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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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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话要与大哥讲。”马岱也不急着解释,先将左右闲杂诸将屏退,只留下了最心腹的庞德在帐中。

“子岳将军,你是怎么从颜良的手中逃回来的?”庞德惊奇的问道。

马岱摇了摇头:“我不是逃回来的,而是颜子义他主动放我回来的。”

听闻此言,马超与庞德对视一眼,二人的目光愈加的狐疑不解。

“颜良他为何要放你回来?”马超沉声问道,语气中已渐含怀疑。

马岱一拱手,淡淡道:“愚弟也不瞒大哥,我今已归顺于颜大司马,眼下来到涪城,正是来劝说大哥,随愚弟一同归顺于颜大司马。”

此言一出,大帐中的气氛,瞬间跌入了冰点之中。

马超和庞德,瞬间脸上涌满了惊诧之色,仿佛不敢自己的耳朵。

“大哥,颜子义乃当世雄主,与我们马家又有姻亲关系,咱们唯有归顺于他,才能摆脱这种寄人篱下,四下依附的窘境,才能重扬马家之势啊。”

马岱满脸诚恳,为马超分析着利害。

庞德默不作声,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毕竟,他身为马家的家将,所能做的只是唯命是众而已。

此时的马超,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堂弟不但投降了颜良,而且还回来做说客,要劝自己也投降颜良。

面对着马岱的一番利害分析,马超回应的,却是一声充满讽意的冷笑。

马超的那一双眼眸之中,瞬息间,更是闪现出了一丝阴冷的杀机。

第五百五十章颜良的妙计

没错,那一瞬间,马超确实动了杀机。

任何敢于背叛他的人,他都会毫不犹豫,一刀将之宰杀。

马岱还没有感受到马超的那一丝杀意,他仍在分析着利害,试图说服自己的这位兄长。

庞德的双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忧虑,他在为马岱的性命感到担忧。

追随马超那么多年,身为心腹的他,对马超再了解不过,他深知于马超的冷酷。

就比如,当初张鲁只是怀疑马超会背叛,故是召他还南郑,而马超却拒不从命,使得张鲁疑心更重,一怒之下杀了马腾。

换句话说,马腾和马铁几兄弟的死,与马超也脱不了干系。

庞德很清楚,马超连自己父亲兄弟的性命都可以置之不顾,又何会在乎一个堂兄弟。

不过,死死盯了马岱半晌,马超那眼中的杀机,还是强行的压制了下去。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马家子弟已被杀尽,马超身边只余下马岱这么一个弟弟,杀了马岱,他马超就将是孤家寡人一个。

庞德暗松了口气,而马岱却全然不觉,仍在不断的劝说着马超。

“住口!”马超一声厉喝,不耐烦的打断了马岱的话。

马岱一怔,一时有些尴尬。

马超却瞪着他,怒道:“颜贼乃我马家死敌,你投降他也就罢了,还有脸回来劝我也投降,马岱,你可知你已丢尽了我马家的脸!”

当着庞德的面,马超公然的羞辱恶骂自己的弟弟。

马岱听着心中恼火,却强忍下去,正色道:“当初明明是我们受曹贼奸计,主动去挑衅颜子义,今次涪城之战,也是我们为刘璋卖命,非要跟颜子义作对。颜子义他一没有杀我兄弟,二没有夺我地盘,他怎么就成了我们的死敌了?”

马岱一番话,把马超给呛了回去。

实际上,自从知道中了曹操之计后,马岱等人就一直后悔去发兵进攻颜良,压根就没有把颜良当作仇人。

所谓马家死敌,只是马超一厢情愿的独自认为罢了。

“我管他许多,总之那颜贼两次败我马超,他就是我马家的死敌。”恼羞成怒的马超,开始有些蛮不讲理。

眼见马超蛮横,马岱心中恼火,冷哼道:“什么马家的敌人,依我之见,只是你一个人的敌人吧。”

马岱此言满含讽刺,分明在讽刺马超将一己私怨,凌驾于马氏一族的利益之上。

啪——马超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一双鹰目中怒火喷涌。

马岱的话,刺中了马超的痛处,令他有种恼羞成怒的愤慨,那一双手,下意识的已是按住了佩剑的剑柄。

盛怒的马超,杀意再起。

庞德吃了一惊,忙是往中间一拦,劝道:“将军息怒,子岳将军也是一时失言,将军千万不要见怪。”

言罢,庞德又转向马岱,向他连使眼色,示意马岱赶紧向马超请罪。

马岱却不为所动,只冷冷道:“大哥,我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句句是心理话。眼下云禄已嫁与颜子义,而且已怀有身孕,咱们归顺于颜子义,实乃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出路,我只希望大哥你能冷静下来,好好的权衡一下利弊。”

“放屁!”

