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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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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沙摩柯还在挣扎时,胡车儿率领的一众兵马已杀至,虎熊之士们三下两下便将沙摩柯反绑了起来。

沙摩柯被俘,原本就陷入困境的一万多蛮兵,顿时士气丧尽,土崩瓦解。

丧失了抵抗意志的蛮兵,丢盔弃甲,不顾一切的往山林中窜逃而去。

这些蛮兵是幸运的,幸运的是他们久居山林,这般逃入山林中,反而是让颜军不好追击。

颜良的目的已然达到,便也不屑于再多杀敌军,当即下令全军停止追击。

此一役伏击之战,杀敌三千之众,更是俘虏了两千多蛮兵,其余五溪蛮众,尽皆如鸟兽四散,逃窜入了山林之中。

颜良便挟着大胜之威,沿沅水西进,直取二十里外的沅南城。

此时沅南城中五溪守军,闻知援军兵败,蛮王被俘的消息,无不是人心大恐,焉有再战之心。

两千丧失了抵抗意志的蛮军,忙不迭的弃城而去,加入了败溃的队伍。

颜良兵不血刃,轻松收复了沅南城。

大军入城,安民已定,已然是夜深之时。

颜良直入县府,肃然端坐于大堂,堂前百余刀斧手分列两翼。

“将那叛贼沙摩柯,给本将带上来!”颜良沉喝一声。

过不多时,被五花大帮,铁青着脸的沙摩柯,便被押解了上来。

颜良冷视沙摩柯,厉声喝道:“沙摩柯,如今本将已生擒了你,你可心服否?”

第四百零五章一擒一纵

那金属般的冷绝之声,直震得整个大堂是嗡嗡作响。

那怒声的质问,令左右那些虎熊的刀斧手,也为之神色一变,面露几分悚然。

沙摩柯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随即,他那铁青的脸庞,却再度撑起不甘之色。

冷哼了一声,沙摩柯斜着嘴道:“你暗使奸计,非是堂堂正正对战,我岂能心服。”

此言一出,堂中诸将士尽皆大怒。

胡车儿更是勃然大怒,厉声道:“你个蛮子,被我家主公擒获了还敢嚣张,信不信老子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沙摩柯迎天狂笑了一声,不屑道:“我五溪人乃天生勇士,岂是贪生怕死之徒,你要杀便杀,想要我心服却是妄想。”

沙摩柯倒是一派硬气,俨然视死如归。

胡车儿越发被激怒,当即向颜良拱手道:“主公,这蛮子甚至嚣张,末将请将他五马分尸,将他的尸身号令武陵诸城,看那些蛮子还敢再反叛。”

颜良面如刀锋,冷冷的注视着沙摩柯,却并未因沙摩柯的不服而被激怒。

这时,马谡却干咳了几声,拱手道:“主公若是就此杀了沙摩柯,虽是简单,但却无法向蛮人彰显主公的威名与手段。”

说话间,马谡还在暗使着眼色,提醒着颜良。

颜良当然会意得到,马谡是在向自己提醒他那“攻心为上”的计策。

颜良沉吟了片刻,忽然间放声大笑,笑的是何等的狂放与不屑。

那不屑的笑音,刺痛了沙摩柯,他便沉着脸叫道:“要杀便杀,有何可笑?”

颜良渐渐收敛了笑声,冷冷道:“本将杀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既是不服,本将就放你回去,整军再战,你可敢吗?”

胡车儿一听,不禁神色一振。

那沙摩柯亦是身形一震,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

他原以为落到颜良之手,必死无疑,已是抱定了慷慨赴死的信念,但他万万却没想到,颜良竟然狂妄到这般地步,敢把他放了再战。

看颜良那无所谓的表情,再听他那不以为然的口气,俨然那沙摩柯只为土鸡瓦狗之辈,擒与放,只是翻掌之间的事。

颜良这份超乎常人的自信,深深的刺激到了沙摩柯的尊严,让他感到了羞辱。

沙摩柯遂是压下怒火,豪然道:“你若敢放我回去,我必再整军马,与你决一雌雄,你若能再擒了我,我沙摩柯才服你手段。

沙摩柯,已然中计。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遂是摆手喝道:“来呀,给咱们沙师弟松绑。”

沙师弟……胡车儿等皆是茫然,却猜不透自家主公为何叫这蛮子什么沙师弟,却不敢多问,只能依令将沙摩柯松绑。

“沙师弟,谁是他的师弟,这姓颜良嘴里说的是什么……”

沙摩柯也一脸狐疑,手脱脱离束缚,沙摩柯甩了甩手腕,似乎不敢相信颜良真的会放他。

“颜良,你当真要放我,不是在玩什么手段吗?”沙摩柯揉着手,半信半疑的问道。

颜良手负胸前,俯视着他道:“你以为本将跟你们这班蛮夷似的,总爱反复无信吗?”

