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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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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摩柯便命残兵将刀枪尽数断去刃头,再搜集了几棵枯木,勉强的扎起了几排筏子,百余号人就借着这竹筏,狼狈不堪的划向了对岸。

对岸方向一片安静,并不见颜军一兵一卒,沙摩柯便想逃到对岸之后,再沿沅水西下,便可抢在颜军之前逃回沅陵城。

筏子方入水未久,岸边处,颜良就率领着大军追至。

几千号杀到意犹未尽的颜军将士,眼看着沙摩柯等一众残兵,如此侥幸的逃出升天,个个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惜却只能望水兴叹。

唯有颜良,却神色平静,只昂首闲然的看着远去的沙摩柯一众。

“真是太可气了,只差一点咱们就能逮到那厮了。”胡车儿恨恨骂道。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淡淡道:“有什么可气,沙摩柯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听颜良那口气,似乎任有办法捉住沙摩柯,但现今敌筏已远,就算马上扎筏子也来不及,等到筏子扎好时,沙摩柯和一众蛮兵只怕早就上了对岸,溜得无影无踪,又谈何追击。

胡车儿满腹狐疑,颜良却只神色云淡风轻,一派从容,只笑望着涛涛沅水。

百余步外,沙摩柯也在得意的望着北岸这边。

看着那些汹汹的颜军,无奈的止步于岸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离,沙摩柯那个得意啊。

“哼,颜良,纵然你智谋鬼诈,终究也有算什么失误的时候,倘若换成是老子的话,必在这岸边埋伏一军,又岂会容我轻易的逃脱,哈哈——”

沙摩柯越想越庆幸,越想越得意,原本惊恐的脸上,悄然又泛起几分得意。

这位蛮王的心中,渐渐又开始对颜良产生了鄙视与不屑。

“下游有船来了!”

正当沙摩柯得意时,不知是哪个眼尖的蛮兵,突然间惊叫了一声。

沙摩柯吃了一惊,急是望下游处望去,但见下游数百步外,十余艘走舸飞驰而来,当先那艘走舸船头,一员敌将扶刀而立,甚是威风凛凛,正是周仓。

沙摩柯神色大变,万没想到自己这张乌鸦嘴还给说中了,人家颜良竟然真是伏下了一军,就等着在水上伏击于他。

岸边处,当颜良看到周仓率军出现时,嘴角掠过了一丝冷笑。

战前他就已经推测到,沙摩柯走投无路之下,多半会选择强行渡沅水逃窜,故是颜良便命撤还大营的周仓,改换走舸,巡游于沅水,以防止沙摩柯逃跑。

如今周仓得到了信号,急急的向着此间赶来,看起来是来得正及时。

胡车儿眼见周仓出现,方才知道自家主公早有安排,不禁惊喜道:“原来主公早有安排啊。”

颜良眼眸掠过一丝得意,便环抱长刀,饶有兴致的举目远望,欣赏着这场水上的追歼。

水上的沙摩柯眼见敌船飞至,心中大恐,急是喝斥蛮子们拼命划水,试图抢在敌军追近前,抢先逃上对岸。

只可惜,那粗粗搭制的筏子,又岂能快得过颜军精良的走舸。

片刻间的功夫,周仓率领的十余艘走舸就飞驰而近。

相隔十余步时,走舸上的颜军就开始乱箭射之,蛮兵们的兵器尽皆用来做了筏子,手中无遮无挡的,岂能躲过过利箭的急袭,几番乱射下,惨叫声中,便有半数的蛮兵中箭,栽入了沅水之中。

余下的蛮兵们惊恐万状,拼命闪躲着箭矢,哪里还有心操纵筏子,这几排竹筏失去了控制,便是打着转向下游乱漂而去。

沙摩柯心急如焚,却只能手舞着铁蒺藜,拼命的抵挡袭来的箭矢,眼看着身边的蛮军一个个被射杀,眼看着竹筏失去控制,乱漂而去。

周仓眼前射得也差不多了,便指使着舵手,操纵着走舸向着沙摩柯所在的竹筏飞驰而去。

十步……五步……一步……但听“砰”的一声重响,急驰而至的走舸,重重的撞上了迎面而至的竹筏。

重击之下,那原本就扎的不结实的竹筏,瞬间被撞到解体,四分五裂。

沙摩柯身形一晃,脚下一个踩空,诺大的身躯“扑嗵”一声便跌落入了沅水中。

未及惊叫声,嘴里已是呛入了大股的河水。

五溪人虽临水而生,但到底是山里人,沙摩柯的水性并不好,这般一坠水,转眼就慌得胡乱扑腾,灌了一肚子的水。

看着那狼狈的蛮王,周仓乐得哈哈大笑,坐看他被灌了个够,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时,方才叫船驶近,猿臂一伸,便将那沙摩柯生生的从水里提了出来。

嗵!

