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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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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豹不屑的冷笑声,城外处,坐胯赤兔马的颜良,也在冷笑。
远望城头,颜良似乎能看得到,刘豹那不屑的笑容,更能猜到,刘豹必定将他的投石机,视若无物,不放在眼中。
“刘豹,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汉人的智慧,享受一下破城炮的洗礼吧。”
五十门先期远抵的破城炮,如今已尽数列阵于汾阴南门前,吱吱呀呀的声响中,百余斤的巨型石弹,已经被填入了石囊。
攻破汾阴城,光凭五十门破城炮,当然是不够的,其中尚有两百余门,正在运输的路上,今日颜良要做的,就是小试一下牛刀,让落后的匈奴人开开眼界,真正体会一下什么要做吓破狗胆。
“给本王轰,往死里轰——”颜良马鞭一指,冷声一喝。
号令下,急促的战鼓声,冲天而起。
闻令的炮手们,即刻拉动机扣,巨大的配重箱缓缓的落下,梢杆呼啸着转过一百八十度的回旋。
嗖嗖嗖!
嗡鸣声中,五十余枚百余斤重的石块,腾空而起,如坠落的陨星一般,向着汾阴城头飞射而去。
瞬时间,刘豹傻眼了,所有的匈奴人,都傻眼了。
刘豹是见过投石机,但他作梦都没想到,颜良的投石机,竟然能把几百斤的石块,投入掷向他的城头来。
如此不可思议的投射力,已远远超出了刘豹的思维能力。
视野中,眼见漫天巨石,呼啸而至,刘豹所有的不屑都被霎间摧毁,惊恐之下,急是缩身躲闪。
轰轰轰!
天崩地裂的巨响,隆隆而起,尘屑漫天而起,整个汾阴城都在颤栗。
轰响声中,惨叫声骤起,巨弹的撞击之下,数十名不及躲闪的匈奴人,直接被砸成了肉泥,即使那些侥幸没死的,也被摧折到肢骨碎裂,不成人形。
一轮轰击结束,尘雾渐渐落下。
当刘豹抖脸上的灰尘,战战兢兢的四下一扫时,整个人是赫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南城一线,已是一片浪迹,女墙处处损毁,身后的城楼,更是坍塌了大半,而左右地面上,到处都横七竖八的躺着残不忍睹的尸体。
四下里,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的匈奴兵,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极尽的惨烈。
就这么一轮的攻击,汾阴南城,已如同变成了修罗地狱一般,惨烈到了极点。
这才是刚刚开始。
“刘豹,这就是你跟本王作对的下场。”颜良冷笑一声,马鞭轻轻一扬,“不要停下来,给本王继续轰,一直轰到匈奴人吓破了胆为止。”
冷绝的号令传下,那些楚军炮手们抖擞精神,挽起袖子,热火潮天的忙乎了起来。
呼啸中,漫天的石雨,如陨落的星辰一般,无休无止的袭向城头。
这一天,对于城头的匈奴人来说,直如末日降临。
第七百一十七章杀尽虏狗
首日的破城炮轰击,持续了足足有两个时辰。
五十门破城炮的威力,并不足以把汾阴城墙轰塌,但也足够把城墙一线,蹂躏到不成模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陆续续又有近百门破炮城运抵前线,颜良开始了不间断的持续轰击。
从最初时只轰击城墙,到接下来,颜良下令调整射程,把轰击的范围,扩大到了城内。
漫天的石雨,无情的轰落城内,将那些惶惶的匈奴老幼,无情的轰杀。
反正颜良也打算灭尽匈奴五部,破城后再杀,与眼下以石弹击杀,也没什么区别。
石弹轰击下,仅仅数天的时间内,城中的匈奴人死伤就达三千多人。
惊恐的匈奴人,只能放弃了沿城墙一线的房舍帐蓬,七八万号人,拥挤在了城中央四周的狭窄范围。
经过七天的持续轰击,汾阴匈奴人的斗志,已经基本被摧毁殆尽。
与此同时,随着被围时间的延续,匈奴人的几千头牛羊,已被他们宰杀几尽,就连战马,已经不得不开始宰杀战马。
