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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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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庶曾亲自去视察了一番,地道的位置打得很好,成功的机率很大。”徐庶答道。

颜良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兴奋,遂道:“很好,那就速传令给儁义,让他依计行事吧。”

徐庶拱手应命,忙是招来亲军吩咐了几声,那亲军便向着营西绝尘而去。

颜良环抱着大刀,平静的望着江陵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左右吕玲绮、胡车儿还有周仓等肃立两旁,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猛将们的脸上便开始现出狐疑之色。

颜良传下将领,尽集三军将士,说是要今夜决战,攻破江陵。

吕玲绮等众将闻知,自然是兴奋不已,以为今夜要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夜中袭城战。

只是,几万兵马集结了这么久,却并不见颜良下命令,这又岂能不叫他们狐疑。

“义兄,莫非你让张将军秘密挖了地道,想派人悄悄潜入江陵,里应外合么?”

吕玲绮忍耐不住猜测,上前问道。

颜良却淡淡道:“刘琦的兵马尽皆聚集在城墙一线,即使偷掘地道,就算能潜入些兵马,又岂能夺下城门,不过是徒损士卒而已。”

“可是,小妹刚才又听义兄说什么地道的……”吕玲绮愈加狐疑。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诡笑,“地道自然是掘了,不过却不是为了潜入城中。”

不为潜入城中?那掘地道还有什么用。

吕玲绮顿时就茫然了,实是猜不透自家义兄到底有何用意。

颜良却只摆手道:“你无需问太多,很快就会见分晓,好好看着江陵城头吧,莫要错过了一出壮观的好戏。”

颜良的话中似另有玄机,吕玲绮猜之不透,只好暂压狐疑,也随着颜良将目光投向了江陵城。

不知不觉,月已西斜,江陵城依旧一片宁静。

吕玲绮,还有众将士已在风中站了大半个时辰,众将士们的心渐渐躁动起来。

吕玲绮忍耐不住,欲待再问时,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开始颤动起来。

那山崩地裂般的轰响声,转眼间伴着脚下的震动传入耳中,吕玲绮心中一惊,下意识的顺着声望举目望去。

她赫然看到,那巍巍的江陵北门,竟然正在崩塌。

第二百四十六章天崩地裂破江陵

吕玲绮惊呆了,胡车儿惊呆了,周仓惊呆了,所有不知情的颜家军健儿,统统都惊呆了。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座让他们费尽了心思,流了多少血,即使是以霹雳车都轰不破,俨然如钢铁般的城墙,此时此刻,竟然莫名其妙的倒塌了。

霎时间,数万颜家军的将士。恍惚间以为自己因为太困,产生了错觉似的,众人纷纷开始揉自己的眼睛。

吕玲绮又何尝不是,她狠狠的揉了揉那一双明眸,再次瞪大眼睛仔细观望。

视野中,江陵城门一线的城墙,已是下陷倒塌了一半,仿佛一只来自于地底的远古巨兽,正在吞噬着那座城墙一般。

“义兄,怎……怎会这样?”吕玲绮惊诧的望向颜良,迫切的想要从他那里寻求答案。

颜良只笑了笑,不以为然道:“为兄早说过,会有一场壮观的好戏让你们看,怎样,这场戏还算壮观吧。”

其实,这江陵城的倒塌,根本就是徐庶所献的计策。

那晚徐庶献计,请颜良派兵密挖地道,直抵江陵北门下方,然后在城门一线的范围,四面拓挖硐室,为了防止洞顶塌陷,又事先以圆木将顶部支撑起来。

而如此工程,少不了要闹出些动静来,为了掩人耳目,颜良便又命胡车儿等每晚轮番的敲锣打鼓,表面上看起来是在骚扰城头守军的休息,实际上却是为了掩盖下去挖地道发生的声响。

如今时机已到,颜良遂命张郃将那些支撑洞顶的圆木统统点燃,这支撑柱一烧毁,诺大的空洞又如何能撑得住上方城墙的重压,自然就会陷落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颜良遂将这计策告于了吕玲绮。

这位温侯之女也是聪明之辈,三言两语间就听明白了颜良的解释,恍然惊悟的她,不禁为徐庶这计策之奇而惊叹,更是惊于颜良竟有如此气魄,敢用此等“异想天开”的奇策。

至于其余将士,未知这是颜良计策所在,眼见江陵城墙倒塌,还只道是上天相助,让江陵城墙自行倒塌。

这个时代的人“迷信”之心尚重,当他们一想到颜良竟然提前推算出了“天意”时,心中对颜良的那份敬叹就更是剧增,便想自家主公连天意都能窥破,岂非真的是有上天护佑的神将下凡。