沙摩柯被讽刺,却也不好发作,便拱手道:“颜良,没想到你还真是条汉子,好,你就等着吧,我沙摩柯必会洗雪今日被俘之耻。”

说罢,沙摩柯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眼看着这蛮族头领昂首而去,胡车儿就急了,忙道:“主公,我们好不容易才生擒此贼,就这么放了他回去,岂不是纵虎归山,让他继续为祸不成。”

胡车儿的话也不无道理,只可惜他毕竟智谋不足,只看得到眼前,眼界却并不似颜良这般深远。

颜良只冷笑一声,“不过是个蛮子而已,本将要对付他还不易如反掌,放心吧,他很快就会自投罗网的。”

颜良的自信,令胡车儿的情绪也平伏了不少,便想主公既然这么做了,那就必有其理,当下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时,一直沉默的马谡,却暗松了一口气,拱手赞道:“主公的气度与自信,当真是令谡敬佩之致。”

这等赞叹,颜良也听得多了,不过出自于马谡这等少年奇才之口,还是听着很受用。

颜良便摆了摆手,笑道:“敬佩什么的,留着以后再说吧,现在咱们要做的,是先收拾了包围临沅那股敌军再说。”

于是颜良便传下号令,将那些俘虏的五溪蛮兵,赐以肉食,好生安抚,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之后,尽数放他们离去。

这些五溪蛮兵也并非是人人想战,只因那沙摩柯受了吴人重贿,以一己私心起兵反叛,蛮兵们身为部曲,不得不随从而已。

如今兵败被俘,蛮兵们原以为颜良会杀尽他们以泄愤,却不料颜良竟如此宽宏大量,非但不杀,还赐以酒食压惊,这些蛮兵们自然是无不对颜良感恩戴德。

打发走了蛮兵,颜良便留千余兵马守沅南城,自率大军沿沅水东进,前去收拾邢道荣所率的五千临沅蛮军。

此时,周仓所率的三千兵马,也按照事先的计划,开始向龙阳一线发动进攻,配合颜良进行两面夹击。

原本还打算决沅水淹临沅的邢道荣,这个时候,却反而陷入了颜良大军的四面围攻之中。

一天后,当颜良的大军进抵临沅上游十里,正在研究着如何破敌时,邢道荣的使者前来,声称愿以所率的蛮兵,尽数归降颜良。

邢道荣身陷重围,五千蛮军闻知沙摩柯兵败,早就四散逃窜走一半,即使他负隅顽抗,必也将死路一条。

这邢道荣倒也认得清形势,懂得不战而降,颜良也省得再费兵马,便即准备邢道荣的投降。

……当天午后,安营已毕,邢道荣便率十余骑亲往大营来归降请罪。

颜良则驻马营门,静待邢道荣的归降。

远见十余骑飞奔而来,那邢道荣衣不着甲,身不佩剑,纵马直抵颜良跟前。

邢道荣翻身下马,伏地道:“罪将邢道荣,未能及时归顺主公,还请主公恕罪。”

颜良俯视着邢道荣,马鞭指着他,质问道:“邢道荣,当初本将平定武陵之时,你不早降,如今你竟然还敢助蛮军造反,身陷重围才知归降,你倒还真是识时务啊。”

颜良的语气中,明显流露着讽意。

那邢道荣泣声道:“末将逃匿山中这几年,早为主公威名所服,本来打算归顺,却不想为那沙摩柯所胁裹,不得不助纣为虐,末将实属迫不得已,还请主公恕罪。”

说着,邢道荣眼角还挤出了几滴眼泪,俨然是十分痛悔的样子。

什么胁裹,什么迫不得已,此等伎量,岂能骗得过颜良的。

颜良熟知三国,自知在演义中,这个邢道荣就是个反复无信之徒,而今他这番煽情的表演,颜良又岂能轻信。

不过,邢道荣所率的部曲,多为蛮兵,倘若不接纳邢道荣的归降,自会对颜良的“攻心”之策有所影响。

颜良眼眸一亮,一个念头旋即从脑海中闪过。

当下他阴怒的表情,旋即多云转晴,怒容一收,哈哈便是大笑起来。

颜良大笑着跳下马来,俯身将邢道荣扶起,抚其肩道:“本将早就知道,武陵邢道荣乃忠义之辈,方才本将的质问,不过是试探而今,今得如此良将,本将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降罪于你。”

