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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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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脾气虽暴,却非不知进退的莽夫,他知道,颜良这是在手下留情,不想杀他。
几合过,魏延倾尽全力反攻几刀,瞅得空隙拨马便跳出战团。
颜良也不趁势逼杀,环抱大刀驻马而立,刀削似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欣赏之意。
若魏延果不知死活进退,那就不配做一名合格的统帅,杀之也没什么可惜。
而今魏延知难而退,颜良心中便暗暗赞许。
魏延横刀回马,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颜良,那般表情,似有恨意,却又似几分敬意。
对视半晌,魏延忽然哈哈一笑,大声道:“人言颜子义武艺超群,连美髯公都战之不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魏延神态虽然傲气,但言语中却毫不掩饰赞叹之意。
颜良微微一笑,淡淡道:“陈年旧帐,何足挂齿,倒是魏文长年纪轻轻,便有这等武艺,当真叫本将刮目相看。”
听闻此言,魏延不禁面露一丝异色。
魏延依稀记得,自己交手之时,只报上了姓名,并未报上表字,而颜良却口口声声的道出了“文长”二字。
“颜将军身在河北,竟也知魏某之名吗?”魏延不禁奇道。
颜良笑道:“文长乃荆襄年轻武将中的翘楚,本将当然听说过。”
魏延冷峻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得意。
他虽自诩武艺才华过人,却因出身不好,只能在刘表手下做一名低级的武官,莫说是荆襄之外的人,只怕就连刘表本人也不知麾下有魏延这号人的存在。
而今,河北名将,威震荆襄的颜良,却如此看重于他,而且还声称早有耳闻。
这对魏延的自尊心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区区一言,便令魏延脸上的敌意尽散,魏延的眼前这位河北名将多了几分亲近感。
魏延的心理变化,逃不出颜良的眼睛。
他便朗声道:“颜某的项人头,今日魏兄弟你怕是取不成了,颜某还有军务在身,就此别过,若魏兄弟哪天有兴致了,不妨来我新野,颜某可与魏兄弟好好切磋一番。”
说罢,颜良长刀一扫,在马前三尺划出一道深痕。
“请魏兄弟回去转告刘使君,此线之北就是我颜良的地盘,他若再敢有一兵一卒越过此线,我颜良必亲率大军,往襄阳去跟他讨个公道。”
颜良语气之中,涌动着不可置疑的威严,这番威胁之词,把魏延身后的荆州军们听得是神色凛然。
言罢,颜良拨马回头,悠闲的望北徐徐而去。
魏延目视着颜良消失大道的尽头,始终没敢越过那道沟线,半晌之后,方才慨叹道:“这颜良有些枭雄气魄,怪不得蔡瑁那班废物连战连败。”
感慨半晌,魏延摇头一兴叹,拨马望南而去。
新野军那边,行不得多时,旁伊籍忍不住道:“我观那魏延武艺了得,倒是个可用之才,将军似乎也有心招降于他,方才却又为何放他归去?”
颜良淡淡道:“这魏延心高气傲,与其屈尊请他归顺,倒不如诱他主动来降,如此才更易驾驭此人。”
伊籍听罢,这才恍然大悟。
颜良的识人之能,求贤的手段因人而宜,这等见识与气魄,再次让伊籍刮目相看。
伊籍的目光中,不禁掠过几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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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时分,魏延率部回到了襄阳城。
城中军营的大帐中,蔡瑁正焦虑的等着消息。
听闻魏延回来,蔡瑁惊喜不已,急命将魏延传入。
片刻后,那一身虎熊之躯步入帐中,脸上略有几分黯淡。
看到魏延这般表情,蔡瑁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却仍怀着希望问道:“那颜良的人头可有斩下?”
“回将军,未能将颜良斩杀。”
魏延倒也毫不隐瞒,很痛快的道出了自己的失败。
听得这话,蔡瑁的那一张脸,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第五十一章佳人倾心(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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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不过二十余人,你有五百兵马,如何能叫颜良逃脱!”