马超怒气愈盛,怒道:“云禄她自己武艺不及,落于颜贼之手,根本就是我马家的耻辱,今我马家之复兴,若是靠在一个女人的关系上,我马超的颜面何在,马家的声名又将何在!”

马超怒极之下,已是直接爆出了“粗口”。

“大哥,你岂能如此说云禄,你还是她亲哥哥吗!”

马岱也火了,他想小妹被俘,终究是为了马家而战,今却被马超斥为耻辱,实在是过份之极。

“她屈服于颜良,让马家的声名蒙羞,这种不知耻的妹妹,不认也罢。”马超愤然拂袖,言语绝情之至。

那绝情之词,瞬息之间,让马岱感到了无比的心寒。

马岱素知自己这堂兄冷酷绝情,但他却没有想到,马超竟能绝情到这般地步,绝情到六亲不认的境界。

悲愤的马岱,只瞪眼盯着马超,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而马超,则一脸怒容,冷冷盯着马岱,鼻中粗喘着怒气。

兄弟二人就这般对视着,整个大帐中的气氛,已是冰冷凝重如深渊一般。

隔在中间的庞德,想要劝说,但在这种气氛之下,他也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开口。

正自对峙之际,帐外忽然间响起了喧嚣吵闹之声。

一名亲军奔入帐中,急道:“启禀将军,那张任和吴懿非要见将军,正朝这边闯来,小的们拦也拦不住。”

话音方落,帐帘已被掀起,张任和吴懿,已是带着一队人,闯进了帐中。

马超的怒火,立时就从自己堂弟的身上,转移到了那两员蜀将身上。

“两位不经通传,就擅闯本将中军大帐,也太不把我马超放在眼里了吧!”马超瞪着他二人,怒声道。

张任敷衍式的拱了拱手,“事关重大,我等来不及支会就进来,还请马将军见谅了。”

“有什么重大之事?”马超暂抑下了怒火。

张任将目光转向了马岱,质问道:“马将军,听闻先前一战,令弟已为颜贼所俘,今却无缘无故的回往了涪城,如此可疑之事,马将军难道不想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马岱入城之事,早有耳目报与了张任二人,他二人心有怀疑,故才会闻讯赶来。

当着外人的面,马岱自不会道明真相,却只淡淡道:“我是被颜良所俘,不过我趁其不备,杀了看守士卒,所以才能逃了回来。”

马岱给了这么一个解释,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颜营数万之军,守备森严,你说你杀了守备,还能悄无声息的逃将回来,你当我们是这么好糊弄的吗?”张任根本不信,言语中充满了讽刺。

“那张将军以为,我又是如何回来的?”马岱气态自若,反问一句。

张任哼了一声,冷冷道:“这正是我们来此的目的,马孟起,令弟此番归来,形迹十分可疑,如今大敌当前,万不可稍有疏忽,我们想将令弟带走,详加盘问调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原来,他二人前来,仍是捉拿马岱的。

马岱神色一变,目光望向马超,他相信,以马超高傲的性子,方才虽是恼怒于自己,但也绝不会让外人,当着马超的面,将自己给带走。

而马超的脸上,确实也显露出了愠怒之色。

“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盘问我家子岳将军?”性格刚烈的庞德,先于马超火了,厉声大喝。

那吴懿却道:“庞将军不要激动,本将身为主公委任的护军,有监督涪城诸将的责任,今番调查马子岳,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吴懿的话冠冕堂皇,叫人无懈可击,可实际上却分明是不相信他们新归顺的西凉军。

“将军,不能答应他们啊。”庞德转向了马超,满脸的愤意。

张任却冷言道:“马将军既已归降于主公,就当无条件的服从主公的命令,今吴护军正代表着主公,难不成,马将军你还敢违背主公之意不成,那这样的话,只怕主公对马将军归顺的诚意,就会有所猜测了。”

