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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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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勇武的严颜,此刻也是神经紧绷,苍老的脸庞上青筋突涌。
他们并不怕曾经的同伴,所忌惮的,乃是马超和以残暴闻名于世的西凉军。
蜀中距关陇较近,西凉马超的声名,在这蜀中大地间,甚至比颜良还要响亮。
今时今刻,他们一想到要与传说中的西凉军,传说中的马超交手,谁能不有一丝紧张不安。
与蜀籍颜军相比,那些颜良的嫡系部队,却一个个士气饱满,热血昂扬。
从那一张张历经沧桑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忌惮,所能看到的,只有立功心切的热血杀戮之火。
此间的这些荆州兵们,有不少都参加过当年宛城一役,他们更是跟随着颜良,亲手击败了数倍于己的西凉军团。
西凉军的神话,早已被他们击碎,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唯一的神话就是他们自己。
伟大的颜军,无敌于天下的铁军!
此刻,颜良就率领着这支铁军,一步步的向前推进,向着旧日的仇敌逼近。
视野的尽头,巍巍的涪城城墙,已是映入了眼帘。
涪城之前,一道绵延里许的旗海已耸立在那里,四万的蜀军背城列阵,杀气腾腾。
中军处,马超和张任,并骑而立。
“马将军,颜军已经出现了,看样子气势可不小,马将军可有信心一胜?”张任遥指颜军之阵问道。
马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本将观此敌阵,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根本不堪一击,怎么,张将军莫非是没有信心吗?”
听得马超的反问,张任回敬了一声冷笑。
“颜良不过一鼠辈,本将岂有惧哉,本将只是担心,当年马将军为颜贼所败,今日再战,会有些信心不足。”
张任的话中,暗含着讽意。
“当年一败,只是那颜贼侥幸而已。倒是张将军你前不久大败于颜良,本将反是怕张将军胆寒,影响了今日一战呢。”
马超眉头一凝,立刻反唇相讥。
张任乃蜀中第一名将,然马超的威名却远胜于他,今马超来归,只怕他这蜀中第一名将的名号,便将难保。
心高气傲的张任,对于马超自是怀有几分敌意。
而马超,来到益州之后,就是要来当老大的,又岂会把张任这所谓的“蜀中第一名将”放在眼里。
未开战,他二人先是一番唇枪舌箭。
旁边的吴懿见状,忙是笑道:“二位将军俱乃当世名将,今日联手,颜良那匹夫焉能一战。大战当前,咱们还是把精力,放在如何破敌之上吧。”
吴懿做起了和事佬,将有敌意的二人劝住。
此番刘璋给吴懿的官职,乃是护军之职,名义上,涪城的兵马都要听他的节制。
吴懿这么一劝,那二人自不好再唇枪舌箭,彼此瞪了一眼对方,遂是拨马去往本军。
吴懿暗吐了口气,高声喝道:“大敌当前,全军准备迎敌——”
号令传下,蜀军阵中,战鼓之声最先轰鸣而起。
闻令的张任与马超,各自催动着大军,向着颜军方向推动而去。
此时,里许之外,颜军已停止了前进,四万大军列阵肃立。
隆隆的战鼓之声响起,视野的尽头,那漫漫的旗海开始向着本阵推进而来。
渐逼渐近,遮天蔽日的旗海下,林列的刀枪,反射着慑人的寒光,几欲将苍天映寒。
蜀军的气势,显得颇为旺盛。
只是,那又如何!
青龙刀轻轻一摆,进攻的号令传下。
颜军阵中,震天的战鼓声,冲天而起,隆隆的鼓声,瞬间就盖过了敌军的鼓声。
四万颜军,轰然而动,将大地踏到隐隐颤动,向着蜀军开始前进。
“颜”字的大旗,在风中狂傲的飞舞,指引着将士们前进的方向。
苍天之下,两座庞大的军阵,八万之众,如贴地的乌云一般,相对徐徐逼至。
须臾间,两军已近三百步余。
这个距离,已经是可以发进冲击的距离。
西凉军中,马超跃马横枪,高声叫道:“令明何在?”
“末将在!”
