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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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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外的水位尚及膝盖,有马便罢,若是无马的步卒,在泥水里行进也颇为吃力,孙权带着全军突围,这已是打算把大多数的步卒,当作他突围的炮灰了。

“想逃,哼,没那么容易!”

颜良不屑一哼,当即传下号令,命诸营之军,分路出击,由南往北截杀吴军。

孙权败局已定,即使他能逃出秣陵,最终也难逃覆没的结局,颜良并不忌惮孙权能逃出去,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孙权即使侥幸逃出升天,必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战鼓隆隆,杀声震天,整个黑夜都被震碎。

甘宁、黄忠、凌统等诸将,分率数千兵马,从各营中杀出,涉水向着狂逃的吴军杀去。

泥水的阻隔,迟滞了全副武装的颜军行进速度,而吴军为了逃命,甚至连盔甲也尽卸了,只拿兵器以方便轻装前进。

便是因占了这点便宜,吴军得以在速度上占了优势。

见得这般形势,颜良遂是果断的调整了战术,急调强弓硬弩,只望夜色中乱箭。

密如骤雨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射向黑夜之中,没有视野,也没有盔甲保护的吴卒,那血肉之躯完全暴露在了颜军的箭矢下。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不断的有人倒在泥水之中,而只顾逃命的吴军,根本也顾不得同袍的生死,他们只能绝情的抛下受伤的同伴,没命的发足狂奔。

箭雨之中,孙权载着她的母亲吴氏,在策马狂逃,身边的十余名亲军骑士,高举着大盾,组成了一道拱形的铁壁,将孙权母子环护其下,使其免遭箭袭。

那密集的箭雨,只将吴氏赫得脸色惨白,死死的抱着孙权。

至于孙权,则同样是心惊胆战,只恐一个运气不好,被破盾而入的一支冷箭射中。

至于身后的惨叫声,孙权已顾不得许多了,这个时候,只要能逃出升天,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家士卒的生死。

夺路狂奔了一个多时辰,孙权终于艰难的从泥水中逃了出来,前方的道路渐渐好走起来。

而此时,在颜军密集的箭雨之下,六千吴军已死伤大半,只余下不到三千的残兵,还在狼狈不堪的追随着孙权。

眼见身后泥水区域越来越远,孙权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方始松缓了几分。

“主公,看来咱们是逃出升天了,往东不出五十里就是武进城,只要能成功撤入武进,那颜良一时片刻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策马夺来的鲁肃,兴奋的大叫着,脸上难抑欣赏之色。

孙权长出了一口气,不禁感慨道:“子敬呀,这回听你的计策果然没错,此番退出秣陵,他日若能东山再起,你必是首功之臣。”

逃出升天,孙权似乎又重拾了几分信心,人还没有彻底撤到安全地带,已经畅想起了未来东山再起。

“这个时候还想东山再起,当真是痴心妄想了……”

尽管逃出了秣陵,便鲁肃却没有孙权那份乐观,但也不好扫孙权的兴致,只勉强应合了几声。

天将放亮,孙权和他几千惊慌的士卒,仿佛看到了一线的曙光。

正当孙权和他的残兵败将,庆幸着成功突围之时,蓦然间,但听喊杀之声骤起,数千兵马,突然间从大道右翼的山间杀去。

当先纵马舞刀,杀下山坡者,正是凌统。

原来颜良只怕孙权逃走,在令诸军乱箭射杀吴人之时,又命凌率两千兵马,走钟山小道去堵截孙权。

尽管凌统走的是山间小道,但因吴军的速度被泥水迟滞,就在这东方发白之际,奔行了一个多时辰的凌统,终于是追上了吴军。

眼见颜军杀至,孙权脸色刷的剧变,刚刚才涌上脸庞那丁点自信,旋即被击碎。

“主公先走,末将在此挡下这班敌贼——”

关键时刻,当年曾在宣城救过孙权的周泰,再次铤身而出。

“幼平小心,咱们武进会合。”孙权话音未落时,已拨马向东奔去,鲁肃也跟着一并而去。

周泰纵马舞刀,喝斥着几千吴卒反身应战。

“结阵,给老子结阵迎敌——”半赤着膀子的周泰,咆哮如雷。

几千号本就惶惶的吴军,一心只想逃命,哪里还有战意,一些人不听周泰号令,就想跟着孙权一块跑。

“敢逃者,杀无赦!”

