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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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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襄阳!襄阳!

时年秋,江夏之战正式开启。

自柴桑而发的江东水军,溯江西进,直取江夏郡治所夏口。

夏口位于汉水以东,长江以北,两条水系的交汇之处,据有此地,江东水军就可以北入汉水威胁襄阳,沿江西进取江陵,荆州两座最重要的城市,便将暴露在江东的兵锋之下。

江夏太守黄祖手下有水军三万,战船千艘,兵力原属荆州最强,此前亦曾抵挡住孙氏数次复仇进攻。

不过黄祖也很清楚,自己水军的数量虽在敌人之上,但战斗力却逊于江东军,且手下并无可以独挡一面的大将。

黄祖清楚的认识到己军的劣势,便不与敌军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主动的收缩防线,将主力集中在了夏口附近,背依夏口坚城,以逸待劳抵御江东军的入侵。

是以周瑜统帅的两万江东水军,一路势入破竹,接连攻陷数座沿江之城,兵锋直逼夏口。

而在此地,周瑜遇到了黄祖最顽强的抵抗。

三万水军,千艘战舰,背城而战的黄祖,依靠着荆州军一贯的攻弱守强的能力,顽强的挡住了周瑜强大的攻势。

鏖兵一月,大小战斗十余场,江东军却仍未能攻破黄祖的防线。

此前几场复仇之战,孙权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多是选择掠夺丁口后,将大军撤还江东。

但这一次,孙权却选择了坚持。

在周瑜的请求下,孙权再命程普率五千水军,增援江夏的前线。

随着江东军的增兵,黄祖所受到的压力剧增,优势渐渐开始向江东一方偏移。

江夏激战时,身在新野的颜良,却在密切的注视着战局的变化。

许攸负责的司闻曹情报机关,不断的把江夏战役的最新战况送抵新野,江夏那里打得越惨烈,颜良自然就越是高兴。

按照原定计策,刘表本应从襄阳抽调兵力,南下江夏增援的,但周瑜的那道将计就计之策,却让刘表重新对颜良产生了怀疑。

月余已过,江夏战事越来艰难,刘表却始终没有从襄阳抽调一兵一卒南下。

颜良渐渐生了一丝隐忧。

倘若再这么耗下去,一旦给孙权先一步攻破夏口,那么形势就可以演变成孙权独取荆州,而不是他和孙氏瓜分荆州。

而贾诩等谋士日夜苦思,却无法想出一条破解之策,以骗取刘表相信自己没有异心,调兵南下,好让他钻空子。

贾诩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非是神也。

砰!

大堂中,颜良铁拳狠狠的垂击案几,直震得案上烛火晃动不休。

“刘表这个老家伙,他是死脑子么,难道他宁愿被孙氏灭了,也不打算让老子分两口肉丝不成。”

颜良很不爽,对于刘表的按兵不动很是恼火,却又有点无可奈何。

左右贾诩、许攸等谋士,脸色间均有些惭愧,似乎是在为不能为颜良分忧而自责。

骂了刘表几句,颜良的剑眉渐渐凝成一线,刀锋似的眼眸中,杀机与决毅在迅速的聚集。

左右文武皆感觉到了颜良情绪的变化,那慑人的威意,令众人禁不住都屏住了呼吸。

沉默半晌,颜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扶着佩剑,铁塔般的身躯弥用着浓烈的肃杀之意。

“不能再等了,孙权的水军天下第一,一旦让他无一步攻破夏口,本将只怕连一粒残渣也吃不到,本将决意即刻发兵进攻襄阳。”

众将沉寂的情绪,立时高涨如火。

“杀过汉水,夺了襄阳。”

“好好教训一下刘表那老家伙,杀光他全家。”

……诸将们兴奋的大肆叫嚣,众谋士们却情绪平静的很。

“主……”

许攸张口欲劝,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襄阳兵力充足的情况下,在水军不战优的情况下强行发动进攻,实非万全之策。

