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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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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襄阳城,所见所闻,却与诸葛均想象中全然不同。

诸葛均只记得,每每提及颜良时,他的二哥孔明都会说颜良生性残暴,非是仁主。

久而久之,诸葛均心底里也形成了这样的观念。

在诸葛均的想象力,颜良攻下襄阳之后,应该纵容他的军队大肆掳掠,肆意妄为,繁华的襄阳城在颜良和他虎狼之士的践踏之下,将变成人间的地狱。

但如今诸葛均所见,却是街市繁华依旧,市井秩序井然,俨然一副民不知有兵的太平之状。

“难道颜良没有把襄阳城洗劫一空,没有烧杀抢掠不成?”

诸葛均心中狐疑顿生,心底里对颜良的印象,似乎渐渐起了变化。

满怀着狐疑,诸葛均来到了城南的蒯府。

此时的府中,已是一片素白,府中的老小皆在为主人蒯褀披麻戴孝。

正自守孝的诸葛铃,闻知有位诸葛公子到访,以为是二弟诸葛亮来了,急是欣喜不已的迎了出来。

当她看到来者竟是自己年幼的三弟时,欣喜的表情转眼褪去,眸中不禁浮现出意外之色。

“三弟,怎么会是你?”诸葛铃满脸不解。

诸葛均忙是上前见礼,诸葛铃只得暂压狐疑,将弟弟请入了堂中。

屏去仆人,堂中只余下姐弟二人。

诸葛均叹道:“姐夫正当壮年,不想竟为那颜良所害,当真是可惜。”

“两军交战,刀剑无眼,你姐夫的死,只能说是天意吧,也怪不得那颜良。”诸葛铃幽幽叹道。

诸葛均没想到,姐姐的话中还有为道良袒护的意思,这不禁令他暗中惊奇。

当下他便又道:“姐姐,我入城之后,见得这城中一片祥和,一点都不似刚经历过战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铃缓缓道:“那颜良虽然声名残忍,不过自入城后不久,他便严厉军纪,不许部下惊扰百姓,甚至还取库府钱粮,抚恤受害人家,便是因此,才短短几日功夫,这襄阳城的秩序就恢复如初。”

听得此言,诸葛均心头不禁大震。

严厉军纪,不许扰民,抚恤百姓……

诸般种种,哪里还有丁点残暴之主的样子,俨然就是一副仁主作风。

诸葛均实在想不明白,颜良究竟为何会这么作。

“这颜良定然是在演戏,想骗取人心,对了,定是这样,二哥一向料事如神,他的判断岂能有错。”

诸葛均的心中,渐有一个声音说服了自己,让他从质疑中抽身出来。

这时,诸葛铃却道:“三弟,姐在信中说得清楚,那颜良只得二弟前来参加葬礼,方才会允许给你姐夫迁葬祖坟,怎的却是你来。”

“这个……”

诸葛均迟怔了一下,方是叹道:“二哥他本是想来,只是南下江陵的路上受了伤,一直行走不便,所以只好让我前来。”

诸葛铃一听弟弟受了伤,慌的什么似的,着急的问长问短。

诸葛均吱吱唔唔,故编了一通,好容易才将姐姐哄过去。

诸葛铃也没怀疑,只是叹道:“二弟没大碍就好,只是那颜良指明让二弟来襄阳,方才肯让你姐夫归葬祖坟,姐姐只怕他见了你不肯答应。”

“姐姨放心,我看这颜良虽是武夫,倒是会作演戏收买人心,姐姐只管带我去见他便是,我料他为了给世人显示他仁主一面,他必不会再为难姐姐。”

诸葛均很是自信。

诸葛铃想了一想,总归无计可施,只好无奈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试一试了。”

姐弟俩商议已定,遂是一同离府,径入右将军府去求见颜良。

此时的颜良,正自府院中练武,正练至兴头时,亲兵来报,言是诸葛铃和诸葛公子前来求见。

“诸葛公子?难道是诸葛亮不成?”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不禁有些吃惊。

原来颜良是判断,以诸葛亮的智谋,必能看出自己的诱骗之计,多半不是来自投罗网。

这时听闻诸葛公子前来,他便暗想一生谨慎的诸葛亮,竟也有如此胆量,倒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惊奇之下,颜良遂叫将那二人请入。