身后处,一名雄健威武的汉子,拨马上慨然以应,此人,正是马超麾下大将庞德。
“本将命你率五千精锐,先行冲击颜军左翼,只许进,不许退!”马超银枪遥指,发下号令。
“诺!”庞德毫不含糊,拨马便去。
嘹亮的号角声呜呜吹响,蜀军阵中,五千西凉兵率先杀出。
那一面“庞”字大旗,猎猎飞舞,汹涌而出的西凉兵中,庞德手提钢刀,更如电光一般当先杀出。
傲如马超,率先发动了进攻。
中军驻马的颜良,清楚的看到了敌军发起进攻,鹰目远扫,更是清楚的看清了那面“庞”字的大旗。
颜良知道,这是马超的大将庞德出马了。
演义中的庞德,曾与关羽大战数百回合而不分胜负,此人的武艺,实是非同小可。
“传令给黄汉升,命他即刻出击,给孤狠狠的痛击敌军。”
马超耀武,颜良又岂会示弱,当即也下达了出击之命。
令旗摇动,号角之声冲天而起,列阵已久的黄忠,此刻早已是热血沸腾。
但见号令下,黄忠纵马阵前,扬刀低啸,大叫道:“颜军的将士们,建功立业之时已到,随老夫痛快的大杀一场——”
啸声之中,黄忠策马舞刀,当先杀出。
五千精锐的长沙兵,如虎狼出笼一般,追随着他们的长沙之虎,咆哮而出。
百余步的距离,两股汹流相对而涌,转眼之间,轰然撞在了一场。
惨叫之声如潮而起,飞溅的鲜血将战场的上空染成腥红,呐喊声中,一万多的兵马,在两军之中率先厮杀在了一起。
西凉兵固然凶残,长沙兵亦在荆襄精锐,来自于南北不同地域的士卒,为了功劳,为了荣耀,为了性命,刀枪倾尽全力的斩向敌人。
今日一战,唯有站到最后者,方能活下去。
为了生存,他们必须死战。
刀锋左右开弓,黄忠那柄饮血无数的战刀,转眼间已不知斩杀了多少人头,纵马如同的他,左冲而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而乱军之中,庞德手中的战刀,也已尽为颜军的鲜血所染,一身的征袍也皆浸成了鲜红。
狂杀如他,直如那嗜血的魔鬼,是越杀越兴奋,越杀越狂热。
激战未久,庞德那血腥的双眸之中,便是寻找到了那一员威不可挡的老将。
无人可挡的黄忠,激起了庞德心中的狂性,这位西凉虎将暴喝一声,纵马舞刀直奔黄忠而去。
仿佛战士天生的本能,乱斩人头的黄忠,敏锐的就觉察到,身后正有一股惊人的杀气,正汹涌的逼来。
回头之际,却见一员敌将,正践踏着他长沙士卒,踏着血路直向自己杀来。
黄忠怒了,征袍血染的他,长啸一声,催马舞刀,毫无所惧的迎击而上。
当乱军中的那二将,交手在即之时,战事已起了新的变化。
眼见西凉军抢了先发之功,张任岂甘落后,当即已是按捺不住战意,下令两万蜀军,向着颜军发动了全面的冲击。
见得张任军已动,马超岂能容忍旁人抢了他的风头,想也不多想,当即率余下的近一万兵马冲杀而上。
而身为护军的吴懿,眼见马超和张任都已出击,亦别无选择,只得率五千兵马,也加入了出击的行列。
四万蜀军,已是倾巢而动。
敌军已全面出击,颜良怎还能坐视黄忠独战,立时也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他便命严颜良率五千兵马,迎击吴懿军的进攻,命甘宁率数万兵马,迎击张任的进攻。
此一役事关重大,颜良虽为主公,但同样是颜家军中,最锐利的一柄利箭。
到了这般地步,他岂能坐观成败。
“孤之将士们,复仇的时刻到了,随孤杀光那最后的西凉军,让他们为当年的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暴喝声中,颜良催动大黑驹,手纵青龙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狂袭而出。
那一双鹰目,直射向敌流之中,那一面猖狂的“马”字大旗。
第五百四十六章再战锦马超!