周泰怒喝声,手中大刀斩出,瞬间将两名试图违令的士卒人头斩飞。

在周泰的威慑下,吴军们心惊胆战,只得强撑的胆量,仓促结阵迎敌。

山坡处,吴军阵形尚未完成时,凌统率领着虎狼之士,已是汹涌的俯冲而去。

手中那一柄战刀高高扬起,奋然的挥下,鲜血飞溅中,凌统纵马当先,撞破敌阵。

数千颜军勇士,紧随而至的撞入敌阵,吴军的阵势尚未摆好时,已为凌统军所冲破。

混战开始。

凌统一心想取孙权的人头,为死去的家人报仇,此时岂容孙权就此脱出包围。

此时的凌统,已如疯了一般狂舞着大刀,疯狂的杀戮任何敢于阻挡他的吴军士卒。

而赤膀血染的周泰,死忠于孙氏,为了保护孙权逃跑,这时也已拼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要挡住敌人。

乱军之中,两个旧日的同僚,仇恨的眼神,寻找到了对方。

凌统恨周泰助纣为虐,反过来,周泰又恨凌统背主做叛,仇人见面,自是分外眼红几乎在同一时间,二人同声暴喝一声,纵马舞刀杀向了对方。

两骑虎熊之骑,冲破乱军,两柄战刀,卷起腥红的尾迹,皆如雷电一般斩向对方。

瞬息之间,刀锋撞至。

吭~~剧鸣声中,火星飞溅,两骑错马而过。

凌统的身形微微一震,而周泰那肌肉盘虬的身躯,却纹丝未动。

一招交手,周泰占上风。

电光火石的一击后,凌统根本无惧,转身拨马再战。

而那周泰,同样是恨不得将凌统这个叛徒碎尸万段,急也回身纵刀而出。

转眼间,两骑厮杀在了一团。

江东诸将,自孙策以下,最强之将莫过于太史慈,而太史慈以下,便以周泰最强。

至于凌统、徐盛、董袭、朱桓等将领,则武艺相差无几。

周泰之武艺,介于绝顶与一流之间,如今发起狠来,武艺不过一流之末的凌统,又岂真是其对手。

转眼之间,二人刀上已交锋十余合,纵使倾尽全力的凌统,也渐渐的落至了下风。

“背主的叛贼,老子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周泰越战越凶,激战之余,更是嚣张的厉声辱骂。

凌统空有一腔的愤怒,虽恨不得将周泰碎尸万段,但怎奈武艺上的差距,却并非愤怒就能弥补的。

在周泰的狂攻之下,凌统只能咬紧牙关,拼力的死撑。

就在周泰信心大作,以为在数招之内,就可以杀败凌统之时,蓦然间,东面传来了嚣震之声。

周泰抽得空隙远望,但见另一支颜军又从小道中杀出,绕过混战的两军,直向孙权追去。

周泰大惊,却不想颜军还有第二支兵马,而当周泰瞥见那面“颜”字的大旗时,方知竟是颜良亲自追至,心中更是大骇。

此时的孙权,身边只余下个鲁肃,焉能抵抗,颜良这若是追上去,便是死路一条。

惊急之下,周泰怒发虎威,陡然间刀上加力,连攻了凌统数招。

陡得空隙,周泰急是拨马跳出战团,弃了凌统,直向孙权所在奔去。

而此时的孙权,已经是惊恐到差点连马鞍都坐不稳。

因为身后处,那个魔鬼般的敌人,这时已率军急追而至,而他的身边只余下不到几百号人马。

“子敬,速速拦下颜良狗贼——”惊恐中的孙权,急是喝令。

这时的鲁肃同样已是吓得满面苍白,根本无视孙权的命令,只顾策马狂奔,转眼就拉开了距离。

孙权也想狂奔,只可惜他还驮着自己的母亲吴氏,两人共乘一骑,根本就快不起来。

就在孙权恐慌之际,颜良已一骑如电,辗杀任命阻挡他的吴军蝼蚁,直奔孙权所在杀来。

十步——五步——一步——相隔只余半个马身,颜良的鹰目之中,杀意狂燃,手中的战刀呼啸而出,斜向孙权狂斩而去。

刀锋杀至,孙权不及多想,几乎本能的就将身躯一扭。

他这一扭不要紧,却将身后的母亲吴氏顺势一带,反如人肉盾牌一样,挡在了孙权侧面。

一瞬之间,吴氏已是吓得形容惨变。

而那明晃晃的刀锋,已如电光一般袭至。

哧啦啦

第四百八十三章不臣者,斩!