过不多时,诸葛铃和一名年轻的公子步入院中,颜良一眼瞥去,原本好奇的表情,立时便打了个折扣。

他从徐庶口中得知,诸葛亮年纪有二十多岁,而那诸葛公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岂会是诸葛亮。

颜良隐约已猜到了什么,却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刀。

“妾身见过将军。”诸葛铃上前盈盈一礼。

那诸葛均也上前拱手道:“草民诸葛均见过将军。”

颜良猛然收刀,目光如刃射向诸葛均,却令诸葛均心中为之一寒,不禁打了个冷战。

将刀扔给周仓,颜良饮下几口茶,方才道:“诸葛夫人,本将记得,你我之前的约定,似乎是诸葛亮前来襄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家兄他……”诸葛均陪着笑脸,打算解释。

颜良却猛的一瞪,冷冷道:“本将没有问你,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诸葛均被呛了鼻子灰,心中愠意,却畏于颜良之威,不敢再吱声,只将目光尴尬的望向了自家姐姐。

诸葛铃才强颜笑容,将诸葛亮受伤,不能来原因道来。

言罢,诸葛铃又道:“二弟他虽不能来,但又不敢拂了将军美意,故特命我家三弟前来,也算向将军表明我诸葛家的诚意,还望将军能够体谅。”

颜良心中却在冷笑。

好你个诸葛亮,果然是务实之辈,自己不敢来,又怕负了无情无义之名,却让自己的弟弟前来犯险,厉害,当真是厉害啊。

心下暗讽时,颜良的表情却愈见缓和。

那诸葛均见状,趁势道:“将军乃当世英雄,均自来襄阳后,听闻襄阳百姓都在说将军乃一代仁主,均是想以将军之仁慈,必能体谅我等苦衷,恳请将军能网开一面,准许我等将姐夫迁葬祖坟。”

这诸葛均小小年纪,这张嘴巴倒是利害,懂得拍颜良马屁,而且还往颜良头上扣什么仁主的高帽,想以此为由,逼得颜良为作秀,不得不对他们开恩。

只可惜,他们却还是看不透颜良。

听罢诸葛均的一番马屁,颜良却是一声冷笑,“本将可不是什么狗屁仁主,你以为本将是傻子么,被你几句恭维就能蒙骗过去,小家伙,你还嫩了一点。”

那诸葛兄妹闻言变色。

诸葛均更是被堵不知怎么回口,他是惊愕于这个颜良本根不按常理出牌,张口便是一番粗鲁直白的粗口。

别人家不管是真仁主还是假仁主,最起码嘴上还要装一装,可这颜良却连装都不屑装。

诸葛均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还是诸葛铃最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忙道:“将军请息怒,三弟他岂敢蒙骗将军,确实是有难言之饮。”

颜良却将手一摆,“不必说了,你们不讲信用,却想让本将守信用,天下间的好处还都让你们占去了,哪里来得这便宜事,来呀,把这诸葛小子给本将轰出去。”

左将亲军得令,一拥而上,将诸葛均便拖了出去。

诸葛均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连争辩一声机会都没有,便被一班军汉无礼的拖走。

诸葛铃见得此状,不禁焦虑慌张起来,忙是跪伏在颜良面前,哀求道:“这件事确是妾身做得不好,妾身甘愿受罚,只要将军能网开一面,让妾身将亡夫迁归祖坟,妾身什么都愿为将军做。”

听得这娇声的恳求,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素容,颜良心中不禁微微一荡。

第一百六十六章黄家大将

什么都愿意做么。

颜良起得身来,正打算走上前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回头看去,却是妻子黄月英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入得院中。

“夫人,你怎么来了。”

颜良笑着迎上前去,抢在黄月英盈盈施礼时,已将妻子柔弱的身儿扶住,顺势便携住了那纤纤素手。

“妾身恐夫君练武练得累了,特备了些参茶给夫君解乏。”

说着,黄月英手儿一摆,身后婢女将热气腾腾的汤递过,黄月英接了过来,吹了几口气,试着不烫时才双手奉上。

“还是夫人对我最体贴。”

颜良欣慰于妻子贴心,将那一大碗汤一饮而尽,一滴都不浪费。

黄月英笑看他饮尽,又抽出帕儿来为他拭干净嘴角的汤渍。

方自郎情妾意,夫妻关怀如蜜时,、然忽瞥见颜良身后,有一个异样的眼光似乎正在盯着他们。

黄月英顺眼望去,正好与诸葛铃的目光相撞。

那目光之中,似乎竟闪烁着几分羡慕。

诸葛铃清醒过来,赶忙将目光移开,并低头向黄月英致意。

黄月英凝目将那地上伏跪的少妇打量了一番,忽然间是眼眸一亮,奇道:“铃姐姐,怎么会是你?”