八万名敌我双方的士卒,在涪城以南的这片旷野之上,展开了何等激烈的厮杀。
两军的本阵中,鼓手们依然在拼命的击鼓,隆隆的鼓点声,几乎要将苍天震破。
然而,激战中的士兵,已经全然听不到什么鼓声,他们的耳朵已为怒吼与惨叫声填满,血丝密布的眼眸中,只余下杀戮二字。
此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右翼乱军中,颜良麾下的老将黄忠,正与敌将庞德激战。
发了疯的庞德,猿臂抡起,战刀似秋风扫落叶一般,裹着浓浓的血雾,斜斩而至。
黄忠抖擞精神,长臂斜扬,手中钢刀破风而出,迎击而上。
吭——两柄战刀瞬间相撞,猎猎的金属激鸣声中,二人的身形俱是一震。
黄忠心中跟着微微一震,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名发了疯似的西凉敌将,其武艺的确是惊人的强。
自黄忠追随颜良征伐以来,纵横大江南北,鲜遇敌手,眼前的庞德,还是头一个能让他感受到压力的敌人。
而对于庞德,尽管表面依然疯狂,但心中又何尝不是震撼。
自追随马家以来,虽是一路溃败,但庞德临阵交战,还从未遇上过旗鼓相当的敌手。
在庞德看来,颜军阵中,能真正配和他交手之人,唯有颜良一人。
但令庞德震惊的却是,他连颜良的影都没摸到,却与眼前这须发皆白的老将战成了平手,而且这员老将的武艺,隐隐约约还不在自己之下。
震惊之余,庞德愤怒了。
被一名老卒战成平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辱,疯狂如庞德,岂能容忍这般之事发生。
“老匹夫,纳命来——”
激战之中,庞德口出狂言,手中的战刀猛然加力,几乎如狂风暴雨一般攻将而出。
黄忠也被那一句“老匹夫”激怒了,老当益壮的他,奋发余威,同样也倾尽全力杀出招式。
但见那两骑如转灯似纠缠在一团,层层叠叠的刀影,将二人围裹其中,刀势快如闪电,旁人只见刀影,根本就看不清他二人的身形。
弥射开来的刀锋劲气,将周遭丈许之地,斩出道道的沟痕,飞溅的尘土与鲜血,聚成了一片红黄的血雾。
四溅的流光中,二人转眼间就已走过百余招,却依然难分胜负。
周围士卒们的激战,同样也已惨烈之极,每时每刻都几乎有人倒下,然后很快被站着的人踏成了一片血肉模糊。
战未许久,两军的士卒已经看不清地面,因为地面已尽为鲜血染成了泥沼。
当黄忠与庞德交战不下时,左翼处,甘宁和蜀将张任,同样也厮杀在了一团。
甘宁使戟,张任使枪,二人的武艺同样都以招式精妙而见长。
作为蜀中第一名将的张任,当他与这员年轻的敌将交手的前一刻,根本就未曾将甘宁放在眼中。
在张任看来,年轻的甘宁,不过是个黄毛小子而已,岂配跟自己过招。
然而,当一招交手后,张任却震惊的发现,眼前这年轻敌将,武艺之高,竟是远超自己的想象。
只见甘宁双戟舞动如风,似两条盘于掌间的游龙一般,左冲右突,变化多端,重重的戟影似流虹一般刺向张任。
数招过后,张任再不敢小视,只能倾尽全力舞枪相挡。
五招、十招、十五招……甘宁的戟锋,已如狂风一般,没有哪怕一瞬的间隙,似狂风一般袭卷而至。
张任是越战越吃力,越战越心惊,暗中惊道:“我原以为那颜贼的麾下,只有两个老匹夫尚可一战,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小畜生,竟也如此了得……”
“张任,你在蜀中作土鳖太久了,岂不知山外有人,天外有天,赶快归降我主吧,也让我主带你去外面见见世面。”
甘宁看穿了张任的震惊,激战之间,竟是抽得空来,出言讥讽。
而说话之间,甘宁更是气息平稳,招式更烈,丝毫不受半点的影响。
那狂妄的气势,那讥讽的言语,不禁令张任勃然大怒,盛怒之下,手中之枪更是不惜气力的突刺而出。
甘宁却全无所惧,只提那么一口气,从容的应对张任发了狂似的攻击。
左翼乱军中,二将同样战成了平手,一时片刻僵持难下。
惨叫之声震天动地,泥泞的大地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在纷乱,两翼的拼杀,已是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而在中央处,两军的主力军团,也已是厮杀在了一起。
飞溅的鲜血将所有人染成了赤红,除非身在眼前,否则两军士卒已辨不清是敌是友。
乱军中,颜良纵马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青龙刀,已不知斩落了多少颗人头。
杀戮之下,就连他胯下的坐骑,也已是达到了巅狂的状态,发足狂奔之际,疯了似的嘶鸣。
血雾之中,颜良那双鹰目,找寻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敌人。
十余步之外,那狮盔银甲的敌将,正舞动着银枪,肆意的刺杀着他的健儿。
西凉锦马超,就在眼前!