颜良万没有想到,生死关头,孙权竟然会拿自己的老妈来做挡箭牌。

不过话说过来,历史上的刘邦,当项羽要煮他老爸时,还能笑呵呵的要跟项羽分一碗肉羹,半路上为了逃命,可以把自己的亲生儿女踢下马车。

孙权虽然没有刘邦的本事,但学学刘邦的手段,用自己的老妈来当当肉盾,倒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一刀下去,杀不了孙权,却非将吴氏斩成两截不可。

孙尚香好歹是自己的四夫人,为了争霸之业,杀了其兄倒还说得过去,但若说杀了她的老妈,却难免有些过了。

更何况,颜良那饮血无数的战刀,怎允许给一个女人的鲜血玷污。

心念于此,刀锋将至的瞬间,颜良猿臂微微一缩,长刀生生的收了寸许。

只听得“哧啦啦”的一声撕裂声,刀锋从吴氏的背后划过,锋利无比的刀尖,分毫之间将吴氏的衣衫,如切败絮一般斩破了一道口子。

衣裳一破,吴氏大半个白净的玉背,便即显露了出来。

惊魂未定的吴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用自己来挡刀,心下自是惊怒万分。

怒气未及发作时,吴氏却又感觉背后一凉,惊觉自己的衣衫已破,后背竟是露了出来。

瞬息间,羞红的耻意袭遍全身,吴氏只觉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只恨不得将颜良千刀万剐。

颜良却无心欣赏一个三十五六岁女人的后背,一刀扫过,双腿猛夹马腹,再度追了上来。

眼看着颜良追至,孙权知道,他这回是连用母亲做挡箭牌的机会都没有了,再迟疑下去,只怕就要命丧于此。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瞬间填满了孙权的脑海。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脑海中,一个声音如惊雷一般,不断的震响。

曾几何时,颓废的孙权自以为走投无路,曾一度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以为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对死亡。

但当死亡近在眼前时,孙权才发现,自己竟是那么的懦弱。

惊怖之下,孙权已是失了理智,脑海里不顾一切的闪现出个念头:

把母亲甩下去,没了包袱,或许我还有一丝生机!

念头既生,孙权毒意便起,身形一扭,当即就想把吴氏从背后甩出去。

当此时,猛听身后有人一声咆哮:“休得伤我主公——”

这一声怒啸也令颜良心头微微一震,回头瞥去,却见一个赤膀浴血的虎熊敌将,正如那发了狂的公牛一般,从后向着自己急追而来。

正打算把老妈甩下去的孙权,见得周泰杀到,不禁大喜过望,在最后一刻息了将母甩下去的念头。

“幼平救我——”孙权惊喜的大叫。

此时的颜良已是迫近了孙权,倘若他硬取孙权的性命,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但周泰从后已飞袭而至,要杀孙权,就有可能面临着为周泰所伤的危险。

此等冒险,自然不值。

念及于此,策马奔行中的颜良,旋即放慢了马速。

孙权母子渐远,周泰却已如风一般追至,暴喝声中,周泰狂抡着大刀,疯了似的向颜良斜斩而来。

刀锋猎猎,斩斩而至。

颜良却神色不变,猿臂展动,手中那柄染血的战刀,如一轮弯月般反手而出。

寒光流转的刀锋,挟着狂澜怒涛般的劲力,破风而过,呼啸斩出。

吭~~刀锋撞至,星火飞溅,震耳欲袭的金属嗡鸣声,遍袭四野。

不久之前还杀得凌统手忙脚乱,占尽上风的周泰,这时却是心头大震。

颜良那不可一世的一刀,竟使自诩江东武艺第二周泰,感觉到虎口微微发麻,胸口的气血也为之一荡。

纵横江东多年,周泰只在第一次柴桑之战,与黄忠的交手中,方才有过此等受压的感觉。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有些感觉,而且,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比与黄忠过招时还要强烈。

“这就是传说中颜良的实吗,此人的武艺,当真是……”

周泰不及惊异时,颜良的第二刀,第三刀已如风斩至。

那正大雄浑的刀式,如长河般绵绵不绝,大开大合,刚猛之极。

狂风暴雨般般的进攻,转眼就形成了层层的铁幕,交周泰包裹其中,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只逼得周泰只能倾尽全力的应付。

以颜良绝顶的武艺,即使是江东第一猛将太史慈,亦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于周泰。

先前在凌统面前耀武扬威,占尽优势的周泰,此时也尝到了被压迫到手忙脚乱,穷于应付的窘迫。

颜良的实力,要比老将黄忠略胜一筹,而正当壮年颜良,气力更是远胜于黄忠。

十招,二十招,三十招……勉强的撑过三十招手,周泰已越发的力不从心,鼻息粗重,汗流满面,败相已是频露。

哐~~颜良的刀锋如电光一般,无情的急斩而至,慌乱之中,周泰回刀相挡不及,庞大的身躯只能斜向急避。

噗!