但许攸也清楚,荆州的形势发展到眼下的地步,即使没有必胜的把握,也必须要采取行动,否则就只能坐视荆州拱手落入孙氏之手。

大堂之上,一片热血振奋,再没有一点反对的声音。

大计已定,当天颜良便下达了战争动员命令。

麾下三万兵马,除了留守宛城的文聘所部五千士卒,以及留镇新野的两千人马外,其余两万余众,尽皆开拔,迅速的向着樊城方向集结。

由于事前早有预谋,各军的集结速度相当之快,只两日的功夫,两万大军就进抵樊城。

颜良撕破了伪装,襄阳方面,刘表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情报。

刘表自是庆幸自己没有被颜良演的戏所欺骗,又是庆幸又是恼火,当即命蔡瑁率襄阳水军,随时准备阻击颜良的渡江行动。

日是黄昏,颜良在虎卫营的护卫下,进入了樊城水寨。

沿路所见,整个水寨以大船居于外为城郭,小船居于内,内有水道往来通行,沿江二十四座水门林立有序,整座水寨建得深得水军之妙。

光凭这一点,颜良就深为甘宁的水军能力所叹赏。

步入中军大帐,诸将皆已集齐。

颜良环视一眼诸将,目光停留在了甘宁身上,“兴霸,本将已决意明日开战,你水军为开路先锋,你可有什么建议。”

“荆州水军虽众,但蔡瑁却是个庸碌之辈,末将不怕跟他水战交手,却只怕他胆小如鼠,坚守不出。”

甘宁不愧是智勇双全的良将,一眼便看出了利害所在。

其实,甘宁所说,也正是颜良先前一直所顾虑之处。

以甘宁的水战能力,蔡瑁水军虽众,颜良也相信他必能取胜,相反,颜良最怕的就是蔡瑁据住南岸水寨,龟缩不出。

蔡瑁坚守不战,甘宁就无法在水战中歼灭其水军。

如果不歼灭其水军,颜良就无法放心的运送士卒和粮草前往南岸,那样的话,蔡瑁的水军就可以时时的袭扰南北水上交通,甚至还可能截断粮道,这等情况下,即使他可以把大批的军队运往南岸,也无法对襄阳形成有利的进攻。

而甘宁的水军兵力和战舰又少,若想强行攻破敌方水营的话,又没有那个能力。

故是颜良想顺利的攻取襄阳,就必须先要歼灭蔡瑁的水军,完全夺取汉水制水权。

面对甘宁的担心,颜良却淡淡道:“明日一战,兴霸你只需杀个痛快便是,至于那蔡瑁是否会倾全军出战,本将另有对策。”

颜良的沉着与淡定,令帐中的诸将尽皆感染,战意愈加高涨。

甘宁猛一拱手,慨然道:“主公放心,宁必决死一战,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颜良甚为欣慰,豪然燃烧,大笑道:“明日本将就坐镇水营,与众将坐看你甘兴霸成就威名。”

甘宁的脸上,杀意如冲天的怒火,滚滚升腾。

当天计议已定,将士饱餐一晚,次日天刚蒙蒙亮时,甘宁便率水军开出水营。

两百艘战舰,有条不紊的从水门中开出,除了此起彼伏的划浆击流之声,以及水手们用力之时号子声外,听不见别的杂音。

这些颜家军的水军儿郎们都知道,一场可能超出他们想象的大战马上就要展开,但他们的心情却无比的平静,不见丝紧张,仿佛将要开始的一切,只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演习一般。

“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能训出这样一支军纪整肃的水军。兴霸的治军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屹立在岸边高处,目送水军将士出战的颜良,心中暗暗的赞叹。

在他的注视,两百艘战舰,五千水军将士尽皆驶出水营,在江面上结成了攻击的阵形,向着对面的襄阳水营徐徐驶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对面的敌方水营也有了动静,隐隐约约的一个个黑点在移动着,最终汇集成黑压压一片的乌云,迎着甘宁的舰队望北而来。

那是蔡瑁的水军,这个屡为颜良所败的庸将,这一次又撑着狗胆前来迎战。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风从北来,风向稍稍有利于甘宁水军。

天色愈来愈昏暗,初升的太阳被遮挡在云层之中,天水之间,一片茫茫灰白。

双方的舰队剑拔弩张,交手只在眼前。

这时,屹立观战的颜良,却忽然感觉到脸上有一丝冰凉。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却见越来越多的水滴落在脸上,原来是下雨了。

看来,今天不光是一场水战,还将是一场雨中的大战。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昏暗的天空中哗哗落下,颜良身上的披风很快就被打湿。

周仓见得此状,忙喝令部下取油布来“主公,下雨了,小心被雨打坏了身子。”

周仓亲军上前,为颜良披上了油布。

颜良眉头一皱,将身上的油布扯下,“哗”的扔在了风中。

左右将士,无不谔然。

颜良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厉声道:“将士们在冒雨搏杀,本将又岂能独自避雨!”

