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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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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着不安,祝融随着颜良步入了阴森的大牢中。

入得大牢,直抵牢房最深处,那一道铁门之内,关着的便是孟获了。

颜良叫打开铁门,自己大步而入,却没有叫祝融进入,且令她不得出声。

那阴暗潮湿的牢房中,衣衫褴褛,形容委靡的孟获,正蜷缩在牢房的一角。

听得牢门打开,孟获身形本能的一颤,当他抬头看到进入之人,正是颜良时,更是神色一变。

不及多想,孟获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躬身道:“罪人孟获,拜见大司马。”

此时的孟获,极尽的卑微,哪里还有当初自封大越王时的嚣张。

颜良俯视着这卑微之徒,冷冷质问道:“孟获,你既然自称罪人,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吗?”

“小人不该受刘璋蛊惑,自立什么伪王,更不该率军和大司马作对,小的罪该万死,恳请大司马宽恕。”

孟获极尽耻辱的求饶,隔墙的祝融,听得是清清楚楚。

那卑微的言语,那胆怯的语气,如一柄柄的利刃,深深的刺中祝融的心头。

原本的孟获,在祝融心中乃是神武雄略,胆略过人的英雄形象,而今,这几句话间,孟获过往所有的英雄形象,统统都在一瞬间崩毁了。

祝融紧咬着切,眼神中闪烁着恨其不争的怒意。

而牢房的那一头,不知妻子正在听的孟获,依旧是不顾尊严,不断的向颜良求饶。

听腻了他的哀求,颜良冷冷道:“你的妻子祝融,你的女儿花鬘,还有你孟获,如今都是孤的俘虏,按照你的罪行,孤理当将你们一家统统斩首,你又能拿什么来换取孤饶你一条狗命。”

面对颜良的质问,孟获眼珠子转了几转,忙道:“大司马若肯饶小人一命,小人愿将妻子和女儿统统献于大司马。”

第五百九十二章无耻的孟获

这个时候的孟获,忽然间变聪明了,他很快就看出来,颜良对他的妻女比较感兴趣。

为了生存下去,孟获决定果断的抓住这个机会,什么脸什么尊严都不要了,干脆把妻女献于颜良以求一活。

孟获那无耻之言,一墙之隔的祝融,听得是清清楚楚。

霎时间,祝融愣住了。

字字如刀,直刺心头,刺到祝融在那一瞬间,仿佛痛到失去知觉一般。

先前孟获卑微的向颜良求饶,丧尽了南越之王的尊严,祝融已是对孟获失望之至。

但祝融却万万没有料到,孟获竟然能无耻到这般极致,竟是不惜将她自己,还有亲生女儿献于敌人,只求苟活一条性命。

惊愤的祝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从前对孟获的认识,统统都错了。

孟获根本不是什么英雄,甚至,他连一个普通有血性的汉子都算不上。

他孟获,根本就只是一个贪生怕死,厚颜无耻的懦夫罢了。

牢房中的孟获,自不知祝融此时的感受,只想通过此等无耻的进献,来换取自己的小命。

而颜良,却在冷笑。

孟获此贼,实为可恶,颜良早就说过,不会轻易的杀他,而是要像折磨孙权那样,令他生不如死。

今日而来,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羞辱他,羞辱到他生不如死。

耳听孟获进献之词,颜良却冷哼一声:“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如今都已是孤之战利品,孤要想把她们怎样就怎样,你又何来的资格进献她们。”

一语相讥,孟获哑口无言。

跪伏在地的孟获,汗如雨下,神色惶恐不安,一时间不知如何为自己求取活命。

这时,颜良一摆手,士卒将牢门吱呀一声打开,颜良向站在外面,表情复杂的祝融使了个眼色,命她进来。

祝融妖艳的脸上,潮红的羞耻之意,不禁愈浓。

祝融知道,他要他们夫妻相见,就是要用这尴尬的场面,来羞辱他们,羞辱孟获。

明知是如此,祝融却又能怎样,谁让他的丈夫那么不争气,如此轻易的就中了颜良的计策。

无奈之下的祝融,只能紧咬着牙关,双腿如灌了铅一般,一步步艰难的走进了牢房。

不知内情的孟获,听得有人又走进来,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去。

他夫妻二人的眼神,瞬间撞见。

四目相对,两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恨怒、羞耻、无奈,祝融的眼神中,皆是这般。

而震惊之余的孟获,一张横肉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无比,无尽的羞愧之色转眼袭据了他的脸。

此时的孟获却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的妻子适才一直在外面,那这样的话,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岂非全给妻子听了进去?

