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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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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明白了,杀光西凉人,一个不留。”

周仓得令,面带着杀气兴奋而去。

颜良便继续与诸将畅快,庆贺这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众将尽兴而散。

半醉的颜良,在周仓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还往了自己寝帐。

帐帏一掀开,早已侯在其中的黄月英忙是迎了上来,边是扶住颜良,边道:“夫君怎的喝了这多酒?”

旁边周仓笑道:“将军今个儿高兴,所以喝得痛快。”

黄月英摇头一笑,遂暗示周仓可以出去,她自己则扶着颜良入得内帐。

帐中水气氤氲,早就备好了一大盆的热水。

“夫君血战一天,浑身都是血和汗,定是不舒服,就先沐浴过再休息吧。”

黄月英说着便替他宽衣解带,扶着颜良进入澡盆,她则又挽起袖子,为颜良搓背擦身。

热水澡这么一洗,颜良的酒气渐消,头脑也清醒了起来。

“夫人,若没有你的损益连弩,就没有今日的这场大胜,我当真得谢谢你。”

颜良言语由衷,说着握住了妻子的纤纤素手。

黄月英却低眉一笑,轻声道:“你我夫妻,哪里用这般见外。妾身其实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若不是夫君血战拼杀,即使有连弩也未必能取胜。”

妻子的懂事,不禁让颜良心中感动,他不禁又想起了今日战场上,黄月英身穿戎装,亲自擂鼓助威的场景。

想起这件事,颜良不禁转过身来,奇道:“夫人今日在战场上的样子,当真有几分巾帼英雄之姿,夫人却怎想起亲自来为我助威。”

黄月英跪俯下来,也将颜良的手握紧,叹道:“这一战决定生死,夫君若有个闪失,妾身又岂能独活,既是如此,妾身自当与夫君共同面对这场生死之战。”

黄月英这番诚挚之言,着实令颜良大为感动,便想得妻如此,夫夫何求。

感动之下,他情不自禁的将妻子拉近,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夫君~~你身上全是水,弄湿妾身了。”

黄月英脸畔顿生红晕,低眉娇声羞怨。

妻子的娇羞之态,不禁令颜良心中怦然一动。

再细细端详,却见一缕水珠从她的脸庞滑落,滑过那光滑的香颈,丝丝缕缕,汇入两座高耸的淑峰之间,那挤出的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见此香艳美景,颜良嘴角不禁掠起一丝邪笑。

第一百二十八章妻子的诱惑

黄月英明显感觉到丈夫的“不怀好意”,脸色的羞色愈浓,却将衣服故意往紧拉了一拉,遮住了那隐现的沟壑。

“夫君你好好的转过身去,妾身好给你擦背。”黄月英娇声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畅快的他,娇妻当前,欲念既生,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黄月英给拉进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黄月英,当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泡在了水里,全身上下跟着湿透。

“夫君,你这是做甚~~”

黄月英羞得面红耳赤,本能扭动着身子欲要挣扎。

颜良却一脸坏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隔着那一层衣衫,肆意的揉抚着妻子那丰腴的翘臀。

几番抚慰之下,黄月英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挣扎几下无果,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爱抚。

颜良的手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练的抚摸着黄月英水蛇般嫩腰。

黄月英眼波迷离,轻声喘息,闭上眼任由着颜良爱抚。

接着,颜良嘴巴贴将近前,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脸庞,还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颈。

黄月英秀鼻中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颜良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如此尤物,颜良心中的欲念如火,喷涌而出。

忽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来,猛的将她的上身湿乎乎的衣裳“哗”的撕了开来。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便一览无疑的撞入了颜良的眼中。

颜良将脸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走。

经过浴水浸泡的雪物,涨得愈加饱满,颜良尽情的品味,那般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黄月英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颜良欲念已极,那蛟龙在水中翻滚冲撞,欲破渊而飞。

他那双虎掌在水中胡乱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罗裙尽解。

黄月英也春色情泛滥,难以自持,便是双手扶着颜良的肩膀,深深的吸过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终是在那温暖的水中,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颜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种曼妙的感觉,几如在云霄间飞翔一般。

黄月英紧咬牙关,闭上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动着脆弱的身姿,在颜良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莫名的快感,脚步也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的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发足狂奔。