沙摩柯被重重的扔在了甲板上,被水呛得七晕八素的他,半点狰狞的气势也没有,只趴在那里,大股大股的吐着河水。

猛的一阵大咳,周仓等众人惊奇的看到,从沙摩柯的嘴巴里,竟然是吐出了一条小鱼儿。

第四百一十章最后的抵抗

眼见沙摩柯嘴巴里吐鱼,周仓等一众将士看得滑稽,无不放声大笑。

沙摩柯也听得见敌人的嘲讽,吐过小鱼之儿,又大呕了一阵河水,总算是把那隆起的肚子平伏了下去。

饱尝了溺水痛苦的沙摩柯,这时候就跟一只虚弱的小绵羊,有气无力的躺在甲板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一下。

岸上的颜良,亲眼目睹了沙摩柯的悲剧过程,不禁也放声大笑。

将士们也尽皆大笑,数千人的轰笑之声,响彻了沅水岸边。

沙摩柯已擒,颜良旋即下令收兵。

他的得胜之军,占据了蛮军的营寨,稍适休整了一晚后,便即起程继续向三十里外沅陵城开进。

当天黄昏,颜良的大军进抵沅陵城下。

此时城中的蛮军,早已从败溃的蛮兵口中,得知了主力大败,蛮王沙摩柯再度被擒的消息。

群龙无首的蛮军,哪里还敢再战,千余号人马当即弃城而去,各自逃往了五溪。

颜良不费吹灰之力,顺利的收复了沅陵城。

……入夜,沅陵县衙大堂。

颜良高坐上首,周仓等虎卫亲军,分列左右。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五花大绑的沙摩柯,再一次被带到了颜良面前。

再见颜良,沙摩柯那铁青的脸庞,不禁流露出几分惭色,似乎在为自己堂堂蛮王,竟为颜良二次所擒感到羞愧。

颜良俯视着这位蛮王,冷笑道:“沙摩柯,如今你第二次被本将所擒,这一次,你可心服口服吗?”

沙摩柯冷哼了一声,愤恨道:“若非你指派邢道荣做奸细,我岂又能中了你的诡计,此番我被擒,非战之过,我沙摩柯焉能心服。”

沙摩柯还是不服。

旁边周仓闻言大怒,作势就要冲上去揍沙摩柯。

颜良却一摆手,止住了愤怒的周仓。

“把那颗人头拿上来吧。”颜良喝了一声。

哐!

一名亲军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在了沙摩柯的面前。

沙摩柯低头一看,神色大变,他惊骇的发现,滚落眼前的,竟然是邢道荣的人头。

沙摩柯一下子就傻眼了,抬起头来惊看着颜良,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马书佐,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颜良自饮着茶,头也不抬的说道。

马谡便站了出来,将邢道荣如何伪降颜良,又如何为颜良所看穿,将计就计大破他蛮军之事,向沙摩柯全盘道出。

此时的沙摩柯方才惊悟,原本邢道荣压根就不是颜良指使的奸细,所有的种种,都只是他自己和邢道荣自作聪明,反被颜良利用而已。

真相大白,此时的沙摩柯,愤恨的情绪不禁变得黯然起来。

那般表情,仿佛沙摩柯这一刻,也不禁为颜良的智计之深而折服。

“沙摩柯,真相你已经知道,本将可是记得,上一次你曾经说过,只要本将再次生擒于你,你就心服口服的归降,本将现在很想知道,你是说话算数,还是说话等于放屁。”

颜良提及了旧事,沙摩柯仿佛被针刺痛了一般,浑身一颤。

犹豫了片刻,沙摩柯眼中重现愤怒,咬牙道:“颜良,你虽极有本事,但这一次若非是邢道荣这蠢货自作聪明,我也不会败于你之手,你要杀我随便,但想让我沙摩柯服你,却是万难。”

正如颜良所料的那样,沙摩柯食言了。

心中暗笑,面上颜良却做勃然大怒之关,拍案喝道:“好你个言而无信的蛮子,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推出去,五马分尸!”

