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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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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女儿已是烂醉如此,否则,这般没有尊严之事若是给她看到,颜面又将何在。

颜良在装睡,他是故意赖散的躺在那里,享受着尊贵的吴夫人,伺候自己这个曾经的死敌。

吴氏将那粗重的腿艰难的抬上床榻,再费力的脱去靴子,几下之后,已是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当她俯身于颜良的胸前,试图为他解下外衫时,俯身之际,那一抹深沟幽壑,便有意无意的在颜良的眼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此夜此人,颜良心头那股邪念,陡然间便被那一袭春色点燃。

喉结如铁珠般一滚,颜良猛然间伸出手来,将吴氏拉了下来,那沉甸甸的丰腴之躯,娇哼一声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司马,你做什么,快放妾身起来。”吃了一惊的吴氏,急是小声的求道。

烈火熊熊的颜良,却哪管许多,猛然一转身,铁塔般的虎躯,反是将吴氏压在了身下。

一瞬之间,羞意如潮而生,那沉重的身躯,更是将吴氏压迫到几尽窒息。

惊恐艰难中吴氏,看着血脉贲张的颜良,已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那前所未有的惊羞与慌乱,瞬间袭遍全身。

“大司马,求你不要啊,尚香还在这里,不能啊。”吴氏急切的求饶,声音却细如蚊声,只怕将孙尚香吵醒。

“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不到明天是醒不来的,怕什么。”

颜良却不管不顾,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爪牙动弹开来,肆意的撕剥起猎物。

羞红满面的吴氏,拼命的挣扎,但气力柔弱,却又怎挡得住颜良虎熊般的力量的。

虽几番抗争,但不多时间,却仍已“袒诚相待”。

吴氏已是羞到无地自容,但仍在极力的反抗,但她越是反抗,反而愈是激起了颜良的雄性疯狂。

剑拔弩张,飞龙在天,征伐骤起。

吴氏的抵抗,在转眼之间,已是宣告失败。

红烛高烧,照亮的是吴氏那张眉头深凝,素齿紧咬红唇,万般艰难的脸庞,仿佛正经受着何等的折磨似的。

初始的一刻,吴氏还在略作挣扎,但不多时间,她已是春情泛滥,陷入了迷离之中。

最后,她完全的放弃了抵抗,索性放下尊严,承逢迎合起来。

只是,尽管内心激荡如声,嗓子眼处仿佛堵着一股气息,欲要声斯力竭的发泄出来。

但吴氏却只能紧咬着嘴唇,不敢稍有吐露,生怕惊动了身旁烂醉的孙尚香。

内外折磨的吴氏,只能依靠急促的鼻息,来缓解内心中的激荡。

游龙戏凤,共赴巫山,漫天云雨霖霖。

而烂醉的孙尚香,却躺在那里沉沉而睡,浑然不知身边正刮着何等的狂风暴雨。

不知多久,惊雷乍响,春雨倾盆而下。

那厮厮磨磨,让人遐想无限的喘息之音,终于是渐渐收止。

尽兴的颜良,翻身躺倒在了床上,浑身散发着雄性张扬的气息。

而迷离中的吴氏,却喘息难定,久久方才平伏。

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吴氏猛然间坐了起来,急向女儿那边望去,当她看到孙尚香依旧昏昏而睡时,方才长松了一口气。

羞耻之意涌上心头,神智清醒过来的吴氏,不敢再稍作逗留,赶忙小心翼翼的下得床榻,将零乱的衣裳捡拾穿戴,急急匆匆的低头蹑手蹑脚而去。

出得房门时,吴氏已是恢复了从容。

“大司马和夫人已经安睡,你们在此好好的照顾。”吴氏淡定的吩咐道。

左右婢女和守护的亲军士兵,并不知内中发生之事。

吴氏吩咐过后,方才扭着腰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转过沿廊,再无他人眼光,吴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如虚脱一般,脚下一软,险些软倒下来。

“罪过啊罪过……”吴氏喃喃自责,但眉色之间,那残留的春迹,却挥之不去。

一夜惊心动魄,何等的销魂。

次日醒来的颜良,自是精神抖擞,雄风威武。

酒醒的孙尚香,浑然不知昨夜身边之事,只如往昔那般,伺候颜良更衣穿戴。

出征之日就定在今天,颜良索性也不回府,就在此间穿戴衣甲,披挂整齐。

一身戎装的颜良,出得府院时,周仓率领的亲军,已在此列队完毕。

颜良翻身上马,扬鞭一喝:“传令应天诸军尽出,今日就渡江前往濡须,随孤长驱北上,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一众虎士,挥舞着兵器,齐声大呼。

猎猎的豪情,与肃杀的狂涛,响彻了整座应天城。

马鞭一扬,颜良纵马如风而去,周仓等亲军骑兵亦紧随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街角尽头,只留下漫天的尘埃。

第五百零六章手下败将,可敢再战!

