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阳关依山而建,易守而难攻,那老将严颜又颇有些统兵之能,我军若然强攻,只怕不易得手。依末将之见,可另寻小路,绕过阳关,直取其背后的江州城。”

自幼长于巴郡的甘宁,此间也算是他半个家乡,他对这江州一带的地形是非常了解,如何攻取江州,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法正却道:“兴霸小看了严颜这个人了,此人生性稳住,我料他必会防范我军走小道抄其之后,欲下阳关,必需要力取才行。”

甘宁主张抄敌之后,而法正则主张硬取关城,一时之间,难以达成共识。

作为主将,颜良的心情这时候也有稍稍有点着急。

尽管从白帝城进兵以来,一路畅通无阻,但他也清楚这主要是因为蜀军毫无防备的原因。

而这一路过来,他才见识到了所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当真不是浪得虚名。而沿途所过那些兵力空虚的诸城,只要驻扎个几千兵马,便将成为极难攻陷的坚城。

今在这江州,终于碰上了严颜这块硬骨头,颜良势如破竹的攻势,自然就此被挡住。

颜良就在想,倘若益州之主不似刘璋这般庸碌暗弱,哪怕换成刘表这类人物,凭着十万之众,再加上蜀道之险,无论是刘备还是他颜良,都要被挡在蜀川之外不可。

“蜀地险关重重,这一次的战争,孤以为还当用智为主,用力为辅,毕竟,咱们真正的大敌,乃是拿下汉中之后的曹操,把兵力都消耗在攻城拔寨上,并非明智之举啊。”

强如颜良,刘璋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对手,能与为敌者,曹操也。

话音方落之时,帐外周仓来报,言是刘璋的使者张松以及王累,自成都赶来相见。

听得张松前来,颜良不禁精神一振。

先前他还在担心,自己撕破脸皮,向刘璋发难后,张松会因此受到牵连受害。

今张松能以使者的名义前来,颜良便想这必是他的脱身之计,心中自是松了口气。

但这个王累也跟着前来,却让人有点意外。

便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庞统,嘴角掠起了一丝诡笑,“主公,此真天助我也,破阳关,取江州之计,统已想到了。”

此言一出,大帐之中,众人精神皆为一振。

颜良就知道,此番伐蜀他带庞统随军,绝没有错,今坚城当前,庞统果然已有妙计。

当下颜良便怀兴奋,忙问庞统有何妙计。

庞统便将他的计策,诿诿的道理,在场众人听之,无不感叹庞智谋,纵使是法正,也连连点头。

而此时的颜良,更是大为兴奋,冷笑道:“军师此计,当真妙极。很好,就传那王累与永年进来相见,咱们就给他演一出好戏。”

第五百三十六章金蝉脱壳

中军大帐内,颜良肃坐于上,面色冷峻,鹰目之中闪烁着凶光。

大帐两翼,刀斧手环伺两侧,个个凶神恶煞。

军帐中,肃杀的气息,正疯狂的流转。

须臾,帐帘掀起,张松和另一文士步入了帐中,那人想来便是王累。

一入帐中,二人便感觉到了肃杀的气氛,张松向颜良暗使眼色,颜良却视若无睹。

正自狐疑时,颜良已喝道:“帐前来者何人?”

张松一愣,心中狐疑顿生。

他向刘璋求得出使的差使,本是使得脱身之计,原想一进帐中,就当着王累的面,自曝身份的,但颜良这一声肃厉的喝问,却改变了他的念头。

“主公如此态度,想来必有其用意,我不妨暂且配合一下。”

念及此于,张松便拱手道:“松等二人,乃是奉了我主之命,特来面见大司马,请求大司马对背盟弃约,侵我州土之事,做一个解释。”

啪!