内帐之中,娇喘之声、淋淋水声杂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荡。

颜良则粗喘如牛,狂吻着脸前那剧烈颤动的巍巍雪峰。

颜良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颜良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尽全力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时刻死死的搂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片刻才松缓下来。

然后,酥软无力,如虚脱般的黄月英,则无力的枕着颜良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难定。

热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这般相拥在这浴水之中,内帐之中,春色经久不散。

一夜云雨不尽。

次日天一亮,贾诩便早早的前来求见。

颜良不得不从温柔乡中出来,在黄月英的帮助下穿戴整齐,方才出外帐来相见。

“难得可以喘口气,先生不好好休息,怎的起这么大早。”

颜良打了个吹欠,笑脸上尚有几分疲态,毕竟神经紧绷了一个多月,眼下终于得以解放,精神自然跟着就松懈下来。

贾诩却是拱手道:“老朽倒不是有意来扰将军清梦,不过老朽以为,眼下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贾诩的话中另有弦音,颜良隐隐有种预感,顿时打起了精神。

“本将面前,不必拐弯抹角,先生有话还请明言。”颜良的表情渐渐冷静起来。

贾诩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将军欲成大业,当不会满足击败一个马超,更不会满足屈居南阳一郡,荆州地广千里,户口百万,而刘表暗弱难守,此乃天赐将军之基业,将军焉能不取。”

贾诩这一番话虽不够慷慨,但让颜良听着却是心中微微一震。

取荆州乃是颜良既定的方针,以贾诩的智慧,能够看穿颜良的大略其实也不足为怪。

但以贾诩这个人的个性,向来是你若不问,他从不会主动的献计,除非是事关到自己的生死大计。

而且,颜良把贾诩招至麾下,多少有些“强迫”的成份在内,而贾诩虽屡次献计,但多少也有些不情愿。

而、眼下颜良未曾相问,贾诩竟是主动的前来献计,而且所献非是一城得失的小计,而是事关他霸业的大计。

这却让颜良颇有些意外。

沉顿片刻,颜良微微笑道:“先生所言,正也是本将心中的蓝图,不过先生今番如此主动热诚,倒是让本将有些不适应啊。”

颜良的话有些打趣成份在内。

贾诩神情却郑重起来,拱手道:“将军有汉高之风,当世之英雄,老朽身为将军的谋士,自当为将军出谋划策,此乃份内之事也。”

听得此言,颜良的心头又是一震。

他刀刃的目光看向贾诩,却见他一脸的诚然,那一番赞颂之词相来是出于本心。

堂堂乱武的毒士,竟将自己与汉高祖刘邦相提并论,受到如此高的评价,一时倒让颜良感到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颜良很快就明白过来贾诩的是什么意思。

经历过破西凉军的鏖战,贾诩已深为自己的勇气、沉着和智慧所折服,那被动的心境已扭转过来,他这是在主动的向自己表明效忠之意。

“原来如此,贾诩,收伏你的心,还真是不易啊……”

想明白此节,颜良心中自是大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那畅快的笑意,代表着他明白了贾诩的言外之意,这位毒士心感欣慰,不禁也捋须大笑起来。

主臣之间,心意各明。

颜良收敛笑容,问道:“不瞒先生,本将又何偿不想图谋荆襄,只是刘表毕竟还有些斤两,想要将之吞灭只怕不是件易事。”

“一口吃下去自然不容易,但若今日咬一口,明天咬一口,还怕吃不下他这头大肥羊吗?”贾诩的语气有些诡秘。

颜良精神一振,看出贾诩必是胸有良策,“先生的意思是……”

“如今刘表敢发兵围攻朝阳,无非仗着西凉军牵制我军主力,倘若听闻将军大败马超,定是军心大震,必当急急忙忙撤军。将军若即刻发兵南下,尾随着荆州军一路追杀,必定会有斩获,如若能将汉水以东樊城等城池皆据为己有,与襄阳便仅有一水之隔,介时离将军全据荆襄的大业,岂非又进一步。”