号令下,早就急不可奈的一众亲军,汹汹扑上前去,拖着沙摩柯就往外走。

“不用你们推,我自己会走。”

沙摩柯大叫一身,撑开了左右之手,挺起胸膛转身大步向外而去。

看着昂首而去的沙摩柯,颜良微微点头,心想:“这蛮子宁死不屈,倒也真是条难得的汉子,若能为我所用,必是一员猛将。”

杀人不难,难就难在杀人诛心。

眼见沙摩柯连死都不怕,颜良便向马谡使了个眼色……

马谡会意,忙是拱手道:“主公息怒,这沙摩柯虽然可恶,但却不失男儿之色,属下以为,主公不妨再给他一次机会。”

颜良一抬手,示意亲军且慢。

已经到门口的沙摩柯,旋即停下了脚步,以一种意外的表情转过身来。

“你什么意思?”颜良佯问道。

马谡道:“主公纵横南北,天下英雄无人不服,属下以为,主公不妨给这沙摩柯再战一次的机会,若再擒到时,他还不服的话,那时再将他斩首也不迟。”

听得马谡这话,沙摩柯那抱着必死决心的小心脏,砰砰的便跳了起来,一丝生的希望,重新涌现在了脸上。

人非草木,虽不想活着,沙摩柯虽然能勇敢的面对死亡,但这不代表他就不想活。

这时,那沙摩柯高声道:“颜将军,你若敢再放了我,与我再战一场,倘若我沙摩柯仍能为你所擒,那我才会心服于你。”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你言而无信,本将怎知你下次不会违背今日承诺。”

沙摩柯神色肃然,正色道:“我可以对我五溪水神起誓。”

五溪蛮人信奉所谓的“五溪水神”,以信仰之神起誓,对五溪蛮人而言是最重的誓言,倘若违背,便会视为对神之不敬,会受所有五溪人的鄙视。

颜良思索了片刻,喝道:“来人啊,带一百个蛮子俘虏来。”

将令下,过不多时,百余名五溪蛮兵便被押解到了堂中。

颜良指着那些蛮人俘虏,大声道:“沙摩柯,你不是要起誓吗,那就当着你这些族人的面起誓吧。”

沙摩柯眉头暗暗一皱,犹豫了一下,正色道:“我沙摩柯以五溪水神的名义起誓,倘若下次再战,我沙摩柯若再为颜将军所擒,我沙摩柯必率五溪人倾心归降于颜将军,永生永世为颜将军而战,绝不敢再有背叛。”

沙摩柯当着族人的面,发下了重誓,颜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便摆手道:“把这些个俘虏都放了吧。

百余名五溪蛮人顿时大喜,对颜良是好一番感恩,方才是欢欢喜喜的离去。

这些五溪人可是见证了他们的首领起誓,如今被颜良放归,回往部落中后,必会将今天之事传开。

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用不得几日,整个五溪人就会人尽皆知,他们的沙摩柯首领是如何起誓之事。

那个时候,沙摩柯若是想再食言而肥,整个五溪人就会鄙视他,抛弃他,没有人会再奉他为五溪之王。

沙摩柯已是无路可退。

“行了,你走吧。”目的已达到,颜良摆手道。

沙摩柯向着颜良一拱手:“颜将军当真是乃豪杰之士,我此番回去,必竭尽全力,与颜将军决一死战。”

颜良微微一笑,“很好,本将还怕你不尽力,不然怎能杀得痛快,沙摩柯,你可千万别让本将失望。”

颜良言语神情中,毫不掩饰他的自信,仿佛再擒沙摩柯,乃是易如反掌之事。

沙摩柯不再多言,冷哼一声,大步而去。

大堂之中,重归平静。

这时,马谡问道:“主公已然两擒两纵沙摩柯,若然此人三度被擒,却仍不肯归心,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颜良冷哼了一声,目光之中,杀意如潮而涌。

“虽然攻心为上,但本将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若是沙摩柯敢再食言,本将必将他碎尸万段,再将五溪人杀到一命不留。”