作为马背上的民族,失去了战马,匈奴人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但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刘豹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
刘豹还在死撑,可颜良已不打算陪他玩下去,围城一月,也该是到了收关的时候了……
是日清晨,旭日东升时,十万楚军已倾巢而出。
文丑、张辽、甘宁各率两万兵马,集结于西、北、东三门,颜良自统四万精锐,以黄忠为前驱,集结于南门。
十万楚军,已是悉数登城,今日,颜良要倾尽全力,对汾阴城发动最后的进攻。
颜良手提青龙刀,坐胯赤兔马,巍然如塔,冷峻的目光,直射城头。
头顶处,赤色的大楚王旗在飞舞,环护王旗四围的,是铺天盖地的旗帜,森森刀林的刀戟。
隆隆的号角声响起,幽远如来自于地狱。
号角声中,黄忠勒马徐徐向前,两万前军,大小数十个方阵,踏着轰轰的步迈,缓缓向前推进,逼近至敌城两百步外。
紧接着,一辆辆巨型的破城炮,开始被缓缓拖上阵前。
半个时辰后,从西到东,连绵数百步的战线上,三百余门破城炮,密布而列。
城头上,匈奴人的神经,已是紧绷到了极点,每一张丑陋的面孔上,都写着恐怖二字。
那可是三百多门破城炮啊,这般齐射起来,会是何等恐怖之势。
刘豹也目瞪口呆,大口大口的喘着冷气,他的双腿,甚至已在隐隐的颤抖。
多日的狂轰烂炸,已是彻底的击碎了刘豹的斗志,身为大单于的他,别说是激励自己的将士,就连他自己,也已被楚军的声势,赫到失去了分寸。
诸军集结已毕,太阳东升,万里晴空,正是开战的好时机。
颜良刀锋似的眼眸中,杀气流转,观敌良久,扬鞭厉声一喝:“轰城!”
呜呜呜~~振奋人心的号角声再度吹响,轰击的号令,已然下达。
几秒后,空气撕破裂的嗡鸣声,骤然大作,三百多枚巨型的石弹腾空而起,如陨落的群星一般,铺天盖地的向着城头如雨撞去。
轰隆隆~~咔咔咔!!
轰响声,碎裂声,惨叫声,诸般的巨响,汇聚成了一曲来自幽冥地狱般的恐怖乐章。
城头处,尘土在飞溅,城墙在崩塌,断肢在乱飞,鲜血在冲扬。
城外观战的楚军将士,即使他们已目睹过洛阳破城战的惨烈之景,今日再睹旧日场景,仍是人人看看倒抽凉气,暗暗为之惊悚。
颜良却双臂环抱胸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如此盛景。
轰击在持续,成百上千的石弹,在不断的倾落向城头,密如雨落,没有一刻停歇。
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楚军就向汾阴南城一线,射出了近万枚巨石。
终于,某个瞬间,只听得一声震天巨响,城门左翼处,大片的城墙经不住冲击,轰然崩塌。
漫天的尘屑中,一道七八丈宽的缺口,赫然已崩现。
紧接着,沿城一线,又有数处城墙崩塌,整个汾阴南城,已如一道豆腐渣工城一般,仿佛只消轻轻一推,便能将整面城墙推翻一般。
时机已到,没必要再轰击了。
颜良马鞭一扬,下令停止射击。
嗡鸣声渐息,天地的震动,渐渐的归于平静,城头笼罩的尘雾,也徐徐的落下。
汾阴南城一线,已然大半变成了废物,残存的匈奴人,正趴在碎石中,惊恐的挣扎着。
见得敌人如此惨相,阵前的楚军将士,都按捺不住嗜杀的狂势,个个热血沸腾,跃跃欲杀了。
还有什么可犹豫!
颜良长刀向前狠狠划下,厉声道:“擂鼓,全军进攻——”
咚咚咚~~嘹亮的战鼓声,轰轰而作,赤色的王旗,直指破碎的敌城。
阵前处,黄忠暴啸一声,策马杀出。
前军数万楚军将士,如崩堤的潮水一般,汹涌的向着汾阴南城一线袭卷而去。
城头上,刘豹才从废墟中爬了起来,若非是左右的亲军,用大盾替他遮挡着,恐怕他早就死在了方才的狂轰烂炸之中。
满身是灰的刘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惊恐的发现,城外楚军已涌漫而上,从各处缺口爬上了城头。
“顶住,大匈奴的勇士们,给本单于顶住!”刘豹拔出战刀,声音颤抖大叫那些幸存的匈奴兵,抱着残存的求生之念,从地上爬将起来,勉强的挥刀应战,试图阻止楚军破城而入。
然而,那坍塌的城墙,处处破开的缺口,根本封之不住,成百上千的楚军将士,奋不顾身的冲涌而上,冲上了残存的城头。
“杀光胡虏!”
“杀啊!”