这一语,将士们谔然顿消,一张张年轻的脸上,瞬间都为感动所占据。

三军将士尽为颜良所感染,纷纷将身上的遮雨之物扔掉。

几万将士虽身被雨淋,但个个却心里火热,猎猎的慷慨豪情迸射,肃然的注视着江上勇往直前的水军袍泽,用这种举动,默默的为他们助战。

一场雨中的水军,就在眼前。

第一百四十五章水上霸王

雨越下雨大,斗舰之上,那一面“甘”字的大旗在风雨中凌乱。

迎面,数不清的敌方巨舰在雨雾中时隐时现,声势极是浩大。

刘表家大业家,经营荆州多年,麾下水军战舰齐备,而且多以大型的斗舰为主力。

而颜良据南阳不过半年,根本没有人力物力去大肆兴建斗舰,故是甘宁的这支水军,只能以中型的艨冲舰为主力作战舰船。

水战交锋,以弓弩为最主要的武器,斗舰高大,不但载兵甚多,而且相对艨冲有居高临下俯射的优势。

将要发生的这一场,无论是兵力人数、舰船数量,还是战舰的质量,蔡瑁军都占据着上风。

甘宁怀抱双戟,冷冷注视着雨雾中渐渐逼近的敌方舰队,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

片刻间,双方舰船各自进入了交战距离。

那一艘巨大的斗舰上,张允昂首俯视着敌人少而弱的战舰,眉宇间洋溢着嘲笑。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耳,那里已是空空如也,一股浓烈的耻辱感立时涌上心头。

“颜良!割耳之仇,奇耻大辱,我张允今天定要报还!”

张允的眼眸中,浓烈的复仇之意滚滚而射,陡然间刀锋一指,厉声道:“传令全军,开始进攻,给本将杀光敌贼。”

主将号令下,桅上的旗手迅速摇动信号旗。

隆隆的战鼓起四面而起,一艘艘斗舰上,数千弩手迅速的以远程硬弩向甘宁军发动了箭矢打击。

箭如雨下,如飞蝗而来的利箭,铺天盖地般倾向甘宁军。

甘宁这方面迅速的被敌人的箭雨所压制,众军皆缩在船身中,不敢轻易露头。

“兄长,我军的战舰太小,被敌人压得太狠了。”旁边观战的文丑,语气间有几分忧虑。

颜良一脸云淡风轻,“子勤你还没看明白吗,兴霸这是在故意示弱。”

示弱?

文丑面露狐疑,眼看着本方舰队被压得抬不起头,对水战一窍不通的他,实在看不出来甘宁这是在故意示弱。

颜良也看不出来,他的那番自信判断,其实是故作“聪明”。

两军交战,身为主帅的他,就算不懂也得装懂,他必须让将士们认为他是无所不知,如此,方才能镇服三军的精神。

汉水之战,战势优劣越发分明。

占据上风的张允,完全没有将敌人的小船放在眼里,只管驱使舰队大举前进,弩箭更是毫不吝惜的倾向敌人。

甘宁却屹立在船头,赤着半边肩膀,迎着狂风暴雨,将射来的箭矢随手挡落。

敌我双方的舰阵,转眼已接近百余步。

甘宁的眼眸中,陡然掠过一丝冷绝的杀机。

“敢死队,出动!”

手戟一指,甘宁一声厉喝。

号令传下,躲藏在斗舰之后的数十艘艨冲舰,陡然间分从两边而出,水手们将桨力开到最大,如风一般向着荆州军的大舰冲去。

甘宁这是要登船接战,用肉搏来杀败敌人。

旗舰上的张允见状,脸上微微浮现一异样,似乎为敌人的勇敢而惊讶。

随即,张允便大叫道:“全军瞄准敌人的艨冲,绝不能让他的靠近。”

成百上千的弓弩手闻令,迅速改变了射击的目标,借助着船形高大的优势,居高临下,箭矢如雨点般向着甘宁艨冲舰射去。

张允原以为凭着强弓硬弩的优势,可以轻易的射杀那些不惜命的敌人,但他却发现,他强大的箭雨网,竟是丝毫阻止不了敌方舰船冲击的速度。

甘宁在冷笑。

他就敌道,荆州水军一定会轻视他的舰队。

他精心打造的这些艨冲快船,船身虽小,但速度却奇快,而且外面蒙以牛皮,足以抵挡任何强弓硬弩的打击。

这一支敢死艨冲队,正是甘宁专为这一战所准备。

三十余艘艨冲舰,劈波斩浪,如一条条巨大的箭鱼一般,迎着密集的箭雨飞快前行,如风一般的穿入了荆州水军舰阵中。

甘宁亲坐一艘战舰,直向着张允的旗舰而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砰!

