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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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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循微微点头,表面赞同马超所说,但眉宇之间,还是存有犹疑之色。

马超看出了刘循心思,便冷冷道:“今若不主动出击,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兵士逃亡怠尽,大公子,难道你想坐以待毙吗?”

一句反问,令刘循身形一震,同样也打消了他最后的犹豫。

“孟起说得对,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今晚我就将这一城的兵马,尽付于孟起,成败就看你的了。”刘循再无犹豫,语气决然。

马超神色愈加傲然,也不再多想,只拨马头,挥枪高喝一声:“打开城门——”

巨大的城门轰然而开,吊桥也被吱吱的放了下来,透过那空洞的城门,几里外,那闪闪烁烁的颜营灯火,已是隐约可见。

“全军出发,直取敌营——”马超高喝一声,纵马提枪,当先奔出了城门。

身后,吴懿、雷铜、庞德诸将,各率着兵马,紧随其后出城。

刘循则上得城头,目送着那两万多的兵马,悄无声息的开出城外,渐渐的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马超带走的,不仅仅是雒城所有的军队,也是刘循仅存的希望。

……颜营之中,灯火通明,一切如常。

沿营栅一线,一队队的巡逻士兵不时的经过,紧闭的营门内围,十余名士卒仍坚守在深夜之中。

大营的外围一线,沟壕与鹿角安设井然,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

营内的那一座座军帐,漆黑一片,看起来颜军的将士,皆已经入睡。

今晚的颜营,与寻常并无多少差别。

但从营外看去,却无法发现,那一座座的军帐其实是空的,成千上万的颜军将士,皆已全副武装,静寂无声的肃列于大营的腹地。

颜良高踞马上,目色沉静的望着那漆漆的夜色。

身后处,一列列的将士们,像是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肃然而立,连大气也没有一声,安静的想象是同一个人在呼吸。

时已近夏,蜀中蚊虫已生,这些肃立的将士,脸上脖上,已不知被咬了多少血泡。

然而,他们却只静静的站在那里,忍受着蚊虫的叮咬,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颜家军的军纪,真是当世无双,怪不得被世人称为铁军……”

新降未久的马岱,环视着那些静寂无声的士卒,心中不禁为颜良治军之严而感慨。

数万的将士,就这样在夜色中,整整的站立了数个时辰。

蓦然之间,营门一线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静寂夜色在一瞬间被打破。

三军将士心中那涌动的热血,也为这突起的喊杀之声,一瞬之间点燃。

片刻一后,一骑斥候飞马而来,大叫道:“启禀主公,两万多蜀军已冲破了营栅,正向大营腹地杀来。”

颜良那冷峻的鹰目中,一道慑人的寒光,瞬间迸射而出。

手中那柄青龙刀缓缓抬起,明晃晃的刀锋,向着喊杀所在方向,狠狠的划出。

没有过多慷慨的言词,颜良心中所有的怒火,只汇聚成了一个字:

“杀——”

第五百五十七章把马超逼到发疯

那一声洪钟般的“杀”喊,雄浑之极,竟是盖过了万千敌人的呐喊之声。

三军将士的热血,瞬间被颜良那一声暴喝点燃。

“杀——”

沉寂已久的颜军将士,齐声狂吼,势如长虹,刺破了这漆漆的夜色。

大黑驹四蹄纷飞,青龙刀寒光流转,颜良便如那黑色的闪电,破风而出。

天崩地裂之声,随之而起。

一队队的颜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轰然而出,穿过一座座空荡的军帐,直入营门一线杀去。

浩荡的军势,震天动地,数万的将士,如同来自于地狱的幽灵军团一般,突然间就从黑暗中现身。

此时,马超的人率领的两万蜀军,刚刚才突破鹿角与营栅,冲入了颜营之中。

原本士气低落的蜀军,眼见自己竟然能冲入敌营,皆是惊喜万分,只以为他们的计策成功,终于可以用一场胜利,来洗所有的耻辱。

然而,他们的美梦与自信,还没有持续片刻,就被突然现身的颜军兵潮所击碎。

将军们不是说,颜军全无防备的吗,那这人山人海的颜军,又是从何而来!?

蜀军的自信,瞬间陨落,剩下的只有惊恐。

纵马而入的马超,那一脸的自信,同样在顷刻间凝固成冰。

看着漫漫卷来的敌潮,马超如被惊雷所击,脑海里边只余下三个字:

中—计—了!