环视着数万惊叹的将士,颜良笑容渐收,杀意在瞬间聚集。

江陵城塌陷得差不多,已是到了结束一切的时候。

他刀锋似的目光,冷冷扫向敌城,青色的长刀向前划出,暴雷般的声音高喝道:“全军进攻,夺江陵,杀刘琦——”

号令一层层传下,战鼓声轰然而起,进攻的号角声“呜呜”吹响,直冲苍穹。

营门大开,数万热血沸腾的颜家军将士,如出笼的虎狼一般,挟着一腔立功的战意,如潮水般向着崩塌的江陵城扑去。

北门一线,几千荆州军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之中。

今晚难得敌人没有用锣鼓声来骚扰他们,已经十几天没有安安稳稳睡上一觉的他们,如蒙大赦一般,几千号人早已陷入昏睡,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成一片。

夜色深深,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疲惫已极的守军们,此刻皆是沉沉入梦,尽情享受着难得一份安生觉。

便在美梦达到顶点时,他们忽然感觉到了脚下的城墙微微一颤,养成了警觉的他们,很多人顿时便被惊醒。

惊醒的他们,急是跳起来扫视城外,却不见半个敌影,除了夜风之外,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恍惚间,他们以为自己只是被梦惊醒,自己吓自己罢了。

就在他们唏嘘着,打算躺下来继续睡时,脚下的城墙却忽然又晃了起来。

而且,晃动持续不断,越来越剧烈,片刻就达到了地动山摇地步。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断折声,中央城门处突然向下塌陷入去,整个城体更是向前倾斜出去,百余名惊醒的士卒,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时,身体已被甩出了城头,从几丈高的空中坠落下去。

惨叫声骤起,坠落的士卒被摔成了肉泥,城墙的下陷却在加剧,紧接着,诺大的城楼也断裂开来,脱离了城墙,轰然翻倒,溅起了漫天的灰雾。

惊魂失措的守军,不是坠落城头摔死,就是被飞落的木石砸死,要么就是滑入城体的裂隙中,生生被挤压而死。

惨声与哭声响成一片,以城门为中心的十余丈的城体,在这惨烈的哀嚎声中毁灭。

崩塌并没有持续很久,大规模的塌陷很快就结束,残存的士卒们在废墟中摸爬,当漫空的尘雾渐渐落下时,他们惊恐的发现,曾经巍巍而立的江陵北门,竟在眨眼间就变成了一片断壁残亘。

就在这里,脚下再次震动起来,隆隆的响声又一次灌入耳中。

残存的守军们更是恐慌,以为塌陷还没有结束,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大地的震颤并不是来自于脚下,而是来自于远方。

惊恐的他们寻声望去,视野之中,蓦然瞧见无数的敌军,如幽灵一般从黑暗中,正汹汹如决堤的怒涛般涌向这崩毁的城墙处。

是颜军,是颜军趁机发动了进攻!

已然心惊胆战之极的幸存者们,他们的仅存的意志,在一瞬间就彻底瓦解。

城墙都没了,如何还能抵御敌人的铁蹄,再若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瓦解的这班幸存的荆州军们轰然而散,跑得动的立马丢盔弃甲,望着城内逃去,受伤者还有那些绝望者,则干脆跪伏于地,准备向敌人缴械投降。

吕玲绮一马当先,纵马第一个杀上废墟,方天画戟刺出,将一名企图逃窜的敌卒当胸贯穿。

身后,数万步骑相续涌至,从那十几丈的缺口处一涌而入,汹汹如潮水般灌入了江陵城。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今日终于得以爆发,几万汹汹之士,将积蓄的怒意尽数的倾泄向了那些狼狈的敌人。

铁蹄辗压,刀锋划过,无情的斩杀向那些溃逃的敌人。

从倒塌的城墙处,那条血路一直延伸向江陵城内部,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撕破了夜的黑暗,将这一城的生灵拖入惶恐的深渊。