说着她便走了过去,将诸葛铃从地上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仿佛久别重逢的故友一般。

“民妇见过黄夫人。”诸葛铃却很恭敬的向她行礼。

黄月英笑道:“铃姐姐,你莫非忘了我么,我是月英啊,咱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

诸葛铃强露出几分笑容,苦笑道:“我怎能不记得,只是上下有别,该有礼岂能没有。”

她二人忽如其来的一出,却是把颜良给弄糊涂了。

他走了过去,狐疑的看着她二人,“夫人,莫非你们认识。”

黄月英这才想起忽略了自家丈夫,歉然一笑后,方才将原由道来。

原来早些年时,庞德公、司马徽的荆襄名士常在鹿门山设学堂,向荆襄的年轻士子传道授业,黄月英虽是女流之辈,但因出身大族,亦曾有一段时间在鹿门学习,就是在那时认识诸葛铃。

一晃数年过去,她二人都已身为人妇,却不想会在这里相遇。

当时诸葛铃嫁给了荆州第二大世族蒯家,何其之荣耀,后来她听说黄月英嫁给了颜良之时,还暗自为这个年轻时的同窗姐妹感到可惜,觉得她嫁错了人,这一生不知要受多少苦。

却不曾想到,时至如今蒯家这一豪族风光已不再,自己的丈夫竟还死于乱军之中,原本风光无限的她,却成了寡妇,还得低声下气的来求人。

而那个自己曾可怜过的黄月英,眼下却过得越来越好,偏偏自己所求的人,还是人家的丈夫。

前后的落差,地位的转换,此时此刻,诸葛铃的心中,自有几分不是滋味。

诸葛铃那表情的细微变化,自逃不过颜良的眼睛,他听妻子讲这旧事时,眼睛却暗中盯向诸葛铃。

诸葛铃则自觉浑身颇不自在,仿佛在那锐利的眼睛面前,自己俨然衣不遮体,被他肆意的看个究竟。

听得妻子说罢,颜良笑道:“原来是夫人的旧友,看来你们姐妹还真是有缘分。”

“那可不是。”黄月英点了点头,却又道:“铃姐姐,你如何会在我家府中?”

诸葛铃叹了一声,遂将自己所为之事,如实的道了也来。

黄月英这时方知蒯褀死乱军之中,唏嘘之余,不禁又动善心。

她遂将目光转向颜良,“夫君,铃姐姐也怪可怜的,夫君就不如网开一面,答应铃姐姐所请吧。”

颜良暗暗摇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深知自己的妻子心地善良,跟这诸葛铃又是旧相识,若是闻知这件事的话,不为其求情才怪。

眼前事实证明,颜良所料一点不错。

月英如此贤妻,平素处处为他所设想,而今难得开口相求一会,颜良岂能驳了她的面子。

颜良目光转向了诸葛铃,“既是夫人求情,那本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准你所请。”

那诸葛铃一听这话,自是惊喜万分,对颜良是连连称谢。

颜良却道:“你不用谢本将,本将只是给夫人一个面子,至于夫人先前所说的话,本将也记下了,夫人可别反悔。”

诸葛铃愣了一下,方才想起颜良所指,乃是自己刚才所说,只要颜良肯答应,她就愿做任何事。

想着眼前这男人心思变化莫测,不知他将来会让自己做何等难事,虽是如此,但诸葛铃却不敢不答应,只得低声道:“将军放心,妾身自当言出必行。”

旁边黄月英不知他二人言外之意,却是茫然道:“夫君,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言出必行的?”

