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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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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可用之兵,如今只余下不到七万,江夏三万,江陵四万。

而江夏之兵虽只三万,却乃百战精兵,倘若黄祖将这三万精兵降于颜良,那就等于直接宣判了刘表,还有他们蒯蔡两家的死刑。

正自狐疑时,帐外忽然起了动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蒯越思路被打断,便将心头之事暂且放下,掀开帘帏出得外面。

士卒们往来奔相告,个个眉宇间都闪烁着几分喜色,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人兴奋之事。

蒯越随后拉住一名士卒,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士卒喜道:“禀大人,斥候刚刚传回消息,说是颜良的大军拔营北退了,这仗咱们不用打了。”

拔营北归?

蒯越神色一震,不觉松了那士卒。

士卒们听闻不用再打仗,自然是高兴,整个江夏军大营,很快陷入一片欢腾中。

蒯越却怔在那里,眼神中一片茫然。

他怎么也想不通,颜良大军浩浩荡荡而来,在汉水畔钓了十几天的鱼之后,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主动退走了。

而且,这退兵就发生在和黄祖单骑会面后的第二天。

蒯越身形一震,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那颜良跟黄祖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退兵不成?若不然呢,颜良这无缘无故的退兵又当如何解释?”

蒯越思绪越来越激烈,脑海中的诸般细索不断的结合在一起,让这个念头越来越坚实。

不知过了多久,那如潮变幻的眼神,陡然间止住,却是定格成了某种决然。

那眼神,仿佛已是做出某种判断。

蒯越的拳头暗暗握紧,口中喃喃道:“看来我得赶快回江陵一趟了……”

######

汉水之畔演了一场好戏后,颜良便率师北还。

自大张旗鼓发兵那日起,颜良就压根没有打算跟黄祖开战。

所谓的单骑会,以及仓促撤兵,无非都是田丰离间之计的一部分而已。

回往襄阳后,颜良就地让各军归营,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训练士卒。

当日攻破襄阳后,颜良趁势大肆杀戮蒯蔡二族,此后,为了收拢人心,又顺势征辟了不少刘表时期,被蔡蒯二族压制的一些次等世族之士,以他们统实颜良的官吏队伍。

这些人在刘表时期不被重用,而今得到颜良的提携,感激之余,自然是人人积极,尽全力的为颜良做事。

在颜良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政策下,以及满宠于严于律法,颜良治下的诸县,很快就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是以,攻占襄阳不出数月,新占领地区的士民便倾心归附。

襄阳一线人心的归附,便为颜良下一步的南下打下了基础,眼下的颜良,正在一面积蓄力量,一面等待着时机。

那个时机,就是刘表病死,黄家和蔡蒯反目内斗。

在徐庶的建议下,颜良下令司闻曹的细作,在江陵大肆散布黄祖将反的谣传,以配合他前番所演的那场单骑会面的好戏。

效果自然是明显的,根据细作的回报,不光是江陵的下层士民,州府高层也对黄祖产生了怀疑。

诸般情报都在表明,田丰的离间计正在向着成功的那一刻迈进。

眼下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转眼月余已过,卧病已久的刘表,却依然挣扎着活着,始终不见咽气的迹象。

刘表不死,这股东风就始终吹不起来。

“刘表啊刘表,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强了么,你怎么就不死呢……”

书房中,颜良看着那份关于刘表身体近况的情报,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情报中声称,刘表从长沙请来了一位姓张的名医,在那位名医的治疗下,刘表恶化的病情已被控制住,近来似乎还有好转的迹象。

“夫君,小强是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轻灵声音,抬头时,却见妻子黄月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

“什么小强啊……夫人定是定错了。”

颜良笑着将“小强”掩饰过去,却是起身迎上前去,“夫人你不是去看蔡氏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他已携着妻子的手坐下。

黄月英叹道:“姨母她近来抑郁寡欢,见了我也没什么话说,所以我问候了她几句,就回来了。”

“蔡夫人她跟夫人说什么吧?”颜良试探着问道。

黄月英摇了摇头,“她只是一味的叹息,还问了我一些关于蔡家的事,别的也没说什么。”

颜良暗松了口气。

其实蔡玉作为战利品,他颜良占有了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碍于蔡玉和黄月英的亲戚关系,他不想让妻子有所尴尬,所以才叮嘱蔡玉休要乱说。