颜良猛一拍案,怒气喷涌而出。

“好个刘璋,孤还没派人去向他兴师问罪,他倒先派人来质问于孤,当真是无耻之极。”

颜良的这一番质问,一下子把案前那二人问懵了。

张松心中在琢磨着颜良到底是何用意,一时便不知该怎么配合。

那王累却正色道:“我主与颜大司马共约伐灭张鲁,今我主不但送兵送钱粮给大司马,还借道给大司马北攻上庸,已是极尽诚意,大司马却无端攻我城池,杀我将士,怎还反倒怪起我主来了,下官实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这王累倒是慷慨激昂,半点没有惧色。

多少使者在颜良面前,都不得不低头,颜良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一个敢公然责备自己的使者。

颜良倒也不觉意外,他知历史上的王累,为了劝刘璋拒绝请刘备入川,甚至不惜从城门下跳下自杀以阻止,可见此人完全就是个不怕死的主。

“士元军师,孤不想与他废话,告诉他孤为何要发兵进攻?”颜良拂袖转身。

这时,旁边的庞统板着脸道:“事实是这样的,我主抵达巴东未久,本欲举兵北攻上庸,岂料你们的巴东太守黄权,却疑心我主要攻他的白帝城,竟然夜中率军偷袭我大营,结果却为我军所败。”

听得此言,王累神色微微一变,那原本义正严辞的气势,也不禁收敛了几分。

王累并不知道,黄权乃是中了法正的计,才会偷袭颜营,但王累却知道,黄权确实是先动手失利,才会为颜良所请,最终兵败不说,还失了白帝城。

而王累也知道,黄权素来疑心颜良,便想黄权若是发现颜良有歹心,以其性格,抢先发动进攻也是有可能。

只是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人家颜良有歹心,而你黄权先动手偷袭,却是明摆在那里。

如此一来,王累顿时便觉理亏了几分。

“我主一心想助你家刘使君攻取张鲁,谁想一番好心,却遭你们如此背信弃义的对待,故我主盛怒之下,才会发兵攻入蜀地,为的就是杀到成都,找那刘璋讨一个公道!”

背身而立的颜良,此时此刻,心中不禁在感叹,庞统不仅智谋绝世,这口才也不是盖地。

洋洋洒洒一番话,庞统便把己方酝酿已久的“伐蜀阴谋”,变成了向刘璋讨说法的大义凛然之举。

王累这下就被问住了,尴尬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本欲来兴师问罪的王累,这时竟憋屈的发现,损兵失地的己方,反倒成了责任的那一方。

而且,更让王累憋屈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谁让黄权确实是先出手偷袭人家大营的呢。

而此时,张松的嘴角却掠过一丝诡笑,他已然猜到了颜良的七八分意图。

念及于此,张松忙道:“颜大司马息怒,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说实话,黄公衡这个人,素来对大司马是抱有几分敌意,他这次自作主张的偷袭,完全是他个人的所为,我主根本就不曾知晓,还请大司马胸怀大量才是。”

背身而立的颜良,嘴角也掠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张松到底是聪明人,不用事先串通,就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用意。

猛然转身,颜良已是一脸肃厉。

他瞪着案前那二人,厉声道:“尔等说得倒是轻巧,孤纵横天下,谁人敢不畏惧,今却给你益州人无故欺凌,孤若不荡平益州,岂非叫天下人笑孤无能。”

那肃杀之气,只令尴尬的王累心中大恐,嘴拙的他忙是看向张松。

张松却一脸无奈,表现得不知所措。

“主公,今听永年这么一解释,看来此事全是那黄权一人之罪,与刘使君并无关系,主公胸怀四海,既是如此,不妨就此原谅了刘使君吧。”

这时,庞统黑脸变红脸,又开始帮着王累劝说起了颜良。

颜良却冷哼了一声:“你说得到容易,孤这四万大军,无故被他们拖累在此,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这些损失,又有谁来偿还。”

张松忙道:“大司马言之有理,这样吧,只要大司马能息怒,与我主重修旧好,退兵而去,我益州愿双倍补偿这些日来所耗钱粮,以作为向大司马道歉之礼。”

颜良就不说话了,讨价还价之事,自用不着他来开口。

庞统便算了一算,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补偿我方二十万斛粮草,我主就考虑息兵退军,与你们重归于好。”

二十万斛粮草,对于富到流油的刘璋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以这点粮食免除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简直再划算不过。

“没问题,二十万斛就二十万斛。”张松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

那王累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颜良的表情方才缓和了几分,却又道:“你们益州人最是言而无信,光凭你一面之词,孤岂能轻信。”

顿了顿,颜良指着王累道:“孤就留张松做人质,你速回成都告诉刘璋,六日之内他若不送上二十万斛的粮草,孤就杀了张松,挥军直取成都,夺了他的基业。”