“颜良那匹夫,竟然能料到我会来劫营,这怎么可能——”

马超知道颜良诡诈,但他却无法理智,颜良竟然诡诈到这般地步,连他什么时候劫营,都能一清二楚。

惊恐的马超,当然不会知道,颜良之所以会有准备,乃是因为有雷铜充当内应。

“撤兵,速速撤兵——”

情知中计的马超,不及多想,急是拨马转身而逃。

刚刚才涌入颜营的蜀军,如退潮的海水一般,很快就倒溃了回去。

前军与后军相互拥挤倾轧,两万多的蜀军堵在了沿营一线,又岂是一时片刻能够撤退得了的。

而就在蜀军陷入短暂混乱的一瞬,黄忠、甘宁、吴兰、马岱乃至周仓等颜军诸将,已尽皆率军杀将而出。

五六万的颜军,分兵数路,倾巢而出,如一支支离弦的利箭一般,射向蜀军这只惊恐的猎物。

惨叫骤起,人仰马翻。

中央处,老将黄忠一马当先,率先挥军撞入敌军,将混乱的蜀军从中一截两段。

阵脚乱的蜀军,只能丢盔弃甲,望风而逃,却沦为了颜军追赶辗杀的对象。

血腥的杀戮,就此展开。

马超与庞德所部的西凉兵,颇有一些骑兵,眼见颜军杀到,当即丢弃了那些蜀兵步卒,掉头望风便逃。

东面一线,吴懿所部却没那么幸运。

他所统的步兵,基本全为蜀军步兵,交战未久,便被颜军的轻骑分割包围,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

“雷将军,咱们中计了,你我集合兵马,一齐从西南面杀将出去。”满脸是汗的吴懿,大声叫道。

雷铜拨马而至,高声道:“子远将军先走,末将为你断后。”

吴懿正愁没人断后,眼见雷铜自告奋勇,心中不禁一喜,拨马便转身欲逃。

为在吴懿刚刚转身之际,雷铜猿臂一伸,手中的铁锤忽的击出,正中吴懿的后背。

猝不及防的吴懿,闷哼一声,只觉两眼一花,扑嗵便是栽倒在了马下。

雷铜冷笑了一声,伸手将昏死的吴懿提了起来,拨马便向颜营方向折返而去。

夜色之中,惨烈之声震天动地。

借着骑兵的优势,马超和庞德二将,率领着百余西凉骑兵,一路向南狂逃而去,抢在颜军的合围完成之前,逃离了战场。

那被马超所抛下的两万蜀军,正好为他迟滞了颜军的追击,使他可以顺利的脱出升天。

耳听喊杀之声已远,策马狂奔的马超,长吐了一口气,口中恨恨道:“没想到姓颜的狗贼如此奸滑,竟然识破了我的劫营之计。”

“将军,我军损失几近,眼下只余下这百余骑,下一步该当如何是好?”依然追随的庞德,焦虑的问道。

马超看了一眼四周,浴血的脸上,不禁也流露出了几分黯然。

归降刘璋之时,他麾下还有一万西凉勇士,这几场仗打下来,却只余下了百余骑。

此时的马超,可以说是输光了所有的本钱。

“兵马没了还可以再聚,只要我马超还活着,还怕没有追随不成,先回往雒城,保那刘循退回成都再说。”

战败到如此凄惨的地步,马超的傲慢依旧没的被击碎。

庞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云,但他却仍是默默的追随着马超,一路向着雒城而去。

此时的刘循,正立于雒城的城头,焦虑不安的等着夜袭的消息。

几里外的喊杀声,就像是一根根针一般,时时刻刻,挑动着他脆弱的神经。

“列祖列宗保佑我刘家父子,请保佑我这一战获胜吧……”

刘循的企求,很快就有了回应,黑暗之中,分明有马蹄声在逼近。

刘循以为是报捷报的来了,急是叫点起火把,好看了究竟。

“我是马孟起,快放我入城——”

刘循一愣,心想就算要报捷报,也不该是马超亲自前来才对。

心怀狐疑,借着火光向下看去,果然见马超驻马于吊桥之下,身边只跟着百余狼狈的西凉兵。

刘循不及多想,赶紧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马超一众策马而之时,刘循已经奔下了城头。

“孟起,袭营之战结果如何,你怎不指挥战斗,却自己先回来了?”刘循大叫着问道。

马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马上表现出极愤慨之色,叫道:“咱们军中出了奸细,把我们劫营的计划透露给了颜良,那厮事先已有准备,我军中了伏兵之计,只有我拼死杀了出来。”