蔡瑁冷冷质问,脸上的阴云越聚越密。
魏延也无畏色,只平静道:“末将赶往邓县之时,颜良人去已久,末将只得弃下步军,率轻骑急追。虽然末将最后追上,但却武艺不及那颜良,未能将他斩杀。”
魏延毫不隐讳自己的技不如人,并未因败于颜良为耻。
蔡瑁本以为魏延会惶恐羞愧,巴巴的请罪,却未想眼前这出身卑微的小将,竟全无一丝知罪之意。
蔡瑁怒了,瞪着他道:“那颜良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你去时他就走了,怎会这般巧。”
魏延道:“末将猜想,或许我方走露了发兵的消息,令那颜良提早有所防备。”、
他此言本是别意,但在蔡瑁听来,却似在暗指自己这里出了问题,走露了风声。
“魏延,难道你是在讽刺本将走露了消息不成!”恼怒的蔡瑁,厉声喝道。
魏延看了蔡瑁一眼,淡淡道:“末将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休要误会。”
魏延的从容让蔡瑁越感不爽,但从事实上来看,围杀颜良失败,倒确实不是魏延的责任。
只是,当初向刘表极力献计的是他,而今却如此轻易的失败,刘表面前,自己将如何解释。
“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
蔡瑁打定了心思,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道:“你说你只带十几骑追上颜良,又说自己技不如人,败给了颜良,那颜良为何不杀你,还让你全身而退?”
“这……”魏延这下就没法解释了。
他能怎么说,说颜良比较赏识他,有意手下留情,放他一马吗。
蔡瑁见状,冷哼道:“本将算是看出来了,什么走露消息,分明是你畏惧那颜良,不肯力战。”
“将军——”魏延面色一变,急欲辩解。
蔡瑁却挥手道:“你不用狡辩了,魏延啊魏延,亏本将还比较欣赏你,把这建功升官的机会给你,你竟如此让我失望,你还不快滚出去,本将不想再见到你!”
蔡瑁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猛的转过身去,示意左右亲军将他轰走。
魏延暗暗咬牙,扶剑的手越握越紧。
左右亲军涌上起来,连推带搡想把魏延轰出去。
“休得动手,我自己会走。”魏延冷喝了一声,狠狠的瞪了蔡瑁的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背身而立的蔡瑁,暗吐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庆幸的笑意。
######
黄家庄。
后堂中,空气涌动着一股肃然冷寂。
黄承彦铁青着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女儿,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恼火与狐疑。
黄月英却一脸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涟漪不起的镜湖,坦然的面对着父亲的怒视。
父女俩就这般对视,许久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黄月英开口道:“爹爹若想责怪女儿,尽怪责怪好了,女儿绝无怨言。”
黄承彦深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强行的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事已至此,为父责怪你也无用,为父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那姓颜的?”黄承彦沉声问道。
黄月英轻叹一声,遂将新野之时,颜良如何救下自己,又如何与自己定下赌约之事,终于向父亲坦白。
黄承彦闻知之后,不禁大惊:“英儿,你也真是的,怎可与那颜良定下那等荒唐的赌约。”
黄月英苦笑道:“女儿当时也和爹爹一样,认为颜将军必败无疑,谁想他这般神武雄略,数日之内竟能连败曹洪和蔡瑁两路大军。”
提起这旧事,一想到自己看走眼的窘事,黄承彦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忙干咳了几声,责备道:“就算如此,你不承认便是,又何必非要答应那姓颜良的,连累咱们黄家。”
“爹爹!”
黄月英的语气突然加重,直视着其父,正色道:“依女儿之见,那颜子义将军乃堪比曹公的当世英雄,他将来定能创下一番大业,女儿嫁给了他,绝非连累了黄家,反倒是黄家之福。”
黄月英一向有主张没错,但黄承彦却没想到,她竟会对颜良如此看重。
“颜良不过一武夫而已,岂能堪比曹孟德,真是笑话。”黄承彦冷哼一声,言语中充满了讽意。
黄月英当即反驳道:“爹爹当初不也认为颜良必死无疑,可他最后还不是好好的么。”
“你——”黄承彦气得老脸涨红,一时竟无言以应。
他万没想到,自家女儿竟然为了颜良,公然的讽刺自己。
而可恶的是,他竟无言以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颜良确实乃有英雄的见识和气魄。
“英儿,你竟然为了那姓颜的顶撞为父,你的孝道何在!”