霎时间,孟获那个羞愧尴尬呀,羞到不敢正视祝融的目光,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再看到向颜良,孟获看到的,却是一张冷峻嘲讽的脸。

孟获这下才明白,颜良是故意如此,目的就是摆明了要羞辱他,折磨他。

祝融不忍再看孟获那窝囊无耻的样子,将脸转向一边,只能恨其不争的暗自摇头叹息。

妻子那如针的目光离开,伏在上的孟获才好受了几分。

“孟获,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颜良冷笑着,顺势伸手将祝融的腰搂住,虎掌隔着层薄衫,轻轻的抚摸着祝融的蛮腰。

祝融身形一颤,羞红的潮色瞬间涌遍脸庞。

孟获虽然无耻,但好歹是自己的丈夫,但是现在,自己却在丈夫面前,被颜良如此轻薄肆意的抚摸,尊严又将何在。

羞耻难当之下,祝融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开。

“你的丈夫方才可说了,把你送给了孤,你还挣扎个什么劲。”颜良非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揽得更紧。

祝融心头又是一震,转头看了一眼卑微窝囊的孟获,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你既是如此无情无耻,那我还有什么顾忌,我就遂了你的心意……”

念及于此,祝融暗暗一咬牙,便不再挣扎,只任由颜良的抚慰。

此时恨恼之下的祝融,正是为了报复孟获的无耻。

眼见自己的妻子,被仇敌这般侵凌,孟获心中是又痛又羞,某一个瞬间,真恨不得扑上去,与颜良拼命。

只是很快,那一闪即逝的羞耻与冲动,便为求生的本能之念给打退。

他眼见祝融那般顺从,看那样子,似乎早就顺从了颜良一般。

再一想,听闻颜良喜好女色,自家妻子相貌极美,落入颜良手中这么久,恐怕早就为其占有。

如此看来,自家的妻子,今已极有可能被颜良强给为了姬妾。

念及于此,孟获的脑海里,不禁又生了几分希望。

当下他暗暗一咬牙,讪讪道:“祝融乃南中第一美人,小人不过一莽汉,根本配不上她,今她归于大司马,那才真是美人配英雄。”

这一番话,连颜良都听着有些意外了。

他没想到,孟获的脸皮已厚到这般地步,眼看着自己“侵凌”他的妻子便罢了,竟然还能厚起脸皮来拍自己的马屁。

颜良不得不承认,孟获果真是比孙权还没有下限。

怀中的祝融,心却如针扎一般。

她愿是想通过和颜良的亲昵,来刺激孟获,激起孟获内心的愤慨,逼他拿出一点血性来。

但祝融却万没想到,孟获非但没有燃起一丝血性,反而是加倍的无耻起来。

绝望,此时的祝融,已对孟获的彻底的绝望。

绝望之余,更是愤恨,而那愤恨的情绪,转眼就充斥于脑海,令祝融失去了理智。

突然,祝融踮起了脚尖,朱唇贴向了颜良,主动的献上了香吻。

颜良稍一惊讶,旋即便明白了祝融的意图,肆意的享受起这份快感。

几番亲吻之后,满面潮红,已分不清是怒是羞的祝融,竟是退后一步,毫不犹豫的为自己轻解罗衫。

此时的祝融,竟似失去了理智一般,欲要在这大牢之中,在孟获的眼前,献身于颜良。

“南中蛮夷,果然是不习教化,疯狂起来竟这般了得呀……”

