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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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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哪怕是他攻城掠地,所拥有的越来越多时,也始终困扰着自己。

直到现在,颜良才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种羁绊。

因为他在这个世界没有根,那是一种纯粹的,同时属于自己这个世界的一种联系。

而现在,当他知道妻子怀有了自己骨肉时,那一层的隔膜转眼就销烟云散。

因为,那个即将诞生的生命,属于他的血脉,让他感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在这个世界扎下了根。

从今往后,他不再单单是为自己的雄图霸业而战斗,更是为了他颜家的未来,为了自己子孙后代而战斗。

此刻,颜良感到比以往更加充满了力量。

兴奋的他,便如孩童一般,欣喜若狂的抱着妻子转圈。

黄月英也深深的为他的狂喜所感动,禁不住也“格格”的笑着,自成婚以来,从未曾有过今日这般高兴的时刻。

“夫君,你再转下去,妾身又要吐了。”黄月英笑着嗔怨道。

颜良这才恍惚,赶紧停了下来,将妻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夫人你现在可是腹中藏宝,凡事可得小心,千万不可伤了胎气。”

颜良谨慎的嘱咐着,还顺手摸了摸黄月英的肚子,似乎想感受一下她腹中的小生命的动静。

黄月英看他那般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妾身才刚刚怀有身孕,肚子里哪会有什么动静。”

“唔。”

颜良的激动劲这才稍稍平伏下来,想起自己方才狂喜的兴奋,跟自己往昔的威严确实反差太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着雄健威严的丈夫,忽然表现出那样可爱的样子,黄月英反而甚觉欣慰。

情绪渐渐稳下的颜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夫人你眼下已怀有身孕,若再让你操劳弩车之事,万一动了胎气就不妙了。”

黄月英却笑道:“夫君你也太过虑了,妾身只是在军技司从旁指点,又不用亲自动手,何来的操劳。”

颜良还待再言时,黄月英又道:“夫君放心,妾身自会小心身体,万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夫君你就全心的上阵杀敌便是。”

有了妻子的这番话,颜良方才宽心不少。

心中感慨之下,颜良便将妻子的双手紧紧握住,面色郑重道:“夫人放心,为了咱们的孩子,为了我颜家的霸业,为夫自当血战。”

颜良的热血激昂,深深的感动了黄月英,她便面带欣慰的笑容,深深的枕入了颜良的怀中。

月华如水,细碎如乳汁般的光点,轻轻的洒在那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

次日天明,颜良告别了妻子,率领着一万余人的步骑大军,踏上了北去的征程。

此战随征的有文丑、周仓、胡车儿等诸将,谋士为贾诩和徐庶,颜良将率领着这支大军前往宛城,与文聘所统的五千兵马会合,共同抵御袁谭四万大军的进攻。

颜良率大军北渡汉水,经由樊城北上,当天黄昏时分抵达了新野。

新野附近聚集着几万屯田民,此县亦是颜良的屯粮所在。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颜良打算在此驻军一日,待调往宛城的粮草充足之后,再行举兵北上。

大战当前,人心的安定显得更为重要,为了不扰民,颜良当晚并未令兵马入城,只在城南下寨。

入夜。

中军帐中,颜良踱步于烛影之下,正思索着如何打一场持久战,以为妻子争取到足够的制造弩车时间。

帐外脚步声响起,亲军来报,言是徐庶求见。

徐庶深夜前来,必然有事,颜良隐约有些许预感,遂叫传入。

颜良便坐回军案后,佯作观书。

须臾,徐庶掀帘而入,脸上还带着几分诡秘。

“元直深夜前来,莫非要向本将献上什么妙策?”颜良淡淡道。

徐庶一怔,笑叹道:“主公真是料事如神,不错,庶此来,确实有一计献于主公。”

“元直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颜良放下了书简。

徐庶便道:“袁谭此番四万大军前来,可谓来势凶猛,我军不过一万五千之众,将士们难免会心存畏惧,为今之计,庶以为当先挫敌之锐气,鼓舞我军士气,方才能考虑下一步退敌之策。”

徐庶于大局观上可能稍逊于贾诩田丰等人,但在具体到战术战役,决战两军阵前时,却有着非凡的见识。

他这一番见解,正合颜良心意。

颜良点了点头,“元直所言甚是,其实本将也早有此意,不知元直有何挫其锐气的良策。”