颜良这是要留张松,助他金蝉脱壳,张松听之自是暗喜,但把个王累听得却是心中一寒。

暗喜的张松,却作一副苦逼状,向王累道:“事已此至,松唯有留下来,才能表明主公的诚意。王从事,就劳你速还成都,向主公禀明粮草之事吧。”

“张别驾,那你自己保重,王某即刻就赶回成都。”

王累原还对张松怀有猜疑,这个时候不仅对张松深信不疑,更对张松甘陷颜营,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暗自赞叹。

中计的王累,也不敢多逗留,当即告辞而去。

王累匆匆而去,大帐中,除了一众刀斧手外,就只余下颜良和庞统。

“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中,一人从内帐中转出,正是法正。

方才的那一出戏,法正身份可疑,便没有出场,但内帐中的他,却对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颜良,肃杀卸去,已是一脸的笑意,摆手将刀斧手们喝退。

张松摇头一笑,感慨道:“主公这一计当真是妙,既能助松金蝉脱壳,又能顺势骗取刘璋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妙极啊。”

张松虽然聪明,但却仍未能想通庞统这一计的真正目的。

三人对视一眼,颜良笑道:“永年,孤这一计的妙处可不光如此,孤还要靠此计破阳关,取江州。”

破阳关,取江州!

张松神色一振,满面惊奇,忙询其中奥妙。

颜良便向庞统示意一眼,庞统便他所献这一计的真正用意,全盘告知了张松。

知晓了内情的张松,这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庞统智谋之妙。

“万事已毕,咱们就等着刘璋送粮草之时,再给刘璋回一个意外的惊喜吧。”负手而立的颜良,一身的豪然。

帐中主臣几人,兴致皆盛,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放声大笑起来。

……当大营中的颜良,正兴致勃勃的设宴,为脱身而来的张松接风时,成都城中的刘璋,面对着满案的美味,却是食之无味。

恐惧,无情的剥夺了刘璋的食欲。

他心中实怕张松和王累此去无果,那颜良硬要攻他的益州,而连张鲁都对付不了的他,又如何能有信心去抵挡威震天下的颜良。

正自苦恼的刘璋,忽闻亲军来报,言是王累从江州颜营出使而归。

刘璋精神大作,忙是叫将宣入,但令他奇到狐疑的时,去时是张松和王累两人,回来的,却只有王累一人。

“张永年呢?他怎没和你一道回来,那颜良又是如何说的?”满腹狐疑的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

风尘仆仆的王累,连气也不及歇几口,忙将出使中发生之事,如实的道了出来。

听过了这一番话后,刘璋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是松了一下来。

放松下来的刘璋,咬牙切齿的把黄权大骂了一通,骂这个愚蠢之徒,险些为益州惹祸上身。

骂过之后,刘璋忙道:“速速传给严老将军,命他即刻从江州军粮中拨出二十万斛,立刻送往颜营,以求颜大司马息怒。”

第五百三十七章血祭战旗,威震蜀将

六日时间转眼即逝,这六天的时间里,颜良并没有坐等刘璋的二十万斛粮草。

大批诸如霹雳车、弩车等重型武器,趁着这个时机,正从后方源源不断的穿越三峡,运往江州前线。

颜良很清楚,江州只是攻取成都道路上的一座障碍而已,其后还有诸道坚城,每战智取是不现实的,,只怕非得几次血腥的强攻才行。

第六天将近时,风尘仆仆的王累,终于又从成都,重新回到了阳关以东的颜军大营。

王累带来了刘璋的回复:二十万斛粮草,即刻从江州城中送到,敬请颜良大司马接收。

果不其然,王累前脚一到,后脚已有千余士卒从阳关城中出来,押送着几百车的粮草,向着颜营徐徐而来。

阳关城头,老将严颜看着那一辆辆徐徐而出的粮车,苍老的脸上,皆是遗憾与愤慨。

“我益州有雄兵十万,今却要靠送粮来求得敌人退兵,实在有损于我蜀人的尊严,亏得主公竟然会答应,唉——”

严颜良愤慨也没有用,咬牙半晌,只能是无可奈何的连连叹息。

千余蜀兵,几百辆粮车,在严颜无奈的注视下,徐徐的抵达了十里外的颜军大营。

在那里,颜良正驻马营门,欣然接着刘璋送上的大礼。

眼见着所有的粮车,皆已运入了大营,颜良当即下令营门关闭,并向周仓使了个眼色。

周仓会意,拨马而去,颜良则闲庭停步的回往了中军大帐。

方一入帐,那王累已巴巴的跟了进来,拱手道:“颜大司马,二十万斛粮草已然送到,不知大司马打算何时退兵?”