邢道荣暗松了口气,忙是万般感激道:“主公真乃当世雄主,末将只恨未能早些来归,从今往后,末将愿为主公赴蹈火,再所不惜。”

“好好好,甚好。”

颜良心情大好,对邢道荣是大加抚慰一番,欣然接受了他的归降。

邢道荣麾下还带了两千多蛮兵,对于这些蛮兵,颜良的处置手段也是一样,赐以酒食,怀以恩德,然后再放其自行离去。

收降了邢道荣,颜良便率军径直前往临沅。

此时的临沅城已被围近半月之久,如今终于解除了围攻,自然是全城欢腾。

当颜良率军抵达时,廖立已率领着一城的士吏,在临沅西门处恭候已久。

见得颜良到来,廖立忙是率众迎上前来,众人恭迎于路边。

“公渊,临沅城守得不错,本将果然没有看错你。”翻身下马的颜良,将廖立扶起,大加的赞赏。

廖立面露几分得意,嘴上却又道:“属下身为武陵太守,却未事先察觉五溪蛮人反叛意图,没有防患于未然,此乃属下之失职。”

颜良一摆手,“五溪蛮人受吴人蛊惑,突然之间反叛,就算是本将在此镇守也难以防范,公渊你能坚守临沅,直到本将率军来援,已经是难能可贵,就不必自责了。”

廖立的神态这才轻松起来,忽然间瞧见那邢道荣跟随在颜良身侧,不禁眉头暗暗一皱,欲待开口时,却又止住,只先请颜良入城。

颜良率军入得临沅城,接受了满城士民的欢迎,一路径往郡府。

廖立则在府中设下小宴,以迎接颜良的到来。

临沅之危已解,颜良心情甚好,遂是与廖立武陵诸吏大喝一场,将这些地方官吏们好生的抚慰了一番。

宴罢之时,不觉已是天晚。

众吏尽皆散尽,廖立却没有走。

“公渊,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本将说吗?”颜良早看到廖立有心事。

廖立见无外人,便移座近前,低声道:“主公,邢道荣此人乃反复无信之徒,属下只想提醒主公,千万要提防此人才是。”

第四百零六章以牙还牙

廖立让颜良提防邢道荣,看廖立那般郑重的表情,显然他对此事颇为紧张。

颜良虽对邢道荣已有提防,却也先不明言,只作意外之状,奇道:“公渊此话怎讲?”

“属下久居武陵,对这邢道荣底细颇为了解,当初此人乃是受刘琦提拔,才能任武陵郡尉之职,故是主公当初平定荆南时,此人才不肯投降,逃窜武陵山中为寇。属下猜想,此番他绝非是受五溪蛮人胁裹,定是主动投奔那沙摩柯,欲与主公为敌。现下沙摩柯兵败,他为保命不得已而降主公,属下只怕他心中仍存反意呀。”

廖立一席话,将这邢道荣的底细剖析得是清清楚楚。

颜良便想廖立果不愧是武陵人氏,对这武陵郡的人事是,当真是了如指掌。

听得他这番进言,颜良却不答,只哈哈大笑起来。

廖立何其聪明,很快就从颜良的笑声之中,听出了些许言外弦意。

“莫非主公已经对那邢道荣心存怀疑?”廖立面露惊喜。

颜良收敛了笑意,一脸意味深长,“公渊放心,本将岂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的,本将之所以接受邢道荣的投降,自有本将的主张。”

廖立这才恍然大悟,长松过一口气,不禁拱手赞叹道:“主公洞察人心之能,实是令我等钦佩,既是主公早有提防,属下也就放心了。”

