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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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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至此,士卒折损大半,军心丧尽,这个时候,郭淮也别无办法。

无奈之下,郭淮只得下令弃了西寨,率几千残卒,向上游的阳平关撤去。

郭淮弃了西寨的同时,东寨的杜袭已败知夏侯兵败,心惊之下,只得弃了寨,向下游的南郑方向逃去。

那攻打东营的六千兵马,随后赶往了西寨方向,与黄忠的三千长沙兵会合,而法正也从定军山下来,赶来会合。

兵马会齐,黄忠便在法正的建议下,率一万大军继续追击郭淮败军,一路向着阳平关杀去。

败逃的郭淮所部,逃至沔水边时,不得不放慢速度涉水过河,却被尾随而至的黄忠军,以强弓硬弩射杀大半。

杀到此时,黄忠依然杀意未减,旋即率领一万大军徒步过河,穷追着惊魂落魄的几千曹军残兵杀向阳平关。

此刻,守关的曹休和李典,不知颜军虚实,但见自家兵马狼狈而来,也没多想便下令开关放自家败兵入关。

几千号败卒,你推我搡的向着阳平关城挤去,尚不及逃进来一千余人时,黄忠已率着万余颜军杀到。

惊愕的曹休和李典,这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是下令关闭城门。

只是,为时已晚。

败卒们拥挤在城门与吊桥之间,眼见追兵杀到,更是不顾一切的往里边挤,如此一来,又岂能将城门关闭。

于是间,如风而至的颜军从后杀到,从吊桥一直杀到城门下,然后再跟着逃入城中的曹军一同杀入了关城。

阳平关内,转眼便陷入了大乱的局面。

……关西,颜军大营。

颜良正自闲品着小酒,何等的悠闲。

忽然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武将的本能,令他似是觉察到了什么异动。

那隐隐约约的声音,来自于阳平关的方向,似乎是万千的兵马,正在厮杀。

颜良的眼眸一亮,已是猜到了什么。

正当这时,庞统大步而入,兴奋道:“主公,阳平关打起来了,那喊杀之声,主公可听到了吗?”

鹰目之中,兴奋之光一闪,颜良大步腾腾的走出帐外,远远望去,果然见阳平关方向,火光冲天,隆隆的喊杀之声,嗡嗡而来。

诸营的将士,也尽皆出营,皆为关城的火光而热血激荡。

“主公,这定是黄汉升他们的定军山一路兵马发挥作用了,此时不趁机攻关,还待何时。”庞统兴奋的进言。

颜良胸中的豪气,已如火狂燃,他当即翻身上马,青龙刀在手,高声道:“传令下去,诸营倾巢而出,给孤全军出动,一举攻破阳平关。”

号令传下,甘宁、庞德等众将纷纷披挂而出,率领着各营的将士杀出大营,三万多的大军,从西面向着阳平关杀奔而去。

此时,阳平关内已是乱成一片,惊慌的曹军,正与从东面杀入黄忠军激战不休,却怎想到,西面颜军的主力,会趁势发起总攻。

军心已乱,两头不能兼顾,曹休和李典二将,纵使使出浑身懈数,也难以抵御颜军大举进攻。

关城处,甘宁已一马当先,亲率着五千登城敢死之士,杀上了关城,将那赤色的“颜”字大旗,插上了阳平关的西城头。

原本坚不可摧的阳平关,此时已为颜军全面攻破,放眼望去,山城一线,无数的颜军如潮水一般,不断的爬上关城。

惊恐的曹军纷纷倒溃,根本抵不住颜军的攻势。

观看胜势,颜良豪气大作,青龙宝刀直指关城,高声喝道:“孤的勇士们,随孤杀进阳平关,杀光曹军,一个不留——”

第六百一十一章三哥的老婆

威喝声中,颜良纵马而出,向着已经被打残的阳平关,狂卷而去。

数千的虎卫亲军也随之而出,周仓与胡车儿跟随于左右,潮水般的兵流,向着关门涌去。

率先攻上关城的甘宁,指挥着他的士卒斩破吊桥,打开城门,通往阳平关的道路,一路畅通。

颜良纵马如风,如黑色的闪电闯入阳平城内。

放眼望去,整个关城已乱成一片,残存的一万曹军,正与攻入关中的颜军乱战成一团,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血战。