如今看来,蔡玉这妇人倒是识趣听话。

懂事顺从的女人,颜良才喜欢。

“蔡玉还问起刘景升的近况如何,妾身知道刘景升卧病不起,却不好告诉她,只怕她有所担心。”

听得这里,颜良的眼眸猛的一亮,脑海中陡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刘表、蔡玉……

“很好,很好,嘿嘿——”

颜良如猛然惊醒一般,忽然间笑了起来。

“夫君笑什么?”黄月英茫然道。

颜良忙是收敛了笑容,“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娶了夫人这般可人儿,高兴罢了。”

这甜言蜜语虽然来得突然,但黄月英听得却极是受用,茫然之后,俏脸上旋即浮现几分羞笑。

屋外落叶缤纷,屋中,却是暖意融融。

次日天色方亮,颜良来到了城西头别院。

这座偏僻却不失精致的府院中,正是软禁着荆州牧刘表的夫人蔡氏。

整个襄阳城都是颜良的,他自不需打什么召呼,径直便步入府中。

人还未入堂时,闻讯的蔡玉就匆匆忙忙赶出来迎接。

“妾身见过将军。”

堂门外,蔡玉盈盈一礼,极是恭敬乖巧。

此时的她头发零乱,衣裳不整,一身的慵懒之状,看起来才刚刚下床,连梳妆打扮一下都来不及,就赶着出来迎接。

颜良伸手将她扶起,淡淡道:“外面天冷,咱们里边说话。”

蔡玉起身,抬头正撞见颜良的目光,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开不敢正视。

颜良便携着她,径入卧房之中。

左右那些婢女亲兵们,很识趣的退在外面,将大门反掩而上。

诺大的卧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这已经不是颜良第一次来看她,作为生活的调剂品,颜良闲暇之时,偶也会来蔡玉这里寻些额外的乐趣。

古来帝王,纵有三宫六院,无数的佳人,却总喜欢在外偷吃野腥,那种别样的感觉,自有其销魂之处。

于颜良而言,家中的妻妾二人是为家常菜,而蔡玉就等于野味,吃多了家常,偶尔出来尝尝野味自也不错。

“将军这么早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蔡玉低低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颜良此来的用意,但她到底不是风尘女子,尚存着几分矜持与礼教观念,自然要有几分窘羞。

“本将听说夫人你近来抑郁寡欢,自然是来安慰安慰夫你了。”

颜良说着,伸手端起了蔡玉的下巴,邪笑着欣赏起那张睡眼惺忪的俏脸。

蔡玉顿时潮红泛滥而生,娇滴滴的那么一笑,遂是退后几步,当着颜良的面宽衣解带,须臾间已是一丝不挂。

这时的蔡玉,眸中秋水盈盈,也不似从前那般遮遮掩掩,一双藕似的臂儿,在自己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上,游移自抚着。

眼前这少妇,浑身上上都透着一份媚人的诱惑之色。

“果然是虎狼岁月啊……”

颜良心中欲念如焚,大笑几声,如雄狮一般扑上眼前那猎物。

一个拼力承欢,一个卖力征伐,诺大的房中,春意汹涌而生。

几渡巫山,云雨不尽,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宣泄已尽的颜良,很快就重新穿戴好衣服,而香汗淋漓的蔡玉,尚自横卧榻上,娇喘难定。

“还等什么,进来吧。”

颜良大喝了一声,房门推开,却见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笔墨纸砚等物。

“将军,这是做甚?”

回味中的蔡玉这才觉察,见得有外人进来,又羞又惊,慌忙便要穿衣。

颜良却笑道:“夫人莫紧张,这是本将请来的女画工,特为夫人画一张画而已。”

第一百七十三章人体之艺术

“作画?”