贾诩洋洋洒洒一席话,说得颜良是心头火热。

欲取荆州,必先取襄阳,而欲取襄阳,就必须先取樊城。

贾诩的提议,正得其妙。

颜良沉吟半晌,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先生说得不错,这一场血战我们可不能白打,西凉禽兽们造成的损失,本将正好从刘表那里补回来。”

说话间,颜良的脸上,刚刚消沉的杀气,再度涌现。

计议已定,颜良当天便令甘宁留守宛城,收拾南阳的残局,自己则尽率骑兵主力,即刻起程南下。

######朝阳城南,荆州军大营。

中军帐中,蔡瑁正盯着地图出神,深锁的眉宇中,涌动着惆怅和恼火的神色。

五万精锐大军,围攻一个只有五千兵马的小小朝阳城,竟然将近一月却无法攻破,而此期间,还遭受一场大败,折损数千兵马,牺牲了一位族弟。

蔡瑁实在想不明白,朝阳城里的那个满宠,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把这小小一座城池守得跟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想想当初开战之前,自己跟刘表信誓旦旦的表态,蔡瑁就越发的焦躁不安。

帐帘掀起,族弟蔡中匆匆入内。

“大哥,襄阳方面有消息了。”

蔡瑁神色一振,忙问道:“消息如何,主公他答应从江夏再调兵马了吗?”

蔡中摇头叹道:“主公原是有从江夏调兵的打算,但黄祖那边传来消息,江东孙家正在柴桑集结兵马,似乎有攻打江夏的意图,主公顾忌到江东的威胁,所以就打消了从江夏调兵的打算。”

听罢这番话,蔡瑁顿时一脸失望。

“本打算趁机夺一些黄祖的兵马,没想到江东孙氏又来插上一脚,当真是败兴。”

蔡瑁颇有些失望。

蔡中又忧道:“如今江夏之兵调不动,大哥,这朝阳城还继续攻吗?”

“攻!当然要攻,就算没有江夏兵支援,我就不信咱五万大军,攻不破一个小小朝阳,再说,三弟的仇,岂能不报。”

蔡瑁语气决然,提及弟弟蔡和之事,更是怒火上涌。

蔡中亦咬牙切齿道:“大哥说得不错,咱们一定要攻破朝阳,灭了颜良那厮,以血咱们蔡家的耻辱。”

兄弟二同仇敌忾,彼此打气,一时信心大作。

正当这时,帐帏掀起,张允急匆匆的奔入,满脸尽是惶恐之色。

“德珪,大事不好,那颜良在宛城大败西凉军,现下正尽起大军,向着我军这边杀来。”

“什么!”

蔡瑁惊叫一声,一瞬之间,整个人仿佛僵化了一般,脸上跟着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怖。

第一百二十九章目标,樊城!

那可是四万西凉铁骑,那可是堂堂锦马超,神威天将军,西凉最能征善战的头号勇将。

如此一支足以令天下诸侯闻之色变的强大军队,如何竟被颜良几千兵马击败?

以蔡瑁的思维能力,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间,恍惚间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马超被颜良杀得落荒而逃,颜良的得胜之军正南下而来,德珪,快拿个主意吧。”

张允重复了这个噩耗,惶恐得额头直滚汗珠。

足足愣怔了一刻,蔡瑁才从不可思议中过气来,惊诧过后,他的脸上同样是惧意大作。

“没想到此贼竟如此厉害,连西凉军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蔡瑁已完全失了分寸,口中慌乱的念念叨叨。

旁边同样惊恐的蔡中,战战兢兢道:“大哥还犹豫什么,快撤吧,马超都败了,更何况我等,再晚的话,等到颜良大军一到,咱们只怕就走不了了。”

听得蔡中的话,蔡瑁当即就准备点头,犹豫了一下,却又把脸孔一板。

“我五万大军,岂惧颜良那厮,再说了,未得主公之令,我等岂可擅自撤兵。”

蔡瑁语气中还撑着向分硬气,但旁边那两位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硬着头皮死撑颜面。

蔡中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急得是满脸冒汗。

张允却转了转眼珠,忙道:“德珪此言差矣,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德珪你身为三军统帅,自有临机决断之权。再者,江夏如今面临孙氏的威胁,我军撤兵也是为顾全大局,岂又是因为惧那颜良。”

