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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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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子已经卖够,颜良也不再拐弯抹角,决定向他们点明自己意图。
“尔等且看,这阳平关东南一侧,有一座名为定军山的山峰,此山乃南面米仓山小道通往南郑的必经之处,此山虽不如阳平关重要,但若占据此山,则东可威胁南郑,西可威胁阳平关侧后,亦是一处极重要的要害。”
二人的目光,刷的就集中了“定军山”三个字上,神色间涌动着几分惊异。
“孤先前曾派人沿小道去定军山查过,此地仅有不足千余曹军守备,我军若南渡沔水,经米仓山小道,出其不意的抢占定军山,必会对阳平关之敌造成极大的震慑,介时夏侯渊畏我军攻其之后,必会分兵前来争夺定军山,那时,岂非正是我军用计之时。”
颜良用自信沉着言语,道出了他击破夏侯渊的计策。
曾经的历史中,刘备攻取汉中,久攻阳平关不下,不也是转攻于定军山,方才寻得击杀夏侯渊之机的吗。
作为穿越者,拥有着先知先觉的颜良,既有现成的成功战例在此,要是不加以利用的,岂不是白穿越是了一回。
故此,其实早在颜良出兵汉中前,就已在考虑过如何在定军山用兵,所以进抵阳平关之后,颜良就一直暗派细作,潜入定军山一带侦察。
至于先前对阳平关的几番进攻,那些,都只不过颜良欲盖弥彰的佯攻罢了。
那两位谋士,听得颜良对定军山的地形,如此了如指掌,不禁是面露惊奇之色。
尤其是法正,他这个本土谋士,对此间的地形应该是最了解不过,却不想,颜良的地形的了解,竟是胜于了他。
惊叹之余,法正又道:“主公此计,虽可占了定军山,透使夏侯渊分兵,但该山附近的地形也颇为狭窄,不利于进攻。倘若夏侯渊只是据寨自守,依旧不肯出战,而我军攻又不克,粮草运输又艰难,只怕早晚也得弃守撤退,到时候岂不还是徒劳无功。”
法正的顾虑不无道理,这也是此前颜良担心之事,但这种担心,在他斥候们带回定军山的详细情报后,颜良早已打消。
“孝直多虑了,这定军山的地形,孤可是侦察的很清楚,此间的地势,可算得上是上天专赐给我们的一块用兵宝地。”颜良自信的说道。
用兵宝地?
法正就糊涂了,心道如今我众敌寡,以多胜少,最好的就是选择开阔之地,似定军山那般不利于优势兵力展开的地方,又如何能成为用兵的宝地?
“这定军山虽也属于米仓山脉,但其山北侧地势却有下沉,因此在山前形成了一片开阔的平地,不但适合屯兵,更适合作为战场。而定军山主峰之后,还有一块大洼地,当地人称之为天洼,据斥候回报,那天洼中至少可屯上万兵马。”
顿了一顿,颜良继续道:“再说这定军山与平地之距,最多不超过三百步,如此一个高差,既不太高,也不太低,最适合山上的伏兵快速冲下加入战场。如此一块宝地,难道不是天赐给我们的用谋之地吗!”
一番洋洋洒洒之词,已将定军山的奥妙分析到不能再透。
法正、庞统,两位绝顶的谋士,这个时候,听得已是惊怔在了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似乎不敢相信,颜良这个从千里之外而来的“外人”,竟然能对这一座不知名的定军山,熟知到如此程度。
颜良这般对地利的洞察,已是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面对着法正二人的惊叹,颜良却淡淡而笑,一脸闲然淡定。
其实,颜良虽熟知历史,知道刘备是在定军山干掉夏侯渊,但他此前却一直都不明白,区区一座定军山,为何会发生这么一场重要的战斗。
于是,颜良才广派斥候,把整个定军山一带的地形摸了个透,再结合阳平关一带的地形,苦思许久,方才明白了其中原由。
此番分析之后,庞统与法正终是恍然大悟,二人再在地图上细观一番,越看精神越兴奋。
