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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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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更烈。
颜良的诸将尽已上阵,与马超、张任等蜀军将领,厮杀到难解难分。
从清晨到近,两军不觉已是厮杀数个时辰,遍地的鲜血汇聚西淌,流入到了涪水之中,竟已将涪水染成赤红。
这一场大决战,眼看就要演变成单纯的消耗战,只怕就算分出胜负,胜的那一方,必也将死伤惨烈。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原本空荡的涪水之上,却出现了异动。
但见近百艘走舸,由下游而来,从两军交战的河畔掠过,直向着蜀军的兵方而出。
走舸上,“颜”字的大旗飘扬如海,船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颜军的士卒。
船头之上,庞统负手而立,远望着河畔的那血腥战场,嘴角流露着一丝诡秘的冷笑。
远望半晌,庞统摆手道:“时机已到,把鼓都敲起来吧。”
牛角号吹响,旗帜上的赤旗四下摇动旗语。
各船上,鼓手们闻令而动,数十面的牛皮大鼓轰轰的就敲响开来。
雷鸣般的鼓声,打破了涪水的宁静,传向了不远的河畔战场,迅速的吸引了两军士卒的注意力。
张任、马超等蜀军将士,激战之中,很快就瞥见了涪水上的情景。
那百余艘战船,那高高飘扬的“颜”字大旗,那林列的颜军士卒,瞬间就让他们陷入了震恐之中。
颜军的所有兵马,不是都已投入到决战中了吗,那涪水上的敌军,又是从何而来?
所有蜀军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了这个惊人的问号。
再看敌船数量,以及船上的颜军身影,数量至少也在六七千左右,这样一支军队,若是穿越战场,直插到蜀军的背后,后果岂堪设想!
正自苦战的蜀军士卒,他们勉强死撑的信心,这一刻,终于开始动摇了。
肉搏的厮杀,拼到最后时刻,拼的就是谁的意志更坚强,谁更是撑到最后一秒。
哪一方的士气上,纵使是出现些许的畏缩,对整个战局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突然出现在涪水上的颜军,让蜀军的士气为之一泄,而这稍稍的懈怠,很快就体现在了战局之上。
原本僵持的局面,开始倒有有利于颜军的这一方,蜀军的厮杀力度,正在渐渐的减弱。
而瞧见自家的兵马出现,颜军将士的士气反而是大作,诸将士是越战越勇。
正自激战中的护军吴懿,眼瞧着自军将士士气受打击,心中不禁大生惧意,此时的吴懿方才省悟,原本颜良竟是另伏有一路兵马。
尽管不知这路兵马从何而来,但吴懿却很清楚,一旦让这支颜军在他们的侧后方登岸,他的四万蜀军,便将面临土崩瓦解,全军覆没的地步。
惊恐之下,吴懿也不及多想,急喝道:“速速传令,全军撤退,退往涪城——”
大喝声中,吴懿拨马先走,其本军的数千蜀军,随之倒身而退。
一时间,蜀军的鸣金之声,响彻了战场上空。
鸣金之声一响,蜀军原本就削弱的斗志,更是大受打击,士气转眼泄尽,诸路的蜀军是掉头望风而退。
激战中的庞德,正黄忠已交战有五六百个回合,此时的黄忠,在刀法已实已占据上风。
然黄忠毕竟年势已高,体力不及庞德那般绵长,庞德凭着自己的体力,生生和黄忠僵持不下。
但就在难分高下时,庞德却惊闻本军鸣金之声大作。
“胜负未分,奈何鸣金收兵?”庞德心中大恼,几呼就要破口大骂。
战到疯狂的庞德,根本就不打算退兵,但他麾下的士卒,却并非个个都似他这般讽狂。
纵使是精锐的西凉军,这个时候也顶不住了,这些早就习惯失败的西凉屠夫们,未等庞德将旗有动,便自先行纷纷倒溃而退。
众军皆溃,庞德又何以一力独挡颜良的千军万马。
庞德虽然疯狂,但却不是蠢货,眼见溃局已定,只得强咽下怒火,佯攻几招,瞅得空隙拨马便逃。
庞德的西凉军一退,其余诸军更是溃不成军,心高气傲的张任,也只能拨马望涪城方向败逃而去。
方圆数里,只转眼之间,蜀军已形成了大崩溃之势,如溃巢的蝼蚁一般,丢盔弃甲,向着涪城望风而退。
黄忠、甘宁等诸将,则是信心大作,催动的士卒穷追而去。
溃败如瘟疫一般,迅速的传到了马超所统的兵马这边,此时的马超,已是难掩惊诧之意。
因是距河畔较远,马超并不知颜军在涪水上有别军杀到,故是他实在想不通,吴懿为何无故的下令鸣金撤兵。
眼见诸将士惊恐失措,纷纷败逃而去,转眼已陷入到失控的局面,马超是心如刀绞。
“难道说,我堂堂锦马超,又一次要败给这个匹夫不成?”