颜良策马狂奔,出得应天城,直奔江岸水营。

在那里,黄忠所率的两万多兵马,已经开出营垒,诸军正井然有序的开始登上运输船。

自平吴之后,颜良统治的版图与人口大增,军队的数量也扩编了不少,加上收降整编的原先吴卒,颜良此时的总兵力,已经有十万之众。

这十万的兵马中,其中近两万布署于许都、梁国以宛城一线,继续由徐庶、文丑、文聘等人统领,为颜良拱卫北疆。

另有一万之众,布署于江陵、夏口、巴丘等诸要地,作为镇抚荆州之军。

此外,驻防江东的兵马,约有一万之众,其中五千由魏延、陆逊统领,驻防于吴郡、会稽等地,防范山越。

而留守应天的兵马,则是五千精锐的荆州军,分由许攸、田丰等人统领。

此时北伐淮南,颜良调集了六万精锐的步骑,其中有四万都是追随颜良征战过北方的精锐之士,两万多则是新整编的原江东军。

六万的兵力,放眼天下也是一支雄师,这对龟缩于淮南的周瑜来说,绝对是一支压倒性强大军团。

诸军上船,颜良亦登上旗舰,数百艘战船运载着两万中军,向着江北徐徐而去。

午后时分,颜良的中军船队,进抵了濡须口。

此时,甘宁、凌统、朱桓等先期抵达之将,闻知颜良抵达,已尽在岸边恭候。

船行靠岸,颜良昂首下了战船,登上了栈桥。

甘宁等诸将,纷纷上前参加,颜良微微点头,慰问了一番众将。

“张文远的骑兵现在何处?”颜良问道。

甘宁答道:“文远的骑兵已摧毁了合肥半数以上的屯田,目下正向濡须口方向退却而还。”

颜良微微点头,对此战果甚是满意,摆手令道:“传令给文远,让他原地待命,孤的大军很快就会去和他会合。”

“诺。”

询问已罢,就地巡视了一番诸营,三军将士饱满的士气,让颜良此役更增了几分信心。

巡视完诸营,就在颜主正准备还往中军大帐,与诸将共商进兵具体细节时,江岸处回报,言是上游处,正有百余艘自家的战舰,向着濡须口而来。

“应该是孤那义妹到了,走,随孤迎一迎她吧。”本欲还帐的颜良,欣然前往了栈桥。

自去岁一别,颜良率军征伐东吴,而留不擅水战的吕玲绮守襄阳,时至今日,差不多已有半年多未见。

想起玲绮那纵横沙场,英姿卓约的样子,颜良还真是有些怀念。

驻立于江边,举目西望,不多时便见数百艘船只,向着濡须要塞顺流而来。

近时看清,当先的那艘战船上,一面“吕”字大旗果然在迎风飞舞。

船行靠岸,船板放下,但见那一袭久违的火红身影下得船来,再一次印入了颜良眼帘。

那一张清艳的面容,依旧是有着一种藐绝天下孤傲气势,紧裹的衣甲,却掩不住那窈窕修长的身形。

那一袭红色的披风,依旧如火而动,远远望去,吕玲绮就象是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傲然的绽放在江风之中。

远远瞧见颜良,吕玲绮冷傲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一线惊喜,快走几步奔上近前。

“玲绮见过主公。”吕玲绮拱手见礼。

往昔的吕玲绮,总是直呼颜良义兄,今时再见,却改呼主公,虽多了几分尊敬,但却少了几分亲切。

颜良收将自家妹子扶起,笑道:“叫什么主公,叫义兄便是。”

“义兄如今贵为大司马,地位崇高,玲绮若再直呼义兄,岂非有失礼数。”吕玲绮浅笑答道。

颜良却不以为然道:“大司马又如何,孤就喜欢听你叫义兄,你我兄妹之间,用不着那么见外。”

吕玲绮菀尔一笑,拱手道:“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义兄。”

那一声轻灵如水的“义兄”,直将颜良听着是一阵的惬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却是发现,半年多不见,吕玲绮孤傲的性子虽在,但却比以往多了几分成熟。

再仔细看她,更发现她的个子似乎也长高了一些,愈发的高挑,那清艳的容颜间,也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

此时的吕玲绮,就像是一只正在成熟的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美。

吕玲绮见颜良看着她不移目光,脸畔微微泛起一丝晕色,低声道:“义兄,你看什么呢,莫不是玲绮长丑了么?”