“呵呵,没什么。事不宜迟,诸葛夫人,你还是赶快去办你的事吧,说不准本将呆会反悔也不是没有可能。”

颜良自不会让妻子知道其中内情,遂是下了逐客令。

诸葛铃生恐节外生枝,忙是施礼告退。

她刚要走时,黄月英却又叮嘱道:“铃姐姐,往来可多来府上走动,咱们姐妹也当好好叙叙旧。”

“是是,一定,只要夫人你不嫌麻烦就是。”

诸葛铃连连应诺,匆匆忙忙的告辞而去。

“先前还有女人羡慕她嫁了个好人家,才几年间却就成了寡妇,果然是世事无常,福祸难料。”

看着诸葛铃离去的背影,黄月英唏嘘感叹道。

从妻子的感慨中,颜良似乎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他便将妻子手一携,笑问道:“夫人,我看你这一趟过来,不光是为了给我送参汤吧。”

黄月英怔了一下,脸庞流露出些许无奈,“什么都瞒不过夫君的眼睛。”

“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话夫人不妨直说。”

黄月英迟疑了片刻,方道:“如今夫君已打下襄阳,下一步便将兵锋南入长江,如此一来,势必就要与我那族叔交手,妾身此来,其实也为了这件事。”

族叔?

颜良狐疑了一瞬,猛然恍然想起。

黄月英口中的族叔,正是刘表麾下第一大将,江夏太守黄祖。

莫非,妻子念于黄祖是他黄家人,想要劝阻自己同黄祖开战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黄月英的见识,岂非浅薄了些。

颜良心中有异,但却没有直言,只是看向黄月英。

黄月英淡淡道:“夫君想必会以为,妾身这是想劝夫君对黄祖手下留情,若是这般的话,夫君可就想错了。”

听得此言,颜良心头微微一震。

“黄祖虽是妾身族叔,但我们这一支乃黄家庶支,两家其实早已不通往来多年,这也是爹爹他为何要将我们黄家从江夏迁往南阳的原因。”

黄家之间的关系,颜良早先也曾听妻子说过,这时他隐约已有所料,却也不打断妻子的话,只洗耳静听。

“而如今夫君要做的是逐鹿天下的大事,成大事者,自不能拘泥于小节。所以妾身这回想跟夫君说的就是,夫君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便是,无论怎样,妾身都会支持夫君。”

一席话,吐露了真情实意。

如此识大体,如此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妻子的这份见识与气度,当真是让颜良心中既感动,又有几分敬佩。

得妻如此,此生幸矣。

颜良欣慰感慨,却也不多言,只将妻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黄月英知丈夫懂了自己心意,亦不言语,只低眉浅笑着,静静的依偎在丈夫坚实宽阔的胸膛中。

旁边那些婢女仆丁们,瞧见主人与主母如此恩爱的样子,皆是羡慕感慨,暗自感动。

颜良怀拥着妻子,感动之余,脑海里却不断的闪现着“黄祖”的名字。

妻子方才的话倒是提醒了颜良,让他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这个敌人,实力之强,远非蔡瑁张允之流可比。

当年不可一世,连董卓都惧让三分的长沙猛虎孙坚,正是死在了黄祖手下。

此后数年间,孙策为报父仇,屡次兴兵攻打江夏,却均为黄祖击退。

况且,此人还掌握着刘表手下最精锐的江夏兵,最强大的水军,乃是名符其实的荆州第一大将。

这样一个人物,尽管最后死于孙氏之手,在颜良看来,黄祖的死有着多方面的原因,但却绝非演义中那描写的那么不堪一击。

“本将要饮马长江,这个黄祖乃是最大的碍阻,该怎么对付这块石头呢……”

颜良的心中,已在暗暗的盘算起来。

这时,黄月英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他怀中起来,问道:“夫君,妾身听说,夫君还软禁了蔡夫人,不知可有此事?”

颜良怔了一下,不想妻子忽有此问,看来终于还是瞒不过她。

“蔡氏乃刘表之妻,身份特殊,我软禁她在襄阳,也是为了钳制刘表。”

颜良很平静的回答,对于妻子所问,其实他也早有准备。

黄月英却笑道:“月英早说所,夫君一切但以大局为重便是,月英不会介意。不过蔡夫人终归是妾身的姨母,妾身只想抽空去探望一下她,还想请夫君应允。”

月英的话让颜良暗松了口气。

他早该深知,自家妻子的性情就是这样,于大节上可以抛开所谓的私情,完全站在他的这边,小处时,却总又心慈仁厚。

黄月英能顾全大局已属不易,颜良又岂会在这小处上计较。

当下颜良欣然一笑,“夫人也是一片孝心善意,为夫又岂能不允。”

“那月英就谢过夫君了。”

黄月英甚为高兴,当下便先告退,离府去看她那被软禁的蔡夫人。

颜良目送妻子离去,却将周仓叫到身边,附耳吩咐道:“你速提前一步赶去别院,警告那蔡氏,休要在夫人面前说不该说的话,懂吗?”