马超的心头,痛苦的自问着自己。
而颜良却看穿了马超的心思,舞刀之际,冷笑喝道:“马超,有种你别像上次那般抱头鼠窜,是男人的,就跟老子决一生死!”
第五百四十八章总得给老子留下一人
这是在公然的叫战,公然的羞辱。
当年的马超,正是在兵败之下,不敢再与颜良一战,才会落荒而逃。
今日,形势就如当年的重演一般,他马超再一次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窘境。
今时今刻,是再一次灰溜溜的逃走?
还是留下来,跟颜良拼个死活我活?
马超的脑海之中,生存与尊严两个字,正在拼个你死我活。
片刻之后,马超暗暗咬牙,已有决断。
他强攻数枪,瞅得空隙跳出战团,拨马转身,望着涪城方向就逃。
边是逃跑,马超还边叫道:“颜良匹夫,今日本将就暂留你一条性命,改日必取你首级!”
慷慨大叫时,马超却拼命的夹着马腹,恨不得胯下战马能长了翅膀飞将起来。
“马超,你逃命的本事,可比你的枪法厉害多了,你可真不愧是马援之后啊。”身后策马穷追的颜良,肆意的嘲讽着马超。
马超心中那个怒啊,脸色更是恼羞到通红,真恨不得回身与颜良杀个你死我活。
但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却告诉他保命要紧,万不可一时冲动。
从关中到陇右,从陇右到汉中,再从汉中到西川,正是马超那一份所谓的理智,让他在屡败之下,依然能存活至今。
颜良身躯沉重,再加上手中青龙刀的重量,使得胯下战驹的速度,跟不上马超那上等的凉州好马。
追出未久,马超已在十余步外,而且还越逃越远。
此时的颜良已意识到,这一次,恐怕依然无法留下马超的性命,欲除此患,还得另择时机。
不过,走了一个马超又如何!
西凉军和蜀军的联军,此时已被他杀到落花流水,这一场的大胜之后,刘璋便将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欺凌宰割。
念及于此,颜良神色中泛现一丝痛快,不觉放慢了马速。
便在他收刀之时,却斜向瞥见,十余步外,马岱正在向着这边狂奔。
当颜良和马超交手之时,马岱也在跟严颜苦战,这位马家的子弟,虽一生都被笼罩在其兄马超的身影之下,但他的武艺却着实出色。
力战百余合,严颜并未能战退马岱,二人杀得难解解分。
而面对着全军溃败的局面,马岱也只能与他的兄长一般,无奈的选择拨马撤逃。
只是,马岱不够幸运,在他撤逃的路上,正好撞上了颜良。
眼见马岱落荒而来,颜良驻马横刀,巍巍之躯如巨山一般,封住了马岱的去路。
策马提刀而来的马岱,看到颜良之时,已然不及,避无可避,唯有硬着头皮杀上前去。
那浴血的一骑,踏着血路,暴喝着向着颜良杀奔而来,手中的那柄战刀,已是高高的扬起。
适才颜良与马超那场惊心动魄的交手,马岱自然是看在眼中,连他兄长那般人物,都奈何不了颜良,马岱自知自己的武艺,更是与颜良是相差甚远。
然到了这般地步,他也只能强行鼓起勇气,企图杀出一条生路。
而面对着表面上气势汹汹的马岱,颜良却脸色沉沉,巍然不动,眼眸中的藐绝之意,有增无减。
一骑,转眼而至,马岱大喝一声,高举起手中的战刀,当着颜良当胸斩去。
刀锋将至眼前时,巍然不动的颜良,鹰目蓦的一凝,那铁塔般的身躯忽然间晃动了一下。
就在马岱根本没有看清,颜良是如何出招之时,但见颜良猿臂已是探出,手中的青龙刀自左而右,横荡而出。
后发而先至,滴血的刀锋,挟裹着猎猎的风声,直扫向马岱的腰间。
马岱知道颜良武艺超绝,但却没想到,颜良看似粗重的一个人,刀法却能敏捷如斯。
心惊之下,马岱不及多想,急是竖刀相挡。
“吭”的一声闷响,洪涌般的巨力灌入马岱的身体,直将他那七尺之躯,震得是向另一侧斜否而去,逼得马岱双腿紧紧夹住马腹,方才能勉强坐稳。
而那涌入马岱身体的力道,更如沾水的鞭子一般,无情的抽击着他的五腑,直抽得他气血翻滚,张口便有吐血的冲动。