“哪有,为兄在感叹,人言女大十八变,果然是没错,小妹你比起去岁年来,个子长高了,人也愈发漂亮了。”颜良坦然的赞她。

这个时候的人比较含蓄,即使是孤傲刚烈的吕玲绮,耳听着颜良当着诸将的面,赞她长得漂亮,心中虽是听着欢喜,但面上却一阵的羞涩。

“义兄,你说什么呢,这不让人笑话啊。”中玲绮低眉笑着抱怨。

环视诸将,这些个大老爷们儿们,果然都在憋着一脸的笑意。

颜良脸故意一沉,大声道:“孤夸自家的妹子漂亮,那是天经义地之事,我看谁敢笑。”

诸将们忙都憋紧了笑意,不敢吱声。

吕玲绮心下愈是欢喜,却不好意思在听下去,忙道:“义兄这么夸玲绮,玲绮自然要用周瑜的脑袋,来感谢义兄,这一次伐淮南之战,玲绮可一定要当先锋。”

玩笑开过,吕玲绮将话引往了正题。

吕玲绮虽然勇猛无双,陷阵冲锋常人难敌,但这一回要对付的可是足智多谋的周瑜,为先锋之将者,岂是光凭勇武就能胜任。

“玲绮你莫要心急,早晚有用你的时候,走吧,咱们先回大帐去商议一下进兵细节。”

颜良没有答应吕玲绮的请战,恢复了肃然的气势,转身去往了大帐。

诸将的心思也兴奋起来,皆是追随而入。

此时,身为军师将军的庞统,已先一步抵在了帐中,颜良入得大帐,诸将齐集后,便叫庞统宣布作战计划。

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名虽为商议,但实际上早在应天之时,颜良就和庞统等众谋士,拟定了作战的方针。

庞统遂是与众人点头致意,轻咳几声后,不紧不慢的将作战计划宣读出来。

水路方面,以凌统率一万多水军,三百艘战舰,夺取濡须口、巢湖、合肥一线的制水权。

陆路方面,由老将黄忠率两万步军为先锋,以水军的掩护下,扫平沿水诸县,必务要在五日之内,对合肥城形成包围。

颜良则自率三万中军,其中包括朱桓、甘宁所率的步军,以及张辽和吕玲绮所率的四千骑兵,大军随后而至,进围合肥。

“此役我军的作战方针,乃是围点打援,以合肥城为诱饵,歼灭前来援助的敌军,消灭其有生力量,待时机成熟,便一举破城,然后趁胜挥师北上,直取寿春。”

庞统道出了作战计划,诸将热血已是狂燃,整个大帐中都在疯狂涌动着杀意。

这时,颜良站了起来,鹰目环视诸将,高声道:“诸位,当年正是那周瑜率军侵我荆州,这些年来,他就像是一棍搅屎棍一样,没完没了的搅局。现在,是时候了结这场恩怨了,尔等可有信心追随本将,扫荡淮南,歼灭周瑜否!”

颜良的豪然厉语,瞬间引爆了诸将的愤怒之心。

“扫荡淮南,歼灭周瑜——”

“扫荡淮南,歼灭周瑜——”

血战黄沙的将领们,挥舞拳头,用怒吼之声,宣示着他们的决心。

环视着斗志昂扬的诸将,颜良的刀削似的脸上,冷绝的杀意,傲然而起。

……千里之外,下邳。

荡寇将军府上,那红脸的武将,正凝视着手中那一封书信,脸色阴沉沉的,微合的双目中,某种狂怒之色,正在飞快的聚集。

左右之诸将,无人敢吱声,他们都知道,表面看似平静的关羽,心中已是怒火狂燃。

关羽手中所拿的那道封信,正是颜良送来的挑战书。

那是一道古今未有,狂妄到极点的挑战书。

这一封挑战书,只有八个字:

手下败将,可敢再战!