大部分杀入城中,颜良纵马拖刀,随后而至。

跃马走上那残存的废墟,站在那曾经巍巍而立的城门位置,颜良极目远眺,俯视着整座江陵城。

四处而起的火光下,他的将士们如狼驱羊一般,追逐辗杀着那些逃窜的敌人,繁华的江陵城各条街道上,处处都是刀光剑影。

江陵城,这座荆州最富足的城市,如今终于匍匐在了自己的脚下。

颜良冷峻的脸庞上,流露着难掩饰的兴奋,神思未久,他纵马挥刀,杀向了城中。

……此时的刘琦,尚自率领着两千多后备兵马,奔行在赶往北门的大道上。

方才那一声轰塌巨响,刘琦和其他人一样,都被从美梦中惊醒。

披挂出府未久,便有斥候飞奔而来,惊恐的报说北门塌了。

那时的刘琦一时还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心想着北门之坚固,如何就能塌了,他便自以为是的认为,或许是颜良夜袭攻城,以霹雳车轰击城墙,造成了些许损伤而已。

刘琦稳住心神之后,当即率领着两千预备军,欲要赶往北门增援。

一路之上,崩塌之声渐息,喊杀声却如潮而起,震天动地。

刘琦心情越发的不安,隐约已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他转过那条街角,进入直抵北门的那条大道时,整个人霎时间惊得目瞪口呆,那惊骇的表情,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恐怖之事。

举目远望,视野之中,原本应该巍然而立的北门,竟然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无数的敌人,正疯狂的翻过废墟,向着城内涌来。

“北门……北门哪……里去了?”

惊恐的刘琦,思维陷入了困境,以他的理解能力,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一座北门,怎么会一眨眼功夫变成了一片废墟。

那霹雳车的威力就算大,也不至大到这般程度,竟然将整座的城墙轰破吧。

数不清的溃兵逃向这边来,刘琦厉声喝斥,哪怕亲手斩杀数人,都挡不住这溃败之势。

而刘琦的身后,那两千后备军,眼见这等骇人之势,也迅速的瓦解,两千多人一轰而散,四下逃奔而去。

废墟上,无穷无尽的敌军依旧在翻涌而入,而在那大街的那一头,颜良的铁骑已扑卷而至,那一面“颜”字大旗,如刀子一般深深的刺痛着刘琦脆弱的心。

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烟销云散,刘琦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

“颜良这狗贼,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难道他真是魔鬼不成……”

刘琦的心在滴血,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荡着那无法破解的困惑。

无论他有多么困惑,他却不得不接受眼前这残酷的事实。

城门已陷,大势去矣。

失魂落魄的刘琦,再无半点抵抗的心思,只能黯然的掉转马头,随着溃军的大流向南逃去。

废墟上,那一面染血的“颜”字大旗,傲然的飞舞在夜色中。

第二百四十七章剧变起,良机生

这一役从夜中杀到天明,四起的烽烟和喊杀声方收渐渐收敛。

东方发白之时,颜军已控制了江陵各门,斩杀敌卒三四千之众,余者逃的逃,降的降,所俘之卒近有四千之众。

颜良率军直抵江陵州府时,整个州府已空无一人,不见刘琦踪迹。

各处诸将回报,也未见刘琦的尸体,颜良料想这小子必是见机不妙,弃城逃往了江岸。

于是颜良一面坐镇州府,安抚新取的江陵城,一面派兵继续追击,以尽可能的擒杀刘琦,以绝后患。

只是颜良兵马不过三万,并不足以江陵城完成全面的包围,不久之后,追至江边的张郃就发来回报,言是刘琦率千余兵马乘船逃往下游去。

州府。

“刘琦这小子运气倒是真好,乱军之中竟给他逃了一条狗命。”

颜良听到这个消息后,振奋的神色稍稍有些遗憾。

徐庶却道:“刘琦失了江陵,大势已去,就算是能会合黄祖,退守荆南四郡也只是困兽犹斗而已,早晚必为主公剿灭。”

荆南四郡乃武陵、长沙、零陵、桂阳四郡,此四郡位于长江以南,地广千里,纯论面积的话,足抵荆州一半。

只是此四郡地广人稀,大部分地域尚未开发,经济较为落后,四郡中只长沙郡实力稍强,其余三郡加起来经济实力都没有江陵所在的南郡强。

战争拼的不光是智谋与武力,更拼的是武力,如果刘琦能够凭着贫瘠的南四郡翻盘,那他简直就是神武雄略当世无双,又何至于被颜良夺了江陵。

念及于此,又考虑到鏊兵数月,将士疲惫,且江陵新得人心未定,颜良便决定暂缓南征四郡,先以消化新得之地为主。

荆州最富庶一郡,无过于南郡,而荆州的政治中心襄阳,和经济中心江陵,又正位于南郡一北一南两端,坐控汉水与长江两条水系,北南呼应。

刘表经营荆州十余载,江陵作为其屯集军资之地,内中所积的粮草和军械不计其数,刘琦这么一败,江陵城中的物资便统统落入颜良之手。

当颜良视察过那一座座堆积如山的粮仓,那一间间刀枪林列的武库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刘表真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土财主。