“主公请看这里。”

徐庶来到壁上所悬地图前,指点道:“根据我军细作情报,袁谭的大军走的是许都、昆阳、叶这一条路,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沿大道平推南下,直取宛城。”

颜良微微点头。

徐庶旋即却又将手指往下移了三寸。

“袁谭的大军一出,那么许都必然空虚,主公何不表面上打着兵进宛城的旗号,暗中却率轻骑从新野而发,走比阳小道,偷袭许都,介时必然可以打袁谭一个措手不及。”

听得徐庶的计策,颜良的心头为之一振,刀锋似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地图上许都和新野之间。

偷袭许都之事颜良也不是没干过,上次官渡之战时,他就曾走比阳小道突袭许都,大捞了一笔资财。

如今被徐庶这么一提醒,颜良很快就动了故伎重施之心。

“主公这么一偷袭,就算不能攻下许都,也必定令袁谭大为震惊,定然会火速回师,主公那时却已全身而退。这一来一回,却已把袁谭调动得疲于奔命,两军未正面交战,士气岂非已先挫一成。”

听得徐庶这一番分析,颜良不禁拍案道:“袁谭自以为大兵压境,本将不得不全力迎战,却万想不到本将会轻骑抄袭许都,很好,本将就让他尝尝被爆菊的滋味。”

“爆菊?主公,何谓爆菊?”徐庶听到这个新鲜词时,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颜良一怔,方才意识到自己兴奋之下,一时嘴上没把住门。

眼看着徐庶一副好奇的样子,颜良便很淡定的解释道:“爆菊就是抄袭其后,也就是捅袁谭屁股的意思。”

“捅袁谭的屁股……”

徐庶琢磨了一会,细细一联想,猛然间恍然大悟。

“咳咳,主公的这个形容,虽然稍逊风雅,倒也贴切。不错,庶就是这个意思,好好让袁谭尝尝被爆菊的滋味。”

徐庶一本正经的道出了那个词,听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颜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颜良收敛了笑容,便道:“既是如此,那明日你就和子勤他们,打着本将的旗号前往宛城,本将就自率四千神行骑,走比阳小道偷袭许都。”

徐庶一怔,忙道:“主公乃三军之主,岂能轻动,这抄袭许都之行,不若让文子勤将军统兵便是。”

“子勤乃当世猛将,冲锋陷阵勇不可挡,只是却稍逊几分智谋,此番偷袭许都事关重大,唯有本将亲往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颜良视徐庶为心腹,便也直言不讳的道出了他的顾忌。

徐庶听得这一席话,眉宇间不禁泛起敬叹之色,拱手感慨道:“主公量才而用,能将麾下诸将各取所长,而不偏重于亲疏,此等胸襟和见识,庶实自愧不如。”

颜良笑而不语。

######

昆阳之南。

大道上,那一支庞大的军队,如长蛇般徐徐南行,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一面“袁”字的大旗,耀武扬威的在风中招展。

骑着高头大马,昂首而行的袁谭,一脸的傲然之色。

扫视着左右这四万步骑大军,袁谭的嘴角不禁掠起几分得意,心中暗道:“刘琦小儿,你想借本公子之手对付颜良,却没想到反帮了我一回,等我收拾完颜良这厮,下一步灭的就是你。”

邺城的父王袁绍病情日重,却迟迟不立王世子,袁谭和他的谋士们已开始意识到,不久的将来,袁谭将与他的弟弟袁尚,就魏王之位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到了那个时候,谁的军队更多更强,便将直接决定着王位的归属。

当袁谭收到刘琦的联合之书时,他的谋士们便敏锐的抓住这个机会,建议袁谭借此向魏王袁绍请命攻打颜良。

获得袁绍首肯的袁谭,便可堂而皇之的征调中原诸州的军队于自己麾下。

袁谭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借机聚集自己的军队,为下一步和弟弟袁尚之战做准备。

至于攻打颜良,只不过是他跟弟弟开战之前,扫清后患的顺带之举而已。

“颜良狗贼,前番相辱之仇,本公子今次必要你拿项上人头来偿还。”