蔡玉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却又想不明白颜良为何忽然有此兴致。

她却不敢多问,只得强颜笑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致,那且容妾身换件新衣,略施些脂粉打扮一下,若不然画出的像丑也丑死。”

刘表乃名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寻常时也曾亲笔为蔡玉画过像,蔡玉只道颜良也要赋庸风雅而已。

正待起身时,颜良却摆手道:“人体乃天地最完美之物,穿衣作画却是落了下乘,本将就是要给夫人你画一幅纯净无遮的画像。”

蔡玉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颜良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将军,这样不太好吧……”

蔡玉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颜良却将脸色一沉,似有几分不悦。

蔡玉心中顿时一紧,暗想自己已落至这个残暴武夫之手,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就不错,万一惹恼了他,岂非自讨苦吃。

权衡之下,蔡玉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将军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将军喜欢,妾身画便是了。”

说罢,蔡玉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颜良这才满意,遂向那女画工道:“你就画吧,一定要仔细,不光是脸要画得像,夫人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要画上去,若然不像,本将可不饶你。”

“是是,民妇遵命。”

那女画工抹了一把额间的汗,将帛纸展将开来,打起十二分精神,细细的为榻上的蔡夫人画将起来。

半晌之后,女画工终于将画做成。

“将军请过目。”

女画工将画双手奉上时,已是浸出一身的冷汗。

颜良细细端详,这女画工的画艺倒也精湛,画得是栩栩如生,细到连蔡玉腰间的一块黑痣都画得清清楚楚。

“很好,画得不错,下去领赏吧。”颜良这才满意的点头。

女画工如蒙大赦,连连称谢,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这时,那蔡玉已穿好衣裳,上前笑道:“将军,让妾身也瞧瞧。”

颜良便将画递给了她。

蔡玉接过一看,当她瞧见自己那搔首弄姿,娇媚无限之状,看到诸般隐微之处,尽显画上时,不禁羞得是满面霞红。

“将军,这画也画得太……太那个了,羞也羞死人。”蔡玉窘羞的埋怨道。

颜良却哈哈一笑,“这叫人体之艺术,风雅之事,有什么好羞的,本将就是喜欢这口。”

“人体之艺术?”

蔡玉初听这新鲜的名词,羞红的脸上又生茫然。

颜良欣赏已罢,便将那画卷起收走,“这画本将就拿走了,闲来想念夫人时,也好时时拿出来欣赏欣赏。”

“将军~~”

蔡玉又是羞,又是暗中喜欢,低眉娇笑,万般妩媚。

颜良又逗弄了她几句,便以军务在身为由,拿着那画离了这别院。

出身府院,颜良是春风得意,策马徐行,却向周仓问道:“子丰,上次子远先生是不是说,江陵城的那班人,正忙着给刘表准备过大寿。”

周仓不知颜良为何会忽有此问,怔了一下,方道:“子远生先好像是说过,好像说那刘表是下个月过寿。”

颜良点了点头,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冷笑,口中喃喃道:“咱们的刘州牧要过生日,本将这个盟友,怎能不给他送上一份大礼呢,嘿嘿。“……别院卧房中,蔡玉正对镜梳妆。

她轻轻的抚着圆润的脸蛋,眉色间涌动着丝丝惬意,指尖触过的地方,似乎比原来更多了几分弹性。

仿佛被软禁在此的这些日子,恍然发现,自己似乎竟年轻了几岁。

“女人,果然还是需要甘露的滋润啊~~”

蔡玉站起身来,对着铜镜懒洋洋的扭动伸展着身姿,欣赏着自己的身段与容貌。

这少妇,自觉全身上下,仿佛又焕发了青春的活力一般,内心之中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轻抚着自己娇嫩的肌肤,回味着方才跟那雄健男人的惊心动魄,水灵灵的眼眸中,不禁又流转出春情荡漾之色。

当真是,回味无穷呢……######江陵,州府。

书房之门缓缓打开,垂垂老矣的刘表,在次子刘琮的搀扶下,步履缓慢的走入了书房中。

等候在此的长子刘琦、蔡瑁、蒯越等人,慌忙起身参见。

刘表向他们微微点头致意,让众人感到欣慰的是,他们的主公脸上,竟还难得的带着一抹微笑。

自襄阳沦陷,刘表病倒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召见众人。

似乎,在那个叫张仲景的治疗下,这位荆州牧的病躯正在缓慢的恢复。

刘表转危为安,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次子的搀扶下,刘表步入堂中,缓缓的坐于上位,而刘琮则在刘表旁边坐下。