这些热血的健儿,手舞着刀枪,无情的斩向那些惶恐不安的匈奴人。
匈奴人那一颗颗丑陋的人头,在楚军将士看来,就是换取功劳,领赏升官的筹码,只瞧得他们两眼放光,狂杀如魔。
片刻间,城头上已是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汾阴城其余三面,亦是喊杀大作,杀声如滔,张辽等三将也同时发动了攻城。
十万大军,齐攻汾阴,声势何其之浩大。
南城一线的匈奴数量,不足五千余众,破城炮的一番轰击后,有近一千多人被当场击死,残存者,不足四千而已。
四千匈奴兵,依托着这破塌的城墙,又如何能挡得住十倍楚军的狂攻。
不到半个时辰,匈奴兵已死伤几近,城门已被破开,大股大股的楚军,正冲涌入城,向着城内杀去。
城头处,刘豹依然是挥刀顽抗,身中数创的刘豹,挥舞着马刀,还在垂死的挣扎。
刘豹的顽抗,早惹恼了黄忠,这位老将大喝一声,喝开众军,舞刀箭步杀上。
“胡狗,还敢顽敢我大楚天威,当真不知死活——”
暴喝声中,黄忠纵身一跃,借着下坠之势,手中战刀当空斩下,直劈刘豹面门。
乱战中的刘豹,不及多想,急是高举马刀,倾尽全力相挡。
哐~~猎猎激鸣中,黄忠飞身落地,手中重刀挟着千钧之力,狂轰而下。
这一刀的力道,何其之猛,又岂是刘豹这等武艺可挡。
只听得“扑嗵”一声,刘豹足下支撑不住,诺大的身躯竟是被巨力压得双膝跪地。
他的双臂也难以支撑,生生的屈弯下来,惊恐的刘豹,本能的侧开头去,避过了黄忠削上当头的刀锋。
但刘豹避过了脑袋,黄忠手中战刀的力道却不削,竟是斩碎他的甲胄,斩入了他的肩骨数寸之深。
“啊~~”刘豹痛入骨髓,杀猪般的一声嚎叫。
黄忠却右足一动,如风一般踢在了刘豹的胸膛。
刘豹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倒趴着飞出两丈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手中的马刀也已脱手而落。
身受重创,几欲吐血的刘豹,还想挣扎着爬起来时,黄忠却已大步而上,一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胡狗,还敢与我家大王作对,当真是不自量力。”怒骂声中,黄忠长刀刷的挥下。
鲜血飞溅,刘豹的一只手臂,已瞬间被斩断。
刘豹痛得是死去活来,嘶心裂肺的惨叫,比杀猪还要难听。
黄忠又是一脚,将断臂的刘豹踢得撞向墙根,冷喝一声:“把这胡狗绑起来,献于大王处置。”
左右将士一拥而上,将痛叫的刘豹绑了个结实,踩着他的断臂,便将这位匈奴大单于,拖下了城去。
刘豹被俘,匈奴人最后的抵抗,也已宣告失败。
南城一线的五千匈奴兵,转眼已被杀了个精光,无论降与不降,楚军都格杀勿论。
是当正午时,战斗结束,其余三门皆也攻陷,总计一万五千的匈奴兵,全部被杀光。
大楚的旗帜,高高的悬挂在了城头,颜良策马提刀,踏着匈奴人的尸骨,昂首步入汾阴城。
文丑策马迎上前来,兴奋叫道:“大王,万余匈奴兵已被咱们杀了个精光,另还有七万多匈奴人,老弱妇幼,统统都被俘虏,请大王示下如何处置。”
“七万匈奴人,数量还不少啊。”颜良冷笑着,冷峻的脸庞间,肃杀已极。
第七百一十八章美妇,才女
“传令下去,拨一万大军,去汾阴城东去挖坑,挖足够容纳七八万人的坑,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定要完成。”颜良语气冷肃的发令。
挖坑?