颜良感慨之际,眼前祝融,已是香色尽收眼底。

血脉贲张的颜良,哪里还有犹豫,遂也一点都不客气。

大牢之中,云雨骤起。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牢房中的孟获,已然是惊呆了。

孟获是无耻,是铁了心将妻女献于颜良,以求得颜良的饶命。

甚至,孟获潜意识里还希望,妻子能够通过取悦于颜良,得到颜良的宠幸,然后吹吹枕边风,为自己求得一命。

尽管一想到曾要的仇敌,如何占有自己妻子的那画面,孟获就会感到极为难受。

但自欺欺的孟获,却告诉自己,反正自己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当那些事没有发生。

但孟获却万没料到,愤慨的祝融,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就这般极尽妖媚的曲意迎逢,献身于颜良。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孟获,整个人如陷入了冰谷之中,僵硬到无法动弹,那莫名的痛楚,几乎令他痛到要窒息。

看着眼前那不耻的景象,耳听着那愈加靡靡的粗喘,孟获心如刀绞。

而逐渐沉浸于那巫山之乐的祝融,却双手撑着牢栅,目光紧紧的盯着孟获,那目光之中,既有迷离,又有得意。

仿佛,孟获那痛苦的表情,愈加的令她感到满足。

春雷阵阵,云雨腾腾。

痛苦的孟获,再也无法直视那刀刃的画面,只得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试图如鸵鸟一般,将自己隔绝在那痛苦之外。

然而,那丝丝缕缕的靡靡之音,却如幽灵一般无孔不入,依旧不断的折磨着他。

窝囊的孟获,只能咬牙忍受着他痛苦的折磨。

“忍下去,孟获,你一定要忍下去,只要熬过这一关,你就能保住一条命了。”痛苦的孟获,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

苦苦忍受,苦苦的支撑,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是云收雨歇。

当孟获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时,一切已复归平静。

祝融已然穿戴整齐,但一头的乌发却依旧凌乱,妖媚的脸上,仍是潮色未褪,鼻息轻喘不定。

祝融就那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孟获,而孟获却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多看一眼。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祝融退下。

此时的祝融,已跟孟获恩断义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颜良的女人,颜良有令,知趣的便退了下去。

“大司马,今美人已属英雄,大司马的气也该消了吧,不知可否饶小人一死。”孟获见颜良一脸的惬意,自是趁着颜良高兴,赶紧为自己求情。

“子丰何在!”颜良一声冷喝。

“末将在。”周仓忙从外面入内,拱手以应。

颜良俯视着巴巴的孟获,冷冷道:“传孤之命,明日午后,将孟获押解往成都南门,当着全城士民的面,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末将遵令。”

孟获瞬间就傻了。

他原以为颜良占有了自己的妻子,心情一高兴,会饶自己一条命,却万没想到,享受过后的颜良,竟然依然要杀他。

而且,还不是痛痛快快的给他一刀,而是要将他凌迟处死。

“大司马开恩,大司马饶命,饶命啊——”惊恐之极的孟获,嘶心裂肺的嚎陶哭求。

颜良却放声狂笑,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第五百九十三章左拥右抱观凌

颜良狂笑而去,牢门轰然关闭,牢中的孟获,却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大司马饶命啊,饶命……”孟获趴在冰冷的牢房里,苦苦的的嚎哭,经久不息。

回应孟获的,只有那空荡的回音。

绝望的孟获,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那里,长满横肉的脸上,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时间里,孟获渡过了等待死亡的绝望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孟获,连最后一餐都吃不下去。

惶恐了一晚上,次日天色一亮,房门再度打开。

周仓引着几名士卒,汹汹而入,瘫坐在牢房中,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孟获,立时大恐,急是缩到了墙角。

“把这厮拉出去,准备凌迟。”周仓摆手喝道。

士卒们一涌而上,孟获则恨不得贴进墙缝里面去,死也不肯顺从,拼了命的反抗,口中还大叫:“我要见大司马,我要见大司马。”

周仓冷哼一声:“大司马这会功夫,正有你的婆娘和女儿伺候着呢,哪有功夫见你,别耍赖了,认命吧。”

心如刀绞的孟获,死也不肯顺从,垂死的挣扎之下,所激发出来的力气,竟是惊人的大,几名士卒都拖不动他。

“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没皮没脸,那孙权临死的时候,也没见有你这么能折腾。”周仓鄙夷道。

孟获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献出,哪里还要什么脸,这会临死之际,只是挣扎不休。

几番弄不动他,周仓这下就怒了,大步上前,抡起铁拳头就向孟获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砰砰!