“手下败将,手下败将……”关羽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字,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闪现在心头。

白马那一战,单刀欲取颜良性命,却不想颜良武艺超绝,杀敌不成,反招至兵败。

汝南那一战,中了颜良计策,再度败北。

这两次的失利,关羽铭记于心,对关羽来说,生平最羞耻之事,就是那两场失利。

但关羽却自信的认为,颜良的武艺绝非自己敌手,那两次的失败,都并非败在武艺不济上,颜良之胜,也非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没想到,如今颜良对他关羽一点都不忌惮,竟然以此狂妄的挑战书,来挑战关羽的尊严。

啪——关羽将那一封挑战书,几下撕成粉碎,盛怒之下,更是拍案而起。

那赤色的脸上,无尽的怒气在涌动,那一双丹凤眼间,冷绝如刃的杀意在迸射。

阶下的关平和廖化等诸将无不心惊胆战,他们可是从未见过关羽如此愤怒。

关羽目色刀忍,咬牙切齿的喝道:“颜良这个背主之贼,竟敢如此不把本将放在眼中,本将已决意发兵南下,南赴淮南,本将定要亲斩那狗贼人头,以泄心头之恨!”

第五百零七章关二哥的克星

关羽怒了,他真的是被颜良狂妄的挑衅,彻底的激怒了。

盛怒之下的关羽,当即决定亲率一万五千人的大军,前赴淮南与周瑜联合对付颜良。

周瑜却高兴了,因为被激怒的关羽,一心只想报仇血恨,为了即刻出兵,不惜放弃了与周瑜争夺联军指挥权。

周瑜当然巴不得如此,双方一拍即合,最后达成的协议时,关羽与周瑜地位平等,各自指挥各自的军队,彼此间通过协商,共同实施作战。

就在周瑜心中刚刚松一口气时,南面的门户合肥,却传来了令人纠心的十万火急急报。

颜良的六万大军,抢在秋收结束之前,突然间由濡须口北上,长驱直如,浩浩荡荡的杀奔合肥城。

颜家的前锋黄忠,更是威不可挡,一路连破沿水诸县,兵锋直逼合肥。

水陆上路,凌统的水军同样是不可阻挡,于巢湖上大败周军的水军后,一路沿肥水而上,更是越过合肥水域数十里,截断了合肥通往寿春的水路。

合肥守将潘璋见颜良来势汹汹,不敢迎敌,只能退守合肥,急向寿春求援。

而本是被派出援助潘璋的太史慈,亦忌惮于敌众我寡,不敢入合肥城,生恐与潘璋一道被困死在城中,只得迅速后撤,向寿春方向退还。

面对着颜良提前发动的大举进攻,周瑜自然是十分意外,尽管潘璋的求救书一日间连发三道来寿春,但周瑜却只能选择按兵不动。

周瑜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眼下他所能动用的兵马,不过一万多人而已,这点兵马面对颜良的六万大军,简直连塞牙缝都不够。