冷绝的杀意,慑人心神,直令年轻的马谡身形为之一震。

沙摩柯走了,带着一众残兵撤回了辰阳城。

那座位于辰水和沅水汇集处的城池,乃是五溪蛮人所攻占的最后一座城池,只要颜良攻下此城,沙摩柯和他的蛮军就只能逃回武陵西南的群山之中。

沙摩柯逃归辰阳城,从山中再调部曲,加上溃散复聚的残兵,勉强的聚起了七千兵马。

而颜良则挟大胜余威,由沅陵城南下,一路向着辰阳城高歌猛进。

精锐的颜军一路势如破竹,连破沙摩柯设下的数道防线,兵锋直逼辰阳城。

辰阳城中,沙摩柯很是焦虑。

此城乃武陵偏僻小城,城墙又矮又薄,想要藉此城固守,非有大军不可。

当初沙摩柯之所以能攻陷此城,无非是因城中只有郡兵百余人,他仗着人多势众,四面围攻方才能够拿下。

五溪人虽勇,山野作战便罢,但守城这种事却非是他们善长,即使是沙摩柯也从未曾有过守城战的经验。

如今眼见着装备精良的颜良大军,不断的向着辰阳城逼近,沙摩柯越发的对于守住此城没有信心。

这日,巡视过城防的沙摩柯,回往县府中,正是愁眉苦脸,喝着闷酒,却有蛮兵来报,言是东吴的使者前来求见。

沙摩柯精神一振,忙令将吴使请入。

过不多时,一名身着青衫,身形修长的马脸男子步入堂中,拱手道:“吴侯麾下使者诸葛瑾,见过大王。”

那东吴的使者,正是诸葛瑾。

诸葛瑾以论客见长,前番孙权正是以他为使者,携带厚礼深入武陵,诱使沙摩柯起兵反叛。

如今正集中兵力,进攻樊口的孙权,闻知沙摩屡战屡败,只恐其很快就会投降颜良,便又命诸葛瑾前来。

沙摩柯见着这位吴使,却如获救命稻草一般,兴奋道:“诸葛先生,你可来得的正好,那颜良太会使诡计,本王根本对付不了他,你既是吴侯谋士,必是擅长诡计,正好助本王对付那颜良。”

诸葛瑾淡淡一笑,从容道:“大王放心,如今有瑾在此,颜良的奸计便将再难得逞。”

第四百一十一章诸葛

几天后,颜良率领的大军,进抵了辰阳城北,并迅速的对该城发起了进攻。

五溪蛮人装备粗糙,不但不会造精巧攻城器械,对守城之道也不擅长,颜良深知蛮人的弱点。

按照颜良的预期,沙摩柯的蛮军将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坚守不住,必会弃城南逃,而颜良同时已伏下了一路兵马,准备对弃城而逃的沙摩柯进行伏击。

但让颜良感到意外的却是,蛮军的抵抗相当的顽强,而且,无论在兵力调配,还是守城战术上,都相当的老练,竟然很顽强的挡下了颜军数次的强攻。

自平叛以来,颜良首次感到了些许压力。

这日黄昏,又是一场攻城失利。

眼见城头箭如雨下,蛮军守备充分,颜良剑眉微凝,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数千颜军将士,井然有序的顶着城头的箭雨,徐徐的退回本阵,颜良遥望着城头耀扬威的蛮军旗帜,心中不禁产生了深深的狐疑。

今日之攻城,颜良特意施了疑兵之计,佯装要攻打西城,暗中却以大军突攻城墙老旧的东城,理论上,以沙摩柯的智商,必将难以猜透颜良的计策。

但事实上却是,当颜良的大军对东城发进突击时,城头上却忽然间有大量的蛮军现身,竟似早有防备一般,轻松的化解了颜军的进攻。

此等形势,仿佛那沙摩柯一夜之间,智计陡然间提升了数倍一般。

远望着城头,颜良沉声道:“沙摩柯断无此等智计,他必是得了高人相助,传令下去,速速去探明是何人在相助那蛮子。”

传达下了号令,颜良便即下令退军,并决定在短期之内,不再继续发辰阳城发动进攻。

城头处,沙摩柯远望着颜军退去,得意之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诸葛先生,你果然眼光了得,颜良这厮真的是想攻打东城,不知你是怎么猜到的?”得意之余,沙摩柯不禁好奇的问道。

诸葛瑾微捋着短须,淡淡笑道:“那颜良极通兵法,我观这辰阳西城一线,城墙最为坚厚,那颜良却偏偏声言要攻西城,我便猜想他必是声东西击,欲攻东城,所以才能识破他的奸计。”

听过诸葛瑾的解释,沙摩柯这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道:“你们汉儿当真是狡猾,总爱用这等诡诈的手段,若非是诸葛先生你也如此狡猾,本王只怕又中了那颜良的诡计呢。”

沙摩柯心直口快,就算是称赞诸葛瑾,听起来也那么别扭。

诸葛瑾也不以为怪,只拱手道:“瑾只是略施小计而已,大王过奖了。”

沙摩柯心情甚好,忽又想起了什么,便又道:“诸葛先生,你家吴侯说他拿下荆州后,会把武陵郡封给我们五溪人,他说的话可算数不,可别也是在糊弄本王。”

诸葛瑾一听,忙正色道:“大王放心,我家主公素来信义如山,只要大王能拖住颜良,助我家主公拿下荆州,武陵一郡,必归大王所有。”