避过了要害的周泰,肩部后侧却为颜良的战刀余锋斩破,寸许的伤口斩裂,大股的鲜血往外翻喷。

剧痛之下的周泰,禁不住一声闷响,身形更是剧烈一震。

颜良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滴血的刀锋瞬间又再度袭至,直取鲜血淋漓的周泰。

此时的周泰也顾不得肩上伤痛,只能咬着一口钢牙,拼了命的死撑。

周泰的武艺,周泰的坚韧,此时不禁令颜良暗生欣赏之意。

“周泰,你非是本将对手,再战无益,归降吧。”

颜良手中的招式威力不减,出招之际,却气息如常的从容招降。

耳听颜良招降,周泰自觉尊严受辱,不禁是勃然大怒,一张脸愈加的狰狞。

“呸!我江东之将只有战死,岂有投降,老子更不会降于你这贼臣!”

周泰非但不降,而且还恶语相向。

颜良当场就怒了,手中长刀压力猛增,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倾袭向周泰。

肩上、背上、腰上……因是受伤而战力减弱的周泰,如何能应付得了颜良这一顿狂攻,十余招的攻势之下,周泰已是被斩到遍体鳞伤,鲜血几乎将他周身浸染。

颜良这还算是手下留情,到了这般地步,以他的实力,若是想取周泰的性命,已非难事。

爱才的颜良,还是想收降这么一位勇猛的虎将。

“孙权庸碌无耻,不惜用自己的嫂嫂和侄儿求和,此等庸碌无耻之主,值得你去愚忠吗,周泰,速速觉悟吧!”

颜良稍稍放慢了刀势,试图揭穿孙权的嘴脸,能够点醒周泰这个莽夫。

只是,面对颜良的招降,周泰非但无动于衷,反而是破口大骂:“狗贼,休得再侮辱我主公,老子我生是孙家的臣,死是孙家的鬼,我家主公乃当世仁主,我周泰必为他誓死而战!”

周泰是满嘴喷血,大表对孙权的忠心。

而听到“当世仁主”那四个字时,颜良的嘴角却掠过了一丝冷笑。

“狗屁当世仁主,周泰,老子看你是愚不可及,真是没得救了!”颜良也火了。

周泰被颜良如此辱骂,胸中的怒火是勃然大作,仿佛最后的潜能被激发了一般,突然间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本是式微的刀式,突然间变强了许多。

一刀接一刀,暴走的周泰,不惜生命的气力,疯狂如野兽般向颜良狂攻而去。

纵使颜良武艺绝顶,但面对着暴走的周泰,一时间也难取其性命。

然他也不曾有丝毫忌惮,只从容的出刀,沉稳自若的挡下了周泰一轮的狂攻反击。

十招走过,暴走结束,气力大损的周泰,再难维持住疯狂的攻势,很快又落入了下风。

“周泰,本将念你武艺不弱,有心用你,再给你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颜良已是下了最后的通碟。

“老子我宁死也不降你这背主之贼!”

周泰愚忠之极,全然没有一丝的服软归降之意。

而那“背主之贼”的恶言,这时也真的激怒了颜良,点燃了他积聚于胸的杀意。

猎猎的杀意,如喷涌的火山一般,瞬间燃遍全身。

即然你想愚忠,那老子我就成全你吧。

鹰目一凝,颜良一声暴喝,手中的刀势猛增,但见千百道寒光,如流星赶月一般四面激射而出。

鲜血翻飞,惨叫骤起。

重重的刀影之中,周泰手中的大刀脱手被震飞,诺大的身躯如陀螺一般,旋转着被从马上抽打坠下,鲜血从周身数不清的创口出射出。

那血淋淋的身体,还未落地之时,颜良那柄战刀,已如泰山压顶一般,当空截至。

咔嚓~~周泰那坠落的血躯,在半空之中,竟是被颜良从腰际砍成两半。

“扑嗵”两声,两截躯体先后落地,中间是洒落一地的肠子,大股大股翻涌的鲜血,将地面浸成一片泥泞。

一时未死的周泰,双手扣着地面,如蜗牛一般爬向不远处的大刀。

没了半截身体的他,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想拿刀再跟颜良一战。

颜良策马挡到了他的身前,堵住了周泰的去路。

周泰艰难的抬起头来,狰狞的面孔死死瞪向颜良,口中骂道:“狗贼,暴徒,狗——”