这般坐法,看似是为了方便照顾刘表,实则是体现了刘表对这个次子的看重。

左首处的刘琦见得此状,眉间悄然一皱。

“老夫听闻近来城中风言流传甚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表开口问道。

话音方落,蔡瑁马上道:“启禀主公,外面都在流传,说是黄祖拥兵自重,意图背叛主公,投降颜良那匹夫。”

听得这话,刘表冷笑了一声。

那笑声,仿佛在嘲讽这谣传的可笑幼稚。

轻咳了几声,刘表不以为然道:“黄祖追随老夫多年,血战沙场,忠心耿耿,立有汗马功劳,说他要谋反,哼,造这谣言的人也太过愚蠢。”

刘表对黄祖的信任,还是非常之深。

蔡瑁无言,只得将目光转向了蒯越。

这时,沉吟已久的蒯越,却是开口道:“主公,这外面的传闻虽有谣言之嫌,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属下以为,这谣传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

刘表的神色微微一动,目光转向蒯越,“异度此言何意?”

蒯越起身步入中央,正色道:“属下与黄祖共事多年,本是对他的忠诚深信不疑,但此番在江夏,属下亲眼所见所闻,却让属下不得不心生怀疑。”

刘表精神顿时紧张起来。

蒯越遂将颜良与黄祖书信往来的异常,单骑会面时的可疑表现,以及颜良无缘无故,不战自退的怪异,诸般可疑之处,统统的道了出来。

刘表听得是眉头越凝越深,原本淡然的老脸上,狐疑之色也悄然而生。

言罢,蒯越拱手道:“如今荆州正处多事之秋,难免会人心浮动,黄祖这诸般可疑举动,虽不能判定他有异心,但越恳请主公大局为重,万不可不防。”

蒯越这么一慷慨进谏,其余如庞季、蔡瑁等人,也纷纷的附合。

刘表的神情阴沉了下来,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目光,显然是拿捏不定主意。

尽管刘表对黄祖极为信任,但种种的事实摆在眼前,却容不得他不多想。

沉吟半晌,刘表却叹道:“话虽如此,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若就单凭些许可疑就认定黄祖有异心,只怕反将他逼到铤而走险。”

刘表此言,看似在环护黄祖,实则也是生了猜疑。

蒯越心中暗喜,忙道:“黄祖手握重兵,自不能能轻动,属下以为主公当表面上善加厚抚,暗中却一点点的削其兵权,如此,则可不动声色的将隐患消除于未然。”

听得蒯越的计策,刘表再次陷入了沉思。

权衡半晌,刘表却始终无法下决定,只摆手道:“这件事容老夫再想想吧,老夫累了,今日议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刘表也不给他们再进言的机会,在刘琮的搀扶下,起身离了书房。

一直沉默不言的刘琦,看着弟弟扶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悄然掠过一丝深深的厌恶。

离得州府,刘琦径回自己府中。

方入府里,却闻诸葛亮已等候多时。

自襄阳那一条脱身之计后,刘琦便将诸葛亮视为心腹,每每遇至难题便请他商议。

诸葛亮虽未出仕,却也常常暗中为刘琦提点一二。

听闻诸葛亮到了,刘琦赶忙去往内堂相见。

“看大公子气色,莫非是今日议事,遇上了什么不痛快的事?”诸葛亮轻摇羽扇,笑头道。

刘琦恨恨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刘琮那小子。我真不明白,这小子为颜良所俘,丢尽了我刘家的脸,父亲竟然还那么宠爱他,今日议事,竟从头到尾都让他陪在身边,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

听得刘琦恨恨之词,诸葛亮却是淡淡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刘琮有蔡蒯二人撑腰,刘公与其说是宠爱刘琮,倒不如说是宠幸蔡蒯二人。”

刘琦想想也无奈,只能苦叹一声。

诸葛亮却倒一派平静,只将今日议事之事,询问了一遍。

刘琦也不隐瞒,苦着脸将议事的内容,如实的道与了诸葛亮。

听罢之后,诸葛亮沉吟半晌,俊朗的脸庞上,不禁浮现几分笑意。

“刘琮能得刘公宠爱,无非是仗着蔡蒯两族支持,不过大公子也不必忧心,亮倒以为,眼下正有一个天赐的机会摆在眼前,让大公子也可以得到一棵乘凉的大树。”

