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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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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时糊涂,为鲁肃所蒙蔽,才会犯下这错误,这些年来,我也是一直后悔不已啊。”

孙权哽咽的一番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不在场的鲁肃,那无辜的表情,仿佛自己全然是被冤枉一般。

孙权愈辩,凌统的表情却愈冷,复仇的怒焰中,更多了几鄙夷。

“当初我为周瑜所弃,被迫降了大司马,我父根本与此无关,你却又为何敢杀我凌氏一门!”

凌统再次冷冷的质问,他就是想到看看,孙权能够厚颜无耻到什么地步。

“凌公德有功于孙氏,我怎忍心杀他,这灭门之命,乃是那张昭当年趁着我酒醉进言,诱使我误下了杀令所致。事后我更是懊悔不已,前番我怒杀张昭,也正是想告慰令尊在天之灵,想要乞求他的愿谅啊。”

孙权先是把脏水泼给了鲁肃,接着又把脏水泼给了已死的张昭,反正是死无对证。

只可惜,近年来孙权的所作所为,早就让凌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时的凌统,根本就半点不信孙权的谎言。

就连一旁的吴氏,耳听着孙权种种厚颜之词,也是满心的羞愧,不忍再听下去。

看够了孙权丑陋的表演后,凌统冷冷道:“孙坚和孙策俱是当世英雄,却不想竟有你这样厚颜无耻,卑鄙之极的继承人,你真是玷污了孙氏之名,就让我来结果了你这个孙家的败类吧!”

讽刺之间,凌统一声暴喝,大刀已愤然的挥下。

“不要啊——”孙权吓得心都快要跳了来,声嘶力竭的求饶。

凌统却杀意已决,刀锋奋然而下。

“凌将军且慢!”

就在刀锋将要斩落一瞬,猛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但见人影闪动,一道寒光已如风而至。

铛!

那落下的刀锋,却在孙权脖上寸许处,被另一柄大刀挡住。

凌统身形一震,猛然抬头,却见挡下他这一刀的人,正是周仓。

“子丰,你为何拦我杀他?”凌统不满的质问。

周仓笑道:“公绩,我是奉了主公之命前来,主公说了,让孙权死在乱军之中便宜了他,叫你且留他一命。”

“我不信,你给我闪开,今日非宰了这狗东西,为我凌氏报灭门之仇不可。”

这也难为了凌统,仇人就在眼前,只消那么轻轻的一刀,便可报了大仇,怒火蒙蔽了心智的凌统,竟是怀疑起周仓所传的军令。

怒喝间,凌统变斩为削,大刀横向扫向孙权的脖子。

周仓刀式急变,只听“吭”的一声,再度挡下了凌统袭来之刀。

周仓生恐孙权被杀,挡下这一招的同时,顺势冲着孙权就是一脚踢去,直把孙权踢出丈许之远。

周仓横刀一拦,厉声道:“凌将军,主公的命令,你难道也敢违抗不成!”

怒火填胸的凌统,因是周仓这一场喝,神智稍稍清醒了几分,一时未在用强。

周仓乃颜良贴身的亲军统领,跟随颜良多年,武艺方面平素自是得到了颜良不少的指点,统军之能周仓也许远不及凌统,但在武艺方面,周仓却要高过凌统一筹。

有周仓拦在这里,凌统纵要强杀孙权,也难过周仓这一关。

“周子丰,主公曾许诺过,准我亲手杀了孙权为我凌家复仇,你快给我让开,不要逼我。”凌统大声叫道。

周仓巍然不动,只淡淡道:“凌将军,你不要冲动,主公又不是要饶孙权的性命,主公说了,到最后,孙权的脑袋还是会交给凌将军你来砍的。”

听了周仓此言,凌统的情绪方始平伏了些许。

此时的他,情绪也开始理智起来,但眼前仇人在此,恨得是牙根痒痒,又如何能再等片刻。

“身为大将,怎能如此沉不住气。”大堂之外,蓦然传来一声洪钟般的声音。

那熟悉的声音,正是颜良的声音。

涌在门口的颜军士卒,如浪而开,迅速的让开了一条路来,伏首不敢正视。

身披红色披风的颜良,大步扬长而入。

凌统和周仓见状,二人忙是收了刀,赶紧上前来参见。

“主公,末将只是一时为恨意蒙了心,只想着为凌家报仇,还请请公恕罪。”凌统这时彻底冷静了下来,忙是向颜良请罪。

颜良也并未怪他,只淡淡笑道:“你为父兄报仇,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孤又岂会怪你。不过,孙权跟孤做对多年,不只你要报仇,孤也要报仇,你可不能只图自己痛快啊。”

