩下孙权人头献于主公,也算为我凌氏一族报仇雪恨。”
凌统因被孙权灭门,心中残存的那丁点对孙权的愧欠,此刻已尽数转变为了对无尽的愤恨。
此时的凌统,只恨不得亲手将孙权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颜良心中可惜之余,不禁也有些欣慰。
尽管凌统被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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