马岱气息一滞,头目一眩,艰难的支撑了下来,心中对颜良武艺之强,已是震惊之极。
但就在他都不及回一口气,颜良已是面如冰霜,忽的变了招式,那一柄战刀自上而下,无声无形的切向了马岱的头颅。
瞥见寒光当头袭下,马岱也顾不得气血的激荡,只能倾尽全力举刀相扛。
哐——又是一声猎猎激鸣,火星四溅中,马岱连人带刀被压得屈下数寸。
巨力狂压之下,颜良的刀锋竟已斩破了马岱的衣甲,切入了他的肩膀,只令马岱剧痛万分。
而就在那剧痛的感觉,刚刚才侵入他的神经时,他双臂上的压力,却骤然消减。
然后,那八十余斤的战刀,已如车轮一般,裹着狂澜怒之力,反手斩向他的腰际。
剧痛的马岱,只能勉强的依靠着一只手臂,将手中的战刀拼力的侧将而去,倾尽全力试图挡下这一击。
颜良手中的青袭刀,如电而至,无情的击向狼狈不堪的马岱。
“唔——”
闷哼声中,马岱手中的战刀脱手而飞,他那诺大的身躯,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震飞出去。
只听“嗵”的一声,马岱重重的摔在了三丈之外,翻滚落地,张口便是狂喷数口鲜血。
三刀,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几乎快到让人误以为颜良根本就没有出招。
落地的马岱口吐着鲜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双臂却无力支撑。
“我竟然连三刀都接不下来,此人的武艺,竟然强到了这般地步,实在是不可思议……”
马岱惊谔之时,一众颜军士卒已扑了上来,将他重重的绑了起来。
生擒马岱的颜良,只斜瞥了他一眼,却无心再多搭理他,只纵马舞刀,指挥着他的将士们,继续追随败溃的蜀军。
数万得胜的将士,尾追着全面崩溃的蜀军,一路望着涪城而去。
留在他们身后,则是蜀军残破的旗鼓,还有那遍野的尸体。
涪水之上,庞统负手而立,清清楚楚的目睹了自家将士们的这一场大胜。
见得敌人望风而溃时,庞统抚着身边的一名屹立的将士,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他手抚的那所谓的“士卒”,却只不过一是枚草扎的假人而已。
不仅仅是他身边,百余条走舸上林立的那些颜军将士,几乎统统都是假人而已。
此一役,颜良已尽倾四万大军,来和蜀军决一死战,又如何能抽得一支七千八人的兵马,经水路去袭蜀军之后。
但颜良却知道,他真正的对手是曹操,即使要决战,也绝不能把战斗打成一场消耗战。
故此,庞统才为他设下了此谋,以假人乘船走水路,伪装大举袭取蜀军之后,以瓦解蜀军的军心。
今时看来,庞统的计策确实是成功了。
“颜”字的大旗,一路望北飞舞,颜良指挥着他的大军,一直追到了涪城城下方才罢休。
大胜之后清点战场,这一役下来,蜀军竟被斩杀过万,降者更达五六千之众。
大败的马超和张任等人,只能率领着不足两万的残兵,狼狈不堪的逃入了涪城之中,闭门死守,焉敢再战。
一战,消灭了半数的涪城之军,得胜的颜良,趁着将士们士气高涨之际,当即将大军开至涪城,逼城下寨,对涪城形成了围攻之势。
入夜。
新结的大营中,欢声沸腾,这一场大胜,让数万将士都兴奋至了顶点。
颜良则尽取蜀地诸县的库府,以好酒好肉来赏赐他血战得胜的将士们,而这赏赐,更让将士们欢呼雀跃。
大帐之中,气氛却是一片的肃杀。
颜良高坐于上,目光如灼,一杯杯的品着小酒。
旁边的周仓,还有一众亲军虎士,则肃立于侧,个个面带凶光。
帐帘掀起,全身被绑的马岱,被押入了帐中。
周仓等亲军齐刷刷的扫向马岱,那般凶厉的目光,俨然如在盯着爪下的猎物一般。
马岱感觉到了阴冷肃杀的气氛,灰暗的脸上,不禁掠过了一丝阴郁。
一杯酒下肚,颜良抬起头来,俯视着马岱,冷冷道:“案前跪着的,可是罪人马岱?”