耳听颜良之词,凌统确信颜良不会饶家孙权,这才放下心来,忙是点头称是。

颜良安抚过凌统之后,目光转向了缩在墙角处的孙权。

交战多年,两个宿敌终于第一次面对面。

颜良目光冷绝,依旧是那藐绝天下之势,而落魄的孙权,却战战兢兢,满脸惶恐,不敢正视眼前魔鬼般的敌人。

看过狗延残喘的孙权,颜良忽然意识到了,除了孙权和自家将士之外,这堂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环视了一周,目光方始注意到了,躲在另一个角落中的,那个身形丰满,容颜黯然的妇人。

而当颜良的目光扫过吴氏之时,吴氏的心头,不禁暗生一丝寒意,沉甸甸的身体,跟着便是微微的一颤。

第四百九十二章高贵的丈母娘

吴氏感到了惧意。

那种锐利冰寒的眼神,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可以穿透她的衣裳,穿透她的身躯,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畏惧看破。

吴氏感到了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甚至比她先前准备上吊自杀时的感受,还要强烈数倍。

吴氏下意识的将头偏开,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

但素来高贵惯了的她,也不想在颜良这个敌人面前,表现出很狼狈的样子,所以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故作从容的理了理衣容,昂首侧身站在了那里。

看着这个故作雍荣的美妇,颜良心中却在冷笑,这样的女人他可是见多了,只消一眼,颜良就可以看穿她们故作清高,却心虚不已的内心。

“这位夫人是何人?”颜良大约已猜到了吴氏的身份,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此间将士,唯有凌统是江东旧将,也只有他识得吴氏。

凌统便忙是答道:“此妇乃孙权的母亲,江东人都称她为吴国太。”

果然是历史上的那个吴国太。

颜良微微点头,以映证自己的猜测,却又暗生奇色。

未穿越之前,颜良每每读到《三国演义》,读到吴国太三个字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个老态龙钟,满脸皱纹,水桶粗腰的老太婆样子。

甚至,即使是在颜良穿越之后,偶尔听人提起吴国太时,也一直未曾改变先入为主的想法。

直到今日亲身见到吴氏本人,颜良才惊讶的发现,自己错了。

眼前的吴氏,虽不是杨柳纤腰,不堪一握,但那一弧长腰,仍能看出分明的曲线。

那一张素颜,虽算不上沉鱼落雁,而且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可以用“美”来形容。

而因地位尊贵,显然她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虽不再光滑细腻,却仍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瑕疵。

而且,吴氏的身上所留有的那成熟的韵味,更因岁月的流逝,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一眼扫去,吴氏多半也就三十五岁左右,这要放在现代,最多就是一个大龄女青年,根本与“老太婆”三个字,扯不上任何干系。

惊奇之下,颜良便当着众人的面,肆意的上下打量着吴氏。

自丈夫亡故之后,地位尊贵的吴氏,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无礼盯视,侧身而立的吴氏,顿生几分羞愤之意。

但想到眼下的处境,吴氏却发不出脾气来,只能暗咬着嘴辱,尴尬的站在那里,任由颜良的打量。

至于孙权,眼见颜良这般无礼的打量自己的母亲,心中一股愤意油然而生,若换成几个月前的他,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只是,如今的孙权,胆量早已被打磨干净,抛弃尊严,一心求活的他,哪敢对颜良的“无礼”,透露出半点怨意。

颜良打量了吴氏半天,蓦的是恍然大悟了。

他这时才想起,这个时代的人成婚极早,女子十四便可出嫁,一般十五六岁就会生儿育女。

孙家的长子孙策死时,不过二十岁,而眼前吴氏的次子孙权,也只二十出头而已。

按照如此推算,吴氏的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也是极正常的事情,怪只怪颜良被“吴国太”三个字给骗了而已。

想明白了此节,颜良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旁人难觉的冷笑。

猛然回身,刀削似的脸庞间,已是杀气迸射,冷绝的目光直射孙权。

孙权身形一震,惧意如潮而生。

“孙权,当年你欺我实力弱小,趁机兵围夏口,挑起战争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颜良的质问中,毫不掩饰着讽刺意味。