袁谭暗暗咬牙,目光中迸射着复仇的火焰。

正自得意的神思时,袁谭却忽然觉得屁股有些痒痒,他只好使劲的紧缩肌肉,好一番用力后,方始长吐了一口气。

第一百九十六章强悍的女匪

山风抚面,颜良感到了一阵的凉意。

他勒马于道路,拭去了额间的一滴汗珠,回眸扫视,偏僻的小道上,他的神行骑健儿们,还是马不停蹄的前进。

除了马嘶蹄声之外,没有一人妄自开口,四千人安静的就像是一支来自于地府的幽灵军队。

自昨晚和徐庶定计之后,颜良便自率神行骑连夜出发,走比阳小道马不停蹄的向着许都前进。

颜良举目东望,前面不远就是大胡山,过了此山就进入了豫州,他的骑兵只消折往北上,最多再有两天的脚程就可以杀入许都城下。

这一条道路,颜良熟到不能再熟,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分辨清楚。

“胡车儿何在?”颜良大声道。

不远处的胡车儿拨马快走几步,冲到了近前,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前面就是大胡山,此地多有山匪出没,你带三百骑前方探路,休要中了贼匪们的埋伏。”颜良马鞭遥指东面道。

“末将得令。”

胡车儿拨马而去,一路大声召呼着,带着一队人马如风而去。

许都南面多山,自官渡之战后,不少溃散下来的曹军不愿投降袁绍,都选择逃入山中落草为寇。

这些贼寇不同于寻常的黄巾军,他们可都是经过正规训练的精锐曹军,颜良自然不能大意。

前方胡车儿先行约有数里后,颜良继续催动大军前行。

行不得半个时辰,前方已是大胡山山脚。

颜良正策马而行时,忽见一骑斥候绝尘而来,那斥候奔至近将,拱手叫道:“主公,胡将军在前方山脚跟一伙贼匪打起来了。”

果然有贼匪出没。

颜良冷哼了一声,扬鞭道:“传令给胡将军,令他尽快扫平贼匪,休得耽误了大军赶路。”

那骑士却又慌道:“启禀主公,那伙贼匪甚是厉害,眼下正围攻胡将军,只怕胡将军快要支撑不住了。”

听得此言,颜良眼中不禁掠起一抹奇色。

胡车儿这等怪胎,率领的还是他百战的神行骑精兵,却给一班贼匪围攻不支,这是什么情况。

颜良转念又一想,兴许那班贼匪中有曹操旧将也说不定,若是这般,胡车儿战之不过也有可能。

念及于此,颜良好奇心大作,遂带五百骑兵纵马先行,叫大队人马且原地驻扎以观形势。

片刻之后,颜良翻过一道山坡,跃马坡顶,终于看清了山脚下的形势。

但见千余名贼匪,正阵形井然的将胡车儿所部围困其中,贼匪们很聪明的利用狭窄的地势和手中长枪的优势,逼得胡车儿施展不开机动力,三百骑兵却是陷入了近身的肉搏战的困境当中。

能将胡车儿逼到苦于应付的地步,这班贼匪果然不是寻常土匪。

颜良见胡车儿虽然受困,却暂时并无性命之忧,一时便不急于发兵解围,只驻马山坡四下搜寻,想要看看领兵的贼首是何方神圣。

视野之中,却见东北角的树林中,隐约有各色令旗不时摇动,指挥着贼匪们排兵布阵,想来贼首便在那里,只是看不清其真容。

那贼首不露面,颜良亦不动声色观战。

转眼已是激战半晌。

胡车儿乃颜良麾下猛将,武艺不凡,更兼力大无穷,他手下的那班骑士亦是精锐之士,纵然处于困境,依然能从容应战。

贼匪们激战半晌而不胜,反倒是付出了百余条性命。

这时,树林中令旗忽然变换,围攻的贼匪们突然主动的让开了一道缺口。

胡车儿见围阵已开,不禁大喜,急是纵马挥刀向缺口撞去,企图杀出重围而去。

便在这时,树林中动静忽然,但听得轰轰之声骤起,三十余骑贼匪从林中奔中,借着俯冲之势呼啸着向着胡车儿扑去。

贼首,终于露面了。

但令颜良感到惊讶的是,当先那贼匪竟然一名十七八岁女将。

只见那女将身着银甲,坐骑白马,红色的披风猎猎如火,手持一柄方天画戟,便如一道红白相间的流虹一般,疾冲而去,其势甚是耀眼。

胡车儿正冲杀之际,抬头见一名年轻女娃杀来,心中便生轻视,一声暴喝,抡起大刀便向那女将斩去。

两骑相交,瞬息便至。

哐~~

空气中发出一声猎猎的激鸣,那女将已从胡车儿身侧如流光般射过。

一招交手,胡车儿只觉一股无比汹涌的大力撞入身体,只搅得他五脏六腑欲碎,不禁让他惊于这小女娃的力道竟是如此之猛。

方自拨马转身时,胡车儿却又猛觉肩膀一阵剧痛,低头一瞥时,却是惊见肩膀处竟不知什么时候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猛抬头时,却见几步之外,那女将正以一种傲慢的目光注视着他,倒提的画戟,锋刃出,一滴滴的鲜血正自淌落。