黄承彦理屈词穷,于是就搬出了所谓的孝道,试图以此来压过女儿。
黄月英容颜一变,几番欲言又止,似乎为父亲的责备所慑,不敢再“胡说八道”。
只是,咬牙犹豫了片刻,黄月英却站了起来,向着黄承彦深深一揖。
“女儿既已认定了颜良,就决无反悔,请爹爹恕女儿不孝。”
坦然的表明了心意,黄月英不再多言,转身退出了堂外。
黄承彦为女儿的勇气所震,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许久后才回过神来。
愣怔过后,黄承彦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
“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呀……”
慨叹了片刻,黄承彦又愁上眉梢,喃喃道:“我可答应了水镜先生说媒,将月英许给他那学生孔明,这下可叫我怎么跟水镜交差,唉—”
######
百里之外,新野。
太守府中,颜良与伊籍一路说笑着步入大堂。
等候已久的许攸迎上前来,拱手笑道:“看将军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想来此番邓县之行,必是抱得美人归了。”
“子远兄,这次你的妙算可错了。”伊籍诡笑道。
许攸一怔,看了一眼二人,奇道:“莫非那黄公不肯嫁女不成,若是这般,你们还笑得这般开心?”
颜良笑而不语,只大步走入堂中。
伊籍便道:“子远兄恐怕万万想不到,咱家将军可不是抱得美人归,而是美人**。”
许攸又是一怔,更是一头雾水。
伊籍遂将黄家庄之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许攸这才恍然大惚,捋须笑道:“原来是佳人早倾心,看来将军的魅力,果然是男女通吃呀,哈哈。”
这许攸一高兴起来,说话便有些为老不尊,连“男女通吃”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颜良被他逗得忍不住,不禁也失声而笑。
谈笑片刻,许攸的笑容忽然收敛,神色变得渐渐严肃起来。
“喜事高兴完了,我这里有件事,只怕就要让将军扫扫兴了。”许攸话中另有含义。
颜良的神经警觉了起来,问道:“不知是什么扫兴之事。”
许攸咽了口唾沫,吐出了六个字:
“刘备已到汝南。”
第五十二章重骑与轻骑(求票求收藏)
“晤。”
颜良很随意的应了一声,表面上看起来没怎么当回事,心中却颇有些吃惊。
旁边伊籍却奇道:“子远兄,刘备不是在袁本初帐下么,怎会忽然来汝南?”
许攸遂将他留在袁军中的细作发来的情报,不紧不慢的道来。
原来袁绍自给颜良下了密令,令他将许攸逮捕送往官渡,等了数月都不见颜良把许攸送来,本就对颜良心生了狐疑。
后来当袁绍听闻颜良不仅没遵他之令,而且还改变了原先的作战计划,带着许攸离开汝南,远遁往了荆州,跟刘表结起了盟时,袁绍自是大为震怒。
这时刘备便趁机进言,说他颜良存有反心,主动的请缨来到汝南,一来可抄袭许都之南,二来可以监视颜良。
听罢了许攸的情报,颜良冷笑道:“袁绍若是知道刘备此举,也是为了背弃他的话,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将军的意思是,刘玄德是借着监视将军之名,趁机脱离袁绍不成?”伊籍奇道。
颜良哼了一声,“刘备乃枭雄,岂甘心久屈人下,公孙瓒、吕布、曹操,这些他所依附过的诸侯,哪个他没有背弃过,眼下他背弃袁绍,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语点醒,伊籍恍然大悟。
沉吟了片刻,伊籍又道:“如今我们已在新野立足,刘备远道而来,兵微将寡,又有何惧。”
“我们只择了汝南黄巾中的几千精锐,刘备一到汝南,仍可聚起数万兵马,虽未精锐之辈,但刘备这人还是有些能耐,不可小视。”许攸解释道。
颜良担心的却不是刘备能聚起多少黄巾军,而是担心刘备一到汝南,张飞、赵云这等被打散的旧部,必然闻风复聚,甚至连曹营中的关羽,也会如历史上那般挂印封金,前去投奔刘备。
刘备本就是枭雄,再加上关张赵这等万人敌的虎将,虽然打不过曹操,但对自己来说却是一个劲敌
思索片刻,颜良的脸上渐变冷傲。
他将一杯酒饮下,豪然道:“刘备枭雄,不可轻视,不过他要是敢来惹我的麻烦,我一定让他和曹操刘表一样,知道错字怎么写。”
那刀削似的脸上,涌动着威严之势,语气中更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左右诸人仿佛也被颜良的自信所感染,诸般顾虑随之烟销云散,整个大堂中都弥漫着自信的味道。