“用兵者,必知地利,主公对地势的利用,已是到了这般神乎其神的地步,实是叫我们叹服不已,正以为,此计可行也。”法正赞服之余,自是举双手赞成。
庞统更无异议,却只道:“主公之计自是妙极,不过还得选一名勇武之将,来担此重任。”
“孤打算以黄汉升担此重任,再以孝直做随军参谋,不知你们以为如何。”颜良毫不犹豫的说道。
历史上,就是黄忠和法正的组合,破了夏侯渊,如今,两员夏侯的克星尽皆在此,如此现成的黄金组合,颜良焉有不用。
法正欣然道:“主公既是如此信任,正愿随黄老将军一同前去攻取定军山。”
法正毫不推辞,欣然领命。
颜良遂将黄忠传来,当面向其传授机宜,黄忠早求战心切,自也欣然领命。
当下,颜良便派黄忠与法正,率领一万之众,轻装南渡沔水,偷偷的翻越米仓山,绕到阳平关东南面,向着定军山迈进。
……阳平关,护军府。
酒气弥漫,肉香四溢,府堂中,夏侯渊正自豪饮。
饮得痛快,饮得解气,饮得豪气干天。
接连有五六日,夏侯渊击退了颜良数次对阳平关的进攻,杀伤敌军竟有数千之众,杀敌虽不多,但这却是自西汉水大败以来,难得的挫敌锐气。
身为汉中曹军主帅的夏侯渊,积聚心底愤恨,仿佛也因此宣泄了不少,心情好,胃口自然也好。
脚步声响起,侄女夏侯涓步入了堂中。
夏侯涓见得叔父胃口好,脸也浮现欣慰,笑问道:“二伯近来胃口很好啊,我都好久没见二伯这般高兴了。”
“颜贼攻关受挫,早晚必将无功而退,为叔也算替丞相出了一口恶气,不好好庆祝一下怎行。”夏侯渊哈哈大笑,豪气之中,暗含着几分得意。
“侄女就知道,二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那颜贼不过是个一朝得势的小人而已,如何能是二伯敌手。”说着,夏侯涓亲为夏侯渊斟了一杯酒。
侄女这小甜嘴一赞,夏侯渊愈加的得意,一杯酒接过,一口饮尽。
叔侄二人,正笑谈之时,门外处,匆匆而入的杜袭和郭淮,打断了他们的好兴致。
“启禀将军,大事不好,斥候方才急报,颜军偷袭沔水,几个时辰前已攻取了定军山!”郭淮沉声道。
定军山失守!
夏侯渊大吃一惊,身形一震,手中那刚刚端起的一杯酒,险些从杯中晃将出来。
半醉的酒气,丝丝的得意,霎时间,就给郭淮这一道噩报击碎。
“怎么回事,再说一遍?”夏侯渊将酒杯砸在了案上,惊异变为了愤怒。
郭淮沉着脸,默默道:“禀将军,那颜良派了敌将黄忠,率一万兵马绕过阳平关,偷袭了定军山。”
此时的夏侯渊,才是恍然惊醒,怪不得颜良明明攻关不利,这几日间,却依然在做徒劳之功,不断的向阳平关发动进攻。
原来,人家颜良根本不是在做无用功,而是在为偷袭定军山做掩护。
惊恼之下,夏侯恼羞成怒,腾的跳了起来,怒叫道:“颜贼欺人太甚,传本将之令,速速点起兵马,本将要去亲手宰了黄忠那个老匹夫!”
第六百零九章威震定军山
恼羞成怒的夏侯渊,一怒之下,便要分兵去夺还定军山。
这时,郭淮却忙道:“将军,末将以为,这个时候万不可去分兵夺定军山。”
“你这话什么意思?”夏侯渊眉头一皱。
郭淮道:“阳平关险要难攻,颜良定然是久攻不利,才会出此诡计,其目的自然是想诱使我军分,倘若将军今分兵去夺定军山,那便正中了颜良下怀呀。”
郭淮的劝谏,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此时的夏侯渊,已被定军山的失守彻底的激怒,哪里还听得进人劝。
“你不过一区区军司马,懂得些什么,今颜贼据了定军山,向西可威胁阳平侧后,向东可危及南郑,本将岂能坐视不顾。”夏侯渊沉声道。
郭淮也不假思索,忙道:“阳平关、南郑,以及汉中诸城,皆位于沔水北岸。今若颜军有所异动,将军只需遣一支兵马沿南北跟随,待颜军半渡之时,趁势击之便是。再则,米仓山小道极难行走,颜军这一支兵马即使偷袭了定军山,其粮草必也难以维持。所以末将以为,咱们只需坚守阳平关,固守不战,定军山的颜军过不多久,自然不战自退。”
郭淮一番分析,似有道理,夏侯渊微微陷入了沉吟。