胡车儿顿时心中大骇,万不想这小女娃不但力道刚猛,戟法更是精妙绝伦,自己根本还没看清对方招式时,肩上已是受伤。

坡顶处,颜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交手的这一幕。

颜良武艺远胜胡车儿,自是看清了那女将的招式,心中不禁也在惊叹,这女将所使的戟法,实乃他所见过最精妙的戟法。

以颜良的武艺,若想在一招之间伤了胡车儿,亦非难事,当世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也不乏其人。

但是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年轻的女将身上,却不能不让颜良感到意外。

颜良甚至觉得,那女娃方才似乎有能力一招击杀胡车儿,她未下杀招,根本就是在戏耍胡车儿而已。

“这丫头的武艺,比那马云禄还要厉害,不知是什么来路……”

颜良正好奇时,那女将已是一声清喝,拍马纵戟,再度杀向了胡车儿。

颜良一眼便看出,这一次那女将已是收了戏弄之心,要致胡车儿于死地。

到了这个地步,颜良岂能再坐视不理,当即一夹马腹,拖刀纵马杀下了山坡。

黑色的玄甲,黑色的战驹,一人一骑,便如黑色的闪电一般,疾射而出。

瞬息间,颜良已是撞入了战团。

长刀挟着巨力横扫而出,迎面的三名贼匪尚不及反应时,三颗人头已飞上了半空。

颜良巍巍如杀神一般,劈波斩浪撞入了战团。

被围困的颜军骑士,眼见自家主公杀到,不禁士气大振。

而那班正处于上风的贼匪,却被这突然杀出的,势不可挡的一员敌将所震慑,惊骇之下,犹如浪开一条退开两旁。

颜良刀锋左右两弓,但凡退之不及的贼匪,无不陨命于他的刀锋之下。

漫天的血雾之中,颜良从斜刺里杀出,直扑向了那女将。

那女将回眸时,颜良已是杀至近前,手中长刀挟着泰山压顶之势,呼啸着当胸斩来。

刀锋未至,女将便已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大力狂卷而来。

女将的秀眉一凝,心知来将武艺不凡,但她却无丝毫畏色,小嘴冷哼一声,回戟荡出,便向颜良迎击而去。

吭~~

巨响嗡鸣,火星四溅。

错马而过时,颜良身形微微一震。

而那一脸傲然的女将,窈窕的身躯则是剧烈一震,握戟的素手竟也微微一麻。

女将的清艳的脸庞上,陡然间掠过一丝惊色,似乎不敢相信这交手的敌将,力道与刀法竟如强悍如斯。

她急是拨马转身,欲待迎击颜良的第二刀。

颜良却未急于进攻,而是向着胡车儿喝道:“这婆娘交给本将便是,你速带兵马扫平这班贼寇。”

颜良大喝之际,山坡上那五百余骑后续骑兵也已冲至,里应外合之下,贼寇们已是惊慌失措,乱了阵脚。

胡车儿见得主公杀到,不禁大喜,遂是拨马指挥部下攻杀那些可恶的贼寇。

号令下达后,颜良的目光才转向那女将,冷冷道:“我颜良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小丫头,报上你的名来,也好让本将知道杀的是谁。”

“你就是颜良!”

那女将显然是听说过颜良的威名,清艳孤傲的脸上,不禁掠起几分惊讶。

颜良环抱长刀,冷笑道:“既然知道是本将,还不快下马投降,本将念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那女将闻言大怒,厉喝道:“狗贼休得猖狂,想知道姑奶奶的名号,先胜过我手中画戟再说吧!”