当天,颜良便做了一番新的布署。
结亲方面,颜良令伊籍一手操办,务必要把迎娶黄月英的事办得风风光光,令整个荆襄人都知道他与黄家的联合。
军务方面,颜良自是重用文聘,令其主抓编练新军,争取在两个月内,将他麾下兵马扩张到一万五千人左右,而且新编的兵马还要形成一定的战斗力。
至于理治方面,他便尽付于满宠,令其制定律法,清查七县内的户口,尽快将恢复征税。
而许攸这边,则在颜良的建议下,组建了名为司闻曹的一个机构,将许攸的细作网纳入这个机构,专门负责谍报工作。
颜良深知情报系统的优劣有多么重要,历史上很多时候,一纸情报甚至能够决定一国的兴衰。
故是颜良虽然眼下税收拘紧,但仍从中分出大笔的金钱,以供司闻曹在天下各州的情报搜集。
除了资金之外,颜良还特意让伊籍也加入到司闻曹成为副手,让他在操办婚事之余,协助许攸搜集情报。
尽管颜良对许攸很信任,情报系统事关重大,颜良自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机构,全部付于一人之手,伊籍的加入,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确保颜良对司闻曹的掌控。
至于周仓,虽统兵能力不行,但武艺了得,更兼忠心,颜良便令他专职统令五百精锐的亲兵。
而刘辟的话,武艺和用兵能力都算三流,但好在对颜良也算忠心,颜良也没有亏待于他,令他作为文聘的副将,助其练兵,也算是让他向文聘多多学习,提升自己的实力。
骑兵方面,颜良脱离袁绍之时,带了一千多精锐的河北骑兵,加上先后击败曹仁、曹洪以及刘表,缴获了不少马匹和甲具,骑兵总数已扩张至两千左右。
颜良便择其中健壮精锐之士,组成了五百重骑兵,号为“铁浮屠”。
这个铁浮屠乃是历史上金国的重装骑兵,颜良觉着听起来颇为威武拉风,便借之来命名。
金国的重骑人甲马甲俱备,一名重骑还需几名扈从来伺候,依颜良现在的实力,自然是养不起如此昂贵的重骑。
所以颜良这所谓的五百重骑,其实不过是装甲更完备的轻骑兵,这重骑兵对付袁绍曹操这等拥有大量骑兵的北方诸侯来说,没什么太大的优势,但对荆襄这等乏马之地来说,却无疑是一支可股的力量。
除了重骑之外,颜良还将其余的一千五百骑兵,编为一支名为“神行骑”的轻骑军。
神行军的装甲与冲击力自然逊于铁浮屠,但其厉害之处就在于风一般机动力。
前番颜良先败曹洪,再败刘表,往复数百里的长途奔袭,依仗的正是轻骑强大的机动力。
颜良相信,自己兵马虽不多,地盘虽不但,但只要拥有这铁浮屠和神行骑两支骑兵核心战力,在这荆襄之地,足以令任何一方诸侯不敢小觑。
扩张实力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转眼数天已过,已到了约定的迎亲之日。
当天一大清,伊籍便带着大批的彩礼由新野去往黄家庄,而颜良则换上了他的新郎装,在太守府中接受众属下的拜贺,等候着他的新娘过门。
近月以来,新野一直位于战争的阴云下,今日这难得的喜事,多少冲淡了城中紧张的气氛。
为了庆贺自己大婚,颜良在许攸的建议下,从库府中取了部分酒米,分赏三军,以及城中的百姓。
城中百姓有感于颜良的恩德,不少人家自觉的张灯挂彩,以为祝贺,整个新野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喜庆味道。
黄昏时分,斜阳尽染。
颜良穿戴整齐,带着周仓等十米名亲军,在城南迎接黄家的车队。
不多时,颜良的视里中,很快就出现了一支车队。
长长的队伍有大小十余辆马车,几十名的男女仆人,而队伍中央的那辆披着红布的马车,则更为显眼。
颜良的目光不禁为中间的马车所吸引,他知道,那里面坐的就是黄月英,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第五十三章洞房花烛夜
车队徐徐近前,走在前头的是伊籍这个媒人,还有黄家那位老仆黄向。
伊籍瞧见颜良,忙是策马上前,拱手笑道:“属下幸不辱命,已将新夫人安全迎回来了。”
颜良面露满意之色,点头笑道:“机伯一路辛苦了,呆会好好饮几杯本将的喜酒。”
“那属下可就不客气了,今晚将军的喜酒,属下非要喝个不醉不休才罢休。”
主臣二人相视大笑,颜良遂亲自护送着他的未婚妻,徐徐的步入城中。
沿途接受过一城士民的祝福后,车队抵达了太守府。
身穿喜服,头挂珍珠链的黄月英,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下得马车,步履盈盈的进入了府中。