而这时,杜袭却道:“郭司马你这只是肤浅之见了,丞相给我们的命令,乃是不得令颜贼一兵一卒踏入汉中一步,今颜贼袭取了定军山,咱们已是有违丞相的叮嘱。且颜贼夺了定军山,必会使汉中人心造成震动,倘我军不尽快夺还,军心士气必将日渐消靡,那个时候,所造成的恶果,又岂只是单单失了一座山头那么简单。”
原本还有犹豫的夏侯渊,听得杜袭这一番话后,表情陡然肃厉,决然已尽显于色。
他猛一拍案,决然道:“本将心意已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拔掉黄忠老匹夫这根钉子,谁敢再多言半句,本将必军法处置。”
夏侯渊怒下决心,郭淮自不敢再劝半句,只好闭口不言。
当下,夏侯渊便做出布署,留李典、曹休二将,率一万兵马继续守阳平关,夏侯渊自己,则率郭淮、杜袭二将,领一万兵马去夺定军山。
率军赶赴定军山一线的夏侯渊,侦知黄忠在定军山前,下了东西两寨,夏侯渊便同样也设下两寨,堵住黄忠军东西两面进兵的路线,以形成对峙这势,牢牢的盯住定军山的颜军。
……定军山。
阳平关的动向,早有斥候在第一时间,将情报送抵黄忠手上。
“一切都与主公预料的一样,夏侯渊果真是上当了,孝直,接下来该我们出手了吧。”黄忠摩拳擦掌,热血涌动。
法正点头道:“既然如主所所料,透敌之计已成,自当尽快攻破敌寨,我军所携粮草不多,最多只能撑得十日,宜当速战速决。”
“十天的时间足够了,不过老夫担心的是,那夏侯渊若势不能敌,又退回阳平关的话,那我们也只是得一时之胜,终究无法完成主公交待我们的任务,孝直,你可有什么一举两得之计吗?”黄忠问道。
法正陷入了沉默。
他回想起了,临行之前主公颜良对他的交待。
颜良并没有交待,如何令他破敌,颜良只是对他说,以你法正的智谋,只要成功袭取了定军山,观其山势地利,到时候自然就会想到破敌之计。
法正并不清楚,颜良为何会对他如此的信任,而那临行前的言语中,更仿佛在暗示,他法正将注定协助黄忠,击破夏侯渊一般。
“主公既是如此信任我,我岂能令主公失望,法正啊法正,仔细想想吧……”
踱步于帐中,法正冥思苦想,脑海之中,不断的闪烁着定军山一带的地形。
思绪良久,蓦然间,法正的眼眸一亮。
“若想击破阳平关,必要斩其首将夏侯渊,只要夏侯渊一死,阳平守军自然军心瓦解,不攻自破。”法正的眼眸中,杀机弥漫。
黄忠又看到了立奇功的希望,兴奋道:“不知孝直有何良策,可斩那夏侯渊?”
法正遂是轻捋短须,面带诡笑,将自己胸中的计策,缓缓的道了出来。
黄忠听罢,那苍老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冷绝的笑意。
当天,黄忠便依法正之计,立营之后,假意率军向山前曹营发动了几次佯攻,待强攻无果之后,便闭营不出,坐等时机。
……一连七天,颜军按兵不动。
夏侯渊以杜袭率四千兵马,守备东营,自率六千兵马守备西营,东西二营与颜军的两座大营对峙,相距不过数里,遥为互应。
夏侯渊虽然没有采纳郭淮的建议,但郭淮关于颜军粮草方面的分析,他却是赞同的。
正是因此,分兵至定军山的夏侯渊,才决定坚守不战,耗到颜军粮草几近时,逼其不战自退。
“郭司马,看来你还是多虑了,本将分兵又怎样,今颜军还不是屡攻不利,无所作为,本将看再过不了几天,他们就得粮尽而退了。”
夏侯渊看着手中的情报,对郭淮的谨慎,表现出了些许不屑。
郭淮却道:“将军,那黄忠勇武不凡,法正又极有诡计,万不可轻视。今我军已是分兵前来定军山,如今再又分兵立东西二营,实是犯了兵家大忌,末将以为,还是弃了东营,将两军合而为一才是稳妥。”
郭淮没有趁势恭维几句,反而是对夏侯渊的策略,进言表示了质疑。
夏侯渊脸色顿时一沉,将手中的情报往案上一掷,冷哼道:“郭淮,你也太忌惮颜军了吧,就算颜军想耍诡计,这定军山山势狭窄,纵有诡计料也难以施展,贼军有一万,本将也有兵一万,有何可担心的。”
郭淮的进言被驳回,眼见夏侯渊不悦,郭淮只得悻悻的闭口。
正当此时,亲兵急入,拱手道:“启禀将军,东营杜将军发来急报,言是颜军对东营突然发起猛攻,攻势甚至是猛烈,杜将军只恐要守不住,请将军速派援兵增援。”
杜袭求援!