周仓会心一笑,拱手道:“主公放心,末将懂的。”

说罢,周仓便匆匆而去。

颜良这才宽了心,心思却又回到了黄祖那里,便想召集徐庶等谋士,共商对策。

正当这时,亲军却又来报,言是那位田丰先生求见。

第一百六十七章时间是把杀猪刀

这是田丰第二次主动求见。

颜良知田丰此人素来刚烈,说他是为了面子也好,为了忠义也罢,想要直接劝降他却是万难。

所以颜良一点都不急,自半年前用袁谭换来田丰后,就一直将他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颜良深信,时间是一把最牛的杀猪刀,只有他有足够的耐心,这柄杀猪刀,足以把田丰的愚忠给刮完。

古往今来,能做到像苏武那样,被软禁了几十年还不变节的,毕竟是屈指可数。

颜良自然相信,田丰必不是其中之一。

今时田丰的再度求见,让颜良隐约有种预感,好事似乎又要临门了。

当下颜良便放下别务,打算去见那田丰。

正准备出门时,颜良却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去请那田丰前来相见。

而颜良则高踞堂上,闲品美酒,只等着田丰前来。

先前是颜良想收降田丰,所以才礼贤下士,眼下田丰似乎已有归降之心,这主动权已掌握在颜良的手中,那两人会面的形势,自也要变一变。

如今的颜良已不同与往日那般势力弱小,求贤自是应当,但方法却得变一变,不能每一次总是自降身阶。

因为,此时的颜良,自信已拥有了让贤良主动来归的实力。

一刻钟后,脚步声响起,一名须发半白的男人,拄着拐杖步入了大堂。

来者,正是田丰。

颜良低头只顾饮酒,假意不觉有人入内。

田丰缓缓步入大堂中,眼见颜良没什么反应,便干咳了一声,拱手道:“老朽田丰,见过颜右将军。”

这一拱手间语气虽然依然生硬,但这态度却与先前也大不相同。

颜良心中暗笑,遂抬起头来,佯作惊讶,“原来是元皓先生来了,还不快将元皓先生请入上座。”

左右将田丰扶着坐于颜良身边。

颜良淡淡笑道:“听闻田先生想要见本将,本将忙于公务,无暇抽身,只好请先生前来一叙,先生不会介意吧。”

田丰看了一眼案上,分明只有酒食,哪里有什么公务。

以田丰的智慧,自然看出颜良这是摆起了派头,故意的要召他前来。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大败刘表,据有襄阳之后,颜良已有这个摆谱的实力。

再一次干咳,“将军全据南阳一郡,如今又坐拥半个南郡,三分荆州得其一,势大如此,军政大事自是繁忙,能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见田某这把老骨头,田某已是受宠若惊。”

荆州七郡,最强最富莫过于宛城所在南阳郡,以及襄阳和江陵所在的南郡,如今颜良全据南阳,半夺南郡,说他是三分荆州已得其一也不为过。

田丰的话看似奉承,但其中却暗含几分讽刺意味,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不过,以田丰平素只会呛人的刚烈性格,能够说出几句含有讽意的奉承,已是实属不易。

颜良略有几分得意,不禁哈哈大笑。

“颜某所有,不过一个半郡而已,跟袁本初九州之地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田先生说本将势大,本将是应该理解成讽刺呢,还是赞扬呢。”

颜良这时却又自谦起来,但这话中却藏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他要试探一下,田丰对于袁绍,究竟还存有几分忠心。

话音方落,田丰却冷哼一声,“曹操未死,天下未定,内中隐患重重,此等形势下,袁本绍就忙着称王称尊,此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之徒,纵拥九州之地又如何。”

一语,道破袁绍的软胁所在。

这一语,却让颜良听得心中暗自兴奋。

以颜良的见识,自也看得出田丰所说之事,而他兴奋的却是在于,田丰竟是公然的抨击讽刺袁绍骄傲自大,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似从前时,即使田丰对袁绍心怀不满,但也以忠臣自居,从未曾直白的痛斥袁绍。

现如今,他却当着颜良的面,直斥袁绍是“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之徒”,这不仅仅是简单的痛斥,更是在向世人释放一种信号。

田丰,已决计背弃袁绍。

“看来田先生终于看清了袁绍的真面目,既然如此,何不归于本将麾下,辅佐本将成就一番大业。”

听出田丰的暗示后,颜良不失时机的抛出了橄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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