颜良永远不会忘记,当年自己初据宛城之时,不可一世的马超,是如何率领着四万西凉大军,无冤无仇的前来征伐。
那一役,几乎把刚刚自立未久的他,逼入绝境。
若非有妻子月黄的连弩,帮助自己破解掉了西凉军的铁骑,恐怕,此时的颜良早就命陨黄泉。
那仇恨,颜良永远不会忘记,哪怕是在他纳了马超的妹妹为妾时,都不曾有所改变。
鹰目之中,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狂燃。
巍巍如山的身躯上,慑人的杀气,如潮水一般四散奔涌而出。
相隔十余步外,正在狂杀的马超,蓦然之间,觉察到了一股凛烈的杀气,正悄然的袭向他的身躯。
猛回首,却见血雾的那一端,一双锐利无双的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他。
那冷绝的眼神,那巍然的气势,正如无形的暗流一般,疯狂的袭卷向自己。
颜良!
马超的脑海之中,陡然间闪现出了这个名字。
这个令他咬牙切齿,铭记于心的名字。
正是这个名字,让他在宛城遭受惨败,致使他们马家损兵折将,实力大损,终于曹操所乘。
如果说曹操是他马超的第一大仇人的话,绝对没有人会跟颜良来争第二。
马超那血染的脸上,瞬息之间,便是涌上了无限的杀机,复仇的怒火更如火山一般喷发而出。
“姓颜的,老子我今不杀你,誓不为人——”
怒啸一声,马超纵马如风,高举着银枪,直向颜良杀来。
同一刻,颜良亦催动发动,斜拖着手中的青龙刀,如黑色的闪电一般射出。
纵马如风,颜良那黑色的身躯,穿越血雾的阻挡,狰狞如地狱中杀出的魔将一般,那压迫性的威势,几乎令人感到窒息。
两骑四蹄如飞,穿越乱军的阻隔,疾射而至。
哐——电光火石的一刻,两骑撞至,刀与枪生生的撞在了一起。
两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轰然撞在了一起,所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道,竟将身边的血尘之雾震荡到四散而开。
错马而过,那两俱身躯,俱是微微一震。
纵刀而过的颜良,面色如常,而那马超的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惊臆之色。
一招交手,胜负仍然未分。
但令马超惊讶的却是,此番再战,颜良无论是气势、招式还是力量上,都已是胜却数年前的那场交锋。
“这厮的武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精进,怎么可能……”
马超不可思议之下,急是拨马转身,横枪欲再战。
而先行勒马转身的颜良,青龙刀却向马超一指,冷冷道:“马超,你妹妹乃孤之妾室,今看在她的份上,孤给你一个归降的机会,下马投降吧。”
颜良的那般命令式的语气,已是狂傲之极,俨然收拾了他马超,直似易如反掌,根本就不把马超放在眼里。
若是颜良提起,马超早就快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耳听得颜良公然劝降,马超那自傲的尊严,如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直将他激到勃然大怒。
“我马超公侯之家,名将之后,你这出身卑微的匹夫,也敢劝我投降,也不怕天下人笑你。”愤怒的马超,肆意的嘲讽着颜良的出身。
颜良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孤出身卑微又如何,还不照样睡你这名将之后的妹子,倒是你这公侯出身的人,今却沦落到这般地步,形如丧家之犬一般,竟然要投靠无能的刘璋,当真是丢尽你了你先祖马援的脸。”
马超既是言语恶毒,颜良就更加嘴上不留情,用更加恶毒肆意的言语,来羞辱马超。
马超是真的怒了,怒到整张脸都涨到通红,一双眼珠子几乎要迸炸出来一般。
“颜贼,竟敢如此辱我马家,今不斩你人头,我马超誓不……”
“誓你妹,哪这么多废话,纳命来吧!”
颜良无情的打断了马超的“誓言”,纵马舞刀,已是抢先杀奔而出。
言语上再次受挫,马超已是气到鼻孔直喷粗气,暴喝一声,策马纵枪,直取颜良而来。
第五百四十七章马超,你有种吗!