身为胜利者,颜良可不似那些虚伪之辈,明明可以将敌人蹂躏践踏,却还要佯装博大的胸襟,让失败的敌人苟存。

颜良就是要无情的嘲讽孙权,蹂躏到他生不如死,用孙权这个榜样,来让那些敢于跟自己作对的敌人胆寒。

快意恩仇,这才是颜良的风格。

耳听着那讽刺之词,孙权面露羞愧,把头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颜良的鹰目。

“当年权年少无知,误信奸臣之言,才会冒犯大司马,今权已知罪,愿诚心归顺大司马,为大司马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恳请大司马恕权前罪。”

孙权极尽卑微的求饶,从他的身上,已看不到丁点历史上那个东吴雄主的身影。

这也难怪,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上的孙权成功了,所以人人看到的,便是一个权谋高明,神武雄略的英主。

倘若,历史上赤壁之战是孙权失败,那么也许,孙权也会像眼下这般,同样向曹操摇尾乞怜吧。

就如不可一世的飞将吕布,被曹操生擒,白门楼会卑微无比的向曹操求饶。

反过来,若是吕布胜了,曹操的表现,只怕也会让人大跌眼镜吧。

幸运的是,颜良现在是胜者者,他自有权力来书写历史。

耳听着孙权厚颜无耻的求降,颜良除了痛快以外,更感到的是厌恶。

如果孙权还有点骨气的话,颜良说不定还可以让他死得痛快,死得有尊严一点,也算是对敌人的一点敬意。

但面对如此没有骨气的敌人,颜良却反而愈加不会手软,他更要加倍的蹂躏这个没骨气的失败者。

“来人啊,把这没骨气的家伙带下去。”颜良陡然一声厉喝。

左右虎士,汹汹而上,如拎小鸡似的将孙权拎起来。

孙权神色大骇,只以为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急是嚎叫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孙权知罪了……”

孙权的厚颜无耻,令凌统等在场的将士,无不是鄙视之极。

就连他的母亲吴氏,此刻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脸面再看自己儿子如此无耻的表演。

“孙权,你不用害怕,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只砍了你的脑袋,可不足以泄孤心头之恨,孤要慢慢的玩你,玩死你——”颜良拍着孙权的脸,冷笑道。

说罢,衣袖一拂,喝道:“把孙权给我关进猪圈,一粒米也不许给他,猪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

号令下,左右亲军拖着孙权便往外去。

而此时这大堂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凌统了。

此前他还想一刀宰了孙权,以图一时的痛快,但他没有想到,颜良竟会用更冷酷的手段,让孙权生不如死。

这般折磨孙权,显然远比一刀杀了他更有快意。

凌统兴奋顿时,忙是主动请命,亲自护送孙权前往猪圈。

孙权嚎叫着,声斯力竭的求饶,却无人理会于他。

凌统喝斥着亲军士卒,把孙权连拖带拽,直接拖到了县府后院处,搜寻了一番,后院柴房附近,果然养着七八头猪。

“把这碧眼儿掉进去,再把他的手脚拴起来。”凌统叉着腰命令道。

亲军们一二三一吆喝,把孙权直接就扔进了猪栏时,几头正在酣睡的大黑猪吓了一跳,哼哼着都躲了开来。

猪栏中到处都是泥巴和猪粪,臭气熏天,孙权被扔在地上,顿时便扑了一脸的泥粪。

堂堂吴侯,何曾经历过如此不堪,那满脸的污秽,只将孙权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士卒们却不管他,只掐着鼻子,几下将孙权的手脚拴在了木柱上,令他逃不出猪栏来。

看着孙权在猪圈里挣扎的样子,凌统是大呼过瘾,仰天道:“父亲,我凌家的仇,主公给咱们报了,你在天之灵,好好的看着吧。”

凌统是痛快,孙权却是苦不堪言,挣扎着从泥粪中爬起来,颤声叫道:“公绩,凌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向大司马美言几句,放过我吧,至少别把我关在这里啊。”