冲入城门的颜良,青龙刀自左而右荡出,如车轮一般,将挡上来的数名曹军斩成粉碎。

漫天的血雾之中,颜良如神将一般,巍然屹立在城门前,那无上的威势,直震慑得附近的曹军不敢近前。

这时,身后的大军如潮涌上,喊杀震天,明晃晃的刀林,如神死的獠牙,将那些惶恐的曹卒,无情的撕碎。

“杀,痛痛快快的杀,杀尽一切顽抗的敌人——”横刀而立的颜良,狂笑着大喝。

……护军府。

夏侯涓踱步于门口,已是急到焦头烂额。

外面震天的杀声,搅得着夏侯涓的心思,她知道,关城外的颜军已杀进来了阳平关,正与自家的将士激战。

夏侯涓万万无法想通,有自己威不可挡的叔父在,颜良那个狗贼,他究竟如何能杀入关城。

焦虑不安中,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但郭淮等一众将士急,抬着全身是血的夏侯渊,匆匆忙忙的奔入了府中。

夏侯涓大吃一惊,几步扑了上去,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二伯怎会如此?”

一脸阴沉的郭淮,一面叫人给夏侯渊治伤,一面将定军山兵败,夏侯渊重伤之事,叹息着道了出来。

夏侯涓越听越惊,越听越不可思议,自己崇拜的夏侯叔父,勇武无双,用兵如神,怎么会中了颜良的计策,还为颜良的部将所伤?

此时,府外的喊杀之声更盛,激烈的厮杀似正在逼近军府。

急促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却是浴血的曹休扶剑而入,喘着气叫道:“妙才叔父呢,兄弟们就快顶不住了,叔父快拿个主意呀。”

经过一番的紧急处理,身受重伤的夏侯渊,幽幽的转醒过来。

众人大喜,急是围了上去。

夏侯渊挣扎着要起身,口中还咬牙道:“扶本将起来,本将要率军再战,一定要夺还定军山。”

众人一怔,面面相觑,均露无奈之色。

显然,精神大损的夏侯渊,意识还停留在定军山一败的时刻,根本未曾料到,事态已严重十倍。

“叔父,贼军已攻入了关城,我军正自苦战,只是敌众我寡,恐怕就要挡不住了,请叔父速做决断。”曹休默默道出实情。

夏侯渊愣怔了一瞬,原本惨白的脸色,骤然大变,惊怒之下,连喷了几口鲜血。

“阳平关不能有失,绝不能,本将要跟那颜贼拼死一战。”夏侯渊边咳着血,边是挣扎欲起。

只是,重伤如此,夏侯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何以再战。

郭淮眉头紧皱,劝道:“将军身负重伤,焉能再战,今敌兵已攻入阳关,关城势难再守,为今之计,只有弃守关城,退守斜谷,以待丞相大军来援才是唯一出路。”

“本将绝不放弃阳平关,绝不会——”夏侯渊愤怒已极,也不知从哪里挤出来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

只是,这一吼之后,气息大损之下,夏侯渊闷哼一声,又是昏死了过去。

夏侯渊这么一昏倒,在场的诸将,又陷入了群雄无首的境地。

外有数倍的颜军正在关中大杀,军心动荡难抵,主帅夏侯渊又昏死不醒,阳平关的曹军,已是到了生死存亡之时。

诸将乱成一片,皆不知如何时好。

此时,郭淮却冷静道:“夏侯护军不省人事,难以再主持军务,然军中却不能无首,就请文烈将军暂代帅职,统领我等抗御颜军。”