诸般的拜祭大礼之后,新娘子便在被送入了后院的新房,颜良则开始轮番的接受属下的祝贺。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颜良本就酒量过人,再加上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心情高兴,便是来者不拒,畅开怀来豪饮。
天色将晚时,打发走了诸位宾客,颜良已是酒醉三分,方才兴意未尽的去往了新房。
此刻,新房中的黄月英已经独等了半晌。
原本枯坐许久,甚是无聊,但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她的心情却渐渐的紧张了起来。
临出阁的那一晚,乳母已将洞房的那引起事情,委婉的告诉了自己。
黄月英听得是心中慌慌,乳母却笑着安慰自己,女儿家总归是要经历那一关的,忍一忍过去了,往后就跟在天上飘一样。
“像在天上飘,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黄月英揉着手帕,心中胡思乱想着。
遐想了半天,却忽然又想自己一女儿家,怎能想这些羞人的东西,也不害臊。
珍珠链下,那略施脂粉的俏丽上,不禁悄然涌上几许羞红。
正自心慌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一袭英武的身躯走了进来。
心头的那只小鹿,陡然间跳得更乱,她甚至能够听到那砰砰的声响,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红烛高烧,映得新房中融融如火。
半醉的颜良,笑眯眯的盯着床上端坐的黄月英,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左右的婢女自觉的让开两傍,皆是低头暗笑。
颜良坐在了她的身边,那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诱得他的心怦然一动。
珠链之下,伊人抿嘴浅笑,娇羞无限。
颜良伸出手来,婢女们赶紧递上一根小竹棍,他便笑吟吟的将新娘头上的珍珠链抄开。
当那一张秀美的容颜印入眼帘时,颜良一瞬间有种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那是一种绝美的容颜,当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
先前初见时,颜良只觉她清艳动人,年轻,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名门闺秀的大家气质。
而今见她这略施脂粉,朱唇细眉的模样,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更是动人无比。
黄月英细碎的贝齿轻咬着朱唇,嘴角一抹浅浅羞笑,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几分慌慌。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我颜良的妻子,果然是当世美人……”
颜良看得出神,情不自禁的借用了《洛神赋》中的几句妙词,来夸赞自己的新娘。
他前世虽不是文科出身,但这曹植的《洛神赋》乃是传世名篇,上学时曾被逼着背过,虽然大部分记不住,但其中的几段佳句还是勉强背得出来的。
黄月英听着却是花容惊变,惊于颜良一武夫出身,竟然能吟出如此惊艳的诗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惊异之下,她不禁奇道:“没想到将军还对诗赋有此造诣。”
颜良也是半醉,方才借用了几句《洛神赋》,这时给黄月英一惊问,方才意识到。
“什么造不造诣的,不过是我信口涂鸦,随便乱想的而已。”颜良随口道。
“涂鸦?”黄月英听到一个新鲜词,不禁又露茫然。
颜良一怔,心想自己果真是喝得有点高,再这么拖下去,还不定要说多少不该说的。
当下他便哈哈一笑,“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虚度,夫人,咱们还是做些正经事吧。”
转移开话题,他顺势便将黄月英的纤纤素手握了住。
黄月英本还惊诧于他竟胸中有墨,手儿被他这般紧紧一握,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抽离。
不过只挣扎了一下,她猛然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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