只可惜刘表父子无能,坐拥如此巨富,却最终为颜良做了嫁衣。

几天之后,吕蒙处传来消息,言是黄祖果与刘琦会合,弃守了巴丘,南入湘水退往了长沙。

黄祖的水军一撤,意味着长江的制水权拱手让出,颜良也不含糊,当即命吕蒙率水军逆江西进,夺取巴丘要塞,将刘琦封死在荆南四郡。

与此同时,颜良也令张郃率军渡过长江,夺取油江口,攻占南郡所属的南岸诸县,以作为他下一步征讨南郡的跳板。

经过月余的安抚,江陵等新得诸县人心渐稳,颜良便打算挥军渡江,一股作气消灭刘琦残部,全据荆襄。

便在这时,许攸从襄阳发来消息,根据他司闻曹发回的情报,整个北方已是形势剧变。

袁家分裂了。

就在颜良刚刚攻取江陵时,袁谭公开宣布其弟袁尚谋害了他的父王袁绍,并勾结审配等奸臣,伪造了袁绍遗诏,篡夺了魏王之位。

紧接着,袁谭就在许都自立为魏王,其所镇守的兖、司、豫三州皆群起响应。

身在邺城的袁尚,闻知袁谭自立,自然勃然大怒,当即以魏王的名义宣布袁谭为违逆先王遗命的叛贼,其所掌握的并、冀、青三州则宣布坚决拥护袁尚为魏王正统。

至于幽州刺史袁熙,则拥兵自守,未表明支持谁也不表示反对谁,持中立观望态度。

袁谭自立当月,袁尚便自邺城起兵,率七万之众进兵黎阳,声称要讨灭袁谭叛贼。

而袁谭也不甘示弱,自将五万兵马进据白马、延津诸渡口,以强硬的姿态拒抗袁尚的进攻。

官渡之战结束不到两年,两河一线便是烽烟再起。

当初袁绍官渡得胜,回往邺城养病时,将不少精兵良将都留在了中原诸州,原本袁谭军事实力在袁尚之上的。

只是近年以来,袁谭两度大败于颜良,损失了不少精兵,故是此番一开战,兵力数量反而处于了劣势。

而袁谭所据的中原三州,原属于曹操地盘,其人口和济经本就逊于袁尚所据河北,经过官渡之战后的大小战争破坏,更是受到了进一步破坏。

如此一来,袁谭无论在军事上,还是经济上,都处于了劣势地位。

故是两兄弟开战以来,袁谭在军事上连连受挫,很快就逞现出了失败的苗头。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第三股力量的出现,却改变了袁家两兄弟的实力对比。

这第三股势,正是据有徐州的刘备。

当初刘备借着袁绍的名义袭取徐州,凭借他早先在徐州积累下的人望,很快就获得了陈登等徐州大族的支持,坐稳了徐州。

而曹操的西退,使得不少来不及随之撤往关中的曹系势力,纷纷的改投向了刘备。

诸如原镇守徐州的臧霸、孙礼,官渡之战时镇守陈留的张绣,乃至镇守东平的曹操谋士程昱,都在曹操西退关中后不久,率众归顺了刘备。

此后,刘备坐稳徐州后,又趁机攻取了寿春,同孙氏平分了淮南,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地盘,增强了自身实力。

经过近年的经营,刘备此时已拥兵四万之众,成了中原第三大实力派人物。

就在袁谭起兵后不久,刘备旋即公开宣称拥护袁谭,与其结为盟友,命关羽镇守荆州,自率张飞、张绣、臧霸等三万大军,由徐州北上,向袁尚统治的青州进军。

刘备的加入,迅速的改变了袁家内斗的格局,使原本占据优势的袁尚,顿时处于两面受敌的不利境地,逼使他不得不放弃了主动进攻的策略,分兵援救青州,以阻挡刘备来自于东方的攻势。

“怪不得袁谭宛城大败过去才几个月,就敢公然跟袁尚翻脸,原来是跟刘玄德结成了盟友,这就难怪了。”

徐庶看过这北面而来的情报后,不禁感叹道。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

“那位刘皇叔可是条披着羊皮的狼,袁谭自以为可以借刘备之手,灭了他的好弟弟,殊不知他这却在为刘备做嫁衣。”