郭淮这般一提议,其余诸将也纷纷附合,皆请曹休暂为三军之主。

此时的曹休,却不禁面露为难之色。

无曹操的相令,擅自充当三军之主,此明显有违于军法之事。

然眼下夏侯渊昏死,军主无首,作为此间唯一的曹氏宗族将领,曹休若不站出来主持大局,整个阳平关,乃至汉中诸军,就将面临崩溃覆没的危险。

权衡再三,曹休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诸将所请。

诸将大喜,精神为之一振,郭淮趁机又进言,放弃阳平关,退守斜谷一线。

冷静的曹休自知无力回天,也不及多想,当即下令全军从东门杀出去,退往南郑。

于是,诸将便将夏侯渊抬上马车,曹休、郭淮率数千精锐的亲军,一路向东门杀去。

于此同时,正自巷战的李典诸将得令,也纷纷的望东门杀去。

东门一线,黄忠的一万将士,正与曹军混战。

因是兵力较为分散,曹休这路兵马,抱着求生之念,拼死的猛将,颜军倒是无法集中兵力阻击,被曹休一路杀至了关城东门。

此时黄忠得知讯息,当即率三千长沙兵追赶前来,斜刺里杀了出来,把曹军截为了两段。

曹休等人也顾不得后面之军,只护着夏侯渊拼死冲出了关城,向着南郑方向仓皇而逃。

重伤昏死的夏侯渊,在迷迷糊糊之中,逃过了一命,但他那清醒的侄女夏侯涓,反而却没有那么幸运。

本是骑马跟随在队伍中的夏侯涓,因是不善于骑术,渐渐被落在了队伍后面,当黄忠率军杀到时,夏侯涓又随两千曹军被截击在了关内。

混乱之中,夏侯涓随着仓皇败军四处逃窜,身边的士兵是越战越少,最终她只落得孤身一人。

此时的夏侯涓才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逃,竟被抛弃在了阳平关中。

无奈之下,夏侯涓只得又纵马而回,回往了早就空无一人的护军府中。

“我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啊……”逃入大堂内,夏侯涓将堂门关闭,焦虑仓皇,不知所已。

外面处,马蹄声和叫嚷声响起,显然是颜军已攻入了军府。

夏侯涓知道,自己成为颜军俘虏这般屈辱之事,马上就要变成事实。

“我乃夏侯氏的女儿,就算为颜军所俘,岂能有损夏侯家的声名,夏侯涓,你不能再害怕,你要镇定下来。”

夏侯涓再三告诫着自己,她极力的平伏下了惶然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想想反正已无处可逃,干脆就坦然被俘,于是夏侯涓便端坐在那里,一脸淡然自若,坦然的等着敌人闯进来。

未几,只听得“咔嚓”一声,诺大的堂门,便从外一脚踹开。

一众来势汹汹的颜军,呼啸而入。

接着,一名身如铁塔,威风凌凌的英武之将,大步迈入了大堂中,那锐利如锋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到了对面端坐的夏侯涓。

步入之将,正是颜良。

颜良原以为,此时的护军府中,早已人去楼空,却不想,这大堂之中,竟还有一个少女,那般沉静的端坐在那里,俨然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有意思……”颜良的嘴角,一丝冷笑浮现。

那一丝冷笑,夏侯涓看在眼里,娇嫩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无形中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哪里来的贱女人,我家主公在此,还不快滚下来。”周仓厉喝一声。

听得“我家主公”四个字,夏侯涓的心头又是一震,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巍然雄壮的男人,就是颜良。

那传说之中,杀人如麻的恶魔,那连伟大的曹丞相都不敌的敌手,那重伤自己叔父的仇人,如今,就在眼前。

夏侯涓的心头,愤恨与忌惮的情绪,杂糅而生,秀眉不禁暗暗一凝。

“你就是颜良吗?”夏侯涓故作镇定,昂首一问。

“敢直呼孤之姓名,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颜良神色肃然,一步步走向夏侯涓。

尚隔数步,夏侯涓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正扑面而来,几令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是夏侯氏的女儿,绝不能在这个卑微的匹夫面前表现出畏惧,绝不能……”

心中再三告诫,夏侯涓强抑畏心,昂着头道:“我叫夏侯涓,夏侯妙才乃是我的叔父,颜良,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夏侯涓,夏侯渊的侄女?

颜良思绪飞转,脑海里搜寻着那些先知的记忆。

他忽然想起,演义中似乎曾提到,夏侯渊有一侄女,出外砍柴之时,为张飞所掳,强娶为妻,后生育一女,做了刘禅的皇后。

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建安五年,也就是他颜良起兵反袁之时。

而颜良的起兵,正好打乱了刘备的原有轨迹,自也会影响到张飞,那么因为如此,夏侯涓避过了被张飞掳去的命运,也未尝没有可能。

“原来是张三哥的老婆啊,嘿,有趣,有趣。”颜良嘴角扬起冷笑,大步而上,几下便走到了夏侯涓身前。

听着那莫名其妙的言语,看着那不怀好意的冷笑,表面自恃的夏侯涓,心中已是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六百一十二章惊到曹操喷饭

眼见颜良走上前来,夏侯涓还端坐主位,一脸的傲色,不肯起身,也不肯让位。

显然,这位夏侯家的小姐,荣华富贵享受惯了,以为凭着她的身份,即使是做是俘虏,颜良也会礼待她几分。

就在夏侯涓自恃时,颜良出手了。

那一只猿臂忽然探出,快如闪电,就在夏侯涓尚不及反应时,已是夹住她的蛮腰,将她提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反应过来的夏侯涓,惊羞的大叫。