主臣二人,相视而笑,君臣气氛,正是融洽。

……颜良大军于临沅逗留了两日,便即起兵西进,进抵沅南城,向着沅水上游,仍为五溪蛮军占领的沅陵城进发。

此时的沙摩柯,自被颜良放了几后,生恐颜良变卦,一路不停,一口气逃回了沅陵城。

那些被颜军击溃,四散山林的五溪兵,闻知沙摩柯尚在,便又如蚁而聚。

沙摩柯收拢败军,却只不过五千而已。

这却是因为沅南一败,折损了数千兵马,而那些被俘的蛮兵,有感于颜良的恩德与威势,都不敢再生反心,不少人皆无视沙摩柯号召,各自逃回了五溪。

沙摩柯无耐,只得从他所在的雄溪部再调兵马,再加上从其他四溪部征调的兵马,勉勉强强的凑够了一万蛮军。

沙摩柯聚起一万兵马,声势遂是复振,闻知颜良率军来攻沅陵,便主动率军离城三十里下寨,以阻挡颜军向沅陵的进军。

是日黄昏,颜良率军逼近,在距蛮军大营十五里处设营。

前番的兵败,沙摩柯知道了颜良的厉害,这一次他倒是学乖了,也不主动与颜良交战,只将营垒拒住险要,守而不战。

沙摩柯知道,眼下颜良的主力,正在柴桑一线,跟孙权的数路大军相持,东吴才是颜良最大的敌人。

沙摩柯便想坚守不战,耗到颜良为东线战事所累,不得不退兵而去,那时他便可趁势掩杀。

中军大帐中,颜良与诸将议事。

“沙摩柯这回倒是变乖了,玩起了坚壁不战,尔等可有何破敌之策?”颜良环视诸将,大声问道。

周仓攥着拳头,咬牙道:“依末将看,咱们就集中兵力,主攻其大营,末将就不信,以我军之精锐,还会攻不破蛮兵一座破营。”

胡车儿等将官,尽皆嚣然叫战,都是赞成强攻。

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邢道荣,问道:“子耀,你曾为沙摩柯胁裹,应该对蛮军了如指掌,你有何看法?”

邢道荣眉头紧凝,一副深思之状。

沉顿片刻,邢道荣道:“末将观沙摩柯此人,颇有几分用兵之能,况且敌寨坚固,我军若然强攻,未必能够有效。末将倒是另有一计,可助主公擒获此人。”

一听得邢道荣有计,颜良精神顿为一振,忙问是何计。

“主公可让末将往沙摩柯营中诈降,到时主公夜中发兵劫营,末将从中为内应,这般里应外合,何愁不生擒那沙摩柯。”

邢道荣洋洋洒洒的道出了他的计策。

听罢这计策,颜良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表面上,颜良却佯作深思,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却又道:“倘若那沙摩柯不信你又当如何?”

邢道荣笑道:“主公放心,沙摩柯若问起,末将自有说词,那沙摩柯毕竟只是一蛮夷,末将有足够的信心将其蒙蔽。”

颜良踱步于帐中,凝眉沉思半晌,眼眸中这才流露出决然之色。

他拍着邢道荣的肩膀,一脸的期待道:“子耀啊,此计若成,则你便是本将此番平叛之战的第一功。”

邢道荣神色顿时慨然起来,拱手道:“主公胸襟广阔,不计前嫌收降末将,末将无以为报,自当为主公舍生忘死,岂敢居功。”

邢道荣的这番慷慨之词,着实令颜良感动了一番,颜良又对他大加赞赏,好生抚慰之番,才准允了他的计策,约定好了图谋之策,方才亲自送他出营。

驻马营门,目送着邢道荣一骑绝尘而去,颜良脸上的欣慰渐敛,一抹冷笑悄然掠上嘴角。

“马书佐,邢道荣的话,你怎么看?”颜良冷笑着问道。

旁边马谡沉默片刻,答道:“谡以为,此人之言,实不可信。”

“既是不可信,你方才为何不提醒本将?”颜良反问道。

年轻的马谡轻咳了一声,微微笑道:“谡猜想主公乃是将计就计,所以就没敢乱了主公的计策。”

果然如颜良所料,这个年轻的谋士,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

颜良哈哈大笑,扬鞭策马回往了营中。

……却说那邢道荣,单骑离了颜营,直奔十五里外的蛮军大营而去。

入得营门时,邢道荣却被蛮兵们卸了武装,严加戒备的将他押解往了大帐。

步入大帐,抬头时,却见那沙摩柯正盘坐在虎皮垫上,正一脸凶光的恶狠狠的盯着他。

“荣见过大王。”邢道荣一身从容,拱手上前见礼。

沙摩柯冷哼了一声,瞪着他道:“邢道荣,你背叛本王,投降颜良,还损了本王五千兵马,今怎还有脸来见本王,你好大的狗胆。”

沙摩柯一怒,左右那些披头散发的五溪蛮兵,无不面嗔怒瞪,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前来,将邢道荣撕成碎片。

邢道荣却不慌不忙,淡淡道:“大王误会了,当初大王兵败,荣身陷重围而不得脱,为了保全有用之身,还有那数千五溪勇士,荣才不得已而诈降颜良,大王英明神武,还请明鉴。”

这番话一出口,沙摩柯那满脸的凶光,顿时打消了一半,深陷的眼眶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奇色。

斗大的脑袋晃了几晃,沙摩柯道:“这么说来,你原来是诈降颜良,那你现在又是如何有本事见本王的?”