听得颜良之词,徐庶神色一震,陷入了深思之中。

沉默许久,徐庶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刘玄德乃枭雄,无论是袁尚还是袁谭,都不是此人对手,倘若给他借着此次袁家内斗趁机坐大,将来两河归谁所属,只怕实难预料。”

徐庶的这番感慨,不禁也提醒了颜良,他忽然意识到,中原大乱再起,此乃天赐之良机,自己不应该再把眼光于局限于荆州一隅。

倘若不能趁着中原大乱,从中分一杯羹,那自己又与当初坐拥荆州的刘表又何区别。

正当颜良思索之时,周仓匆匆步入堂中,向颜良附耳低语了几句。

颜良神色微微一动,嘴角悄然流露出几分诡秘之笑。

他便是摆手道:“来者是客,就请他进来相见吧。”

周仓应声而去。

徐庶见颜良神色有异,便奇道:“主公,不知是何人求见?”

“这个时候还能有谁,当然是上门求助之人。”颜良笑道。

求助之人?

徐庶一时猜不透时谁,好奇心更盛。

须臾间,脚步声响起,一名身着青衫的文士趋步入内。

那文士拱手上前,笑呵呵:“魏王长史逢纪,拜见颜右将军。”

阶下那笑得跟包子似的白面名士,正是河北名士逢纪。

听得“逢纪”之名,徐庶眼眸一动,猛然间省悟了什么,不禁看向了颜良。

颜良嘴角微微一上扬,却淡淡道:“原来是河北故人,许久未见,逢长史还是这般春风得意,看来你在袁三公子手底下是混得风声水起啊。”

颜良以“袁三公子”来称呼袁尚,以表明他并不承认袁尚这个所谓的魏王。

逢纪忙是笑道:“颜右将军真是过奖了,逢纪不过一无名小卒,颜右将军如今威震荆州,那才是真正的春风得意。”

颜良威震荆州是不错,但逢纪这番恭维却显然是在拍马屁。

马屁一拍,必然有求于人,颜良心中已有推测。

当下他也不动声色,只摆手道:“什么威震荆州,颜某所据,不过荆襄三郡而及,又怎及得袁三公子坐拥八州之地,威震天下的霸气。”

他明知袁家内乱,袁尚真正统治的不过河北三州,却故意说其坐拥八州,明着是恭维,暗中却实在讽刺。

逢纪是聪明人,又岂听不出颜良言外之音,脸庞不禁掠过一丝尴尬。

轻咳几声后,逢纪讪讪笑道:“魏王太后乃河北人,魏王也算是半个河北人,说起来,大王他与颜右将军还算是同乡,其实早先之时,魏王他就常常在先王面前为将军说好话,而前番袁谭屡屡兴兵攻打将军,魏王他更是多次劝阻,只可惜当时先王为袁谭所惑,怎么也不肯听劝,魏王也是深为痛惜啊。”

逢纪洋洋洒洒一番话,显然是在替袁尚跟颜良拉近关系。

颜良虽为河北人,但他却深为逢纪等人的勾心头角,谗言佞幸所厌恶,而今听着逢纪这一番话,心中便更是泛起一阵的恶心。

当下颜良便脸一沉,不耐烦道:“逢纪,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本将很忙,没功夫听你拐弯抹角。”

被颜良呛了一鼻子灰,逢纪愣怔之下,脸色更是尴尬,额头更是直冒冷汗。

无奈之下,逢纪却只能忍受颜良的奚落,干咳了几声后,拱手笑道:“颜右将军果然是快人快语的豪杰英雄,那下官也自当跟将军坦诚相待。其实下官此番奉魏王之命前来,正是想请将军出兵,从南面攻打袁谭,袭取许都。”

果然不出所料。

第二百四十八章要嫂嫂还是要江山

袁尚为袁谭和刘备东西齐攻,面临着孤立无援的境地,所以他才想要借颜良之手,攻击袁谭的侧后,以牵制袁谭对河北的攻势。

此言一出,徐庶方始明悟,明白了自家主公先前那句的含义,不由又看了颜良一眼,眼中闪烁着几分叹服之色。

“没想到袁三公子竟然欲借我这个外人之手,来对付自己的兄弟,看来四世三公的袁氏门风,果然是被袁三公子继承了呢。”

颜良故作奇色,言语中更明显的表露出讽刺之色。

他所指的袁家门风,自然是袁绍和袁术兄弟二人相争之事,如今袁尚和袁谭兄弟二人重蹈覆辙,这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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