颜良猿臂一抖,将她扔在了一旁,自己则冷笑着坐在了主位上。

那一摔虽不甚重,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一摔已足令夏侯涓吃痛,痛得她是痛吟连连。

“颜良,你焉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夏侯家的人。”受辱的夏侯涓,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颜良便控诉。

颜良冷冷道:“曹操的女儿孤都想玩就玩,你夏侯家算个屁,也敢在孤面前放肆,孤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吗。”

这一番“粗俗”之词,听得夏侯涓是面红耳赤,心中羞愤,可嘴上却一时不敢出言反击。

夏侯涓想到了曹节,那位曹丞相的女儿,同样是为颜良所掳,最后被迫屈从,为颜良所霸占。

猛然惊醒的夏侯涓,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在颜良面前自恃身份。

强按下愤恨之意,夏侯涓沉声道:“颜良,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怎样,嘿嘿。”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来人啊,去找几个妇人来,把这小贱人给孤清洗干净,今晚孤要用她来好好庆贺一番。”

周仓明白颜良意识,当即吩咐手下亲兵去办,过不得多几,几名战战兢兢的妇婢便被拉来,周仓冷冷的向她们传达了颜良的命令。

这些婢女们为了保命,哪敢不从,几人也顾不得夏侯涓身份,连推带搡的便往外去。

此时的夏侯涓,就如同一名卑贱的娼妓一般,要屈辱的被洗干净,等着被颜良占有她的身子。

夏侯涓是万没想到,颜良竟然如此“兽性”,根本不把她的身份当作一回事,竟敢公然的玷污自己。

“颜良,我是夏侯家的人,你焉敢如此对我,我家叔父必饶不了你——”

惊惧的夏侯涓,颤抖着尖叫着,颜良却视而不见,冷笑着目送着她被婢女们拖走。

此时,府外的战斗,业已进行到尾声。

阳平关一线的两万兵马,除了定军山杜袭的四千余兵,以及从关城中杀出去的不到两千曹军,其余不是被歼灭,就是伏首投降。

日落之前,整个阳平关,基本已为颜军所控制。

这座天下第一雄关,汉中的门户,最坚固的堡垒,就此易主。

战后一计点,阳平关中,竟有四千余名曹军被俘,不过主四千曹军中,倒有大半都是原来张鲁的汉中军。

颜良遂传下命令,将原属张鲁的汉中军士留下,收编纳入己军,其余五百多曹军,尽皆割去耳鼻,赶他们离去。

汉中籍的士卒,自可留为己用,而那些割去耳鼻的曹军,则是为了震慑残敌之心,加速他们抵抗意志的瓦解。

当阳平关上的颜军,欢腾鼓舞,大肆祝贺着这场胜利时,夏侯渊和他几千残兵,却灰溜溜的逃到了斜谷口。

今阳关平已失,陇右大道、陈仓道皆被截断,曹操的援军想进入汉中,就只有走三条谷道。

三条谷道中,又只有斜谷较为平坦,故是曹休弃却阳平关后,就率残兵据守斜谷口,希望能守住关中曹军南下的通道。

立营已毕,曹休一面安抚军心,一面派人往南郑,再调预备的兵马前来斜谷。

曹休很清楚,颜良的数万得胜之军,很快就会大举来攻,他想要据据斜谷,一直曹操援军抵达,就必须集中手头所有的兵力。

只可惜,东拼西凑,曹休也仅仅只是凑了不到五千兵马而已,面对着颜良几乎十倍的兵力,显得是那么的杯水车薪。

曹休这个临时的汉中统帅,却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苦撑。

当晚正自巡营,忽有军士来报,言是夏侯渊苏醒,曹休精神一振,急是赶往相见。

“妙才叔父,你终于醒了?”曹休扑将上前,满脸的欣慰。

“文烈,颜贼可击退了吗?”半昏半醒的夏侯渊,还抱着几分残念。

曹休叹息了一声,只得默默将无奈之下,弃守阳平关之事,报知了夏侯渊。

明白过来的夏侯渊,惨白的脸色愈加黯然,沉默许久,叹道:“不想那颜贼如此奸滑,本将一生未尝败绩,竟不料会栽在此贼的手中。”