第一百七十四章让孙权滚一边

刘琦身形一震,眸中瞬间迸射出惊喜之色,仿佛无助的溺水者,突然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孔明,什么机会,你快说啊。”刘琦激动之下,迫不急待的催促道。

诸葛亮却不紧不慢道:“大公子的这棵乘凉大树,就是黄祖。”

“黄祖?”刘琦眼中又有几分茫然。

“如今襄阳已失,蒯蔡两家元气大伤,而黄祖坐拥江夏精兵,自然会对蒯蔡两家的权势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在今日的议事中,蒯越和蔡瑁,才会一力的鼓动刘公猜忌黄祖,削其兵权,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家的地位不受威胁而已。”

听得诸葛亮这一番话,刘琦方才是恍然大悟。

诸葛亮接着道:“黄祖被蔡蒯二人猜忌,心中自会怀有怨意,倘若这个时候,大公子主动站出来,为黄祖力陈清白,那大公子想想,黄祖焉能不会大公子心怀感激。”

刘琦精神一振,兴奋道:“孔明,你的意思,莫非让我借着这件事,趁机拉拢黄祖,为我所用不成?”

诸葛亮轻摇羽扇,淡淡而笑,当是默认。

刘琦精神愈加亢奋,不禁腾的站了起来,击打着拳头,激动的踱步于堂中。

“刘琮有蔡蒯二人支持,所以才得父亲宠爱,我若能得黄祖支持,必能压过刘琮,重表得到父亲的看重,以黄祖现在的势力,纵然是蔡蒯二人也有不及,这样的话,我岂非就可扭转劣势……”

刘琦喃喃自语着,神色是越来越兴奋,俨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一般。

兴奋之余,刘琦却猛的停下了脚步,脸上跟着涌起几分忧虑。

“可是,黄祖诸般兴奋的确可疑,如果他当真想图谋反叛,归降颜良,那我为黄祖说话,岂非是自取其祸?”

面对着刘琦的疑忌,诸葛亮却只不以为然的付之一笑。

“黄祖对刘公有多忠心,这一点亮是深信的。以亮之见,江夏的那些事,多半是颜良从中做戏,想要离间刘公和黄祖的主臣信任。这等伎量,那蒯越未必看不出来,只是他身为局内人,一心为蒯家利益设想,所以才会迷失了判断,先入为主的怀疑黄祖。“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颜良竟如此奸险,若让他奸计得逞,后果岂非不堪设想。”刘琦一脸心有余悸。

诸葛亮却冷哼一声,“颜良匹夫的计策虽然奸险,可他却忽视了一点,那就是刘公在荆州的巨大威望。只要刘公在一日,无论是蔡瑁、蒯越还有是黄祖,纵然会暗中争斗,却也不敢影响到荆州的大局。”

刘琦连连点头,“你说得不错,父亲据有荆州这么多年,威望岂是旁人可比,如今父亲的病情已转危为安,那颜良的奸计注定要落空。”

这时,诸葛亮点头道:“大公子眼下要做的,就是拉拢黄祖,凭借着黄祖的支持,压倒刘琮,重新得到刘公的器重,然后再徐徐剪除蔡蒯两家的羽翼,到时刘公纵然有所不测,大公子也可顺利的继承荆州,那颜良想要看到咱们荆州内乱生变,却注定要失望。”

这一番的对话之后,刘琦已是成竹在胸。

当下他便向诸葛亮一拱手:“多谢孔明兄提醒,我明日就去见父亲,这一次定要把黄祖这棵大树给拉拢过来。

诸葛亮淡淡而笑,一身从容自信,仿佛天下诸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

襄阳,右将军府。

大堂中,颜良斜着身子,双腿搭在案上,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那张美人图。

那是刘表的妻子,蔡夫人的全身图。

沟壑分明,峰谷尽览,还有腰间那独一无二的一颗黑痣,无不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自现代而来的颜良,也看到过不少墨笔古画,总觉得意境有余而真实不足,而手中的这幅画,却是韵味与真实并重,让他看得爱不释手。

“艺术,这才叫艺术……”

颜良感叹之际,门外脚步声响起,亲军来报,言是许攸求见。

“请子远进来吧。”

颜良把那画合上收起,二郎腿也放了下来。

不多时,许攸入内,眉宇间似有几分遗憾之色。

“子远,看你愁眉苦脸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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