颜军七日不攻,原来就是酝酿着一场对东营的强攻,哼,当真是小看了我曹军的顽强。
夏侯渊腾的站了起来,傲然道:“颜贼想破我东营,没那么容易,郭淮,本将命你率三千兵马守营,本将自率三千精锐前去救援东营。”
自傲的夏侯渊,要亲自出马。
“将军乃三军之首,岂可轻动,不若由将军守军,末将前去救东营。”郭淮进言道。
郭淮这是怕夏侯渊有失,但他的担心,换来的却是夏侯渊的一声冷笑。
“你不是说姓黄的老匹勇武不凡吗,本将若不亲自出马,就凭你,你能战得过那老匹夫吗。”夏侯渊自傲之时,却对郭淮予有所不屑。
郭淮神色顿显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夏侯渊也不再多言,当即点起了三千精兵,出得西营,如风一般向东营扑去。
东西二营相距不过数里,夏侯渊一彪兵马,出营未久,便行至定军山主峰前的那片空旷之地。
远方处,那隆隆的喊杀之声,已隐约可见,显然东营处,一场恶战正在进行。
“黄忠老匹夫,你等着吧,本将这就亲手斩了你的人头,狠狠杀一杀那颜贼的威风。”
夏侯渊迫不及待要一战立功,心中杀气如火而焚,催督着士卒纵马疾行。
这位夏侯家的猛将,还有那三千匆匆的曹军,却浑然不知,就在不远的定军山主峰上,无数双冷绝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黄忠、法正,并骑而立。
身后处,躲藏在山后天洼中的三千长沙兵,已悉数翻至了山顶,一双双嗜血的眼眸,正饥渴难耐的盯着山下的猎物。
“老将军,夏侯渊已中了我们的诱敌之计,天赐的良机在此,老将军还在等什么。”法正马鞭遥指山下,豪然道。
黄忠心中的热血,瞬间狂燃如火。
“孝直且在此闲坐片刻,静看老夫成此大功吧。”豪然一语,黄忠跃马而立,横刀立于众军之前。
回视众长沙兵,黄忠声如惊雷,高叫道:“长沙的勇士们,攻取汉中的首功就在眼前,是男儿的,就随老夫冲下山去,杀尽曹贼,扬名天下——”
暴喝声中,黄忠双腿一夹马腹,纵马舞刀,直向山下俯冲而下。
“杀——”
战旗招展,鼓声如雷,三千精锐的长沙兵,咆哮怒吼着,追随着他们须发皆白的老将,如山洪一般,漫山遍野的冲下山去。
四蹄翻飞,黄忠纵马舞刀,如一骑黄色的闪电,借着俯冲之势杀下山坡,寒光流转的战刀,直趋敌将夏侯渊而去。
骤起的敌军,令山前经过的曹军,霎时间陷入了惊慌失措的地步,纵然是夏侯渊,一时也惊得乱了阵脚。
惊诧的夏侯渊,万万也没有想到,狭窄的定军山主峰上,竟然会藏了这么多的兵马。
正自惊异时,却见山坡之上,那一员老将如从天而降一般,转眼间撞入惊慌的己军,惊散惶恐的士卒,竟是直向自己杀来。
夏侯渊的背上,霎时间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第六百一十章天下第一雄关又如何!