瞬间,刘循石化在了那里。

狐疑、不安,抑或是希望,所有的神色都烟销云散,残留在刘循脸上,只余下惊怖与绝望。

“大公子莫要惊慌,成都尚有兵数万,今南中援军也已在路上,只要保得人在,今日一败何愁不能雪耻。”马超倒是自信的安慰道。

刘循从失魂落魄中醒来,此时的他也没了主意,只惊问马超眼下该如何是好。

马超便说先保他撤回成都之后,再作从长计议。

事到如今,两万多兵马都已覆没,城中只余下几千号残兵,这雒城根本无法再守,也只有逃回成都的份。

刘循叹惜了半晌,也只能听从马超之计,当即下令余兵由南门撤退。

就在刘循刚要动身时,马超却忽然想起什么,忙道:“这雒城之中屯有数十万触粮草,今若一撤,岂非拱手留给了颜良,大公子,不若让我一把火把各处粮草都烧了,一粒米都不留给那狗贼。”

“一切由孟起做主便是。”刘循已乱了分寸,哪里还顾得许多,赶忙便拨马先走。

刘循一走,马超便即发下号令,命他的骑兵们奔往各处粮仓,以及雒城的库府放火。

这时,庞德却道:“将军,城中几处的粮仓,都与百姓房舍相邻,这若是一放火,火势稍的蔓延,整座雒城都有可能被烧起来呀。”

“烧了更好,正好一把火烧成白地,什么都不留给那狗贼。”马超冷酷不屑道。

庞德大惊,急道:“将军,城中尚有百姓数万,这要是一放火,岂不将一城生灵尽皆烧死?”

马超冷冷道:“这班无用的妇孺,烧死了也好,免得他们落入颜贼手中,助纣为虐,事不宜迟,你还不去速速动手。”

马超的残忍,深深的刺激到了庞德。

沉吟片刻,庞德拱手沉声道:“将军,放火烧杀妇孺,实非英雄所为,请将军收回此命。”

追随多年的庞德,竟然在此时抗拒了命令,还且还称他马超所为,非是“英雄所为”。

愣怔了一下,马超不禁勃然大怒,厉声道:“庞令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讽刺本将,你难道想造反不成?”

面对马超的斥责,庞德只默默道:“末将岂敢,末将只是觉得将军此举,实在太过残忍,传将出去,世人笑将军屠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岂非有损于将军的威名。”

庞德的话,非但没有劝动马超,反而令马超愈加恼火。

马超瞪着庞德,厉声道:“我马超想杀谁就杀谁,这些没有利用价值的家伙,统统都该杀,老子我管他别人怎么说,庞德,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听不听本将之令。”

厉喝声中,马超已握紧了手中的银枪,眼眸之中,杀机已然在喷涌。

面对着疯狂的马超,庞德暗暗咬牙,目光中闪烁着犹豫,似是在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斗争。

犹豫半晌,庞德叹息一声,拱手道:“这等不光彩的行为,恕末将难以从命,末将再次恳请将军收回成命。”

马超怒了,前所未有的怒,怒到满脸如火通红。

“好啊,马岱背叛了本将,现在连你这个我马家的家将,也敢不遵我号令,庞德,我看你是想找死——”

愤怒已极的马超,怒斥声中,猛然间挥纵手中银枪,忽的便向庞德刺去。

第五百五十八章破雒城,唬屠夫

那突如其来的一枪,快如闪电,直取庞德的胸口。

马超这突然使出的一招,竟是要致庞德于死地。

庞德抬头瞥见时,那一道银色的枪芒,已如电光一般扑至面前,不禁令他大吃一惊。

庞德知道马超冷酷无情,当他看到马超勃然大怒之时,也曾担心过,会对自己动手。

但庞德没有想到,马超竟然绝情至斯,自己好歹跟了马家这么多年,他竟是一出手,就要取自己的性命。

来不及多想,庞德急是举刀相挡,刀锋尚未完全护住身体时,马超那近乎于偷袭的一枪,已然刺到。

哧——枪锋贴着刀背划过,溅起漫空的火星,尽管庞德护住了胸口,但马超这一枪来势太快太猛,庞德仓促起刀,根本无法将枪上的力道全部卸去。

只见那贴着刀背划过的枪锋,顺势一挑,只听“哧啦”一声,庞德的肩甲已被刺破,肩部更被枪锋划出了一道口子。

庞德只觉肩部一阵剧痛,鲜血已大股的涌了出来,瞬间就浸湿了半边衣甲。

“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庞德急是拨马约退数步,捂着肩头的伤口,满脸惊愕。

马超那阴冷的脸上,尽皆冷绝与杀机,一双凶目喷射着凶戾的杀机。

他银枪指向庞德,冷冷道:“庞德,你身为我马家家将,却敢不尊我号令,那你就是我马超的敌人,今日,我就宰了你条不听话的狗!”