双拳如风,一连十几拳,拳拳都砸在孟获的脸上。

这一顿拳头下来,把个孟获打得是鼻青脸肿,头昏目眩,险些就晕了过去。

趁着孟获晕眩之际,士卒们赶紧一涌而上,把孟获扛起来就往外走。

当孟获被震耳欲聋的欢叫声吵醒之时,人已身在南门前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台前的一大片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成都士民。

此时的孟获,已被剥到赤条,绑在了木架上。

木架的旁边,一名赤膀的刽子手,正在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

清醒过来的孟获,终于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自己离死亡只差一步。

绝望的孟获,此时已放弃了求生,所盼者,唯有刽子手能一刀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只可惜,颜良下达的是凌迟的处决令,这也就意味着,按照这个时代凌迟的规则,孟获只有被剐过至少一百二十刀后,才会被斩首。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受命监刑的周仓,高声一喝。

刽子手高举着刀子,走向了孟获,刑台前的蜀人们欢声如有雷动。

犍为郡南依成都,郡中不少蜀人,皆在成都有亲戚朋友,而孟获在犍为大兴杀戮,在场的蜀人中,不乏有亲朋好友在孟获的屠杀中丧命。

这些心怀仇恨的蜀人,他们所盼望的,不仅仅是能向孟获丢几片菜叶,更巴不得孟获去死。

如今,颜良不仅满足了他们的渴望,要将孟获处死,而且还是将孟获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不得不说,颜良这的道命令,更加为他赢得了蜀人之心,眼前这欢呼雀跃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万众欢腾中,凌迟开始。

杀猪出身的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刀子,冷笑着走近孟获,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明晃晃的刀子反射着寒光,孟获还未挨刀子,已是赫到心肚俱裂,那张横肉之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这位兄弟,你大发兹悲,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一刀宰了我吧,求你了……”

孟获哭丧着脸,巴巴的向那刽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软,给他来个痛快。

刽子手却揪住孟获的耳朵,恨恨道:“蛮狗,你还有脸跟老了求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安城的十二岁表妹,就是给你的蛮兵们奸污至死,老子今天不剐你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爷们儿。”

孟获最后的希望,被刽子手那愤慨的复仇之言击碎了,心凉到底的孟获,此刻除了悲凉之色,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

他悔恨不该跟颜良作对,更悔恨不该盲目自大,对汉民烧杀抢掠。

当初他和他蛮兵,肆意的杀戮汉民,抢夺他们的资财,奸辱他们妻女时,又何尝会想到,报应竟会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到来。

就在懊悔的孟获,欲待向那刽子手道歉求饶时,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将孟获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孟获痛得大嚎一声,如杀猪般凄厉。

刽子手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高高的举起,展示给台下的蜀人。

台下的蜀民们,立刻掀起一浪沸腾般的吹呼,亢奋的男男女女,大呼着痛快,肆意的发泄着复仇的快感。

孟获断耳处,鲜血淋淋而落,转眼将半边的身子染成了赤红。

就在他还来不及品味着断耳的痛苦时,刽子手又是一刀,将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去。

孟获剧痛之下,身形一抽,杀猪般的嚎叫声愈加的凄厉,尽管他叫破了喉咙,但却无情的被欢叫的人潮声所淹没。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时,刽子手一刀接一刀,什么眉毛、鼻子、嘴唇、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下去。

一百多刀下去,孟获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没有死。

心怀复仇的刽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显然不打算让孟获死得太早,充分的发挥了他的刀功,继续一刀刀的切片。

……南门广场,孟获正遭凌迟之刑。

距离南门只隔数条街的军府高台上,颜良则闲坐那里,品着刘璋所藏的陈年美酒,远远的看着南门处的热闹。

这高台七八丈之高,是这成都城中最高的建筑,处于此间可以尽览成都景致。

颜良虽看不清孟获如何被剐,但那拥挤的人潮,欢腾的叫声,颜良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孟获,会是何等一种凄厉之状。

一想到这些,颜良的兴致就大作,口中这酒也喝得愈加的尽兴了。

旁边陪伺的祝融,尽管满脸堆笑,但心中却颇不是滋味。

祝融知道,今日正是孟获被处决之时,外面那欢腾之声,正是成都的蜀人为她的丈夫孟获被凌迟而欢呼之声。

尽管经历了昨天牢中的惊心动魄,祝融已对孟获恩断义绝,如今已顺从的决定做颜良的女人,服伺这个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