颜良没的回答应,只是低头闲品一杯小酒。

周围处,庞统在捋须而笑,笑容诡秘。

张松也在笑,笑容之中,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身处其间的王累,只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一股阴冷的杀气,正疯狂的侵蚀向他。

禁不住,王累打了个寒战。

颜良酒已饮尽,反问道:“孤什么时候答应过要退兵了?”

王累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形容惊变,急道:“数日之前,大司马明明说过,只要我主奉上二十万斛粮草,大司马就会撤兵,当时永年也在场的,永年,你快说句话呀。”

王累目光转向了张松,示意他别干愣着,赶紧说话呀。

“咳咳。”张松干咳了几声,不紧不慢道:“王从事,我想你是听错了,我可记得,当时大司马只是答应考虑考虑,考虑你懂吧,就是说可能答应,也可能不答应。”

“张永年,你怎能——”

王累彻底震惊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松竟然会不为自家主公争取利益,反而在帮着颜良来敷衍。

惊恐的王累,脑袋一时还未转过弯来,惊得竟是不知如何以应。

正当这时,一身是血的周仓,大步而入,拱手道:“禀主公,那一千蜀兵已皆拿下,凡有不从者,皆已被诛杀。”

王累身形又是剧震,惊恐瞬间变成了惊怖。

而颜良却已站起身来,那巍然的身躯上,慑人的杀意,已如潮水般滚滚而出。

看着杀意凛然的颜良,再看看形容诡秘的张松,惊怖的王累思绪飞转,猛然之间,他的脑海中迸出了三个斗大的血字:

上当了!

想明白了真相的王累,猛的扫向张松,满脸惊怒,厉声斥道:“张松,没想到你果然背叛了主公,投靠了这姓颜的,你这厚颜无耻之徒,你对得起主公对你的厚恩吗?”

面对着王累大义凛然的斥责,张松却笑的更坦然,浑然没有一丝不适。

“王累,你还不明白吗,对于你这种资质平庸之徒,刘璋只需给你们荣华富贵,你们自然就知足了。”

张松语气愈发肃厉。

“可我张松却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我要的是扬名天下,名垂青史,能给我这些的,唯有颜大司马这样的英雄,他刘璋不过是个懦弱的自守之贼罢了,他给得了我吗!”

当着所有人的面,张松道出了他的志向。

其实一直以来,尽管张松暗中投靠颜良,献出了西川,但在颜良的心底,潜意识还是对张松的行径,颇有几分不耻。

毕竟,张松不似法正,既没受到刘璋的冷遇,又没有被刘璋猜忌,按常理来讲,刘璋对张松不仅信任,而且待之颇厚。

但是现在,颜良明白了,似张松这样的人杰,仅仅高官厚禄,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们,他们所求的,乃是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大事业。

唯有颜良这般神武雄略之主,才能让他们实现梦想。

这样的人,正对颜良的胃口。

王累却惊呆了,茫然了,此时此刻,他仿佛和张松是来自于两个世界的人一般,完全就理解不了张松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王累也不想理解,不解之余,王累剩下的只有愤慨。

“张松,你这背主之贼,你不得好死!姓颜的,我益州有雄兵十万,猛将如云,你就算诡诈多端,也绝不会得逞——”

固执、无礼,再加上没什么突出的才华,王累的这一番破口大骂,已是将他自己推上了绝路。

颜良赖得听他泼妇骂街,摆手喝道:“来人啊,将这顽逆之徒推出去斩了,为孤伐蜀之战祭旗!”