张任此言,分明是在威胁马超。

马超心中恼火,那愤怒的烈火,险些就要喷发而出。

暗暗咬牙半晌,马超却生生把到嘴边的怒火给咽了下去,拂袖转身,冷哼道:“本将问心无愧,你们想要调查盘问,就尽管带他走好了。”

此言一出,马岱心头猛然一震,万不想自家兄长,竟然真的纵容自己被带走。

至于一旁的庞德,也是大为震惊,实想不通马超为何会这般不环护自己的兄弟。

而张任嘴角,却扬起一抹得意,摆手道:“马子岳,请吧。”

事到如今,别无选择,马岱只能失望的看了马超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张任二人也告辞而出,而庞德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出得了帐外。

大帐之中,只余下马超孤零零一人。

“兄弟啊,为了马家复兴的大业,为兄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能体会到为兄的难处。”

马超摇头暗叹,满脸的无可奈何。

……次日,颜军大营。

“主公,那马岱到底是马超的亲兄弟,今主公放走了他,若是他乃是借机脱困,却当如何是好。”

听闻昨晚颜良放走了马岱,一大清早,张松便前来表示了忧虑。

“马子岳是识时务之人,孤相信他不会做那种蠢事。”颜良一身的自信,对自己的决策深信不疑。

张松不好再说什么,便又道:“今涪城中的敌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主公何不趁机大举攻城,一举拿下涪城。”

“再等等吧,孤在等一个时机?”颜良淡淡道。

一个时机?

张松面露不解,眼下一场大胜,士气正盛,而敌军却损失过半,这难道还不是大好的时机吗?

颜良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便笑道:“孤在等着蜀军内斗,马超和张任他们和彼此猜忌,那个时候,方才攻城的最佳时机。”

原来如此。

“恕松直言,眼下蜀军虽败,但这种情况下,他们唯有齐心协力,方才能守住涪城,渡过难关,想要让他们彼此内斗,只怕是不太容易。”

显然,张松明白颜良的意思,但却不太认同。

此时,颜良的脸上,却浮现一些诡秘的冷笑,“马子岳已经入城,孤相信,蜀军的内斗,已经在发生了。”

马岳入城,蜀军内斗?

张松茫然了片刻,琢磨着两者间的联系,猛然间,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第五百五十一章三军威勇,围攻残敌

“主公的意思,莫非是……”面露惊喜的张松,似乎是猜到了颜良的用意,但却不敢确信。

话音方落,周仓兴冲冲入内,将一纸帛书奉上,“主公,这是咱们混入涪城的细作,今早从涪城中射出来的最新情报。”

看周仓那表情,想来这情报乃是好消息。

颜良边吃着早点,边示意周仓直接念出来。

周仓遂是将那情报,当着张松的面念了出来,而这情报却将张松越听,脸上的惊喜之色是越重。

那情报中称,昨晚时分,张任与吴懿夜闯马超大帐,以审查的名义,将其弟马岱带走盘问调查。

因此马岱在西凉军中颇有威信,消息传出,五千多西凉士卒群情激愤,分外的不满,从昨夜到今晨,已与蜀藉士卒发生了数起冲突。

两方士卒的冲突,虽是在张任和马超的强力压制之下,很快就被平息下去,但两方士卒已彼此深俱敌意,整个涪城之中,时刻处于剑拔弩张的气氛中。

这就是周仓宣读出来的情报,果然是一道叫人精神一振的情报。

“原来主公放马子岳去劝降马超,竟然还有此等用意,今主公不费吹灰之力,便挑动蜀军内斗,主公之手段,实在是高明之极呀。”

恍然大悟的张松,是满脸的惊喜,禁不住大声的赞叹。

对张松的赞叹,颜良却只付之一笑。

其实,马岱这步棋,也并非是他故意所布,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马超与张任同为自傲之徒,此前马超归降刘璋时,颜良就在猜想,此二人必难以共处。

今番马超主动提出决战,而下令撤兵,导致大败者,又是蜀将吴懿,颜良便想大败之后,这两方必会彼此怪怨对方。

而昨夜马岱主动请求去劝降马超,颜良就想以马岱俘虏的身份,若是安然无恙的回往涪城,张任那一边必会起疑心,采取必要的行动,来防范马岱成为他颜良的“内应”。

那么,如此一来,西凉兵与蜀兵间的猜忌与不信任,多半就会因为马岱的原因,由此而被点燃。

眼下情报证明,颜良的猜忌完全正确,而且,蜀军内斗的局面,比颜良想象的还要来得早。

“主公神机妙算,今蜀兵与西凉兵内斗已生,张任与马超也深有芥蒂,此时不趁势攻城,更待何时,请主公下令攻城吧。”