“那颜良到底只是个匹夫,荣之诈降,轻易就获取了他的信任,荣如今归来,只是略施了些手段而已。”

邢道荣面带着几分得意,不紧不慢,洋洋洒洒的内中的详情,全盘的道与了沙摩柯。

一番解释后,沙摩柯凶光尽散,狰狞的脸上掠过惊喜之色,对邢道荣的猜疑与恼火,转眼烟销云散。

疑心尽解,沙摩柯忙将属下蛮兵,将酒肉拿上来,好生的慰劳“用心良苦”的邢道荣。

转眼间,原本被质疑的邢道荣,反又成了沙摩柯的座上客。

几碗酒下肚,那沙摩柯冷笑道:“我原以为那颜良乃奸诈之辈,不想他却如此轻易被邢道将军所骗,看来这个颜良也没本王想象的那么阴险难测。”

“颜良终究只是一匹夫,当初那武陵刘太守,若是听得荣的话,全力与那颜良一战,又何至于武陵沦陷贼手。”

酒下肚,邢道荣满脸的得意,言语中毫不掩饰对颜良的不屑。

那沙摩柯连连点头,同样讥讽道:“这颜良确实是个蠢汉,前日他生擒了本王,明明可以杀了本王,一举平定武陵之叛,却被本王言语一激,妄逞自大,乖乖的就把本王给放了。此番本王举兵再战,又有邢道将军相助,必让那颜良尝尝自大的下场。”

二人越喝越爽,轮番的对颜良大加的讽刺。

几巡酒过,邢道荣想起了什么,忙道:“不瞒大王,荣此番归来,其实还为大王带来了一条破敌妙计。”

沙摩柯大喜,忙道:“本王就知道,邢道将军你足智多谋,此番必有妙计,快快说来与本王听听。”

邢道荣便笑眯眯道:“荣此番回来,乃是骗那颜良说会里应外合,助其劫营。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将兵马尽数伏于寨外,到时颜良那贼率军前来劫营,咱们就伏兵尽起,杀他个片甲不留。”

沙摩柯一时还没转过弯来,邢道荣便又不厌唇舌,将他的计策详详细细的又解释了一番。

沙摩柯茫然了半晌,方是恍然大悟,狰狞的脸庞不禁涌上无限的惊喜。

“邢道将军这条计策,果然是妙啊,前次本王中了那颜良的奸计,这回本王就用这计策再杀他一回,正好报了仇,用你们汉人的话说,这就叫做……”

沙摩柯摸着脑袋,一时想不出来。

“这就叫做,以牙还牙。”邢道荣笑着替他说出。

沙摩柯一拍脑门,哈哈笑道:“对,就叫以牙还牙,本王这次就要对他颜良以牙还牙,哈哈~~”

第四百零七章自以为是

次日。

颜军大营。

“这个邢道荣,做事还真是利索,这么快就把沙摩柯给糊弄住了。”

颜良语气中暗含着讽意,将手中的那封密信,示于了众人。

那是邢道荣派亲信送来的密信,邢道荣在信中称,蛮王沙摩柯对他已全无防范,他约请颜良今晚率军前来劫营,他将里应外合,趁乱将沙摩柯一举擒获。

“主公,若是这个邢道荣说的是真的,这倒真是一个破敌绝佳机会。”周仓兴奋道。

胡车儿也叫道:“前番主公宽宏大量,放了那沙摩柯,这蛮子不思悔改,竟然还敢聚兵再战,车儿这次定将他的人头砍下,献于主公。”

胡车儿这般一嚷,其余诸将,尽皆热血激昂,纷纷叫战。

诸将只顾着血战,却似对邢道荣此信的真假,全然不曾有过怀疑。

颜良和沉默的马谡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闪过一抹诡笑。

啪~~颜良猛一拍案,欣然喝道:“诸将听令!”

大帐之中,鸦雀无声,一众诸将尽皆肃然静听,怀着蠢蠢欲动之心,兴奋的等着颜良下达命令。

颜良环视诸将,便是发出了一道道的将令。

当周仓等诸将,各自领到了颜良分派的任务时,这一众虎狼之将的情绪,却从兴奋变为了惊奇。

……夜已深。

三千兵马,借着月色,在沿着沅水的土路上疾行。

那“周”字的大旗,在夜风中呼呼作响,和士卒们的脚步声一样,都被不远处的滚滚水声所吞噬。

这三千士卒,人衔枚,马裹蹄,每一个人的背上,皆背了一捆柴草。

周仓纵马疾行,率领着他的三千兵马,匆匆的前行。

这一条大道,沿沅水绵延西进,直通十五里外的蛮军大营。

行军中的周仓,精神警觉,时刻保持着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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