话音未落,马超纵马舞枪,直向庞德杀来。

不听话的狗……这五个字,如一柄利剑,深深的插入了庞德,令他的尊严深深的为之刺痛。

一直以来,庞德虽身为马家家将,但却一直为马氏父子视为心腹,庞德也从来都把自己当作是马家的一份子。

而对于马超,庞德既将之当成自己的少主,又将之视为自己兄弟。

正是因此如此,无论马家败落到何等地步,庞德都一直追随着马超,甚至不惜投奔于刘璋这样的懦夫。

但是现在,正是这样一个自己视之为兄弟,忠心追随的人,却把他庞德只视为一条“不听话的狗”。

庞德心如刀绞。

但他却没有时间来心痛,马超那要他命的锋枪,已然再度破风袭至。

又是一招取他性命的杀招。

一声暴啸,庞德手中的战刀猛的扬起,如电光一般扫向刺枪锋。

只听得“哐”的一声激鸣,马超那劲力刚猛的一击,竟是给庞德生生的荡了开去。

一击失手,马超不禁吃了一惊,谁想到庞德肩上受伤,竟然还能够挡开自己这力道刚烈的一击。

惊诧之余,马超更是怒了,银枪舞动,流光四溅,重重枪影如狂风暴雨般的卷向庞德。

“我是不听话的狗,我是不听话的狗,哈哈——”

受伤的庞德,却跟疯了似的,边是大笑,边拼命的抵挡着马超的攻击。

那一声声的笑声,听起来是何等的悲凉,仿佛在自嘲自己这些年来的愚忠一般。

“你这条狗,还不去死——”

马超却丝毫听不出庞德的悲凉与失望,傲慢如他,心中便都是恨,恨不得将庞德这条“不听话的狗”给碎尸万段。

但马超却吃惊的发现,受伤的庞德,仿佛潜能爆发了一般,根本无视肩伤的痛苦,只疯了似的狂舞着战刀。

庞德之武艺,本只介于一流与绝顶之间,比之马超尚有些差距。

然此时悲愤交加之下,所爆发出来的疯狂战斗力,竟使马超一时难以战下。

庞德如此顽强的抵抗,令马超惊异之余,更是怒不可遏,他便即拿出生平的实力,银枪疯狂的攻向庞德。

转眼之间,二人已战过百余招,庞德已是鲜血洒了一身一地,却依然顽强的屹立在那里。

此时,城外已经响起了喊杀之声,那是得胜的颜军,正向着雒城狂攻而来。

马超心中一惊,暗想自己才刚逃回雒城未久,颜军应该还在被他抛下的那两万蜀军拖着,怎可能这么快就杀到。

马超心惊,他的那些部下更是心惊,耳听得城外颜军杀到,很快便各自如鸟兽般散尽。

部下逃尽,马超只余孤身一人,他便想赶紧宰了庞德,然后再离城撤往成都。

念及于此,马超抖擞精神,枪法愈加的锐不可挡。

庞德终究还是血肉之躯,那股子疯狂之劲过去后,受伤的劣势便很快显露出来,在马超一招猛似一招的攻击下,庞德渐渐已有所不支。

战不过两百合时,庞德的臂上和背部,已为马超刺伤数处,整个人已是鲜血淋漓,浑若一个狰狞的血人一般。

而此时,不少颜军已攻上了城头,正无情的杀戮着那些,被刘循所抛下的残兵。

轰响声中,城门也被撞将开来,大股的颜军从外一涌而入。

左右处,那些惊恐的蜀军残兵,很快就丧失了斗志,纷纷的抱头倒溃。

“狗东西,你还不死——”马超眼见杀不了庞德,心中焦虑,厉声大叫。

而此时的庞德,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只能靠着本能的精神,勉强的迎击着马超的狂攻。