号令下,数名凶凶的亲军,几下将大骂不休的王累拖了出去。

解决掉王累,颜良将目光转向周仓:“子丰,时机已到,按孤之前的吩咐去做吧。”

“末将遵令。”周仓慨然应命,大步而去。

接着,颜良又传令与黄忠、甘宁等诸将,命他们统令诸营将士待命,只等一声令下,便向阳关发动总攻。

……颜营之内的血腥,阳关城头的严颜,自然无法知晓。

此时的严颜,已然退下关城,回往自己的军帐喝起了闷酒。

刘璋暗弱,苟屈求和,让性情刚烈的严颜自感尊严受损,无可奈何的他,也只有借酒销愁,以抒发内心的恼火。

当严颜在帐中喝闷酒时,那千余人的运粮蜀兵,已经携着几百辆空车,垂头丧气的回往了阳关。

城头的小校见是自家军士回来,便也没怎么多问,叫将吊桥放下,城门大开,放这些兄弟入关。

几百辆空车吱呀呀的走过吊桥,穿越门洞,开始向城内而来。

此时天色将晚,守值的士卒也到了换班的时间,他们只等着放这批自家兄弟入城后,便可以换下去吃饭休息。

但这一千余号人,进到一半之时,却忽然都不动了,几百辆车挤在了吊桥至城门之间,把关城内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就在这拥堵之际,城头突然有人大叫:“大道上尘雾大起,正有兵马向咱们阳关杀来!”

这一声喝,直将城头的数千守军,皆是吓得身形一震。

众军举目远望,果然在东面方向,漫天的尘雾狂袭而来,尘土之中,滚滚的铁蹄如幽灵一般时隐时现。

颜军,大举来袭!

城头守值的将官大惊失色,急是下令鸣锣示警,一面派人飞马去通报太守严颜,一面喝斥城门口的运粮士兵赶紧入城,好叫他们关闭城门,收起吊桥。

然而,堵在城门处的运粮兵,偏偏就是不动弹。

眼看敌军越逼越近,城门却无法关闭,城上守军就急了,一名小校冲下城来,大叫道:“你们他娘的还磨蹭什么,敌军来袭,赶紧给老啊——”

话音未尽,那小校的人头,已是飞上了半空。

喷涌的鲜血,溅了四周蜀兵一身一脸,这突发的一幕,竟把这些蜀兵统统都给吓懵了。

而那下杀手的虎熊汉子,却双眼充血,冷笑着盯着四周惊恐的蜀兵,手中那一柄大刀,尚自滴血。

杀人者,正是周仓。

他身后那些运粮的蜀兵,也皆非蜀人,而是换上了蜀军衣甲的颜军将士,而原本的那些运粮蜀兵,此刻大多已身首异处。

这就是庞统的破敌之计。

骗刘璋那二十万斛粮草,根本只是假象,此计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得这么一个伪装成蜀军,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进入阳关的机会。

很显然,庞统的计策成功了。

此刻,周仓和他的一千精锐虎士,已堂堂正正的站在这里,那几百辆粮车,已是将城门和吊桥堵住,让蜀军根本无法关闭。

“弟兄们,随老子杀光这班蜀贼——”

暴喝声中,周仓抡舞起大刀,向着周遭惊恐的蜀兵,无情的斩去。

“杀啊——”

身后一千假扮的虎熊之士,同时发动,如深入羊圈的恶狼一般,咆哮着冲着那些惊恐的猎物。

城门处,一血突如其来的厮杀,在蜀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这样骤然发生。

数里之外,成千上万的颜军将士,正发足的狂奔,比拼着谁能第一个冲入阳关城。

颜良坐胯大黑驹,手提青龙刀,正如风狂奔。

周仓的奇袭之军毕竟只有一千,而阳关的蜀军却有一万多,老将严颜的武艺又胜于周仓。

一旦严颜反应过来,率大军及时的围杀,周仓和他的突袭军,必然支撑不了多久。

狂奔数里,转过那道弯,依山而建的阳关,已在眼前。

但见那洞开的城门处,人影纷动,血雾弥漫,一场激烈的厮杀正在继续。

颜良暗松一口气,英武的脸庞间,肃杀的冷笑扬起。

长刀遥指,颜良长啸一声:“孤之勇士们,随孤杀入阳关,攻破江州,先入江州城者,必有重赏,给老子杀啊——”

重赏所激,数万热血沸腾的虎熊之士,如潮水一般,轰轰杀出。

第五百三十八章蜀中第二将又如何!

铁蹄滚滚,数万颜军将士,奋勇的杀向阳关。

此时的阳关城门一线,周仓的一千伪装士卒,正与城门一线的数千蜀兵激战不休。

蜀军虽数倍于周仓军,但被杀了一个仓促,根本无法杀退周仓军,再加上城门处堵着的几百辆空车,莫说是关闭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