张允这一番话,明显是在为蔡瑁搭梯子。

蔡瑁佯作考虑了一阵,方才叹道:“公诺言之有理,江夏要紧,本将岂能逞一时意气,传令全军,即刻拨营南撤。”

蔡中和张允大喜,方始长松一口气,立时前去传达蔡瑁的命令。

号令传将下去,围城五万荆州军遂是匆匆的收拾,作拔营准备。

然而才没多久,西凉军兵败,颜良大军南下的消息,很快就遍传全营。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惊人的消息,立时便让整个荆州军团陷入了恐慌之中。

这些荆州士卒们原本就对颜良的神威颇为忌惮,而今听闻不可一世的西凉军团,竟也败在了颜良手下,他们所受到的震惊可想而知。

“西凉锦马超都败给了颜良,咱们若跟颜良交手,哪里还有活路。”

“听说那颜良军中有一种厉害的连弩,一次可以射一百支箭,一眨间间能把一头牛射成刺猬。”

“颜良的大军马上就到了,蔡将军已经扔下我们先逃往襄阳,咱们得赶紧逃,再晚一步非成颜良刀下之鬼不可。”

……荆州军中,顿时流言四起。

按照蔡瑁的计划,本来是想将全军完好无损的撤回襄阳,但那四起的流言却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

未及开拔时,各营中已经开始出现逃兵现象,紧接着,各营便不顾事先下达的撤退顺序,开始抢着南撤。

一场撤退,在半天的时间内就演变成了一场无序的大逃亡,南下的大道上,五万多荆州军你争我抢,不顾一切的南逃,生怕被颜良的大军追上。

当荆州军团混乱的撤退不到半日,颜良率领主力就抵达了朝阳城。

三千神行骑,加上一千卸去甲具的铁浮屠,四千轻骑兵日行三百里,以迅雷之势赶到了南线。

围困了一个多月的朝阳城门,终于再次打开,满宠率部出城,迎接颜良的到来。

“恭喜将军大败西凉军。”迎面而来的满宠,拱手笑赞。

颜良纵马近前,拍了拍满宠的肩膀,感叹道:“伯宁,你以五千步军保得朝阳不失,生生拖住了十倍之敌,若是无你,本将又怎能放心的跟西凉军过招。”

得到颜良的首肯,满宠沧桑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欣慰。

主臣二人彼此感慨了一番,满宠便道:“如今荆州大军已退,朝阳之围得解,将军不如且入城让将士们休整几日,待荆州军彻底退走时,再回新野不迟。”

满宠显然不知颜良此来的目的。

“休息就不必了,客人要走,本将这个做主人的,怎能不亲自去送一送。”

颜良目光转向南面,刀削似的脸庞中,杀气隐然而现。

“将军莫非是想……”满宠似有会意,神色微微一凛。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陡然间大声喝道:“传本将之令,全军即刻南下,目标,樊城!”

四千骑兵,加上朝阳的数千兵马,颜良手头可用的兵力有近八千,面对着五万荆州军,人数上并不占优势。

但根据斥候传回的情报,那五万荆州军与其说是精锐的士兵,倒不是说是一群逃难的溃兵,已是毫无军纪可言。

颜良遂将兵马分成三股,由胡车儿和满宠率三千步骑从左翼追击,文丑独领两千骑兵,从右翼追击,颜良则自将三千骑兵,从中央沿大道南追,三路兵马合击樊城。

三路斗志正盛的颜良军兵马,由朝阳城南下,气势汹汹杀奔南去。

朝阳至樊城路途不足百里,蔡瑁的大军如果能有序的撤退的话,急行军一天左右就能够顺利抵达。

然而陷入混乱状态的荆州,各营彼此急抢道路,军士之间你争我抢,全无秩序可言,反而迟滞了撤退的速度。

次日天明时分,距离樊城以北五十里处,颜良终于看到了荆州军狼狈的身影。

放眼望去,南下的大道上,遍地是遗弃的盔甲、旗鼓等军械,甚至整车整车的粮草辎重都被丢弃。

目之尽头,尘埃纷起,数不清丢盔弃甲的军士,如同赶集一般拥挤在路上。

“刘表,几次三番你都不知教训,就让本将给你这不知兵的老东西,再好好的上一课吧。”