颜良这是明知故问。
那一声“罪人”,在马岱听来,形同于侮辱。
他便冷哼一声,“本将就是马岱,但却不知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颜良鼻中一哼,“当年宛城之时,本将与你们马家无怨无仇,你兄弟却攻我地盘,杀我子民,你还敢说没有罪!”
颜良是个记仇之人,多少年前的旧仇,他都不会忘记。
马岱却丝毫不惧,只淡淡道:“若是我马家有罪,那试问你无端入侵荆州,夺了刘表父子的基业,你的罪又何在?”
颜良原以为马岱会搬出什么“奉诏讨伐”的借口,却没想到,马岱竟敢公然反讽于他。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颜良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突然狂笑的颜良,原本一脸倔强和阴沉的马岱,此时不禁目露茫然之色。
第五百四十九章给自家人打工多好
沉稳而不失机敏,机敏而不失骨气,眼下的马岱,令颜良颇为的欣赏。
这份欣赏之意,正是他放声大笑的原因。
马岱却哪会晓得,眼前的这个仇人,非但没有怒于自己的反唇相讥,反而会欣赏于自己。
茫然片刻,马岱沉声喝道:“马某既已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何可笑。”
颜良收起了狂笑,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诡色。
洞察人心的颜良,自然是听得出来,马岱虽恼于被俘,但他对自己的那份仇恨之意,却并不十分的强烈。
马岱的硬气,只是出于一种自尊的表现而已。
今马云禄既为自己的妾室,而且眼下还怀有自己的骨肉,马岱身为马云禄之兄,且又颇有才华,若能将之收为己用,也不失为一件利事。
正是因为颜良考虑到这一节,先前的交手之中,才会手下留情,留下马岱一条性命。
大笑完毕,颜良忽然间起身,走了上前。
马岱瞪着眼睛,盯着颜良走过来,而很快,他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就变得狐疑起来。
因为,颜良非但没有对他痛下杀手,反而还亲自的给他解开了绳索。
“马子岳,云禄很快就会生了,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你的外甥吗?”颜良淡淡道。
云禄?外甥?
马岱的心头一震,原本慷慨赴死的表情,陡然间就松缓了下来。
若非颜良忽然间提起,马岱差点就忘了,他自己,他马家跟眼前这个男人,其实还是亲戚的关系。
“云……云禄,她还好吗?”愣怔了半晌,马岱开口小声问道。
颜良一笑:“做孤的女人,不愁吃不愁穿,不用跟着你们兄弟颠沛流离,当然好了,若不然,她又怎会为孤怀上骨肉,说不定,还会给孤再生一个儿子。”
颜良的语气也变了许多,俨然在和自己的小舅子聊家常一般。
马岱听得此言,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悄然掠过一丝欣慰之色。
他马岱虽不是马云禄的胞兄,但却是看着她长大,对这个堂妹素来最是关心照顾,今日听得她日子过得好,心中当然会欣慰。
而这几番家常问候过后,马岱所表现出来的敌意,已是烟销云散。
颜良看准时机,遂又道:“其实当年你们攻打南阳,也是中了曹操的奸计,孤今两败你们,也算是消了一口气,这笔账,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子岳,过来为孤打天下吧,为自家人做事,总比寄人篱下要强吧。”
为自家人做事……这六个字,是深深的打动了马岱,令他心头不禁一震。
马云禄不同于孙尚香,颜良除了和马家两度交手外,一没夺其地盘,二没有杀其父兄,彼此间其实并无深仇大恨,正是因此,颜良才可以放心的用马岱。
马岱则陷入了沉思,显然,颜良的话,已是让他的意志为之动摇。
这时,颜良又道:“刘璋乃暗弱之主,你们跟着他,又能有什么出息。再说,孤攻取益州,灭了刘璋,乃是不可逆转之事,你们总不会打算为刘璋殉葬吧。”
此一番话中,颜良又带有威胁之意,这就叫作恩威并施。
马岱身形又是一震,眼中的动摇之色,愈发的明显。
颜良且不相逼,只转过身去,自斟起了酒来。