到了这个时候,孙权还没有放弃希望。

凌统看着孙权那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就把刚刚爬起的孙权,重新又翻到了泥粪里。

这一回,孙权跌得太狠,整张脸都埋进了臭泥粪中,挣扎着再爬起来,嘴巴里已是吃了满嘴的秽物。

那恶臭的味道,只将孙权呛得大呕不止,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

凌统冷哼了一声,吩咐留下七八名亲军,来看管孙权,遂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当孙权在猪圈里打滚的时候,大堂中的吴氏,却正享受着跟自己儿子完全不同的待遇。

孙权已生擒,伐吴的战争已彻底结束,此时的颜良,正在堂中品好酒一杯,独自庆祝着这场难辛战争的结束,而收捡余杭残局之事,自交由诸将去处置。

身为俘虏,吴氏并没有受到颜良的冷酷对待,相反,她还受得了颜良的礼遇,有幸陪坐于上宾之位。

只是,吴氏却并未因颜良的礼遇而感到受宠若惊,相反,此前还一脸惧意的吴氏,这个时候却反而矜持起来,板着一张冷脸端坐在那里,那一案的酒菜分毫不动。

这吴氏,显然比大乔还更要刚硬几分。

独饮几杯,颜良举杯起来,淡淡笑道:“柴桑之时,孤就听尚香常常提起吴夫人,如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来,陪孤满饮此杯。”

吴氏听到那一个“陪”字时,眉头顿为一皱。

第四百九十三章宁为“暴君”,不做圣人

什么叫作“陪你满饮此杯”,我堂堂吴国太,既不是你妻妾,又不是风尘娼妓,我凭什么陪你?

在吴氏看来,那个“陪”字是一个满含侮辱性的字眼,这让习惯了受人尊敬的她,听着极是刺耳。

不悦之下,吴氏便对颜良的话充耳不闻,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颜良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转眼已散,一丝阴冷掠起来。

“孤敬你是尚香的母亲,所以才对夫人你礼遇三分,怎么,夫人你反倒不打算给孤面子吗?”颜良冷冷的反问道。

颜良脸色的晴转多云,让吴氏稍稍感到了些许寒意,不过她依然没太在意。

“尚香是我亲生女儿,说到底,这姓颜的也是我的女婿,他可以对仲谋心狠手辣,对我只怕就不敢怎样,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礼待……”

吴氏心里这样想着,便对颜良那质问似的言辞,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她只冷哼了一声,漠然道:“你既知自己是我的女婿,就应该懂得向长辈敬酒之礼,你堂堂大司马,三州之主,不会连这点礼数与体统都不懂吧。”

礼数?体统?

颜良笑了,女人他抓过不少,这还是头一个跟自己谈礼数和体统的。

很快颜良就明白了,原来这吴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丈母娘,把他的善待,当成了自己自恃的资本。

很显然,吴氏并不真正了解他这位所谓“女婿”的脾气,否则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深深的懊悔。

“跟老子摆谱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老子扒了!”颜良怒目一凝,陡然一喝。

左右虎士,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原本冷若冰霜的吴氏,陡然大惊失色,花空羞愤如潮,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敢对她做如此“无耻下流”之举。

“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焉敢如此对我,你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

惊怖中的吴氏,急是大叫,同时急用双手紧笼住身子。

“岳母么,好啊,孤现在就可以写一道休书,把你女儿给休了,这样一来,扒了你的衣服,就不算是禽兽之举了吧。”

颜良以一种戏谑似的表情,欣赏着惊惶的吴氏,看着她的那份傲娇土崩瓦解。

眼看着左右那些虎狼逼近,吴氏那道自尊的防线,瞬间就沦陷了。

她是万没有想到,颜良会如此的狂,如此将世人的眼光视若无物,这般残忍无情的手段,简直比当年的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当年的董卓败给了她的丈夫孙坚,而今日她的儿子,却败给了眼前这男人。

也许,这就是他孙家的报应。

“不就是喝酒吗,我跟你喝便是。”

吴氏抢在那班虎狼动手之前,赶紧将身前的酒杯端起,不敢有丝毫的犹豫,一滴不剩的一口饮尽。

傲娇高贵的吴氏,终于还是禁不住颜良的粗鲁,饮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颜良愠怒之意,这才稍稍有所缓和,摆手示意左右退下。