张松神色慷慨而兴奋,慨然请战。

颜良的热血也激荡,腾的便是站了起来,拂手道:“永年所言极时,也该是给那班杂兵最后一击的时候了,传孤之命,午后时分,全军四面围攻,孤要一举荡平涪城——”

总攻的号令传下,早已跃跃欲试的全军将士,立时便是热血沸腾。

午前饱食一顿酒肉,午后时分,四万多的将士悉数出营,在黄忠、甘宁、严颜等猛将的率领下,开始对涪城东、北、南三门,展开疯狂的进攻。

运抵前线的霹雳车,再一次发挥了远程轰击的威胁,两百余辆霹雳车,对涪城发起了不间隙的狂轰烂炸。

而新运到的四十余台弩车,则在超远的距离,对涪城上的蜀军,实施远距离的精确打击。

精良的兵器打击之下,颜军尚未攻城,涪城三门便被轰到残破不堪。

而那有半人多长,可以直接贯穿女墙的铁簇,更是给蜷缩在墙下的蜀军,予以了恐怖的杀伤。

远程打击数个时辰,英勇的颜军将士,开始向敌城发起全面的强攻。

上百架云梯,数十辆的对楼,十余座的冲车,从轻型到重型的诸般攻城器械,统统都被调上了前线。

升城的敢死之士,冒着城上的流矢奋勇攀城,护城壕前的弓弩手,放箭不休,拼力的压制着城头的敌军反击。

黄忠、甘宁等宿将,纵马往来奔驰于沿城一线,指挥着他们的部下,一波接一波的对敌城进行强攻。

从午后到黄昏,半天的功夫里,颜军的攻击就没有一刻停止过。

数个时辰的强攻之下,涪城已是满目疮痍,最惨烈的南门一线,城门甚至已被颜良烧毁了大半。

城墙一线,颜军付出了近三千多人的死伤,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于城墙之下,流淌出的鲜血,甚至将护城河水都染成了鲜红。

驻马百余步外的颜良,面对着这惨烈的牺牲,却并没有下达暂时收兵的命令。

尽管己军伤亡不小,但城头敌军在自己箭弩的打击下,死伤也极惨重。

而且,而是西凉兵与蜀兵间的猜忌,彼此调配不协,互相不相救,致使蜀军原本就不足的战斗力,更因此大受削弱。

马超亲自指挥防守的东门一线,因是兵力太少,守至现在,已是岌岌可危。

如此大好的良机,颜良岂能轻易错过,而给蜀军以喘息的机会。

他目光冷峻如刃,迸射着决毅与自信,今日不攻下涪城,他将誓不收兵。

“周子丰何在!”观战良久,颜良一声大喝。

“末将在!”

颜良马鞭遥指敌城,厉声道:“孤命你率四千虎卫亲军,增援东门甘兴霸,若在天黑之前不攻下东门,就提头来见孤。”

“诺!”周仓慨然领命,纵马而去。

四千虎卫亲军,如风而动,追随着周仓杀奔东门而去。

战势打到这个时候,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压垮敌人这头不堪重荷的骆驼,到了这时,颜良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自然是将自己的亲军营,也不惜投入到战斗当中去。

周仓率领着四千亲军,转眼就赶至了东城一线,加入到了甘宁的攻城大军当中。

此时,云集于东城的颜军攻城军,已达到了两万之军,而城头处,苦苦支撑的马超所部,却不仅只余四千残兵。

正如颜良预料的那样,周仓这四千虎卫亲军的加入,当真成了压垮西凉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五倍颜军,几乎发了疯似的进攻中,东城一线,士气低落的西凉兵,终于是挡不住了。

数处城墙被突破,成百成百的颜军升城士,奋不顾身的冲上城头。

城门处,大火已经烧起,厚大的城门已被颜军用鱼油点燃,正熊熊的燃烧。

“将军,敌人攻得太猛,人数太多,我们快守不住了。”狂奔而来的庞德,大叫道。

马超看了一眼窘迫的战局,犹豫片刻,咬牙道:“守不住就不用守了,不可再白白牺牲我们的西凉健儿,传令下去,全军速往西门出城,南撤向绵竹。”