但毕竟,孟获还与她有着夫妻之名,而今孟获就在不远之外,被凌迟处死,祝融的心中焉能不有几分惆怅。

“唉,罢了,孟获无情无义,我又何必为他惆怅,如今南人被灭,我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祝融自我安慰着自己,告诫自己尽量不去想孟获的处决,只陪着笑脸,极尽妖媚的服侍眼前的颜良饮酒。

几杯酒下肚,脚步声响起,门外步入一名少女。

那少女,正是花鬘。

“奴婢拜见大司马。”花鬘盈盈施礼,温顺的已如小绵羊一般。

“过来,陪孤吃酒,听热闹吧。”颜良召手示意。

花鬘忙是起身,款款步上阶来,抬头之际,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母亲也在这里。

几天不见,母亲不但换上了汉人衣饰,而且还涂脂抹粉,打扮得颇为艳丽,而且,她竟然还是满脸陪笑,卑微的向着颜良奉酒。

母女再见,四目相对,她母女二人同时都怔住了。

花鬘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想来是母亲终于想通了,总算是决定为了生存,委曲求全,放下尊严来服侍颜良。

念及于此,花鬘淡淡一笑,向着母亲一个暗示。

祝融却是脸畔生晕,面露羞涩,颇不自在的笑了一笑,不敢正视女儿的目光。

毕竟,当初的她信誓旦旦,自称宁死也不向颜良屈服。

而今,才过几日,却又这般“下贱”的服侍颜良,纵使女儿不看轻她,她自己心中也一时难平。

暗生羞耻之意的祝融,便是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奉在手中的酒杯也收了回去。

而花鬘却似极放得开,丁点都没感觉到尴尬,盈盈上前,跪坐在了颜良的另一侧,捧酒相送。

颜良哈哈大笑,将花鬘奉上的酒一饮而尽。

见得女儿这般自在,并没有对她怀有鄙夷,祝融羞愧的心绪也平伏不少,渐渐变得自然了起来,妖媚之意复起,亦是笑语盈盈的服侍起颜良。

此时,外面的欢呼声已达到了最高峰,那震天的欢腾声,几乎在大堂内回荡。

颜良知道,这多半是凌迟已经结束,孟获最后已为斩首。

颜良的兴致,此时也达到了顶峰,酒意大作,兴致昂扬的他,左手拥着祝融,右手搂着花鬘,不禁放声大笑。

那笑声是何等的狂放,何等的畅快。

祝融与花鬘,明知孟获已为处死,却不敢稍有表露惆怅,只乖巧温顺的依偎在颜良的怀中。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眼眸之中流露出来,是丝丝的无奈。

正当颜良爽快时,门外亲兵入内,拱手道:“启禀主公,邓少将军已至,正在外面求见。”

第五百九十四章不能再等,该出手了

邓少将军,邓艾来了。

因是颜良收邓艾为义子,故属下之人,皆呼邓艾为一声邓少将军。

“你们都下去吧。”颜良摆手一喝。

邓艾如今虽已是十几岁的小将,但在颜良眼里到底还是孩子,这左拥右抱的场面还是不给他看到的好,免得教坏小孩子。

祝融母女盈盈一礼,便即双双告退。

片刻后,一员英武的年轻小将,大步步入堂中,伏道拜道:“儿邓艾,拜见义父。”

“呵呵,我儿快快起来。”颜良笑着摆手。

自颜良收邓艾作义子以来,已是过去了数载,今日的邓艾,经过颜良的培养与照顾,如今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身体瘦削的口吃小子。

今有半年未见,邓艾已是长得虎背熊腰,颇有了一番少年豪杰之气。

邓艾乃是一块美玉,只有善雕琢才能成器,这些年来,颜良大多时候不是令他留守大本营,就是让他往文丑那里去学习枪法,自己闲暇之时,又会教授他兵法。

如今颜良和曹操交手在即,颜良忽然想到邓艾年纪已不少,也该是让他上上战场,积累沙场经验的时候了,故是不久之前,便命人往许都文丑处,召邓艾前来蜀中。

“义父,听闻那曹操正南攻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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