伴随着沉闷的巨响,艨冲的前端狠狠的撞在了张允的旗舰上,强大的冲击力下,整艘斗舰剧烈的晃了起来,舰上的士兵一时间竟是难以站稳。

就在舰上敌人陷入短暂慌乱的刹那间,甘宁大喝一声,提戟跃上敌船,身先士卒的杀向那些措手不及的荆州军。

紧接着,艨冲舰上的部众皆弃桨换刀,跟随着甘宁一涌而上,杀上了敌舰。

当甘宁一马当先,抢得先机后,整个艨冲敢队一往无前的插入到荆州水军平铺的阵形中,犹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顺势而过,转眼间就将荆州舰队从中分为两截。

见得敌舰阵形已破,随后的百余舰甘宁军迅速发力前进,大小战舰迎着敌人的箭雨前行,弓弩手们奋力的还击,以压制敌舰上的火力,掩护各条艨冲小舰接舰抢攻。

水寨中,兴奋的呼喊声冲天而起,三军将士皆为己军的形势而激动。

文丑更是惊道:“兄长,你当真是料事神,没想到这个甘兴霸水战竟如此了得。”

颜良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淡淡笑道:“我早说过,兴霸水战的能力,荆襄无人能敌,你我就好好的看他成此大功吧。”

水寨之中,隆隆的鼓声冲天而起,助威呐喊之声冲天云霄。

登上敌舰的甘宁,怒发神威,两柄铁戟左右开弓,戟锋过处,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鲜血飞溅,血与雨落遍全身,腥风血雨中的甘宁,如一员修罗的魔将,凶悍到至极。

上层甲板上的张允,此时已惊得脸色惨白如纸,自诩水战过人的他,万没有想到,颜良那弱小的水军,竟然能如此轻易的摧垮他的舰队。

慌乱中,张允更是惊恐的发现,一员赤膀的敌将,一路狂杀,竟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不可阻挡的杀向自己。

“快,快给本将挡住那贼将!”

张允步步往后退去,不断的把亲军们推向前方,作他的人肉盾牌。

只是,蝼蚁之辈,又焉能挡住甘宁手中的铁戟。

但见道道寒光飞射,血雨之中,从下到上,甘宁斩开一条血路,直杀上了二层甲板。

暴喝声中,两柄铁戟挟着猎猎的劲力刺出,竟将最后两名敌卒穿膛而过,破背而出的戟锋,更是带出一水的肉沫。

眼眸充血的甘宁,眼中只余下张允一人。

他手脱着滴血的铁戟,披头散发,如魔鬼一般,一步步的张允逼近。

那张允惊骇已极,退无可退之下,他只可嚎叫一声,撑起残存的勇气,舞刀向着甘宁杀去。

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两步之时,那铁塔般的身形忽然如影而动,如血色的闪电从张允身边掠过。

接着,当张允还没反应过来时,竟骇然的发现,自己的一只胳膊竟然就那么脱落了下去。

一招,斩臂。

“啊~~”

张允惨嚎一声,滚倒在地,手捂着那喷血的断臂,痛苦的嚎叫起来。

于甘宁来说,杀张允可谓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下杀手,生擒张允的外甥,这对刘表来说是更大的羞辱。