面对垂死挣扎的周泰,颜良只冷哼了一声,长刀缓缓扬起,毫不留情的呼啸斩下。

第四百八十四章无情的报复

刀锋斩下,人头滚地。

周泰的身体分成了三截,惨烈之极的散落在了地上。

不服颜良,侮辱颜良,这就是下场。

斩将的颜良,横刀而立,巍然如修罗战神,刀锋处,尚有未尽的鲜血在滴落。

江东武艺第二的猛将,令无数吴卒为之敬畏的周泰,就这般做了颜良的刀下之鬼。

那些残存的吴卒,眼见勇不可挡的周泰被斩,眼见颜良那恐怖的狰狞威势,无不是被吓到肝胆俱碎,纷纷弃械跪伏于地,哀求哭饶之声,响成一片。

蝼蚁之卒,颜良自不屑一顾,转身往着东面望去。

但见孙权和他的百余残兵,已是趁着他和周泰交战之时,狂逃出了大道的尽头。

此时,尘烟大作,凌统方才率领着余军,追赶了过来。

见得周泰的惨烈的尸体,凌统神色微微一变,便知其必是为颜良所斩,不禁对颜良更生敬畏之心。

“主公,那孙权只余一众残兵,末将请率一军,继续追击。”凌统慨然请战。

孙权此时,已掀不起什么了波澜,但若容其顺利逃至吴郡,得到喘息之机,重新组织起力量来,到时还要花些功夫去平定。

至于追击这种事,颜良身为三军主帅,自不会亲往。

念及于此,颜良便命凌统率四千兵马,继续东追孙权,他自己则折返去往秣陵。

回往秣陵大营,已然是天光大亮。

放眼望去,但见秣陵城门向东的泥水中,到处漂浮着被乱箭射死的吴卒尸体,原本浑浊的泥水,再掺入大股的鲜血,将水面染得更是腥污不堪。

秣陵城中,早已人心崩溃,乱成了一团。

昨晚时,孙权为了逃命,将诸多文武官员,族室子弟,以及老弱残兵,都抛弃在了城中,以减轻负担。

如今孙权逃走的消息,已是全城皆知,城中那些被孙权抛弃的子民,自是惊恐万分,生恐颜军随后杀入城中,全大肆的屠杀。

秣陵城内乱成一团,而城外的颜军,却是士气如虹。

围城已久,苦战不下,如今孙权已率残存的吴军逃出,这秣陵城已然是一座空城。

破城之日,就在眼前。

颜良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当即下令全军发起进攻,向空虚的秣陵城做最后的一击。

数万士气高昂的颜军,开始从四面八方向秣陵诸门发起全面的进攻,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几乎空无一人的秣陵诸门,迅速的被攻破,士气如虹的颜军将士,如虎狼一般汹涌的杀入城中。

诸军入城,作为三军统帅的颜良,随后也由朱雀门踏入了秣陵城中。

当颜良策马徐行,昂然穿越门洞,踏入这座孙权精心打造,整个扬州最繁华的王者之城时,纵使是惯了胜利的他,此刻也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多少场血战,多少年轻将士的生命,多少的忍耐,多少的汗水,如今证明都没有白费。

有了秣陵这座王气之城,颜良争雄天下的雄心壮志,便将更加有底气。

颜良麾下的那些将士,又何尝不是欣喜若狂。

他麾下的军队,多以荆州军为主,而荆州与扬州又因孙刘两家的血仇而结怨,彼此攻杀多年。

在刘表统帅荆州的十余年时间里,荆州人一直都在被扬州人压着打,不知憋了多少口恶气。

今日,这些荆州儿郎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攻入扬州的心脏,尽雪十余年的屈辱。

而那一城的士民,自也是人心惶恐,担心大举入城的荆州军,会以烧杀抢掠,来做为对他们的报复。

他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荆州人也许恨扬州人,但在颜良看来,无论是荆州人,还是扬州人,只要愿意臣服于他,都将是他统治和保护的子民。

眼下秣陵已破,这一城的生灵自然也就变成了颜良的子民。

这些子民就是他的兵源,他的财富来源,就是供他驱役的劳动力所在,树威便罢,颜良当然没有理由去破坏自己的财物。

城破之时,颜良便传下了军令,诸军必须严守军纪,不得烧杀抢劫,滥杀无辜,违令者必以军法处置。

颜良军法甚严,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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