青龙偃月刀,明晃晃的刀锋,撕裂血与雾的阻隔,直奔马超面门而去。
重刀划破空气,竟是发出“哧哧”的声响,刀锋未至,强如海潮般的劲气,便已先压而来。
银枪已在半路的马超,惊觉颜良这一刀,竟然是抱着两败俱伤之目的而来。
他这一枪若继续刺出,固然可以刺中颜良的肩膀,但颜良那重刀斩下,却必将他斜斩成两半。
后发的颜良,竟在瞬息之间,夺取了先手。
脑海中的利弊权衡,只在瞬息间完成,马超不及多想,急是改刺为挡,高举双枪于头顶。
吭——八十余斤的青龙刀当头撞下,那泰山压顶之力,将马超手中的枪杆压弯,就连他的那双虎臂,也为之生生屈下些许。
硬扛下这一重击的马超,心中又是吃了一惊,却不想颜良的刀力竟能强到如此地步,在接招的瞬间,几乎将他压得气息为之一滞。
颜良的嘴角,却是扬起了一抹冷笑。
马超当然不会知道,自己这柄战刀可是夺自于关羽的青龙刀,刀的重量远胜于寻常战刀,其所挟的力道,自然也是倍增。
力压之下,马超双臂举屈,竟有扛不住的迹象。
脸色憋得通红的马超,这还是生平头一次被逼迫于此,颜良的咄咄相逼,令他愤恼之极。
怒极之下,马超一双臂膀青筋爆涨,几欲炸裂。
低啸声中,马超倾尽全力,奋然上扛,忽的便将颜良压下的刀锋,生生的给荡了开来。
荡开青龙刀的一瞬,马超战意陡增,银枪如电,反守为攻,疾射而出。
马超不愧是西凉雄狮,天赋与潜能,远胜于寻常武将,颜良那一记重刀,彻底的激怒了马超,激起了他的斗志,激起了他的怒火。
重重叠叠的枪影,如雨点一般的扑卷向了颜良。
面对着马超疯狂的攻击,颜良精神高度紧绷,长刀从容斩出,正大雄浑的招式,沉稳的应接着马超的狂击。
颜良很清楚,同为绝顶级别,纵使自己近年武艺精进不少,但要想胜过马超,也非一合之间所能完成。
此时的他,更无多想,只将每一刀都发挥至极致,施展到完美的境界。
刀影重重,如怒涛汹涌而,今日的颜良,也已用出了十二分的全力,定要跟眼前这个拥有吕布之勇猛将,战他一个痛快。
转眼间,二人已是走过百余招。
竭尽全力的颜良和马超,已至神无外物的境地,眼中只有交手的敌人。
枪锋四射,刀刃乱斩,方圆数丈之间,尽被如刀的刃气所笼罩,形如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但凡接近的血肉之躯,无不被辗为粉碎。
骨肉横飞,鲜血四溅。
刀与枪纠缠在一起,但见光影而不见人身,当世绝顶武将间的巅峰交手,已到了令人惊为观止的地步。
放眼整片战场,早已变成了一片汪洋血海,八万名士卒撕杀扭打在一起,此时已有三四千人倒在了血地之中,永远的无法再站起来。
颜军的大旗和蜀军的大旗,依然在战场上空飘扬,这一场规模空前的决战,虽已惨烈之极,却仍僵持不下。
而颜良与马超的交手,已接近三百余合。
胜负,依然未分。
颜良的衣甲已然为汗水浸透,而马超的脸上,同样已满头大汗。
同当世的绝顶高手交手多次,颜良何曾有如此的费力过,他不得不承认,马超的确是他所见过的,最强的敌手。
只是,愈战愈勇乃颜良的本能,马超这块骨头越是难啃,颜良战胜他的决心就越是强烈。
抖擞精神,刀势愈烈。
正当激战难分胜负之时,蓦听斜侧里一骑飞奔而来,大叫道:“大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颜良斜眼一瞥,却见一名年轻的武将,纵马舞刀冲杀而来。
马超诸兄弟皆为张鲁所杀,来将呼马超为大哥,必是马岱无疑。
寻常之时,以颜良之武艺,若是碰上马岱此等级别的武将,数合之内必能败之。
然眼下颜良与马超激战正烈,若再突然杀出个马岱,颜良自无法抵挡他马氏兄弟的联手。
颜良的心头,微微一震,一丝忌惮涌上心头。
正当颜良忧虑时,蓦听一声低沉的大喝,却见一将杀破乱军,竟于半道上将马岱截住。
那半道杀出之将,正是老将严颜。
老将严颜良的武艺,足以对付马岱,他的出现,着实为颜良解了忧。
此时的颜良,不禁精神大作,斗志愈加昂扬,手中的刀式也随之凛烈更多。
激战,更烈。
颜良的诸将尽已上阵,与马超、张任等蜀军将领,厮杀到难解难分。
从清晨到近,两军不觉已是厮杀数个时辰,遍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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