话音未落,马超已提枪向着城下匆匆而去。

庞德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全军弃守城头,三千多号残兵向着西门狂奔而去。

奔逃未久,庞德追上马超,叫道:“将军,咱们这般先撤,颜军一旦入城,岂非令张任军和吴懿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若不然派人飞马去通传他们,令他们一同撤兵。”

“老子就是叫他们腹背受敌,那两个家伙死在涪城最好,到时候刘璋无人可用,只有倚重咱们,益州一州的兵权,岂不唾手可得。”马超语气阴冷,冷哼着道。

庞德的背上掠过了一丝寒意。

奔了几步,他忽又想起什么,忙道:“子岳将军还在蜀兵营中关着,若是张任他们一怒之下,杀害子岳将军却当如何。”

马超眉头一皱,沉顿片刻,叫道:“事到如今,当以大局为重,也顾不得许多了,先撤出涪城,保存下实力才是最重要之事。”

到得这般地步,马超竟是连堂弟的死活,也无暇去顾及。

庞德心头一震,一股心寒之意,转眼从脚底升起,令他全身打了个冷战。

思绪翻滚,庞德暗暗一咬牙,猛的拨马转身,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庞令明,你要干什么?”马超大叫道。

“末将去救下子岳将军,随后就往城西与将军会合。”庞德纵马如风,头也不回的答道。

转眼间,庞德人已远去,马超也拦之不住,只得由他而去,自己却猛抽着马鞭,向着西门狂奔。

离开大部队的庞德,只率十余骑亲军,直奔城西南的吴懿营而去。

此时蜀兵已尽数在城头坚守,军营中只余几百老弱病残而已,庞德策马直入,那些残卒畏于他的威势,自是无人可挡。

庞德随住捉住一名敌卒,问明了马岱被关在后营的车笼之中,急是策马飞奔而去。

此时的马岱,正被关在狭小的囚笼中,正不安的倾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之声。

马岱知道,主公颜良正在对涪城发起猛攻,涪城的主公,今晚之前必将易手。

正自倾听时,却见庞德飞马而来,一刀将囚笼斩破。

“令明,你怎么会来这里,战事如何了?”跳出囚车的马岱,一脸的惊奇。

庞德苦着脸,无奈道:“颜军攻势太猛,我们守之不住,孟起将军已撤军由西门撤退,我特意来救子岳将军,时不宜迟,子岳将军速随我往西城撤退。”

说着,庞德便叫士卒牵来一匹战马,并为马岱寻了一柄战刀。

胯上战马的马岱,却摇了摇头:“大哥他为了一己私利,已经到了连兄弟生死都不顾的地步,这样的大哥,我再追随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庞德神色一震,想要说什么,却又默在下来。

显然,庞德虽未明言,但对昨日帐中,马超任由张任他们带走马岱之事,心中亦怀有不满。

马岱拨马上前,抚着庞德的肩道:“令明,大哥他已经疯了,你再盲目的追随下去,早晚也要被他牺牲,不如跟我留下来,一同归顺颜大司马吧。”

第五百五十二章刘璋的残喘

马岱劝不动马超,自觉无功而返,不好向颜良复命,便劝起了庞德。

当庞德听得马岱之言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之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动摇之色。

自追随马超以来,马超种种冷酷无情的作法,直到昨天不顾兄弟生命,那般六亲不认的作法,已是颇令庞德寒心。

正是这种寒心,让庞德在这一刻,产生了动摇。

不过,他只犹豫了片刻,却苦叹一声:“孟起将军今已落魄如斯,庞某实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背弃于他,子岳将军的好意,庞某只能心领了。”

庞德是有动摇,但这种动摇,还不足以令他背弃马超。

马岱显得有些失望,欲待再劝时,庞德已拱手道:“他日有缘再会,子岳将军,保重吧。”

说罢,庞德已是拨马如风而去。

马岱看着庞德离去的背景,摇头叹息了一番,遂也拨马提刀,向着被颜军突破的东门而去。

蜀营中的那百余残兵,眼见马岱要逃跑,纷纷前来阻挡,但一众老弱病残,却又怎挡得住马岱的刀锋。

一番杀戮之后,马岱冲破了蜀营,顺利的逃出升天。

此刻,东门城楼上,已是高高耸起“颜”字的大旗,两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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