再次得到了诸葛瑾的承诺,沙摩柯自是大喜,斗志越发高涨起来。

当天晚上,兴致大好的沙摩柯,便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诸葛瑾,顺便庆祝今天守城的成功。

……一连两日,颜良都未再向辰阳城发动进攻。

这日的傍晚,细作终于将沙摩柯的详细情报,送到了颜良的手中。

当颜良看到那情报时,所有的疑惑统统开解,嘴角掠起了一抹冷笑。

“我还说呢,那沙摩柯的脑袋,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这么聪明,原来是碧眼儿派了诸葛瑾来给他出谋划策。”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周仓咬牙骂道:“果然是吴人在背后在捣鬼,若是叫我把这诸葛瑾抓住,非把他碎尸万段才解气。”

“诸葛瑾,诸葛瑾……”

颜良暗暗盘算着个名字,他对这又一个诸葛一点都不陌生。

历史上诸葛瑾对孙权的功劳,主要在于与刘备的沟通,此人在各方面的才华,实际上都远逊于其弟诸葛亮,他治政水平尚可,若论谋战水平,不过当世二流罢了。

不过,诸葛瑾虽只二流谋士,但辅佐沙摩柯守城还是不成问题,难怪蛮军的守城能力,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强。

“诸葛,又是诸葛,看来我上辈子是欠了姓诸葛的,这辈子这诸葛几兄弟是阴魂不散,铁了心的跟我作对……”

颜良这里感慨之际,马谡也喃喃道:“有诸葛瑾助蛮军守城,这样的话,这仗就有点不好打了。”

马谡毕竟还年轻,于战略上颇有些见识,但到了这具体的攻城战时,就苦无良策施展。

暂时无计可施,颜良只能下令散会。

不知不觉已是入夜,颜良辗转难眠,一直苦思着破城之策。

颜良并不是没有破城的办法,城中的蛮军不过七千而已,颜良完全可以从诸路抽调大军,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强行攻破辰阳。

但眼下的问题是,颜良的南方各路兵马,都在同吴军交战,而那襄阳一万水军,又是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更加不能调动。

这也就是说,颜良此时竟是到了无兵可调的地步。

正自苦思之际,帐外亲军忽然来报,言是田丰押解着数万斛粮草刚刚抵寨。

颜良精神一振,忙叫将田丰传入。

如今沙摩柯有诸葛瑾相助,单凭马谡这么个初出道的年轻谋士,已无法帮助颜良破解此时的困境,早在几日之前,颜良便以押运粮草的名义,将位于襄阳的田丰调来了武陵。

帐帘掀起,田丰那张天生般冷峻的脸,映入了眼帘。

“元皓先生,你来得可正是时候啊。”颜良心情甚好,大笑着将田丰迎入。

主臣坐定,颜良还尚未开口,这位河北顶级谋士,便以质问的口气道:“老朽在临沅时,就听闻主公曾两度擒获蛮首沙摩柯,却两度将之释放,恕老朽直言,老朽实是不明白主公此般做法所为何意?”

颜良就知道田丰会有如此疑问,他便坦然的将“攻心为上”的战略,道与了田丰。

听罢了颜良的理由,田丰那冷峻的表情,这才渐渐平伏下去。

他沉思了半晌,点头道:“好一个攻心为上,主公深谋远虑,当真超乎常人,倒是老朽有些短视了。”

颜良笑叹道:“元皓你也不必自谦,所谓攻心为上,说起容易,做起来却难。这不,本将现在就遇上了麻烦,不然也不会让元皓你大老远的来这辰阳。”

田丰面露奇色,“先前主公二擒沙摩柯之计,老朽已然听闻,由此可见,那沙摩柯非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主公此言又是何意?”

颜良遂将那孙权如何派诸葛瑾,前来相助沙摩柯,以及前番如何屡次攻城不利的事,统统向田丰道来。

田丰这才恍悟,那苍老的脸庞,很快就陷入了沉默。

他微微捋须,眉头紧锁,眼眸之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颜良知道,他的这位顶绝谋士,此刻正在开动脑筋,为他思索着破敌之策。

沉思良久后,田丰那紧皱的眉头,忽然间松展开来。

颜良精神顿为一振,他知道,这位顶级谋士,必然已有破敌妙计。

“蛮军死守城池,破之不易,老朽这里倒有一计,或许可助主公破敌。”田丰捋须道。

颜良大喜,欣然道:“愿闻其详。”

田丰便是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计策诿诿道来。

颜良听罢,嘴角不禁掠过一丝冷笑,“先生此计,当真精妙,很好,就这么办了,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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