马岱则是表情变化,眼神复杂,心中的思绪是翻江蹈海,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其实在他的心中,已然倾向于归顺颜良,只是碍于那所谓的尊严,一时片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颜良敏锐的看穿了这一点,他决定给自己这个小舅子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便将一杯酒递给了马岱,豪然道:“子岳,若是你决定归顺于孤,做孤的左膀右臂,那就陪孤满饮了此杯。”
言罢,颜良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颜良能如此“贴心”,让马岱这般委婉的表明归降之意,已经算是给足了马云禄的面子,而他的“贴心”,也只能做到这里。
再若不降,颜良已是做好了翻脸的准备。
此时的马岱却不知,他正站在悬崖的边上,生与死,就在他是否会选择饮下那杯酒。
马岱盯着那杯酒,盯着他的命运,眼眸中波涛澎湃,思绪翻滚。
凝视良久,滔天的巨浪,终于是归于平静。
那张年轻的脸上,已浮现出一抹释然般的轻松笑意。
再无犹豫,马岱将那一杯酒端起,一饮而尽。
“好,甚好,孤得你马子岳,当真是如虎添翼,哈哈——”颜良心情大悦,不禁大笑起来。
这时,马岱却忽然单膝伏地,拱手道:“岱原归顺大司马,为大司马赴汤蹈火,只是岱还想请大司马准允一事。”
“说。”颜良豪然一摆手。
马岱咬牙切齿道:“曹贼夺我家园,张鲁杀我叔父兄弟,此二人皆乃我马家大仇人,岱想请大司马有朝一日,能出兵攻灭此二贼,以为我马家报仇雪恨。”
马岱所请,果然与颜良料想的一样。
“这有何难,孤答应你就是。”颜良毫不犹豫的允诺,伸手将马岱扶了起来。
张鲁所据汉中,乃与荆州和益州相接,颜良早晚要灭。
曹操就更不用说了,今乃天下三大诸侯之一,亦有鲸吞天下之志,你不找他,他也要找你的麻烦,灭曹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马岱的死敌,也是他颜良的死敌,今做一个顺水人情,又何乐而不为。
耳听得颜良允诺,马岱自是大喜过望,感激之意是溢于言表。
收降了马岱,颜良心情大好,遂叫摆下酒宴,于这中军帐中,好生的庆祝新添一员虎将。
酒过数杯,马岱起身道:“岱虽归降,但我兄孟起尚在涪城,主公若是信得过岱,岱愿去往涪城,劝说我兄前来归顺。”
“既是如此,那就辛苦子岳一趟了,若是孟起能来归顺,于孤更是添了一员栋梁之将。”
颜良也丝毫不怀疑马岱,当即便允了其请。
于是入夜未久,马岱便单骑出营,径直前往了涪城而去。
……涪城之内,已是一片的惶恐。
伤兵的哀号之声,妇人的啼哭之声,入夜不绝,笼罩在城池的上空,整座涪城,俨然变成了一座鬼哭狼嚎的鬼城一般。
绝望与恐惧,环绕在每一个涪城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数骑绝尘穿越空荡的街道,直入东城下的军营,马超满脸的怒容,策马奔入了营中。
仅存的不到五千的西凉军,此刻就安营在此。
“废物,全是废物——”马超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气乎乎的进入了大帐。
守候已久的帐中诸将,腾的都站了起来。
“将军,他们怎么说?”庞德问道。
“吴懿那个胆小鬼,中了颜贼的诡计,妄下撤兵之令,使我军大败,本将找他质问,他非但不承认,还怪本将强行要与颜贼决战,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了……”
马超破口怒骂,不但骂吴懿胆心,就连没有责作地的张任等蜀将,统统给骂了一遍。
看着满脸戾气的马超,庞统想要劝说几句,但话到嘴边,终还是咽了回去。
大骂一番后,马超方始消了几分气。
正当马超灌着酒水,以解心头之气时,帐帘却忽然掀起,一人风尘仆仆的步入了帐中。
当马超和庞德等人,看清那入帐之人时,霎时间就惊呆在了那里。
入内者,正是马岱。
“子岳,你不是……”马超惊得说不出话来。
马岱为颜良所擒之事,马超已从诸多亲眼目睹的逃兵口中得到证明,他以为马岱此刻已为颜良所害,却作梦也没有想到,马岱非但完好无损,而且还神奇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话要与大哥讲。”马岱也不急着解释,先将左右闲杂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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