厉喝声中,她已是纵马舞戟,怒向颜良杀来。

“好个暴脾气的小娘们儿,老子便陪你玩几招。”

颜良兴致大作,舞刀迎击而上。

自前番与马超交手之后,颜良已许久未和当世高手过招,手中这柄大刀早已是寂寞难耐。

方才一招交手,颜良已判知这女将的武艺,虽然逊于自己,但竟比甘宁之流还要强上几分。

如此难得的对手,颜良自当痛痛快快的大杀上一场。

黑色与红色的两道流光相撞,乱军之中,他二人便战至了一团。

颜良的铁骑之士,无情的辗杀着那些乱匪,一时逞凶的他们,面对着这天下精锐的进攻,很快就陷入了土崩瓦解之势。

铁骑纵横,只将大胡山下杀得是血流而河,匪寇们只能夺命窜往山林,试图逃过铁蹄的辗杀。

那女将却浑然不顾自己部下的溃散与死活,只一戟接一戟,玩命似的攻击着颜良。

每一戟的力道与精妙,却堪称当世绝顶,只可惜,与颜良相比,却仍差了那么几分。

正是这细微的差距,高下已判。

纵使颜良知道自己武艺高于此女将,但在几百招之内想要胜她也非易事。

颜良便一面从容迎战,一面琢磨着这女将的来历。

“她所执的是方天画戟,这戟法每一式中,都极尽霸道,颇有一种藐视天下的气势,莫非她竟是……”

颜良的脑海中,陡然间闪现了一个念头。

第一百九十七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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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冷艳的脸庞上,凝重与惊异也有渐增。

她舞动着画戟,一招接一招,攻势已如水银泻地一般无懈可击。

只是,令她感到愤怒和惊异的却是,眼前这个叫做颜良的男人,刀式大开大阖,沉稳如磐石一般,竟是从容不迫的化解了自己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她仿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武艺如此超绝之人,竟然能跟自己激战百余招而不露破绽。

颜良的从容激怒了女将,她开始倾尽全力,几乎疯狂一般的发起了狂攻。

这突然间的暴走,让颜良顿时感觉到了压力,使他不得不收敛神思,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来应对这女将疯狂的攻击。

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丫头的武艺即使发挥到顶点,也还是要逊于关羽、马超这等当世绝顶的高手。

颜良与那几人对战,都不曾落得下风,又如何会被这女将压倒。

凝神应对之际,颜良开始了反击。

刀上的力道如长河般绵绵不绝,招式亦似电光火石,变化渐快,五十招走过,他已经从容的化解了女将这一波疯狂的攻击。

此时,周围的贼匪已逃得逃,死的死,剩下的皆已是颜良的骑兵。

胡车儿心知主公要凭一己之力压服这女贼,遂也不敢令骑兵们上前插手,只令重重围住,以为颜良掠阵。

身陷重围中的女将,根本就无视其余骑兵的存在,她只是一心的想要杀掉眼前这可恨的男人。

但那一轮狂攻之后,女将的狂傲之心终于被压制下来,她这时才冷静的意识到,自己竟非这颜良的对手。

惊愕之际,她不禁便蒙生了抽身而退之意。

只是,为时已晚。

颜良的斗志越来越盛,重重刀影四面八方的围裹而来,将那女将袭卷其中,只压迫得她应接不暇,渐渐都要喘不过气来,又怎有抽身而退的机会。

围观的胡车儿等部下,眼看着自家主公怒发神威,心下皆是惊自唏嘘,便想若是那女将换成是自己,只怕连一招也抵挡不住主公,就已身首异处。

刀戟交锋,转眼已走过三百余招。

颜良生平与人交战,还从未有过如此绵长的交锋纪录,那女将竟然能抗了这么久,却是越来越证明了颜良心中的猜测。

而此时,那女将也已支撑到了极限。

交手之际,她已是气喘吁吁,额间香汗滚滚而落,招式也愈见沉重,每接下颜良一招,几乎都要拼尽全力般吃力。

“小丫头,让你显摆了这么多招,该是乖乖听话的时候了。”

颜良剑眉骤凝,攻势陡然暴涨。

重重刀影如电而起,每一刀都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刃风过处,竟将周遭的地面扫刮得沟壑凌乱。

这陡增的压力,顷刻间便将那女将攻得喘不过气来,勉力应接时,戟法上的已是破绽重重。

一声闷雷般的暴喝中,颜良猿臂展开,手中大刀挟着狂澜如涛之力,扇扫而去。

被虚晃一招的女将身处背身,情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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