黄色的闪电,如风而至。
黄忠一路辗杀而来,但凡阻挡的曹卒,无不被他秋风扫落叶一般,斩飞在半空。
事发突然,曹军根本来不及结阵迎击,三千曹军惊慌失措,几乎被神威般的黄忠吓傻了眼,竟是忘记了阻挡。
转眼间,黄忠已如风般杀至夏侯渊近前,暴喝声中,手中战刀高高扬起,斜斩而下。
惊愕的夏侯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始反应过来。
眼见刀锋袭及,夏侯渊几乎是本能的举刀相挡,气力尚未运用手臂上时,黄忠那泰山压顶的一刀,已破风而至。
吭——一声猎猎激鸣,火星飞溅,只将四围曹卒震得耳膜刺痛。
巨力狂击之下,夏侯渊诺大的身躯腾空而起,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黄忠震飞了出去。
无数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渊从马上倒飞出去,但凡见之的曹卒,统统都惊到错愕失魂。
夏侯渊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曹军之中,武艺仅在许褚之下的第二号人物。
如此当世一流的武将,竟被一个老头子敌将,一刀之间震飞出去,如此骇然的情势,如何能不叫所有曹军震惊错愕。
其实以夏侯渊的武艺,若纯与黄忠交手,那也只是稍逊三分,断不会被黄忠杀到如此狼狈。
只因黄忠纵马飞奔而来,再加上高地的俯冲之势,以及那倾尽全力的一斩,其力道之大,已是人力之极限。
再加上夏侯渊仓促应战,连手中之刀都来不及握紧,这般不利之下,为黄忠震飞,也就不足为怪。
倒飞的夏侯渊重重摔落于地,手中的战刀已不知被震飞到了哪里,胸中气血激荡,几乎就要吐血。
“这老匹夫,竟然能把我震飞出来……”
惊骇羞愤的夏侯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杀气腾腾的黄忠,已如电光般杀来,第二刀如风斩至。
夏侯渊连惊愕的时间都没有,战刀已被震飞,无处可躲,只能本能的拔出腰间佩剑,倾尽全力去相挡。
咔嚓——区区长剑,又如何能挡得住黄忠的重刀,崩裂声中,长剑被轻易摧折,力道未尽的刀锋,“噗”的一声便斩中了夏侯渊的左胸。
夏侯渊一声惨叫,胸前鲜血飞溅,整个人又倒飞出去,滚落在两丈之外。
这第二刀下去,夏侯渊幸有长剑抵挡了部分力道,侥幸又没被一刀砍死。
人虽未死,但胸甲却被斩破,锐利的刀锋将夏侯渊的左胸砍出一道二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哗哗的往外直翻。
这一刀重创,几乎要了夏侯渊的半条命,落地的夏侯渊,已是剧痛难当,头重脚轻,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保护将军,快保护将军——”
左右的曹卒,这才回过神来,几十号勇卒冲将过来,将受重伤的夏侯渊环护其中。
敌首就在眼前,只要斩了夏侯渊,便是大功一件,杀红了眼的黄忠,岂会收手。
“土鸡瓦狗,挡我路者,死——”
怒啸一声,黄忠拍马上前,长刀如秋风扫落一般,无情的斩下着阻路的敌卒。
惨叫声中,血雾漫漫,大杀四方的黄忠,如入无人之境。
此时,山上的三千长沙兵,已悉数冲至,如滚落的山石一般,撞入了曹军的长蛇队伍。
促不及防的曹军,早就乱了阵脚,面对颜军的伏击,根本没有斗志抵抗,不多时间便被杀得鬼哭狼嚎。
身负重伤的夏侯渊,自保都不及,又哪里谈得上指挥将士反击。
昏昏沉沉的夏侯渊,被士卒粗粗的用战袍裹扎伤口,将他扶上战马,企图护送他逃往西寨。
黄忠眼见夏侯渊欲逃,哪里肯放他走,杀势更凶,连斩十余名阻路之敌,直追向夏侯渊。
便在此时,忽见西面道上尘土大作,一彪兵马忽然杀至,那一面“郭”字的大旗下,郭淮拍马提刀急奔而来。
原来夏侯渊率军离开未久,郭淮前思后想之下,只觉颜军的行迹有蹊跷,当即派出斥候去跟随夏侯渊军,随时回报战况。
故是颜军伏击发动未久,郭淮便得知消息,遂是急点了两千兵马,前来救援夏侯渊。
当郭淮奔至战场时,正撞上曹军惨败,重伤的夏侯渊为黄忠所追击。
“老匹,休得伤我家将军!”郭淮大叫一声,挥军冲杀而上。
两千多曹军呼喊而上,挡住了颜军的辗杀之势,救下了不足八百的曹军残兵,这逆流而上的曹军,也救下了夏侯渊一命。
杀到红眼的黄忠,还有士气正旺的三千长沙兵,又焉会因敌援军到来而泄气。
杀戮未尽兴的他们,提着滴血的战刀,疯狂的又扑向了这两千曹军援兵。
黄忠纵马舞刀,直扑郭淮而去。
两骑相交,只交手不到两刀,郭淮便被黄忠排山倒海的刀式,逼得手忙脚乱,应接不及。
惊恐的郭淮自知不敌,根本不敢再战,勉强应下三合,拨马便逃。
郭淮一走,其余曹军转眼就大溃,两千援军和那八百残兵,纷纷倒退,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的向着西营冲去。
山顶处,曹军的败军之势,法正是看得清清楚楚,眼见两路曹军尽皆败溃,法正遂叫摇动令旗,示意黄忠尾随曹军败兵,继续穷追。
于是,杀到兴起的黄忠,率领着三千长沙之虎,一路望曹营西寨追去。
郭淮护着夏侯渊,一路狼狈不堪的奔还了西寨,前脚还未及喘口气,黄忠的大军随后就追击,旋即发进猛攻。
兵败至此,士卒折损大半,军心丧尽,这个时候,郭淮也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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