大堂之中,重新恢复了轻松的气氛。

“吴夫人看来也是识时务者,很好,孤就喜欢识时务的女人,来,再陪孤满饮此杯。”颜良再次举起杯来。

方自饮下一杯“屈辱”之酒的吴氏,尚未从尊严受伤中回过神来,眼见颜良又要叫她陪吃第二杯,一时便有犹豫。

颜良眉头微微一皱,愠色欲起。

吴氏情知再做矜持,就是自取其辱,便想只是饮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喝了便是。

当下她便不敢再扭捏,很不愿的将酒杯端起,凝着细眉头那一杯苦酒饮尽。

连饮数杯,吴氏似是不胜酒力,脸畔已是酒晕悄生。

门外处,日头已落,夜已降临。

被逼饮酒的吴氏,心中却惦念着被关进猪圈的孙权,实在忍耐不住,便道:“颜大司马,我家仲谋已诚心归降,未知大司马可否放他一条生路。”

话音方落,周仓步入堂中。

“启禀主公,已按照主公的交待,余杭城残存的几名孙氏子弟,已尽数被诛杀。”

“做得很好。”颜良微微点头,以示赞赏,表情甚是轻松。

而吴氏听着却是心头大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转眼袭遍全身。

她知道颜良极是残暴,却没想到残冷到如此地步,竟真的要把孙氏一族杀尽一般。

“孤可以明告诉夫人,孤不但要杀孙权,还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让他生不如死,从骨子里后悔与孤作对,然后才会取他性命,夫人对孤的回答,可否满意。”

颜良一点都委婉,直白冷酷的道明了意图。

吴氏嘴角微微抽动,不禁暗生愤意,“颜大司马,你到底乃一方雄主,难道当真气度如此狭隘,你要杀仲谋,就不能给他个痛快么。”

“哈哈——”

吴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是颜良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得势之时,总喜欢自己装圣人,把敌人当作小人,一旦失势就露出了小人的嘴脸,乞求敌人变成胸襟宽广的圣人,这大汉朝的天下,我看就是被你们这班伪君子给搅乱的!”

颜良一番肆意的讽刺,无情的揭穿了吴氏的面目,直将吴氏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极是尴尬。

狂笑渐息,颜良又道:“既然夫人这么想让孤做圣人,那孤做一回圣人,倒也无不可。”

原本尴尬的吴氏,一听此言,心中顿生几分希望,以为颜良打算给孙权一个痛快。

但在这时,颜良却冷笑道:“圣人孔子不是说过,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孤今就学学孔圣人的教诲,狠狠的折磨孙权一番,然后再将他千刀万剐,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吴氏一听,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原先吴氏只以为,颜良只是一个有些智谋的河北匹夫罢了,但没想到,颜良所拥有的不只是诡诈的智谋,与超然的武艺,就连辩才也非常人能及。

到了这时,吴氏当真是无言以对,只能黯然的僵在了那里。

颜良也不睬他,目光转向周仓,“诸葛瑾那厮呢,还在城墙上钉着吗?”

“启禀主公,诸葛瑾那小子硬气了几个时辰,不敢自杀,又挨不过伤痛,最后只好巴巴的求饶,如今正在外边候着。”

果然不出所料。

“把他带上来。”颜良喝道。

号令传下,过不多时,两名士卒拖着诸葛瑾入内。

此时的诸葛瑾满身是血,脸色惨白萎靡,被洞穿的肩膀处的伤口,只做了粗粗的包扎。

当吴氏看到诸葛瑾这般惨状时,花容间更添几分惊怖。

“诸葛瑾,听说你已经想清楚了,孤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颜良俯视着阶下,冷冷道。

跪伏在地上的诸葛瑾,垂首道:“瑾愿归降颜大司马,请大司马收纳。”

介于怕死与不怕死之间的诸葛瑾,终于挨不过死亡的恐怖,终还是选择了向颜良屈服。

颜良眉宇间狂意更烈,冷笑一声,摆手喝令属下拿来笔墨。

“你既愿归降,孤还要看看你的诚意,笔墨在此,证明给孤看吧。”

诸葛瑾神色茫然,看着眼前的笔墨,不知颜良所为何意。

颜良冷冷道:“孤要你给你那好弟弟诸葛亮写一封信,告诉他,他给孤使的那些绊子,孤统统都记得,终有一天,孤会让他生不如死,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莫及。”

语气冷绝,猎猎的杀意在狂燃。

灭吴后,颜良下一步的方略就是要引兵北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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