甘宁冷哼一声,再没多看张允一眼,大步流星奔至舷前,戟锋再度扫出。

咔嚓~~巨响声中,那一面高耸的“张”字大旗,就此被斩断。

将旗折倒,意味着旗舰的失守,其余尚在苦战的荆州水军诸舰,眼见旗舰失守,军心转瞬土崩瓦解。

失去了指挥的各舰,很快就陷入各自为战的境地,只抵抗了片刻,各舰便掉转船头,纷纷的望着水寨逃去。

甘宁岂容敌舰走脱,当即催动舰队,顺着敌舰穷追而上。

三百余艘败舰,不顾一切的逃往南岸而去。

正当甘宁打算顺势撞入敌寨,一举歼灭荆州水军时,留于寨中的两百艘敌舰,却纷纷开出水寨来,试图阻止甘宁的追击。

雨依然在下,毫不见晴天的迹像。

眼见敌军援军至,甘宁不得不选择了撤退。

本来甘宁已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蔡瑁倾全军而出,那他就在汉水上将之一举歼灭。

倘若蔡瑁只是派部分水军出战,甘宁也已暗中备下几十艘满载易燃物的火船,到时只需顺着敌人的溃军,顺风放火,便可将敌军残存的战舰一并烧毁,照样可以全歼蔡瑁的水军。

但天公不作美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甘宁的备用计划失去了用武之地。

得胜的甘宁,只能带着些许遗憾,退回了北岸本寨。

虽如此,但此役杀敌数千,缴获战舰五十余艘,亦可谓是大获全胜。

目睹了整个水战过程的颜良,此刻早就在栈桥上迎接甘宁的凯旋。

水寨之中,欢呼喝彩声如潮而起,隆隆震天动地。

船行靠岸,甘宁如拎小鸡似的,提着那断了一臂的,失了耳朵的张允跳下船来。

本就痛不欲生的张允,一抬头见,当他瞧见自己已倒在了颜良的脚下,整个人顿时吓得惶恐之极。

未等颜良开口,张允便哀叫道:“颜将军饶命,颜将军饶命~~”

第一百四十六章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半年之前,颜良割了张允的一只耳朵,那痛苦可怕的场面,张允自是毕生难忘。

今日的张允,本是打算杀败颜良,以雪前耻,却怎又料到,颜良麾下竟有甘宁这员出色的水将,竟以五千之军,轻易的击败了自己强大的舰队。

而今,再面对那个割了自己耳朵的仇人,张允心中竟无半点愤恨,所有的,只有无尽的恐怖。

他怕死。

面对着跪地求饶的张允,颜良却面色冷傲,没有一丝怜悯。

“主公,此战蔡瑁并未全力出击,只派了这贪生怕死之徒出来送死,末将生擒了这厮,请主公示下如何处置。”

听得甘宁之词,颜良的眉头暗暗一皱。

没想到蔡瑁这厮还挺聪明,没有倾全力一战,此役虽胜,却不能将荆州水军全歼,实为可惜。

颜良如刃的目光,扫向了身前跪伏的张允身上,嘴角浮现一丝不屑。

“什么世族公子,什么名士风流,却如此厚颜无耻的请降,无半点风骨,刘表,看看你亲近的人,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废物。”

心中不屑,颜良冷笑一声,“张允,你既已被生擒,可愿归降。”

“愿降愿降,罪将愿降。”

张允听得颜良此言,以为颜良不想害他,有心招降,暗喜之下,想也不想,回答的极是干脆痛快。

颜良却叹道:“只可惜呀,本将麾下,不是勇冠三军之士,就是智谋超群之辈,至少也要有几分刚骨,不知张大公子有何长处,值得本将收降了你呢。”

颜良此言,分明就是在嘲讽张允既无能又无骨气。

张允听着神色一怔,接着满脸便涌起羞愧之意。

“罪将……我……”

张允结巴了半天,找不到丁点优点,正焦急时,忽然间眼前一亮。

“罪将乃世族出身,在荆襄跟许多大族之士交好,将军若想取荆州,罪将愿为将军结好这些大族之士。”

此言一出,左右文丑等人,无不面露憎厌之色。

颜良没想到,这张允怕死也就罢了,竟然还公然背叛自己的舅舅刘表,要为颜良做带路党。

听着张允的谄媚之词,颜良脸上的杀气却越来越浓。

颜良要称雄荆襄是不错,要收取大族人心也不错,但他绝不会为此,容忍自己的麾下,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冷笑声中,颜良神色陡然肃厉,厉声道:“来呀,把这鼠辈给本将拉去斩了。”

号令下,左右诸将无不称快。

旁边满宠余心不忍,便劝道:“主公,此人虽然无耻,但如今既已投降,何不放他一条生路,以显示主公的心胸。”

这时,贾诩却捋须笑道:“伯宁,主公杀此人,可并非是没有心胸,这其中的用意,伯宁莫非看不出来么?”

贾诩不愧是颜良,竟是猜到了自己的意图。

满宠其余诸人则是一脸茫然,心想自家主公冒着杀降的恶名,其中能有什么深意。

“伯宁,你莫非忘了这厮的身份了吗?”贾诩也不揭破,只提醒了一句。

“身份,他不就是刘表的外甥吗……”

茫然片刻,满宠陡然间神色一振,惊道:“主公,你莫非是想通过斩杀此人,激怒刘表,逼他勒令蔡瑁出战,好让我们全歼荆州水军不成?”

颜良冷笑不语,昂首远望着南岸。

他这般态度,当是莫认了满宠之言。

颜良最怕的就是一败之后,蔡瑁便龟缩不出,而今自己若宰了刘表心爱的外甥,还怕他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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