于是,无奈之下,周瑜只能一面命潘璋坚城死守,一面派人去往徐州,催促关羽加快南下的速度。

当周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几百里外的合肥,颜良却悠闲的紧。

这日,他所率领的中军,也抵达了合肥一带,于逍遥津靠岸。

两万多大军于合肥西面和北面下寨,完成了对整座合肥的铁桶阵势的包围。

根据事先制定的围点打援之计,颜良遂在庞统的建议下,先对合肥城实施了全面的封锁。

为了做到滴水不漏的包围,颜良发诸军倾巢而出,在距合肥城百余步之外,以土石筑起了一道高达两丈的围墙,围墙的内测,又挖了三道深达一丈,宽两丈的壕沟,内中遍插倒刺。

六万大军,只两日的功夫,便将这一道围墙建成。

而在沿着围墙每隔五十步,颜良又用土石堆积起一座座高达五六丈的土台,整个土台高出了合肥城墙有数丈,可以居高临下俯视城中的一切动向。

除了以土台作为哨戒之外,颜良又下令将霹雳车分拆之后,运抵土台上进行重新组装,每座土台上安设有三台霹雳车,不分昼夜的对合肥城进行轰击。

于是,不到七天的功夫,颜良便将合肥城变成了一笼中困兽,可以任由他的蹂躏。

而在颜良有条不紊,肆无忌惮的作筑围墙工事时,城中的潘璋却始终龟缩,不敢派一兵一卒出城袭扰,破坏或是拖延颜军修筑围墙。

这也难怪,曾经的历史上,孙权每每以十余万大军攻合肥,面对着张辽和他的万把号魏军,有时却连登岸都不敢,更何况是从容的围城。

原因无他,只因当年的魏军拥有着强大的骑兵。

倘若孙权想发诸军修围墙,他的军队势必就会分散,而一旦分散开来,魏军就可以骑兵进行突击,以迅雷之势重创分散的吴军,然后赶在吴军援军到达前,又从容的撤还合肥。

现在形势却不同了,困守合肥的潘璋,所有的不过是五千步卒,而颜良却拥有着四千多骑兵。

潘璋若是敢了城破坏他修筑围城,颜良随时可以派骑兵如风一般杀到,将出击的敌军一举歼灭。

正是仗着骑兵的优势,颜良才敢有恃无恐的修筑围墙。

围墙修好之日,也正是合肥城被彻底继续,同外面联系之时。

周军的细作或是信使,想要穿越围兵,不但要越过三道宽壕,翻越堪比城墙高的土墙,还要躲过各土台上的哨兵,再穿过位于围墙之后的颜军诸营。

这样如果还能偷越出去,简直就是神了。

一连数日,潘璋派出了十余名信使,试图借着夜色的掩护,冒险越过防线去往寿春求援。

但这十几名勇敢的信使,不是跌落壕沟,被倒刺穿死,就是在爬几丈高的土墙时摔死,要么就是被高台上的哨兵发现,乱箭直接射死。

区区几名幸运儿,好不容易才穿越围墙的防线,结果又被诸营之间的巡骑所活捉。

颜良便下令,将活捉的敌方信使斩杀,连同那些死在围墙下的吴卒人头统统割下,用霹雳车射入合肥城,以震慑守城的敌人。

看到自家信使的人头,潘璋绝望了,彻底放弃了与寿春取得联系的希望。

此时的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不知道外界形势的情况下,顽强的固守。

潘璋只能寄希望于,他所信任崇敬的周大都督,能够赶在他的士卒斗志瓦解,城中粮草耗尽之前,赶来解救于他。

潘璋等来的不是周瑜的援军,等来的却是恐惧。

围墙修成的那一条,也正是狂轰烂炸的开始。

四百余架霹雳车,借助着高台的优势,不分昼夜的疯狂轰击,那巨大的石弹,甚至可以越过城墙,直射入城内数十步远。

只几天的功夫,沿城墙内围大片的房舍,便被石弹摧为了废墟。

城内尚且如此,城墙一线就更不用提,坚厚的合肥城墙,在石弹的轰击之下,已是处处坑坑洼洼,开裂处不计其数,四门的城楼,更是被轰成了马蜂窝。

尽管仗着当年曹操留下的坚城底子,合肥城依然屹立不倒,但这石弹轰击,给城中军民带来的精神上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一城孤军奋战的军民,人心惶惶,士气低落,整座合肥城都笼罩在恐怖的阴影。

轰城三日,颜良则在他的大帐中,喝了三天的小酒。

第四天的午后,降将蒋钦被传入了帐中。

“末将拜见主公。”蒋钦恭身施礼,语气神态显得有些拘紧。

作为新降未久之将,此前蒋钦接触颜良的机会极少,今日忽被颜良召来,自有些紧张。

“公奕来了啊,快坐。”颜良倒是亲切的很。

蒋钦心怀忐忑的坐下,忙又问道:“未知主公召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孤今召你前来,就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潘璋这个人怎样?”

蒋钦与潘璋一样,都是周瑜一手提拔,想来其对潘璋极是了解,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蒋钦顿了顿,答道:“潘璋此人虽然年轻,但其武艺与统兵之能,均在末将之上。”

“潘璋有多少本事,孤自然清楚,孤想问的是,潘璋是否如外界传言的那样,乃是周瑜的心腹死忠。”颜良又问道。

蒋钦神色一怔,忽然间似乎领悟到了颜良言外之意,不禁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蒋钦叹道:“其实潘璋与末将一样,都是早年追随于伯符将军,只因当年伯符将军与周公瑾情如兄弟,与其共掌兵权,所以末将等也长年听命于周公瑾调遣,而伯符将军故去的又早,所以我等在外人看来,便是周公瑾的心腹之将。其实说起来,伯符将军才是于我们有知遇之恩的人。”

原来如此……颜良微微点头,嘴角掠起一抹笑意,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沉吟片刻,他便道:“既是如此,那孤打算派公奕你去一趟合肥城,为孤招降潘璋,你可愿意。”

蒋钦神色微微一变,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很显然,对于他这么个“叛将”,今若反去劝说旧日同僚投降,于颜面上自有些过意不去。

犹豫半晌,蒋钦却还是拱手道:“主公既然有命,那末将自当从命,只是能否劝说成功,末将却不敢有所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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