寒光流转,一记重击之下,庞德身形一个不稳,身前破绽大开。

激战数百回合,马超终于逼出了破绽,心下不禁大喜,手中银枪顺势刺出,如电光一般直扑庞德的胸而去。

战刀被荡开,身形未稳的庞德,已根本无力回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滴血的枪锋袭至。

生死一线,庞德的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怆。

自知无法再敌的庞德,已是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准备受敌。

银枪如电,呼啸而至。

锵——一声猎猎的激鸣,几将耳膜震破。

黯然受死的庞德,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竟发现自己的胸口并没有被刺穿。

抬头看时,竟见一柄青光流转的战刀,千钧一发之际出现,竟在咫尺之间,挡住了马超的枪锋。

庞德转头看去,瞬间就惊呆了。

而一枪失利的马超,同样也是惊得满脸诧异,狂暴的眼眸之中,竟是闪烁出了惊怖之意。

青龙刀,大黑驹,那挡下马超致命一击的人,正是颜良。

猿臂一抖,青龙刀猛一上挑,马超的银枪便被荡开去。

吃惊的马超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就拨马退后几步,横枪而立,一副忌惮的样子。

颜良勒马于前,青龙刀斜拖在侧,冷笑道:“先是出卖自己的兄弟,现在又杀自己的部将,马超,你这是要闹哪样呢。”

刀鹰似的眼眸,傲视着惊诧的马超,表情之中,极尽的讽刺。

此时的大营一线,黄忠等诸将,仍在围杀着那两万蜀军。而颜良则自率虎卫亲军,绕过混乱的战场,直取雒城。

方自杀入城中时,颜良便惊奇的发现,马超竟然正在攻击着自己的部将庞德。

庞德之武艺,堪称当世一流,而演义之中,此人一旦狂暴起来,还可以和关羽这样的绝顶高手战成不相上下。

此等一员勇武的猛将,颜良早就有心收入麾下。

今时马超对庞德杀下手,可见主臣二人已然反目,此岂非上天把庞德送给自己,眼见庞德有危,颜良如何能不出手相救。

“庞德,你这条狗,果然和马岱一样,背叛了本将,你这无耻的……”

马超恨怒欲骂,颜良却长刀一扬,冷冷道:“马超,你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条丧家犬,四处投奔别人,庞令明并没有投奔于孤。”

颜良嘴上毫不容情,厉声打断了马超的恶语。

此时的庞德,耳听得马超冤枉自己投奔颜良,心中又是一阵的痛苦。

但当他看到颜良竟不趁机离间,反而主动为自己澄清之时,不禁又对眼前这个曾经的敌人,心生了几分敬意,暗暗感叹颜良的气度。

“马超,我庞德自问对你马家忠心耿耿,十余载不曾背弃,我更把你当兄弟一样对待,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吗?”

庞德终于忍受不住,出言发泄自己的委屈。

只是,他换来的却是马超的一声冷笑。

“哼,你一个卑微的家将,也敢配作我马超的兄弟,当真是不知廉耻,庞德,我告诉你,老子我从来都只把你当作一条狗,一条为我马家卖命的狗——”

马超眼见颜良在此,更是无情的恶语相向。

庞德心痛欲绝,一股悲愤之意,如熊熊烈火一般,汹涌狂生。

羞愤之下,庞德怒喝一声:“姓马的,我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

尊严受损的庞德,此刻已是全然跟马超绝裂,怒极之下,当即就想以重伤之躯,去跟马超决一生死。

正待拨马而去,颜良却拦下了他。

颜良头也不回,只淡淡道:“令明且歇片刻,这姓马的既然这么瞧不起家将,孤这个曾经的袁家家将,岂能不站出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嘴贱的下场。”

长刀一横,凛烈之机的杀气,滚滚而出。

左右侧,数清的颜军将士,正汹涌而入,如汪洋大海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将马超那孤单的一骑吞噬。

颜良已握紧了刀,蓄势待发。

此时,狂傲愤怒的马超,脸上惊惧之色愈重,暗暗一咬牙,二话不说,拨马便逃。

第五百五十九章猛将归心,仇敌丧胆!

马超逃跑了。

打不过就跑,这些年来,马超一直奉行的就是这样的生存原则。

今日,面临着部将“背叛“,和仇敌的羞辱,马超仍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跑。

颜良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马超的逃跑,果然一点都不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马超这么一逃,颜良便没办法再追了,谁让那厮的坐骑是西域的好马,自己这匹并州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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