文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思。
他的这位大楚之王,这是要履行开战前的誓言,要把匈奴五部,尽数坑杀呀。
“臣这就去办。”文丑却无一丝同情,反而愈加兴奋,拱手而去。
颜良入城视察了一番,本来是打算在城中逗留一晚,但巡视过后,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匈奴人以蓄牧为生,城中到处都是牛马屙出的屎,整座汾阴城已是臭不可闻,颜良当然不愿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夜。
于是,巡城一周后,颜良便由南门出城。
此时,成千上万的匈奴人,已经被绳索所绑,一群群的被赶出城外。
颜良出城未久,却忽然发现,道旁竟然出现了几千汉民的身影。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颜良奇道。
“这些是五部贵族从汉地掳来的奴隶,文将军命末将来请问大王将如何处置?”一名小校拱手答道。
自古以来,匈奴人入侵汉地,不光掠夺财富,人口也他们重要的掠夺对象。
南匈奴降汉之后,趁着天下大乱之际,屡屡深入汉地烧杀抢掳,这些不幸的汉民,便是在那里为匈奴掠夺来充当奴隶,供匈奴贵族们驱使。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形容怯惧的可怜汉民,颜良咬牙切齿,对匈奴的恨意更添了几分。
“这还用请示本王吗,这些汉民都是被匈奴荼毒的受害者,当然是将他们迁回内地,纳入大楚国编户之民。”颜良高声令道。
小校一听,赶紧下令将那几汉民解了缚,告知他们,已经成了为大楚的自由之民。
那些汉民们一听,无不惊喜之极,几千号人纷纷跪伏在颜良驾前,哭哭涕涕的感激。
“大王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小的们愿做牛做马,报答大王的恩德。”
……这些受得自由的汉民,极尽卑微的感谢着颜良的大恩大德。
颜良也不虚情假义的说一番“这都是本王该做的”,之类的假仁假义的客套话,我颜良本就有恩你们,自当坦然接受你们的叩谢。
不过,颜良却看不惯他们那般卑微,奴性依旧的奴样。
颜良眉头一皱,便喝道:“你们都起来吧,都给本王抬起头,挺起胸来,从今往后,你们都是大楚的子民,就算要拜本王,也要堂堂正正的拜,用不着这般奴性十足。”
颜良一番震耳欲聋之词,却未能将他们震醒,这些人依旧萎萎缩缩,奴性十足。
“这些人做了多年的奴隶,只怕是被匈奴人欺负惯了,才会这般样子。”旁边的周仓叹道。
周仓的话提醒了颜良,想想也对,人一旦做奴隶久了,就会开成一种奴性的本能,若想打破这种奴性,就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刺激他们。
沉吟片刻,颜良已有了主意,便道:“先不要放这些人还乡,明天本王还要他们有用。”
说罢,颜良便不想再看他们的奴性样子,策马飞奔而去。
还往大营,入得王帐中时,那断臂的刘豹,已经跪候在那里多时。
“大王,这厮便是虏酋刘豹,老臣留了他一条狗命,特来献于大王。”黄忠拱手道。
“老将军干得漂亮。”颜良大为欣喜,当场下令,为黄忠增加食邑三百,作为对他擒获刘豹的封赏。
赏赐过黄忠,颜良那冷绝的目光,扫向了跪伏于前的那匈奴虏首。
“刘豹,你可知罪?”颜良冷冷一喝。
断臂的刘豹,忍着剧痛,忙道:“刘豹受大耳贼蛊惑,误与大王为敌,豹已知罪,请大王开恩。”
“与本王作对,自然是大罪。”颜良语气阴冷沉,“但这却不是你真正的罪,你最大的罪,就是不该带着你的匈奴胡虏,盘踞在我华夏的土地上撒野。”
刘豹顿时一愣,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过来。
南匈奴内迁已历三代,无论是袁绍、曹操或是刘备,都没表示过有什么不妥,怎么到颜良这里,就成了罪呢。
“华夏的土地,岂容纳得下你们这些害虫一般的野蛮人,你们玷污了华夏的土地,就当罪该万死!”颜良语气冷绝,肃杀之意狂燃。
刘豹浑身一颤,精神已为颜良肃杀之气所慑,吓得是不知所以,说不出一个字来。
“大王,这胡虏罪该万死,一刀宰了他干脆。”黄忠怒叫道。
颜良却冷笑一声,摆手道:“一刀宰了倒便宜了他,本王自会让他生不如死,来啊,先把他押下去看管,明日再做处置。”
“大王,刘豹是真心知错了,请大王开恩啊。”刘豹慌叫了起来。
左右虎士却哪里理会他,几人一拥而上,将刘豹如拖死狗一般,无情的拖了出去。
刘豹被拖走,领赏的黄忠,拜退而去。
王帐中已无外臣,这时,周仓拱首道:“启禀大王,臣搜刮刘豹酋帐,还抓获了一名美妇,自称是刘豹之妻,臣觉得大王对此妇一定会很感兴趣。”
周仓说话间,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
很显然,这位追随颜良这么久的元从心腹之将,深知颜良的喜好。
“刘豹之妻?”颜良顿时了兴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周仓凑近几分,笑道:“据臣所知,此妇人名叫作蔡琰,乃已故大儒蔡邕的女儿,早年为匈奴所掳,才会落入刘豹之手。”
蔡琰,蔡文姬么?