冷笑声中,颜良剑眉一横,猎猎杀气熊熊而生。

“颜家军的健儿们,随本将痛痛快快的杀一场,让荆州军知道咱们的威名——”

号令下,颜良猛夹马腹,手舞着长刀如风而出。

身后热血激荡的颜军骑士,怒吼着震天的“杀”声,如山崩地裂般轰然杀出。

铁蹄飞奔,掀起漫天的尘埃,遮天蔽日。

如潮的喊杀声,冲天云霄,直令天地为之变色。

前方荆州军中,蔡瑁正皱着眉头,喝斥着他的士卒休要拥挤,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有敌兵追来。

乱哄哄的声音充斥着耳膜,让蔡瑁心烦不已,忽然间,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动静。

当他下意识的回过头时,整个人霎时间如落入冰窟窿一般。

“骑……骑兵……颜良的骑兵!”

惊恐之下,蔡瑁竟是忘了自己三军主帅的身份,脱口一声惊叫。

左右将士闻声回望,当他们看到那滚滚而至的沙暴,和尘雾中涌动的人影,还有那高高飘扬的“颜”字大旗时,瞬时间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

“颜良追来了——”

“骑兵!是敌军的骑兵——”

混乱的人群中惊恐的叫声骤起,原本就情绪不安的荆州军,转眼就意志瓦解,纷纷抱头鼠窜。

“公诺,你速率五千江夏兵结阵迎敌,一定要挡住敌军,若不然我五万大军就将土崩瓦解。”

蔡瑁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断,下令间,自己却拨马先去。

那张允心头一颤,急道:“敌骑来势汹汹,我军士气低沉,如何对挡得住。”

蔡瑁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江夏兵乃我荆州精锐,焉能挡不足区区几千敌骑,此乃本将的军令,你怎敢不从。”

蔡瑁将军令搬了出来,张允无奈,只得不情愿的喝斥麾下的江夏兵结阵迎敌。

蔡瑁则拨马急奔,随着数万惶恐的荆州军,如溃巢的蝼蚁一般,望着樊城方向奔去。

江夏兵不愧是荆州最精锐的军队,当大部分的荆州军都斗志瓦解时,那五千江夏兵依然保持着阵脚不乱。

张允也非不通军事之人,他勉力的稳住心神,往来奔驰指挥,用最短的时间,仓促的结成了一道步军大阵,挡住了大道的去路。

北面,冲杀而至的颜良,已距敌阵三百余步。

举目望着去,但见阻住去路的敌阵,盾手、枪手和弓弩手层层叠叠,井然而列,面对着本军骑兵汹汹的冲势,竟是沉稳镇定,未见慌乱的迹象。

敌军临乱不慌,这让颜良略有些意外,他很快就猜想到,荆州军中,能有些素质的军队,必然是黄祖训练出来的江夏兵。

江夏兵的确是荆州最精锐之兵,只可惜,有此悍兵,却无良将,终究也只是一群炮灰而已。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陡然间喝道:“全军,迂回向东,攻其右翼。”

号令下,跟随的旗手摇动令旗,三千骑兵在距离敌阵两百步时,忽然间改变了方向,绕了一道弧线,向着敌阵的右翼袭去。

骑兵的精髓,并非在于盲目的冲阵,而是抓住敌军的弱点,以强大的机动力,随时攻击敌方步军阵的软胁。

江夏兵的这一道步兵阵虽然结得扎实,颜良却一眼看穿,其军缺乏骑兵护持,两翼正是软胁。

步军阵中的张允,眼见敌骑转攻侧翼,不禁大惊,急是喝令军阵转向。

士卒们急是掉转方向,但五千人拥挤在一团,如此庞然大物,转向自是件极困难的事。

当军阵刚刚转过头来,盾手与枪手尚未及就位时,颜良率领的骑兵已冲至百步之内。

那滚滚的铁流,如黑色的怒涛一般,挟着袭卷一切的威势,轰然而至。

第一百三十章如狼驱羊

三千铁骑组成的庞大楔形阵,仿佛决堤而下的洪流,挟裹着无上威势,向着荆州军阵侧翼突袭而至。

冲在最前面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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