“妙才叔父莫要太过自责,我已派人飞马往长安向丞相求援,料想丞相的大军不日便可赶至汉中,到那个时候,咱们再报今日之仇也不迟。”曹休开解道。

夏侯渊连连叹息,事到如今,他那份自傲的性子已大受打击,这时也没了脾气,只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叹息半晌,夏侯渊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涓儿呢,涓儿她人在何处。”

一提到夏侯涓,曹休脸色一滞,几分惭愧油然而生。

“涓儿到底怎样了。”夏侯渊意识到了什么,情绪立时激动起来。

曹休隐瞒不过,只得默默道:“休无能,没能保护好涓妹,把涓妹失陷在了关城之中,眼下涓妹只怕不是已遭不测,就已落入了那颜贼之手。”

“什么!”夏侯渊大吃一惊,血气骤然上涌。

夏侯涓虽是她侄女,但这些年来,夏侯渊都将之视为己出,当作自己亲生女儿来养。

如此,自己疼爱的女儿,若只是殉命乱战中,那也就罢了,倘若为颜良那好色之徒所俘,受其污辱,那夏侯家的颜面,将往哪里放。

夏侯渊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急,陡然间惨叫一声,气血攻心之下,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妙才叔父,妙才叔父——”

“将军,将军啊——”

曹营之中,惨淡的愁云,正如瘟疫一般弥漫。

……长安城,相府。

面对满案的美酒佳肴,曹操却没有多少胃口。

上嘴唇的那一道箭伤,至今未愈,别说是吃饭,就连说话急一点,都会牵扯得生疼。

少了两颗缺损的门少,让本就不够英雄的曹操,形容愈加有些不雅。

再加上汉中之战的不容乐观,诸般种种,都让曹操对饭食提不起什么胃口。

“汉中的二十万丁口,今已有十七万人迁至了关中,都被安排在扶风一带屯田,另有三四万丁口,因居偏远之县,故动作稍慢了几天,不过汉中的地方官都在督促之中。”

曹操边吃饭,边听着属隶的汇报。

听得汉中人口迁移顺利,曹操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嘴角微微露出些许得意。

人口就是劳动力,二十多万的丁口,全部改变屯田民,足以养三四万之多的军队。

曹操已是下定决定,把汉中彻底的变成一处军事重镇,不留一民于汉中,那个时候,就算颜良能拿下汉中,没有个几年的迁民,也无法以汉中为根据地,对关陇形成威胁。

况且,曹操对夏侯渊也有着相当的信心,有他守在阳平关,料想颜良攻不入汉中。

心情好转,曹操胃口也跟着变好,拿起筷子,忍着嘴上的痛,正打算勉强吃几口。

正当这时,亲军来报,言是刘晔有急事求见。

曹操也没当回事,只随口令将传入。

片刻后,刘晔匆匆而入,拱手道:“启禀丞相,汉中急报,夏侯护军在定军山中了颜良的埋伏,遭受重创,自己也为敌将黄忠重伤,颜良趁势东西夹攻,已攻破了阳平关。”

“噗——”曹操一口饭刚刚含进口中,瞬间给刘晔这情报惊得喷将出来。

站在咫尺的刘晔一个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的饭渣子。

“你,你说什么?”曹操惊异的急问。

刘晔也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只得形容尴尬,默默的将汉中的急报,又重复了一遍。

大堂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曹操僵坐在那里,焦黄的脸上,涌动着浓浓的错愕与惊异。

“阳平关乃天下第一险关,如何……如何能为颜良攻破,不可能啊……”惊愕的曹操,喃喃念叨着,何等失魂落魄。

……长安城的相府中,曹操受到沉重一击时,阳平关的颜良,却在与诸将共贺破关成功。

老将黄忠,还有谋士法正,自然成了这场庆功宴上,最闪亮的明星。

兴奋中的颜良,当即升拔黄忠为后将军,食邑增至千户。

而在此役当中,献上诱敌伏击的法正,则为颜良封为亭侯,领蜀郡太守之职。

一场大宴,宴尽后,颜良带着未尽的酒兴,去往了寝房。

推开那间曾经属于夏侯渊的房门,房中那少女娇躯一震,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以警戒的眼光,慌张不安的注视着颜良。

已被强迫洗得干干净净,又被强迫换上了件颇为艳丽衣裳,再被关在自己叔父的房中,夏侯涓的心情始终处于忐忑之中。

颜良邪笑着盯着这个忐忑的夏侯家少女,大咧咧的步入了房中,将房门反手顺势关闭。

第六百一十三章一人辱好过万人辱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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