颜良猛然间想起来了此人,熟知历史的他,当然知道蔡文姬的名字,这个深通音律的女人,作了“胡笳十八拍”的名曲,也算是青史留名的名女人了。
颜良只记得他为匈奴所掳,最后被曹操花重金从匈奴赎回,却没想到,这个蔡琰竟然就是刘豹之妻。
“这个蔡琰,模样如何?”颜良笑问道。
“模样嘛,虽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以臣之见,用美艳动人来形容,一点都不算为过。”
美艳动人,青史留名的女人,大才女……“有意思,走,瞧瞧去。”颜良兴致大作,欣然出帐。
片刻后,颜良步入了一座军帐,军帐中幽坐的那名少妇,腾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惊慌退步。
颜良扬长而入,刀锋似的目光,似意的在少妇的脸上身上审视。
周仓所说果然没错,这蔡琰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的确可称得上美艳动人。
“你就是蔡琰吗?”颜良说着步入帐中。
那蔡琰微微点了点头,戒备道:“你又是谁?”
周仓眼眸一瞪,喝道:“我家大王在此,你还不参见。”
颜良?眼前这英武的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残暴之名远播的颜良吗?
蔡琰娇躯一震,满脸惊惧之色,黑漆漆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颜良,一时间有些失措。
半晌后,蔡琰才勉强恢复平静,不情愿的福了一福,低头道了一句:“妾身蔡琰,拜见大王。”
颜良也先不睬她,只随手的翻看着帐中一些文册,其中不是些诗赋,便是些曲谱,这般文雅的东西,匈奴人当然不懂,多半都是蔡琰所做。
“果然不愧是大儒之女啊。”颜良虽不太懂文采音律,但光凭她那一手好字,颜良便知她的文化底蕴颇深。
“多谢大王谬赞。”蔡琰很淡然的回应。
颜良随手翻看着,猛然间,从一堆文册中,抽出了一道帛书。
蔡琰神色蓦的一变,眼眸中闪烁出慌色。
颜良本是随意的扫了几眼,以为只是普通的诗赋什么的,但这一看之下,脸色却渐渐阴沉了起来。
啪!
颜良将那帛书甩在了蔡琰的跟前,冷笑道:“本王还在想,刘备为何那么轻易就说服刘豹归降,以刘豹的智计,又怎能想出诈降之计,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真是怪不得啊。”
蔡琰花容一变,眉宇间流露出慌愧之色。
颜良手中那封信,正是诸葛亮借刘备的口吻,送给蔡琰的密信。
那封密信中,刘备不但承诺事成之后,会向刘豹索取蔡琰归汉,而且还向蔡琰授以密机,让她献计给刘豹,通过诈降来突袭颜良。
刘豹通晓的汉字不多,蔡琰自以为将那帛书,夹杂在自己的曲谱诗赋中,必不会被发现,却不想,如今反而为颜良无意见看到。
“你思乡心切,本王可以理解,但你为了自己归乡,就唆使刘豹与本王作对,而且,你还暗通刘备,这本王可就不能饶你了。”
说话间,颜良的脸上,阴冷之色,已如乌云般涌起。
蔡琰心中愈慌,忙道:“大王误会了,刘备确实是联络过妾身,可妾身并没有答应过他,刘豹一切所为,都是他自己的决断,实与妾身无关啊。”
蔡琰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刘豹。
她的做法,倒也是巧妙,她所说到底是真是假,颜良又没有确实的凭证。
不过,那又如何呢。
对付一个战利品,对付一个女人,颜良还需要什么狗屁证据吗。
“来人啊,寻几个妇人来,把她身上的胡服剥了,再把她洗洗干净,改日本王再来亲自惩罚她。”
颜良冷笑着喝令,旋即拂袖而去。
蔡琰听说得颜良之词,已是慌羞满面,不知所措。
第七百一十九章血洗你们的奴性
次是午时。
颜良策马飞奔,来到了汾阴城东。
万余楚军,已然肃然列阵,待候在了那里。
“吁~~”颜良收止了赤兔马。
驻马远望,一个丈许多深的大坑,从脚下延伸下去,竟如一只巨大的碗,深陷在大地上。
大道的那头,万余楚军步骑,正驱赶着七八万的匈奴人,向着大坑这边而来。
一骑飞奔当先而至,正是文丑。
“大王,所有的匈奴人都已带到,请大王示下。”文丑拱手道。
颜良马鞭一指,喝道:“把所有的胡狗,统统都给本王赶往大坑中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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